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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练爱的季节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颜语歆
网王之练爱的季节
作者:颜语歆

前世“你有没有爱过我?”我看着眼前这个总是温润尔雅的男人,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时,他就是这副模样。嘴角带着暖暖的笑意,声音总是那么的温柔。哪怕此时此刻,我用枪指着他,他也依旧是这副模样;哪怕此时此刻他的胸膛鲜血直流,他的笑依旧没有隐去。他爱我。我知道。





网王之练爱的季节 分节阅读_1
网王之练爱的季节
作者:颜语歆
前世
“你有没有爱过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总是温润尔雅的男人,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时,他就是这副模样。嘴角带着暖暖的笑意,声音总是那么的温柔。
哪怕此时此刻,我用枪指着他,他也依旧是这副模样;哪怕此时此刻他的胸膛鲜血直流,他的笑依旧没有隐去。
他爱我。我知道。
只是我是魔鬼,一个没有情的魔鬼。从一开始的相遇就是一场阴谋。他不知道,他曾经牵过的手早就已经沾满了鲜血,甚至,在遇上他的那一天,我的手刚刚剥夺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我是一个魔鬼,没有感情的魔鬼,因为的身体里流淌着一个没有心的魔鬼的血液。
看着他,我想到了我的母亲。
在我的记忆里,她很美,美的很空灵,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秀。
在我的记忆里,她很寂寞。她总是在寂寞的时候弹着古琴,然后轻吟着一些带着浓郁寂寥的诗句。
在我的记忆里,她总是在等,等着哪个深爱的男人突然来看她一眼。
她是我的母亲,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她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就受着良好的教育。
她的一生没有做错过什么,唯一做错的就是认识了一个不该认识的人,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
十八岁,豆蔻年华,少女的情怀初开,她开始了她错误的一生。
为了那个男人,她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未婚先孕,她不容于家教甚严的本家,但是哪个男人早就已经有了妻子,我的母亲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对他而言,她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母亲的骄傲使的她没有告诉他怀孕这事,她一个人抚养着我,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她病入膏肓为止。
那个男人是个魔鬼,没有心的魔鬼。
我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时,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早就过了哭闹着要爸爸的年龄,所以见到他时,我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父女之情,我就像是看一个普通的陌生人一样。他不过是和我有了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当然,他也是一样的。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没有多少感情的,他的眼神冰冷的可怕。
他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的身份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一件等待评估价值的商品而已。
作为一个私生女成长起来的我,早熟的可怕,心智早就已经超过了一般的同龄人。
我的母亲像他提了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要求把我抚养长大。
他答应了,也的确做到了,只是以他的方式。
对他而言,有用的不是一个女儿,而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所以他很努力的培养我,就像培养他的手下一样。
六年的教育,我成了他手下最优秀的杀手。
女人有时候是一件很好的武器,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我知道自己漂亮,一如我的母亲一样。
我很像她。
我可以像她那样拥有出尘的气质,宛若女神不可亵渎。
但是我也可以很妩媚,让人心痒难奈。
也可以是楚楚可怜,需要疼惜的。
我可以是多种多样的,但是唯一不变的是我是带来死亡的。
这就是我的父亲的抚养。
我的嘴角带着媚惑的笑,眼神带着挑逗的意味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我的右臂抓住钢管,临空旋转而起,或是下腰,劈叉,我力求每一个动作的完美。
音乐暧昧,舞蹈暧昧,我的眼神和微笑更加暧昧。
我媚惑着他。
然后在舞蹈中,一步跨坐上他的身体。
他的气息已经凌乱了。
我的嘴角浮现出似笑非小的弧度。
在他专注在我的身体时,我摘下耳朵上那菱形薄薄的耳环,手轻巧地划过他的脖子,就像是抚过一朵鲜花一样的轻柔。
血从他的脖间汹涌而出。
我看着沾满手的鲜血,温热的,有种灼伤人的感觉。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但是却是这个人的死祭,一切皆因那个男人的欲望。
这是第九个了。
他说,只要我完成十件任务,那么他会放我自由,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我换上了一件纯白的洋装。这是我每次完成任务后的习惯,或许是想用这毫无杂渍的白来掩饰我一身的肮脏吧
我的第十个任务出现了。
就是他,墨子唯,好象是某个帮派的继承人。我的任务就是接近他,然后得到一些需要的信息,然后杀了他。
接近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其实他根本就不像是帮派的继承人,在他的身上,我感受不到血腥的气息,他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儒雅的学者。
七天,这是那个男人规定的时间。
我的母亲在她十八这个花样年华时遇上了她一生的错误,而他墨子唯却是在我十八的时候,遇上了我这个错误。
上帝用七天造人,但是他只用了一眼就爱上了我。
在他的眼中,我是纯洁无暇的。
但是,他不知道越爱我只是离死亡越近而已。
七天转眼即到。
我早就已经得到我要的东西,而他也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了。
我扣下了扳机。
我的手上又要再沾染上一次鲜血。
“你爱过我吗”
“这一世,我没有爱。”
我的今生上帝没有赐予我这项权利。从十二岁开始我就生活在冰冷的世界中,没有人教会我“爱”这个词,我学会的只有如何毫无感情地处理掉一次又一次的任务,感情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负担。
“若雪,”他艰难地走了过来,然后用他温热的身体拥住了我。
“那么下一生给我吧,我会在你最爱的熏衣草花田那等你,不要让我等的太久好吗”他颤抖的手,在我手上套上了一枚已经沾染上他鲜血的戒指。
“好。”若是真的有来生的话,我一定会爱你。
他轻喃着,缓缓地倒在我的怀里,身体的温度渐渐地失去。
我听到了,他说的。
“若雪,我爱你,真的爱你。”
我走出他的公寓。
在公寓门口,那个男人的车停在那。
我坐进他的车。
“到手了”他不带感情地问我。
我把他要的东西给了他。
“若雪,你真的是最优秀的。”他满意地看着我,然后把他手上的红酒递给了我。
“恭喜你,获得了自由。”他说。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终于要对我下手了吗”我的唇边带着笑意,我早就知道他不会放我自由的,因为我知道他太多太多的事情了,所以他不会让我离开的,除非我死。
那杯酒里肯定已经下了最剧的毒。
除了墨子唯,我不后悔杀了那之前的九个人,因为他们都是该死的社会败类。
“若雪,你太聪明了。”他拍了拍我的脸颊,“有时候太过聪明也不见的是件好事。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我特地给了你这种没有多少痛苦的药,很快,你就会睡着的。”
死对我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我的手上已经沾染了太多太多的血腥了。
死对我而言,或许是一种救赎。
我想到那个有着温暖笑意的人。
他不知道,在扣下扳机的时候我的手在发抖。
我不想杀他的。
我不想杀那个曾带给我暖意的他的。
他不知道,我已经六年未曾流过的泪,今夜曾为他坠下。
若是有来生,我想要再遇上他,以一个全新的我。
今生
闹钟在床头柜上不停地响着。
一只手从被窝中伸出,神准无比地敲上那吵闹的闹钟,干净利落地结束了它的生命。
门轻轻地打开了,一个穿着月牙色和服的女人走了进来,看了那绻成一团的床之后,走进了浴室。
朦胧中,我好象有听到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危机意识迫使我刷地一下从床上掀被而起,一步跳出床铺。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就看到我那温暖的被窝已经变成了一片水乡泽国,而那个手上还拿着凶器脸盆的行凶者就是我亲爱的老妈流苏妍。
“妈,你要谋杀你唯一的女儿吗”我瞪着她手上的脸盆,看着我那已经sh的一塌糊涂的床,我的心在纠结,“今天晚上我要怎么睡啊”
“你再不起来上课就要迟到了,你也知道,你的起床气很重,我只不过是用一个最简单又最直接的方法叫你起床而已。”
老妈优雅地扔开脸盆,微笑地对我说道。
“那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吧”我承认我很爱赖床,如果没有睡到自然醒的话基本上起床气是很重的,但是这种方法也实在是太恶毒了。
“流苏清悦,你认为在你前天把田中管家一个过肩摔导致他右手脱臼之后,这个家里还有谁敢叫你起床的”老妈双手叉腰,优雅的形象不再,瞬间由优雅的贵妇转变成了泼妇,指着我鼻子吼道。
“那个那个”我有些尴尬,“因为在外公经常喜欢偷袭我,所以”那个实在是不能怪我的,之前我在台北生活了三年,外公时不时就让人这么偷袭我,所以会有那种反应也算是条件反射了。
就是这个条件反射,导致现在家里的佣人看我时,那眼神都是怕怕的,连我十岁那年养的那条牧羊犬卡卡都不太敢亲近我了,做人做到这份上还真是有点太失败了
如果不是在朦胧中辨认出那脚步是我老妈的,估计田中管家的惨案又要再度上演了。
“还不给我去刷牙洗脸去”太后大人暴吼着,“你想第一天就迟到啊”
又做那个梦了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张脸和梦中的那个叫做“若雪”的女人有着惊人的相似。
是从小的时候开始的吧,我就经常性地做这个梦。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梦里那个人一丝有毫的情绪波动,她是那么的真实,仿佛她的一生我也曾经历过一样。
越长大,我发现我越来越像她。
梦境的太过真实,让我曾有一度开始怀疑这个“若雪”会不会就是我自己。
但是我终究不是她。
我不是杀手,我也不是私生女,我拥有一个还算是正常的家庭,事业有成的爸爸,一个脑子里全是奇怪思想的小说家妈妈,还有一个从小把念书当饭吃现在大概在某个战乱地区当战地医生的天才老哥。
但是我们还是有一些共通点的。比如身手。
若雪的转变是在她十二岁那年,我也是。她的身手是被培养成为杀手的,她狠、绝、无情。但是我是在十二岁那年遭遇了一次差点被撕票的绑架后,被身为台湾黑帮老大的外公带回了台北的三年时间里训练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有自卫的能力。
我的身手相当不错。当初在接受外公的训练时,我就有一种感觉,这一切就像是烙印一样烙刻在了我的记忆里,就连当时一时兴起想去试试钢管舞我是不是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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