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爱(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米洛
呜异物刺入身体的瞬间欲望也得到了释放,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时在紧绷的血管内激荡,心脏的跳动震耳欲聋,有一刻我的脑海里只有先前见到的暴风雪,澎湃的漩涡,无尽的雪白
希玥......格里菲斯叫着我的名字,灼热的气息里透露着另我困惑的情愫,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既刻粗暴的占有我,而似乎在等我习惯,他的嘴唇印上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舌头舔吮着,贪婪索求......
抱歉,虽然很短促也很含糊,我还是肯定格里菲斯说了这句话,但不等我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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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抬起我的脚,用力地抽撤起来......
不要我颤抖着,像是溺水般地挥舞手臂,推挤着格里菲斯的身体,他抽do的节奏和力量越来越不受控制,每一次的冲撞,那如炽铁般的凶器就推进得更深
停下来我惶恐地叫道,被蹂躏的地方已开始渗血,粘液沾上了我的大腿,下腹胀鼓鼓的感觉也让我恶心,但同时也有一股如蚁啃噬般的战栗爬上我四肢,又侵占住了我每一个活动着的细胞
忽然,一抹银蓝飘过我的眼睛,是那轻盈的纱幔吗还是......恍惚的眼睛看见的,是一只虚幻的手,柔软,静谧,就像是来自天堂......
吱咔我毫不犹豫的抓住了它,想获得拯救,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碰到了什么,经我猛力的揪扯后,那头顶斜倾的玻璃天花板竟然缓慢的开启了
呼飓风夹带着飞雪无情地涌进微热的室内,扑上凌乱的床,我被这突然又凶悍的景象吓住了,瞪着眼睛屏息望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希玥,格里菲斯适时地覆上我的身子,帮我挡住了飞雪和细屑的冰雹,我听到室内水晶器皿叮叮珰珰的响彻着,也有哐啷一声跌碎在地板上的灯具的哀鸣,气温一下下降了十几度,雪花润sh了床毯和身侧的羽绒被,我瑟缩起身子,格里菲斯则紧紧地抱住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希玥......,他叫唤着我的名字,并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词语,即使在风雪中,我的身体仍然滚烫潮红,体温在爱抚下攀升着,我一边呼吸着源自格里菲斯胸膛的热气,一边在风雪的呼啸声中逐渐迷离......
好重......也好痛......不是......是好热......好黑......
我迷迷糊糊地呓语着,似睡非睡,沉重的身体好象陷进了一个漆黑的泥潭里,四肢被那泥浆困囚着,麻木,虚软,一动也不能动......。
好渴......即使在黑暗中,我也可以感觉到我嘴唇的颤动,喉咙苦涩不堪,我想喝水......
忽然,凉凉的柔软的东西覆上了我的嘴唇,并且随着那探入口中的sh软,一股甘甜的液体流了进来......赫尔墨斯吗我首先想到,吞咽着凉水,他又来看我了吗真是丢脸,每次都要麻烦他,我这样的狼狈......
呃迷茫地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愠怒扭曲的脸,还有紧攥住玻璃杯,指关节都泛白的手,我楞楞地看着他,几秒钟后终于回过神来,舌头打结:格、格里菲斯这是自我成为他的奴隶以来,第一次莋爱后,他还留在我身边。
你一定要惹火我吗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看上去很恼火。
嗯我......我哪里又得罪你了我暗自抱怨着,想坐起身,但是......酸痛的腹肌和腰杆已经到了使不上力的程度,而潮sh难堪的股间,那缓缓流溢出液体的感觉,更是......
怎么了格里菲斯问道,放缓了语气,倾下身子后,他的嘴唇贴上了我因冷汗而濡sh的前额,你发烧了,微皱起眉头,他转身下了床,向房间的另一侧走去......。
呼......见他离开,我松了口气似的转头望向窗外,暴风雪好象停了,漆黑的夜幕如墨般沉重,现在几点了我猜测着,是晚上九点还是凌晨回想起格里菲斯那激烈到令我昏阙的行为,不禁心寒,若以后天天都是那样,我岂不是永远都下不了床
很难过吗格里菲斯走了回来,站在床前问道,他的手里拿着一只银色雅致的小盒,而我一看到那盒子,立刻惊慌失措起来
每当我因格里菲斯的粗暴而受伤时,赫尔墨斯都会用那它来替我治疗,赫尔墨斯是医生,他的行为在我的默许之下,再加上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的确需要医治,但格里菲斯就......
紧紧拽住羽绒被的边缘,我忐忑不安的问道:你、你想怎么样你如果再碰我,我就要吐了
赫尔墨斯能做的,我就不行吗格里菲斯沉着脸说道,伸手蛮横地一拉,一甩,那软弱的被褥立刻叛逃我而去,被丢到了脚边。
等一下住手不顾一切地死死拽住他的手臂,我大叫着:我自己来呜
收拢的膝盖被用力地分开,格里菲斯强势地探进我股间的手指告诉我,我的反抗是徒劳
不要......就在我快绝望时,一个对我而言犹如福音般悦耳的声音在通讯器上响起
真是抱歉,阁下,我知道不该打扰您休息,但是会议的时间到了,您刚才已经推迟了六个小时了,如果您打算明日再......
我可以自己来趁那通讯悦耳的响着,我赶紧补充道:真的可以
格里菲斯无言地放开了我,把药盒塞进我的手里后,走向大门边的通讯器,冷冰冰地问道:菲亚特呢
在会议室前厅等您,阁下
告诉他,我十分钟后到。
是,阁下
还有......找个医生上来。格里菲斯看似犹豫的说道。
遵命,阁下通讯器上那娇小可爱的女性恭敬地敬礼后,才切断了通讯讯号。
吱咔银色的门扉自动开启了,卧室门外是一条连接着右侧浴室、前侧电梯间和左侧娱乐室的长廊,此刻长廊里站立着两排长发飘逸,手捧华服的侍女,她们谦卑的低着头,弯着腰,当格里菲斯走出卧室大门时,她们即刻缓步迎上前,替他更衣......
咔的一声,门又关上了,我乏力地躺回床上,打从心底感谢那通讯器,唉......应付格里菲斯好象越来越难,也越来越累了,这不仅是身体的疲乏,紧绷的精神也......
你好,打扰了
边说着边走进来的白大褂男人提着一个赫目的药箱,在他身后还跟个高大的黑衣人,医生大步地走到床边,放下药箱后,就滔滔不绝地询问起我的情况来,我简单的应承着,视线集中在那个黑衣人身上,很眼熟,好象在哪里......
别出声,在医生量好体温,转身为我配药时,黑衣人突然将一个纸团塞进了我的手心,我既惊愕又谨慎地瞪了他一眼,小心地打开后,更是震惊种种激荡的情绪瞬间堵住了我的喉咙,手忙脚乱地吞下那张纸,我的心脏狂跳着......眼泪溢了出来
亚罗......
一整夜的辗转难眠
身体很重,四肢却麻木虚软,我侧身躺在铺垫着纯羊毛长毯的床上,脑袋压着柔软芳香的枕头,眼皮底下的羽绒被褥可怜皱巴地蜷缩着,没有遮盖的身体瑟瑟发抖;
但是......无所谓干涩的眼框又热了起来,我惊惧自己的软弱,难道因为身体臣服于男人,所以灵魂也......不,我自嘲地一笑,十年前那个浸染鲜血的冬夜后,我还有灵魂吗
想见亚罗的话,就到市中心的喷泉广场来
疲惫混乱的头脑里尽是这句话的反复,就好象是残破的塔楼尖上丧钟挥之不去的余音袅袅阴谋,陷阱,试探,恶意的玩笑多种可能性在那简短的句子里同时显现,黑色的字词彼此挤压着,白色纸片皱成一团,并且随着胃液的消化,它们彻底地流进我的身体里来了......
我想见亚罗,想见他我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呢格里菲斯除了威吓我以外,是从来不提到他的,可是我又害怕,不仅惊恐迫切期待的会面是场骗局,更是因为......
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你明明在这里的为什么凄惨的哀号如在耳际,我掩面哭泣着,心如刀绞,对不起......亚罗......我......
攥紧柔软光滑的毛毯,我硬撑着坐起身来,床边天鹅型的托柜上,有连接着内线的通讯器,伸手按下浅蓝色的按钮,我急切地说道:我想出去,把门打开
现在是凌晨5点,希玥少爷。黑衣人迟疑片刻后应道。
我不能出门吗这是......格里菲斯的命令我转而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您可以去任何您想去地方,只是必须有人跟着您。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要去市中心的喷泉广场,现在
是,少爷黑衣人切断了通讯。
亚罗......喃喃自语着,我推开缠住脚踝的被褥,咬着牙下了床。
呜赤裸的脚才触及地面,如尖刀扎刺般的疼痛即刻攀附着脊柱一路折磨到头顶无底的漩涡伴着那痛楚迅猛地席上眼睛,只感觉小腿一软,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时,身体已像散了线的木偶般,狼狈万分地瘫在台阶上。
没事吗希玥少爷赶进来的黑衣人急忙问道,弯下腰想扶我起来,但是我挥开他的手,反感地瞪了他一眼后,自己用手肘撑住台阶,摇晃不定地站了起来。
给我衣服,我要出去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视线移向沙发,先前咖啡色的御寒服在医生替我看病的时候,被几个进来沏水送药的侍女收拾走了,现在我只穿着纤薄的白衬衣,而沙发扶手上,挂着一件蓝白格子的粗呢风衣。
是黑衣人看了我一眼,刚毅冷漠的眸子里忽闪过难得的情绪,迈步走到沙发边帮我拿起衣服,当他再次站到我面前时,他避开了我伸向风衣的手。
干什么我喝道,不悦地瞪着他。
如果您想出去的话,他盯着我衬衣的下摆,亲自将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忽然又抓住衣襟用力地一拉,把我整个揽进他的怀里:您最好靠着我,这样行动也方便。低下头,他露骨地笑着:到底是行奴,这膝盖上都有吻痕
放开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羞愤得发抖的身体挣扎着后退,但黑衣人牢牢的扣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然后,抬起我的下颚,他狠狠地吻了上来
干燥微苦的嘴唇,混合着烟酒臭味的唾液,横行贪婪的舌头,我的口腔被男人搅和得只剩痛苦放......手腕被进一步钳制住,虚握的拳头无助地贴在男人的发际,我屏住气息,隐忍着恶心的身体剧烈颤抖......。
虽然下贱,味道却不错......男人松开我后,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泛红的嘴唇,那轻佻恶劣的模样让我忆起了囚船上的恶梦。
嗯你瞪着我干什么你以为你有多清高哼我知道你在那艘船上做了什么,行奴隶,呵......你那时候是,现在更是
我或急或缓的喘息着,冷冷地盯着他,揪紧的心脏滴淌着鲜血别在意他的话希玥你是人,而他是禽兽我这么对自己说着,心脏却越来越痛,越来越紧,痛苦不堪的回忆勒住了我的呼吸
我们可以走了吗平静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语气我面无表情地说着,缓缓地推开他,走到前面站定,阴冷的视线盯着紧闭的门扉。
呵就该老实一点,男人得意地笑着,走到我身边后搂住了我的肩膀:你顺从的样子还是挺讨人喜欢的,哪天格里菲斯大人不要你了,我倒可以照顾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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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高兴,我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这句话的,虚弱的身体无助地靠向男人的胸膛,我随即又压低了脑袋......眼睛好疼,心也好疼,但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哭了,因为痛苦和屈辱一旦越过了某条界限,揪心的苦涩也就变了味,犹如白开水般的索然
第三章
由于星际联盟在此召开经济统筹会议,沃兹整座城市都实行了宵禁,不仅晚上七点到凌晨六点限制市民出门,即使在白天解禁的时间内,主要的交通干线也还是被机械员警管制着,行走非常不便。
真蠢......我心神不宁地站在巨型冰雕时钟前,暗自抱怨怎么就没想到宵禁呢
执行官府邸离喷泉广场不是很远,黑衣人一路急速的驱车也未受到阻拦,所以我竟把宵禁给忘了
焦躁地抬头四顾,宽广明晃的大道和清幽翠绿的树木静悄悄的伫立着,没有风,人造大气对流系统还未开启,面前草坪上z字型的不锈刚休闲椅在过于明亮的日照光下显得白惨惨的,实际上这儿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就好象身处在由计算机制造出来的梦境中......
交叉的手指紧紧握拳,我呼吸着sh沉的空气,烦躁不安却又无可奈何,都已经出来了,即使没人,也得等下去,可是......万一......
万一是个陷阱怎么办走纸条的黑衣人很面熟不假,但他到底是谁我一时又记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他呢拉撒母耳家族的人员既多又杂,还不时替换,要一下子反应过来真是有点难。
亚罗会来吧我眯起眼睛喃喃自语,盯着对街那几个零星的机械员警,它们吱嘎作响的腰杆处别着上千伏特的电击棒。
啊......一阵清风抚上面颊,我惊喜地发现道路开始解禁了,一辆辆磁悬浮汽车在广场前方的高架上打着车灯咻咻掠过,对街的商铺不约而同地开启着店门......终于,终于广场上也有行人走动了
......
喂那个人还站着哪真夸张三个小时了耶
被人放鸽子吧脸色这么差......
干嘛你想搭讪呀
难得的美少年嘛,你就不想......喂,看他身后......难道......
一直盯着我窃窃私语的两个青年忽然变了脸色,声音也压低了:是拉撒母耳家族的人啊
抬头看那两个青年脚步打颤地离去,我更是无奈了......先前黑衣人说必须有人跟着我,但我没想到竟陆续来了十多个,他们巧妙地构成了一张网,既困住了我,也隔开了其它的人......
不知道那个送信人算到这种情况没有我苦苦思索着避开他们的方法,但每一个可能性在几秒钟内就被推翻,戒备太严了即使亚罗就站在对街上,我也无法走过去搭话
私下和亚罗见面的事情很快就会通过黑衣人被格里菲斯知道的,我是无所谓,可如果格里菲斯的怒火冲着亚罗去......
闭上眼睛,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身体疲累沉重,心情也越来越糟糕,三个小时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对一宿未眠的我来说,是足够的折磨了
您想回去了吗身侧不远的黑衣人走过来问道,伸手就抱住我的腰。
是,送我回去吧......漠然的响应着,我松开了紧紧绞缠的手指,焦灼的期盼在麻木无力的指间逐渐消逝了,遗留下来的情绪,是沉淀在胸口的失落......。
为什么去喷泉广场才刚踏进卧室的门,坐在沙发上喝着香槟的格里菲斯就问道。
我......只是想散步...... 嚅嚅细语着,我不敢看格里菲斯犀利的眸子,所以垂下了眼睛,盯着织花的地毯。
你喜欢这里他接着问道,把香槟酒杯放到水晶托盘上后,站起身,向我走来。
不,我只是喜欢雪。依旧低着头,我说着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喜欢雪呵天知道我有多么讨厌冬天讨厌飓风
拉赛很少下雪,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个星球送给你。格里菲斯微微笑着,一伸手,便把我揽进怀里,他的胸膛很暖和,精致柔软的华服上,有股特殊的天竺葵的味道。
两千万人口的星球又不是颗玻璃珠子我没好气地说道,原来有些人的话比我更可笑
......出了什么事吗希玥格里菲斯沉默了一瞬后问道,抬起了我的脸,他冰蓝的眼眸略微眯起着,神色凝重:你变了,你的眼睛......雾沉沉的他的指尖勾勒着我垂下的眼睑,又轻抚过我睫毛的侧缘。
没事......我顺从地阖上眼,他的嘴唇便悄然地压了下来......。
再次睁开眼的瞬间,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暴怒格里菲斯的脸孔可怖地扭曲着,紧拽住我胳膊的手指关节卡卡作响你不吸烟的,有人碰你吗他嗜血恶毒的眸子盯着我,缓缓翕动的嘴唇犹如毒蛇吐信:是谁
我不知道,都一样,我漠然地避开了他的询问,心脏却跳得凶猛,好恐怖......我不由自主地哆嗦着,脸色发青。
哗啦
披风猛然掠过的声音,格里菲斯丢下我,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去......。
呵......重重地喘气,我移着踉跄的步子走向沙发,心脏依旧狂跳着,发抖的手指无力握拳格里菲斯的怒火竟然没有冲着我来瘫坐在沙发上后,我仍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不是最厌恶我,最会骂我下贱的吗多少次毫不留情的责难蹂躏,全因他不分青红皂白
格里菲斯他相信我吗沉重疲累的身子徐徐地滑下光洁柔软的靠背,我头枕着屈起的手肘,干涩的眼睛眨巴着:怎么可能......倦意席上迟钝的头脑,不一会儿,我便睡着了。
希玥......希玥,到床上去睡吧。迷迷糊糊间,有什么人在我耳边催促着,微凉的手还不时抚摸着我的脸颊和头发。
唔......我实在太困了,根本起不来眼睛费力地睁开了一条缝,那张背光的面孔好象在微笑。
格里菲斯......恍惚了一阵后,我才吐出了这个名字。
我抱你吧,格里菲斯幽幽地说着,一弯腰,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身体一旦离开柔软温暖的沙发,神志就即刻清醒了不少,拽住他绣着金色鸢尾的衣领,我惊惶地瞪着他。
你不会再见到他了,格里菲斯用一种可以说是温柔的眼神凝视着我,然后又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咦我受宠若惊地张大了嘴,在他臂弯里的身子蓦地僵硬,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难道我在做梦吗可我又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稳步走过台阶,把我放到床上后,格里菲斯也躺下了,他没有脱衣服,身子斜侧着紧挨住我,支起的左手手肘撑着头部,空闲的右手则拉过羽绒被,替我盖上。
来这里前赫尔墨斯曾找过我,他捋着我前额的乱发,隐匿在黑沉的睫毛下的眼眸似乎很迷惘: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我从来都没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
呃他的话让我发楞,什么什么教育他到底在说什么呀我看着他,思维在刚睡醒的头脑里打结。
但我希望这是真的......格里菲斯突然淡淡地一笑,欣慰迷人的表情顿时让我傻了眼,俯下身子,他强劲结识的手臂紧搂住我,修长的腿顺势卡进了我的膝盖间,这是异常暧昧的姿势,我的全身都笼罩在他平和的气息下......。
格、格里菲斯......许久的沉默后,我小心翼翼地叫道,抬起头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虽然我很想推开他的手,可又担心吵醒他后反而麻烦
算了吧......瞅着他紧闭的眉目和散在枕边的金发,我放弃似的自言自语道,因为疲乏的身体依旧有着深沉的倦意,眨巴着眼睛胡思乱想了一阵后,我又睡着了......。
罕见的沉眠,竟然一宿无梦当我在侍女的扶持下起身,喝着她们端来的红茶时,仍旧暗自惊讶着,格里菲斯在我醒来前就离开了,好象去参加上议院的决策会,这颗星球的原统治者是捷克将军,我在拉赛的宴会上见过他
一个肥硕狡诈的中年男人,掌握着附近十几个星球的军火、矿藏和奴隶市场,据说他的主力舰队被人偷袭,败得很惨,连带其它舰队像骨牌效应一样被拉撒母耳家族击溃了......
一口喝完瓷杯里的红茶,我不由攥紧了拳,暗杀,战争,毒品,强权,奴隶交易,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堕落不堪格里菲斯在极力扩张,极力推行星系等级制度的同时,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做法只能酿造更多的悲剧呢
侍女见我喝完了,立刻又端来了香喷精致的茶点,我不喜欢被人服侍,可对着那一张张柔顺谦卑的面孔,我实在发不了火,两三口快速地吃完后,我就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咯咯......你好啊好久不见了呢
绚丽灿烂的金发,碧蓝俏皮的眼睛,还有那铃铛一般的清脆笑声,我惊愕地放下书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打量着面前的不速之客,一边结巴道:你是......戈里安......怎么
你没有见到亚罗吗戈里安冲我甜甜的一笑,回忆的匣子刹那间打开了,我啊地瞪大了眼,那个送信的黑衣人,不就是在水牢里,为他清理尸体的两人之一吗只怪我当时太慌乱,所以......。
喂,你别瞪着我啊,说要骗你出去的是那个胖男人,可不关我的事我早就告诉过他了,这条路不行,果然,就连你身后三公里外都有人警戒,格里菲斯实在太会保护人了
戈里安滔滔不绝地说着,碧蓝的眼眸突然变得犀利:所以呢......我选择单刀直入这种方法,要绑架你的话,这样最好了得意地打了个响指,敞开的门外即刻闪进了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人手里拿着绿色的麻醉枪。
为什么是我我下意识地倒退着,直到脚跟碰到了沙发,我又不是什么政客豪贵,也没有通天的才能,干嘛要绑架我
哦你不知道吗你可是那个男人最致命的存在呀......黑衣人举起枪,对准我,俐落的一击,我闷哼了一声,身体忽地后仰,跌进沙发,神志丧失前的最后一秒,看到的是戈里安阴冷深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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