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小城,等你兵临城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果果果决
莫皑莫名发问:“好吃吗”
祁逾明疏眉冷淡,“难以入口。”
心如小城,等你兵临城下 分卷阅读5
莫皑:“”难以入口,你还全吃完了
她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明知祁逾明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为什么还是忍不住有期待
莫皑沉默地收拾了碗,再次出厨房时,祁逾明已经走了。
她也回了房,折腾了这么久,很快就进入梦乡。
次日,祁逾明去公司后,莫皑寻思着带锦生去外面走走,刚牵着他出门,一辆油黑发光的宾利车缓缓驶进来在院子里停定。
一个保养得宜的贵妇人从车上下来。
身上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高傲,面色冷寒,看向莫皑时,眼神凶恶得能吃人,就好像莫皑欠她几个亿。
第6章 恶人先告状
莫皑淡淡颔首,喊:“妈。”
她便是莫皑的婆婆蒋红瑛。
蒋红瑛昂着下巴,经过莫皑身边时,脚步不停地说了一句,“跟我进来。”
莫皑牵着锦生往回走。
锦生似是认定了莫皑会带他出去,现在要折返,不乐意地啊啊叫了起来。
蒋红瑛面露不耐烦,停下脚步转过身剜了锦生一眼,又厌恶睇了莫皑一记眼刀子,“真是我们祁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上你和你那家子吸血鬼,生了这么个不懂事的孩子”
莫皑见过蒋红瑛在别人面前娴雅知性,高贵温柔的模样,但在莫皑面前,从来不掩饰对莫皑的厌恶,大概真的憎恶她到了骨子里。
莫皑自动屏蔽蒋红瑛的不满,蹲下来柔声哄锦生,“小锦,你听妈妈说,等妈妈一会,要不了多长时间,妈妈就会带你出去。好不好”
锦生边摇头边啊啊啊的叫唤。
莫皑拿他没辙,见蒋红瑛一脸不耐烦,内心有点焦灼,怕蒋红瑛对锦生动手。眼角余光瞥见祁伯走过来,忙求助地看向他,“祁伯,麻烦你帮我把小锦的画板拿过来,可以吗”
祁伯应了一声,匆匆上了楼。
祁伯很快折返,将画板放在锦生面前,“小少爷,我们去一旁画画,让奶奶和妈妈聊,好不好”
锦生接过画板,总算安静了下来,却不愿意去别处,只紧紧地跟着莫皑。
莫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蒋红瑛,“妈,我们进去吧。”
蒋红瑛哼了一声,走进去坐到沙发上,“莫皑,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狠。我派来照顾我儿子的老妈子,一大把年纪了,人家尽心尽力照顾我大半辈子,跟我亲如姐妹。你可倒好,就因为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一巴掌把人脸都打肿了,人儿子孝敬她的衣服也被你给撕破了,还威胁她要把她舌头给割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父母怎么教你的尊老爱幼这最基本的道理,你也不懂”
莫皑活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恶人先告状,也或许是蒋红瑛本就看她不顺眼,如今来兴师问罪,不过是欲加之罪。
她胸口憋闷,蜷了蜷手指,说:“妈,小锦是你的亲孙子,她骂小锦是白痴这种话,在你看来是无关紧要的吗”
蒋红瑛斜睨了一眼在旁边安静作画的锦生,“事实明摆着的,怎么,你认为小李说错了”
莫皑咬紧牙根,不再说话。
蒋红瑛又说:“你要是识相,就去给小李道歉,把被逾明赶走的小李恭恭敬敬地请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你和你那宝贝儿子就收拾东西滚出去。”
莫皑怔了一下,李妈被祁逾明赶走了
莫名地,莫皑直了直脊背,“妈,逾明做的决定,我无法更改。”
至于小锦和她
电光火石间,莫皑想到了很多。
她离开祁家不要紧,可要是小锦跟着她离开了祁家,到时候她必定要找一份工作养活母子两,生活的重担必定会让她无暇分身照顾小锦。
若是小锦是正常孩子还好,可他如今这样,教她如何放心让他一个人待在家自己出去工作发生李妈事件后她又如何放心把小锦交给保姆又要如何给小锦优渥的生活环境
孩子跟着祁逾明,才能接触到更为完备的医资力量,才能得到更好的教育,未来,作为一个生活难以自理的艾思伯格患者,才有比常人更多的机会。
想通这些关节,她说:“妈忘了吗逾明双腿瘫痪,没办法这辈子除了小锦,可能不会再有儿子。”
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祁家才肯点了高贵的头颅,接受莫皑。
“啪”蒋红瑛勃然大怒,猛然拍了下茶几,“莫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顶撞我。”
蒋红瑛会大发雷霆,不止因为莫皑的顶撞,更大的原因是儿子因车祸失去两条腿,是她内心一辈子的痛,莫皑的话,戳到了她的痛点。
莫皑淡定自若,“妈,我也只是就事论事。”
蒋红瑛面色铁青,气得整个身子直哆嗦,“你”
果果果决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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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儿子替你狠狠教训她
蒋红瑛说李妈骂锦生白痴,是无关紧要、明摆着的事实,那她提醒蒋红瑛当年祁逾明娶她的真相,也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祁逾明如今的状态,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不会愿意嫁他,那些小门小户、家境贫寒迫于无奈的姑娘家,也许还不如莫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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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红瑛显然也想到了这一茬,一时无法反驳,可她仍然不甘心,近乎蛮横地命令,“莫皑,你必须向李妈道歉”
她的刁难,不是因为她和李妈感情深笃,更多的只是想找一个由头让莫皑难堪。
情可能不知所起,故而一往情深,可恨总是一个一个的理由叠加。从莫皑为了钱权接近她儿子,毁了她宝贝儿子的一生开始,她便不喜欢莫皑;后来,莫皑如愿以偿挺着大肚子嫁给她儿子,她那父亲便如吸血鬼,总想着往她儿子身上捞钱财;再加上莫皑生了个从来不会叫她奶奶的孩子,让她在一众富太太面前丢了面子,也让她原本想靠着锦生夺回儿子失去的一切的愿望落空
种种事情叠加,让她极其憎恶厌恨莫皑。
“抱歉,妈,我做不到。”莫皑语气柔和,眉眼淡而静,不曾因蒋红瑛的蛮不讲理以及偏颇表现出一丝愠怒。
蒋红瑛猛地起身,“你再给我说一遍”
“抱歉,妈,跟伤害我儿子的人道歉,我做不到。”
“啪”这一巴掌,积攒了这么多年来,蒋红瑛对莫皑的恨和厌恶。
在旁画画的锦生似是被清脆巴掌声惊到,停下动作,开始不安地叫唤。
蒋红瑛觉得心烦,一脚将锦生的画板踢飞老远,原本摆得整整齐齐的画笔也被带得东一支西一支,凌乱不堪。
锦生叫得更大声,犹如受了伤的小兽,声音凄厉。
偏偏这个心有残障的孩子,很有可能会是祁逾明唯一的继承人只要想到这一点,蒋红瑛就觉得胸闷气短。
她引以为豪的儿子,为何会落得这般田地
她见莫皑慌忙将画板捡回来,看莫皑含泪抱住儿子柔声安抚,心中没有半分恻隐,反而更加气恼,“瞧瞧你生了个什么怪胎”
“怪胎”二字,像一根细针,重重扎在了莫皑心口。
莫皑深吸一口气,眼神空洞地望在虚处,“妈,你过分了。你突然造访,小锦原本兴冲冲要出去的热情被你泼了一盆冷水,你又踹了小锦最爱的画板。种种都是妈对不起小锦在先,最后又骂小锦是怪胎。难道你作为一个长辈,对自己的行为就不会感到羞愧吗”
最后一个字落定,莫皑视线落在蒋红瑛脸上。
一瞬间的对视,竟让蒋红瑛的心急遽收缩了一下。
旋即,蒋红瑛心底又滋生出羞恼,他们莫家这几年往祁家拿了多少钱谋了多少好处
眼前这个臭丫头,不懂感恩也就罢了,竟敢跟她顶嘴,敢数落她的不是,敢用看罪人的眼神看她。
“莫皑,你还把不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了”蒋红瑛厉声叱问,她站着,莫皑蹲着,在高度上完胜莫皑,可在气势上,却莫名感觉矮莫皑一截。
蒋红瑛不甘心,扬手又想打莫皑。
莫皑不闪不躲,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忽然,一只手从斜刺里横伸出来,扣住了蒋红瑛的手。
莫皑定睛看去,见是祁逾明,愣了一下。
蒋红瑛也有些错愕,“儿子,放手,别拦着我教训这个女人。”
祁逾明说:“妈,这个女人不值得你出手,免得弄疼了你的手。你要有什么不满,跟儿子说,儿子替你狠狠教训她。”
莫皑的心,犹如过山车一般,前一刻因祁逾明暗自欣喜,下一刻,这份欣喜就化作沉沉巨石,压在她心头。
她对祁逾明,不能完全做到无动于衷。
蒋红瑛脸色稍缓,“你要是真疼你妈,你就不应该为了这个女人,把李妈赶走当初你要搬出来,我就不同意,要是你身边没个知心的人照顾你,你叫妈怎么放心你爸也是,这几年越来越固执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刘阿斗,他也敢用,也不怕把公司掏空败光”
“妈”祁逾明蹙眉,语气稍稍拔高。
第8章 少爷要走了,你不送送吗
蒋红瑛给他吼得怔了一下,旋即抹了下眼角,“你对我吼什么我在那个家,孤苦伶仃的,自从你出事,你爸把那个女人和她生的儿子接回来之后,我心里哪天好过过你不体恤我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对着我吼我计较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
莫皑刚才心绪翻涌得厉害,这会已经冷静了下来。觑了眼祁逾明,见他脸色冷漠,下颌线条刚硬,眼神却闪过一丝危险的利芒,快得令人难以捉摸。
“妈,儿子如今这残废模样,拿什么去和他们争没了儿子做后盾,你以后在老宅说话行事要更小心一些,不要被他们抓到了把柄,到时候让爸爸对你更失望。”祁逾明说着丧气话,可他的表情,他一身气魄哪里有低头认输的颓丧
莫皑想,或许是为自己保存最后的尊严吧。
蒋红瑛无端心酸,抹着眼泪不说话。
“妈,李妈就留在你身边照顾,儿子这里”那双潋滟凤眸透着一股意味不明的光射向莫皑,“这个女人把我照顾得挺好的,以后,我的生活起居就由她负责,要是让我有丁点不满意,看我怎么收拾她”
末尾那三个字,完全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
蒋红瑛恶狠狠地接口,“对,就该狠狠收拾她,女人不能惯着”
莫皑:“”祁夫人,你说这句话时把你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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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红瑛虽然没能直接收拾莫皑,但听了儿子的话后,认定了莫皑接下来不会有好日子过,便欢欢喜喜地走了。
莫皑在她走后,便专心哄着锦生,感受到一道冷冽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心有些悬。
没悬多久,脸上忽然传来一阵辣痛,却是锦生摸了摸她的左脸。
莫皑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口凉气还未抽完,又是猛地一怔。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锦生看。
锦生盯着她的左脸,小脸焦灼担忧,喉间是如受伤小兽一般的低咽呜鸣。
再想想,锦生似乎是从她被打的时候开始情绪波动的。
意识到锦生可能是在担心她,莫皑心里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欣喜,“小锦,你能感受到身边人的情绪变化了,是吗”
锦生笨拙开口,“呼呼”
说着,对着她的脸吹了一口气。
柔柔的风在她脸上拂过,却比灵丹妙药都要好使。
笑容自她脸上绽放。什么疼痛,什么委屈,此时此刻统统消失。
祁逾明从没见过莫皑这么开心的样子。
他见过的莫皑,冷静理智,傲然不屈,只是把她逼急了她会示以利爪。
可就是没见过她发自肺腑的笑,常年寂冷的浅浅双眸仿若燃起簇簇焰火,灿烂得仿若一朵渐次绽放的牡丹,国色天香,明媚动人。
莫皑也不是不会笑,只是平日里她的笑,带着敷衍,带着礼节,带着勉强
“少爷,你要的文件。”
直到祁伯的声音忽然自他头顶响起,祁逾明才惊觉刚才脑子里竟然在想莫皑。
在心里暗哼了一声,接过祁伯手中的文件,转着轮椅往门口走。
莫皑瞥了一眼祁伯手里那份文件,原来,他是回来拿东西的。
想法甫出,她又自嘲地勾了勾唇角,难不成还指望他是特意回来给自己解围的
祁伯小声提醒莫皑,“少奶奶,少爷要走了,你不送送吗”
祁逾明听见了,转轮椅的手不自觉就慢了下来。
莫皑看了祁逾明一眼,以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头发往后梳得一丝不苟,露出光洁的额头,飞扬入鬓的眉隐隐含着凌厉剑气,眼尾微微上挑,显得冷酷,鼻梁下颌线条硬挺,唇角紧紧抿着。
虽是完美的侧颜杀,但他整个人都透露着不好惹的信息,遂轻轻摇了摇头。
祁逾明眼角余光一直注意她,见到这一幕,重重哼了一声,“让她送我怕我这一路休想太平。”
莫皑鼓起腮帮子,胸腔中腾起一股薄薄怒气。
这话,是在拐着弯骂她扫把星吗
果果果决 说:
明天也定在傍晚5点30分发布章节,估计审核要一段时间,大家等个半小时吧就在晚上6点以后看好了。现在果果要锁小黑屋去了,么么
第9章 把我儿子送过来
莫皑觉得祁逾明那张嘴简直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想回几句嘴,想想还是咽回了腹中,之后又硬逼着自己笑,“祁先生,为了你路上安全,我就不送你了。您走好。”
祁逾明觉得此刻她强挤出来的笑十分刺眼,明明前一刻能笑得那么烂漫,衬得周遭一切都顿失色彩
祁逾明蹙眉,怎么又想她了下颌绷了绷,推着轮椅出去了。
莫皑收拾好画笔与画板,补了个妆,遮住脸上伤痕瘀斑,带着锦生也出了门。
傍晚时分回去时,斜阳铺洒在祁家别墅,使得整个别墅都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金光。
莫皑牵着儿子走到檐下,看见祁逾明躺在躺椅上,他闭上眼睛时,整个人身上戾气尽敛,再加上夕阳打在他身上,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股纯良无害。
锦生也看见他了,嘴里唤着“疤疤”牵引着莫皑朝那边走过去。
祁逾明听到动静,睁开眼睛,凤眸一瞬射出的光,凌厉含煞。
莫皑看得心神一震,脚步不自觉停下。
锦生还在奋力往祁逾明那边跑,可莫皑不走,他就只能拽着莫皑的手在原地打滑。
与祁逾明的距离始终没有缩短,锦生有些焦灼,“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祁逾明坐起身。
边上的佣人很有眼力见地过去要帮他,被他挥退。
祁逾明坐在躺椅上,先握住左腿,一点点慢慢把左腿挪放到地上,紧跟着是右腿。
若是常人起个躺椅,不用三秒就能利索漂亮地完成,可这个动作对于祁逾明来说,却足足用了一分钟。
看见这一幕的每个人心头都或多或少有些微妙,或同情,或惋惜,或是幸灾乐祸。
莫皑觑着他面色,已不如刚开始那几年自暴自弃,戾气纵生。
现在的祁逾明,已经能做到云淡风轻。甚至于,现在的他,比之三年前沉淀了许多,如万年枯井,不兴波澜。
仿若接受了命运跟他开的玩笑,也或许只是韬光养晦,静静蛰伏等待时机,然后以残破之躯,再次回到三年前耀眼的他。
祁逾明坐起来之后,那双凤眸毫无温度地看向莫皑,“把我儿子送过来。”
命令的口吻。
莫皑迫于他威严,也心疼锦生,只得牵着锦生朝着祁逾明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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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逾明把锦生放在腿上。
锦生站上他的腿,摸他左眼眼角的疤。
莫皑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小手,“小锦,不可以哦。摸别人的伤疤是不礼貌的行为,忘了妈妈怎么教你的了吗要顾及别人的心情,不可以只凭自己的喜好。”
她的语速很慢,怕锦生不能理解这么长的句子,便反复说。
祁逾明看着莫皑,时间过了五分钟,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不耐烦感觉心累了,可莫皑坚持了下来,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锦生依旧盯着祁逾明眼角的疤,眼睛犹如两颗黑葡萄,盛着滢滢碎光,手却不再挣扎。
莫皑尝试着放开他的手,见他规规矩矩的,心里有些欣慰。
只要有效,她再苦再累也没关系。
今天,她带着锦生跑了热带植物园,动物园。锦生走不动的时候她抱着,两只胳膊两条腿酸痛难忍,后脚跟磨出了水泡,只得买了创口贴贴在脚后跟,又买了一双软帮平底布鞋穿上,才能坚持下来。到现在,早已饥肠辘辘,疲惫不堪。
可她并没表现出来。
祁逾明逗着锦生,“今天早上我说了什么,记得吧。”
话是对莫皑说的,可从头至尾,都不曾看她一眼。
莫皑心头一紧,“你吩咐。”
祁逾明说:“李妈不在,我把厨子辞了。”
莫皑握了握拳头,忍了脾气,说:“明白了,你想吃什么”
“这么容易告诉你答案,岂非太便宜了你,难道考试的时候你也能提前知悉题目”他头未动,只轻轻掀了掀眼帘,这么看着莫皑时,漫不经心中透着一股凌厉。
莫皑:“”这是考试吗
莫皑心里腹诽,面上却一派淡然,“祁先生,我是怕口味不合你的意,你忘了吗之前还说过我做的菜才难以下咽。”
祁逾明一点也不觉得自打脸有何难堪之处,面色如常地说:“不要太咸,不要太淡,不要太辣,不要太甜,不要太苦,明白了吗”
莫皑只明白,祁逾明摆明了是在刁难她。
第10章 你能跟我一起带小锦去外面走走吗
厨房。
打开冰箱的那一刻,莫皑有些懵。
祁逾明说不要太咸,冰箱里便放了火腿;不要太辣,便有一碗红辣椒;不要太苦,结果有苦瓜;不要太甜,白糖便放在显而易见之处。
为了刁难她,祁逾明真是花了大心思。
莫皑没懵太久,很快卷起袖子,套上围裙。
先将火腿在锅里用水焯了一道,然后加入豆角,土豆,鲜笋等一起煮
一个半小时后,莫皑将所有菜端上桌。
祁逾明抱着不让莫皑好过的心思,首先夹了苦瓜,入口时怔了一下,竟然不苦
“怎么做到的”他好奇。
莫皑淡淡答,“用盐腌了三分钟。”
祁逾明轻轻哼了一声,不发一语。
那道凉皮,看起来红彤彤的,可吃起来竟然一点也不辣,这次,不等祁逾明问,莫皑主动说:“我把辣椒籽去了,加了醋和白糖中和辣味。”
那道火腿汤,也没有他想象中咸到发苦,让人痉挛到害怕。相反,味道醇香,咸淡适宜。
莫皑说:“我用水焯了一遍,还是感觉咸,小时候,妈妈教过我可以用纱布包上面粉,放在锅里涮一涮,可以减轻咸味。”
祁逾明默默用餐,不对味道做任何评价。
等祁逾明放下筷子擦嘴时,莫皑觑着祁逾明脸色,见他心情好像还不错,便尝试着说:“明天周末,你能跟我一起带小锦去外面走走吗”
今天逛动物园时,不乏与小锦同龄的孩子,他们都有爸爸妈妈作陪。有些孩子骑在爸爸脖子上,笑得十分灿烂。
说了之后,她面上淡静如常,心中却如擂鼓,握着筷子的手指节无意识的泛白。
她有自知之明,祁逾明不爱她,甚至怨恨她,跟祁逾明提这个要求,无异于自取其辱。
有一阵子没得到祁逾明回答,莫皑倍感煎熬,即便深思熟虑过,也恨不得像撤回消息一样撤回那句话。
终于,男人还是开了口,“我明天有事。”
即便知道很有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莫皑的心还是止不住一沉。
面上却故作轻松,正要开口,忽然听祁逾明又说:“我晚些时候过去。”
莫皑的心,有如万丈光芒拨开沉沉雾霭,豁然开朗。
次日,莫皑早早起了床。昨日累得身子都仿佛要散了架,经过一夜好眠修复,元气已经恢复了大半。
洗漱过后,莫皑去了锦生房里。
锦生已经醒了,坐在床上,表情有些呆。
莫皑走过去,逗了他一会,让他表情不那么呆了才帮他换了衣服。
锦生衣服风格基本一个样,精致小巧的西装,衬衫带了一个领结,scabal布料顺滑精致有垂感,件件都是出自名设计师之手。
穿上看着虽精神,但莫皑还是希望他像普通孩子那样朝气蓬勃,多姿多彩,而不是这样单调刻板。
况且,医生也说,对于艾思伯格患者的干预治疗,可以先从他一成不变的生活习惯着手。比如,变幻一下家里摆件位置,改变他的穿衣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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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一起,便想带他去商场,亲自挑选适合他这个年龄段的童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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