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王爷我要吃了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无聊”
静谧而又暧昧的闺房像是燃放了二挂爆响的鞭炮,一股浓浓的火药味顿时弥漫开来,呛人。
连叶休天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唇角的线条一瞬间有些僵硬,转而又恢复了常态,仿佛刚才的那一骂,只不过是夏夜里掠过脸庞的一只蚊虫,并不值得去刻意追究
“你终究是我的,无论你怎样拒绝”连叶休天冷冷地甩出一句话,锋利的眼光像刀子一样,在何田田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下逡巡;
仿若一只饥饿的野狼,看到垂涎已久的猎物,目光放肆且毫无遮拦,散放着一种生杀予夺尽在掌握的傲然。
何田田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一种莫名的忿怒在心中郁积。
她虽然从小就被当成男子养育;哪怕穿了妹妹的衣裳扮作女人,终究受不了男人如此赤裸裸的眼神,那眼神像一群蚂蚁在啃噬她一般;更受不了他高高在上的气势,仿佛别人都是蝼蚁可以任凭践踏。
“我希望您能尽快离开这里,在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房中呆的太久,对您的声誉和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
何田田细弯的眉头紧拧,樱红色檀口稍稍开合,冷冽而又执着的目光毫不避让连叶休天咄咄的逼视。
思来想去,也不能不顾一切一剑剁了他,何田田憋得小脸通红。
她现在装作妹妹何甜甜啊,又是在何府,要她如何冒犯刺杀皇室成员哪怕话说重了都可以告她忤逆株连九族,这
连叶休天玩味的看着她,盛怒之下还强自忍着,薄衣贴身,胸口被气的起伏不停。
虽然胸不大,但小巧圆润坚挺,照着她脖颈的肤质应该也是柔滑细腻,应该
第4卷 深夜闺房7
连叶休天眼神又深邃了几分:良人美景,奈何良人不怎么配合,怎么办
连叶休天微皱了皱眉,咽下口水,突然说出了一句意图不明的话;
“你爱你的父亲吗”
微微上扬的唇角挂着一抹嘲讽,深邃的目光含着些微狡黠。
“什么意思”
何田田紧盯连叶休天,目光有一些迷惑和疑问,心里暗恨:
这人说话行事果然喜怒无常,毫无逻辑,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你去问你的父亲,饯花节前后都做了什么事。”
连叶休天说完便转身,疾步来到房门前,拉开门栓,临出门时又回转头来,脸上挂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说道,
“在你出阁前,我不希望看到有什么变卦,否则呵呵”
冷笑还未随风散开,连叶休天已经移身出门,衣衫轻飘,转瞬便消失在溶溶夜色中。
风清,月朗,
一切归于宁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唯有开着的门,呜咽着吹来薄情秋风,寒。
何田田对着玻璃绣球灯发了好一会儿呆,也没明白过来,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乱了。
一直以来的冷静自持竟然在他面前破功,破碎的无以复加,这是怎么了
灯光摇曳,烛影轻斜,黄花凉透,美人犯愁。
何田田木然站起来,缓缓过去合上门栓,拐回来简单收拾一下,将桌上的书放回书架,宽衣歇息
躺在精美的雕花大床内,思绪纷乱。
连叶休天的忽然闯入,让她平静的心开始烦乱,看来那个人没有她想象的好对付,甚至连头绪都摸不到。
天光放亮。
将军府里,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叮咚作响,花草林木,婆娑生姿。
绿萝穿着红绫袄,一路快步穿假山,过石桥,来服侍何田田起床
第4卷 是男是女
绿萝嘀嘀咕咕抱怨:服侍大小姐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住的这么远过,服侍起来一点都不方便;若是再有人进来欺负唉,好吧,大少爷从小出门学艺,应该没那么不济。
但是夜里吃茶起夜什么的,也得要人服侍啊。
难道大少爷就这么苦命,什么都得自己来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呢大少爷,连个小厮也没有好吧,小厮在内帷服侍更不像。
何田田还没有起床,昨晚刺客的事与连叶休天的搅扰,让她难以入眠,辗转反侧思索了无数种可能对策与思路,直到凌晨才合上眼睡着。
刚睡着,天就放亮了。
绿萝象往常一样提了一壶热水,端着盘子来到门前,推了推门:关着
心下纳闷:今儿大少爷怎么了,都这会儿了怎么还没起床
前几日不是每日一大早都会起来练功的吗算了,老爷有话,她只好勉为其难了,拍了拍门,脆声叫道:
“大少啊大小姐老爷叫你哩。”
绿萝服侍何田田慢慢也习惯了,只是越是陪着他一天天的改变,心里就越有些不舍:
好好的一个男儿家,为了将军府,牺牲了自己的前程,成日躲在屋里,学些女孩子家的事。
唉,作为一个丫头,还是别想那么多,但凡有个折中的办法也不用这样,这不是没办法嘛。
丫头叫了好一阵,何田田才一个机灵醒来,睁开眼一看,哇天已大亮,竟然还躺在被窝里,似这般睡到上三竿,还是头一遭。
何田田有些懊恼的揉了揉额角,警惕性越来越差,或者说自从那个混蛋来过后就变成这个样子。
刚才若是有人一刀砍了她
这可真要命诶
何田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一把抓着衣服胡乱穿了就去开门。
唉,女人装女人,这个,还得先束胸,然后再垫东西,这个骗来骗去,真是麻烦.
第4卷 是男是女2
唉,女人装女人,这个,还得先束胸,然后再垫东西,这个骗来骗去,真是麻烦。
幸好妹妹胸不大,垫的东西不多;她自己也发育不完全,或者常年束胸的结果,胸小,束起来也就容易的多。
门开处,绿萝忙收敛心思,笑盈盈地走进来,将漱口净面的水分置好后,等何田田洗漱完毕,又拿来铜镜银梳,给何田田打理起来。
珍珠翡翠金步摇,绫罗绸缎小夹袄,娇滴滴一个小女儿,偏生要装一个俏公子扮作的小女儿,装来装去,一样的国色天香秀色可餐。
“大少爷越来越像大小姐了,怕是连绿萝也要分不清”
绿萝看着铜镜里千娇百媚的人儿,又是一阵叹息:
原本英气逼人的大少爷,才几日功夫,就将大小姐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去。
“呵,这不是好事吗”何田田轻笑着站了起来,
“我们赶紧去吧,可不能让父亲等久了”
何田田心里明白,这小丫头心疼她,但她也不好出声安慰,府里如今知道她假扮妹妹的人,除眼前的丫头外就只有她父亲何如。
几乎全京城的人是知道镇南将军何如只有一个大小姐;
为了让家业后继有人,唯一的大少爷早被送出去习武了。
何田田还不可能告诉绿萝真像。
“大少爷”绿萝看着何田田低垂的眉眼和嘴角勾勒的浅笑,没来由的开始心疼:
大少爷来了之后,似乎总是笑着,
笑着安慰老爷,
笑着安慰自己,
却从来不曾为自己考虑过半分
“绿萝,怎个又忘了规矩呢”何田田低叹了口气,这丫头是真心关心着她,但心肠太直,亦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总叫人不放心。
“是,大小姐。”
绿萝湿了眼眶,却又忍着,低了头急忙收拾出门.
第4卷 是男是女3
秋风起,秋叶落,秋雁归,黄花黄,女儿心事惶惶。
一路上何田田都在盘算,昨晚的事情,有好多要告诉父亲,或者盘问父亲,以及与父亲商量。
眠东阁内,一切依旧,浓浓的书香味,让人心神宁静,又不乏人情味儿。
镇南将军何如坐在桌前的楠木椅上,头发花白,几分慈父沧桑与担忧;脸色红润,几许位高权重的志满意得。
自从何田田回来后,他的状态好了很多,仿佛千斤的胆子都有人挑起了;他不用再担心何甜甜,也不用担心自己,仿佛何田田会解决一切问题,他只需坐享其成。
何田
弃妃翻天:王爷我要吃了你 弃妃翻天:王爷我要吃了你第3部分阅读
何田田站在门口顿了顿,虽说担当责任义不容辞,但相差半岁却要她承担全家人的份儿,而妹妹也罢,事已至此,抱怨何用俗语有云:
“三岁送出门,十三不识娘”,那原本说的是童养媳或者卖出去的儿子;但对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这样父亲就算偏爱妹妹一些,不过常理而已;前事早定,后路自主,仅此而已。
书房光线偏暗,何田田淡淡摇头,过去将窗都开了,倒了两盏茶过来,在桌边坐了,唤道:
“父亲心神不宁,难道又有他事是否先用些点心”
镇南将军何如目光随着女儿打转,
小女儿温婉可亲,大女儿温柔体贴;
小女儿贤淑灵巧,大女儿机敏坚毅,
手心手背都是肉,没个不疼的道理,闻言轻叹一声,满心愧疚的道:
“你才起来一块用些也好田田啊,早朝的时候代王竟然请旨一切照纳妃礼,说是优宠老臣,又说咱到底也是皇亲礼愈重,父亲心里愈发不安那。
聘礼明日便送来,唉”
何田田愣了一下,事有轻重缓急,先吩咐外面丫头准备点心,边消化这则消息.
第4卷 是男是女4
那个混蛋,什么意思
昨儿说他轻薄吧,最终亦不曾做太过出格的事儿;
说他人模人样吧,那轻佻的眼神笑容话语动作,又历历在目,和谦谦君子好心好意离得十万八千里。
“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父亲以为呢”父亲在朝堂打滚也有四年,总该比自己清楚吧;何田田绝没有强出头的习惯,知己知彼,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很现实也很有用。
“无非笼络和牵制,但纳为夫人,与你身份并无不妥。如今这样说他笼络,或许可能;但我总觉得有蹊跷。你想,我手头并无兵马,实权上他还不如直接拉拢仲商管用;特意提出皇亲,咱们显然和浩儿更亲,他在装模作样”何如老脸皱的像苦瓜,也捉摸不透。
何田田眼前又出现那个混蛋,每一句话仿佛都带有玄机,让人参不透,真不知道有人心机竟然可以深成这样,连父亲也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这可,真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啊。
眼看着点心送进来吃完了,何田田还是没头绪。
若说他对妹妹有意思,那也不像,昨晚的举动,没吃人就算不错了。
如说是牵制,很勉强;毕竟仲氏十八军主权不在父亲手里,越过仲商如此兴师动众,何田田想半天也不觉得这事儿划得来。
代王的夫人,蛮有身份地位,此事绝非儿戏。
将碗筷收了,漱完口,何田田换个问题问到:
“父亲,既然代王的意思不明,有所顾忌即可。恩表兄呢父亲对他如何看,靠得住吗”
何如庙堂权术很生疏,女儿说算了就算了吧,倒是对她的问题有些奇怪,扭头看她一眼,道:
“浩儿才情上并不输代王,这一场帝位之争,输赢还说不定。虽然圣上偏爱代王,但赵王之后十三年来,圣上一直未曾册立太子。这事儿,天下人都摸不透,也为代王担心。”.
第4卷 是男是女5
何如庙道:
“浩儿虽然不得宠,但心机谋略一点不差,并非完全没有胜算。”
何田田两眼一翻,眼里闪过一丝苍凉,十三年未见,不仅她对父亲生疏,父亲对她也一样生疏。
嘴角噙着一抹酸涩,何田田认真的道:
“父亲,我想听的是实情,而不是泛泛之谈啊,表兄他人品如何别事成了重用他信得过的人,毕竟父亲您并非十分认真的拥护;事败又将你拉出来垫背,因为你是朝中重臣又算是他长辈。
人家谋天下不要紧,别将咱一家搭进去划不来。若是父亲看好他,我们父女便注定”
何田田揉着太阳岤,艰难的将问题重点抛出来。
哪怕战场上,保家卫国重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同样重要;若非必须,便应该尽最大努力先活着。
活着,才有命去实现理想与抱负;只有莽夫与稚儿,才会不要命的喊打喊杀,真以为自己死不了。
若是代王不提出这场婚姻,那何氏一门都好说;如今已经这样,圣上又春秋尚富,还能坐十年二十年的天下,何田田紧盯着父亲说道:
“代王虽然残忍无道,但民间尚有称颂;表兄圣上无病无灾,他又意欲何为父亲不想告诉女儿点什么吗”
看着何如脸上神色变化,何田田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代王虽然混蛋,但仿佛还有点儿尺度;
表兄的所为,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对自己娇弱的表妹都能这般无情,天下,又如何指望他
帝王虽无情,但与此不同;父亲还在帮扶他,竟然就对妹妹如此下手寒心。
何如支支吾吾,半天憋了一句:
“浩儿挺孝顺我的,总说姨父如父,他的兵法谋略很多也是我教的,我看他是个做大事的人。“.
第4卷 是男是女6
“浩儿挺孝顺我的,总说姨父如父,他的兵法谋略很多也是我教的,我看他是个做大事的人。民望这个东西,算不得数,要起来也不难田田,父亲怎么听你还没过门就开始偏袒他,别告诉父亲,现在就开始替他打算”
何田田脸一红,忙忙的娇嗔道:
“父亲,你说什么呀,就他那个混蛋”话一出口,感觉更不对,不舒服。
谁替他那个混蛋打算,恨不得他去死但一码事是一码事,看父亲一眼,何田田脸色一变,微微泛白,道:
“父亲按说代嫁不过权宜之计,女儿该孝顺您,跟您一条心。
您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又如何去应付”
何如仿佛愈发坐实了女儿家的偏袒之心,叹道:
“这会儿虽然是权宜之计,嫁过去之后就只能跟他过一辈子了,没有半途挽回之理。
女儿家从一而终,不论他将来如何对待你、对待咱们家,这个都一样啊。
你就好好过你的吧,父亲的事儿,父亲自会处理。”
何田田气的要跳起来,搞别人难搞父亲更难,这都什么事儿,感觉天下人都和她作对,这还让人活不了。
一咬牙,何田田道:
“我看不出他有善待我的可能,若是父亲不告诉我缘故,那我只有两眼一抹黑的任凭他欺负。
这姑且不论既然父亲不肯开口,那我就直说吧:妹妹是被表兄玷辱的,人我猜测就在他手里。
绿萝还有家人等都说了,妹妹单纯可爱,但并不傻。
能让她心甘情愿走,必定是他本人来。
不知父亲可还以为我偏袒了只是,我猜不到表兄的意图,为什么要这么对妹妹”
想了一夜也没头绪,最终就一个结果,表兄比他哥代王更混账
何田田磕着茶碗盖,愤恨.
第4卷 是男是女7
父亲今天说了这么一大通话,都抵得上以前半个月了,父亲真是将权谋都用在女儿头上了。
分忧的时候当女儿是个大人;说事儿的时候当女儿是个外人,或者小孩,这么着,真累。
何如忽然惊的跳起来半跳起来,屁股离了椅子,又缓缓的坐下,脸上一青一白,一会又没事儿了,嘴里喃喃道:
“那就好,那就好甜甜有下落就好浩儿见过甜甜几次,想来看上了,他至今还未纳妃,甜甜过去了,自然少不了荣华富贵。
肚子争气点生个儿子哈,代王听说还没子嗣,若是浩儿先有了皇孙”
父亲的神经果然很粗壮,强悍,何田田无语。
都不知道他凭什么这么笃定那个先j滛后私奔的男子会好好待他女儿,似乎连私奔都算不上,目前只能说甜甜失踪了,信上就简单几句:父亲,我与夫君走了,万望父亲保重,勿念。
她走了她的“夫君”可并未“走”,不过将她金屋藏娇亦或是丢到哪个角落而已。
千金小姐,如此下场,嘿,父亲推算来推算去,仿佛女儿已经当了王妃立为皇后光耀门楣了,脸上仿佛还带着一丝喜气可怜天下父母心
何田田无语摇头,摇头无语,瞅着窗外寒鸦乱叫,大概并非好消息,暗叹一口气,道:
“父亲闲了多烧柱香吧,但愿表兄不会始乱终弃。
也不知妹妹能不能吃的那个苦。
既然在表兄那,那就请父亲问一声,看表兄究竟什么意思。
这事儿瞒不久,总有一天要公诸天下的。
妹妹没名没分,父亲不替她打算打算吗,难道将来就做个侍妾”
名分这东西,虽然凭空得来的代王夫人不稀罕;但何甜甜已经未婚先孕,没个名分她将来要怎么处
就算他日母凭子贵为妃为后,但未婚先孕滛乱的名声可是出去了。”.
第4卷 是男是女8
昨儿想了一夜,何田田也没想到父亲会是这个反应,真不知道是他接受能力太强,还是女儿终有一天要嫁人因此没所谓秋风吹过,何田田觉得有一丝凉意,果然节气到了啊。
何如想了好一会儿,点头道:
“我回头问问浩儿,若是他真有意,向圣上请旨纳为夫人”
何田田要晕了,不知道父亲是急昏头了还是老糊涂了,忙打断道:
“妹妹已经赐婚代王了,还怎么请旨父亲亦说过,圣上与皇太后都不喜表兄;若要给个名分,亦只能私下请几桌酒让妹妹有个着落罢了。但亦不能在眼下办,不过讨表兄一个意思,待我在代王那边安顿下来再说吧。表兄这么做,我很怀疑他的目的。”
何如连连点头,果然是急昏了,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儿,自己都搞不清了,歉意的笑道:
“你说的很是,回头我就去问浩儿。他这么大了尚未纳妃,大小伙急了,亦极有可能。”
何田田摇头暗叹:父亲靠不住,自己独自为战,可以想见今后的日子会有多艰难,叹口气,道:
“父亲,母亲已经辞世十三年,您不用为了她的一句话是非不分甚至陪上我们全家。我想母亲在天有灵亦不会希望这样的。表兄若想纳妃纳妾,天下女子多得是,何须轻辱妹妹”
这几天与父亲谈话,何田田已经大致弄明白,父亲一来遵循母亲的遗愿,二来无子无形中已经将连叶休浩当亲儿子看待,被连叶休浩几句姨父一哄,更是晕了头了。
既已如此,大概,真的只能自己努力了。
可惜啊,才下山就遇上劲敌,谁知道能有几分胜算呢也许一分亦无。
何如这辈子最重的就是爱妻,听何田田的话,眼里泛起温柔与温暖,道:
“浩儿对他母亲和姨母都很孝顺,这事儿呀,你就甭操心了。但愿你自己得个好女婿,父亲心愿就了了。”.
第4卷 是男是女9今天四十四更
“好女婿”,但愿他有你想得那么好,何田田脸微微红了一下,被人当男儿对待了十六年,女婿这个字眼,真是既陌生又叫人脸红心跳。
脑子里想起那个混蛋的样子,长得倒是不错,可惜那个臭样子好吧,何田田敲敲头,父亲大概是劝不进去了,干脆换个话题,道:
“父亲,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您饯花节前后都做什么了或者您和表兄一块,做什么了”
镇南将军看了何田田一眼,以手扶头,冥思苦想一阵,忽然若有所悟似的
“嗖”的跳起来,睁圆了眼睛嘀咕:
“那事儿”语气里含了几分胆颤。
何田田挑挑眉头,果然有文章,若是为了父亲
“那事儿”害的一家子出这么大事故,还真是。
镇南将军又想了好一会儿,扭头看着何田田惊慌地道:
“田田,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这事儿事关重大,你是从哪儿得知的快告诉父亲”
哦,当然事关重大,何田田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用脚趾头也能猜到;看着父亲,道:
“父亲先坐下来吧。
到底是什么事,会有那么严重吗反正亦已经发生了,怕亦无用。”
镇南将军颓然地倒座在椅子里,双手插在灰白的头发里,神情忧虑地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何田田揉揉眉头,不知道自己是父亲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还是父亲的一着棋子;父亲遇到紧要的事情就不说,是信不过,还是将自己当孩子看待了
但不论哪一种,她的路,就只有靠自己走了,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红唇开合,道:
“听说,端阳节前后漓国有大型使团前来,使节等由代王和韩王共同负责,不知”
何如愈发有浑身颤抖的感觉,口中喃喃道:
“他知道了难道他知道了浩儿说”.
第4卷 是男是女10
头上冒出一抹细汗,何如忽然抬头对上何田田,紧盯着她问道:
“田田,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你都知道些什么快告诉父亲,事关重大,事关重大呀”
何田田站起来,暗叹一声可惜,卷入其中,父女不像父女了,檀口微张,吐出两字:“代王。”
“啊是他”镇南将军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位朝堂上颇得圣上的赏识、长相俊秀到邪魅、行事狠辣到毫无人性的青年才俊,不日即将成为他的女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