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追老攻[快穿]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玉缘
清丽脱俗的小莺一身粉红色衣衫,她笑容满面地站在晨妃身边,奉承道:“可见此人不足为惧,就算被娘娘随意打杀了也没什么要紧,这次不过是小惩大诫!”
晨妃冷笑道:“不过是个太监,也妄想得到圣上宠信,真是痴心妄想!”
想当初,后宫那十几位嫔妃中,妄图得到圣上恩宠的,蹦跶到她头上作威作福,不服她管教,还不是被自己整治得不是残废了就是发疯了,也没见圣上有任何责怪。
小莺道:“娘娘说得极是。”
正说着,门外走进一个身材矮小的太监,匆匆忙忙进了殿中,跪在台阶之下,急声道:“回娘娘,圣上今日早朝之后,亲自去偏房将那小太监带回了甘泉殿,并让太医为其医治风寒。”
晨妃怒目圆睁,霎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那个太监,质问道:“什么?圣上真的如此做了?”那甘泉殿可是圣上的寝殿,连她都从来没踏足过,这小太监居然能够睡上龙床。
太监埋首道:“回娘娘,确实如此!”
忽然,又有一名太监急匆匆走了进来,大呼道:“娘娘,不好啦!德总管拿着圣旨,带了一大批禁卫军往这里赶来,此刻已经到了宫门外。”
晨妃轻皱娥眉,大声喝道:“急什么?随本宫出去迎接德总管。”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晨妃心怀忐忑地走出寝殿,就见德奴带着几十个禁卫军将整座宫殿都围了起来,然后,就听对方说道:“晨妃听旨!”
晨妃心中一跳,便一言不发地跪了下来,说道:“臣妾听旨!”
德奴面无表情地展开明黄色的圣旨,朗声道:“......晨妃执掌凤印十余年,恃恩而骄,善妒心狠,坑害后宫嫔妃,有失妇德......不配为妃。即日起,夺其凤印,降为婕妤,居于紫澜轩,面壁思过三个月,罚俸一年。”
德奴卷好圣旨递到晨妃面前,笑眯眯道:“苏婕妤,领旨谢恩吧!”晨妃本姓苏,名惜晨。
轰然一声巨响,晨妃如遭雷击,霎时站了起来,将圣旨一把打开,退后几步,死死盯着德奴,一手指着他,厉声质问道:“不可能的,圣上不会如此心狠的,这都是骗人的!你是在骗我对不对?本宫要见圣上,我要圣上亲口对我说。”
说着,苏惜晨一把推开德奴就往门外冲去,一双杏眼尽是疯狂,刚冲到门口,双臂就被侍卫一把抓住。
“大胆奴才!放开本宫!我要见圣上!你们谁敢拦我?”
德奴颇为淡定地推开一步,看着苏惜晨被抓住,还在苦苦挣扎,就对侍卫说道:“将苏婕妤带去紫澜轩,没有圣上命令,不得出紫澜轩半步,违者杀无赦!”
“是,德公公!”
其余人等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见着往日风光无限的晨妃被侍卫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全都瘫软在地,一时之间惶惑不安,不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这时,德奴转头对地上的众宫女太监说道:“你们在晨妃身边,助其为祸后宫多年,当以死谢罪。圣上素来仁慈,免尔等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圣上下令,每人各打一百大板,能否熬过去,就看你们的命了。”
听了前两句,众宫女太监喜上眉梢,一时感谢圣上仁德,及至听了最后一句,尽皆脸色煞白,冷汗涔涔,张皇失措地磕头请饶。
不过一时半刻,众人就被禁卫军拖了下去,外面立即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甘泉殿中,沈莫离躺在硕大的龙床之上,盖着厚厚的蚕丝被,脸色苍白如雪,长长的发丝在枕头上盘绕,眉宇之间带着y-in柔之气。
经过一天一夜的治疗,昏迷中的沈莫离恢复了些许意识,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沉重的眼皮像粘合在一起,却感觉旁边一股熟悉的气息,口中呢喃道:“阿商......阿商......”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殷墨商,此时正在看奏折,听到动静,连忙转头去看,见他嘴唇微微蠕动,连忙将耳朵凑到他唇边,将他的呢喃声听了清楚,眼中立马带着一股难言之色。
沈莫离感觉那股熟悉的气息越凑越近,伸手摸索起来,又重新抓住殷墨商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慢慢睁开一双丹凤眼,一眼就看到殷墨商那张放大的俊脸,顿时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沙哑着嗓音道:“圣上......”
殷墨商放下奏折,转身倒了一杯水,将沈莫离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说道:“喝口水吧!”说罢,将杯子凑到他唇边。
因着从来没伺候过人,便喂得急了些,沈莫离冷不防喝了一大口水,顿时被呛了个正着,剧烈咳嗽起来,不仅衣服和被子打s-hi了,眼泪也哗哗流了下来,苍白的脸蛋染上两抹红晕,双手也紧紧抓着殷墨商的袖子。
殷墨商连忙将杯子放下,一边为他顺气,一边询问道:“可好点儿了?”
见他衣襟s-hi透,殷墨商连忙召人拿来干净的亵衣亵裤和被子,给他换上。
沈莫离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闻言,立马委屈道:“圣上,我头疼,嗓子疼,全身都没力气。”说着,眼里染了两朵泪花。
殷墨商担忧道:“那朕再召御医来为你瞧一瞧。”
沈莫离连忙拉住他,说道:“不要御医,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见对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两瓣丰润的嘴唇鲜红欲滴,殷墨商内心蠢蠢欲动,终于俯下身子,往他嘴唇上一触即离,问道:“还疼吗?”殷墨商终究还是做出了退让,栽在了这个小太监身上,也不知以后自己是否会后悔,他想到。
沈莫离双眼发亮,说道:“还是疼得不得了。”说着,一手抱住殷墨商的脖子,将对方压向自己,即刻便唇齿相依,吮吸了两下,犹觉得不够,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皓齿,就四处扫荡了起来。
殷墨商愣了一下,反被动为主动,开始与对方纠缠起来,过了半响,才推开对方。
沈莫离因为对方的主动,心里正开心,双手开始四处摸索游移,冷不丁被推开,立刻委屈地看着殷墨商,泫然欲泣,仿佛对方是个欺骗他感情的负心汉。
殷墨商咳了一声,撇开头说道:“你尚卧病在床,不宜大动干戈!”
沈莫离撒娇道:“可是刚才被你亲了几下,我的感冒已经好了。”
殷墨商正色道:“别胡闹!朕有话问你,你那晚被推下水之前,和晨妃吵了些什么?”
沈莫离撇了一下嘴,滚到床上,被子一卷,将自己连着头包裹了进去,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殷墨商见他恃宠而骄,越发不把他放在眼里,还耍小孩子脾气,一时之间哭笑不得,拍了一下被子,威胁道:“你若是不坦白交代也行,朕马上派人去查,到时查了出来,朕就把你赶出甘泉殿,调到其他宫殿去当值。”
沈莫离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闷声道:“那你发誓,我要是说了,你不许骂我!不许打我!也不许把我调到其他地方去!”
殷墨商凶神恶煞地呵斥道:“谁准你和朕讨价还价的?”
沈莫离哎哟一声,在床上滚来滚去,大呼道:“我头好疼呀!救命呀!为什么我全身都疼啊!疼死我啦!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啦?”
殷墨商好笑地摇了摇头,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教训道:“你才刚退烧,别这么大喊大叫的,小心又晕了过去。”
他话音刚落,沈莫离就忽然眼前一黑,栽倒在殷墨商怀里,过了好一阵儿,才缓过神来,指责道:“都是你,乌鸦嘴!”
殷墨商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宠溺地看着他,说道:“好好说话,别想着转移话题,说吧,那晚到底如何回事?”
沈莫离把头埋在他怀里,闷声道:“那个女人骂我狐狸j-i,ng,还罚我跪在雪地里,我不服,就骂了回去。”虽然他另有目的,但说的却是事实。
殷墨商觉得小栗子不像这么冲动的人,就问道:“你平时如此谨慎,如何就敢骂回去?若不是刚好有太监路过,你可知后果会如何严重?”
沈莫离没心没肺地回道:“可是她骂得很难听啊,我忍不住嘛!”说到这里,他又忽然抬头愤怒地盯着对方,问道:“怎么?我骂了你的女人,你想替她报仇?”
殷墨商哭笑不得:“你别乱说,这后宫再无晨妃,朕已将她贬为婕妤,也责罚了那些太监宫女。”
沈莫离不以为然道:“你后宫还有十多个佳丽,改日再封个晨妃不就得了?”
殷墨商迟疑地问道:“小栗子,你......可是吃醋了?”
沈莫离否认道:“没有,我怎会干如此幼稚的事?”话虽如此,但一想到自己的爱人有这么多的后宫嫔妃,还有一个儿子,心里就不爽极了,身上的气压更低了。
殷墨商见他嘴上不说,脸上却全都写了出来,只好抱着他,安慰道:“朕从未踏足后宫,那些女人只是摆设而已,你无需将她们放在心上。”不知为何,虽然他知道作为一个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亦很正常,却还是忍不住开口解释了起来,真的是彻底栽了。
沈莫离一点都不信,说道:“骗人!你未曾踏足后宫,那太子是如何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也不知道爱人是中途穿过来的,还是直接穿到了娘胎里,爱人没有记忆,他也确定不了。所以,虽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皇帝十多年没有宠幸后宫嫔妃,但一想到太子,心里就莫名不爽。
对于沈莫离的质疑,殷墨商莫名的没有生气,还耐心地说道:“朕从不骗人,至于太子是如何来的,等时机一到,我自会告诉你。”
于是,沈莫离借着争风吃醋,顺利将晨妃推他入水一事顺利蒙混过关,心里正暗自得意,在爱人怀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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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晨妃因行为不端,祸害后宫嫔妃,被贬为婕妤之事,在一日之内传遍了整个朝堂。
晨妃之父乃是当朝大将军,他得知此事,立即就面见圣上,为苏惜晨求情,奈何殷墨商心意已决,圣旨已下,当即将他斥责一顿,以教女无方之名将他逐出宫门,让他在家面壁思过。
殷墨商当政十余年,威仪深重,其余众朝臣都怕惹怒天威,不敢多言。
太子宫中,殷墨商下旨半个时辰后,太子殷离钊便得到了这个震惊的消息,一时之间大惊失色,马不停蹄地赶到紫澜轩,却被守卫在此的禁卫军拦了下来,一时大怒道:“本宫乃是太子,尔等速速让开!”
门口两名侍卫对视一眼,便将武器拿开,任凭殷离钊长驱直入。
苏惜晨正披头散发地蹲坐在地上,身上的华彩宫装、头上的珠钗宝珠、手上的玉镯、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都被取了下来,所有代表妃位的东西都被剥夺,再不复往日荣耀。
殷离钊走上前去,蹲下身,皱眉唤道:“母妃。”
苏惜晨缓缓抬起头来,眼里湮灭的神采死灰复燃,一把抱住对方,说道:“钊儿,你救救母妃吧,母妃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你替母妃给圣上求情,就说臣妾知错了,让他把我放出去,恢复我的尊荣,让我回到晨熙宫,我一定痛改前非!”
殷离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站起身来,冷声道:“我当初就让你安分守己地待在晨熙宫,不要招惹父皇身边的人,你总是不听。现在好了,你被贬了不说,恐怕连我这太子之位也要保不住了。”
苏惜晨痛苦地吼道:“我有什么办法?圣上登基十几年,从来不曾宠幸后宫嫔妃,连去我宫里的次数都寥寥无几,我受不了这种度日如年的痛苦。凭什么一个小太监就能获得圣上宠幸,而我堂堂大将军的嫡女却不行?我等了他这么多年,为何他要如此绝情?”若她能够反应及时点,将那贱人拦在晨熙宫,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她悔不当初啊!
殷离钊皱眉问道:“宠爱?你听谁说的?”
苏惜晨的情绪终于稍微平静了一些,反问道:“难道不是吗?那小太监亲口说的,说圣上从他第一天到甘泉殿之时,圣上就宠幸于他,离开之时,圣上还赐了他狐裘。我若不先下手为强,他以后还不夺走圣上的心,爬到我的头上来作威作福?”
殷离钊失望地摇头说道:“连我都没听说过这些,你怎可轻易听信他人谣言?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明着对付那人,而是暗中找个替罪羊将他打杀了便是,何苦你亲自动手?”
苏惜晨低泣道:“可是以前我对付那些嫔妃,圣上都未曾说过什么,我以为他对我尚有几分情意,如今为了一个小小的太监,居然就此夺了我的位份,我不甘心啊!”
殷离钊直指要害,说道:“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女人。不过是个太监,父皇怎么宠爱都行,反正也不能诞下子嗣,待他百年之后,还不是得把皇位传给我,您何苦这样着急?”
苏惜晨抓着殷离钊的袖子,仰头说道:“那母妃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明着和圣上身边的人作对了,你去父皇那儿给母妃求情,好不好?就算让我见他一面也行啊!”
殷离钊一脸冷酷无情,摇头道:“母妃,晚了,父皇素来无情,他如今正在气头上,我一旦去求情,说不定立马就会夺了我的太子之位,现在我只有自保为上!母妃你好自为之!”
说完,殷离钊就走了出去,侍卫立即又将房门从外面锁上。
苏惜晨拍着门,伤心欲绝地喊道:“钊儿,你父皇抛弃了我,连你也要抛弃母妃吗?”
又过了一日,素来深居简出的德亲王忽然进宫来见了殷墨商。
御书房中,殷墨商在殿中来回踱步,他面前跪着一身亲王冕服的俊美男子。
此人龙章凤姿,一身气度非凡,正是殷墨商的胞弟德亲王,姓殷名墨卿,虽是跪着,却挺直了腰杆,说道:“臣弟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一切都是惜晨咎由自取,但我实在于心不忍,还请皇兄成全!”
殷墨商沉声道:“当日我身为太子之时,苏惜晨设计入我太子宫,朕顾念兄弟之情,饶她一命,及至她生下太子,朕亦是顾念你我兄弟之情,将殷离钊立为太子。你如此倾心于她,她却三番两次对你痛下杀手,就算你能容忍,我也决不饶恕。若非她乃太子生母,我早已将其打入冷宫,你可知?”
殷墨卿羞愧地低着头,说道:“臣弟知,但臣愿以亲王爵位和兵权换得惜晨自由,请皇兄成全。”说着,双手平举,郑重地拜了下去。
殷墨商心中叹了一口气,却面无表情道:“苏惜晨不是一个良人,我不会让她毁了你的,你莫再多说了,下去吧!”
殷墨卿埋首道:“皇兄若不成全,臣弟愿长跪不起。”
殷墨商冷声道:“殷墨卿,你若再多跪一刻,朕便下旨赐死苏惜晨。”
沉默了半响,殷墨卿终于摇摇晃晃地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沈莫离用狐裘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正往远处走来,见了殷墨卿,立马行礼道:“见过王爷。”
殷墨卿淡淡点头,沉默着从沈莫离身畔走了过去。
沈莫离只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就上了台阶,走进御书房,见殷墨商沉着一张脸,就问道:“怎么了?德亲王惹着你了?”
殷墨商微微摇头,一手拿着奏折,一手拿着毛笔,一边看奏折一边说道:“你怎么来了?你的风寒还未好,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
“你怕我传染给你?”沈莫离将托盘放在桌边,揭开盖子,将j-i汤舀在碗里,冲着勺子吹了几口,再尝了一口,递到殷墨商,说道:“阿商,来喝j-i汤,啊!”
殷墨商瞥了一眼,又收回视线,说道:“放下吧!我一会儿喝。”
沈莫离殷勤笑道:“不行,你现在就要喝,这可是我炖的,你不能浪费我的心意。”
殷墨商无奈,只好喝了一口,笃定道:“这不是你炖的。”
沈莫离耍耐道:“我亲口吩咐下面人炖的,简称我炖的。”
殷墨商的一双桃花眼弯成月牙儿,十分勾魂,双眼含笑,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带着一丝媚态,他却若无所觉地问道:“你的头和嗓子还疼吗?”
“躺了一天,早就不疼了,就是有点咳嗽。”沈莫离呆呆地看着殷墨商那双笑起来的桃花眼,被勾住了整个心神。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咳嗽了几声,说道:“阿商,你笑起来真好看。”
想当初,沈莫离就是被殷墨商这一双桃花眼所吸引,笑的时候深情无限、含情脉脉,不笑的时候深邃清幽、寒冰玉潭,将他本就棱角分明的俊脸衬托得更加璀璨夺目,堪称画龙点睛。
殷墨商放下奏折,将他揽进怀里,说道:“你若喜欢,我以后随时笑给你看。”
沈莫离点头,警告道:“可不许在别人面前笑,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殷墨商轻啄了一下他的额头,乖乖点头道:“好,只笑给你一人看。”
沈莫离这才心满意足,一边给他喂j-i汤,一边偷亲一口,还时不时地偷摸两把。
殷墨商推了推他,无奈道:“别闹!我在看奏折!”
沈莫离嘿嘿笑了一声,说道:“你看你的奏折,我偷亲我的,我们两个互不干扰。”
殷墨商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沉浸在奏折里面,由得他闹腾了。
殷墨卿一路走到紫澜轩,站在宫门外面踌躇一阵,终于还是走了进去,敲了敲房门,问道:“惜晨,你在里面吗?”
过了一阵儿,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苏惜晨说道:“你来干什么?”
殷墨卿把手放在门上,低声道:“惜晨,我知道你放不下皇兄,但你也看见了,我皇兄根本就不爱你,你若想离开皇宫,我可以帮你,惜晨。”
苏惜晨蹲坐在地,冷声道:“你走吧!我不会离开的。”
殷墨卿急切地说道:“可我皇兄已有心爱之人,你若留于此地,并无任何意义。”
苏惜晨冷笑道:“不过是个阉人,本宫还不放在心上。莫再动摇本宫,否则我定会亲手杀掉你。”
殷墨卿神色黯然道:“惜晨,这些年,我孑然一身,未曾娶过一妻,纳过一妾,对你真心相待,你真要如此绝情吗?”
殷墨商、殷墨卿与苏惜晨本是青梅竹马,奈何天意弄人,殷墨卿爱上苏惜晨,苏惜晨却爱上殷墨商,殷墨商现在却爱上沈莫离。苏惜晨设计嫁给殷墨商,却十多年求而不得,殷墨卿成全苏惜晨,却十多年初心不变。
当年有多么潇洒肆意,如今就有多么悲痛欲绝。
两人都是情深之人,却同样求而不得,奈何情深缘浅,造化弄人,何其悲哉!
苏惜晨闭上眼睛,道:“多说无益,你还是走吧!”
殷墨卿踉跄着退后几步,说了最后一句,叹道:“惜晨,纵然你再如何狠心,我对你的情意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若你日后改变主意,尽可让人传话于我,我必倾力相助!”
说罢,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心灰意冷的背影,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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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沈莫离落水一事,导致晨妃被废之外,还有一人得了升迁。
当日将沈莫离从池塘救起那位小太监,就是小顺子,他因立了大功,被殷墨商封为了管事太监,一时之间风光无限。
如此,沈莫离也算报了小顺子照顾原主的大恩。
虽说晨妃是因残害后宫嫔妃被废,但宫中上下以及朝中重臣皆知其中真正缘由。
宫中之事无大小,满朝皆知圣上如今对一位姿色过人的小太监非常宠爱,甚至为其废掉晨妃。
后宫多年未曾诞下皇子皇女,只太子这一位子嗣,皇室子嗣凋零,且圣上还宠幸一个太监,这可不是好现象。
于是,晨妃被废不过数日,许多大臣便谏言广纳后宫,希望皇上能够雨露均沾,并且重拾三年一度的选秀制度,为皇室开枝散叶。
这种奏折堆满了整个桌案,看得殷墨商是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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