平淡生活--随身空间

见三个孩子光顾着玩，赶紧打断让他们先吃饭，烤鸭要热乎乎香脆脆的才好吃。等吃饱喝足了，带着他们四处逛，言言挽着我的手臂，一起跟在睿睿和阿宝身后。两个小家伙专挑各自喜欢的店面逛，在店里逛上半天，在撇着嘴角说没带钱，没少招服务员的白眼。
逛了两个多小时，天色也渐渐黑下去，林元宗也没打电话。身上没有身份证，饭店人不接待，小旅馆三个孩子都住不习惯。考虑了一会之后，带着他们去去了x当劳，那里二十四小时营业。对这些垃圾食品我很少让几个孩子吃，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吃，把睿睿和阿宝乐的笑眯眯。
睿睿吃了两个汉堡，一杯热饮两块鸡腿，小肚子吃的圆圆的，阿宝虽然没睿睿吃的多，可也不少。到是我和言言没怎么吃，我是心里有事没胃口，言言纯粹是不喜欢外面食物的口感，用他的话讲，还没有他自己随便煮的饭菜好吃。
言言从小见惯了我煮饭，就喜欢跟着一起学，现在他虽然才十三岁，可煮的饭味道还是很不错。将来言言未来的媳妇可就有口福了，言言从小就很乖巧，没有什么君子远庖厨的思想。
晚上九点多时，没接到电话的情况下，我和言言牵着两个困的点着脑袋的小家伙出来x当劳，赚了一圈在一个没路灯的巷子里，把三个孩子送到空间里。空间里在当年离开时拔掉人参么多久，在林元宗很安全隐秘的手段下，弄了很多砖料进去，利用精神力花了一年多时间，才在林元宗绘图商讨中，改好了三层的套房别墅。
别墅里的设施都很齐全，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房间和书房。把孩子都送进去后，我带着言言的手机，回到之前的x当劳。三个孩子可以好好休息，这里不是家里，我进去空间里到时出来也很不安全，空间里没有信号接不到电话，也省得到时林元宗找不到我们着急。
捧着下巴，静静的看着玻璃窗外匆忙回家的人流，店里两三个的客人，十一点钟服务员换班时，电话都没有响起。不是不想给他主动打电话，只是想来想去还是等电话比较好，最起码在林元宗方便的时候，第一件事肯定是给我和孩子们打电话，问清楚我们目前的情况才能放心。
快十二钟点，言言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铃声显示着爸爸两个字。
把手机接通放到耳边，耳边响起林元宗疲惫无奈的声音：
“楚云，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
第 33 章
在林元宗说对不起的那一瞬间，心底就已经做最坏的打算，三个孩子在空间里，也不怕被强制的抢走。林元宗所谓的抱歉，只是从新回到这个城市。而且要跟他爸妈一起住在祖宅。对于回来这个城市，我清楚我如果反对也只会让林元宗更加为难，回到这个城市不是不可以，只是住在祖宅我是坚决不会同意。
林家不喜欢我可以，但从他们今天的谈话可以明天，在他们眼中，睿睿和阿宝只是私生子。而且还有言言，每个孩子都是我生的，我更加不希望孩子在那种压抑不被重视的环境下生活，或许我比较武断私自决定了孩子的未来。只是他们早晚会长大，长大后有自己的选择和人生。
搬家的事情都是林元宗在忙碌，我带着言言睿睿和阿宝，住在林元宗安排的酒店里，从从那天开始除了对着孩子们会笑的若无其事，和林元宗一起默契的不在提此事，因为清楚一直闭口不提的事情，已经有了答案。林元宗跟安安住在老宅，已经说明了一切，现在搬家也只是在拖延相聚的时间。
陆先生夫夫在得知我们会北京时，陆先生沉默了很久，也带着丁闰和在熙果断的搬了回来。陆先生的家人都在这个城市，不论他们成不承认，亲人的总是有着一定的牵绊。他和丁闰之间与其说是爱情，不如更加像亲人，相互之间的包容体谅，他们会幸福的过完下半辈子。
中间只隔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我们一家十年来的生活就全部改变，比如林元宗带着安安住在老宅里，比如我带着言言和两个小家伙，住在我们离开北京时的那套房子里，比如安安去了贵族学校，而言言带着睿睿阿宝和一家都搬到我们家楼上的在熙，都在附近的学校读书。
安安读的贵族学校，每天功课很紧张，林元宗每天中午晚上在家里吃，晚饭后在开车回林家住。林家人对安安的时间安排的很满，心里明白这是变相的阻断安安和我们见面，一个月见不到安安都是常见的事，林元宗也在日日的奔波中渐疲惫。林家大嫂和林母甚至安排林元宗去相亲，这也算是上流社会共知的事情，陆先生跟丁闰帮着林元宗隐瞒，我明天他们的顾虑，即使是在熙年纪小沉不住气，偷偷的告诉我，我也已经当成不知道。既然他们都不希望我知道，那我也就不知道。
逃避只是一时，该面对的事情还是要面对。静静的窝在房里想了很久，最后陪着三个孩子吃早餐时，跟她们说了前因后果，不论对错解决事情的时候，我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站在我这一边。即使他们不愿离开，我不在了，林元宗对几个孩子的疼爱，也不会让他们受委屈。
“睿睿阿宝，因为林家和妈妈的关系，你们爸爸夹在中间很为难。你们也看到了，林家不肯承认我们，安安也回了林家，这个家其实已经差不多散了。你们可以选择跟着妈妈走，或者留下来跟着爸爸一起。只是跟你们爸爸一起生活，一辈子都背着私生子的名声而且妈妈也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即使你们陪着妈妈一起离开，妈妈也不能确定能陪着你们多久”
睿睿和阿宝到底还是年纪小，听我说完脸上出现一瞬间的慌乱，他们两个从出生起到现在，一直都是过着顺心温馨的生活，父母的关爱兄长的疼爱。阿宝推开凳子跑到我身旁，抱着我的手臂，脸上也有些慌乱。
“妈妈，爸爸和大哥会回来的，我们家还像以前一样，妈妈不要走。”
摸了摸阿宝的小脑袋，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对言言说道：
“言言，去把你小时候我带着你和哥哥的相册拿出来。”
在睿睿和阿宝不解的神色中，言言把相册拿了回来，相册里放的是十年前带着安安和言言，回老家时照的相片。很多都是林元宗给我和安安言言拍的合影，睿睿和阿宝挤在相册前，翻看着相片，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让他们看相册。
无奈的叹了口气，指着相片上面的自己，让他们仔细看。
“仔细看相片上的妈妈。”
言言眼中闪过吃惊，不确定的看了看相片，又仔细的看了看喔，最后复杂的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睿睿看着相片，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相片没有什么啊，跟妈妈一样还是那么漂亮啊。”
言言低着头回答了睿睿的话，只是声音有些沙哑。
“相片上是十多年前的妈妈，那时我才两岁多。”
“妈妈一点都不显老耶，上次家长会还被当成是姐姐呢，妈妈保养的好好。”
阿宝眯了眯眼睛，有些得意洋洋。
“阿宝，妈妈连洗面奶都没用过，冬天用的面霜，也是专门为你们买的儿童装。就是十年的时间，没有给妈妈带来一丝的变化。”
青春永驻，在古代被发现会被当妖怪，在现代会被拖进研究所，被世界当奇特存在关养。古代科技不发达，换个地方，很容易隐姓埋名的生活，可是在这个科技发达的现代，身份证连网，三代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处处都要用到身份证，相片更是作假不得。
只能看着自己的亲人爱人孩子，一点点老去，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情况下，只能悲哀的看着，还要谨防一个不小心被发现送进研究所。
考虑了一夜，决定还是要跟林元宗说明白，第一我不想骗他，第二我们两人在结婚时，就打了结婚证，第三，睿睿和阿宝也同样是他疼爱的孩子，至于他会不会觉得我用离婚离开来逼他选择，这个问题我不想解释，他有他的苦衷我可以理解，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不老的秘密只要被林家人留意到，以他们家对我的态度，要么被研究，要么被迫离开，到时我的孩子要该怎么办。
在林元宗吃完晚饭时，带他进了空间两个人可以冷静的谈一谈。简单的跟他提了离开的事情，林元宗脸上闪过痛苦，媳妇和老妈之间他只有一个选择，选择媳妇老妈被气死，选择老妈媳妇会离开，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选择了老妈和媳妇后，结果都会失去媳妇。
林元宗紧紧的抱住我，大力的让我觉得有些快窒息，那天之后林元宗一连三天都没有出现，第四天一早开门，就见到安安跟着他身边。言言睿睿和阿宝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安安，四个孩子窝在沙发上，睿睿和阿宝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安安牵着言言的手靠在一边嘴角含笑的听着，林元宗在厨房帮我一起煮早饭。
“安安长大了不少，只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你以后多抽时间陪他，以后我们不在了，你要更加多关心安安。”
林元宗把洗好的青菜放到台子上，面无表情静静的听着。
“以后自己注意身体，以后有时间了可以去看我们。你在那边给我们准备好的房子太多了，只要一套房子就可以，等睿睿和阿宝读大学，会让他们在这边读至于那套房子就留给言言吧，以后我走了言言最起码有个地方可以安身。”
还有很多事情对林元宗和安安放心不下，继续絮絮叨叨的交代他道：
“你记得每天按时吃饭，让安安和他妈妈好好相处，替我跟秦女士说对不起，这些年因为我的关系，让他们母子分离。安安将来喜欢做什么你不要太勉强他，让他按时吃饭，安安现在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太挑食，现在瘦了很多。他和言言感情从小就很好，可以手机联系，等到了那边后让言言给他发信息，不过记得让他不要被他爷爷奶奶知道。”
早饭在一片久违了的温馨中结束，要带走的行李已经收拾好，林元宗在那边买了五套房子三家门面，其中三套房子就在门面二楼。想要拒绝，林元宗表情隐含的悲伤，让我心痛，无法开口拒绝。相伴十多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家里的能带走的家具用具，安安笑的勉强让我一起带走，这个家在我们离开后，他和林元宗也不会在回来。
临别时，抱着大哭的睿睿和阿宝的肩膀，笑着看向并肩站着的林元宗和安安。如果离别，我希望可以笑着，这样能冲淡离别的车站。
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我最在意的家人这么悲伤。
如果可以，我希望所有人都幸福。
如果可以，
只是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十年的相伴历历在目，从没有恨过人，现在我却特别的恨林家的父母。林元宗的无奈，我的无奈，孩子的无辜，全都因为我配不上他们林家的世家，只因为我不能带给林家生意上的利益。
孩子的眼泪让我心疼更痛，可是即使再痛，我也要忍着，我的软弱除了让孩子们更加痛苦之外，并不能有任何改变。改变不了家人的离别，改变不了眼前的一切，只能认命的接受。
或许将来我也只能认命的不得不离开，苍天何其公平之说，佛说众生平等，可世人却分三六九等。贪嗔痴，有几人做的到心如止水。
我贪心，希望能跟林元宗白头到老，只是林元宗渐渐变老，我却停止了时间的改变。
我贪心，希望能看着四个孩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只是安安已经不是我的孩子，更加不能看着言言他们结婚生子。
如果可以啊
第 34 章
新的城市，新的开始。离新家不远就是学校，林元宗买房子时也是考虑到孩子们的学校。五套房子学校附近有两套和门面，剩下的三套房子和一家门面，都分别在环境比较安静的小区。
言言睿睿和阿宝，适应了几天也就渐渐习惯，正常的一起上学放学，只是却很少提及林元宗和安安，他们总是要学会适应。我每天事情不多，准备卖早餐，这样也不耽误照顾孩子们。把楼下的店面和二楼住房打通了一条楼梯，四十平方的店面，在连接二楼的楼梯口处，装修一个六平方的玻璃工作坊，剩下三十多平方的空间，摆放了十二套桌椅。
店面装修干净简洁，暖色系的桌椅和墙壁之上言言自己作的画，更显温馨舒适。早餐五种口味的包子，米粥血红骨头汤。营业时间从早上六点到早上八点半，开张半个月生意也还不错，一个人还能忙的过来，因为空间的关系我也没准备请工人帮忙，排队付完钱之后直接端着托盘自己找位子。生意忙不来时，也可以直接离开。
每天虽然只是一个人营业两个半小时，但收入不下一千元，对此我也很是满意。言言和睿睿阿宝每天早上起床，下楼在店里吃了早餐，然后带着弟弟妹妹去上学，中午一家人一起车午饭，小睡一小时再去孩子们上学，我收拾好家务在准备晚饭，等言言他们放学回来吃完晚饭，在一家人一起去公园散步然后回家洗澡休息。
人很多习惯总是很难改变，总是会在给孩子买衣服时，会想到安安，总是在吃饭时觉得少了两副碗筷。总是在晚上睡觉时，发觉那个一直很安全一直很温暖的怀抱不在了。
言言一直都很懂事，睿睿和阿宝从我们到了这个新城市之后，也懂事很多，不像以往那般像个被宠的什么都不明白的孩子。言言读高中，睿睿和阿宝也多初中了，言言和弟弟妹妹学习一直都没怎样让我操心，睿睿和阿宝成绩虽然不如言言每次都是全年级前三名，但全年级前二十名不是难事。
言言高一的暑假，我带着他们兄妹三人回老家，我爸妈已经六十多岁，身体都很硬朗，大哥大嫂还算孝顺，加上我每月都给他们二老汇去的三千块钱，我以前在县城的房子也转到了他们二老的名下，经济上不跟我哥他们要钱，又有一套房子，我大嫂别说给他们脸色，孝顺他们二老比孝顺自己父母都要乖觉。
农村人生儿育女养大成人，给他们娶妻嫁人。八零年那年代的媳妇，对公婆即使不满，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指责，分家后给粮食钱一个也不会少。公婆给带孩子那是体惜你，不给带孩子那也理所当然。九零年那年代的媳妇，生活条件好，女人能挣钱说话也硬气，婆媳之间妯娌之间只是个争字。二零年代的那媳妇，房屋土地样样逗得留给儿子，分不分家孩子都是公婆的责任，必须得带。
上了六十岁的父母，身体好的能动动几个零花钱，身体不好的儿子媳妇推来推去，闺女有自己的家庭，有钱的能多给父母，没钱的只能看着父母被兄嫂嫌弃。农村人最讲究的是嫁出去闺女泼出去的水，闺女往娘家贴钱他们收的理所当然，往娘家要钱，就是罪不可恕。
我爸妈是村里老一辈最羡慕的，儿子媳妇孝顺，闺女每月都给钱，享不尽的福。每年暑假带着言言他们回老家，都能得到村里人各种眼神。
这次也不例外，我被一群大叔大婶围着说闲话，言言他们窝在屋里清闲的看电视。跟林元宗离婚我并没有跟家人提过，这件事情也跟林元宗说过，怕我爸妈担心，而且我总是要离开所有亲人的
离开林元宗后，四年来我每天都会在脸上抹上，从空间里做出来有些暗黄的粉底，眼角用棕色眉笔画上眼角纹。还能有几年的时间陪伴他们或者一直带着他们在每个地方来回的搬家他们长大后都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爱人。
在老家呆了十天，背着我大哥大嫂，偷偷的给了我爸妈一个存折，里面有十万块，交代他们留着防老。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这也是我最后能为父母做的事情。
熙熙攘攘的火车站，来来往往的人流，等待的等待，离开的离开，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人流多的地方，总会觉得很伤感，总是会忆起曾经跟林元宗离别的车站。一个女人的心可以分成两份爱，一份属于孩子，一份属于爱人，曾经我以为我只是喜欢林元宗，曾经我因为我们能够白首，曾经我以为我们能够不相离。
分开之后才明白，曾经一切只剩，思念怀恋。
下了火车，睿睿和阿宝左右牵着我，言言笑着跟在一旁，两个小家伙嘀嘀咕咕的商量去旅游的事情。一两个月的暑假时间，才只过了半个月，三个孩子把每年的暑假都计划的满满的，今年他们一种要求要去云南玩上半个月。
家里另外四套房子位置都不错，每年收租就有十多万，两个店门也有十二万的租金。早餐店每月就有两三万的纯利润，家里吃食一方面都不用开销，每年我们母子四人的开销最多不多过三万。一年收入全部加一起不低过五十万，我们不缺钱花。再能陪伴孩子们的时间里，我希望能陪着孩子们留下更多的回忆。
“妈妈，爸爸是爸爸。”
“是爸爸，爸爸。”
睿睿和阿宝突然激动的扭着我手臂，林元宗分别整整四年，我们一直都没有联系过，与其拖拖拉拉不如一次断的干脆。
只是在愣在原地，看着言言睿睿和阿宝向他跑去的身影，和林元宗嘴角挂着的笑，眼泪还是不受控制。才四年没见，他鬓角就已经有了白发，人也消瘦很多。好像走上前去问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有没有好好照顾安安。
可是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愣愣的看着他，擦拭不受控制的眼泪。
好想问他为什么来，好想问他什么时候走，更加想问他是不是可以不走。
模糊的视线中，林元宗放开了搂着的三个孩子，脸上消瘦的脸上挂着我最熟悉的笑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紧咬下唇怕自己哭泣出声。被林元宗爱怜的拥进怀里，感受到一直以来怀念的温暖，忍不住放纵自己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紧抱着他低声痛哭。林元宗只是轻轻的拍着我的背，任我发泄情绪。
林元宗在我情绪发泄的差不多后，捧起我的脸颊，嘴角戏谑的笑意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想到脸上画的妆，又想到自己当着孩子的面哭的一塌糊涂，脸上的妆肯定画了，瞥见三个孩子红红的眼睛忍笑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瞪了林元宗一眼，觉得不解恨又用手掐了他一把。
林元宗从口袋拿出一块手帕递给我，忍笑的清咳了两声，看了看言言他们，才一本正经的说道：
“恩恩，咱们现在先回家吧，安安和在熙晚上才能到家，陆丰南两夫夫出国旅游去了，把儿子送给我们养了。”
言言睿睿阿宝闻言，眼睛都闪过欣喜和高兴。我也欣喜的看着他，安安和在熙可是欲言又止的看着林元宗，林元宗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的很少温柔。
“我们先回家，然后在慢慢告诉你们。”
“恩，我们先回家。”
不急着一时，即使林元宗还要离开，最起码我们现在是相聚。
“哦，回家了，爸爸你坏死了，这么久都不来看阿宝，阿宝要讨厌爸爸了。”
林元宗笑着摸了摸阿宝的小脑袋，对女儿的指控只是微笑着听着，没做任何的承诺和回答。
睿睿和阿宝左右抱着林元宗的手臂，叽叽喳喳的说了很多，言言挽着我的手臂，笑着静静的听着，偶尔言言也插话几句。出了火车站打了的士一同回家，进了屋林元宗就被三个孩子拉着参观家里的房间，四室一厅卫生间都参观玩，又拉着林元宗下楼，把店里也参观一遍。
家里充斥着欢声笑语，煮了点简单的东西，言言帮我端菜，睿睿和阿宝缠着林元宗说着这几年来学校里的趣事，林元宗只是微笑着倾听，家里仿佛又再次回到很久以前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
林元宗和两个孩子以前洗完手做饭桌前，饭菜红烧排骨和酸辣腌白菜。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动筷子吃饭，饭菜他们吃的都很香，林元宗更是连吃了三碗饭。饭后他们父子四人在客厅吃水果，我收拾碗碟去厨房。厨房里的洗碗机还是当初离开时，一起带来的，甚至是家里很多衣橱用具都是当时一起带来的。
心不在焉的用抹布擦拭着厨房里的用具，耳边回想着洗碗机的清洗声，和客厅里传来的开怀大笑声。未来或许会很短暂，可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真，不论我将来会怎么样，或许会不老不死，眼前的一切更应该珍惜每一点每一滴。
在飞机场再次见到安安和在熙，只觉得鼻子很酸，眼泪也忍不住的自己掉落。二十岁的安安已经一米八出头，英俊蓬勃的脸上眼睛有些微红，嘴角挂着真诚的笑。孩子们都长大了，有些欣慰，也有些心酸。小在熙直接扑到我怀里，不是林元宗在我身后半搂着我，我和在熙肯定要摔跤。
林元宗心疼的帮我擦了擦眼泪，冷着脸瞪了瞪安安和在熙，才无奈的道：
“好了，别哭了，我们先回家，安安跟在熙肯定也饿了。”
双手牵着安安和在熙，林元宗揽着言言和睿睿阿宝，出了飞机场打车回家。多了两个孩子，家里更加热闹，睿睿阿宝和在熙三个小调皮上上下下的跑来跑去的闹腾，安安和言言两个窝在卧室里聊天，这两个孩子打小就一起长大，感情也是最深厚。
林元宗帮着我在厨房做饭，安安最喜欢吃的红烧狮子头，在熙最喜欢吃的糖醋鱼，家里有七个人，做了十二个菜摆满了一整桌。很是欣慰的看着他们鼓着嘴巴吃菜，给安安夹了红烧狮子头，安安眯着双眼含糊的说谢谢妈妈。再次见面，每一次听到安安和在熙和以往一样的喊我妈妈，眼睛就止不住的发酸。
“我保证以后我们每个礼拜都能见到安安，我已经把出国的护照全部办好，以后节假日我们带着孩子去国外看安安。在熙放假也能过来跟我妈一起过，陆丰南夫夫巴不得的事情呢，他可是经常嚷着在熙
跟他抢丁闰。”
林元宗夹了我喜欢的菜放到碗里，眼神很认真的跟我保证，林元宗不会无缘无故的承诺，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再过一年多言言也要离开家上大学，睿睿和阿宝也会离开，孩子总会长大，也总会渐渐的离开父母，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有些伤感，对孩子长大的事情总是欣慰的矛盾中。
吃完晚饭一家人窝在客厅玩牌，安安和言言一派，睿睿阿宝一派，在熙窝在我怀里我们两人一派，只余下林元宗孤单寡人一派。玩扑克我只会抽鬼牌接竹竿跑的快和斗地主，二十四点我还真的从来都没有玩过，在熙会玩只是不够在行，玩了没两圈，输的只有我和在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