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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律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个人走向
喊徐晓岚给自己倒了杯茶,她居然也办了,今天心情不错。刚喝了一口,那个实习生郑少波手里捧着本书进来,“唐律师,什么叫债?”
唐人杰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债就是法锁——罗马法就是这么说的。”
他一头雾水,抓耳挠发,表示不明白,让唐人杰既同情又好笑。
他迷茫地说:“债,就是欠钱呗?”
第一次接触这个词,唐人杰的想法和他一样,一直到后来才明白法律上这个词的博大精神。
唐人杰想了想说:“这个比较抽象——你先别想那么多,记住债是特定人之间的权利与义务。一对一,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也叫相对权。不像所有权,房子是我的,除非我答应,任何人不能拆。你记着债有合同之债、侵权之债、不当得利之债、无因管理之债,考试能通过就行。”
他说:“哦。”然后,捧着书,坐在我对面认真看起来,二十多岁的人和小学生一样认真,这家伙,比徐晓岚笨多了,徐晓岚还是自学,都完全考试通过,只等着拿律师执业证。
看着他认真勤奋的样子,唐人杰觉得他又可怜又可敬,便站起来,找了个一次性杯子,给他倒了杯水。
他一个劲地说谢谢,唐人杰暗自发笑,一杯水值得这么感激的吗?
坐了一下,感觉有点疲倦,今天在法庭上可是连续作战三个小石,便向沈阳要了内务室的钥匙,躲进去睡觉了。
正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办事大厅里人声很大,有人喊,“我找唐律师,让他出来”。
沈阳问:“哪位唐律师?我们所里有两位姓唐的律师?”
“唐人杰,就这个唐人杰,大骗子。唐人杰,你个大骗子,给老子滚出来!”
大概沈阳把所里的律师名单给他看了,所里还有一个叫唐成的老律师,不过很少到所里报到。
“你找他什么事,他不在?”是徐晓岚的声音,这丫头还很关心自己的,但凡有人找麻烦,她都要挡驾。虽然表面对自己冰冷,其实内心还是向着自己的,唐人杰顿石美滋滋的。
想着现在出去,不是让她下台不了吗?但不出去,还算什么英雄好友,男人都算不上,老子才不是怕事的人,什么人敢找老子麻烦?
为了圆谎,唐人杰不得不从后门出去,绕了一个圈子,再从前门进来,他看到一个高大肥胖的男人,四十来岁,脸颊通红,眼睛细小,典型的江边渔民。
唐人杰一看不认识,便问:“你是谁?”
那家伙二话不说,冲上前来就把唐人杰的衣领拎住,恶狠狠地问道:“贾作桢呢?”
唐人杰一猜此人就是石学举,他来了,他真的来了,我早料到会有这一天。
徐晓岚一把拽住石学举的手,所里一下进来几个律师,拦在他们中间,石学举松开手,反而和陈浪涛老律师揪在一起,唐人杰定了定神,过去将他们两人分开,又把其他律师劝出去。
唐人杰一点不生气,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笑着说:“您是石大哥吧?”
石学举愤愤地说:“还能是谁?你和贾作桢把我害惨了!骗了我的房子,不还贷款,又把我起诉到法院,让我腾房?”
说着,他把法院的传票和徐晓岚写的诉状扔到桌子上。
唐人杰早知道该怎么做,朝走廊喊,“沈阳,你来下。”
沈阳从走廊进来说:“唐律师,什么事?”
“你把贾作桢诉石学举案的卷找一下,给石大哥倒杯水。”
沈阳出去后,唐人杰对石学举说:“他怎么会骗你呢?你俩是好朋友,还是法院调解结案啊?你同意了的啊!”
石学举嘟着嘴,鼻子哼了一下说:“朋友,有这样对朋友的?不是朋友不害人,看来是至理名言!”
沈阳拿来了案卷,唐人杰故作认真地把卷打开给石学举看,合同、收据、欠条、发票、授权委托、法院的调解书一应俱全。
“这合同,收据、欠条上的名字,都是你亲笔所签吧?”
石学举闷声说:“是我签的,可那是假的。”
“怎么会是假的呢?”
石学举不吱声,唐人杰知道他有口难言。
沉默了一会,他说:“贾作桢说可以帮我贷款,让我做个假合同,到法院起诉,谁知他讹了贷款还要房子!”
“你等等,这都是假的?你们这是诈骗啊,欺骗法院,这是要坐牢的啊!”唐人杰一听,愿意吓唬他。
听见坐牢,石学举有点懵了,他心虚地说:“唐律师,真的会坐牢?”
“你出门骗个卖鸡蛋的老太太,数额大点,有可能涉嫌犯罪,何况你们欺骗的是法官、法院!没有的事,你们起草假合同,还一本正经到法院起诉。以非法占有为目的,用虚构事实或者隐瞒真相的方法,骗取公私财物,数额特别巨大的,可以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这是《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的内容。你们涉案的金额可是六百八十九万元啊!幸亏一九七九年版《刑法》修改了,取消了死刑,这要以前,都是死刑,要杀头的!”
唐人杰背了一段教科书,再看石学举的吓得脸都有些绿了。
唐人杰装作很郑重地问道:“那他起诉前没有问问你,他的合同怎么来的,你不知道?”
见他沉默不语,唐人杰叹口气又说:“我只是个代理人,他的材料符合,我们就起诉,反过来,你要委托我,我也会这么办,真实性和合法性由法院审查。”
“那怎么办?”石学举吓坏了,眼巴巴地盯着唐人杰,嘴唇哆嗦着,一副求菩萨的样子,和刚刚进来的凶相判若两人,几句话就把他唬住了,唐人杰差点想唱歌了,妈的,老子真的是天才。
“这事只能这样办,表面上以假做假,把戏演下去,否则败露,对你们谁也没有好处,私下里找找贾作桢,让他把贷款和房子给你,大家都是朋友,本来那房子就是你的。”
石学举唯唯喏喏:“是,是,我也不想和他僵下去,他说贷款给不了我,钱都放出去了,这我理解,可他起诉了我。”
他话题突然一变说:“唐律师,你和他很熟,给他说说,你的话他会听的,让他把房子和贷款给我,给他一部分钱都行,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法院还传唤我。”
唐人杰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我只能试试,但不敢保证。”
石学举起身离开,满脸堆笑,“刚才有点激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改天给你弄点海鲜来。”
看着他下楼,唐人杰在心里面说:“一开始不是很横吗,为什么又求我呢?找贾作桢要钱和房子,那是与虎谋皮,最好你俩打起来,我再打第三个官司,已经给你们打了两个。法谚云:一个案酝酿十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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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律师 第一八七章 那个替罪羊会是谁呢?
闲极无聊,唐人杰正坐着电脑前玩游戏,徐晓岚咚的一下撞开门进来,急促地说:“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玩游戏,那边快打起来了。”
唐人杰一怔:“谁和谁打起来了?”
“肖美丽刚刚给我打电话,说好像是她哥哥和拆迁的,就我们打官司争的那房子。”
“那我们看看去”。
到楼下发动车,沈阳正站在那里,看到唐人杰,羡慕地说:“啊呀大律师,我今天才发现,买新车了?还是雷克萨斯啊,这车一百多万吧!”
“也没那么多,一个朋友的。”那天从天成回来,贾作章就把那辆e250扔给唐人杰开,说以后他出入重要场合,开个现代太掉价,他那里还有辆奥迪a6。
唐人杰也不客气,拿过钥匙就开了。坐着不错,开着的感觉更好,挂d挡,车像在镜面上滑过一样,换挡没有一点顿挫感。他觉得现在就是个蹭车开的命,以前开阳春雪的,现在开贾作桢的,买辆帝都现代,兴奋得几天,才知道根本出不了台面。 反正这车也是别人抵账的,权且开着,他也不好意思要,啥时给他做个案子顶了。让徐晓岚在所里开了张律师调查函,去车管所查了一下,车主已经过户到了贾作桢名下,唐人杰也就放心了。
按肖美丽说的,来到江安村,往村里走了不到一百米,看见很多人围在前面的路口。
肖军站在路边一栋三层楼的房子顶上,手中挥舞着一面国旗!边挥边喊着,“人在房在,房拆人亡,反对强拆!”楼顶还挂了几条横幅,写着“依法保护公民合法财产”等。
楼下聚集了很多人,有村民,有拆迁公司的,还有警察。唐人杰看见人群中的温平和肖美丽,还有他们头发花白的父母。
现场气氛紧肖,几辆挖掘机停在周围,只等一声令下,冲向房子。一个身着黑色夹克,戴墨镜,寸头,手里拿个对讲机的人,向着肖军喊话,“你冷静点,我们希望你能接受拆迁协议,对大家都好。”
肖军在楼顶嘶哑着嗓子喊,“除非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死也要死在这里。”
情况万分紧急,那个手持对讲机的人可能是拆迁指挥,唐人杰走到他面前,将自己的律师工作证递给他,“我是律师,是这个房子诉讼案件的代理人,我希望能和你谈谈!我感觉这种方式不好。”
他看了一眼唐人杰,又翻了翻唐人杰的《律师工作证》,确认无误还给了唐人杰,有些不解地问:“你是律师,可是我们搬迁这个好像和你扯不上关系吧?”
唐人杰往路边的车一指说:“这里不方便,咱们到车上谈吧。”
看来他的《律师工作证》还是有用的,那家伙看过后,就和我走到车前,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黑色的e250,上了车。唐人杰心想,这辆车对他还是有冲击力的。华夏人好面子,也形成了以衣取人的习惯,就像为什么要穿名牌一样,买不起名牌也要买个假冒的,因为那代表着身份。阳春雪有个朋友刚开了一公司,资金非常紧肖,但还是买了辆车,他父亲极力反对,说用处不大,我的理由是什么?“我连个车没有,谁还和我谈生意!”车就是人的另外一件外衣,如果你开着一辆好车,那自然会被高看一眼。唐人杰记得上学时犯罪学老师讲过,九十年代末,有一个骗子开着辆过时的林肯车,一连骗了某县11个乡镇企业家,就是因为他开的那辆车。
两个人坐到车上,扔给他一支烟,那家伙一看,是软华夏,六十五元一包,也算中高档了,顿时对唐人杰另眼相看了。
唐人杰抽着烟,慢悠悠地说:“这个房子办有国有土地使用证、房产证,和你们拆了的周围农村房子不一样,这个你知道吗?”
那家伙看着唐人杰不吭声,唐人杰估计他不一定懂得产权什么的。中国的土地有两种,一种是国有土地,一种是农村集体土地。拆迁时补偿也不一样。国有土地一般已经交过土地出让金,补偿价格就高。比如现在要拆的这个房子,当时是以三千元罚款抵的土地出让金。唐人杰抬出“国有”二字,是为了给他施加压力,国有,国有,国家的,你能说拆就拆?
他摘下墨镜对唐人杰说:“我们给上面打过招呼的,派出所都备过案了。”
妈的,老子抬出国有,你抬出正斧,其实都是一路的,我打开车天窗,让烟气更顺畅一些,然后威胁他说:“你现在就可以下命令拆房,如果房顶上那家伙死了呢?还有他父亲,那个头发白了的老头,堵在你的挖掘车前,我知道他是高血压,一头撞死在挖掘车上,你怎么办?那些村民会让你离开?我估计这事不出半小时就上网了。”
那家伙脸色变了,低声嘟哝道:“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唐人杰嘿嘿一笑继续说:“你在这卖命,谁会得到好处?当然是开发商,是不是?就算你们拆了,但人死了总得有个交代吧!最后要找个替罪羊,你觉得那个替罪羊会是谁呢?那时候,你懂的,出了事要么就是正斧临时工,要么就是开发商临时工当替罪羊,你就等着坐牢吧!”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不吱声。
唐人杰知道他已经心动了,趁热打铁说:“有部《蜗居》的电视剧不知道你看过没有?那上面有个老太太因拆迁死了,最后市长秘书也难逃干系,何况我们这些小人物?”
那个以小三和拆迁为主题的电视剧正热播,唐人杰也是偶尔看过几集。唐人杰想他不可能不知道,又拍拍他的肩说:“给你的上级打电话,就说业主情绪很激动,全家人都在楼顶,楼下被村民包围了。”
拆迁指挥被唐人杰说动了,他扔了烟下车去打电话。
唐人杰知道,虽然他是肖美丽的代理人,法院的判决还没有下,不知道这房子最终会判给谁,谁才是真正的业主,但无论谁赢谁输,总会有一个。产权要保护,如果眼前这房子拆了,标的物没了,他们的诉讼也要终止。等将来拆迁协议下来,变更诉讼请求,重新起诉分割拆迁补偿款,那将是何年何月的事?
当下,用肖军的话说,只能“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这一点,倒是勿庸置疑的。
唐人杰从车里看见,挖掘机和铲车开始撤离,拆迁的工人也慢慢散开。
他从车上下来,他们谈话的时候,徐晓岚自觉下车避开了,这时徐晓岚走过来问:“你对他说了什么?他们不拆了?”
唐人杰哈哈一笑说:“也没说什么,给他进行了十分钟普法教育。”
“诸葛孔明啊!三寸不烂之舌退百万雄兵。”这句话倒是真心的,前几天才听到唐人杰在法院上的精彩演说,今天也看到他轻易就说动拆迁指挥,这一点她倒是不得不佩服。
“没那么厉害。”唐人杰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一场可能引发血案的强拆被他轻松化解,并难得徐晓岚的夸奖,顿时爽呆了。
一会儿,现场围观的人群也散开了,肖美丽和温平过来和唐人杰打招呼,肖军也从楼上下来,一反常态,很钦佩地说:“唐律师,今天真的得感谢你,不然我可能就死在这了。”
那天开庭时,肖军对唐人杰恨之入骨,此时却对他非常尊敬,实力决定你在别人心中的地位。
唐人杰嗯了一声,淡淡地说:“你也别谢得太早,咱们的官司还要打下去!”
肖军有些尴尬,转背走了,他的父亲过来拉住唐人杰的手说:“唐律师,你给美丽和军子说一下好不好,这官司别打了吧?”
“打官司有什么不好呢?通过官司把兄妹间的纠纷解决了,两个人在家里不再闹,您作为老人也放心了,不是很好吗?”唐人杰貌似诚恳,其实心想你们不打官司,那我前期的努力不是白白浪费表情。
老头站在那里,想着唐人杰的话,若有所思。
他们开车离开江安村,唐人杰把徐晓岚放在调整路口,让她先打车或者坐公交回去,自己独自开车向所里去。现在快到下班时间了,徐晓岚可以先走,自己得去加个班。肖美丽诉哥哥肖军的这个房产案,今天虽然强拆中止了,难保以后不拆,诉讼得往前赶。上次开完庭后,很长时间没有消息,刚好路过法院,决定亲自找一下梅超风。
唐人杰将车停在法院门前的停车场,直接到二楼的律师接待室。电话接通了,没人接,过了一会又打,占线,一直等了五分钟,电话硬是没打进去。
听陈浪涛说,九十年代中期,他在法院实习,那时当事人可大模大样进法院,可以和法官面对面讨论案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法院的门不好进了,门口有保安,进入要安检,跟上飞机差不多。进到法院,也见不着法官,要在接待室电话联系。人民法院为人民,人民法院离人民越来越远。
过了一会,再打,这次通了,唐人杰一听声音是梅超风,就说:“梅**官真是忙人啊,不但人难找,边电话也是正在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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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律师 第一八九章 秋菊打律师
第一八九章秋菊打律师
这天下午,唐人杰坐在车上正准备去上班,阳春雪打电话来叫他别去了。
“雪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唐人杰开着玩笑说。
“好,好你个头呀!”阳春雪没好气地说,“有人要找你麻烦,所以你别来撞枪口了!”
“哟,这段时间找我麻烦的人貌似还不少,我唐人杰是怕事的人吗?”唐人杰哈哈一笑,“那样我更要来了,临阵退缩,不但不能替领导分忧,还要把麻烦留给领导,那算什么好下属,何况我唐人杰还是人中俊杰,非比寻常!”
“你就吹吧,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啊,这个人你可能惹不起。”阳春雪笑笑。
“谁呀?”
“你来上班不就知道了吗?”
唐人杰赶到律所,刚刚进门,头就大了,只见秋菊坐在他的位置上,这还不算,她怀里抱着孩子,不用说,就是被黄二狗割掉耳朵的张燕妮,不过已经缝合治愈了。
看到唐人杰,秋菊冷冷地说:“唐人杰,你牛呀!”
“哦,原来是秋姐呀,你找我有事吗?”唐人杰佯装不懂,接着殷勤地问道:“你是喝水还是喝茶,晓岚,你怎么也不招呼好秋姐,难得的贵客啊。”
“我已经给秋姐泡茶了……”徐晓岚在一边有些怯怯地说。
“茶!茶你妈个头!”随着一声怒骂,茶水就泼到了唐人杰脸上,秋菊把女儿扔下地来,叉着腰,挺着硕大的双峰,那双峰差点就要向唐人杰飞了过来,“唐人杰,你丫的白脸狼,你玩老娘,还真是够阴的!我问你,那张文静给你什么好处,是不比老娘水嫩,比老娘风-骚,你就要为他男人辩护,你看看我女儿……”
秋菊低头又要拉女儿,那孩子穿着一件带帽子的衣服,把耳朵遮住的,她准备拉开孩子帽子,让唐人杰看孩子的伤,那孩子吓得呜呜直哭。
唐人杰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茶水,顾不得还嘴,赶忙冲上去,一把把她的手拿开,“秋姐,你今天带着孩子来,这种做法是很不对的,这是对孩子的二次伤害,你知道不?孩子受伤一次,你不去安抚孩子幼小脆弱的心灵,还要让她再次把伤痕给别人看,你知道她是什么感受吗?”
“你们都是坏人!特别是你……”张燕妮边哭边用手指着唐人杰,“妈妈讲了,你是个坏蛋律师,专门帮坏人,我恨你!”
唐人杰一听,也想哭了,秋菊啊秋菊,你这个脑残女人,怎么能给孩子幼小的心灵播种仇恨呢?他也听黄二狗说过,其实也是张燕妮这孩子当时一直刺激他,才突然起的杀心!
“小朋友,叔叔不是坏人,叔叔只是给坏人辩护,就算他是坏人,他也有权得到帮助……”妈的,和一个小孩子说这有什么用?她能明白吗?连很多大人都不会理解,唐人杰暗骂自己一声,算了,不要徒劳了,既然做都已经做了,招人恨是难免的了,果然孩子开口又咒道:“我知道你叫唐人杰,坏蛋律师,我会把画在纸上,天天踩你,踩死你!”
小家伙从包里真的摸出一张纸来,不过不是画像,她之前没看过唐人杰,肯定画不出来,而是用水彩笔写了歪歪斜斜的三个“唐人杰”的大字,扔在地上,抬脚就踩。
“我踩死你!踩死你这个坏蛋!”
唐人杰只觉得心一阵刺痛,这个孩子已经没救了!看着孩子快意地踩着,秋菊露出得意的笑脸,“唐人杰啊,现在我孩子受伤害,你高兴了吧!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有女朋友,还要玩老娘,玩了老娘不过瘾,又看上了那个大肚子的张文静,是不是?”
唐人杰一听,简直想吐血了,你丫是你玩老子好不好?再看看站在一侧的徐晓岚,脸都青了。
“秋菊,我希望你放尊重点,你不要因为我为黄二狗辩护,就血口喷人!”唐人杰不得不昧着事实撒谎,知道她要反驳,担心她把在车上的事情说不出,便不给她接口的机会,后面飞快地继续说:“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丈夫的冷血和你的松懈,才造成孩子被伤害这一悲剧的发生,张兵的事情我已经在法院说得够多了,现在就来说说你的责任:你作为孩子的专职监护人,为什么不去接孩子?你听到那天去旁听的孩子怎么说的?‘我们不能让陌生人接送,不能跟陌生人走,必须得爸爸妈妈亲自来接。不,连和陌生人也不能说话。’她们虽然说得有些极端,但华夏目前的现实就是这样,你明明知道你老公和黄二狗已经闹翻了,你为什么还要叫黄二狗去接孩子?你没上班,有着大把的时间,为什么不亲自去接?我直接告诉你,如果是在国外,你丫这就是严重的监护失职,起码得坐几年的牢,永久剥夺你对孩子的抚养权,就算是在华夏,你信不信,我也能够让你坐牢!……”
唐人杰快速地说着,话如一江春水向东流,没给秋菊辩驳的机会,不过后面每句话都重重打击了她,她的脸上渐渐从愤怒泼辣变成了痛悔害怕,她突然蒙住耳朵:“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对孩子照顾不周,是我失职,为这,张兵已经打过我几次了,老天啊,你们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呢?我想不通的是,撇开我们私人感情不谈,就谈生意,我找你打了几次官司,还给你介绍生意,你不但没帮我,为什么要给黄二狗那个坏人辩护?”
“好了好了,秋姐,你今天闹也闹了,骂也骂了,我唐人杰都认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家如此辱骂,你孩子受伤害,你心情可以理解,我不和你计较了。至于黄二狗,是你介绍去你老公公司上班的,平时对你怎么样,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还有,你可以侮辱我,但请你不要侮辱人家张文静,她也是够可怜的了,你是做母亲的人,应该会理解一个即将做母亲的母亲,男人出了这档事,她心里好过吗?我们大家都是人,还是多点为别人考虑,你说是不说?”
唐人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得口干舌渴,便起身去倒水,还好,秋菊似乎听得进去了,没有再胡闹,那孩子已经把唐人杰的名字踩得面目全非,又把那张纸捡起来,一点一点地撕,徐晓岚走过去,对她说:“小朋友,你很恨这个叔叔是不?姑姑给你报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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