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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本命年法则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月关
白驹马上说:“不必了,老是改来改去的,会出现bug,我歇息两天就行了,麻烦剧组先拍摄其他的戏份。”
沈其言笑容微微有些不自在:“呵呵,白总……”
白驹盯着他:“婉兮这两天会在医院陪我,等我恢复过来,我会和她一起回去。”
导演的眼神刷地一扫,一切尽收眼底,笑眯眯地说:“好,那就这么办吧,来来,大家先回去吧,我们让白总先好好休息一下。”
众人鱼贯而出,病房瞬间清静下来。
白驹四下看了一眼,一脸纳罕:“那个惹祸精呢?”
白驹忽然发现门口还开着,地上有一道浅浅的人影,顿时恍然大悟,马上提高嗓门喊道:“狐婉兮!”
“在!”
门外应声而答,狐婉兮跑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束花。
白驹瞪着狐婉兮:“我被你害成这样,你还有心去采花玩?”
狐婉兮双手向前一送,讨好地说:“我采了送给你的。”
白驹看看那束花,野菊花、狗尾巴草、牵牛花……白驹指了指茶几上的花瓶:“放那里吧。”
“好嘞!”狐婉兮马上高兴起来,一种小孩子闯了祸后自作聪明试探大人态度的小伎俩,我尝试做点什么,大人没生气或者接受了,那就是不生我气了吧?这种叫人一眼就看穿的小把戏……为什么了然之后,只会让人想发笑?
白驹眼看着她把丁狸刚刚才插进花瓶的一束紫白百合拔出来,丢进垃圾桶,然后把牵牛花、野山菊、狗尾巴草一股脑儿地塞进花瓶,不禁以手掩面……
“老板,都是我不好,你不会怪我吧?”
既然老板没有表现出生气或厌倦的意思,狐婉兮便得寸进尺了,总希望听他亲口说出并不生气这才快乐。
白驹咳嗽一声:“当然不会,纯属意外,你也是为了救我,是一片好心嘛。不过,那个沈其言,你要小心。”
“小心他干嘛?”
“这个人,眉窄口小,脸颊瘦削,说明他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他双眼晦暗,目光游离不定,说明他心地阴暗,两面三刀。他尖嘴猴腮……”
“老板,沈其言好像不丑吧?”
白驹一脸诚恳:“相信我,你的审美不行!”
狐婉兮不服气了:“我的审美怎么就不行了,我老板就很帅,比沈其言还帅好几分呢,我就看得出来。”
白驹的眼睛顿时变成了上弦月:“是么?呵呵,其实我也不算怎么帅了,只不过比沈其言强那么一点点,他的气质太飘了,不如我沉稳……”
白驹口中那个不够沉稳的沈其言一出医院大门,走向自己的房车的时候,就冷哼起来:“那个有眼无珠的小女人,你看到她站在病房门口,背着双手,乖巧可怜的样儿没有?我是谁,她居然无视我,却那么紧张那个满身铜臭的白驹。”
江江屁颠屁颠地应和:“就是,就算论钱,言哥你也未见得就比姓白的差。”
沈其言在车门口站住,看到远处正踏上房车的丁狸,侧影儿看去,纤腰一束,身姿盈盈,沈其言扭过头,英俊的双眉微微一挑:“这剧本整天改来改去,几个版本我都要记混了,你回头跟丁狸说一声,叫她拿剧本来我房间对对戏。”
江江一呆,干咳一声:“言哥,狸姐出道以来,零绯闻的,恐怕……”
沈其言微微一笑,那双令许多女人可以为之尖叫的桃花眼荡漾起一抹异样的神采:“那是因为她一直没有遇到对的人。你只管对她说,哼!看她一双媚眼整天东飘西荡地撩骚,你真当她是冰清玉女呢,只怕她巴不得有接近我的机会。”
沈其言说完,就把下巴傲娇地一扬,登上了房车。
已经在自己房车中坐定的丁狸凭借着她丝毫不逊于狐婉兮的超强听力,居然把沈其言的一番话清晰地听在了耳朵里,她冷冷一笑,把一双粉长致致的长腿往沙发椅上慵懒地一搁,懒洋洋地对司机说:“你都听到了?”
忠心耿耿的曲艺正要发动车子,闻言马上扭头回答:“听到了主人,我去咬死他。”
丁狸抓起个靠垫就砸了过去:“蠢货!”
曲艺下意识地一纵身,张嘴就咬住了靠垫,将靠垫放到手中,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那我该怎么做?”
丁狸懒洋洋地说:“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顾忌多多,你当他敢为所欲为?怼回去,让他碰个软钉子,他会识相的。哼!男人嘛,大多都没种,我早看透了!”





狐狸的本命年法则 第一百二十七章 拐个相公回青丘?
白驹挂着点滴睡着了,狐婉兮靠在他身边,刷一会手机,抬头看一眼他的睡颜,那种感觉既温馨又踏实。虽然叔伯们待她都不薄,但她从小就明白她不属于人家的家庭,因为叔伯们可以打骂自己的孩子,对她却保持着一种刻意的礼遇,那足以让她明白,她并不是其中的一份子。
从小就没有父母照料的她,只在爷爷身边时,才有这样的感觉,现在又加上了一个白驹。这个家伙脾气臭起来时,会戳她的脑壳,会毫无忌讳地骂她,可是宠起她来时,那就是把她当成自己家人一样,她喜欢这种感觉。
“怎么滴的这么慢啊!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打完?”
狐婉兮打了个哈欠,看了看点滴,想到护士说还有一瓶,小手就欠儿欠儿地给滑到了最快速度。看着塑料管里的滴液流动飞快,满意地点了点头:“哼,故意滴那么慢,一定是想我老板多在医院待几天,好赚他的钱,还是我狐婉兮聪明!”
谁知五分钟后,睡熟的某驹便悠悠转醒,用另一只手捂着胸口,眉头紧蹙:“好难受,怎么这么恶心?”
白驹目光一转,看到点滴,不由大吃一惊,怒道:“医生呢,他们怎么调这么快,简直岂有此理。快喊医生来。”
“啊,没事没事,估计是卡子有点松,我看着,你睡吧!”
狐婉兮心头一紧,连忙站起身,一手遮住某驹的眼睛,还顺手捋了捋他的“毛”,另一只手飞快地将速度调慢下来,偷偷吐了下小舌头,一脸的惭愧:“原来这个不可以调快啊?我又办蠢事了!
白驹吃了药又打了针,本来就迷迷糊糊,似乎感受到身边的暖意,心里也踏实了,昏昏沉沉又睡着了。狐婉兮罩在白驹发丝上的小手缓缓移开,重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点滴管,一滴,两滴,三滴……
房间里静悄悄的,到处都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狐族嗅觉灵敏,消毒水的冲鼻味道对狐婉兮来说很难闻的,不过她却不舍得出去。她双手托起下巴,就像两片叶子托着一朵小红花,笑眯眯地看着白驹的睡相,由衷地说:“长得真好看啊,怪不得彤彤说找男朋友一定要找很帅很帅的,那样吵架的时候看到这么帅的一张脸都生不起气来……”
狐婉兮的眼珠转来转去:“真的好好看,这样的男人,如果能拐去青丘星做相公就好了。不过,地球人害过很多狐族人呢,族人们不会接受他的吧?万一要把他也绑起来烧死那多叫人心疼。”
狐婉兮看着看着,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驹又觉得不舒服了,睁眼一看,点滴瓶竟然打完了,甚至在回血。他吓得就要叫,却发现一旁睡熟的小丫头,连忙闭上嘴,也不敢惊动护士,怕她会挨骂自责,连忙自己拔下了针头。
虽然有点疼,白驹也没出声,小心翼翼躺回床上,轻笑着摇头,“小家伙这两天也累坏了,自从住进我家第一次有做保姆的自觉,平常人家可拽得跟少奶奶一样呢!”
少奶奶?白驹的语气顿了顿,静静看着狐婉兮的睡颜,小嘴微张,口水都流出来,睡相实在不怎么好看,可是……真的很可爱……
白驹情不自禁伸出手,想摸一摸柔软的发丝,然而手伸到半空却停了下来,隔着一段距离,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
嗯,很是一片岁月静好,然而被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打断,护士小姐焦急的声音也同时传来,“怎么这么久还没……”
这病房,每间房都有特定的护士小姐,按时来询问病人情况。照理说,按照之前设定的速度,现在应该还没滴完,不过这间房里住了个超级大帅哥,小护士便格外的尽职尽责,跑得很勤快。
小护士刚一进去,便发现躺在床上的男人连忙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吊水针管里,有一截红彤彤的血液。
小护士吓坏了,哪里管那么多,连忙迎上来:“血怎么会逆流的?这样子很危险啊!你们病人家属到底是怎么陪床的?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狐婉兮被吵醒了,听了这话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输液管里的血。内疚的都要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都怪我!你没事吧?我老板会不会有事啊?”狐婉兮眼泪汪汪地看向白驹,心疼死了。
“没带的,护士小姐说的有点夸张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还有一针吧?麻烦您扎这只手了。”白驹安抚着狐婉兮,对护士小姐伸出另外一只手。
“这次要好好照看!下次谁敢保证不会出事?家属不要再睡着了!”护士小姐出于家属对病患的不负责任非常气愤,将最后一瓶点滴扎上便气冲冲地出了病房。
“你真没事吗?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狐婉兮语气更加内疚。
白驹看着某狐脸上亮晶晶的可疑液体,小恶魔的耳朵又钻了出来,对某狐勾了勾手指,“过来。”
“啊?”狐婉兮凑近,白驹卡了一把亮晶晶的口水,递给某狐看。
某狐愣住,随后病房便发出一声惨叫,“啊——好丢人!你笑什么笑!小心我打你哦——”
走廊里的小护士手一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挺好一帅哥,还住得病房,怎么有这么个缺心眼的女朋友?
江一曼编剧组两个女孩子房间里,江一曼蹙着眉站在那儿,何小猫紧张地摁住徐汀兰:“曼姐!这可怎么办啊!汀兰一早就和我说她中邪了,我还不相信,可是从刚才她就开始……呜呜,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怎么可能中邪!她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还是一个女强人,江一曼是完全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论,反正一切到最后都是有科学依据。
可现在,她看着岔开腿,以奇怪姿势坐在床上的徐汀兰,头正不受控制地左扭右扭,两条腿也奇怪地撇来撇去的徐汀兰,也不禁有点心里发毛。
徐汀兰可怜兮兮地冲她喊救命:“曼姐!快救我!快救救我啊!我一定是中邪好了。”
某寒酸简陋的出租房里,一个年约七八岁衣着简朴的小女孩将在垃圾箱旁捡来的布偶娃娃放在桌上,旁边还有一堆洋娃娃,只是缺胳膊少腿,没有一个完好的。
她拿着小人偶,放在另一个缺胳膊少腿的小木偶对面,比比划划地在演故事,大意是一对男女朋友‘惊心动魄’的分手过程,摔、拉、扯、撕,那叫一个‘凶残’……
江一曼蹙眉想了片刻,忽地眼前一亮:“对了,剧组不是有个张大师么,我找他看看!”
江一曼急急摸出了电话!




狐狸的本命年法则 第一百二十八章 其实我是个演员
医院中,狐婉兮聚精会神地对着最后一瓶吊水,哪敢再睡觉。别说睡觉,就连眨一下眼睛都小心翼翼,生怕错过玻璃瓶里液体空瓶的瞬间。
好不容易打完了,候着护士拔了针走人,她也松了一口气,仰躺在隔壁的陪护床上,大张着四肢,感慨着说:“啊,累死了,紧张死了,老板啊,我求求你可千万别再生病了!太吓人了!刚刚看到那些血,我都要晕倒了!”
“小没良心的,我是因为谁受得伤啊?”白驹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你自己睡着了吧?
“我……好嘛,对不起老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狐婉兮翻身爬起来。
“好了,一点血而已,要是看我去献血时抽那么多你不得哭死啊!”
“献……献血?把自己的血……献给别人?”狐婉兮一脸错愕。
“对啊,你没献过血吗?对身体有好处,还能帮助别人……”
“我才不要给别人血!嘤嘤嘤,你们人类……你们城市里的人类好可怕,居然拿鲜血献祭!”
“我献祭个屁呀,你还挺有幽默细胞的。”白驹白了她一眼:“瞧你干吃不长肉的小身板,想献血人家也不要你!”
狐婉兮松了口气:“原来瘦子他们不要啊,那……为了不被人抓去抽血,我一定要努力不长胖。”
白驹试探着想下去,可他一只脚崴了,一只脚砸了,不歇两天,下地很困难的,白驹只好放弃,叹了口气:“回头得跟他们要副拐,要不这两天得一直憋了床上,太难受了。”
狐婉兮马上冲上来献殷勤:“老板,我扶你啊,我力气很大的。”
白驹脸色大变:“可别,不要!再被你扶,我指不定哪儿又得受伤。姑奶奶,千万不要,你若安静,就是晴天!”
……
江一曼编剧组两个女孩子房间里,张有驰盯着徐汀兰的脸,眼都不眨地看了半天。
江一曼与何小猫站在左右,一脸紧张:“张大师,汀兰没有问题吧?”
张有驰心虚地挑了挑眉:“没问题,一点小症状,老夫出手,立即解决!”
江一曼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微笑:“多谢大师,大师真是道行高明。”说着向何小猫递了个眼神儿,何小猫马上把一个大红包递给张有驰:“大师辛苦了。”
张有驰捏了一下那个大红包,顺手揣进口袋,眉开眼笑:“没问题,没问题。咳,汀兰姑娘,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奇怪的事,跟你头发有关的。”
“奇怪的人或事,跟我头发有关……”
徐汀兰忽然眼睛一亮:“有!我前两天在剧组不小心被兵器刮到了头发,当时……啊!一定是那个小贱人,一定是她害我!”
张有驰和江一曼同时向前一倾身,异口同声地问:“谁?”
徐汀兰咬牙切齿:“狐婉兮!当时……”
听完徐汀兰的话,张有驰和江一曼同时若有所思。
江一曼有些忌惮地自语:“那个狐婉兮,难道会什么怪异的本领?”
张有驰听了神色一动,忙干笑说:“不用担心,她拿不到你们的贴身物品,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哈哈,汀兰姑娘,你的问题我已经解决了,你好好休息吧,不会再有事情了。”
徐汀兰连忙下了床,毕恭毕敬:“多谢张大师。”
张有道矜持地摆摆手,在三人殷勤的相送下出了门,走出好远,这才眉头挑了几挑,奸笑起来:“哈!原来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真的管用。只不过,阴差阳错,找错了人。妖孽,下一回老夫出手,可容不得你再逃脱了。”
“阿嚏!”
医院里边,狐婉兮打个喷嚏,揉了揉尖尖的小鼻子。
正躺在病床上的白驹马上扭过头来:“是不是要感冒了?”
狐婉兮摆摆手:“安啦,就我这体格,虽然瘦,结实着呢。”狐婉兮曲起胳膊,做了个健美运动员的姿势。
白驹说:“别逞强,刚感冒时赶紧吃药,就顶回去了。要不然一旦感冒形成,你就熬吧,就算吃着药,不熬几天也好不了。”
“真的没事啦,刚刚就是鼻子发痒,打个喷嚏而已。”狐婉兮目光一转,看到垃圾桶里的百合花,马上自以为找到了罪魁祸首:“一定是这束花有问题,哎呀,不仅丑,花粉还痒人家鼻子,我把它扔掉。”
狐婉兮说着,就弯腰拎起垃圾桶,转身走了出去。
白驹看看桌上花瓶里的野菊花、喇叭花、狗尾巴草,揉了揉鼻子,忽地若有所思,不禁双手捧心状地掬于胸前,陶醉起来:“百合难道不比野花好看?只怕是因为那是丁狸小姐送的吧?那么她是……哎!每一个助理,总是逃脱不了爱上我的结局,真是没办法。”
白驹忽然发觉旁边有人,扭头看了一眼,小护士正瞪大眼睛看着他。
白驹面上依旧带着陶醉的表情,看看小护士,淡定地回过头,继续自言自语:“不对,这种感觉不对,做为一个男人,这么说有点太自恋了。这个角色其实是很沉稳的一个人,所以他的演绎方式应该内敛些,嗯……应该这样……这样……”
小护士两眼放光:“哇!白先生,原来你是个演员啊!我说看着你那么眼熟,好像在哪部剧里看到过你。”
白驹微笑:“哈哈,是吗?其实我不是专职演员,我是制作人,偶尔会在自己投资的戏里客串一下,可能被你看到过吧。”
“白先生只是偶尔客串的角色,人家都有印象,如果白先生真的做演员,一定很红很好。”
“哈哈,一般般了,我……”白驹收住声音,看着狐婉兮臭着一张脸走进来,将垃圾桶半放半摔地摞在地上,又把桌上插着狗尾巴草的花瓶拿了起来,转身就住外走。
“喂喂喂,你干嘛去?”
狐婉兮头也不回:“我忽然想起,‘野花进房,家败人亡’,不吉利嘛!”
“咣!”门关上了。
狐婉兮提着花瓶走到安全通道旁的大垃圾桶旁,一根根地揪着野花往里扔:“大猪蹄子!大猪蹄子!受了伤还撩骚的大猪蹄子!”




狐狸的本命年法则 第一百二十九章 苦逼的韩卢
丁狸判断失误了。
她认为身在娱乐圈中的人会格外地处事小心,本来这想法没错,但是她没考虑过沈其言的心态问题。处身于这个圈子,压力也格外地大,所以有些人会变得心理极其敏感,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她一样,拥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她喜欢演戏这个职业,所以才选择了这一职业,至于名利地位,毕竟是狸族公主,多高的地位、身份她都拥有过,财富更是不可计数,她会真的放在心上才怪,毕竟为了逃婚,她可是干净俐落地放弃了这一切。
想当初,就为了拥有自由,她处心积虑,从十三岁获悉将来要嫁给狐族勇士狐九儿那天起,她就已经开始筹谋逃走,并且失败过两次,第三次才终于成功。
不过前两次失败也不能说没有用处,前两次她并没有想过要到“可怕”的地球,据说狐族人的祖先最喜欢和地球人打交道,但也因此吃过很多地球人的亏,从他们狐族中九尾天狐一族的妲己开始,就不断地被地球人坑、被地球人骗,可他们偏偏乐此不疲。
而狸族所拥有的那架空间法宝却从未启用过,她的祖先很明智地选择封闭它,从不与地球人来往,这也是张有驰明明看到了她,也看不出她身上所谓的“妖气”的原因,地球人没有与狸族人打交道的经验。
想逃婚的丁狸这才异想天开地想逃到地球来,为了避免被父王发现,她事先让自己的忠仆曲艺帮她制造了一系列的逃跑痕迹,留在青丘替她善后,而她则逃往地球。
因为他们的空间法宝一年只能传送与召回一次,所以直到第二年,狸人始终没有怀疑过她潜来了地球,曲艺才利用这件法宝来到地球与他的女主人会合。
那时已经没有人注意他这个失去了主人的“丧家犬”了,而狸族的空间法宝也是摆在藏宝阁深处,从来无人问津,所以一直没人发现。
沈其言可没有这样丰富的人生经历,他知道在这一行当里竞争的压力有多大,先已有了狐婉兮的拒绝,严重打击了沈其言的信心,他甚而在怀疑自己的人气是不是正在急剧衰落。
所以,丁狸让曲艺委婉的拒绝,更加重了他的恐慌。怎么会这样,只要他沈其言勾勾小指,女人们不就应该前仆后继地扑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吗?丁狸居然拒绝和他对剧本,说她不太舒服,难道她不明白这是亲近自己的好机会?她不明白如果有个绯闻,对彼此、对这部戏都有好处?
所以,沈其言病了,心病。
男一号摞挑子,这事可还使得?制片人和导演轮番出面,但是言哥的助理江江说了,你这戏再着急,可也不能那么不人道,硬逼着一个病人强撑病躯去演戏吧?可是剧组特意给他请来的医生检查,却没发现任何问题。
刚刚返回公司的龚总和坐镇公司的郑总先后打来电话,柿子专挑软的捏,就找上了韩卢,要他务必尽快解决此事。
韩卢只得暗暗骂着娘,去探望了沈其言,旁敲侧击一番,然后又亲切慰问了因为照顾言哥,据说已经三天衣不解带、夜不安枕的江江,并且很大方地一口气儿送出了两个高配新手机,终于拿到了沈其言心病的真正缘由。
江江当然不会说的那么直白,不过韩卢脑瓜灵活,自然听得明白。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么是狐婉兮,要么是丁狸,两相权衡,似乎狐婉兮这一关更好攻克,于是韩卢提了一篮子柑橘,便直奔医院。
“你说,让我家小婉陪沈其言逛逛万园之园?”
“是啊,你放心,我会全程陪同,看着他们的。其实吧……”
“小婉,扶朕上马!”
“好嘞!”
韩卢一脸懵逼,上马?你唱大戏呢,这病房里哪来的马?
就见狐婉兮跑到墙角,一掀窗帘,从后边拿出一副拐来。崴了左脚,砸了右脚、撞了脑袋的白驹将两根拐杖往腋下一挟,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张牙舞爪地扑向韩卢。
“你是越活越回旋了啊?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改拉皮条了,你不要走……”
韩卢落荒而逃,一口气儿逃到护士站旁,这才转身,冲着白驹挑衅:“来啊,来啊!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噔噔噔噔……”白驹架着双拐,飞也似地冲了过来。
“卧槽!”韩卢没想到他一个“残疾人”动作居然这么快,忙不迭继续往外跑,啪啪啪按了几下电梯按钮,眼见电梯一时打不开,只好从楼梯慌慌张张地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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