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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拈花惹笑
拓拔飞娅掌下蓄上少得可怜的内力,盯着她的身影,一脸防备。
不想七七只是无奈一笑,浅叹道:“身为皇族中人,很多事情确实身不由己,你敢用这样激烈的方式去反应,我真的佩服,却不认同。以后还是乖乖听话吧,别让你二皇兄为难,看得出他是真的在意你。”
说罢,转身进了山洞,再不理会她。
拓拔飞娅就这么被丢下来了,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洞外一旁,痴痴看着山洞口。
没过多久,七七和一身黑衣的无名一起步出。
看到她还在这里,两人也不理会,径直走远了。





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 第142章 居然连他都骗
第142章 居然连他都骗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拓拔飞娅才忽然身子一软,狠狠跌坐在地上,眼角,不知何时已经蒙上泪意。
二皇兄根本不关心她,一点都不关心她!
他只看得到自己眼下的利益,什么时候真的关心过她?
慕容七七不知道,她大皇兄对她的维护和关爱才是真的,才是毫无保留的,为了她,慕容逸风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她怨恨这样的手足之情,才会蛮不讲理地将他们兄妹二人拖下水。
是,对付他们根本不是她主要的目的,可是,她就是见不得他们之间的手足情深。
可她都做了什么?她究竟都做了什么?
慕容七七的路比起自己的要坎坷太多,她都不在意,努力走下去,反观自己……忽然竟真的自卑了起来。
但,这样的生活真不是她想要的,她真的不想要!
谁来告诉她将来的路究竟要怎么走下去?她究竟要怎么办?
两人离开山洞后,无名在附近打回了一些野味,拿到一旁的小河边清理。
七七把干柴枯叶堆在一起,从天地镯取出枪管,把火折子点亮,一堆枯枝败叶很快便被点亮了起来。
无名回来的时候交给她一只清理好的野山鸡,两人围着火堆烤野味,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有说半句话。
沉默,如风一般,萦绕在火堆旁。
许久之后,无名忽然淡言道:“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
他欣赏她的善良,却不欣赏她的仁慈,今日放拓拔飞娅离开,他日她要面对的危险有多大,她究竟有没有想过?
“有时候心太好,换回来的不会是善有善报,而是恩将仇报。”他冷哼。
七七抬头看着他,那冷寂的脸上一派淡漠,话语里头透着的善意她却听得懂。
粉色薄唇微扬,她浅笑道:“你关心我?”
他不说话,只是冷哼。
“身为一个杀手,关心别人会不会也是最大的缺点?”虽然真的不觉得以自己和他那点相处的时间,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如此在意,又是教她轻功又是为她报仇,甚至还替她担忧未来,不过,她却能真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好意。
只要是好意,她都能善意回应,不管他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一国王爷,还是一个被通缉的杀手。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善良。”她浅浅笑着,将手里的烤鸡收回,拿起短刀轻轻戳了戳,觉得烤得差不多了,才取来一片干净的叶子,把一条鸡腿撕下来:“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好心,对一个曾经害过我甚至,以后或许还会继续害我的人心怀怜悯么?”
以德报怨这种事情或许不是不能做,但也要看情况是不是?
“虽然我也不认为真有必要杀了她,但,我还没好心到主动放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小心翼翼吹着依然冒着热气的鸡腿,她的声音浅浅淡淡的,那淡漠不羁的目光竟在一瞬间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可你……”
“文斗之前,不会有人将我视为最强悍的对手,因为在她们眼里,我不配。”鸡腿快要凉了,她唇边的笑意也在慢慢加深:“这次选妃宴有两个最热门的人选,一个是晋国九公主东陵轻歌,另一个便是被你抓来的越国六公主拓拔飞娅。”
眼角余光从他竟浮出丝丝愕然的俊颜上扫过,她笑道:“若是拓拔飞娅不在,谁来帮我对付东陵轻歌?”
错愕只在无名眼底一闪而逝,他抿着唇,目光从她小巧的脸上收回,落在手中烤鸡上。
这丫头,刚才在拓拔飞娅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竟都是怀有目的,居然……连他都被骗到了。
这样的女子,越看越成谜,因为是个谜,却吸引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往更深一层去看透她。
“怎么?知道我这么坏,还愿意关心我么?”七七笑得愉悦,指尖捏着烤鸡腿细吞慢咽了起来,似对他对自己的看法完全不在意。
无名不说话,只是取来干净的叶子把烤鸡从树枝上拔下来,微微放凉后便开始大口咀嚼。
七七只是吃了半只,吃饱后见他已经把整只烤鸡吞进肚子里,她伸手,将自己吃剩的半只递到他面前:“我饱了。”
无名还是沉默着,接过那半只烤鸡,没几下便啃得只剩下一堆骨头。
七七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埃,垂眸看着安静坐在火堆旁的无名,笑意一敛,认真道:“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今日为我所做的,是真的感谢。”
“我从不需要这两个字。”他没有急着站起离开,反倒往身后一躺,仰躺在一堆枯叶上,仰望蔚蓝的天空:“不管你心里有着什么考量,不杀她,却也是在冒险。”
他闭上眼,似在静心歇息:“心,始终是软了。”
七七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杀人对他来说或许只是举手的事,和吃饭睡觉一样,可对她来说不一样。
拓拔飞娅是野蛮些,却也不失为一个率直的人,这样的人,偶尔任性犯点错,回头吃点苦受点委屈也就罢了。
她相信这次的事情之后,拓拔连城定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惩罚过就算了,罪不至死。
倒是那位温婉优雅的东陵轻歌,每次对上她柔和的目光她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那样的人,心思才真的是不简单。
辞别过,她转身走远。
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无名睁开如墨的星眸,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如此纤细脆弱,那颗心却比一般人都要强悍。
山洞里头对拓拔飞娅说的话虽是有意,却也是事实。
当初几次衣衫不整回去,面对所有人的质疑和嘲笑,她真的如自己表现的那么不在意么?
她……可有一个人躲在黑夜中偷偷哭泣?可也会感觉到无助和绝望?
若是他那会在,是不是可以给她一些安抚,给她一点依靠?
直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他依然收不回自己的目光。
慕容七七,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姑娘?云淡风轻的态度花了多少心血练就出来?
你也会……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具可以依靠,可以为你遮风挡雨的高大身躯么?
七七在后山走了一小转,直到累了才施展着从无名那里学回来的轻功,不到两柱香的时间已回到无尘阁。
刚进门,梅大叔便迎了上来,一脸好奇道:“公主,赫连先生给您送来了东西,就在大厅里。”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那是什么东西呀?他活了几十年,到这把岁数了,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奇特的玩意儿。
七七眉眼一亮,只是冲梅大叔一笑,便不再理会,急匆匆往大厅里奔去。
大厅里,一台组合架子鼓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光亮的鼓面,黑亮的架子,虽然没有现代漆面的油亮,却也光滑得完全找不到半点瑕疵。
她慢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拿起一旁的鼓槌,轻轻敲了一下。
咚……
轻快,高昂,小鼓被轻击的声音。
她搬来凳子坐下,依然拿着鼓槌,咚咚咚……连击,慢慢地,一点一点一个一个去测试,从小鼓到踩镲,手镲,吊镲,低音大鼓……
每一个组成的音色和效果与她从前在部队里玩的鼓几乎无差!
完美!这样的设计,她只能用完美这两个字来形容!
忽然她丢下鼓槌,站起来匆匆往东厢奔去。
“阿初,阿初……”人未到声先至。
这么愉悦轻快甚至充满期待的声音,沐初鲜少从她身上听到,他微微蹙了蹙眉,抬眼看着从前院里奔进来的姑娘。
她喘着气,一脸兴奋,奔到他跟前,二话不说拽着他的袖袍将他拉了起来:“阿初……”
低喘了一口气,她笑道:“听说……听说你会吹箫,而且吹得不错。”
沐初再次蹙了眉,目光不由得往一旁正打算悄悄从药草堆里离开的铁生扫了眼。
铁生一震,顿时感觉背脊骨发凉。
他抓了抓脑袋,迎视上他的目光,憨笑道:“那个……那个七公主问了,我……我只是如实回答。”
沐初不理他了,看着七七一张因为兴奋而被熏红的小脸,讶异道:“究竟有何事?”
“我……我需要你帮忙。”
那台架子鼓依然安安静静放在大厅里,七七走到一旁矮几边跪坐了下去,按照沐初教给她的这年代谱曲的技巧,在白纸上飞快地写着曲子。
沐初走到架子鼓前,拿起鼓槌轻轻敲了敲,但,满眼都是各形各色的大小鼓,就是要击鼓也不知道要从何下手。
“这东西真是赫连夜给你做的?”心里依然存了个疑问,赫连夜什么时候这么闲了,连这种莫名奇妙的东西都帮她做?
“嗯。”七七点头,一边在飞快地下笔,一边抽空回着:“本来以为他明日才会做出来,谁知道他两天不到就把东西做好了。”
这么神这么神的设计师,她真的好舍不得把他扔给其他人呢!要是她有足够的钱,她一定会把赫连夜金屋藏娇起来,让他一辈子为她设计她需要的一切。
虽然,这个想法有点太无耻……
“好了。”碳素笔一收,她将白纸拿起来摊到他跟前:“这样,你能看明白么?”




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 第143章 阿初,阿初
第143章 阿初,阿初
沐初没有立即回答,取过来瞟了眼,捡出一些不甚明白的地方向她询问过,七七一一作答,沐初最终道:“该是能跟得上,只是这……”
目光落在架子鼓上,依然看不懂这奇形怪状的家伙。
“你只要负责吹你的玉箫便是。”七七从他手中将鼓槌取回,搬来椅子让他安坐在一旁,自己在架子鼓前坐下,手执鼓槌:“我先演示一边给你看,等第二遍的时候你看看能不能跟上我的节奏,把曲子吹出来。”
架子鼓是没有音调的,只有节奏,等她演练一遍后,第二遍的时候给他提示告诉他在哪里开始,他应该可以了。
若是不可以,便由他先开始,顶多就是不要前奏,只要两人能配合得好,演出该是没有问题的。
前提是,这家伙愿意在明天晚上的文斗里随她一起上场表演,不过,这事……有难度呢。
得到沐初的颔首,七七便拿起鼓槌,咚……咚……咚……咚咚哒……
因为怕他听不清楚,从一开始她便特意先放慢节奏,但,等到差不多的时候,节奏一下子便快速了起来。
咚咚哒……咚咚哒……
沐初闭上眼,不知听了多久,忽然从腰间取出玉箫凑到唇边,不需要七七提醒从哪里开始,悠扬的箫声已经响起。
箫声从悠扬变得有力,再从有力变得苍劲,随后,七七的节奏变得更快,箫声抑扬顿挫,与鼓声完全配合。
眼前,似渐渐出现了奔腾的战马,狼烟四起,战马嘶嚎,尘嚣飞扬……
一曲回转,第二遍的时候,七七闭上眼,忍不住吟诵了起来。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她用诵的,而非唱出来,只因为她没有这么浩瀚的气息,唱不出这首歌的精粹。
却不知,她那慢慢沉寂下来的声音,将这首词的意境演绎得淋漓尽致。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浩国要让四方来贺。
一曲精忠报国,不仅七七诵得热血沸腾,就连沐初心中也翻涌出一阵滚烫的男儿血气。
眼前像是万马奔腾,处处是狼烟,处处是战火。
浴血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却又一个个奋而站起,手举大刀,向四面八方的敌军英勇迎击。
漫天血色中,他手执大刀,身穿银白铠甲,在耀目的血光之中,一夹马腹,策着浑身沾血的战马嘶吼着往不断涌现的敌军奔去。
敌人在大刀之下一个一个倒下,银色铠甲染上了一层又一层不知属于自己还是敌军的鲜血,猩红的血液溅在头铠上,沿着头铠一滴一滴落下,蒙了他的眼,也蒙了他沾满尘埃的心。
敌军,无穷无尽地涌现,他的兄弟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中。
所谓的援军迟迟未到,在这场未战已知必输无疑的战役里,他不退,兄弟们也不退,死守在城门外,用他们的尸首堆成最坚固的城门,守着城里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
可是,父皇,为何还不出兵?为何将他们丢在这场与死神拼搏的战役里?
他不怕死,只是为倒下的兄弟心痛。
他们一直在等待,援兵呢?援兵何时到?
没有援兵,没有救助,兄弟们都死了,全死了,死在对他的信任和绝对的服从中。
看着成河的血流从脚下淌过,看着如同没有尽头一样的敌军队伍,一人一马依然矗立在兄弟们的尸首前。
敌人,明晃晃的大刀就在眼前,身后,全是跟随他多年的兄弟一具具冰冷的尸首,他手握大刀,忽然仰天长啸。
隐忍二十年,这就是父皇给他的最后的回报么?
他不相信他是不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未信过他,是么?
一旦功高盖主,一旦成为威胁到他的那个,父皇就会痛下杀手,不管是不是他的亲生皇儿都一样,是不是?
这场战役,便是父皇这一生送给他最大的礼物么?
可是父皇,要他的性命何其容易,为何要让他的兄弟们陪葬?
“为什么!”
“啪”的一声,碧绿玉箫在他手中被狠狠折断。
七七一怔,思绪从在部队的回忆里拉回到现实,大厅里哪里还有沐初素白的身影?
“阿初!”她吓了一跳,霍地站起,想要追出去,才看到被这段的玉箫安安静静躺在地上,玉箫之上还沾上猩红的血迹。
他受伤了……
“阿初!”她追了出去,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一直追到东厢里,却只见铁生守在他的寝房外,她想要进去,铁生却硬是拦了她。
“七公主,我家主子身体不适,不想见客,七公主请回。”
铁生挡在门外,是铁了心不让她进门。
七七看着紧闭的房门,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只是一时太过于投入,想起从前在部队里头和兄弟们一起执行任务时九死一生的一幕幕,心思的难受依然未散去,沐初却已出事了。
她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只是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他在问“为什么”,简简单单三个字,似乎藏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他是不是也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
他在绝望些什么?
“阿初……”她轻唤了声,里头的人依然没有半点回应,她不死心,又道:“阿初,是不是我刚才说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你受了伤,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七公主,我家主子是医者,若是真受伤了自己也会处理,七公主还是请回吧。”铁生依然挡在她面前,一改往日的热情和憨厚,冷冰冰道。
七七不在意他转变的态度,大概也只是觉得他的主子跟她出去之后便受伤回来,心里在难过着。
她依然看着大门,因为是白天,里头的东西完全看不清楚,没有任何声响,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抿着唇,半晌才道:“你若不想见我,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歇一会,我晚点再来看你。”
从长廊迈下台阶,一步三回头,最终却还是离去了。
一台架子鼓,一首曲子而已,他究竟怎么了?
平日的沐初就算对人疏远,却也从未如此疏离过她,和他的接触不多,但,这么多在身边出现的人,除了永远舍不得放不下的玄王爷,沐初是唯一一个她愿意主动亲近的人。
现在,连他也嫌弃自己了么?
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是他不愿意见自己,心里竟乱了起来。
直到她走远了,铁生才推开门进入,看着站在窗边背对自己的主子,他沉声道:“她已经走了。”
“出去。”沐初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淡漠,却在淡漠中,有几分藏不住的激动和哀伤。
“少主……”被这一点旁人几乎察觉不到的哀伤惊了一惊,铁生连对他的称呼都换了,自己还惘然不觉:“少主,七公主如此乱您心魂,这姑娘,您不能再接近了。”
“出去。”这次,他的声音加重了几分。
铁生心里是害怕的,少主甚少会生气,可是,有些话不说,他怕以后少主会因此而出事!
“少主,若是慕容七七真的让您如此为难,那么,属下杀了她,少……”
声音嘎然而止,本来还站在窗边的人已经来到他跟前,大掌在他猝不及防之下锁上他的咽喉,五指一紧,这份力道,换了一般人已经窒息而亡了。
这么快的速度,根本不是一般学武的人能想象的。
铁生不再说话,只是睁眼看着他,甚至连求饶都没有。
求饶,是少主最不耻的事,不管是自己去求还是别人求他。
他只是不明白,七公主对少主来说已经重要到这地步,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他为何一点未曾察觉?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慕容七七少一根毫发,我要你死!”随意一挥,不在意被他甩出去的人,他迈步回到窗边,看着窗外安静的一切,眼底的寒气却久久不散。
一身的孤独,一室的冰冷。
铁生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忍住胸臆间翻涌的血气,良久才开口应了声:“属下知道。”
说罢,迈着有几分不稳的步伐从寝房离开,随手为他关上房门。
出了门,才走了一步,一个踉跄便差点栽了下去。
他靠在墙壁上大口喘着气,胸膛还在不断起伏着。
少主的武功已经高深到这地步了,现在,只怕就连自己都挡不了他几招。
这么多年来的隐忍,韬光养晦,眼看主上就要传召他们回去,恢复他光鲜的身份,若是这时候出了差错……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应该让慕容七七继续活下去。
任何会影响到少主的人事物都不该存活在这个世上,他们的存在对他来说便是一个负担,一旦有了在意的人,少主便不再是过去那个冷静无情的少主……
可是,他刚才的威胁……
不是铁生怕死,他只是看到了少主对七公主的在乎,若是真的杀了七公主,少主会不会恨他一辈子?
人……究竟杀不杀?




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 第144章 我贱卖行不行
第144章 我贱卖行不行
七七回了无尘阁后,将架子鼓收了起来,才看到被沐初折断的玉箫还安静放在矮几上。
看着上头的血迹,忍不住又是一阵不安。
那家伙虽然不会武功,可力气真的不小呀,如此品种纯良的美玉居然也能折断,若不是清楚他不懂武,还真以为是个学武的高手。
只是,那上头的血迹……
想要拿软巾把血迹拭去,又不知为何停了手,不想将这一切抹去。
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拿来锦布将沾了血迹的玉箫收起来,拿回到寝房里放着。
玉箫已经短了,既然断了,他要回去也没用,她是琢磨着依照这款式出门给他重新打造一把,也算是自己的一点补偿。
东西收好,又忍不住出了门,看着东厢的方向发起了呆。
依然想不明白他究竟怎么了,只知道他一日没有解气,她一日都不会安心。
其实相处的时间真的不长,但,她把他当朋友……
因为他没有武功,也不会参与到那些阴谋斗争去,这样的人在这种乱世太难得,她从一开始与他接触以来,心里就没有对他防备过。
正因为对着其他人时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自在,她才会在心底将他当成是自己的朋友,或许,也是在这年代里唯一的朋友……
这种让朋友生气难过的感觉真的不好受,让她一整个下午坐立不安,直到梅大叔把晚膳送来,她看着一堆平日里自己喜欢的膳食,竟没有半点胃口。
不知道沐初用膳了没有,他气消了吗?
只是迟疑了片刻,她忽然去膳房取来托盘,将桌上的菜肴放在托盘里,匆匆往东厢奔了去。
东厢里,铁生捧着托盘从寝房的方向离开,托盘里的东西原封不动,很明显房内那人不愿意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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