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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在你心里好多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两味酒

    季千慕依旧是说不上的生气,抓住她的胳膊想要带她走,“从来就没有这样的道理,苏沉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娶你,向暖,我带你走,不嫁了”

    身侧的井妍一听到这个话立刻就有些慌了,急忙挥手要招呼身后车队里的人过来,却看见易向暖轻轻撇开了他的手腕,道:“他真不真心你说了不算。千慕,要嫁的人是我,只要我不觉得这一场接亲有什么不满意,那么其他人就更不用在意了。时候不早了,宾客们也在等我,如果你今天是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很欢迎你去喝一杯喜酒。”

    说完,她提着蓬松的轻纱裙摆绕过他,在井妍的搀扶下坐进了花车里。

    季千慕站在原地,眼看着车队一辆一辆皆离他而去,化作一个个小黑点最终消失不见。时间具有最沉默的力量,它可以改变一个人,曾经将易向暖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如今也可以变成不愿意见她一面的冷酷模样。但它改变不了的却更多,比如易向暖还ai苏沉,比如他还ai易向暖。

    婚礼的场地定在市中心的某个高级会所,里面用紫藤花环成了一p梦幻的花海。易向暖先被送到休息室,化妆师过来帮她补妆整理仪表,等到一切弄整齐以后才又把她带到宴会厅外,等待着大门打开后款款而进,享受里面宾客羡慕和祝福的眼光。

    至始至终,易向暖都没有见到苏沉。

    她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苦涩地笑,觉得今天的这一切都像是个滑稽的梦,甚至在心里已经暗自做好了直到结束他都不会来的准备。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响起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伴随着井妍恭敬的称呼总算是姗姗来迟:“苏先生。”

    易向暖觉得有些恍惚,她回头看去,苏沉一身笔挺的墨se西装,白衬衣上配着黑se的领结,左x前夹了一朵白玫瑰。他头发梳的整齐,眉目如同精雕细琢的刻画,薄唇轻抿,迈着一双颀长的腿,走来时抬手整理了一下袖扣,说不出的倦懒帅气。

    这个场景曾经在她的脑子里刻画了千遍万遍,这个人,是她人生前二十五年对于ai情最美好的幻想。

    苏沉在见到易向暖第一眼的时候心里忍不住跳了跳,秀丽的头发盘起,白se的头纱覆面,更添一种朦胧的美感。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和从前一样漂亮,而且在时光的锤炼下更有nv人味了。这身婚纱很适合她,一字肩的款式,露出nv人白皙的天鹅颈和精致的蝴蝶骨,长长的鱼尾裙摆曳地,衬的身形玲珑有致。苏沉j不可见地扬了下唇角,两步跨到她身边又恢复了如往常一般的冷漠态度,“送走你的小了”

    听到这句欠打的话,易向暖立刻把自己刚刚觉得他笑了的想法掐死在心里,目视着前方深棕se的门,“千慕不是。”

    “叫得这么亲热还否认。”苏沉微一侧首,可以清楚看到她浓密的睫羽,“你现在是不是很心痛,站在你身边的人不是他”

    易向暖咽了口气,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眼神,“如果是这样,在今天你选择让我当众出丑的时候,我也可以选择不下楼。我明明有很多种方法b你现身,可我一样都没做。我来这里,不是要来接受你的冷嘲热讽,这是你的婚礼,同样也是我的,我不想在今天留下太多不愉快的回忆。”

    就算现在的苏沉对她只有绵绵不绝的恨,她也还是想在这个时候遗忘这一切,让今天为他们五年前的感情留下一个圆满。




第4章 要、要你给我当新娘子
    第4章 要、要你给我当新娘子

    苏沉还想要再说些什么,门内的世界已经开始响起婚礼进行曲的前奏,司仪那句“迎接新郎新娘”的话语声也在这个时候传来。他昂起x膛,伸出右臂给她示意她环上来,贴近她耳边一些小声道:“那你就给我笑一笑,别用一张苦瓜脸,你再怎么不开心,也给我忍过白天再说。”

    沉重的大门缓缓拉开,苏沉早已换上一个温暖的笑容,抬起身姿迈进花瓣铺开的甬道。

    易向暖跟在他身边,眼前是满满的宾客和紫藤花海,耳边流淌着悠扬动听的钢琴曲,脑子里翻来滚去的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早到还是孩童的时候,两家人住在同一条街,离得不远。小时候总是喜欢走街串巷地跑着玩儿,所以那一条街上的伙伴大家都是从穿开裆k的年纪就认识过来的,熟的不能再熟。季千慕从那个时候起就总是跟在易向暖的身后,却又不屑于他们玩儿的游戏,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们打赤脚淌小河,他不肯,他们滚泥巴地摘果子,他也不肯,就站在原地默默地帮他们看衣f和鞋,就像个小跟班。

    其实那个时候的易向暖不是很乐意带他玩儿,但是他又特别懂她,经常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需要的东西。她那时候最喜欢黏着的就是苏沉,即便是在小豆丁的年纪,苏沉的样貌也甩其他人好j条街。ai美之心人皆有之,方正易向暖自打第一眼起就被他吸引地移不开视线,更何况他胆子也大,会的也多,跟季千慕这样得闷葫芦比起来,要有趣得多。

    易向暖随她妈,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扎了羊角小辫还要别两个蝴蝶发夹,雪白的公主裙穿在身上就像是街东头礼品店里的洋娃娃。所以每当他们要玩儿起过家家时,她一直都是扮演新娘的固定人选,然后这个时候她就会咧着嘴笑,直直的跑到苏沉的身边一把抱住她藕段似的胳膊,“那我要你当新郎。”

    苏沉每次都是故作成熟地把小眉头一皱,用一种嫌弃的口吻回她:“不要,y稚死了,我才不要跟你玩这种游戏。”

    而这种时候,易向暖都会鼓着腮帮子,吧唧一下亲在他软乎乎的脸上,像甜橙味儿的bb糖。

    最后的结果通常都是苏沉憋红着脸陪她玩儿起这个y稚游戏,百试百灵。等到游戏结束以后其他的伙伴都作鸟兽散,各回各家,苏沉却还是会抓着她的手,要拉她回自己家吃饭。易向暖就会趁机逗他,“那下次你还要不要跟我玩儿”

    “要”

    “要玩儿什么”

    她得寸进尺,苏沉便紧张道:“要、要你给我当新娘子。”

    但他们孩童时候的这种游戏,最终是消亡在易向暖每次都找苏沉当新郎的行为里。后来再大一些,他们就不玩儿这个了,苏沉却变得很ai来找她,有时候是站在楼底扯着嗓子喊,有时候是爬易家的窗户。院子里有一棵繁茂的枣树,初夏的时候会开淡hse的小花,临近九月了,又会结上满满一树的果子。易向暖的房间在二楼,窗户正对着它,苏沉手长腿长,借着枝桠子三两下爬上去踩上窗户下的凉台,伸着手敲玻璃让她开窗。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易向暖被吓个半死,急忙伸着手把他扯进来,责怪他:“好好的大门不走,你爬什么窗户啊,你以为你是飞檐走壁的大侠”

    但苏沉只是笑,玩味地一勾唇角,“你这么担心我”

    易向暖朝着他做一个鬼脸,气呼呼地转过身不搭理他。苏沉觉得,他这辈子最大的克星就是她了,他最怕她生气不开心,接着就会耐着x子来哄她:“前段时间我看到书上说摩梭一族不嫁不娶,阿哥和阿m看对了眼,夜里就会来爬她的窗子。我看的时候就很好奇这是什么样的滋味,心想着也要试一试。”他绕到她面前,伸手放到她的嘴角拉开一个笑脸,“再说了,我这么厉害,这点没什么难的。”

    她不满地打掉他的手,语气却明显软了下来,“你别以为这样哄哄我,我就会轻易的原谅你。”

    “那送你个礼物呢”

    一听到这两个字,易向暖的眼睛都亮起来了,迫不及待地问:“什么礼物”

    苏沉神秘兮兮地一笑,然后从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易向暖看得目不转睛的,那是一小团白se的纱,她起初还怀着希冀的眼光,等到他把东西完全舒展开后,她顿时就失了兴趣,将秀眉一拧,“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不是好东西了,这可是我自己做的”苏沉急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亏我为了你又拆我妈裙子又扯她项链的”

    易向暖愣住,“你想要块纱哪儿没有,需要这么麻烦我nn床头的帐子扯一块下来都跟这一样”

    苏沉瞪了她一眼,把手里的东西蒙在她脑袋上盖住,叉着腰道:“能一样吗能一样吗这是我自己做的头纱”

    易向暖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弄懵住了,好一会儿后才转着身去找房间里的穿衣镜。眼前被白纱遮住,看什么东西都像雾蒙蒙的,纱尾上还有没有拆下来的香槟se裙边缎带,上面被人煞费苦心地缝了j颗细白的珍珠。她看着看着忽然咧嘴笑起来,又觉得有趣又觉得气恼地回头嗔他:“你是不是傻”

    苏沉很不屑地白她一眼,“你小时候比我傻多了。”

    易向暖知道他是在说她次次缠着他玩儿过家家的事情,便立刻有些不f气地反驳:“你不傻还不是照样次次都陪着我演”等她反驳完了,才忧心地扯着头上的纱又小声道:“你毁了你妈这么多东西,她知道了不得揍你”

    苏沉对此却表现的很自信,“你放心吧,我妈知道我是拿来送她儿媳f儿,心里得乐死。”

    那一天晚上苏沉回去以后的结果到底如何,易向暖是没有机会知道了,但是那块头纱却成了她一直以来心ai的宝物,即便是很久以后他们搬了家,她也把它带走了放好。只可惜现在时过境迁,易家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在市消逝,等到她从狱中出来,也早就找不到任何有关这些回忆的物品了。



第5章 你还有你的事要做
    第5章 你还有你的事要做

    回忆是在司仪说到誓词的时候戛然而止的,易向暖回过神后正看见苏沉慢慢执过她的手,当他启唇说出“我愿意”三个字的时候,她竟然有一种好似回到很久以前的错觉。

    后面的事情进展的行云流水,扔捧花,敬酒答谢礼宾,期间还要微笑着打发一些索要合影的,然后陪着苏沉见人寒暄。等到这一切都忙完结束回到苏家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

    车子缓缓驶进苏家的大门,外面是一p浓重的墨se,房间里却是明媚的灯火。在回来以前易向暖就已经趁着空档卸了妆,换下了婚纱,此刻一身常f跟在苏沉身后走进来。他步伐有些快,似乎并没有太多要等她的意思。家里的佣人在等着他们,等到苏沉前脚踏进客厅,耳边就整齐划一地响起毕恭毕敬的声音:“苏先生,苏太太。”

    易向暖还有些没习惯,她条件反s去看苏沉的脸,他没有太多的表情,低低嗯了一声,脱下外套递给郑姨。他蹙着眉,一边摘下领结又解开两颗衬衣上的纽扣,一边问:“这些是什么”

    地上有两个打包的整齐的纸箱子,郑姨这才像是记起来一样“哦”了一声回答他:“是井妍小姐让人送来的呃,说是太太的东西。”

    苏沉闻言看了易向暖一眼,婚礼之前她一直住他安排的酒店,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她有什么东西需要带过来。易向暖点点头,“是在酒店的时候你让人送给我的衣f。”

    当时她被苏沉一言不合就塞上车强行带走,在酒店住了很多天,那j天换洗穿的都是他让井妍送来的衣f。她没有钱,出狱以后也只有两件旧衣裳,她虽然找了季千慕替她帮忙找姜心然,却并不代表她会去找他借钱。苏沉让人送来的都是当季的奢侈品牌,甚至还有件很多她穿都没有穿过,哪怕是井妍一再告诉她可以不用这么麻烦搬来搬去,到了苏家以后会有人帮她准备新的,她也还是固执的收好一定要她送过来。

    易向暖到现在还能想起井妍看她的奇怪眼神,毕竟在他们的眼里,就算易家落魄,她也仍是那个逍遥在国外的易家大小姐,怎么会对j件衣f这么舍不得呢。

    苏沉嘲弄地般地笑笑,“嫁给我让你这么委屈我是会短你j件破衣f还是怎么样,犯得着特意送过来”

    她刚想要说些什么,苏沉就转了个面,又对着郑姨道:“那还放在这儿g什么”

    “我是在想这些东西要放到哪里。”

    苏沉伸手指了一下易向暖,“她是谁”

    郑姨一愣,“苏、苏太太。”

    “那你还要想什么难不成放你房间”

    苏沉的面上已经很不悦了,连语气也骤然冰冷了好j个点。郑姨被他陡变的态度吓了一大跳,连忙放好了苏沉的东西后又去搬易向暖的箱子。她心里还是直犯嘀咕,这怎么和他们说的不太一样呢不是说先生一点也不喜欢这个nv人,连接亲都没有去,所以她才把东西放在这里不搬去先生的衣帽间的,就是怕会惹他不开心,却没想到事与愿违,事情还是变成了这副样子。

    因为有两个箱子,虽然不重但一个人也不太好搬。易向暖走上前想去搬另一个,“这个我来吧”

    有了刚才苏沉的那一出后郑姨哪里还敢让她动手,把头摇得和拨l鼓一样的拒绝,“太太您坐着吧,这本就是我们g的事。”

    “没关系。”

    她还是执意,正要弯腰去搬的时候却忽然被人大力扯了一把手腕,然后跌进一个坚y的x膛。苏沉看也不看她,直接大步就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让她去,你还有你的事要做。”

    苏沉的卧室在二楼,里面的装修风格黑白利落,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冷薄狠厉。易向暖j乎是被他拽上楼梯又整个成团扔在床上的,虽然身下的床很柔软,但这样大的力度还是让她脑子忍不住“嗡”的一下有些发晕。她倒chou了口气,像是有些恼怒他强制的行为,脱口而出:“苏沉,你要g什么”

    “g你。”

    苏沉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手上的动作却很快,三两下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露出蜜se的肌肤和紧实的肌r线条。他翻身压上来,长腿半曲却将易向暖牢牢制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他一手捏起她的下巴,覆唇吻她,一手去解她腰间的扣子,粗糙的指腹流连过她平坦的肌肤,触感温热。易向暖鼻畔前都是男人身上的清冽香味,他的吻很霸道,充满掠夺x,她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身子如一块浮木,本能地环住苏沉的脖子,闭上眼睛。

    苏沉察觉,在她细腻白皙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易向暖吃痛,正要启唇惊呼,却听见他在她耳边道:“把眼睁开,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对她的身t了如指掌,指尖像是带有魔力,每一寸被他抚过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了火苗。易向暖呼吸有些不稳,睁开的眸子也是s濛濛的,喃喃着:“苏沉苏沉”

    他是苏沉,是她从小ai到现在的人。

    苏沉满意地哼了一声,嗓音沙哑,“易向暖,国外男人的滋味怎么样你在季千慕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叫他的名字”

    听到这句话,易向暖那快要模糊的意识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她陡然睁大眼睛,不管不顾地狠狠咬在他的肩头,她是真咬,齿尖含着他的r,弥漫开一点腥甜的味道。

    “你咬我”苏沉闷哼一声皱眉,伸手捂住自己的脖颈,抬起头看她,却被易向暖眼眸里的神se弄得一怔。

    倔强的、怨恨的j杂在一起,晦暗莫测。

    易向暖抬起手,结结实实甩了他一巴掌,声音响亮。她不甘地咽了口气,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的,“这一巴掌能不能打醒你苏沉,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就算他恨她,也不该用这样的话来侮辱她。

    “要我告诉你”苏沉危险地眯了眯眸子,直起身子后掌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力度大的像是要把她捏碎。易向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痛,他的脸带着压迫感慢慢靠近,“一个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的nv人,一个为了利益,可以不惜出卖自己的nv人。”

    说完,他使力一带,易向暖便从床上直接跌在了地上,他也不回头看,只留下一句毫无温度的话:“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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