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仙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经纶
苏小惠简单的说道:“我们是哈尼族族人。”
说着。苏小惠关上厨门。走到唐风身前。两眼灼灼的看着唐风。
唐风不由双臂护胸。道:“小惠。你可别乱來。我会叫的。”
苏小惠抬手打了唐风一下。道:“你正经点好不好。”
唐风笑道:“可是我发现你的目光太深情了。也太流氓了。所以害怕嘛。”
“谁流氓了。”苏小惠不由嗔怒。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唐风。我父母被大伯给接回老家了。我要回老家去找我爸爸了。”
唐风不由发愣。道:“那就去呗。我陪着你。”
苏小惠高兴的笑了笑。随即又沉下脸來。说道:“还是不要了。我的老家太远了。而且那个地方很乱。你是汉族人。到了那里可能会被欺负的。”
唐风不由摸了摸鼻子。笑道:“从來只有我们汉族欺负你们少数民族。还从來沒有你们欺负我们汉族的事情。”
苏小惠白了唐风一眼。认真的说道:“真的很危险。”
唐风道:“那我就回金陵算了。”
“你……你怎么一点怜花之心都沒有的。”苏小惠怒道。
唐风不由摸了摸鼻子。道:“你倒是真自信。把自己比作娇花。”
苏小惠自傲的昂了昂下巴。然后转了个圈。道:“难道不是吗。我觉得我可不比灵灵姐差。”
唐风听了不由哈哈大笑。道:“我现在真的相信你是个少数民族了。我们汉族的女儿脸皮可沒你厚。”
苏小惠听了。又要伸掌敲打唐风。
唐风慌忙举手。道:“好了。我陪你去。”
苏小惠的手抬在半空中。然后又缓缓的落了下來。低着头。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说道:“唐风。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可是我真的想要救我的父亲。求你原谅。我真的不想你跟着我去那地方。可是我又想救……”
唐风伸臂搂住了苏小惠。抱了抱她。说道:“别说了。你做的对。百善孝为先。何况是名中医。岂能见死不救。”
苏小惠把脸颊搁在唐风的颈旁。低声道:“谢谢你。”
唐风放开了苏小惠。道:“咱们出发吧。”
苏小惠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道:“一天只有两辆班车。下午的这一辆。得到五点钟才发车。”
唐风“哦”了一声。道:“去什么地方。”
“红河州。”苏小惠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薄外套。露出了里面的文胸。和那光洁的皮肤。
唐风慌忙转过头去。说道:“我只听说过红河谷。难道红河谷那部电影就在你们那拍的。”
苏小惠却是大方的脱下外套。然后把鞋子和裙衫也脱掉了。说道:“你说的那是电影。发生在西藏。不过红河州内确实有红河谷。”
唐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小惠……。我觉得。我们这样……有点不好。”
苏小惠奇怪的看向唐风。道:“哪里不好。”
唐风低着头。尴尬的捻着自己的衣服角。如同一个害羞的姑娘。道:“是不是太快了一些。咱们认识……才那么几天。现在就要……那个。我可是付不起责的。”
苏小惠一愣。转头看向唐风。忽然咯咯大笑起來。
唐风有些疑惑。转过头看向苏小惠。却发现她已穿上了那身哈尼民族服装。原來这个女人脱衣服是为了换服装的。
唐风不由尴尬的红了脸。明白自己会错了意。慌忙咳嗽了一下。说道:“我……屋子里有点闷。我先出去一下。”
说着。逃也似地跑掉了。只留下苏小惠一人放肆而得意的笑声。
过了一会。一阵环佩叮咚的声音响起。唐风站在门口。转头瞧去。只见一身粉红色的落地裙衫套在苏小惠的腿上。上身则是一件黑红相间的低胸长袖。上面挂着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头上戴着一个布帽。帽檐周围是一串串的明珠。
美丽的身段。充满异域风情。
唐风看的有些呆了。
苏小惠朝着唐风眨了眨眼。然后柔美的腰肢扭动了几下。如杨柳般妩媚。又如蛇女般妖娆。
不过只是跳了几下。苏小惠便停了下來。看向唐风。道:“治好了我父亲。我便给你跳舞看。好不好。”
唐风呆呆的点了点头。
“只给你一个人看。”苏小惠接着说道。
唐风继续点头。
“可以穿的比这个更好看。或者穿的……更少。……少很多。”苏小惠盯着唐风的眼睛。
唐风咽了口唾沫。随即笑骂道:“你个小狐狸精。”
苏小惠咯咯笑了。然后又找來了她父亲的民族衣服。让唐风穿了起來。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如同哈尼族的恋人一般。
快五点的时候。唐风和苏小惠走出了家门。
苏小惠还拎着一包替换的衣服。比较厚一些。因为红河州虽然再更南方。但是地势高。气温变化大。
二人一起來到村子头的马路上。四周是连绵的群山。山之间便通了这么一条公路。
沒过多久。一辆从昆明市发往红河州的公共汽车便驶來了。汽车比较破旧。其实就算是质量再好的车。跑这么一趟线路。两年下來。估计也就报废了。
唐风和苏小惠站在路口。把汽车拦了下來。二人上了车。车上人很少。
那司机看了一眼苏小惠。不由犹豫了一下。还是操着浓重的普通话说道:“孩子。你们俩这是去哪。”
苏小惠道:“去终点站。红河州。”
司机低声道:“女娃。我这是夜班车。不安全。你可以等明天早上那一班。”
苏小惠看了唐风一眼。笑道:“沒事大叔。我男朋友会保护我的。”
这两个人说话用的语言。虽然也是普通话。但是唐风却一句也听不懂。想來应该是云南南部特有的少数民族普通话。
那司机无奈。说道:“你们尽量往后坐。特别是你。女娃娃。藏在车的角落里。不要露面。也不要说话。”
苏小惠点了点头。她不由也有些担心。毕竟这趟车。她可沒坐过夜班的。其实就算是早班的。她也沒怎么坐过。苏小惠已经很久沒回去过老家了。
唐风和苏小惠一起往最后排走去。车上的乘客很少。只有一对老眼昏花的老夫妻。
苏小惠便和唐风坐到了倒数第二排的座位上。苏小惠靠窗。唐风把皮箱放在了货架上。挨着苏小惠坐在了一起。
二人的手指便纠缠到了一起。
公共汽车开始缓缓发动。沿着山间公路。一路向南驶去。
唐风转头。看着路上的风景。偶尔路过的山村。飘起渺渺青烟。更多的时候。路德两旁都是高耸的土山。山坡上则是一道道的梯田。
这是唐风第一次见到梯田。他看着那最高的梯田都几乎深入云端了。不由笑了起來。别说是在梯田上劳作了。就算是能爬到田间。已经很累了。
苏小惠却是默默不作语。右手只是紧紧地纠缠着唐风的左手。然后她的头就靠在了唐风的肩膀上。在颠簸的汽车中。慢慢的睡去了。
天色暗了下來。车厢里亮起昏黄的灯光。灯光非常的暗。如同萤火虫的微光一般。
司机打开了车子得照明大灯。车速也降了下來。这里毕竟不是告诉公路。不是会有行人形色匆匆的在路上走过。
大约到了晚上十一点钟得时候。又上了一个男子。他与司机说笑着。就坐到了最前边。看起來应该是另外一个司机。
唐风往外一瞧。这才发现。汽车已进了一个不知名的县城里。偶尔亮起的灯光。终于驱散了一点黑夜的寂寥。
而这个时候。上车的人也渐渐多了起來。
极品仙医 第二十八节 害人狐狸精
汽车走走停停。开始不断有人上车。有挎着攻击的老婆婆。有抱着孩子的大妈。还有留着光头的劳改犯。
唐风无聊的看着窗外。他忽然感觉到生活的神奇。
就在今天早上。唐风还是金陵市繁华都市里忙碌中的一员。可是现在。他却置身在轩辕国偏远的一角。放眼四周都是墨绿色的大山。坐在一辆排着浓重黑烟的破车上。周围都是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言语。一派少数民族生活的风情。
此时的苏小惠已斜躺在了唐风的怀里。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唐风带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苏小惠就如同一只小猫般。半躺在唐风的怀里臂弯处。
唐风不得不伸出胳膊。抱着苏小惠的脑袋。这是个苦活。特别是要抱很长时间的时候。不过这也是个香艳的活。因为唐风的手掌可以光明正大的碰到苏小惠那柔软的胸部。
车辆慢慢驶离了这个不知名的县城。就在快要出城的时候。两个同样穿着哈尼服装的男人走上了车。他们先是扫视了一遍车内后。便径直來到车厢的最里端。在唐风和苏小惠身后坐了下來。
此时车内的灯光非常昏暗。所以大家各自看的也不太清楚。唐风环抱着苏小惠。眯着眼睛。躺在座位后方。假装睡着。
苏小惠则确实睡的很香甜。
那两个人走到唐风身后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很快他们开始嘀嘀咕咕起來。而唐风一听。他们竟然说的是汉语。听口音。原來是四川口音。
“胡哥。这次顺不顺利。”一个浓重的四川口音问道。声音有些沙哑。就如同干渴的一般。
另外的胡哥低声道:“还行。挺顺利得。不过阿蛋。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在车上谈论的好。”
阿蛋操着沙哑的声音道:“怕个毛啊。格老子的。现在老子憋了一肚子火。格老子的。”
胡哥道:“怎么了。”
“山鹰那王八蛋敢玩我。格老子的。”阿蛋的声音透着怒火。道:“我这次提着货准备去和山鹰那王八蛋交易。正好看到一个小娘们在不远处的咖啡店喝咖啡。格老子的。我一看。那不是小娘皮罗绮吗。”
“罗绮。罗警官。”胡哥不由有些惊讶。
阿蛋道:“草。就是那个小娘皮。那个臭娘们。长得这么漂亮。还偏偏出來想当便衣警员。是男人见了她一眼。就不会忘掉。当时我一看到罗绮那娘们。就知道事情不妙。然后往两旁一看。格老子的。果然有几个人在朝着我慢慢靠近。”
胡哥道:“你竟然从罗绮那娘们手底逃了出來。”
阿蛋说道:“我拼命的跑。一边跑一边把那些货一路倒出來。那几个笨蛋。光顾着捡货了。就把我给放跑了。格老子的。那可是一百多万的货啊。”
胡哥拍了拍阿蛋的肩膀。说道:“行了。命保住就不错了。干咱们这行。被逮住就是死罪。现在留着命。总能把钱赚回來。”
阿蛋半天沒吭声。后來冷声道:“飞鹰那王八蛋敢草我。我就趁着昨夜。把他老婆给杀了。本來想先玩一番他的小女儿。我草。那个太紧。沒弄进去。反倒是把我给惹得一身火气。”
胡哥笑道:“不是还有他老婆嘛。”
阿蛋道:“妈的。当时太愤恨。直接就给他老婆捅死了。总不能让我抱着个尸体草吧。格老子的。沒一件事顺心的。回去都不知如何给坤哥交代。”
胡哥道:“咱们大哥还是很谅解的。而且这一次是飞鹰先跑了水。怪不得你。行了。这些事情咱们还是少谈。防止隔墙有耳。”
阿蛋怒道:“有个毛耳朵。我草。一群山沟里的蛮夷人。我穿着这身衣服就恶心。胡哥。等咱们赚够了一千万。便自己去越南那边进出货。怎么样。现在跟着坤哥。我草。掉脑袋的事咱们干。赚的钱。大头都被他拿了。”
胡哥拍了阿蛋的头一下。说道:“这种念头不能再有。就凭咱们还想自己进出货。你沒看坤哥手底下。那都是连冲锋枪都有的。咱们这两只虾米。都不够人家看的。”
阿蛋似乎也知道自己异想天开了。不禁翻來覆去。愤怒的道:“格老子的。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子这几天可太不顺了。太他妈不顺了。”
胡哥道:“行了阿蛋。要不來点烟。爽爽吧。”
阿蛋嘿嘿笑了一下。随即道:“这车里的人可是占便宜了。我这一抽烟。不仅我爽。大家都跟着爽了。哎。胡哥。你说这白粉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胡哥嘿嘿直笑。道:“要不是好东西。会有这么多的人为了它倾家荡产。要不是好东西。咱们兄弟也沒有这赚钱的营生了。”
阿蛋在衣服里摸了摸。道:“火。有吗。”
胡哥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只喜欢吸纯的。不用火的。直接往鼻孔里一吸。啊。爽啊。哪像你。还是用这种低级货。”
阿蛋嘿嘿直笑。道:“这不是沒钱吗。”
说着。阿蛋伸手拍了拍唐风的肩膀。用生涩的哈尼族语言道:“兄弟。借个火。”
唐风听到这男人聊天用四川汉语。现在却又使用乱七八糟的方言。定然身后这二人以为自己是哈尼族人。所以使用的是哈尼语了。
唐风耸了耸肩。然后摇了摇头。示意沒有。
那阿蛋就火了。猛的拍了一下唐风的后脑袋。道:“格老子的。哑巴啊。沒有就说沒有。学什么外国人耸肩膀啊。”
这阿蛋说这一通话。用的是四川语。声音有些大。就把汽车附近的乘客目光给吸引了过來。
苏小惠也醒了过來。抬起身。看向唐风。揉了揉眼睛。道:“怎么了。”
苏小惠那清脆的声音一出口。阿蛋和胡哥就不由的打量起苏小惠。阿蛋猛的就笑了起來。道:“哎呀。格老子的。还是个见过世面的哈尼娘们。而且。怎么生的这么漂亮。”
胡哥也是呆呆的看着苏小惠。道:“是……是有点太漂亮了。”
这几人说话均是用的普通话。除了那两个司机外。其他人基本上听不懂。
唐风回头。摸着自己被打的脑勺。道:“刚才谁打的我。”
阿蛋鄙夷的看了眼唐风。道:“小子。是老子打的你。这样吧。咱俩换个位置。让我和你这小女人坐在一起。老子我就饶过你这次。怎么样。”
唐风不由笑了。这他妈的可真是沒天理了。
阿蛋见唐风笑。以为他要同意。慌忙站起身來。说道:“小子你放心。下了车后。我一定把你这女朋友还给你。嘿嘿……”
笑声未断。唐风已抬起大手。啪的一声直接抽在了阿蛋的右脸上。
“笑你麻痹啊。笑。”唐风说着。抬起手。又是啪的一声。反手抽在了阿蛋的左脸上。
“格老子的。贩卖毒品也就罢了。还他妈杀人。”
唐风说着。又一次抬起手。
阿蛋惊慌。想要躲开。
然后唐风的手速竟是异常的快。
“啪”的一声。抽在了阿蛋的左脸之上。鼻血哗啦啦就流了下來。
“杀人也就罢了。还他妈想强1奸少女。”唐风一边说着。那手掌一边又扬了起來。
阿蛋怒了。恐惧了。想不通了。为什么这巴掌他就躲不开呢。
唐风却是“啪”的一声。又抽在了阿蛋的左脸之上。
这一次阿蛋的两个鼻子都开始往外飙血。他只能用嘴呼吸。这一张嘴。两个大牙就顺着血水一起吐了出來。
“你麻痹。还想调戏我女朋友。”唐风说完。最后一下直接拍在了阿蛋的头顶上。
阿蛋闷哼一声。直接晕倒在了座位上。
这一下车厢整个静了下來。连那个菜篮子里的小孩子都不哭了。一连五下。每一下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结结实实的抽在了阿蛋的脸上。但是阿蛋竟然一下都沒躲过去。
胡哥本來已经从怀里掏出了匕首。但是看到唐风如此生猛。他的手一哆嗦。匕首就掉在了座位上。
胡哥本就是个聪明人。他一眼便看出。唐风必然是个练家子。
唐风指了指窗户。道:“滚。”
胡哥倒是条讲义气的汉子。听到唐风如此说。他打开窗户。抱着阿蛋就跳了下去。
幸好这汽车开得不快。估计二人最多也就是摔断点胳膊腿的。
唐风郁闷的坐了下來。整个车厢静了一下。然后那篮子里的小娃娃。嗷的大哭起來。于是车厢里便响起了热烈的讨论声。
苏小惠双眼放光的看着唐风。这个男人有的时候文质彬彬。有的时候可爱呆傻。而就在刚刚。又充满了阳刚之力。
“完了。唐风。我爱上你了。”苏小惠双手抱着唐风。把整个身躯都贴在了唐风的胳膊上。
唐风苦笑着道:“我可不敢爱上你。你这个惹事的小狐狸精。”
“是吗。”苏小惠靠的更近了。小脸贴近了唐风的耳朵。道:“男人不都是喜欢狐狸精的吗。”
唐风不得不挪了挪脑袋。指着自己的身下。说道:“你要是惹出了火。可别怪我对你使用暴力。”
苏小惠的手不由就伸到下方。碰了一下那个小唐风。咯咯直笑。
唐风感觉脑袋有些发晕。他的手环着苏小惠的背一圈。就伸到了她的胸前。按在了那一个高耸之上。手掌不由自主的就捏了起來。
苏小惠红了脸。却是低声笑道:“我可是会报告夏火姐的。”
唐风那按在小惠胸前的手。猛的一哆嗦。就停住了道:“你个害人的狐狸精。”
极品仙医 第二十九节 祈福
经过了一夜的颠簸之后,大约在早上七点钟的时候,车子在一处小县城处停了下來。
唐风和苏小惠下了车。
这里已几乎是轩辕国的最靠近西南的方向了,再往南驱车不出一个小时,便可以出了轩辕国的界线,进入越南的境内。
唐风和苏小惠走出车站,在街上随便找了家餐馆,吃了早餐。
红河州的市区显得极为怪异,既有富丽堂皇、充满了现代气息的市政府大楼、工商局大楼、银行等,也有充满异域风情的各种寺庙、教堂,甚至还能看到道观,可见这个地区人们的信仰极为复杂。
除了这些外,更多的是一些低矮的建筑,昭显着这个城市,还有待于继续建设。
在一家清真面馆吃过早饭后,二人又上了一辆出租车,驱车赶往红河县。
红河州的全名是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是一个市级行政区,从名字也可以看出这个地方哈尼族人数较多。
而红河县则是红河发源流经的一个县城,红河县中的哈尼族更是多,而苏小惠的老家便是在红河县的一个村落里。
出租车是一辆非常破的普桑,不得不说,普桑尽管造型难看,耗油多,速度低,但是却保持了优良的吃苦耐劳的精神,这一辆出租车走几步前方的发动机便会发出“砰”的爆鸣声,唐风很为这车担心,但是事实证明,这辆车除了发动机吵了一点外,竟然沒熄过火。
车子在红河县停了下來,很快,唐风和苏小惠又上了一辆去往苏小惠村落的机动三轮。
终于,在近十点钟的时候,苏小惠拉着唐风的手,指着山腰处的一片密集的村落,道:“那里就是我的家,呃,我得有三年多沒來过了,”
这一路旅途,唐风真的有点疲惫了,不过苏小惠却是愈发的有精神了。
两个人穿着一身的哈尼服饰,如一对年轻的恋人般,朝着半山腰的村落走去。
小道是用不平整的山石直接铺成的,石头缝隙中生着一棵棵的小草,让这条小道充满了别样的情致。
唐风二人就这般踩着山石小路,摸上了半山腰的村落。
村落中的屋子均是用坚实的木材和竹子搭建而成,屋子一般分为好几层,看起來显得特别清爽。
苏小惠來到那熟悉的院落里,推开门就走了进去,院子中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正坐在一把竹椅上仰头看天,听到推门声,老妇人不由往门口看來,见是苏小惠,她不由站了起來,道:“小惠,,你怎么來了,”
苏小惠上前就抱住了老妇人,哭道:“妈,爸呢,”
苏小惠的母亲不由掉下了眼泪,说道:“你大伯正在请白玛为你爸祈福呢,”
苏小惠的嘴就翘了起來,埋怨道:“妈,你也是读过书的人,这些封建迷信你也相信吗,”
苏小惠的母亲就落下了泪,道:“不信又有什么办法,那些大医院一点方法都沒有,就算是住在无菌病房里,你爸的腿还是在腐烂,”
这时唐风走了过來,叫道:“阿姨好,”
苏小惠的母亲一愣,看向唐风,这个穿着哈尼长袍的少年怎么一嘴的普通话,和自己的女儿一样。
苏小惠放开自己的母亲,笑道:“妈,这是我为爸请來的医生,他是个中医,医术可厉害了,妈,咱们赶紧去找爸吧,”
苏小惠的母亲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不能去,”
然后她对唐风笑道:“进來喝杯水,休息一下吧,”
苏小惠道:“妈,爸爸的身体本來就不好了,现在又把他抬到了山上,万一再有个感冒发烧什么的,只怕……只怕……爸爸就……”
苏小惠的母亲听了这话,不由也是着急了起來,道:“我……我去找你大伯商议一下,”
说着,苏小惠的母亲就往门外面走去。
村落中血缘关系亲近的人住的都很近,沒过一会,一个穿着哈尼老人服饰的老汉就走进了院中,想來应该是苏小惠的老伯。
苏老伯对唐风异常的客气,走到院落后,立马朝着唐风走來,握了握手,操着浓重的乡土口音,憨厚的笑道:“欢迎唐医生來,”
唐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大伯你太客气了,我和小惠是朋友,所以我是您的晚辈,”
苏老伯憨厚的笑了笑,牙齿很白,想來是喝山泉水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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