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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本命年法则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月关
“啊~~”狐婉兮正在翻滚着,突然一声痛呼,翻滚的动作突然一停,狐婉兮仰卧在一块石阶上,满面痛苦。
“怎么了?”正坐在一旁,由化妆师蘸着酒精给他卸妆,才只卸去了面部毛发的白驹一把推开化妆师冲上前去,将狐婉兮那轻盈的身子扶起:“你要不要紧,是不是崴了脚了?”
白驹说完,便觉得手上黏黏腻腻的,抬起一看,竟然满手鲜血!扑鼻的腥甜气味传来,白驹心脏有一瞬间骤停了,他紧张地看看狐婉兮,见她眉头紧蹙,面色苍白,再向钉板上看去,赫然便见橡胶制的钉子中居然有五六颗沾着鲜血,伸手一摸,居然是真的?
白驹霍然抬起头,满面杀气。
这时候,剧组的人也发现了异样,纷纷围上来,见此一幕,马上知道有人在道具上做了手脚,这是谁跟人见人爱的狐小妹过不去,成心阴人?众人面面相觑,道具组的人脸都白了,连声解释:“不是我们,我们没有,之前检查过的呀……”
导演勃然大怒:“布景时为什么不再检查一遍?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啊!这要是枪战片,是不是还得崩了几个?”
白驹满含杀气的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掠过,用头巾把自己包成了狼外婆的徐汀兰正望着狐婉兮,眼中满是快意之色,一见白驹肃杀的目光看来,心头一凛,连忙也做出一副无辜的嘴脸。
白驹冷冷地盯着徐汀兰,缓缓站了起来,白驹沉声问道:“为什么?”
徐汀兰害怕地又退了一步,颤声道:“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我从来不打女人的,为什么逼我破戒!”白驹怒吼一声,“啪!”地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徐汀兰脸上,打得她原地转了两圈,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徐汀兰刚坐下去,就像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似的跳了起来,伸手胡乱抓着,一把抓向沈深,沈深本来就心虚,急忙向后就躲,结果他身后站的正是来看热闹的欧阳欢。
欧阳欢从他后背上蹭了一手鼻涕,定睛一看,好不嫌弃,咒骂道:“你他么的,鼻涕虫变的啊!”抬起一脚,就踹在了沈深的屁股上,沈深向前一栽,正撞在刚要站起的徐汀兰身上。
徐汀兰又往下用力一座,得,屁股变成筛子了,疼得她翻身爬起,双手捧着血刺呼啦的屁股,杀猪般地痛呼,痛得直蹦。沈深一跤扑在她刚坐过的地方,双手一撑,左手扎了两颗钉子,右手一颗,右手那颗钉子都扎透了,登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宵。
白驹这时却顾不上找他们算账,此时已经拦腰一个公主抱,将狐婉兮稳稳地抱起来,高声喊道:“车,快把车开过来!”
三辆车,三个伤员,一个趴着,一个躺着,一个被抱着,鱼贯冲向艺华医院。
导演站在一片凌乱的拍摄场地前,从皱巴巴的烟盒中摸出一根弯曲的烟卷儿,叨在嘴上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招招手。制片主任忙凑过去,牛导一脸深沉地说:“张大师还没走呢吧,你去把他请来,叫他给看看。”
说完,牛导把手伸进怀里,把颈上挂着的玉观音翻到了衣服外面。





狐狸的本命年法则 第一百四十章 没错!我爱她!
艺华医院又收住了三位病人,基本上他们都算是这家医院的常客了。获悉他们是《燕倾城》剧组的,医生看向他们的眼神儿都透着怪异,这个剧组这么多事,很神奇啊!
白驹还没卸完装呢,整个身体毛茸茸的,托着身材娇小穿着古装的狐婉兮,那模样就跟《星球大战》里的索罗抱着莉亚公主似的。
在离开医院两天后,狐婉兮又回来了。还是那病房,不同的是,这一次不是她从病人家属,变成了病人。
因为后背和屁股上都有钉眼,狐婉兮只能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小脸皱皱的,很可笑。白驹办理好住院手续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不禁又心疼又好笑。走到狐婉兮身边的时候,轻轻地轻轻地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嗷呜——好痛!”某狐疼的小屁股直抖,恨恨地瞪着罪魁祸首,“你太忘恩负义了!忘记你住院本姑娘是怎么照顾的?人家受伤了你还打人家,嘤嘤嘤,我好命苦!”
“行了,别装了,我都没碰到伤口。”白驹好笑地将一个垫子放到床上,拍了拍,“坐上来试试。”
这是一个凹槽设计的垫子,是医院为痔疮手术病人准备的,狐婉兮是趴着实在太累,才撅着的,试探地坐在凹槽垫子上,整个臀部从凹槽中陷下去,双腿搭在垫子上,倒是舒服很多。
此时此刻狐婉兮的姿势很是搞笑,白驹忍俊不禁,却听到某狐恨恨地道:“那女人为什么这么坏,等我好了一定收拾她!”
白驹的笑容渐渐敛住,想起徐汀兰那个惊慌失措的表情,开口问道:“你知道是谁?”
“肯定是那个徐汀兰啊!拍戏之前我就觉得她鬼鬼祟祟,没想到是要害我!”狐婉兮咬牙切齿地把她和徐汀兰结怨的经过说了一遍。
一般姑娘要是遇到了这种事,哭两声卖卖惨,又或者是欲说还休引导性地指出凶手,毕竟女孩子还是善良比较讨人喜欢,狐婉兮倒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是要把徐汀兰撕了。
这丫头,怕是永远学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一到她面前就能放下所有沉重的包袱,嬉笑怒骂都做回最原始、最真实的自己,都是因为这小傻瓜太真了啊,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不染纤尘。
白驹眼中的温柔都能溢出水来,刚刚有多害怕,此刻就有多深情。他这么宝贝的一个人,气急了也未舍得碰一根汗毛,竟然被人害的……只要想到那血淋淋的一幕,白驹便觉得心疼。
那个徐汀兰……不可原谅!
白驹揉了揉狐婉兮凌乱的古装发髻,柔声道:“我出去有点事,很快就回来。一会医生来打破伤风针,不要怕疼喔。”
白驹是个特别成熟稳重的人,无论任何事都能沉得住气,可此时他却忍无可忍了。
出病房,白驹打听到徐汀兰和沈深所在的病房,马上赶过去。两人的病房挨着,一个男病房,一个女病房,女病房内,徐汀兰也是屁股受伤,而且比狐婉兮还严重,正撅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沈深因为双手撑了一下钉板,身上没伤,主要是双手,两只手都包了起来,此时刚包扎完,护士才走,就迫不及待地冲到徐汀兰的病房,张牙舞爪地:“你个蠢货,我告诉过你了,不要做这种事,结果害人害己。”
“你闭嘴!要不是你废物,我会受伤?”徐汀兰撅着腚趴在床上,恶狠狠地瞪向沈深。
沈深气极:“你受伤跟老子有屁的关系?我发现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胡搅蛮缠,永远都是别人的错,哪怕和人八杆子打不着,你也能把自己的责任推诿过去,从来不想想,你做了什么!”
“你说对了,不过,我会教她,让她明白,自己的责任,就得自己来负责!”随着声音,白驹依然跟一只大狸狸似的装扮,板着一张冰山般的面孔走进来。
“你要干什么?哎哟!”徐汀兰下意识地一缩,牵动屁股上的伤势,疼得面孔都扭曲了,沈深心虚地高举双手,站到了墙角:“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白驹没理他,只是盯着趴在病床上一脸畏怯的徐汀兰:“从今天起,你改行吧,我不能一手遮天,但我有能力叫你在这一行混不下去!”
白驹说完,转身就走,连一句废话都没有,徐汀兰呆呆地趴在床上,看着白驹离去,似乎不大相信他就这么容易放过了自己,他居然没有再动手。
徐汀兰扭头看看沈深,沈深正尴尬地放下双手,徐汀兰强笑道:“你听见了么,他当他是谁,还想封杀我,笑话!”
沈深一点都没笑,他也不觉得好笑,他看白驹的表情,似乎是很认真的。现在他只是一阵阵地冒冷汗,如果白驹知道他也有参与,连他一块封杀了怎么办?他一个靠码字为生的人,离开这一行……那就没有行了呀。
白驹走到电梯门口,电梯门打开,江一曼正好走出来。一见白驹,而且是这样一副打扮,江一曼先是一愣,然后连忙热情招呼,“好巧啊,婉兮也在这层吗?我去看看她。”
“不必了。”出乎江一曼的预料,白驹的脸色十分冷漠,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嫌恶,他不傻,徐汀兰和狐婉兮能有什么仇怨,明显这根儿在江一曼身上。他身子一侧,擦着江一曼的身子就走了电梯。
江一曼站在电梯门外,一脸诚恳:“小白,我听说道事情经过了,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误会,汀兰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她和狐婉兮能有什么仇怨?”
“你和我的同学情份,到今天为止,全部结束了。你再敢有针对小婉的一丝举动,我不会放过你!”
电梯里的位护工大叔,站在角落里,惊讶地看看白驹,再看看江一曼。然后很识趣地伸出手,按住了开门键。
此时的白驹太过于冷静,冷静的可怕,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道门,可他眼神中的冷漠,却似两个人隔了一条银河那么远,似乎……她再也没有机会了?江一曼忽然就明白了这一点,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
嫉妒、不甘、憎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江一曼眼圈通红,眸子迅速蒙上一层泪光,怒吼道:“我还不是因为想跟你重拾旧好才……难道,你喜欢了那个一无是处的狐婉兮?”
提到这个名字,白驹心里的某根炫似乎是被轻轻撩拨了一下,就像一根琴弦,发出了震颤的声音。他微微垂着头,与狐婉兮相识以来的种种尽数掠上心头,心中痒痒的,暖暖的,那是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情愫,此时豁然开朗。我为什么一直迁就她、容让她、牵挂她、心疼她?
白驹缓缓抬起头,声音无比坚定,没有一丝动摇:“没错!我爱她!”




狐狸的本命年法则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要追你
白驹缓缓抬起头,声音无比坚定,没有一丝动摇:“没错!我爱她!”
江一曼从来不知道,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能让她的心态濒临崩溃。一直努力维持温柔优雅形象的她,终于忍不住怒声吼道:“狐婉兮算个什么东西,要才没才,要色没色,地位低贱,家境贫寒,对你的事业毫无帮助,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白驹缓缓地张开唇,露出六颗洁白的牙齿,笑得无比灿烂。忽然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就像一个大男孩,欢喜得想要跳起来,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这件事,但他还要把这份心情藏起来,一个人偷着乐。
白驹笑着,笑得灿烂,笑得愉悦,笑得没心没肺。
没等他再回答,电梯门缓缓关上了。白驹对连按了几下关门键的护工大叔说:“五楼,谢谢。”
护工大叔按了下五楼,笑嘻嘻地回答说:“不客气。”
电梯门无声地关上了,白驹走得那么决绝,甚至不屑与我争辩?
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江一曼整个人都在颤抖,努力压抑着即将暴走的情绪。过了许久,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徐汀兰。江一曼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没有走向病房,反而按了下电梯,任由电话响着。
另一部电梯来了,江一曼走进去,向下的显示灯亮着,电梯门关上了,手机铃声终于停止。
病房里,徐汀兰趴跪在床上,疑惑地自语:“曼姐没接电话,一定正忙着,一定是……”
沈深“嗤”了一声,乜了徐汀兰一眼,两只包裹得跟粽子似的手举在胸前,转身回了自己屋。电话正搁在桌上,沈深用两手的食指,僵硬地按着号码,给江一曼拨了过去。
许久,还是没人接,沈深自然安慰道:“曼姐确实在忙,确实是……”
狐婉兮趴在床上,下巴垫在枕头上,嘟着嘴巴,有种可怜兮兮的蠢萌。
白驹忽然走进来,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边……手里边握着一束由野菊花、喇叭花、狗尾巴草组成的花束。
狐婉兮蓦地张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白驹:“哇!你去哪换的衣服?”
白驹把花举在胸前,摆了个很酷的姿势,一手插在兜里:“帅吗?”
狐婉兮着迷地看他,下意识地点头:“嗯嗯嗯嗯……”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赶紧摇头:“很骚包。”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了白驹胸前的花束上,眼睛渐渐亮起来。
白驹举了举手中的“花束”:“喜欢么?”
狐婉兮连忙点头,白驹笑着将花束递给她,狐婉兮连忙宝贝似的接过花束,白驹从桌上拿起瓶子,去洗涮了一下,回来接回花束,一根根地往里插。
狐婉兮双手托腮,甜甜地看着他动作,轻轻地说:“我小时候很淘气,经常惹爷爷生气。每次惹爷爷生气了,我就去采这样一束花,回来送给他。爷爷收了我的花,就不生气了,他就会亲我,把我抱在膝上,给我讲故事,要我乖乖的……”
白驹的手停了一下,扭头看了狐婉兮一眼:“这就是你上次送我狗尾巴草的原因?我还以为,你是随手在路边采了一些,敷衍我。”
狐婉兮微笑起来:“因为,那是我在心里最珍贵的花呀。”
白驹迟疑了一下,轻声地问:“你爷爷很疼你?”
“嗯嗯嗯嗯……”狐婉兮连连点头,点在枕头上,脸上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
白驹又迟疑了一下,轻声地问:“那……你爸爸呢?”
对狐婉兮曾经交代的来历,白驹早就存疑了,只是自己没有查明白,又一直不知道该如何盘问,直到此时,才忍不住开口。他急于想了解狐婉兮的一切,对一个女孩,已经动了想共度一生的念头,他不能连她的来历都不清楚。
狐婉兮犹豫了一下,小脸又皱了起来,皱得跟个小包子似的:“嗯……”
“我知道你以前对我说的话是说谎了。”
“嗯……”
“你现在坦白,我保证不生气。”
“嗯……”
“我今天心情好,唯一一次机会喔。”
“嗯……”
“你要是不说,我……”
“你发誓!”
“发什么誓?”
“就是……我坦白真的骗了你的话,你不生气,你不赶我走,你还管我饭吃。”
白驹忍不住笑出声来,并三指向天,说:“好,我发誓,只要狐婉兮对我说真话,我一定不生气,不赶她走,管她饭吃。”
狐婉兮不高兴地皱着小眉毛:“你要认真说,不许笑着说。”
白驹只好认真起来,板着脸:“好,我发誓,只要狐婉兮对我说真话,我一定不生气,不赶她走,管她饭吃。”
狐婉兮认真地看着他发誓,脸上渐渐露出开心的笑容。
白驹把插好野花的瓶子放到桌上,望着狐婉兮:“可以说了吧?”
狐婉兮咬了咬下唇,忽然伸手一拉旁边的被子,身子还露在被子外边,只把一个头都蒙了起来。
白驹诧异地看着她的举动,刚要伸手拉开她的被子,狐婉兮在被子里说话了,白驹的手便停在了空中。
“说好了不许生气喔。我……爷爷,在我们那儿是很厉害的大人物,地位很高,权力很大。不过他现在有些麻烦,顾不及我。我爸……其实也不是我说的那样子,他……从小就离开我了。”
“他去世了?”
“也差不多啦!我爷爷本来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门当户对的那种,可他不喜欢,他追求了一个不该追求的人,也就是我妈妈,不能容于两大家族,所以只好离家出走,我从出生就被交给爷爷抚养了,我都没有见过爸爸妈妈。”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查不到你的资料。”
狐婉兮嗖地一下钻出小脑袋,拢在被子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你说什么?”
白驹认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高干子弟,官三代。”
“嗯……”
“你的姓氏,应该是假的吧?”
“嗯……”
“是啊,生在豪门,有生在豪门的烦恼,婚姻也成了政治联盟的工具,由不得自己。从这一点上来说,我挺佩服你爸妈的勇气。”
“嗯……”
“我知道你有许多难言之瘾,我不问更细了,再问的话,知道你究竟是多大的来头,我怕会吓住了我,失去追求你的勇气。”
“嗯……嗯?”狐婉兮突然跟土拨鼠似的,脑袋又抬高了些,被子应声滑落:“追求我?”
“不错!”白驹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小脸,不着脂粉,却白晰细腻中透着淡淡的红晕,鲜嫩的像一颗水蜜桃,让人想要咬上一口。那双初生婴儿般澄澈的大眼睛,干净纯粹、不染纤尘,只是此时里面满是……嗯?为什么满是惊喜的目光?她不应该娇羞一下下吗?




狐狸的本命年法则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喜欢
“你再说一遍!”狐婉兮似乎连背上的和屁股上的伤都忘了,忘形地向前爬了两步,仰着头,紧紧地盯着白驹。
白驹有些忐忑了:“我……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狐婉兮的嘴巴张合了几下,突然一掀被子,嗖地一下又钻了进去。
“我晕!这都什么习惯。”白驹又好气又好笑,紧张感倒是一扫而空了。
他拉了拉被子,狐婉兮双手拽着被子紧紧的,根本拉不动,倒是从被子里传出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我喜欢。”
白驹的手停了,满心欢喜:“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
“隔着被子我听不清。哎,你要是不答应那就算了,不用尴尬。”
“不是不是,我是说……”
狐婉兮急了,急忙掀开被子解释,但话刚说到一半儿,就看到白驹正含着笑看她,顿时知道上了当,不禁收了声,红了脸。
白驹微笑着,凑上去,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记。
本来就潮红的脸迅速变成了火红,狐婉兮依旧极尽诱惑地跪趴在那儿,唇瓣糯亮着,有种肿胀的感觉。
‘咚咚——咚咚——咚咚咚——’狐婉兮只觉得左心房有什么东西似乎要炸裂,狂跳到她手脚发抖。
狐婉兮一双大眼睛水汽蒙蒙的,有种窒息般的感觉,眼神儿已经完全找不到焦距了。
终于,白驹放过了她,狐婉兮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一只刚被放生的小兽,小爪子软软的,想逃也无力跑开的样子。
白驹脸上的笑容越放越大,眼神里是满满的暖意,伸手在她鼻头上轻轻按了按:“你说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捡到你呢?”
“什么什么狗屎运?捡到我怎么就是狗屎了!”某狐对这个形容词是非常不满意,虽然娇喘吁吁的,还是忍不住抗议。
“哈哈哈——”白驹像是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宝,那种被幸福涨满心房的感觉,让他笑的十分开怀。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电话响起来,白驹摸出电话看了一眼,是他的首席营收官戴暮雨打来的,白驹便宠溺地捏了一下狐婉兮的小脸蛋儿,说:“我接个电话。”
白驹按通电话,拉开阳台的门,走上阳台,又重新拉上了门。
狐婉兮捶着床,痛心疾首:“他爱上我了,我成功啦!刚刚我该把碧玺神精兽收回来的。”
狐婉兮忽然收了拳头,眼珠转了转:“那我以后机会就很多了啊,何必着急呢,嘿嘿嘿嘿……”
狐婉兮跟一只刚偷到了鸡的小狐狸似的,奸笑了几声,突然语气又一顿:“哎呀,那我不是要经常被他亲?”
狐婉兮“呼”地一下拉过被子,屁股在被子外边摇来摇去的:“好羞耻啊,想想都好羞耻啊。”说着,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屁股,尾巴没有忘形地露出来,于是她放心地继续摇起来。
“嗯,好,项目评估报告发我工作邮箱吧,我晚上处理一下。嗯,包括该平台的技术水平,管理层能力,市场潜力,资金流状况,以及政策法律因素,都要考虑全面,不能只看他们的会员数,对。好,我晚上看了看,没问题的话就进入风险评估。你可以准备我们的投资方式、保护性契约和投资失利协定了。”
听完戴暮雨对何善光和云舒云联手找来的这个投资项目的尽调口头报告,白驹马上做出了安排,以他雷厉风行的性格,这些反应都在戴暮雨的意料之中。
谈完了公事,白驹放松了语气,问道:“我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戴暮雨笑着说:“嗨!现在什么事的热度能持续不下?还是你的法子好,不辟谣、不反驳、不做任何反应,现在外界已经没有什么人讨论了,只有圈内人士,偶尔饭局时还当个笑谈。对公司也没太大影响,一些投资人引起来恐慌,不过现在已经安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公司少不了你这根主心骨啊。”
白驹笑了笑,他怀疑公司内部有人搞他的想法并没有变,但是现在看来,对方很谨慎啊,小试身手后便没了下一步的举动,他已经秘密布防,紧盯后续舆论源头呢,结果对方居然缩了。
不过,白驹的怀疑对象并不包括戴暮雨,这是他组建公司之初就拉来的人才,在公司这五年的建设中也发挥了巨大作用,是元老重臣,但又不具备取而代之的地位,白驹怀疑的对象包括资深副总裁和执行副总裁,却不包括他。
尽管如此,白驹也不打算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他,毕竟都是同事,在真相未明朗之前,没必要把自己有所怀疑的心事吐露出来。白驹想了想,说:“不急,马上回去,反而给人一种专门出来避祸的感觉,再过几天吧,我争取下周回去。”
打完了电话,白驹转身拉开门,顿时一怔,望着床上那团扭来扭去的奇特生物,有种说不出的好笑:“咳!这是你表达兴奋的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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