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夫郎种田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给爷喵一个
一大一小用同样呆愣的表情看着爆了的洛望舒,只不过一个傻兮兮,一个呆萌。
洛望舒也不高兴,最后一致决定让洛望舒先玩,莫离和苗苗负责推。
“哇——再高点!”洛望舒兴奋的喊着,飞一般的感觉真爽。
莫离卖力的推着,一边推一边问:“玩够了没?”
“没有——再高点!”玩上瘾的洛望舒自然不会轻易下去,于是在一声比一声的“再高一点”下,只听“咔嚓”一声,洛望舒的世界顿时天翻地覆。
莫离和李苗苗的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鸭蛋,莫方也难得愣住了。
“砰——”杂草四飞。
“嘶——”洛望舒整个人趴在草堆里惊魂未定。
李苗苗大惊失色:“叔!婶儿飞了!”
莫离赶紧跑过去查看,“媳妇,媳妇,你没事吧?”
洛望舒从草堆里爬出来,断片似的“啊”了一声,问:“我咋了?”
李苗苗星星眼崇拜的看着他说:“婶儿,你刚刚‘咻’的一下就飞了诶!”
飞了……洛望舒默默看向折断的树枝,好像有那么一瞬间他是飞了。
莫方也围了过去,“瓜娃子,没事吧?摔傻了?”
洛望舒:“……没事。”好吧,如果没有身下这堆稻草,他现在估计成了三级残废。
“叔,苗苗也想飞。”李苗苗眨巴眼拉着莫离的衣袖。
扶着老腰从草堆里起来的洛望舒拉住李苗苗,“苗苗别去,危险,飞得越高摔得更惨。”
莫离也非常遗憾,“我也想试试来着。”
莫方则语重心长的说:“那个秋千,绳子再粗点,绑高的大树枝,别再摔着咯。”
洛望舒觉得自己身上仿佛写了四个大字——反面教材。
第八章 逛街
深秋的风开始转凉,洛望舒也不能再一直穿着莫离的衣服,想了很久之后,莫离偷偷的去山上打了些野味,在集市日的时候去镇上的饭馆换些银子。
“哟,这不是阿离吗?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掌柜的是个五短身材,还留着两撇八字胡,不大的眼睛透着j-i,ng明,但并不令人反感。
洛望舒站在门口等着,过于出众的样貌惹来行人频频张望。
“老板,这些野兔和野j-i,你看值多少?”莫离憨憨的笑着,把背篓拿了出来。
掌柜的看了看,五只野兔的皮完整,三野j-i的个头不小,便笑道:“不错不错,这样吧,给你十六两如何?”
“好勒。”莫离痛快的点头。
掌柜的就喜欢莫离这股子痛快劲,因此在给他的估价里也比较实诚,在取银子的时候,掌柜的随口问了句:“阿离,娶媳妇了没?”
莫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娶了,我媳妇在门口呢。”
“哟呵?”掌柜的惊讶的抬眼看去,门口围了一群人,“阿离,你媳妇呐?”
莫离猛地回头,大步上前,拨开乌泱泱的人群,看见一个穿着锦衣的男子用折扇想去勾自个媳妇的下巴,气的一手把人给拎了起来。
洛望舒看莫离过来了,缓缓松了一口气。他只是静静的站着,然后一个男子就走了过来,刚开始还斯斯文文的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洛望舒摇头后,那男子还不走,各种搭讪,围观群众也越来越多,最后男子就直接上手,幸好莫离来的早。
“你谁啊?”男子不满自己受制于人,挣扎着,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莫离拎小j-i似的把男子拎到一边丢开,“你又是谁?乱摸啥?”
重生小夫郎种田记 重生小夫郎种田记 第3节
男子哎哟一声被摔在地上,锦衣也有些凌乱,清秀的脸庞满是恼怒,“本少爷乐意摸谁就摸谁,你管的着吗!”
“那是我媳妇,你说我管不管得着!”莫离铁打的拳头在面前晃了晃,男子不由得胆怯,不过气势上还是不能输。
男子梗着脖子吼:“你媳妇又不点眉心,谁知道是你媳妇?”
“你管我点不点!再说一句小心我揍你!”莫离身上的煞气让男子一哆嗦,呐呐的不敢再多说一句。
洛望舒拉着莫离到一边,生怕他真把人给打了,看那人的穿着不像个普通人,万一打了,他们这种平头百姓不得吃亏死?
“怎么样?弄好了没?”
莫离气鼓鼓的瞪着地上的男子,怎么办,还是好想踹。
“哎,你乖,看我别看他,问你弄好了没?弄好了咱就回家。”洛望舒伸手把人的脸板正,有些不悦,他在这被人当猴子一样看了半天,心情能好到哪去?
莫离绞着衣袖说:“还没拿银子。”
“去拿啊,拿了咱们就走。”洛望舒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了。
“一起去。”莫离拉着洛望舒不松手。
“行了,”掌柜的拿了一袋铜钱出来,“这里是十六两,拿好。”
洛望舒敛去表情,不温不火的说道:“多谢。”
掌柜的摆摆手将钱袋给了莫离,“你呐,赶紧去买一盒朱砂给你媳妇点上吧,等哪天被官府的人捉了去就晚了!”
“嗯,俺晓得了。”
说实话,洛望舒真不想逛街,毕竟他曾经被当成货物在这里出售过。
“媳妇,你喜欢哪个布啊?”莫离兴奋的站在卖布摊上问。
洛望舒看着那一匹一匹的布头都大了,“咳,那啥,我不会做衣服……”
莫离拍拍胸脯道:“我会啊,保证做出来美美的。”
“你还会做衣服?”洛望舒如同天雷轰顶,真不愧是良家妇男,他服。
“是啊。”莫离那一双墨黑的眼睛都在发光,脸上就差没写着“我很厉害,快来夸我吧”。
洛望舒自然是不会吝啬几句话的,“我们阿离真厉害。”
“嘿嘿~媳妇,过来挑些喜欢的吧。”
洛望舒一眼看过去,墨蓝色的好像还可以,不过,一钱一尺是不是太贵了?摊上最便宜的是水粉和淡青,一尺十文。考虑到莫离的经济能力,他就拿了这两匹。反正也不怎么出去,笑就笑吧。
“媳妇。”莫离皱着脸说,“我觉得那个比较好看。”媳妇的审美观太差怎么办?
洛望舒自然知道墨蓝色好看舒服,可问题是贵啊,在山上累死累活才十六两,一尺就一钱。
小摊老板笑呵呵的说:“这位小哥的眼光真不错,这是咱们摊上最后一匹了,您要是想要的话,六尺给您五钱五吊如何?”
“好……”
“好什么?就这两身可以了。”洛望舒拽了一下莫离。
莫离跟他解释说:“咱们这冬天冷,做冬衣的布料得好点,不然就暖和。”
洛望舒还在想冬天冷能冷成什么样,毕竟以前他处于温室效应中度的世界,冬天就打个霜连雪花毛都没见着。
等洛望舒回过神,莫离就付了钱,从他手里拿走了布匹。
“你还真买啊……”洛望舒感到了深深地无力,这种吃喝穿都靠别人的日子,真不好过。
莫离只是笑笑,“媳妇,以后我会努力赚很多很多银子,让你想买啥就买啥。”
洛望舒默默垂下眼帘,过去的二十年他从没想过要和谁在一起,更别说性别,结果一朝穿越,他就这么弯了?
莫离还在跟他说话,洛望舒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去哪了,直到眉心被冰凉的东西点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啊?”洛望舒疑惑的看着莫离。
莫离嘿嘿笑着,拿了铜镜给他看,里面的洛望舒眉心一点红,别说,还真挺好看的。
“就这个颜色挺好看的,适合你媳妇。”老妇人笑着说道。
“那就这个。”莫离二话不说的掏了三文钱出来。
洛望舒只想呵呵,忍着想去擦拭的冲动。算了,要是真让衙门的人抓走,还不如点一个。
两人回到李家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一到家门口就看见围着一群人,吵嚷着什么。
莫离和洛望舒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挤开人群就看见一个担架,上面躺着赵大远的媳妇,脸色青白,已经没了生息。
“回来的正好,你阿爹把我媳妇给药死了,这笔账你们说应该怎么算!”赵大远见着莫离和洛望舒手里拿的东西后,说得更加起劲。
莫方在门口吸着旱烟,脸色不大好看,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闭嘴!”莫离瞪了赵大远一眼,后者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嚣张的气焰弱下去不少。
莫方放下了烟斗,拨开莫离对赵大远说:“她怀了孩子,你那么踹,送我这来的时候就发生了大出血,救不过来还怨我了?”
赵大远听到孩子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j-i,ng光,“一尸两命!反正人是到你这死的,我不管,赔钱!”
莫离正想开揍,莫方把人拦下,冷道:“赔多少?”
赵大远一听有戏,眼神贪婪的盯着莫方:“怎么着也得二十两吧?”
两条人命二十两……莫方冷笑,真不知是太贵还是太贱。“不赔怎样?”
“那就衙门见!”赵大远趾高气扬的扔下一句话。
莫方一口答应:“好,现在去还是明天去?”
周围的人都不吭声了,见官啊,这是他们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
赵大远愣住了,平常他只要说见官,哪个不依着他?偏偏这莫方还答应得那么爽快。
“你……明天就去!你给我等着!”赵大远梗着脖子说,好像声音大就赢了。
“把人抬走。”莫方拍了一下莫离,后者一把将想走的赵大远揪了回来。
赵大远看了看四周,没人有上来帮忙的意思,他只好咬牙拖着担架一步一挪的走。
“都散了吧。”莫方疲惫的摆摆手。
有人劝道:“莫大夫,你就给他二十两吧,平民百姓见官得打十大板,不值得。”
“没事。”一向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莫方这次意外的坚持。
人群散去,都叹息着莫方怎么就摊上了这事,也只是叹息罢了。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李大康拍拍莫方的肩膀说。
莫方摇摇头,“不用了,这件事我非说清楚不可,也算对李大伯有个交代。”
李大康听完也没再坚持,只说:“别勉强自己。”
人全走后,莫方颓然的坐在门槛上,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洛望舒打扫院子,莫离去煮窝窝头,难得用辣椒炒了两个j-i蛋,那香味勾得人直吞口水。
咳,真不是洛望舒没出息,来着这么久了,天天窝窝头就咸菜,好点的时候就加个那啥苦凉菜,但他只喜欢喝汤,野猪r_ou_全部腌成了腊r_ou_,说冬天快过年的时候再吃,日子都苦成了小白菜。
其实只有农忙的时候才吃得差点,不忙的时候莫离在家就有各种好吃的,但莫方没说,野猪r_ou_也是因为莫离病了,才腌了起来。
“老头,别难过,死对于大婶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洛望舒一屁股坐在莫方身边,慢悠悠的说道。
莫方瞪了他一眼,“小娃子懂什么?”
洛望舒浅浅的笑着,看着那一抹残阳说道:“懂得可多哩!呐,老头,告诉你一个秘密,人死了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你知道?”莫方显然不信。
“我娘知道,她告诉我的。”洛望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都柔和了下来。
“啧!你娘骗你呢!”
洛望舒看着莫方,一字一句的说:“是真的,她啊,就在天上看着我。”
莫方抽烟的动作一顿,又听洛望舒说:“走吧老头,回家吃饭了。”
“你们俩再不过来,我就把j-i蛋全吃了啊!”莫离在灶边喊道。
洛望舒一听这话赶紧跑了过去,“住手!放下那个蛋!”
莫方抹了一把脸,把烟斗别在腰间,冲着洛望舒喊:“臭小子!要叫阿爹!”
第九章 虐渣
清晨的风微凉,在牛车上晃晃悠悠半天,洛望舒靠在莫离的宽阔的背上打着哈欠,他没想到那个赵大远还真有胆子去衙门,所以就起了个大早。
赵大远在另一辆牛车上信心满满的瞥了莫方一眼,其实他想的很简单,进衙门得先打十大板,这十板子下去,莫方那把老骨头都得废,他比莫方年轻扛得住,这银子他必须拿到。
莫方倒是悠闲,好像是去秋游不是去衙门。
寅时城门大开,他们到达的时候刚刚开门,趁着尚未褪去的夜色进去了。
穿过两条街到了衙门口,洛望舒抬头望去,只见两扇朱红色大门紧闭,一块烫金边的匾额悬挂,右边有一面大鼓,而门口的两座石狮雕刻的栩栩如生,十分威严。
这就是衙门?唔,和电视剧里的倒是差不太多。洛望舒想,接下来应该击鼓了吧?然后就是“威——武——”的升堂声。
事实却是他们等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天都亮了,再击的鼓。反正洛望舒是从看见真实的衙门的兴奋变为补眠,因为莫离身上的r_ou_硬邦邦,他睡得也不太舒坦,脖子差点没废了,等到听见击鼓声时才惊醒。
赵大远击鼓完毕,不一会衙门大开,一个穿着深红色官袍的男人揉着眼睛开了门,语气不悦的问道:“何人击鼓?”
“官大爷!”赵大远扑通一声就跪倒在男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那个家伙故意把小人的媳妇治死了,可怜我那媳妇,才将将三十又九——”
男人皱了皱眉,问:“此事不能调解?”意思很明显:这种事不需要闹到衙门来,能私下解决就解决。
赵大远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莫方冷眼旁观许久终于说话了:“按规矩来办吧。”
男人闻言脸色微变,道:“既然击了鼓,那就先过来领罚。”说完对里面值班的人扬了扬手,那人带着两个红砖宽度的深红色大板过来了。
“老大,咋?”那人粗声粗气的问道。
男人不耐烦的抬了一下头道:“先打十大板,我去叫县老爷出来。”
“好勒!”大清早的扰人清梦,那人看着赵大远的眼神都变了。
赵大远心里一惊,忙道:“官大爷能否先打……”话还没说完,粗长的板子下来,人就趴下了。
“先打谁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教!”说着一下比一下狠的板子落在赵大远屁股上,后者庆幸自己出门的时候多穿了几条裤子,可还是痛得直叫唤,他就不信这样都打不死莫方!
莫方很淡定,洛望舒悄声问他:“阿爹,你打算让莫离去挨打吗?”
莫方瞥了洛望舒一眼,眼神里的鄙夷清楚的告诉他:你想太多了。
“不就是问问么……”洛望舒撇撇嘴,等会把人打残了,他可不会救人,哼。
莫离盯着赵大远不由得蹙眉,洛望舒本来还想问问他莫方是不是有后手,结果就看见他一脸纠结,便用手撞了一下他的腰。
“媳妇?”
洛望舒对他眨眨眼,“怎么?怕了?”
莫离摇摇头道:“他打得太轻了,软绵绵。”
声音不太大,但架不住这是大清早没人,加上离得近,打人的人讶异的看向莫离,他已经很用力了好吗!被指责软绵绵,那人更加用力的打,从赵大远那克制不住的哀嚎声中可以听出。
“还有,他打得不合规定,应该是小腿三下,大腿三下,屁股三下,腰部一下。”
洛望舒睁大了眼睛,问:“真的吗?”他看电视剧都是打的屁股啊,还有这种规定?
莫离非常肯定的点点头,好不容易打完的那人喘着气靠在大门边说:“小哥,你说的是没错,因着怕轻易打死打残人,咱们下边都是这么打的。”
那还挺人性化啊……洛望舒在心里呵呵了一声,怕打死人为啥不打?定这种规定做甚?
“律法就是律法,不可随意更改。”莫离沉着脸说道,那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人的眼神略可怕。
哎哎叫唤的赵大远还没爬起来,板子又落在了小腿上,“哎哟!”
“得了得了,真是怕你了,我重打一遍可以了吧?”
莫离这才露出一丝赞赏,那人看到后打得更卖力了,不知道为啥,他有种只要被这人肯定一下,战死也没关系的感觉。
洛望舒扶额,还能这么玩?那轮到莫方了怎么办?给了个眼神给莫离,后者一脸茫然,和刚刚辩驳的样子完全不同。
十大板,不多,因为莫离的话,赵大远又生生挨了十大板,疼得冷汗直流,屁股渗出了血迹。
洛望舒不由得蹙眉,他最看不惯这种事,但……心里真特么爽!
赵大远好不容易挨到最后一板结束,下半身也没了知觉,可还是恶狠狠的瞪着莫方,用虚弱的声音道:“官大爷,该轮到他了吧?”
那人喘着粗气,对莫方招了招手,莫方淡然道:“我今年五十,还有……”说着从宽大的衣袖里摸出了一块金色令牌。
“你是……莫大夫?”那人瞪大了眼睛,随即赔笑道:“那啥,您进去吧,不用打了。”
赵大远愣了半晌,叫道:“凭什么不打他!”
那人踹了他一脚,“人家五十免刑,再说了,他可是莫大夫!皇上见了都得给三分薄面,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告他?”
洛望舒的表情略呆,“阿爹到底什么来头?”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莫离挠挠头,似乎并不了解他们说的话。
堂是升上去了,洛望舒和莫离是家属,看在莫方的面子上在旁边有两把椅子坐着,莫方本来想给县老爷磕头,到最后是县老爷给他磕头,那场面不忍直视。
赵大远本想走,但莫方反过来告他把人打死,于是整个大堂就他一人跪着,吓得直哆嗦。
“莫大夫,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县老爷和颜悦色的样子在洛望舒看来怎么有点……狗腿?
莫方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茶,“县老爷,我四岁熟读所有医书,七岁辨认各种草药,十岁被太医院召集,三十岁辞去官职回乡,家与赵方氏比邻而居,父母之间也有深厚情谊,我比赵方氏大了几十岁,一直当她是亲妹,十年间家里遭了变故,忧心忧虑,因此去云游四海,几年回来后赵方氏嫁作人妇。”
洛望舒靠在莫离手臂上认真听故事,原来他瞎认的阿爹还有这样的背景啊。
“若是所嫁之人是良人,我必不说二话,只是这赵大远生性恶劣,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赵方氏之所以嫁与他,是因为他半夜摸进赵方氏的房间毁了赵方氏的清誉,迫于无奈,赵方氏的父母不得不把女儿嫁出去,后郁郁而终。”
赵大远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莫方继续道:“后面对赵方氏大打出手,还让人去官道像个妓子般接客赚钱以供他去赌场玩乐……我回来后,赵大远多次问我‘借钱’,总共三百两有余,如今赵方氏被他打死,还来诬陷我杀人,那赵方氏可是怀了他的孩子,被他踢至大出血,我恳请县老爷对这等败类按律法处理。”
县老爷也是一脸唏嘘,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人渣,冷冷的看了地上的赵大远一眼问:“师爷,按律法该当何罪?”
师爷立即道:“故意杀害自己的妻子,应该判三十年。”
莫方蹙眉,对这个结果显然不太满意。赵大远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处死……
莫离想了想说:“律法第一百零八条,无故侮辱正妻,扣除二十两银子,加一个月的牢刑,若无银子则加至一年。律法第五十六条,无文牒私自拉客者,流放五年,若有其他罪名,则烙字终身流放,其家人同罪。”
师爷听得一愣一愣,“没错,是这样。”他没想到一个小地方出来的人也熟知律法。
烙字?赵大远怔了怔,要是在脸上烙了字,他不管到哪里都会被人喊打,死在路上连义庄都进不去的那种。
“县老爷!求求你,别烙字!小人知道错了!”
“来人,拖下去烙字,流放一千里!”
两个大汉拖着哭哭啼啼的赵大远就走了,莫方又说:“请县老爷写一封和离书,让赵方氏可以回祖坟安葬。”
“这个好说,莫大夫何不在这游玩几日,也当是小人尽点地主之谊。”县老爷笑眯眯的说道。
莫方摆摆手道:“多谢县老爷盛情,只是家中有事,还望见谅。”
“哈哈,无事,贵人事多,理解理解。”
洛望舒就看见他们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拿上和离书,莫方一行人就坐上牛车走了,县老爷也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洛望舒用诡异的目光打量着莫离和莫方,看得两人各种不自在。
“你们还有啥是瞒着我的?”
莫离傻傻的摇头,“媳妇,我没瞒着你。”
莫方沉默不说话,眼中有着浓浓的疲惫,但更多的是轻松。
洛望舒见状也没再说话,靠着莫离继续睡。
秋风微凉,牛车一步一摇慢悠悠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第十章 梦
秋风萧瑟,院里的大树也落了一层黄叶,洛望舒撑着脑袋看藤椅上的男人认真做衣服。
莫离一个大老爷们,扛得动锄头也能拿的了绣花针,而洛望舒作为一个现代人士,一天除了能给隔壁的李苗苗扎两根辫子,扫扫落叶,洗个衣服啥的,好像没多大用处。
唔,从空间里拿灵草给莫离治头痛算不算一大用处?
细小的绣花针在宽大的手中听话的在布料上飞舞,相比有新衣服穿,洛望舒更兴奋的是莫离竟然会绣花,那仔仔细细的模样,真是怎么看都不够,别说,画面还挺和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