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作者:秋味
重生后拿到手里的牌比前世的还烂,怎么办?是忍、是狠、还是滚……
五零俏花媳 第一章 ‘审问’
五十年代的东北,一月,隆冬时节窗外鹅毛般的雪花飘飘洒洒,漫天飞舞,天地之间浑然一色,银装素裹。
在文人雅士眼中,如此大雪,围炉煮酒赏雪,雪中红梅伴我行,何等的美哉!
可对于飞行员来说,这糟糕恶劣的天气,是他们最为痛恨的,飞机根本无法上天。
让这些飞行员一个个望天兴叹,却也别无他法,郁闷的他们只好缩在房间内学习理论知识。
然而更为郁闷的是周天阔,三天后的本来是自己的结婚大喜日子,却被突如其来的自称是自己的婆娘和孩子一对儿母子给搅合了。
接待探亲家属的房间内,窗外天寒地冻,滴水成冰,房间内温暖如春。
可周天阔此时是心冷似冰,双眼瞪的如铜铃,眼底凝结成霜,看着躺在炕上黝黑的脸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着粗气,发着高烧陷入昏迷女人。
这个所谓自己媳妇的女人花银莲,抓着自己的胳膊只留下一句话:可算是找到你了,孩子他爹!就陷入了昏迷。
她昏了倒是一了百了的,可就这简单的一句话破坏了自己的大喜日子。搅得现在佩兰大骂自己是个骗子,躲着自己。人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异样!
想起这些,周天阔攥紧拳头气愤地一拳砸在炕上砰的一声,低喝一声道,“该死!”
躺在炕上的女人无动于衷,倒是把坐在她身旁的小男孩儿给吓的双手抱头缩成了一团。
周天阔看着眼前裹着大人衣服的小孩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一问三不知,真气的火冒三丈。
“小子,不……”周天阔脸色尽量和蔼地看着他说道,“小朋友!”刚毅的脸上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语气轻柔的细弱无声道,“叔叔问你些事,能告诉叔叔吗?”
蜷成一团的小男孩儿抖如筛糠,最后竟然给吓的哭了起来。
“特么的,这样永远问不出什么来?”周天阔低咒一声道,“老子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凶恶地看着他,恶声恶气地说道,“小子,我问你几个问题,给老子老实的回答。不好好的回答问题,老子就把你扔到林子里喂狼。”
结果孩子抖的更加厉害了,颤抖着身体,好像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周天阔的脸更加黑了,调整了下心情捏着嗓子温和地说道,“你只要乖乖的回答,叔叔给你白面馒头吃。”语气充满了诱惑。
周天阔看着小男孩儿虽然蜷缩着身体,却安静了下来,管不了那么多试试看吧!今儿如果问不出什么结果来,怎么向佩兰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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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躺在炕上的女人浑身热的发烫,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受火刑之苦似的,灵魂受到炙烤,热的她好难受。
她想动弹一下,却发现无法摆脱束缚,迷迷糊糊之间,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
“我问你,你几岁了?”周天阔看着缩成团的孩子问道。
房间内安静地只有小男孩儿压抑地细碎的哭声,与躺在炕上昏迷不醒的女人的喘着粗气的声音。
两种声音如魔音穿耳刺激着周天阔,就在他的耐心快要消磨完的时候,粗嘎的声音细弱蚊声的传来,“六岁。”
总算说话了,看来还是威胁更有用。
年岁倒是对的上,他是七年前离的家。
六岁年纪应该不会对我撒谎吧!趁着那女的没醒正好。周天阔在心里腹诽道。
周天阔看着他的头顶语气更加柔和地问道,“你老家哪儿的?”
“河东村。”小男孩儿小声地又道。
村名倒是对上了,可这河东村多的是。
“我问你,你爸……”周天阔再接再厉道,想起来也许不知道爸爸是是什么?赶紧改口道,“你爹叫什么?”
“俺爹叫周铁栓。”小男孩儿闷声说道,声音虽然沙哑,但周天阔却听的分明。
周天阔闻言脸又黑上一分,真是有点儿后悔他开口回答自己的问题了,还不如继续哭着好。
他在老家的贱名就叫:周铁栓,是跟着组织打鬼子以后才改的大名周天阔。
很有意义的,作为飞行员天高云阔,自在的飞翔。
也许是巧合呢!对巧合,叫铁栓的也多的是。
周天阔遒劲有力的大手捏着自己的裤腿紧张地继续问道,“你娘叫什么?”
依旧蜷缩着身子的小男孩儿,听到提及他娘,立马哭着说道,“俺娘叫花银莲。”
周天阔被他给哭的脑仁生疼,暴脾气地吼道,“号丧呢!你娘还没死呢!”
吓的孩子不敢再大声哭泣。
周天阔一脸的懊恼,问这个做什么?娘的早就忘了那女的叫什么了?
这个不算,不算!
周天阔挠了挠下巴,眯起眼睛看着他道,“家里还有什么人?”
“有爷爷、奶奶……”
小男孩儿的颤抖的声音被激动地周天阔给打断了,“俺爹俺娘还活着。太好了,哈哈……”在战乱中没有比得到亲人还活着的消息更令人兴奋无比了。
周天阔是高兴的忘乎所以却把小男孩儿给吓的直哆嗦。
周天阔按下内心地激动,哆嗦着嘴唇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爷爷、奶奶叫什么?”
“晚辈不可以直呼长辈的名讳!”小男孩儿稚嫩的童音带着哭腔传来道。
“嗬……”周天阔嗤笑一声,在心里嘀咕:小屁孩儿还晚辈不能直呼长辈的名讳,那就是知道了。
“叔叔也是长辈,叔叔现在让你说,你爷爷、奶奶叫什么?”周天阔声音发紧且发沉道。
“爷爷……叫……周大山,奶奶……叫……姚春桃。”小男孩儿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周天阔闻言眼底迸发出喜悦,都对上了,倏地心情又一下子荡到了谷底,娘的,对上的话,不就证明眼前的孩子是自己的儿子。
也许是巧合呢?农村叫大山,春桃的多的是,一抓一大把。
周天阔眉头拧成了川字,手心儿里都是汗,“家里还有什么人?”
“家里还有……还有一个姑姑。”小男孩儿口齿流利了许多说道。
“她叫什么名字?”周天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
“周红梅。”
周天阔闻言脸黑如锅底,这他娘的都对上了,等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忽然又乐道,“不对,不对。”哈哈大笑搓着手道,“太好了,他们认错人了。我还有一个弟弟。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
小男孩儿一听,吓得赶紧说道,“俺还有一个二叔周铁蛋,被小鬼子给打死了。”
“铁蛋没了。”周天阔闻言眼底尽是悲伤,眸中最后一丝希冀也被黑暗淹没了,闭了闭眼指着炕上不知死活的女人道,“那她是你娘喽!”
躺在炕上的女人迷迷糊糊中听清两人的对话,心被紧紧的揪住了,眼皮如千金重一般,怎么都睁不开,想开口却怎么都张不开嘴。
死命的想挣脱束缚……
五零俏花媳 第2章 打针
小男孩儿看着炕上之人剧烈的抽搐起来,吓得扑到她的身上,声音惊恐地说道,“娘你怎么了?别吓俺?”
周天阔见状转身出去,进了四合院的其中一间房,打电话到医院找老朋友帮忙,回来还没有进屋就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声。
吓得周天阔疾步推门进去,就看见小男孩儿哇哇大哭道,“娘不可以死,俺不要再失去娘,不要……哇哇。”
对于哄孩子这种事,周天阔真不会,心里更是烦躁,被他给哭的脑壳疼!
娘的这叫什么事?哭的周天阔心烦意乱的,暴躁的吼道,“够了,别哭了,人还没死呢?再哭把你喂狼!”
吓得他不敢再哭了,委屈的噘起小嘴,脸憋的通红,眼里泪花不停的打着转,却不敢落下来。
小家伙瘦的如麻杆似的,就看着眼睛大了,害怕的样子,却丝毫引不起周天阔的怜悯之心。
“不许哭,给老子憋着。”周天阔烦躁地说着,来回的在房间里踱着步。
小男孩儿给吓得用手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
两人就这样子一直等到医生推门进来,
白大褂走进来看着周天阔道,“大雪天叫我过来干什么?”语气非常的不善。
周天阔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老孟你来看看她怎么了?”
孟医生闻言将背着的医药箱放在炕上,脱掉身上的大袄,摘掉头上的厚厚的狗皮帽子。
“孟繁春,你快点儿。”周天阔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样子,催促道,不耐烦地又道,“看病就看病,你脱衣服干什么?”他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吃了爆仗了,这‘孟姜女’千里寻夫的找的是你,有气别特么的冲老子撒。”孟繁春瞪着周天阔毫不客气地说道。
一句话把周天阔给噎了个半死,鼓着腮帮子,喘着粗气。
“你懂什么?”孟繁春不疾不徐地解释道,“我这一身的寒气,靠近她,再加重病情怎么办?”
周天阔握紧拳头又松开,看着他讪讪一笑尴尬地说道,“我这不是怕人烧坏了。”
“急什么?”孟繁春慢条斯理地说道,看着躺在炕上的皮肤粗糙,黑不溜秋的女人,脸颊黑里透着红,呼吸越发的粗重,却随意地说道,“不就是发烧烧的抽搐了,打一针就好了。”
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有小指头长度的小瓶药水和剪刀,然后用剪刀手柄干脆利落的敲掉药水瓶的头,放下剪刀,随后拿起针管,滋滋……吸干了药水,“这可是盘尼西林啊!”孟繁春看向躺在炕上的女人,给她用颇有些不舍且可惜的意味。
“行了,别可惜了,这药不就是治病救人的。”周天阔看着小家子气的孟繁春不耐烦地说道。
“你懂什么?这个堪比黄金。”孟繁春瞪了他一眼道,“城里找门路都不一定能找到,也就咱们这里特殊,有药。”
“知道了它贵重好不好,赶紧打针啊!”周天阔指着他说道,“别烧傻了。”到时候老子还怎么审问。
“把她的裤子扒了。”孟繁春朝着炕上的人努努嘴道。
周天阔惊得朝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说道,“扒……扒……裤子。”
“你家打针不用脱裤子吗?有你在我就不动手了。”孟繁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她不是你媳妇儿吗?连孩子都生了,还装什么装。”
周天阔摇头如拨浪鼓似的,即便可以确认,他还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这是你医生的活计,我就不抢了。”周天阔态度坚决地拒绝道。
“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孟繁春板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
听你鬼扯,在医生面前病人没有男女之分。
周天阔面色阴沉,飞快的抱起炕上的孩子,“我答应让他吃白面馒头。”如兔子似的,撒腿就跑,眨眼间两人已经出了房间。
留下孟繁春看着床上的女人,无奈地叹口气,先将玻璃针管放进铝制的盒子里,认命掀开被子,侧身让她躺着。
偏开口的裤子其实挺好扒的,她的衣服不仅单薄还补丁落补丁,看得人心酸不已,“穿成这样,又是这样的天气,难怪烧成这样。”
孟繁春将裤子稍微褪了一点儿,拿起酒精棉球擦擦打针部位。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酒精棉球搓搓手,扔进了垃圾桶里,才拿起针管非常干脆的扎下去。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她挨针的周围,缓解疼痛,也让肌肉松弛下来,拿着针管的手缓缓的将冰凉的液体推进她的身体。
拔下来针,将针管放进盒子里,将裤子给她穿好,又盖上被子,看着昏迷中的她重重地叹口气,“这叫什么事?想想都替周队长头疼,不过作为医生还是希望你挺过去,尽快好起来。”收拾了一下药箱,起身离开。
炕上的女人在孟繁春走后不久,停止了抽搐,人安静了下来,只是人依然烧的红彤彤的。
她听的糊里糊涂的,这声音既又熟悉又陌生,想不通怎么回事?人就又陷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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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春出了房间,直接去了食堂,找到了周天阔。
小家伙拿着白面馒头,如老虎似的,一口接着一口啃。
说是白面馒头,其实馒头一点儿都不白,泛着黄。
“周光明,慢点吃,别噎着。”周天阔看着狼吞虎咽的样子提醒道,看着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复杂的很!
知道小家伙叫光明心里更是五味陈杂,这名字肯定是老爹给取的,寓意更是不言而喻,就是希望早日告别黑暗,迎来光明。
更是希望儿子能革命成功,不用在担惊受怕。
不过显然周天阔的话没什么作用,饿坏的周光明依然故我,低着头啃着馒头,活像饿死鬼投胎似的。
“周队长。”孟繁春站在他的面前叫道。
周天阔抬眼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老孟,人怎么样了?”
小家伙也不吃馒头了,红红的眼眶,眼巴巴地看着孟繁春。
“已经打过针了。”孟繁春看着他们俩道,
“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周天阔着急地问道,他还有许多事情要问。
孟繁春见他如此关心,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恶声恶气地说道,“这可说不准,等着吧!”
“我没得罪你吧!”周天阔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说道。
“你说呢?”孟繁春气的反问道,夸张地说道,“周队长别说,这小子跟你长的还真像。”
“闭嘴!”周天阔闻言顿时黑着脸说道。
“自欺欺人。”孟繁春冷哼一声道,再多待一分钟,他就有掐死他的冲动。
真替佩兰妹妹不值,怎么就看上他这个乡下大老粗。
被戳穿的周天阔看着小家伙的眼神充满了不善,“吃完了吗?吃完了回去。”
五零俏花媳 第3章 离婚
周光明闻言将手中剩下的馒头一股脑塞进了嘴里,把嘴巴给撑到极致。
慌忙的伸手抓着盘子里馒头,一手一个。
周天阔轻皱着眉头看着他行径道,“你干什么?”
周光明抻着脖子,脸憋的通红将嘴里的馒头费劲的咽下去,将馒头护在胸前,低垂着头懦懦地说道,“给娘的。”
“你小子倒是孝顺。”周天阔脸色忽然温和了许多道,“放下吧!你娘现在这样子根本吃不了。”
周光明死死的护着馒头不放手,态度非常的坚决。
周天阔颇有些无奈地说道,“放下,馒头冷了不好吃,等你娘醒了,给她做鸡蛋汤行吧!”
“爹……”周光明怯怯地看着他细弱蚊声地说道,鼓起勇气又道,“不可以骗人。”
“你是第一个敢质疑老子的人。”周天阔伸手想要摸摸他,而周光明被吓的躲开了他的手臂。
周天阔讪讪地放下手,“放下馒头,我送你回去。”
周光明听话的放下馒头,跟着他回了房间。
周天阔看着炕上的女人此时安静的很,叮嘱了下周光明,便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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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阔出了四合院,茫茫然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就这么呆呆地站在雪地里,白茫茫一片,茫然四顾,惶惶然的他却不知道如此难题该怎么解?
笔挺的站着,自虐似的罚站,很快雪就在他身上落下厚厚的一层。
“周天阔”来人看着如雪人似的他惊呼道,拉着他就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你成天的叫我疯子,我看你才是疯子。”他站在自己宿舍门口,使劲儿的拍打着周天阔身上的雪。
周天阔冻的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说道,“林希言同志,我的老哥哎!我倒真希望现在疯了才好。”
林希言砰砰的跺着脚,并嘱咐周天阔道,“跺跺你的脚上的雪。”脚上厚厚的雪,扑扑掉了下来,拍打着自己身上的雪。
林希言看着跺脚的周天阔,心里点点头,听话就好。
林希言眼见着他脚上的雪差不多没了,拉着他推开门进了自己的宿舍。
林希言从炕头柜上拿下两个垫子,放在炕桌的两边后才道,“快上炕,暖和一下。”
周天阔摘掉狗皮帽子放在炕桌上,蹬掉脚上厚厚的靴子,盘膝坐在炕上。
林希言走到书桌前,提着暖瓶拿着大茶缸倒了半茶缸水,放在他眼前的炕桌上道,“暖暖手吧!”微微摇头,拿起炕桌上湿漉漉的狗皮帽子,摘下自己的帽子一起挂在墙上的挂钩上。
周天阔冻僵的双手捧着茶缸暮气沉沉地说道,“现在整个校区也只有你搭理我,我无缘无故的就特么的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站在雪地里,他都快成雪人了,都没人拉他一把。
把他看得如瘟疫似的,避之唯恐不及。
“这我也没干啥坏事啊!”周天阔一肚子委屈道。
林希言盘膝坐在他对面,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道,“证实了。”
“嗯!一家子的姓名都对上了。”周天阔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道,“应该是吧!”
“那你打算怎么办?”林希言眸光审视着他道。
“离婚!”周天阔脱口而出道。
“从情感上我向着佩兰妹妹,毕竟战友多年,支持你的决定。可是从理智上,离了婚,她那面又带着孩子,可以想象她以后的生活有多么的艰难。这样对她不公平,是男人的话就该负责。站在孩子的立场,你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林希言琥珀色的双眸闪着光凝视着他道。
周天阔眸光挣扎了一下,低垂着双眸郁闷地说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对她根本就没有感情,结婚那一天才第一次见面。”抬起眼双眸晶亮看着他道,“我和夏佩兰同志不一样,我们是在革命的过程中出处来志同道合的革命感情。”歪着头琢磨了一下道,“要不这样离婚不离家……”
周天阔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对面看向他的目光阴冷,阴冷的,看得他脖颈发凉。
林希言食指戳着炕桌说道,“周天阔你真特么的是个混蛋。”
“你怎么骂人啊!我哪里混蛋了。”周天阔无辜地眨眨眼道,“是你说的离了婚的女人生活艰难,我养着他们还不行吗?”
林希言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你养着他们,只要不出现在你们面前,耽误你们的小日子那就最好不过了。”冷哼一声道,“离婚不离家,人家在老家替着你孝敬爹娘,养老送终,不错的提议,非常好!人家就该对你感激涕零,谢谢你赏人家一口饭吃。”
周天阔咂摸过味儿来,反驳道,“林希言,话别这么刻薄好不好。我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哟!还听得出好赖话啊!”林希言嗤笑一声道,忽然严肃地又道,“你还是想想上级领导找你问话时,你该怎么办吧!”
“找我问话?”周天阔脸色煞白地说道。
“对啊!这动静整个校区都知道了,领导能不过问吗?”林希言好心地提醒他道,“总得有个交代吧!”
周天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道,“领导过问也不能让我放弃佩兰和她过,那万万不行。跟她根本就没有感情,话都说到一起,还怎么过日子。”
“是哦!没感情还把孩子给整出来,人家逼你了。”林希言嗤之以鼻冷笑地看着他道,坐直了身体眼神瞥向他的裤裆道,“还是你管不住自己吗?”
“她是没有逼我,我爹逼我的,如果不跟她圆房,就不放我走。”周天阔双手抱头懊恼地说道。
“别找借口,是你色迷心窍。”林希言白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道,“我就不相信你想要偷跑能跑不了。”
“你不了解我爹,我如果不照做,他能将我拴在他的裤腰带上。”周天阔想起那糟糕的晚上,除了疼痛好像根本没有记忆。
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了,一击就中了,我的枪法那么好吗?”深深的怀疑,抬眼看着他道,“你有经验吗?”
“胡说什么?”林希言闻言当即啐他一脸道,“我又没有革命伴侣,哪里来的经验。你孩子都有了,却来问?”微微摇头道,“真是莫名其妙。”
五零俏花媳 第4章 你是我亲哥
林希言微微眯起双眸,眸光深邃幽深地看着他道,“你到现在都还不能真正的确定他们是你的老婆孩子。”
“嗯!虽然名字都对的上,可天下叫这名字多的是。谁知道是不是看见俺凤凰腾达了,故意找来的。”周天阔挠挠下巴陷入阴谋中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里如长了草似的,只想着摆脱那对母子。
“其实要想知道他是不是你儿子,验一下血就行了。”林希言看着他冷静地说道,“正好你们一家三口都在。”
“血型我知道,咱们检查身体时体检表上写着,可这怎么能验出他是不是我儿子。”周天阔激动地直起身子道,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一脸的急切。
如果能有理有据的验出他不是我儿子那就太好了,周天阔顿时喜上眉梢道,“快说,林哥,如果能验出他不是我儿子,你就是我亲哥。”
“亲哥?免了!”林希言闻言摇头如拨浪鼓似的,“我可要不起。”
“嘿嘿……别这样吗?”周天阔好言好语地说道,“你这个哥我认定了,到时候我请你吃傻狍子。”说着起身道,“不跟你聊了,我这就去找老孟验血。”费劲巴力的穿上靴子,从挂钩上摘下帽子扣到头上拔腿就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