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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世子妃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晴时有雨
钟紫苑听了心中不由大恨,这俪妃也太跋扈无情了些。她流产明明就是受了人暗害,根本就与钟瑾川无关,看这架势她却是非要至钟瑾川于死地不可。
钟紫苑却不知道俪妃因为那次小产,造成她身子受损,如今在子嗣上异常艰难。要知道在宫里没有子嗣,那些宠爱终究是海市蜃楼,看似美轮美奂却一戳就破,她心中可不恨毒了钟瑾川,哪里会愿意轻易放过他。
就听朱斐冷笑道:“要说咱们皇上在别的事情上还算是英明神武,可在这女色上却失了体统。从没听说过历朝历代有哪个妃子还能越过太后的。你身为堂堂睿亲王难道也不劝解一番?”
就听郭承嗣插嘴道:“以前太后的头疾也没有这么严重,恐怕就算是昔日的钟院使出手,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治愈,到时只怕会引得皇上更加震怒。”
钟紫苑听了暗暗点头,郭承嗣心中的顾虑也是她的顾虑。虽然她恨不得钟瑾川夫妻即刻就能出狱,可那得是绝对安全的前提下。要是还得担着激怒皇上的风险,那她情愿他们夫妻依然在刑部大牢里待着。毕竟在郭承嗣的打点下,他们夫妻除了暂时没有自由外,其余都还算顺心顺意。
朱毅沉默片刻后,说道:“谁说我不想劝解。承嗣,你还记得年后长公主别院里办赏梅大会时,碰到的那个被人陷害的蒋府庶女吗?她如今也入了宫被封了美人,还分了俪妃几分宠爱。说起来咱们那次也算是对她有恩,她答应我,找机会一起劝解皇上放钟院使出来为太后治病。”
郭承嗣紧紧逼问道:“要是连钟院使也没有法子会如何?”
朱毅叹道:“能如何?最多不过在皇上的震怒下被砍了脑袋而已,也算他为太后最后尽了一份心意。”
“不行。”郭承嗣断然道:“你不能这样害钟院使。”
钟紫苑闻言心中不由大怒,捏着拳头狠狠捶了墙壁一把。她对朱毅如此视人命为草芥感到愤恨不已,只恨不得能够冲出去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番。
耳房里突兀的发出闷响,立刻惹来了屋里人的注意。朱斐讪笑两声说道:“府里看门的大狗养了一窝小狗,如今满府里四处乱窜。一定是趁着下人不注意,有小狗跑到耳房里撒野去了。玉姬,你去瞧瞧。”
“是”玉姬答应一声,立刻快步进了屏风后的耳房内。玉姬见钟紫苑一脸愤怒,欲起身冲出去理论。玉姬忙压着她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悄悄说道:“放心好了,太后之病,其实是世子为之。既然能让她病自然也能让她好,总之可以让钟院使乘机脱险,绝不会让他出任何问题。”
听了这一席话,钟紫苑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她紧紧盯着玉姬,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问号。玉姬却冲着她微微一笑,又安慰的拍了拍她肩膀。然后啜着嘴学了两声狗叫,又敲打了窗户几下,这才出去复命。
就听朱斐又对郭承嗣说道:“承嗣,你怎么只往坏处想。说不定钟院使医术高超,能手到病除呢!毅,你说对吧!”也不知他给了郭承嗣什么暗示,郭承嗣也沉默了下来不再坚决反对。
钟紫苑心中百转千回,忽略了外面三人的谈话。等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太后的这个话题已经跳了过去。就听朱斐调侃道:“玉姬,听说未来的睿亲王妃光顾了你的金玉满堂,你可要给个好价钱才行。”
就听玉姬甜笑道:“这还用世子你说,今儿刘府看中的那些宝石,珍珠,我可是半卖半送,一钱银子都没有赚。”
“无妨。”郭承嗣笑道:“等到睿亲王到你那里置办聘礼的时候,你再好好赚他一笔。”
朱毅极为爽快的笑道:“说的也是,睿亲王府不缺银子。可是玉姬,你必需把你金玉满堂里最好的珍宝拿出来,不许藏着掖着。”
玉姬笑道:“是,不是珍品,必然不会拿到睿亲王面前。不过今日我有幸与刘家小姐说了几句话,刘小姐可是端庄大气,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睿亲王可真是好福气。”钟紫苑听了暗暗点头,与有荣焉。
就听睿亲王低低一笑,声音飘忽带着掩不住的欣喜,愉悦,道:“我的睿亲王妃也不需要多端庄大气,知书达理,温婉贤淑。因为那是菟丝花,离了大树多半就不能成活。
我的王妃必须机灵,狡诈多变,遇到危机能够自行化解,也不会被人轻易打倒。就像那踩不死烧不完,韧性十足的野草。而不是只会在内院里暗中勾心斗角,等到出了内院直面危机时,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钟紫苑听了他的评价嘴角直抽抽,在她脑海里怎么也无法把刘玉清这样正宗的名门闺秀与野草联想在一起。外面的玉姬似乎也觉得有些词穷,只嘿嘿傻笑着,不知道该如何搭话。
好在朱毅也不需要玉姬搭话,他继续兴致勃勃的说道:“今日我特意赶到金玉满堂去见了她一面,恰好碰到叶梅苏想要寻她的麻烦。谁知那叶梅苏空有虚名却不堪一击,根本就不需我出面,被她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
听到这里,钟紫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就大了一圈。她简直就要被吓蒙了,朱毅嘴里缠缠绵绵说的人,分明就是自己啊!(未完待续。。)





医品世子妃 第百一百五十一章 太后之疾
灯笼里的红烛燃到了根部,烛化作一滩凝固的泣血红泪,洒满了鎏金烛台。最后“啪”的一声,释放出最后一丝光亮后,终于熄灭了,狭窄的耳房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漆黑寂静。只有那红菱窗外,北风呼呼凄冷无比,吹着那些枯枝灌木,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像是有无数的山魈鬼魅隐在暗处哀哀呜咽。
钟紫苑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双膝,背心里忽冷忽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脑中的万千思绪犹如一团乱麻搅得她心神不宁。
“哎呀!贾大夫,你怎么还躲在这里,他们早就走了。”玉姬端着一盏紫铜鹤顶蟠枝烛台走了进来。忽然而至的光明和惊呼声唤回了她一丝神智,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外面静悄悄的早没了说话的声音。
钟紫苑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道:“瞧我,想事想入了神,居然没发现他们都走了。”
玉姬见钟紫苑露出的笑比哭还要难看,神色中也带着一丝惶恐和不安,她忍不住蹙着眉头担心的说道:“你没事吧?”
钟紫苑摇摇头撑着地板想要爬起来。也不知是不是一个姿势坐久了,阻碍了血脉的运行。只觉得双腿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痛痒无比,根本就不听使唤。
她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几乎摔到玉姬的身上。也亏着玉姬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了她,才不至于被她连累一起摔倒。
钟紫苑在玉姬的帮助下稳住了身形,忍不住懊恼的苦笑道:“瞧瞧。我还真是没用,尽做些连累人的蠢事。”
玉姬诧异道:“贾大夫,你今儿是怎么了?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钟紫苑摇摇头。待双腿那阵痛痒过去后,终于恢复了知觉,才扶着墙壁慢慢走了出去。外间的大屋亮如白昼,原本奢华精致的席面也已经被撤去,空气中还弥留着食物的香味还有蜜酒的清甜。
钟紫苑在空空如也的桌前坐了下来。玉姬将那盏紫铜鹤顶蟠枝烛台搁在桌上,又提来一只朱漆雕牡丹花的食盒,笑道:“世子爷担心你方才没有吃饱。所以让厨房里下了一碗鸡丝面,你快趁热吃。”
说话间,她已经从食盒里端出了一碗黄澄澄的鸡丝面。还洒着葱花搁着几根绿油油的青菜叶,香喷喷的,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还有二碟酱菜,一碟是酸甜乳瓜。一碟是腌糖蒜。
钟紫苑此刻心里又慌又乱。一分食欲也无。她拿起银箸挑起几根面条放进嘴里,就觉得如同嚼蜡般没有一丝滋味,勉强咽下去就像是在胃里压上了一块大石。她哪里还吃的下,只挑着面条随意的问道:“他们去哪里了?”
玉姬笑道:“世子爷他们一起去瞧符大叔了。”
“睿亲王瞧见豆蔻了?”钟紫苑心中一惊,她忽然想起豆蔻还留在符思远屋里,要是被朱毅瞧见,岂不是要穿帮了。
玉姬似乎窥得了她的焦虑,忙安慰道:“放心好了。豆蔻在睿亲王去之前已经躲开了,不会被他瞧见的。”
“那就好。”顿了顿。钟紫苑忍不住央道:“玉姬姐姐,那蜜酒还有吗?给我倒一杯吧!”
玉姬见她神情焦虑难安,于是不忍拒绝,笑道:“只能半杯,多了可不行。要是让你喝醉了,世子爷还有郭世子都饶不了我。”
钟紫苑无奈道:“行啊!半杯就半杯吧!,有总比没有好。”
玉姬为她端来了蜜酒,见她思绪不宁也不敢离去,陪着她东拉西扯的聊了一阵。再加上一杯蜜酒下肚,倒是让钟紫苑心情好了不少。她摇着手里空空如也的水晶杯暗暗思忖:怪不得以前读大学时,寝室里的同学,每次失恋总是要喝的酩酊大醉,说是一醉解千愁。这几杯酒下了肚子暖暖的,脑子里晕晕的,的确是少了很多烦恼。
屋外又传来踩在积雪上所发出的“嘎吱嘎吱”脚步声。她一惊,慌忙丢了手里的杯子。就像是中箭的兔子般,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窜进了耳房里,倒是把玉姬闹了个眼花缭乱。
钟紫苑屏气凝神的紧紧靠在墙壁上,那点酒劲早就丢到了爪哇国外。要说先前她躲进耳房里心中多少还有些不服气,此刻却是异常诚惶诚恐。恨不得求诸天神佛保佑,只希望那位闹出狗血反转剧情的睿亲王,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才好。
好在没过多久,郭承嗣夹带着一身寒气出现在了她面前。他蹙着眉峰,不解的问道:“你怎么还躲在这里?”
钟紫苑一看见他心中的惶恐和委屈再也忍耐不住,眼中一酸,泪水就滑了下来。她趁着酒劲猛地扑入他的怀中,把小脸紧紧藏在他的胸前,呜呜咽咽的啜泣起来。
把郭承嗣闹了个手忙脚乱,他轻轻的拥住她,一边笨拙的拍着她的后背,一边一迭声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就听一个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别理我,让我自己哭会。”郭承嗣竖着耳朵好不容易才听清楚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只得静静的拥着她,站在这狭小的耳房中,等待她这突兀的澎湃情绪缓过去。
他身上的气息温暖还带着淡淡的酒味,钟紫苑埋在他怀中深深的嗅着,很快便稳住了情绪。她抬起脸才发觉他身上那件茄紫色四合如意纹蜀锦狐领袄子,居然被自己哭湿了一大块,而且还是在最显眼的胸口处。她面上一红,徒劳的伸出手指在那团湿痕上抚了抚,焦急道:“把你的衣裳弄脏了,这可如何是好。”
郭承嗣眼神一黯,忙捉住了她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低哑的说道:“衣裳脏了倒是无妨。就怕你再继续摸下去,会出大问题。”
钟紫苑脸上泪痕还未完全干涸,听了他的调侃。面上越发显得窘迫,耳边又传来他可恶的低笑声。她一跺脚索性捞起他的袖子蹭干净自己的脸颊,然后昂首挺胸大步跨了出去。郭承嗣好笑的摇摇头,随着她一起出了耳房。
外屋空无一人,就连玉姬也识趣的退了下去,钟紫苑诧异的问道:“朱斐去哪了?我还有事要问他呢。”
郭承嗣淡淡一笑,他撩起袍服下摆在长榻上坐下。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后,说道:“他送睿亲王出去了,一会就回来。我也有事要好好问他。”
虽然哭了一场。钟紫苑心中依然烦乱。她扶着榻边也坐了下来,面上却呆呆的,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郭承嗣若有所思的撇了她一眼,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在两人中间的梨花小几上轻轻的敲打着。也没有出言打扰。
过了没多久。朱斐裹着一件紫貂领的玄色羽纱披风穿过风雪走了进来。尽管他的怀里还抱着一只紫金浮雕手炉,却依然被冻着颜面苍白,嘴唇发紫。
他进到屋内就立刻紧挨着那温暖的鎏金飞花暖炉坐了下来,一边烘烤着双手,一边直呼:“这鬼天气,真真是要被冻破皮了。”
雪姬,玉姬随着他一起走了进来,雪姬忙解开朱斐身上沾染了积雪的披风。玉姬则端来一盏热气腾腾的红枣姜茶,搁在他手边的梨花小几上。
钟紫苑听闻朱斐的呼吸中夹杂着一丝紊乱。心中不由暗暗担忧,忙把那盏红枣姜茶移到他手边,道:“快趁热喝几口,暖暖身子。”朱斐喝了两口,又慢慢将全身烤暖后,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青紫的嘴唇也恢复成往日的樱红。
郭承嗣这才略带怒气的质问道:“我早就对你说过,并不赞成你利用这个机会捞钟院使。你为何不听,又在毅的面前提出来?”钟紫苑心中一动,一双眼眸立刻紧紧盯在朱斐的身上,等着他的回答。
朱斐淡淡扫了雪姬,玉姬一眼,俩人立刻心领神会,闪身出了屋子。他这才轻轻一笑,说道:“难道你没听出来吗?就算我不提,毅也有这个打算。我的话只是让他的立场更加坚定而已。”
郭承嗣一皱眉,刚想再说,钟紫苑却抢先开口道:“朱斐,我只想知道刚才玉姬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太后的病真是因你所为?”她话音一落,郭承嗣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死盯在朱斐身上。
朱斐得意一笑,道:“不错,太后之病的确是出自我手。要不,我也不会有把握趁机把钟院使捞出来。”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钟紫苑还是吃惊的捂住了嘴。
“你疯了,这要是让皇上知道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当然你与皇上是同族,他最多杀了你全家,却灭不了你全族。可是钟家无权无势,如何挡得住皇上的雷霆一怒。”郭承嗣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乱跳,额上青筋迸起老高,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我怕什么,反正我是烂命一条,随时随刻都可能被老天拿走。至于蜀王府,里面每一个都是我的仇人,我巴不得他们早些去死。”朱斐一脸的倔强不服,潋滟如波的凤眸里带着莫名的炙热,激动,还有疯狂。让郭承嗣心头一软,他放缓了声调,说道:“算了,如今说这个也没用。你先说说看,你的打算究竟是什么?”
朱斐沉默良久,终于说道:“还记得海洋之露吗?”他也不等郭承嗣,钟紫苑搭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那海洋之露在海外还有一个别名,叫噩梦之源。”
钟紫苑奇道:“我瞧你屋子里也放了一盆海洋之露,它怎么就成噩梦之源了?”
朱斐冷笑道:“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盆二盆并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反而那股清幽的花香闻了还能有增强记忆力、提神醒恼、减轻头痛的作用。可是一旦屋内摆放的海洋之露过于密集,人在里面待的时间久了,就会感到头疼,头晕,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引起昏迷死亡,难道这还不是噩梦之源?”
郭承嗣恍然大悟,道:“难怪你得了这些海洋之露,就迫不及待的送给了太后,原来你就是打着这个主意。”想了想,他又忽然摇头道:“不对,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这海洋之露你早在年前就叫人在海外寻找了,可那时你并不认识紫苑呀?”
朱斐的眸光柔柔的投在钟紫苑身上,有些无奈的道:“本来这海洋之露是为旁人准备的。可那时见她痴傻的厉害,刘院判又说必须要有亲人陪伴,她才有复原的机会。我一急,索性就将一大半的海洋之露都给太后送去了。只是没想到她居然第二天就醒过来了,白白浪费了我的花。可是海洋之露已经送出,局面就已经不受我掌控。我能做的,也只是顺势而为。”
钟紫苑虽然心中感动,可是见他胆大妄为到,居然连太后的性命都敢玩弄于股掌之中,又止不住的感到心惊肉跳,偏偏又无可奈何。
郭承嗣估计也有同感,他揉着额角,疲惫道:“如今太后已经依你所愿的病倒了,满朝太医也皆是束手无策,你打算如何让她康复?”
朱斐狡然笑道:“等到钟钟院使开始为太后治病,我就会让太后寝殿里的海洋之露慢慢枯萎死亡。只有祸根没了,太后自然也会慢慢好转。”
他又得意的对钟紫苑道:“你看,我可是为你父亲备下了天大的功劳,只要治好了太后,他不但可以官复原职,恐怕还可以官升一级。”
钟紫苑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道:“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
朱斐笑眯眯的道:“不客气。”惹得钟紫苑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郭承嗣知道朱斐因为幼时的经历过于坎坷,加上亲情的缺失,所以造成了他性子上的极大缺憾。行事偏激,不计后果,且出手阴狠毒辣。
看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显然完全没有考虑过太后的实际情况。要知道太后本就年纪老迈,接近油尽灯枯,如何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弄个不好,就会真害了她的性命。可如今锣已经敲响了,这出戏就得照着他的剧本唱下去。
郭承嗣也感到十分棘手,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希望太后那里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朱斐立刻信誓旦旦的说道。钟紫苑,郭承嗣面面相觑,心中千万个担心终究只化成无奈苦笑。(未完待续。。)




医品世子妃 第一百五十吃二章 吃醋
寂静宽敞的长安大街上,一辆毫不起眼的双橼马车在快速的前行着。让人诧异的是,马车后面居然还拴着一匹神俊无比的卷毛乌稚马,还有一匹高大的青骢马。那卷毛乌稚马显然对自己目前的待遇极为不满,正在不停的喷着鼻息,喉咙里发出不耐的呼噜声。
荣喜裹着厚厚的裘服,带着皮帽 坐在马车的后方。他吸了吸被冻出的鼻涕,呵呵笑道:“乌稚马呀乌稚马,我知道你觉得委屈。等开了春,我给你寻一匹最漂亮的小母马来,让你也可以成双结对的,不用眼红别人了。”
“就你爱胡说八道,对着一匹马也能唠叨半天。”豆蔻从车厢里出来,笑着递给他一只黄铜光面手炉,说道:“给,这是你们家世子爷让我给你的。”
“太好了,我正需要这个。”荣喜笑嘻嘻的接过手炉抱在怀里。
豆蔻递上手炉后并没有离开,反而学着他的样子也挨着车厢壁坐了下来。荣喜奇道:“你怎么不进去?外面坐久了,只怕皮都会冻破你的。”
豆蔻得意的晾出了怀里一只素银镂空雕花暖炉,笑道:“我有这个,冻不着。”她又好奇的问道:“你怎么坐车后头呀?”
荣喜笑嘻嘻的道:“坐车前风大冻的慌,坐车厢里又惹人嫌。还是这里好,即能避风又能陪我的老伙计唠唠嗑。”
“你这人真有意思。”豆蔻捂嘴轻笑,小女儿姿态尽显。
尽管外面天寒地冻。车厢内却温暖如春。钟紫苑依然是少年模样坐在郭承嗣身边,她轻轻依在郭承嗣的肩头,秀眉微蹙似有无尽的烦恼。郭承嗣垂下眼睑。小心的拨开她颊边的一束秀发,呢喃道:“别发愁了,朱斐虽然行事手段乖张了些,说不定却能有奇效。”
“我知道,我忧心的不是这些。”钟紫苑轻叹一口气,直起身子,一双慧黠的双眸紧紧盯在郭承嗣脸上。试探的问道:“难道你就没有别的问题想要问我吗?”
郭承嗣深深的注视着她的眼眸,反问道:“我应该问你什么?”
钟紫苑心虚的垂下眼眸,顺手抓着自己的袍服下摆。无意识的绞呀绞。嘴里小小声的说道:“我今天的举止那么失常怪异,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郭承嗣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我的确很想知道是为什么,所以我在等着你想通了。自己亲口告诉我。”
钟紫苑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更用力的绞动了起来。郭承嗣皱皱眉,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笑道:“好了,好好一件裳服,非被你弄破了不可。”顿了顿,他又说道:“你要是没想好,就不要说了......”
钟紫苑急急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眸。道:“不,我要告诉你。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而已。”她垂下眼眸,注视着他覆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弱弱道:“你还记得睿亲王今儿提起的,他看见未来王妃三言二语逼退叶梅苏那段吗?”
郭承嗣一愣,随即调侃道:“今天你也去见那位刘小姐,莫非是你给刘小姐支的什么损招逼退了叶梅苏,所以才不敢见毅?放心好了,毅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钟紫苑心虚的抬起长长的睫毛扫了他一眼,而后几乎带着哭腔的说道:“不是,我怕刘姐姐会被叶梅苏伤到,就瞒着她没让她与叶梅苏见面。三言二语将叶梅苏逼退的人......是我。”
郭承嗣先是一愣,随即微微闭上星眸,面上露出一丝无力。的确,他在听朱毅叙述时,心中就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他总觉得朱毅所描绘出来的未来睿亲王妃形象有些耳熟,现在才恍然大悟,果然密密实实的和钟紫苑重合在了一起。
钟紫苑见他闭目不言,还以为他生气了,慌忙拉着他的手焦急道:“承嗣,你要相信我,加上这次,我和睿亲王只见过两次而已。而且上次我还是穿的男装,报的名字也是贾铭。我真不知道他为何会将我认作是刘姐姐......唔”
郭承嗣猛地睁开眼眸,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这突如其来的吻带着浓浓的醋意,带着小心的怜惜亦带着满腔的爱意。
她的唇那么软,那么温暖,带着少女淡淡的芬芳。他辗转吸允,舔舐着,就像是品尝上好的果子冻。渐渐的,他不满足这表面的碰触,他伸出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挤入她的口腔,开始与她软滑的粉舌嬉戏追逐。
可怜的钟紫苑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心中就像揣着一百只小兔子在乱窜着,一股酥麻的感觉渐渐袭遍她的全身,她微闭着眼眸,头也晕了,腰也软了,浑身无力只能软软挂在他的身上。
郭承嗣毫不客气的品尝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满足了吸允了她的舌尖一番后,才依依不舍的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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