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灵馆馆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槐馆长
这一个标题之下,就是隗林一张毕业照。
而且是有着排信息的毕业照。
姓名:隗林。
年龄:22。
2010年,七月入学夏京灵修学校。
2015年九月十三参加毕业考核。
毕业考核名次:首席。
……
个人特等功一次。
个人一等功一次。
集体一等功一次。
个人二等功一次。
个人三等功一次。
荣获弦月勋章!
……
一排排的信息里,并没有明确的说是什么功劳,但是那一排信息足以说明,隗林从毕业到现在做了多少事,足以说明,大家平静的生活背后,是有人付出了多少。
毕业照片上的隗林还带着一丝的青涩,青涩之中又有着一丝的出尘,嘴角含笑。
而在这毕业照的旁边还有一张照片,正是他坐在体育馆之中,众多的目光环视之下,抬头看自己头顶灯光的样子。
这照片之中,他沐浴在白色的聚光灯之下,周围晦暗。
照片上的眼睛像是因为刺眼的灯光而微眯着,但是那神情,却已经没有半点的青涩,有着一种慵懒,而慵懒之中又有着一股扑面而来的自信。
在这照片,下面还配有两行文字。
“华夏神秘漫漫五千年,从未曾散去,他们只是在你们目光所不见的都市阴影里执剑,偶露峥嵘,请让他们享受必要的荣光。”
“下午,世界超凡安全大会第二阶段交流,15点整进行全球直播!”
这一份文案一样的新闻,由大夏人民网先发出来,随后各大官媒转发。
只短短的时间里,就有无数的评论。
“我x,人民网的文案,这是要让我哭吗?”
“我就说了,隗林一个新毕业的超凡,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怎么可能代表夏国出战!”
“我们远离战火,是因为有人在替我们在守护!”
“哭!”
“我知道了,当你出现之时,一定会送给你最大的喝彩!”
……
他的同学们看到隗林短短时间内立的那么多功,一个个在群里感叹。
看到一直猜测的首席果然是真的,一个个又无比的激动的在议论着。
而毕业群里面,则相对要安静许多,只有几个人发了信息。
说的就是怎么隗林做了这么多事。
“是啊,首席,当之无愧!”
“大家加油,不要被拉的太远了!”说话的许久没有说过话的顾清源。
……
隗林并没有去看网上的信息,而是在睡觉。
并没有人打扰他,直到二点的时候才有人进来,将他叫醒,然后要了一碗米粥来吃。
十分钟之后,他起身,出门,然后坐上专车,往体育馆而去。
时间刚刚好,当他走进体育馆之时,发现气氛完全不一样。
上午的时候,整个体育馆的气氛有些杂,也有些温,而现在则是热,那种炙烈热。
当他走进来之时,体育馆看台上的人都在起立,然后是兴奋的大叫,后是鼓掌,鼓掌声一开始并不齐,后面越来越整齐。
隗林先是有些意外,但很快就似想到了什么,知道大家的鼓掌是冲着自己来的,然后伸手朝四方挥了挥。
在他还没有到的时候,其实直播已经开始,当进入体育馆的那一刻,镜头对着他,他成了主角。
因为是央视的直播,没有弹幕,但他挥手的动作被戴下来发到社交平台上。
“这挥手的动作,我不敢说!”
“气质这一块,首席拿捏的死死的,这种挥手动作,一般人可不敢做。”
隗林的到来,和那体育馆中观众们的欢呼声,也引得其他国家代表们一个个都看过来,然后与身边的低声议论起来,大概是身边的人告诉其他的人,在中午的时候夏国的媒体方面做了些什么。
张子强再次到来,他姐姐做自愿者得到的票是三场的,他左右看着,发现左右两边居然还是上午的人,心中高兴,大声的说道:“隗首席短短的时间里居然立了那么多的功,好厉害啊。”
“是啊!”旁边的刘世豪说道:“我听说,这段时间里,我们沪地发生了很多事,你还记得前段时间剑吟吗?还有某天晚上,睡梦之中的人都梦到皓月当空。”
“你是说,这都是他?”张子强当然知道,因为他自己就听到过剑吟,还在梦中梦到过皓月当空。
“我只知道,这一个多月来,沪城发生了好几件大事,连靖夜局的局长和监察司的司长都换了。”刘世豪说道。
“隗林的功劳都是在来沪城后立的,是不是说明这些日子以来,沪城真的发生很多事,还都是他解决了?”张子强联想着说道。
没有人能够给他答案。
一声钟响,主持人一番话之后,交流会再一次的开始了。
有几部摄相机一直是对着隗林的,隗林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张纸在那里缓缓的折着。
他折的很慢,看上去很认真。
同时他折纸的画面也传播向世界。
“京道场首席,在线教人折纸!”
“快跟着学,折出来的东西将拥有神秘的力量!”
“折纸飞机吗?”
……
隗林当然不是折纸飞机,而是在折剑。
一把纸剑。
其他的人也在对那纸进行加工。
他没有关注其他的人准备用这纸做成什么样的东西,折纸如炼剑。
当给的时间结束之时,他刚刚折好。
一把细小的纸剑在钟声余音沉去的一刹那,他挥了出去。
那纸剑居然化为一抹白芒瞬间出现在了体育馆中间的上空。
高高的悬在那里,其他国家的代表们,还在等待着,想观察观察,隗林已经一剑当先悬于空中,像是向在向其他的人邀战。
其他的国的代表这时彼此有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一个个竟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准备将这个东道主先淘汰了。
隗林的行动,立即引来体育馆之中人的欢呼与鼓掌。
隗林微微的笑了笑,他知道大家只能够看个气势,看个外相,即使如此,那就满足大家,让大家过个眼瘾。
一只巨鹰突飞起。
隗林只看一眼,就知道那是霍格沃茨的变形咒将那一张纸变化出来的。
隗林知道,观众其实也知道,并且看到不列颠国的使者以魔杖在那纸上一点,那白纸居然扭曲着化为一只巨鹰,而且隐隐可以看到鹰身上有电芒在闪耀。
那一只巨鹰率先飞起,并且发出一声尖锐的鹰啼,这就像是发出了一个信号。
顿时有一道道的光华升起,将隗林的那一柄散发着白芒的纸剑围在中间。
森文心中冷笑,对于夏国,身毒国的人一直怀着一种莫名的恨,当年夏国曾与身毒国有过一场很短暂的交手,身毒国大败,这像是刺痛了他们心中的那一份骄傲,他们觉得这是耻辱,甚至比曾经殖民过他们的不列颠国还要恨。
“今天,我要这个场馆里再无声响,如尸房一样安静!”
对于之前隗林出场之时的那雷鸣般的掌声,他心中很是不舒服。
而当那鹰啼声如讯号呼唤着道道光华升空,将纸剑围在中间,整个场馆顿时一静。
这种个气势,这种情况,大家确实没有想到。
一个个目瞪口呆,因为大家都猜到,这一场本是乱战,但是现在看起来都要想将自己国家代表的纸剑先淘汰。
“怎么会这样!”这是大多人心中想法。
有些则是破口大骂起来,还有些则是惶恐,之前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惶恐。
“呵呵,很好,就是我要的效果!”森文嘴角冷笑,面前的纸是用他自己的血画了一个梵文符号。
纸飘起,那梵文符号散发着一片金光,朝着纸剑照去。
如果说鹰啼是发起了围攻的信号,那么森文的梵文符纸则打响了第一枪。
场馆里几万人,居然静的可怕,有些人甚至捂住了嘴紧紧,或者手抓着自己的椅子,有些不敢看,但是却又忍不住的看。
有人去看隗林,发现他也是认真的坐在那里,一脸严肃的样子,于是越发的紧张。
就在那梵文金光照到纸剑上的时候,隗林顿时感受到了一股粘稠的感觉,像是有一张无形金网缠在纸剑上,又像是纸剑落入了水中。
不过,这还不够。
纸剑上的白芒突然减弱,像是灯火要灭,大家心中一紧,却又见那纸剑的剑身一挑,像是挑破了什么,然后光芒一盛,猛的往前一刺,快速的穿过虚空,带着一抹白光,出现在那梵文纸的上空。
纸剑斩下,白光盈盈划过。
同时的隗林的手指也做出一个小幅度挥斩的动作,嘴唇微动,像是默念了一个斩字。
散发着金光的梵文纸上金光一闪便灭去,真像是被突然的大风吹灭了火苗。
那一张纸从中整齐的断开成两半,在空中飘落。
身毒国代表森文在自己的梵文纸被斩成两半的一刹那间站了起来,撞翻了身后的椅子,他的双眼几乎要喷火,那种羞辱感,随着场馆里暴发的欢呼声而达到。
他想到几十年前,自己国家先也是自信满满,却被人在短短的时间内连败,被人如破竹一样打到了可见首都的地方。
这与今天的形势何其相似。
110:有些慌
整个体育馆之中是炙热的,那欢呼声就像是潮水一样,汹涌,沸腾,扑在森文的身上,而他的心是冷的,是冰寒的,他全身都在发抖。
如果是在身毒国的国内任何一个场合,遇上这样的事,他一定会掀翻桌子,踢倒一切,愤怒离去,若不离去,必定要有一人魂散当场,血溅五步之内。
但是在这里不行,他是使团里面代表身毒国交流的,代表的是整个身毒国的脸面。
他发现,体育馆之中的欢呼慢慢降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而上空,那一柄泛着白芒的纸剑竟是遥遥的指着自己。
“大祭,大祭!”在他的身后,代表团里其他的成员正紧张的喊着他的尊称。
森文努力的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可是那遥指着自己的纸剑,让他心头的火又蹭蹭的往上冒。
他转头看着,看向东道主夏国代表的位置,看到隗林靠在椅子上,正用一种严肃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动一下试试!”
他品出了这个眼神,有警告,有威慑,还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自信。
“全球直播听到自己身后的同事脸上已经有汗流了下来,他知道森文无比骄傲的一个人,在国内绝对不会遇上这样的情况,但是这是在国际交流的大会上,全世界这么多的国家参与。
淘汰就淘汰,这没什么,但如果输了却不认的话,那就是会影响国家形象的。
森文终是没敢再掀桌,转身,弯腰,将椅子扶了起来,然后重新的坐下。
体育馆立即喧闹起来。
“他想干什么,刚才?”张子强说道。
“不知道,大概是输不起吧!”旁边的刘世豪说道。
“输不起,想掀桌吗?”张子强大声道。
这个时候,网络上几乎都在谈论着,刚才的那一幕,都在说这个人输不起。
“是我,我也要急,第一个上,第一个被淘汰,在世界人们面前啊,谁都下不来台吧,不过,我只是普通人,没想到超凡也是这样,还是隗林牛,刚才那剑一直指着这个森文,是不是在警告他别搞事啊!”
“我觉得是警告,那剑一直遥指着森文!”
“你动一下试试!”
体育馆之站起来之时,那些使团代表们都停了下来。
直到他坐下,这才又恢复行动。
纸剑一动,便出现在了体育馆的上空中心。
再一声的鹰啼。
大多数的纸都是化为各色的光华,朝着纸剑冲去,并不是每一个国家都的超凡都能够像霍格沃茨学校的变形咒一样,将一张纸变成一只超凡生物。
大数都还是以意念附于纸上,最多就是像森文之前那样,以血书血一个咒文。
体育馆之中观众再一次的紧张,心提到嗓子眼,却见全那纸剑在那些光华之中来回一穿刺,便看到一片片的残破的纸从空中飘落。
大家只看到一道光芒来回的穿刺,然后就是纸片像雪花一样的飘落。
最后剩下的就没有几个国家代表的纸还在空中,因为留在空中除了纸剑之外,其他的都看不出是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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