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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是我心尖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不辞归
齐瑄看他低头不语,突然想到到方才点菜,下意识都点了阿淮爱吃的,都是上辈子与阿淮在一块,自己慢慢观察出来的。
不知道阿淮是否因此不自在,毕竟他们如今的交集那么浅薄。
其实也挺深入了,齐瑄自认。
不好直接承认自己熟知他的喜好,齐瑄便道:“方才没有问过你,点的都是我爱吃的东西。”
宋淮诧异地看向齐瑄,慢慢、慢慢红了耳朵,“没、没关系……”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真丢人!
可齐瑄爱吃这些吗?他总是偷偷观察齐瑄,在宫宴上,在前两日永王府的宴会上,齐瑄都没有碰过鱼和甜食……
还是说,他谨慎到,在外人面前,时刻注意隐藏自己的喜好,那么如今,又为何让他知道?
因为……他们的关系吗?
齐瑄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通红的耳尖,猜到阿淮方才说不定真的以为自己在迎合他的喜好,虽说这是事实,但如今齐瑄却不想承认了,而是忍不住逗他:“真的没关系吗?还是……你也喜欢吃这些?”
宋淮避开他含笑的视线,含糊道:“恰好也是臣爱吃的。”
齐瑄笑道:“原来如此,那我记住了,你还有什么喜好,一并告诉我吧。”
宋淮突然看向齐瑄,动了动唇,终是开口问:“王爷与我……是什么关系?”
齐瑄一愣,道:“什么什么关系?”
齐瑄将身边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上回你分明答应了我,你说是什么关系?”
宋淮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而非尖锐:“王爷方才说……有心上人,要请陛下赐婚。”
齐瑄突然松了一口气,接着内心一阵狂喜,阿淮这是吃醋了吗?
他握住宋淮手,“要说我的心上人,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只有你一个,若不是怕你父亲当场拒婚,我倒是想直接向父皇求娶你。”
宋淮愣愣地看着他,对上齐瑄温柔的眼神,耳尖红得滴血,一时间手脚都不自在起来,原来……原来……又是他自己想岔了。
太丢人了!
宋淮只觉在齐瑄面前,自己的脑子完全糊涂了。
没想到与心上人在一块,竟然比上阵杀敌还要难!
宋淮内心挫败,觉得自己无用透顶,索性豁出去了,坦诚道:“对不住,是我想岔了。”
齐瑄笑道:“没关系,你如此在意我们的关系,我很高兴。”
宋淮放弃了自己那糊涂的脑子,反手握住了齐瑄的手,低低应了一声:“嗯。”
“不过,我有一件事要同你讲清楚。”齐瑄严肃道。
宋淮见他神色严肃,不禁紧张起来,却见齐瑄笑起来,道:“你我之间,不该用‘王爷’、‘臣’这些称呼。你喊我名字就行。”
“我嘛,就喊你阿淮。”
宋淮觉得脸上又热了起来,偏偏齐瑄不放过他,凑近道:“喊一声我听听。”
宋淮:“…………”
宋淮闭上了眼睛,努了努唇,小声道:“齐瑄。”
齐瑄扑上去,在他嘴上啃了一口。
宋淮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在齐瑄面前脸红,或许,只要他一撩拨自己,自己脸上的热意就别想退下来。
他的睫毛颤抖着,不敢睁开眼睛。
宋淮感觉齐瑄轻舔着自己的唇瓣,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应他,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宋淮立刻将齐瑄推开。
房门被敲响,齐瑄虽然觉得可惜,却也没有让人旁观的癖好,便迅速坐了回去,一副正经模样,将上菜的小二唤了进来。
等菜上齐,小二带上门退了出去,齐瑄给宋淮夹了一块桃花糕,凑在他耳边悄声道:“欠一次,下回补上。”
宋淮:“…………”
若是由着齐瑄撩拨,这顿饭就别想吃了,于是宋淮主动换了话题,“我待会去北大营。”
“这么急?”齐瑄诧异道。
宋骁和宋淮领了三千北卫军回京接受封赏,如今驻扎在京郊,就在京卫军北军大营旁。
大宁朝有禁卫军十二卫治内,保证禁宫和京城内部的安宁,还有约七万京卫军保外,驻兵南北京郊,拱卫国都。
宋骁是北卫大将军,无战事时就如同一份闲职,如今则被宏光帝钦点,率三千北卫军和京卫军一同训练,务必将京卫军也训练出风骨和胆魄。
但为了锻炼儿子,宋骁将实c,ao训练的任务都交给了宋淮,自己只负责验收成果。
宋淮道:“职责所在,躲不得懒。”
前两日永王爷寿宴,宋淮恰好休沐,便与父亲一同赴宴,谁知因病多歇了一日,今日确实应该去上职了。
齐瑄一脸沮丧地看向宋淮,叹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一日不见你,就难受的不行。”
这人怎么……聊正事也能变着法地撩拨他!
宋淮抬手捂脸:“王爷莫要逗我了。”
齐瑄凑上去,笑道:“怎地?你不喜欢?那我可改不了,对旁人能正经,对你不行。”
宋淮捂脸不说话,唇角却翘了起来。
真没想到,堂堂宣王竟是这样一个没脸没皮的人,据他之前的观察,齐瑄分明是一个霁月风光、温润如玉的正人君子!
如今眼前这人,分明是个登徒浪子!
更没想到,自己竟然面红心跳,如此欢喜。
心上人……都是这般甜的么?
像藏在心尖尖上的桃花糕,甜到发腻。
作者有话要说: #淮淮的土味情话#
瑄瑄:淮淮,我是你的什么?
淮淮:你是我的桃花糕。
瑄瑄:哈~?原来我只是一道点心!
淮淮:嗯,这样我才……(百吃不腻啊)
瑄瑄:我懂了!这样你才能把我含在嘴里对不对?【脱衣服】来吧来吧,我承受得来~
淮淮:…………(要点脸行不行!)
我会告诉你们存稿告罄吗?
我就告诉你们了!
跟我一起裸奔吧!
——来自裸奔也没在怕的作者【假的!我最讨厌裸奔!】
第9章 笑颜
宋淮没脸抬头,不肯看齐瑄,心里又唾弃自己太小家子气,扭捏得像个姑娘家。
可他实在没办法想齐瑄那般……厚颜……将恋慕宣之于口。
齐瑄再三保证自己不逗他了,宋淮才长舒一口气,告诉他四日后休沐就见得上面。
大宁朝每月逢十大朝,逢五小朝。小朝时,只有各部尚书和侍郎以及部分领了要职的大臣参加,回禀重要事宜,长传下达。
平日里,朝臣的奏章都是由各部尚书定好轻重缓急,递到御书房给皇帝批示。若有重大事项,则可能会临时召开大朝。
正常情况下,官员大多是五日一休,每月底大朝后的下午休半日,共休四天半。
五月十八是休沐日,所以算上今日,宋淮要四日后休沐才能回来。
齐瑄便道:“那我待会送送你。”
宋淮:“……不、不必了吧。”
齐瑄透亮的眼睛看着他:“我想和你……”
“你别说了!”宋淮打断他,道:“让你送就是了。”
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我知道呀……
齐瑄见好就收,拿面前的s-hi手帕擦了手,剥起了虾。
宋淮正夹了一块鱼往嘴里送,目光却不自觉地被齐瑄修长的手指吸引。
原本剥虾这种事,都有奴婢代劳,但齐瑄竟然十分擅长,指节翻飞,一只虾就被掐头去尾,剥掉了外壳,放进了宋淮面前的碟子里。
齐瑄见他盯着自己的手,道:“我见宫人都是这般做的。”
“我也试试。”宋淮见了,也来了兴致,擦了擦手,学齐瑄的样子剥起了虾。
他懂事以来,大半时间待在北疆,根本吃不上虾蟹这种j-i,ng细的吃食,倒是偶尔在水里抓两条鱼,去山上打只山j-i、兔子,打打牙祭。
虾蟹鱼类他倒是爱吃,只是即便回到京城,他也没自己动手剥过几回虾,如今只觉得,自己分明学着齐瑄的动作做的,怎么剥出来的虾r_ou_,这么磕碜?
剥完想放到齐瑄的碟子里,又动作一顿,实在拿不出手。
齐瑄正想说自己不嫌弃,却见宋淮看着自己剥好的虾r_ou_,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唇角翘起,露出浅浅的梨涡,眼神清亮,盛满了笑意。
齐瑄愣愣地看着他,直把宋淮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我……我再剥一个!”
宋淮把虾丢进自己碗里,又拿起一只虾,认真细致地剥起来。
“往后,只对我笑吧。”齐瑄突然道。上辈子,阿淮很少笑,即便是害羞,也只是抿唇别过脸。
宋淮手上的动作一顿,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好。”
————
用过早饭,齐瑄让人牵来他的马,送宋淮去北大营。
城内不能纵马,两人并辔慢行,宋淮问他:“王爷真的不赶去上值么?”
齐瑄:“本王不是还有许多问题要请教小将军嘛!”
齐瑄如今协领户部和刑部,这两部需要审批的事项会先交到他这里,他能拿主意的就当即批复,拿不定主意的,就上报给宏光帝。
齐瑄一般是上午在户部,下午去刑部,将能处理的事务处理了,不能处理的,看轻重缓急,决定是写折子递进宫,还是立刻进宫求见宏光帝。
如果送宋淮去北大营再回来,差不多得午时回,这意味着他要在一个下午之内处理完户、刑两部的事务。
宋淮其实不担心齐瑄处理不来,只是怕他劳累,也怕有人嚼口舌,说他耽误政事。这般招摇地与齐瑄同行,他还是不大安心。
齐瑄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道:“昨日我进宫,父皇还夸你是国之栋梁,嘱咐我好好与你相处。”
宋淮一愣,皇子与重臣间的来往向来最招皇帝忌讳,何况是手握大宁一半兵权的定北侯府?这也是宋淮心怡齐瑄许久,却没想过同他进一步接触的原因。
不怕齐瑄利用自己,却怕给他带去麻烦,也怕拖累了定北侯府。
他是定北侯府世子,不是一个无牵无挂的人,豁不出去。
却没想到宏光帝竟然鼓励齐瑄与他交好,他到底用意何在?自己该如何应对?顺应本心的话,又将父亲母亲置于何地?
这般想着,宋淮和齐瑄已经骑着马出了城门,往北大营去。
穿过林子的时候,齐瑄见宋淮神思不属,便拦住他,试探着问:“想什么呢?”你心中所想,可愿意同我说说……
宋淮看向他,问:“……昨日,我父亲打你了?”
齐瑄立刻丢下缰绳捂住胸口:“肋骨差点给踹断了,现在还疼。”
“没看大夫?王府不是有太医?”宋淮驾马凑近两步,语露担忧。
昨日听娘亲平淡的语气,还以为父亲只是小小“教训”了齐瑄一回,毕竟齐瑄是个王爷,父亲定是懂分寸的,没想到下了这么重的手,更没想到,父亲这般维护自己……
宋淮内心复杂,一面着急齐瑄的伤势,一面又感激父亲的维护。
“看是看过了……”齐瑄自顾自撒起了娇:“但有一个地方,不方便看,现在还没好,疼得很。”
齐瑄故意拖长尾音,跟一条大狗似的,把脸凑到宋淮面前。
宋淮没察觉不妥,反而紧张地问:“哪?哪还伤着了?”
齐瑄把宋淮的手抓起来,搭在自己左肩,“这里。”
齐瑄倾身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你咬的,特别疼。”
宋淮愣了愣,想起前天夜里,齐瑄中了药神志不清,自己却是清醒的。被齐瑄强行进入的时候,痛得撕心裂肺,羞于喊出来,便狠狠咬住了他的左肩……
回忆起那晚床榻之上的姿态,宋淮的脸霎时间烧起来,比那元日的灯笼、新娘的盖头还要红。
羞得不行,宋淮狼狈地转过头,和一个劲凑上来的齐瑄拉开距离,挥鞭子抽了一下马屁股,绝尘而去。
齐瑄一愣,赶忙追上去,可前面的人明显不想让他追上,纵马跑得飞快。
宋淮的爱驹是跟着他上过战场的战马,哪怕齐瑄的马也不差,也实在追不上。
这样下去,别说和阿淮多待一会儿,眨眼就能到北大营!齐瑄苦哈哈地跟在后头,恨不得自打嘴巴!
可这也不怪自己吧……阿淮这么不禁撩,往后可怎么得了?!
接近北大营的时候,齐瑄终于追上了宋淮,准确来说,是宋淮自个停下,等着齐瑄赶上来。
前面是一条小溪,跨过溪流走出这片林子,就是京卫军位于京城北面的驻地所在。
初夏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倾泻下来,将潺潺的溪水照得波光粼粼,毛油体健的黑马在溪边饮水,宋淮站在一旁摸着马脖子,同它低语着什么,他脸上带着笑,能看见那浅浅的梨涡。
齐瑄下意识勒马停住,不愿意惊扰这一刻。
倒是宋淮留意到他追上来的动静,朝他这边看过来,又摸了摸马脖子,向齐瑄走去。
“你太慢了。”宋淮抬头看着马上的人,含笑调侃。
齐瑄幽深的眸子看着他,认真道:“那下回,你别跑那么快,我真的怕……追不上你。”
宋淮一愣,脸上的笑意消失,抿紧唇,他想说,其实不用追的,明明是他自己一直在齐瑄身后,追随着他。
只是……
“父亲……不同意……”宋淮哑着喉道。
齐瑄自然明白宋淮的意思,他翻身下马,走到宋淮面前:“我知道。”
“可我还想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旁的原因?”
为何上辈子你一直说我们不该在一块,不能在一块?侯夫人为何会……对你我之事如此抗拒?就如这辈子,他先一步坦诚自己的心意,定北侯为何那般愤怒?
是气他强迫了定北侯的嫡世子,还是只是因为,不喜欢他这个人?
宋淮张了张唇,似乎是不知从何说起,便转身走回溪边,背对着齐瑄,静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五岁之前,没有见过我父亲。”
“那时候我不喜欢他,哪怕娘亲同我说,他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因为学堂里的孩子都说,我父亲是个断袖,说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我娘亲,而我娘亲偏偏是在父亲远赴北疆之后才发现有了身孕,生下了我。”
“明明……那时候他们自己也不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却一遍遍对我提起,骂我是我娘亲偷人的野种,不跟我玩,又偏要捉弄我。”
宋淮的声音很平静,听在齐瑄的耳中却极为难受,让他怒火中烧。
上辈子,宋淮极少对齐瑄敞开心扉,提及孩提时的记忆。
可即便不提,齐瑄也隐约知道一些流言,更知道,在宋骁立下战功之前,柳眉山和宋淮一直饱受非议与刁难。
可这辈子,听宋淮亲口回忆那些恶意欺辱,齐瑄恨不得回到那时候,手撕了那些人。
年幼无知?不,有些人是生来就毒心烂肺,哪怕只是稚龄,也能用他们所知的最恶毒的方式去伤人,以此衬托自己的高贵,获得满足。
可他们凭什么,将自己的满足感,建立在阿淮的痛苦之上?
这笔账他先替阿淮记着,来日,定要一一替他讨回来!
齐瑄走上前,手搭上宋淮的肩,胸膛轻轻贴上他的后背。宋淮没有推拒,任他抱着。





小将军是我心尖宠 小将军是我心尖宠 第4节
“其实倒也没什么。”宋淮道:“娘亲说,他们不过是嫉妒我比他们聪明,更得夫子喜欢,爹爹又比他们的厉害,才和我过不去。娘亲还说,被欺负了,就打回来,打不过,就先记账,等父亲回来教训他们。”
“后来父亲战胜回来了,欺负我的人便少了,还有人主动跟我玩……可我不喜欢他们。”
齐瑄将下巴搁在宋淮肩颈处,叹道:“那些人,不值得相交。”
“不管怎么说,我的境遇变好了。可娘亲去参加宫宴,还是被皇后娘娘刁难了。”
齐瑄一愣,他对这种事没什么印象,但却多少了解岳皇后的秉性,实在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
宋淮:“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那般厉害,那般受陛下器重,为什么还是有人欺负娘亲?”
“舅爷爷来看娘亲,把父亲骂了一顿,我听见他们说,皇后发脾气,是因为,前两日陛下偷偷出宫,与父亲见过面。”
齐瑄贴着宋淮后背的身子一僵,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冻结了,如坠冰窖,声音发颤:“什……什么意思?”
宋淮转过身,看着齐瑄,道:“我当时也不明白,只记得舅爷爷说,若是父亲不喜欢娘亲,他就把娘亲接回贺家,反正陛下应该乐意见得。”
宋淮的眼睛渐渐变红:“长大了才慢慢知道了,当年……说过要娶父亲为妻却又背信弃义的那个人,是当时的太子殿下。”
齐瑄犹如被人当头敲了一棍子,脑袋嗡嗡作响。
电光火石之间,眼前竟突然出现白朗的脸,那个他怎么看都不顺眼的男宠白朗,竟然长得有五分像阿淮,却更硬朗阳刚,也就是说,更像年轻时候的定北侯!
作者有话要说: 定北侯:他老子当年想骗我,儿子现在又来骗我儿子?呵!天凉了,这江山该易主了!
瑄瑄:卧卧卧卧槽!不是,那什么,淮淮你信我,我不是那种人!
淮淮:嗯……我觉得江山改姓宋也不错,瑄瑄,你觉得呢?
瑄瑄:…………淮淮喜欢就好qaq
其实昨天的小剧场,本来想写【脱裤子】的
但又觉得瑄瑄太s_ao了,就改成了【脱衣服】
这隐形的高速车,大家自行体会
【溜了溜了】
第10章 真相
入夜,承明殿,龙隐卫指挥使蔡广宇来到寝室门前。
“陛下歇息了?”蔡广宇问候在门外的余有全。
余有全笑道:“还不曾……”顿了顿,又眯眼笑道:“这会儿白大人里头呢。”
蔡广宇意会,和余有全一起在门外候着。
鹅黄纱帐笼罩的龙床上,粗喘声迭起,忽而一声长吟,宏光帝衣衫半褪,倚靠在床头,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呵!功夫见长!”
白朗从宏光帝双腿间抬起头,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大着胆子向前跪俯下去,手指摸向宏光帝后头,“陛下,让臣服侍您吧。”
宏光帝轻笑一声,抬腿踩在白朗的肩上,“你可知道,朕如今年岁几何?”
白朗手上的动作一顿,低头亲吻宏光帝的下腹,哑着嗓子道:“陛下龙马j-i,ng神,正当壮年。”
宏光帝将踩在白朗肩上的脚往下滑,踩过他的胸膛,再下滑,踩住他的双腿之间,笑道:“你这才叫龙马j-i,ng神。”
白朗急促地喘了一声,语气变得急切:“陛下,请让臣服侍您!”
宏光帝踩住那致命之处,问他:“你跟朕多久了?”
白朗干脆在宏光帝脚下蹭起来,“四年零三个月。”
“可知道朕为何留你?”
白朗突然身体一僵,对上宏光帝毫无欲色的清明眼神,顿时一个激灵,体内的欲望迅速退却,跪俯在宏光帝脚边:“臣知罪。”
宏光帝摇了摇头:“不像,越看越不像。”
白朗低着头大气不敢喘,呼吸都停滞了,终于听到宏光帝说:“下去吧。”
白朗爬下龙床,退出了室内,与门外的余有全和蔡广宇打了个照面,他咬着牙,对二人点了点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承明殿。
他当然知道宏光帝为何留他,因为他长得像那个人年轻的时候。
宏光元年,他刚及冠,以末流世家子弟的身份,混进了禁卫军。他用了五年时间,一步步往上爬,终于被调到了御前,却没想到,突然入了宏光帝的眼。
宏光帝问他,跟在他身边,想做后妃还是想升官。
白朗想不通比自己大一轮的宏光帝瞧上自己哪一点,但他还是答:“想升官”。
那天起,他突然就晋升成了禁卫军副统领,至于为何不是正职,因为他并不需要做正事,也不管辖卫兵,只需要随侍陛下。
这一跟就是四年多。
起初,他服侍宏光帝都是用嘴,宏光帝也很少碰他,直到有一回,宏光帝在宫宴上喝得微醺,对着他喊彦章,躺在了他身下。
彦章,是定北侯宋骁的字,源自史书中一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之名。
白朗虽然年纪比宏光帝小一轮,比定北侯也小十岁,但流言也听过不少,却怎么也没想到,当年与定北侯有私的竟然是陛下,更没想到,陛下竟然是下面那个!
白朗冷不防撞破了天大的秘密,但杀头的刀悬于头顶,一切只能烂在肚子里。
那以后,白朗与为他生了两个儿子的发妻和离,再也没有碰过别人。他身下那根东西,只服侍一个人。
那之后,宏光帝倒也不避讳了,直言他有几分像定北侯,将他留在身边,随取随用。
能不像么?
他的祖母是老定北侯夫人的表妹,虽是表亲,却长得极为相似,只不过到底不够亲,自他父亲被贬,老定北侯夫人逝世,两家就渐渐断了联系。
有人酸他,如今靠着媚主,“光耀门楣”,白朗觉得这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以他的身份地位,有资格拒绝宏光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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