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算计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榻上靠着的国师大人,不动声色,双目紧紧盯着手中书卷,看起来心无旁骛。
小离哪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见他那么认真的在看书,她连脚步都放轻了——放轻了脚步,转而往门口去了。
陈遇白正竖着耳朵等着呢,可她明明已经快走到榻边了,忽然转而往外走,他心中低咒一声,连忙伸手拽了她腰带,一把把她拽了过来。
小离被拽的“呃啊!”一声摔在榻上,往后一滚撞进了他怀里。
刚刚沐浴完的身子香香软软的,撞进怀里,国师大人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你想去哪儿?”语气还是有些不满的,他质问。
纪小离觉得他问得奇怪:“师父看书,我出去啊!”
老管家曾经那么多次叮嘱过她:国师大人看书时最喜安静、绝对不能打扰!
所以她打算出去自己玩。
她还当她自己是国师府的小徒弟呢!
陈遇白黑了脸,抬起她下巴,肃声问她道:“昨夜给你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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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了多少了?”
只看了第一页前两行就丢在一边的人,心虚的“呃……”了一声,眼珠子乱转着开始扯谎:“我……我那个……我看不懂!”
“哦?”她家夫君挑了眉,“有哪些字你不认识?告诉我。”
“呃……不是……”扯谎的小少女用力的想借口:“我认识字,但是……但是那些字连在一起我就看不懂了!”
这么朴实无暇又情真意切的借口,小离深深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聪明了。
她家师父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她看到师父眼中盈起了笑意。
她更高兴了,笑眯眯的看着他,还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被她蹭在怀里抱住腰的人伸手摩挲她额头,小离被摩挲得舒服,蜷缩在他怀里满足又得意的眯着眼睛偷懒。
然后她听到头顶传来柔和却语气不容抗拒的清冽男声:“你现在去把那话本拿来,哪段不明白、为师亲自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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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说好了教看话本的吗……小离被他压在榻上,身如火烧、脑中模模糊糊的想着。
“嗯……”他忽然一记吮的重了些,热烫重吮,她不由自主的轻哼出了声。
然后身上压着她的人仿佛受了什么鼓动一般,连贴着她的肌肤都变得更烫了,紧紧压着她的身体变得更硬。两人的衣服在相叠着的摩擦里已经散乱敞开,她胸前已经露了出来,肚兜被他扯歪在一边,胸前柔嫩被他结实微硬的胸膛蹭着,泛起一种说不清的酥酥麻麻感觉,又有着微微刺痛,胸膛里那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热、无助、混乱……手里的那个东西越来越奇怪了!它像是自己有生命一般,上头的经络脉搏一跳一跳的,而且越长越大了,沉甸甸的一大根握在她掌中,很快她的手指已经圈不住它了,她害怕、手想往回缩,手腕却被他按住了,没能得逞。
埋在她颈间吮着她脖子的人喷着火热气息,低低的笑着问她:“……这段可明白了么?”
“徒从而躺其下,生见其发如黑缎,面如桃花,体如凝脂,心更旌扬,除裳,现其器。徒懵而瞪之,生引其指而握,徒奇其壮,上下而动。吼自生之喉而出,徒惧而收,生之眉敛,复捉至其器,覆其上……”
那本《桃花潭师徒姻缘记》,国师大人正身体力行的“讲解”到这段。
纪小离手里如握着个烫手山芋一般,又丢不开,她手指只要稍稍一动、颈边吮着她的人就呼吸一重,接着吮吸更重,她的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好热啊,这么冷的天,南窗还开着一扇,她衣裳尽敞却浑身燥热,说不出的难耐情动。
“……明、明白了……”她面红耳赤的喘息,“我明白了!师父……师父放了我吧……不要了……”
正握着她手缓缓加重力道的人哼了一声,张嘴咬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你明白了?”他火热的喘着粗气,声音暗哑低沉的问:“往下也都明白了?不用为师辛苦教导了?”
小离胡乱点头,只求他赶紧放开自己……太热了!
可是他接下来竟然缓声对她说:“既然这样,那么接下来那段你就照着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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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没错,楚浩然那货看上了苍老师写给本作者的长评,拿去印成了十八禁话本,被二皇子买去送给了国师大人!想知道接下来是哪段的同学,请留下身份证号码,证明年满十八,然后才能点击这里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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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那段……?
照着做?
被吃的衣裳尽敞、浑身粉红的小少女,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人。
吃得很带劲的国师大人则愉悦的勾了勾嘴角,身子压着她、长臂伸出去一捞,将床边丢着的那本《桃花潭师徒姻缘记》拿到了她面前,翻开,指给她看接下来她应该照做的那段。
接下来那段写的是:“……言毕,生入其体,徒未尝经是事,呼之。生亦不顾,力伏其上,或插之,或静而摇之,俄顷,斜月晶莹,幽辉半窗,娇啼溢于室。徒疲于床,生拥而眠。”
这……纪小离哭丧着脸,忽然福至心灵,灵机一动指着那上头反驳道:“师父你看你看:‘斜月晶莹、幽辉半窗’!现在是白日,哪来的斜月幽辉呢?”
所以师父你快放开我!眼下时间不对、场景不对!这个话本没法演了啊!
国师大人正抵着她喘息缓动,听了这话,埋在她颈侧无声的笑了起来。
“居然胆敢诡辩!”他含住她耳垂重重一抿,情热之时,已顾不上平日刻意冷清姿态,在她耳边火热调笑道:“果然嫁了我之后都变聪明了一些呢……”
师父这是头一回表扬她“聪明”,可纪小离此时一点都高兴得意不起来——包着她手的那只大手越来越用力,她的手不得不紧紧握着手里的东西……那东西越来越大了、“突突突”的在她手心里跳——会不会要爆炸了?就像她的霹雳弹那样!
“师父……”她难耐的唤他,娇声带泣,带着一股不自知的媚意撩人。
被唤的人浑身一颤,抬头艰难喘息了一声,上身抵的她更紧、重重的磨蹭着她,底下手里带着她小手弄的动作也更加快。
她可真香!
新浴后,拨开一层层的衣裳,里头裹着的小身子暖暖的,浑身都是香香软软的,此时又被他吃得遍体粉红,衣衫凌乱里、雪体娇横卧……挽起的发髻已经在无望的挣扎里散乱开来,黑发铺了满满一枕,她烘头那暖炉里应该是搁了橘叶吧,熏的她发间清香扑鼻……埋在她颈侧的人深深嗅一口,愈加的神魂激荡。
小离被他奇怪的动作和呼吸弄的极为不知所措,难耐的扭了一阵想要挣扎,可是他压的这么紧,她怎么都挣扎不开,而他还在不管不顾的继续,燥热恐惧交加,她终于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一哭陈遇白自然心里是心疼的,但是此刻……似乎又觉得异样的期待,她的哭声细细娇娇的,蜿蜒进入他耳中,激的情热更炙,令他恨不得手下弄的更重、把她整个吃下去才好呢……
“哭什么……”他含着她耳朵,低声笑着哄:“别哭了,为师再教你念首诗可好?”
那哭声果真弱下去了一些,他趁机咬着她耳朵低声不正经的教:“……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呜呜咽咽的人,哭着弱声问:“什么……什么是‘翡翠合欢笼’?”
听上去应该是件宝物,能掰一块下来给她炼丹玩儿吗?
她家师父笑的胸膛都在震。
“不明白?没有关系!”清冷的声音愉悦无比,“日后为师慢慢教你、一句一句……嗯?”
他说着,滚烫唇舌已吮住了她耳后嫩肉,包着她手大动。嘴里膏腴雪嫩,身下幼嫩紧裹,背脊上窜起连片刻骨铭心的酥麻战栗,昨夜的飘然欲仙已近在眼前了——
“师父!”被欺负狠了的小少女终于忍不住了,壮着胆子问道:“难道师父的师父也是这样教师父的吗?!”
否则师父为什么坚持这样弄她啦呜呜呜呜……
心情愉悦到荡漾的国师大人,原本那云与雾都已到了他眼前了,顷刻间便要腾云驾雾飘飘欲仙,被她这一句话,打的顷刻间云消雾散!
老国师大人慈爱面容浮现眼前,幼时晨起而读的场景多么勤朴圣洁,身下压着小徒弟为非作歹现任国师大人,心头一紧、头皮巨麻,当场哪还有半分旖旎风情,闷哼了一声,身下控制不住的一松……
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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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消云散,一室寂寂。
良久良久。
身上压着的人喘息早已定,却是阴沉沉的埋着脸不肯露面、一动不动。小离被他压着很重,却不敢再哭闹了——她家师父生气了。
要说起来,她家师父的情绪那么变幻多端、神鬼莫测,她唯一最能明白感觉出来的就是他生气的时候。
就像现在这样,浑身冷冷的散发着寒意,冻的她血都凉了、大气不敢喘。
当然,她不可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这么生气。
忍了好久,她实在忍不住手里的诡异黏腻,手指微微一动想要往回撤,埋首在她颈侧的人极轻极低的“嘶……”了一声。
她连忙握回去!
可是身上的人这回倒吸一口凉气,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
她惴惴不安的看着他翻身从自己身上下来,重重躺在一边榻上。
机不可失,她爬起来就想跑!
可是刚坐起来,又被人拽着衣服扯了回去。
她滚在身后人怀里,感觉到他更生气了,还好她此时是背对着他的,连忙闭起眼睛团作一团。
微凉的修长指摸了上来,从她脸颊滑过、捏住了她下巴,微微用力的一抬。
她的脸被迫抬起,那热热的呼吸又贴了上来,只不过这次少了几分情热、多了好几分的寒意:“纪、小、离!”
小离眼看躲不过,心一横,猛的翻过身,闭着眼睛往他怀里一钻,一手握拳、另一手抱住了他的腰。
被抱的人身体微微一僵,即刻便软了下来,连那寒冷语气都软了几分:“……你这是想做什么?”
“嗯……”紧紧闭着眼睛依偎在他怀里的人,蹭着他胸口、声音闷闷软软的:“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这样静静抱住他。
大概是直觉:这样做应该就不会被他追究了吧?
就算是心智不全,她总算是个女孩子,是女孩子便有灵敏的直觉呢!果然国师大人沉默了片刻,轻轻戳了戳她脑袋,周身冷意随即散了。
抱着她静静的一会儿,他轻叹了口气,伸手从凌乱衣衫里翻出块金线绣着祥云图案的黑色冰绸帕子,拉了她握拳那只手,轻轻展开,为她擦拭她掌心的黏腻。
埋在他怀里的人这时好奇的探出头来看——她还没看见刚才喷在她手里那阵热流到底是什么呢……
国师大人无情的冷着脸把那颗小脑袋按了回去。
擦干净她的手,他起身给她穿衣。
绣着交颈鸳鸯的小肚兜被扯歪在一边,国师大人默默叹着气给她正过来系好。小离有些不惯被他服侍,害羞的躲,推推他手想要自己穿,却被他冷冷喝了一声:“老实些!”
她被喝的浑身一颤,有些委屈,却鼓起勇气对他说:“师父不要生气了,今晚、今晚斜月幽辉的时候……我再学!”
这个蠢货……有人心里如被熨烫过一般舒适的骂。
可他这样低着头不说话,小离更觉委屈,嘴都扁了。
有人便绷不下去了:“今晚不动你,明日要带你回门的。”
要不是看在明日回门,他方才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明日……明日且有一场恶斗呢!
今日宝华殿内皇上已有言在先,抢亲的事情可以不追究,但是镇南王府那边却要他摆平妥帖。
镇南王府与国师府是大夜江山两大重臣,谁先挑了不和事端谁就是千古罪人,况且他的确抢亲不妥在先,若是哄不好镇南王府满意,恐怕皇帝也不会再偏帮他了。
可若是做小伏低……想起镇南王府那满府的将军,纵使是国师大人,也感到头疼不已。
他心情不畅,自然要冷着脸吓唬他的小娇妻:“明日回去了不许说我欺负你!知道么?!”
小娇气缩着肩膀点头,看起来格外可怜兮兮的,国师大人心中大快,伸手捏捏她的脸聊表安慰。可她被捏的龇牙咧嘴,“嗯嗯嗯……”的反抗,一不小心又是一巴掌抵在他脸上——他刚才为她擦拭黏腻的那只掌。
国师大人倒吸一口凉气,果断扑倒了她压在榻上,捉着她那只手按在她自己脸上,揉啊揉啊揉!
榻上闹成了一团,国师夫人疯笑不已,国师大人也早忘了刚才为了什么生过气。
刚拢起的衣衫又凌乱,国师大人起身替夫人整理,夫人懒在榻上,歪着头看着他,清澈双眸中满是喜不自禁。
“我不会说你欺负我的!陈遇白……你对我很好!”她小声的、甜蜜的对他说。
虽然常常冷着脸、刚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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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唬了她,但是她知道他对自己是好的。
正将她一只脚放在膝上套袜子的人手中动作一顿,慢慢的抬起了目光。
新婚夫妻、刚歇,新嫁的女子见她家夫君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心中自然是满足,笑眯眯的与他目光纠缠。
无声旖旎的恩爱缠绵里,就听国师大人冷冷说道:“谁准你直呼我名字的?”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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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爆炸吧!国师大人!
——pi ka pi!pi ka—qiu!
(据说不管正文萌宠虐肉,看到作者有话说就会一秒钟出戏——真的咩?)
爆炸吧!土豪!:
☆、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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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谷的七七四十九枚暗夜令,其上图腾来自于上古时期四十九只神兽,各自对应了本门所长。
比如龙代表皇族、青龙令由大夜皇族慕容家世代相传;玄武是玄冥神兽,玄武令由占卜之术天下第一的国师继承;而神兽白虎是上古战神,承袭白虎令的大夜第一将门、镇南王府纪家是如何威武凶残的存在,几百年来从无人胆敢质疑。
眼下有人就要上门去领教了。
其实若是比武打斗,陈遇白倒并不怵,能使出他浑身解数的话、纪家满门一起上又如何?
但他今日对阵的不是敌人,是他的老丈人和三个大舅子——不能还手是肯定的,要讨好他们消气、挨揍也是肯定的。
陈遇白活了这二十几年,奇门盾术五花八门广有涉猎,唯独挨揍这事他还没试过。
一大清早新婚夫妇就带着几大车的礼回门,从国师府到镇南王府一个时辰的车程,却直到日头高照时才到。
镇南王府的正堂,除了卧病的艳阳公主和侍疾的二少夫人,纪家人都已到齐整了,静候回门的小姐和姑爷。
镇南王妃远远一见小离就已湿了眼眶,小离也立刻挣脱了她家夫君的手跑过去,母女两人执手相对泪眼。
而一旁镇南王端坐如山,下首一口气立了纪西纪北纪南三个,个个都意味深长的盯着国师大人看。
陈遇白暗暗深吸一口气,当即毫不含糊、下摆一掀便对纪霆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行了跪拜大礼,口称“岳父大人”。
一般女婿上门也不过如此,何况这是大夜第一清贵的国师大人。那三个小的——纪北与纪南面面相觑,纪西木着脸没有表情。
纪霆倒是微微的笑了起来,虚抬了抬手:“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行如此大礼。”
陈遇白依言起身,束着手、垂着眸,一副聆听教诲的老实模样。
纪霆叹了口气。
“那日,事发突然……不过也总算情有可原。如今既然礼都成了,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你就是我镇南王府的女婿。”
这话即便陈遇白不敢置信,听了也是心头一热,连忙又拜了下去。纪霆一个眼神,纪西立刻大步上前扶住了妹婿:“今日回门是喜事,不必拘礼。”
陈遇白抬头看向他,纪西的笑容越发情真意切。
陈遇白心知肚明,知道今日是躲不过了。
果然就听纪霆缓声说道:“你们娘俩有什么悄悄话进屋说吧,我们父子几个在这里练练手、权当切磋,到了吃饭的时候再来叫我们。”
陈遇白一听就知道不好,转头用目光去寻他家夫人,可是他家夫人听父亲这样和颜悦色,哪里还想得到其他,欢天喜地的搀着镇南王妃往后去了。
她果然从不叫他失望……国师大人微闭了闭目,暗自叹口气,打起精神迎战纪家四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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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府满门习武,正堂前的开阔地便是一块练武场。纪霆闲庭信步般走到兵器架前,仿若随意的挑了杆长枪。
陈遇白平常只使剑,最讨厌那些个刀枪棍棒,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拿起一杆与泰山大人手中一般的长枪。
纪霆沉声低喝,犹如雷霆万钧,手腕轻振,手中长枪如电而来!
陈遇白只敢格挡,一连二十余招疾步后退,最终被逼至练武场角落,身后就是兵器架,退无可退,他足尖一踏、腾空翻身而起。
国师大人的轻功自然是一等一的,长袍缓带、翩然欲仙。
可惜镇南王几十年戎马生涯,论对战之术他怎会输?他等的便是此刻!
只见纪霆回手便是一枪,长枪刺破黑色冰绸下摆,枪身如长棍,一整道结结实实打在了国师大人背上。
那皮肉结结实实挨了棍子的声响,场边纪家三子闻之俱是心头一颤——纪家家法着身便是这声响啊!
陈遇白硬挨了这一记,闷哼一声、勉强落地,长枪插入地下半寸才稳住了身子。
纪霆收了枪,纪西连忙上前搀扶妹婿,父子俩配合的简直是天衣无缝。
“没事吧?”纪西关切的问他家妹婿。
陈遇白整个后背火辣辣的,心都要从嘴里喷出来了,堪堪缓过一口气,低声道:“……无妨。”
纪霆点头夸赞道:“遇白的内功十分精深,轻功也是一流,很是不错。”
新女婿挺着背上那顷刻间已肿起老高的一道,笑的谦和不已:“小婿不敢,以后还要请岳父大人多多指点。”
“我老了,以后就要看你们年轻人的了。”纪霆对儿子们说,“你们陪遇白切磋切磋吧。”
纪北纪南一听就要出列,却被纪西拦住:“爹是长辈便罢了,我们几个就别再动刀枪了,自家人切磋,不如——比划比划拳脚?”
纪北立刻摩拳擦掌的表示:拳脚啊?他有兴趣啊!
陈遇白微笑着看向纪北,纪西却皱了眉训斥纪北道:“轮到你了么?你懂不懂长幼尊卑!”
长、幼、尊、卑——大舅子自然是长、是尊。
国师大人垂着眸苦笑:“既然二位都是切磋拳脚,不如一起来吧。”
纪北愣了愣,纪西却立刻笑眯眯的挽袖子:“也好,爹刚夸你内功深厚,我与纪北不成器,便一起讨教了。纪南,你等下一场吧!”
神武大将军干脆利落的应了声“好!”。
陈遇白当时还以为这是纪南有意放水,毕竟那日若不是他抢亲在先,神武大将军和二皇子殿下也洞房花烛不了啊!
可是占卜之术天下无双的国师大人估错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镇南王府家传拳法的威猛刚劲,另一件,是纪西的无耻程度。
先是两兄弟联手与他比试拳法,纪北性子急、拳法亦是,纪西却是谋定而后动,只在纪北身后伺机而动,眼看纪北莽撞要输的时候,他就上前来插上一手,瞬时又打回平手。
那时陈遇白还当他是顾着小离的面子,谁知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打了快大半个时辰!
扎实的拳法过招最耗体力,最终虽然双方打了个平手,可都是气喘吁吁、内力不济的了。
这个时候神武大将军再上来,她是神清气爽、等待多时,国师大人却是外强中干、力有不支。
而纪南被安排在压轴,不把伤处弄得明显一些她交不了差,所以……她拳拳招呼在国师大人那张清俊如谪仙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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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锣鼓喧天的欺负新女婿,后面南华院里却是低低私语、其乐融融。
镇南王妃特意遣散了所有下人,拉着小离的手,细细的问了她新婚这几日的夫妻敦伦之事。
当听说只有新婚当夜有过一次,王妃悬了几天的心才放了下来。
小离虽说年纪已不算小,但她常年服食药丸,至今未来初潮。王妃这几日终日的提心吊胆,生怕国师大人莽撞、不知节制,情到浓处时就怕会伤到了她。
好在这女婿是个有分寸的,只新婚夜采了元红便罢手了。
镇南王妃很满意。
小离虽懵懂,但这几日被她家师父压着教来教去,也知道那事是男女之间私密,被王妃问了之后小脸红红的,埋在王妃怀里撒娇。
镇南王妃抚着怀里女孩薄薄的肩,感慨的叹道:“这几年其实母亲总是犯难,又想把你留在身边亲自照顾,又想把你嫁给真心爱你之人。如今这样便最好了,他能这样照顾你,当真是两全其美,母亲再也不会担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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