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风悍气

于芹想了下开心的说道：“那我愿意干，我烧饭还可以的”。
让你嘴碎，恨不得伸手在脸上来一下子，跟老齐这帮人混久了嘴贱了，口中却说：“那你有电话么，我跟老板娘说了通知你”。
于芹连忙对着晋虎说道：“你打小卖部的电话吧”跟着报了个电话号码。
看着晋虎按着手机，于芹问：“我说了半天，你说说你吧”。
“我”晋虎抬头看了于芹一眼：“我有什么好说的，从小山里长，然后上了大学跟别人打架，被赶出了学校，到了工地上干活儿，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跟别人打架，为了女朋友争风吃醋”于芹问道。看着晋虎望着自己连忙说道：“我随口一说的”
晋虎笑了笑：“不是，一点小事情”。
却实是小事情，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起源就为了一锅大学食堂里的免费汤。晋虎从小生活在靠屯山区，这地方就是一个字，穷自古民风彪悍，山民嘛，四周都是大山，猛兽横行的不彪悍活不下去，有名的盛世的时候出兵，乱世时候出土匪，到了解放前，更是变成了土匪窝。解放后的大动乱时候，造反派带着二十几条枪三百多号人想批斗土匪的黑后代，最后扔下二十多具尸体，跑了回去。到了后来一直都是村民自己管里自己，即便是别的村子的村长抢破了头，也没人愿意到这片大山里来当村长。管理这些个村子，或是靠的威望，再就是靠的宗族武力，你必需两样至少有一样。
晋家寨，听起来姓晋的好像很多，其实就晋虎一家，乱七八槽的十几个姓氏，村长也不叫村长，村民们叫大当家的。晋虎的太爷爷就是以前的小土匪头子，亏的是小土匪窝子，这才躲过了解放初的大剿匪时期。
有虎那么一般来说都会有龙，晋虎还有个哥哥，十六岁在山下县城里上学的时候，带着五十几块的住宿费遇到了四个城里的小，想问晋龙借点钱花花，最后发展成了动手，一个小用带着的仿军用的匕首刺进了晋龙的肚子，晋龙直接拨出了匕首，一手捂着流出来小半截肠子，一手挥动匕首，当场挂了两个，一个重伤还一个跑的快，晋龙失血过多没追上，这案子，三死一伤当时哄动一时。
十二岁的晋虎一听说哥哥死了的经过，二话没有把家里的砍柴刀一提，跟着自己的老子晋广福说了一句：还有两个活着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老子一脚踢翻了几个跟头，关进了屋里。自此以后，晋虎一跟人打架，晋广福不管对错直接吊起来，用赶驴子的皮鞭子对着大腿和屁股这种多的地方抽。乡下呆过的人都见过，机面粉机器上的皮带，拇指切口是t型的，乡下人用破的这种皮带绑在棍子上赶牲口，一鞭子下去，立刻见到效果，保准舒服十来天。
在老子的皮鞭教育下，晋虎成了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谁知道上了大学，没了老子的鞭子，晋虎就又故态重萌，好勇斗狠起来。有次食堂吃饭排队，前面的一对小情侣女的说盆子里的洗洁味道重，男的随手拿了过去，在免费汤里滉了两下。晋虎一看就火了，这汤自己是要喝的，每月的生活费就一点，比不上城里的孩子富裕，指望着这汤润润喉咙呢，就指出了别人的错误，人家一起的三个男人，三个养尊处优的学生又怎会是晋虎的对手，三分钟不到就被晋虎放倒了。谁知道这三人个个有来头，四人打架，别人三个记大过，晋虎开除。就这样还不算完，还因为打架被关进了局子里。当天晚上别人三个就进来，好好的跟着晋虎叙叙旧，不过晋虎是双手被拷在了铁栏子上。
挨打的时候晋虎就笑了，被打了十分钟，晋虎笑了十分钟。两只眼睛肿了起来，口鼻往外流着血，笑的三个动手的三个人心里都发毛。最后一个穿制服的看不过去了才叫停。十天的时间被打了二次，第二次的时候，其中一个对着晋虎说，老子晋广福到他家里给他跪着了，这三人在晋虎的眼里己经是个死人了。小时候爷爷说过，老晋家的男人站着死，不跪着生。
出了局子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口等着自己的老子，一句话没说跟着老子到了住的地方，附近小区的长椅上，老头子为了省钱连小旅馆都没舍得住，黝黑的前胳膊上，红红点点的被蚊子咬的包。
晋虎只问了几句话，咋不住个一晚十五块的大通铺，这事儿我没错儿为啥要给人家跪下。老头子的回答一下子让晋虎从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变成了一只蔫狗。





匪风悍气 第004章 生活前卫
晋广福看都没看儿子一眼，从带着的小破布包里掏出了烟袋，填上烟叶打着了火：人老了就什么事情都看开了，豁出这张老脸为了自己的儿子不丢人。我觉得有一丝的希望能让你回学校里，都要去试试。别老想着你爷爷的话，他那时候不一样，我现在也打不动你了，以后做事儿多掂量掂量，能缩着脑袋就缩着，不为你自己，就当可怜可怜我跟你老娘，老大己经没了，现在我俩就你一独苗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死了出殡的时候连个摔盆儿的人都没有，那才叫丢人。
看着老子日见佝偻的身子，晋虎心里的阵的难受，嘟囔了几下说不出话来。
最后晋虎要呆这里打工，老头子劝不过只好给晋虎留下了皱巴巴的几百块钱，临上车的时候还把话又叮嘱了一遍，这才离开。
默默的从沉思中醒来，一抬头看到于芹两腮通红，低着个脑袋，刚想问，耳朵里就传来隔壁哼哼唧唧的男女欢爱的声音，三合板隔的房子哪里有什么隔音效果可言，啪啪的撞击声都听的清清楚楚，就更别提女人那夸张的声了。
听了一会儿，晋虎就想走了，隔壁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刚站了起来连忙又坐了下来，下面的帐篷搭的老高，不由的把腰弯了弯。
于芹看这晋虎高高隆起的裆部轻声的说道：“今天我就是想着第一次一定要卖给一个看的过眼的男人，要不是也不会等得那么晚，放心我现在干净的”。说完把手伸到了晋虎的腿上，一个血气方刚，一个食髓知味，而且久旷之身，如同，立刻熊熊燃烧了起来。
把自已的衣服脱光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一个孩子，刚要说一转脸就看到小丫头的脑袋上己经带上了一个耳套一样的东西。
这下隔开的两间房子的床都吱吱吖吖的响了起来，当晋虎刚弄了个帽子戏法，正准备来个大四喜的时候，隔壁的男人声音就响了起来：“我说哥们不必这样吧，你好逯也给别人留点活路，都快折腾一个半小时了，休息下成不”。
“”正在兴头上的晋虎直接骂了一句。
谁知道隔壁的男人立刻接了过去：“哥们，你你的，这是吃了什么药等你爽过了跟我说下，下次我也威风威风”。然后就听到那男人跟着隔壁的女人说道：“你看人家的服务态度，还带吃药的”
“不行才吃药的，你这么厉害还吃药，还让不让我们活了”隔壁嗲声嗲气的女人说道。
“尼马虽然知道你个浪货说的假话，但是哥哥还是喜欢听”跟着就是一声：“哎呦你个死鬼”。
这一弄晋虎啥兴致也没了，翻身躺到了床上，喘了两口气，从裤袋里出了烟，想了一下又塞了回去。于芹从烟盒里拿了一支出来，给晋虎点上：“一支没事的”。然后缩在晋虎的怀里，枕着晋虎的胳膊用手轻轻的着晋虎肚皮上那一块块隆起的腹肌。
一下子晋虎还有点不习惯，过了两三秒才把手放到了于芹的肩头。
“我说哥们给我说说，倒底是怎么这么持久的”隔壁奇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觉得我们现在聊合适么”晋虎说道。
那个声音回答：“有什么不合适的，大家讨论下，虚心使人进步嘛我这个人就这点好，不懂就问，上学的时候老师都夸我”。
晋虎被这奇葩给打败了，没好气的说道：“天生的，你学不来”。说到了这里，晋虎也有点奇怪，自从做怪梦以来，这力气倒是增加了一些，以前一个月最多推三千多块钱的砖，这个月四千多，多了三分之一。
“你可别骗我”听了一会儿，见晋虎没有说话，自己才继续说道：“原来真的有天赋异禀啊”。
晋虎懒的理这个人，抽完了一支烟，就闭着眼睛一会儿的功夫就睡了，睡着睡着突然就惊醒了，本能的觉的一阵心悸，睁开眼一看，黑洞洞的屋里什么也没有，屋外也是悄然无声。
但是心里仍然觉的有点不对，把手从于芹的脑袋下面抽了出来，这一动，于芹就醒了，拉亮了灯问道：“怎么了”
晋虎穿上了衣裤，出了烟，对着于芹挥了挥：“出去抽支烟”。
看着晋虎走出了门，于芹提醒了一句：“外面蚊子多”。就拉了灯。
站在门口抽了一口烟，心悸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更强了，半支烟的功夫，晋虎就听到了外面狗狂叫了起来，一个个的影块速的接进。
晋虎连忙进了屋里，对着被惊醒开着灯的于芹说道：“警察来了”。看着慌乱的于芹：“别慌先把衣服穿好”。
话刚落音，门就被踹开了，两个警察冲了进来，看到晋虎居然衣着整齐，愣了一下说道：“穿的够快的啊双手抱头蹲下”。警察猛的一踹门再大声的一喝，于芹的女儿就醒了，看到两个警察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晋虎双手抱着头，蹲了下来：“你们为什么冲进屋里来”。
其中一个警察抬起脚在晋虎的身上来了一脚：“你还有理了”。
“你怎么看出来我是，我这身上好像衣服还好好的吧”。
“你这大半夜的跑一个女人的房间里做啥”其中一个警察冷笑着看着晋虎说道。
“聊天”
“聊什么”
“社会主义法制和神文明建设”话还没说完身上又被来了一脚。
“你敢说你们没发生关系”。警察指着纸篓里的一个用过的套子。
“这能说明什么我们生活前卫不行聊着聊着情不自禁不行”晋虎抬头看了那个警察一眼说道。
那个警察走到了晋虎的旁边，把晋虎的两手一背，给上了铐子，推着晋虎就出了门：“生活前卫跟我到了局里我就让你好好的前卫一下”。
就这样，晋虎和带着孩子的于芹被送进了警车，跟着一帮衣服凌乱的人一起被带进了局子里。
警局的小院子里灯火通明，大院子里这时候蹲了七八十号人，男一拨女一拨蹲成了整齐的几行，晋虎的位置正好靠近女人的的边，于芹带着孩子蹲在晋虎差不多三米远的地方。旁边蹲了一个胖子。这一蹲就是蹲到了天亮。
“警官什么时候能走快点罚完钱了事啊，我这还等着上班呢”旁边的胖子一开口，晋虎就在内心靠了一声，不是别人，正是于芹住的隔壁女人的恩客，正是让晋虎觉的无语的那个人。
“我说你又不是没钱，怎么老是去那种地方好好的找个媳妇多好”刚才给晋虎上拷子的警察对着胖子说道。
胖子嘿嘿笑了一声：“我这人不是念旧么”。
警察听的也无语了，看着旁边蹲着的晋虎：“你这个生活前卫的还前卫不”。
晋虎抬头看了警察一眼：“我说什么重要么是你怎么想吧”。说完一个小女警走了过来，对着晋虎说道：“你跟我谈走”。
“你行”警察手指了晋虎一下，对着女警说道：“先带这个进去”跟着就对着胖子伸了伸手：“你先进去回话，让这位再冷静下，过会儿我自己带过去，跟他好好聊聊”。说完看了晋虎的眼，抬脚走开了。
胖子显然也听出了晋虎的声音，站了起来，塞了一张名片给晋虎：“咱们呆会儿聊，哥们”
晋虎接过了名片，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广源钢材销售公司总经理，丁见虎。靠这名字又让晋虎一阵的无语，这个人是不是就跟自己过不去了。苦笑了一下，一转头想看看于芹怎么样了，却看到于芹以经站了起来，正跟着一个警察说话，还伸手向着晋虎这里指了指。
“你跟我来”那个警察看了晋虎说了一句。
晋虎站了起来，跟在警察和于芹的后面，到了门前，警察对着晋虎说道：“你再门口等着”说完就带着于芹和孩子进了屋子。
刚站在门口没几秒，一个路过的警察看了看晋虎：“晋虎”。
晋虎一看，就想走来了，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第一次进局里，把自己拷在栏杆上被人打的那位。
那位看了晋虎一眼，没等晋虎答话，就抬脚走开了。
两三分钟后，警察就带着于芹又走了出来，于芹对着晋虎招了招手，晋虎就跟了上去。警察一直把于芹母女两个送到门口，还帮着拦了一辆出租车，甚至还帮着付了车钱，跟着司机对台戏推让了一翻。
车子行驶了一断距离，于芹对晋虎解释：“以前受过囡囡爸爸的一点恩惠还好今天遇到他”。
晋虎听了点了点头，到了于芹住了小巷了口不远的银行门口，一起下了车子。取了一千块钱交给于芹说了声：“我回去就跟老板娘说，这钱你先拿着交房租”。
这次于芹到是没有拒绝，接过了钱对着晋虎说：“那我等你电话”说完带着丫头看着晋虎离去。
晋虎以为这自己的麻烦己经结束了，谁知道这才刚刚的开始，后面一辆宾利缓缓的跟再了后面不远。
刚才认出晋虎的警察正坐在车里，指着前面人行道上的晋虎：“徐总你想找个人帮忙，这个人合适”




匪风悍气 第005章 当如是乎
“那刘警官你跟他聊聊，说是我想让他帮个忙，两天一夜，五万块”年纪稍长的点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说道。
刘警官摇头说道：“我不行上次让几个二代进局子里收拾过他，我去了只能坏事情，这个人没什么复杂的关系，唯一的就是山村里的父母，还是没见过大世面的，即便是出了什么事情十几二十万的也就打发了”。
“什么玩意我哥看的起他是他的福气，想着给我哥效力的人多了去了”旁边一个年轻人说道，从脸上来看，两个人长的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兄弟两个，不过年轻的脸上带着一股轻浮。
如果晋虎看报纸的话就知道，年长的那个叫徐茂，江临市一个大酒店的老板，美籍华人，表面上是个投资商，其实暗地里是美国华人青年会的头目，控制着金三角到国内再到美国的一部分粉路，但华人青年会从不在国内出售粉，而是运到美国做为批发商，批发给南美或者是白人帮会。年青的那个叫徐盛，徐茂的亲弟弟，为人极度好色，就是靠着哥哥生活的蛀虫。
徐茂看了弟弟一眼：“好好的看着听着，别嘴没人当你是哑吧”。被哥哥一训，徐盛立刻闭上了嘴巴。跟着转过了头对着那警察说道：“剩下的事情我来办吧麻烦你了”说完对着弟弟轻轻的点了点头。
徐盛从随身带着的包里取出了一个纸包，递给了刘警官，刘警官尴尬的笑了笑：“这怎么好意思刚从你的手里拿过钱”说完双手搓了搓。
“你手头紧，先拿去用”徐茂笑了笑：“以后我这生意，还要刘警官多的照拂下的”。
“那我就收下了，有什么事情您吱一声”刘警官谄笑着接过了纸包，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更加了灿烂了，等车子在路边停稳当了，立刻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看着刘警官往回走的身影，徐盛转头对着自己的大哥问道：“这个老赌鬼有什么用处一个小分局的副局长而以，有必要这么客气么，而且还玩了手借刀杀人，看来这小子让姓刘的很不爽啊”。
徐茂把头靠在后座上：“咱们做生意跟以前不一样了，讲究的就是广结人缘，别把钱看的太重，怎么花钱，能花到点上也是一门学问，等你真的领会了，也就可以出去独挡一面了”。说完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一脸的无所谓的表情，叹了口气，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闭目养神。
“那刚才的人怎么办”徐盛对着自己的哥哥问道。
徐茂继续闭着眼睛：“这个事情丁石你去办，先了解一下这小子的情况，如果真的如同刘局说的那样，过两天的时候带他来见我，如果不是，咱们就可以跟姓刘的好好的聊聊”。
前面正在开车的司机点了点头：“好的老板”
“哥你觉得陆良，齐斌和赵勇三个哪个是叛徒”徐盛对徐茂问道。
“过两天就知道了”说完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开车回去”。
晋虎当然对于车上的事情一无所知，混然不觉的一张躲不过去的网，正落在自己的头上。
于芹的事情倒是满顺利，晋虎回到了工地跟着老板娘一说，老板娘就同意了于芹过来试试，等晋虎打了个电话，于芹过来弄了两个菜，老板娘就同意于芹来上工，晋虎又开着工地的车子，帮着于芹母女两个把东西从出租屋里搬了过来，一直忙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这事情弄好。
等到晚上吃饭，大家对于于芹的手艺赞不绝口，加上于芹家里的小囡囡，工友们纷纷逗着小丫头说话，小人儿来回几次就跟大家混熟了，这一顿饭吃的黄段子也少了，呵呵善意的笑声到是多了起来。
小囡囡端着个小碗，碗里堆着工友们给的零食，一边用手抓着吃一边转头对着老齐说道：“齐爷爷豆儿真好吃”。
老齐绷着脸：“什么齐爷爷以后叫我齐叔叔，要不是没的豆儿吃”没儿没女的老齐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小囡囡。
“老齐你老黄瓜刷绿漆，还叔叔叫你声爷爷小囡囡一点儿也没叫错”田有笑着说道。
老齐看了田有一眼，刚想反驳，就听道囡囡叫了一声叔叔，立刻没工夫理田有了，把碗里的一块小排放进了囡囡的小碗里。
囡囡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吃饭的妈妈，看着于芹点了点头，才对着老齐甜甜的说了声谢，老齐的一张老脸儿皱纹都开了。
晋虎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友们和小囡囡逗乐子。刚吃了两口，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从裤袋里出了一看，就接了电话：“鹤呜，什么事情啊”鹤鸣就是晋虎但心的从老家一起考进江临的人，大名邹鹤鸣，老实巴交的镇子上的孩子，从上初中那会儿，晋虎实在看不过他被人欺负，就一直回护着。
“虎儿哥我拿了第一个月的工资了，想今晚儿请你吃顿饭”邹鹤鸣那头开心的说道。
晋虎一看，这都快七点了：“这么晚了才下班你现在还实习，多跟同事们混混，别跟个闷葫芦似的，咱们吃饭啥时候不行啊”。
“虎儿哥我觉的他们有点看不起我”邹鹤鸣那头畏畏缩缩的说道。
晋虎心里叹了口气：“花点钱，好好的打理下自己，这方面别省只要人家不赶你就凑着，久了就好了，脸皮厚起来”。
“嗯我知道了”邹鹤鸣回答道：“那晚上还吃饭不”。
“我这己经吃了，过段时间哥请你吃，工资不够的话就跟我说，我这儿用不到什么钱还有点”晋虎说道。
“够了你上次给的还有呢，那我挂了啊，再见虎儿哥”。
“嗯”晋虎挂了电话。
“老虎，你那小朋友又来电话了”田有笑着问着。
晋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太胆小了，跟人说话就脸红，以后怎么干律师啊”。
老齐看着晋虎问道：“老虎，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问的晋虎一愣，是啊，好像是自己跟别人说过，别找他茬的时候，就觉的自己应该照看他，后来就成了习惯了：“他一直跟着我，我就照看一下而以”。
大家吃完了饭，略微的休息了一下，又继续干起活来。
日子过了两天，晚上刚吃完饭，晋虎就听到门口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晋虎外面有人找”。
晋虎听的一愣，放下手中的车子，到了楼下大门口，看到一辆宾利停在了门口，一辆这么豪华的车子，引的工友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儿，伸着脑袋看着。
一看人自己都没见过，晋虎说了一句：“我不认识你，找错人了吧”说完调头就想走。
站在车旁的大汉伸出了手拦住了晋虎的去路：“晋虎江边省敏山市人，今年二十二岁家里现在只有父母两个亲人”。
晋虎听的一愣，看着大汉：“你找我什么事情”。
“我叫丁石，我们老板想见你”大汉对着晋虎说道。
“我不想见你们的老板”晋虎说道，就想推开丁石的手，轻轻的一推，居然没有推开。
丁石走上了前一步：“我们老板想见你，你也不想工地的人发生点什么吧”说完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晋虎，晋虎都可以感觉到面前的大汉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气。
略微的想了一下，就点了点头：“那我回去说一声”。
丁石放开了手：“可以快点”。
晋虎听了点了点头，回了工地，对着向着门口张望的老板娘说：“我跟去看看”。
“老虎，这谁啊这么大的排场”老板娘瞟了一眼门口的车子问道。
“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现在发达了，想显摆一下，我去一下晚上就回来”晋虎对着老板娘笑了一下说道。
老板娘看了晋虎一眼：“那你也换身衣服，别让人家觉的你太寒酸了”。
“我就这样才能更好的衬托人家发达了嘛”晋虎打趣的说道。说完转头向着宾利走去。
坐上了宾利，脑子里就开始琢磨起了，这位老板要找自己干什么，最后死活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只好放弃了，既然想不通就别想嘛。晋虎四下的张望了一下，还伸手了一下屁股底下坐位的硬度，到处都了一遍，这才看向了车外。
车子渐渐的向着城外驶去，一直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拐进了一个小区，车子一进大门，门口的四个保安就立正敬礼。一路的绿树如萌，到了最里面，又是一个大门，这次是几个西装革履的大汉过来打开了门。
晋虎看着车子绕过了一个小喷泉，在一幢三层的大门口停了下来。出了车子抬头看了看房子，还没怎么看清楚，就被丁石推了一把：“别四处乱看，跟着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