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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巷子浅
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
作者:巷子浅

文案

齐长鹤是个天煞孤星,从小到大他身边所有亲近的人都为他死了。

那里面有他母亲生前为他留下的忠心耿耿的老奴,有他的贴身小厮,有他亲爹给他的奴才,有他的教书先生……

总之,跟他亲近的全部死了个干净。

上天夺走了他身边所有亲人,朋友,最后给他留下了个没什么用的皇位。

哦对,忘了说了,他以前是个皇子。

现在?是太子。

江丛有个秘密,他为了个傻/逼死了整整十七次。

也可以说他死遁了十七次,等到第十八次,他带着他那除了卖萌之外没什么卵用的系统披上第十八个马甲又杀了回去。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他居然被人扒了马甲,一扒,就生生把他前十七次的马甲,全部扒了个干净。

江丛妈卖批狗系统你不是说他绝对不会认出来的吗?!

系统嘤嘤嘤人家不知道了啦……

佛系更文,尽量日更

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疯狂吐槽经常慌得一批的受&明面上是个面瘫实际上疯狂阴郁的要命的偏执狂攻

江丛(受)×齐长鹤(攻)

内容标签 系统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丛,齐长鹤 ┃ 配角 ┃ 其它

*本文系365fushu网友整理《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版权归作者巷子浅所有!





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 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 第1节
文案
齐长鹤是个天煞孤星,从小到大他身边所有亲近的人都为他死了。
那里面有他母亲生前为他留下的忠心耿耿的老奴,有他的贴身小厮,有他亲爹给他的奴才,有他的教书先生……
总之,跟他亲近的全部死了个干净。
上天夺走了他身边所有亲人,朋友,最后给他留下了个没什么用的皇位。
哦对,忘了说了,他以前是个皇子。
现在?是太子。
江丛有个秘密,他为了个傻/逼死了整整十七次。
也可以说他死遁了十七次,等到第十八次,他带着他那除了卖萌之外没什么卵用的系统披上第十八个马甲又杀了回去。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他居然被人扒了马甲,一扒,就生生把他前十七次的马甲,全部扒了个干净。
江丛:妈卖批狗系统你不是说他绝对不会认出来的吗?!
系统:嘤嘤嘤人家不知道了啦……
佛系更文,尽量日更
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疯狂吐槽经常慌得一批的受&明面上是个面瘫实际上疯狂y-in郁的要命的偏执狂攻
江丛(受)x齐长鹤(攻)
内容标签: 系统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丛,齐长鹤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在线自尽
视线昏暗的房内,角落里燃着上好的檀木熏香,这熏香中又掺杂着一股浓浓的苦药味。
金线绣成的屏风内响起一阵极力压抑的咳嗽,随着这咳嗽,淡淡的血腥味也混杂进了空气中。
江丛躺在床上,他的胸部中了一刀,这一刀,直接刺穿了他的肺,让他连接受医治的机会都没有。
齐长鹤坐在床榻边,低着头,额前散落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眉眼,他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褥衣褥裤,发披散着,脚上也未穿鞋只着了白袜。
江丛感觉自己的肺部在漏风,呼吸都成了一件难事,也是幸好他早就叫系统把他的痛觉屏蔽了。
没有疼痛来扰乱他的思绪,他感觉这一回他的发挥可能会到达极致。
江丛猛的咳嗽起来,血丝顺着嘴角滑落,他颤抖着声音开口:“殿下……”
话音还未落下,他又开始了猛烈的咳嗽,江丛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老旧的风箱一样,吸进去的是风,漏出来的也是风。
咳嗽声戛然而止。
齐长鹤终于有了反应,他移动眼珠,朝江丛看去,看到一张死不瞑目的脸。
那声殿下,竟是他生前所说的最后二字了。
不是早就告诉过他了吗,他是天煞孤星,靠近他有什么好的。
这不,到头来也死了。
江丛脱离这具身体之后,再睁开眼,已经身处在了一处纯白的空间里,他连忙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罪恶值有减吗?有吗?”
系统表示无奈:“很遗憾,和前十六次一样,一个小数点都没动。”
“不可能,绝对是你看错了,我这回发挥的多好啊,我自己都要感动哭了,怎么可能没动,你再仔细瞅瞅!”
系统不耐烦,“都说了没有动没有动,一个小数点都没有动!”
江丛气的要死。
甘霖娘的八皇子,老子他.妈为了你都死了十七次了,居然一个小数点都没有动,他都要感动哭十七次了,这他娘的简直不是个人!
艹。
“我不想干了,这辣j-i男主,变态到这个鬼样子。”
他这话也不是头一回说了,系统要完全不担心他会真的摞挑子不干,“你想不干也不应行,你要是不干就等死吧,反正你签了协议,必须干,不干不行。”
提起这个鬼协议江丛就来气,当初他刚被车撞死懵懵懂懂,还迷迷糊糊的时候,系统突然就冒了出来,引诱着他签下了一份神经病协议,让他去获取一本小说里男主的罪恶值,并且帮助男主改邪归正。
干他娘的,本来他以为这也没多大事,就当做玩玩而已,玩完还能得个活下去的机会。
结果谁想得到这破男主这么难搞,他都这人死了十七次了,就没有一次,没有任何一次,男主的罪恶值下降了,稳稳当当的停留在100,扎根了似的。
江丛躺在纯白空间的地上,其实他还开辟了另一处地方,有小桥有流水,有花有草,有歌有酒,就算房子只有个小木屋,环境也比这一眼望不到头,不论看哪里都是白茫茫一片的鬼地方要好很多。
可谁叫他任务失败了十七次,他的小空间也就被暂时封锁了十七个星期。
太惨了,惨无忍睹,惨绝人寰,惨的无与伦比。
心累的躺了大半天,江丛重新提起斗志,“小系统,咱重新找个身体,继续重来!”
系统:“好的,这就给你匹配。”
“系统匹配中。”
“匹配成功,开始接入。”
“接入完成,祝您万事顺意。”
江丛感到脑子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漆黑,半晌,他睁开眼,瞪着脑袋顶上看上去貌似是个有钱人家的屋顶。
没过多久,有人推门而入,看见了躺在床榻上已经睁开眼的江丛,眼睛睁大,随后欣喜万分的转头跑走了。
躺在床上等着那人进来的江丛:“……”
啥玩意?
就跑了???
过了一小会儿,江丛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人家了,刚刚那人是飞奔着去找了疑似这具身体的爹娘的人来。
雍容华贵的妇人急切的踏进房门,她坐在江丛身旁,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拿着方软帕擦了擦眼角,哭腔里带着明显的欣喜。
“丛儿啊,你可终于醒了!娘……娘差点便随你去了啊!”
“你不喜欢那夏家小姐,不愿娶她,不娶就是了,为娘会强迫你吗?你也用不着投水啊,那大夫都说了要不是你命大,可就……可就……”
贵妇人可就了半天,最后埋头哭了起来。
江丛听她哭哭啼啼,着实觉得头疼,他问系统:“崽,这怎么回事啊?”
“原主跟你同名诶。”
“我问你怎么回事,你给我来个原主跟我同名?”
系统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包,接着道:“两个月前,原主他娘,就你面前哭的那个,跟夏家小姐她娘,看对眼了,两人一合计,你家的未娶,我家的未嫁,又年龄相差不大,正好凑一对,可惜的是,她们都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愿,自顾自的就开始安排。”
“而原主这个当事人,直到成亲的前几天才知道这件事,原主根本就没见过那个夏家小姐,更不知道她是圆是扁,更别提原主是个一心都在诗书的书呆子,他自然不愿意了。”
“原主去找他娘打算取消这门婚事,结果他娘不同意,说是他敢不娶试试,这才有了原主投水而你接替他身体的一出戏。”
听完之后,江丛无语。
“这就是封建思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个屁。”
系统卖萌:[嘟嘟嘴.jpg]
“最关键的是,你投水之后半个时辰,那位夏家小姐,在自个的闺房上吊未遂,人家的运气里比较好了,刚吊上去没两秒就被人发现救了下来。”
江丛抽了抽嘴角,敢情这位夏小姐也是个提倡婚姻自由的。
系统打断他的想法,“屁,人家有情郎了。千金小姐和穷书生懂吧?”
江丛恍然大悟,“懂了。”
“你这逆子,我就是从小让你娘把你宠坏了,都是十七岁的大人了!居然做出投水这种事来!平白无故的让你娘和我担心!逆子!”
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人,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唇上蓄着胡子,给他平添了几分威严。
这是原主他爹,广成侯。
江丛装作虚弱的样子,脸色苍白的说道:“爹,我是真不想娶那劳什子的夏家小姐,我对她根本不了解,也不知她是何模样,我真的不想娶一个陌生人,娶回来我和她也不会有感情,这样不是耽误了人家姑娘吗?”
广成侯“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你这小子倒是会说。”
“好了,娘,你再在他床前哭哭啼啼,他没死都得被你哭死了。”
广成侯夫人闻言,连忙擦干净了眼泪,往地上“呸”了三声,对着来人责怪道:“你这丫头,怎么乱说话,你这不是在咒你兄长吗?”
来人站在梨花木制的门框边,把头靠在一边肩膀上,“我可没这么说啊,是娘你自己这么想的,可别冤枉我啊。”
“你这丫头怎么老跟你娘做对?”
江月明摆头,“哪有啊,爹你也冤枉我,我可真是冤死了。”
系统及时出声告诉了江丛这突然熬出来的小姑娘是怎么回事:“江月明,广成侯府唯一的女儿,你亲妹,年方二八。”
“我呢?”
“你?任务面板上不写着的吗。广成侯府的嫡长子,也是唯一的男儿,广成侯就一双儿女。”
江丛“哦”了一声,安静躺好。
江月明嬉皮笑脸的跟广成侯和广成侯夫人说笑了一会儿,成功的把在他屋里逗留的人全部赶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江月明走到红木圆桌旁面对着江丛坐了下来,她伸手从托盘里拿了个杯子,另一只手提着茶壶往茶杯里倒。
壶里被婢女换上了刚烧好的热水,上好的碧螺春被热水浸泡,深绿的叶子由蜷曲着被慢慢泡开,颜色也在渐渐地变浅,成了碧绿色。
江月明上半身都靠在桌上,右手手肘撑着桌面,手里拿着茶杯,她吹了吹杯子上方氤氲的热气,浅酌了一口。
“说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们坦白。”
江丛无辜脸眨眨眼,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崽,她说坦白什么?”
系统疑惑的“啊”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慢吞吞的说:“原主有龙阳之好。”
江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原来是断袖啊,怪不得不肯娶人家。”
江丛琢磨着原主的语气开口,“时候还未到,等到合适的时机,我自会对他们全盘托出。”
江月明喝茶的动作陡然一钝,很快恢复原样,若无其事的放下茶杯。
“随你吧,以后我可是这偌大侯府唯一可以传宗接代的人了,你不对我态度好点,兴许我一个不愿意也摞挑子不干了,那你可就惨了。”
“反正老头和老老头也舍不得打骂我。”
“你好好休息吧,我也懒得在你这里多待,一股药味,难闻死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丛则低下头颇为认真的嗅了嗅,只闻到了淡淡的书墨香气,他使劲拱了拱鼻子,才在这书墨香气里闻到了极淡的药味。
他抽了抽眼角,江月明分明就是在胡说。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
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这篇文没有存稿哦。
狗作者尽量日更
爱你们
第2章 男子汉
江丛从那日醒过来后又过了好几日,身子才养全,广成侯夫人却是天天派人看着他,生怕他哪一天又想不开投水自尽。
这天江丛本来打算出去逛逛,却在门口被人拦了下来,门口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的道:“侯爷吩咐过了,这几日,世子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也打算出去的江月明看着他被拦下笑了一声,用扇子遮住脸,仗着有扇子的遮掩,笑的幸灾乐祸,江丛朝她看过去之后,她便扬起头在身边贴身婢女的陪同下提着裙子上了侯在侯府门口的马车。
江丛幽怨的站在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盯着那辆马车驶走。
“咦?这不是江兄吗?”
江丛呆愣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是在叫他,慢半拍的抬起头来,看着暂停在侯府门口马车上一手掀开车帘的年轻人。
在脑海里搜索了两秒,江丛把马车上的人和脑子里的称号对上。
夏思逸,那位差点成为他正妻的夏小姐的二哥,夏府的嫡次子,他的狐朋好,呸,同窗好友。
夏思逸生的是一张娃娃脸,怎么看怎么显嫩,更何况他本身年纪便是与江丛相仿的十七岁。
夏思逸见真是他,车帘一掀从车内跳了下来,“江兄啊,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江丛笑笑,对上他明显想瞧热闹的神色,翻了个白眼道:“我好不好你不最清楚吗?”
夏思逸“嘿嘿”笑了两声,“江兄一起出去走走呗?”
江丛抬抬下巴,示意他看守在门两边的侍卫,夏思逸了解了,试探着问:“被禁足了?”
“不然?”
夏思逸瞪他一眼,“被禁足就被禁足呗,你把脾气撒我身上干嘛?又不是我禁足的你。”
江丛指着他身后的马车问:“夏二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夏思逸答:“不就去城南的华宵楼嘛,张子请喝酒。”
说罢,他话音一转,“要不然,我大发慈悲,也带你去得了?”
能出去江丛求之不得,他这几日都待在府里,一旦走出房间立刻就会被守在房门口的侍卫跟上。
一点自由的空间都没有。
“快点快点,带我出去。”
夏思逸对着两旁的侍卫道:“两位大哥,给我个面子,让我把你们世子带走呗?”
夏思逸他爹是当朝的二品大臣,更何况夏思逸是当朝最年轻的一位榜眼,这几分薄面,广成侯府怎么说也要给。
两名侍卫互相对视了一眼,为难道:“可侯爷说了不能让世子出门。”
“这还不简单,不让你们侯爷知道不就行了。”
于是江丛就这样被夏思逸带到了城南的华宵楼,推开雅间的门,里面坐着的大多是些咬文嚼字的读书人,都还跟他多多少少有些交情,哦,不对,是和原主。
张子第一个注意到江丛,惊呼出声:“江兄?”
江丛神态自然的跟他打招呼,“张兄早。”
江丛跟着夏思逸在席间落座,屁股刚挨上垫子,张子首个开口调侃。
“江兄不是打算以死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吗?怎的,没死成?”
江丛面上做出无奈的神情,心里疯狂吐槽,“早死成了,现在的是你江丛爸爸。”
席间的气氛很快热络起来,读书人有读书人聊的地方,世家公子哥也有世家公子哥聊的地方。
认识的不认识,一杯酒下肚便熟了起来,很快找到相同的话题开始聊。
酒到兴头,胆子也大了许多,不知是谁提到了当今的八皇子齐长鹤。
雅间里突然安静了两秒,有人故作神秘的开口:“听说了没,那位身边,又去了一个……”
立刻有人应道:“这谁不知道,我听我爹说的,圣上在帮八皇子择选新的伴读,原来那个据说是帮八皇子挡剑,连太医都没来得及叫就……”
“诶诶诶,我怎么听说是病死的。”
“呸,你尽胡说!”
当事人江丛面不改色的夹菜吃,完全没有一点身为当事人的自觉,顺便在心里补了一句。
“明明是挡剑死的,谁传的病死啊,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丛,这菜好吃不?”嘴馋的系统冒了出来,贱兮兮的问。
江丛放下筷子,“好吃你也吃不到啊。”
“……”
“你欺人太甚。”
夏思逸跟张子说了好一会儿,注意到江丛基本上都没说什么话,于是凑过来:“江丛,你怎么尽吃菜不喝酒啊,华宵楼可是以酒闻名的,你要是不喝上一杯,来这一趟岂不可惜?”
江丛瞟到他面前摆的j-i,ng致的小酒杯,不咸不淡的道:“你家老头子准你喝酒了?”
夏思逸的表情一顿,打着哈哈道:“男子汉大丈夫学不会喝酒怎么能行!”
江丛笑笑,笑里意味不明,“你这细皮嫩r_ou_的白净小生,好意思说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
他下巴往斜前方抬了抬,“看见没,”等夏思逸看过去他才接着说,“那才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江丛下巴指的地方坐着一位身高直逼九尺的男人,看上去十分雄壮。




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 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 第2节
夏思逸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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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江丛所在雅间一墙之隔的雅间里。
赵致融看着面前这位被隔壁雅间一群人口中讨论的当事人,有些尴尬。
“都是醉酒之人的胡言乱语,八皇子不必放在心上。”
赵致融跟齐长鹤如是说,当他想这么说,要不是隔壁提起这位八皇子的人中有他家老幺,他早就让人过去把说话的的那群人抓过来了。
那不省心的小兔崽子!
喝了点猫尿居然开始私自议论起皇亲国戚了,简直不要命了!
齐长鹤连眼皮子都没有掀一下,看上去完全不在意这件事。
赵致融见状也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生怕这位活阎王突然计较起来。
这场小聚一直聚到了傍晚时分,众人离开的时候都还意犹未尽,其中以夏思逸为最。
夏思逸被江丛掺扶着,歪歪扭扭的往在楼外走,门口停着夏家的马车,江丛把醉的迷迷糊糊一直在叫嚷着再来一杯的夏思逸送上马车。
等到马车驶走之后,江丛突然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问题。
妈卖批他让夏思逸载他来的现在夏思逸走了他怎么回去???
江丛站在原地直想跳脚。
最后江丛是在系统的帮助下硬生生走回去的,从城南到城中的距离,走的他要死不活的。
他今天午时出来的,和那群人一直到了傍晚才分开,等到回了广成侯府,天已经暗下来。
江丛怕自己从大门进去会被广成侯逮住,于是他绕道走了后门。
广成侯府的后门是在一条小巷里,整条巷子里的右手边只有一扇朱红色的门,正是广成侯府的后门。
而小巷左边则参差不齐的排列着一扇扇青灰色的木门。
小巷两面墙之间的距离可供六人横行通过,地面坑坑洼洼,铺着石板砖,有个大娘挑着担子从江丛身边经过,她穿过小巷又到了另一条大街上。
江丛仗着没人看见他这幅糗样,畏首畏尾的敲了敲那扇朱红色的门。
没人开门。
系统:“虫,讲真心话,你这样敲门别说人了,都不一定有鬼搭理你。”
江丛:“原主他爹,看着,蛮威武的,看着,家教挺严的,看着……手劲挺大的……”
系统很残忍的告诉了他一句实话:“虫啊,那不是看着,就这么着,原主之前过了戌时还没回家,被他爹打的没挨着地三天。”
文盲江丛茫然脸问:“崽,戌时……是几点啊?”
系统对它这位宿主痛心疾首:“七点到九点,准确点来说原主的宵禁时间是七点。”
江丛捂着他那颗小心脏,问:“那现在,几、几点了?”
“虫,恭喜你,时间刚过五分钟。”
于是江丛衣服下摆一掀一屁股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对着灰白色的墙壁思考人生。
灰白的墙上有小孩子的乱涂乱画,江丛看了半天没看出来画的什么。
五分钟后,系统打断他对人生的思考:“虫,想好了没,怎么进去?”
江丛站起身,表情严肃的给出了答案:“翻墙。”
“……”
它就不该相信一个沙雕的脑子里会有什么好主意。
相信沙雕的它,简直是个沙雕。
江丛费劲的翻上了那道两米高的墙,顺带被系统鄙视了一把,他是成功坐上的墙头。
但是,他要怎么下去呢?
这真是一个费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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