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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柳外花如锦
听到我强劲的心跳,如战鼓般擂响,感受到我的战意如潮水般奔涌,玲姐原本娇弱无力的身躯,渐渐坚韧起来,抬起头,如星辰般让我迷失的双眸里,跳动着毅然和果敢的火花,原先的一切柔弱和迷失,霍然不见,关东女儿坚强的品性回到了她的身上,玲姐抬手解下红围巾,带着淡淡的体温,系在我颈上,阳光下的艳红,充满了我的双眼,如战旗般在我心头高高飘扬,“秋离,你是我唯一看好的男人,小玲等着你”,凉凉又温热的柔软双唇,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毅然转身,飘然而去,再也没有回头。期待的初吻,在不经意间,降临了,我傻傻的呆住了,这就是我的初吻吗?怎么没有强烈的冲动,有的只是心头的震颤和脉脉的温馨、甜甜的回味,我高尚了?不,是我的灵魂升华了。这一吻,玲姐!山高水长、天遥地远,从此你再也走不出唐秋离的心间了!
摸摸嘴唇,似乎还留有余香,傻傻的笑了,这才想起来,跟前还有大家伙呢,忙四处看看,还好,玲姐的那一队离得远,跟前的秋生哥和山虎他们,背对着我,就像没事人儿似的,够哥们,知道少儿不宜,提前回避,好人哪!不对啊,他们的肩膀咋像是在抖啊,好像是在强憋着什么?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他们面前,“就剩咱几个了,待会要沉住气,把他们引到鬼头崖秋泉哥埋伏的地方,好好教训他们,别让他们撵上,也别让追不上,控制一下节奏,明白吗?”他们抬头看我,嘴角憋不住的笑意,眼光有些暧昧,连忙点头答应,看那样,都不敢说话了,怕一说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得,刚才那点事,都落在他们眼里了!没办法,这属于是突发**件,要不,这事儿,得悄悄的干活,声张的不要,啊!呸呸!又像日本鬼子说话的腔调,下回注意啊!
环目四顾,太阳渐渐西沉,离黑天还有段时间,天儿更冷了,风有些大了,在耳边凄厉的啸叫,远处,玲姐她们的身影已经模糊,就像在雪地上跳动的小黑点儿,可玲姐的身影在我眼前却愈发的清晰明朗起来,柔软、结实、丰满的身体,在雪原上行走,脚步如小鹿般轻盈,寒风里,胸前的红围巾烈烈做响,心头火一样在燃烧!
“大伙先找个地儿歇会,”我吩咐道,秋生哥领着他们几个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坐下休息。我走到一个雪堆旁,盘膝坐下,闭上双眼,调整内力,得归顺一下,刚才不是又有突破的兆头吗,现在不是时候啊,巩固一下吧,有机会再冲关,缓缓运转内力,几个周天过去后,渐渐的,灵台一片空明,灵识扩展开来,方圆几里范围的一切活动,清晰的在我的脑海里展现出来,一阵马蹄声和铃铛声隐约传来,我把灵识集中到声音传来的方向,清晰了,他们果然来了,有十多张爬犁,应该有一百来人,身上带的应该是冷兵器,不对,还有火药味儿,果然带枪来的,一、二、三。。。。。共九只枪,够狠的,声音更近了。
收回内力,我睁开眼,站了起来,“走吧,他们来了,”秋生哥他们惊讶的看着我,敢情,这几位啥也没听到,见我过来了,也都纷纷站起身来,远处的江面上,一串黑点奔了过来,“按计划行动,”我们往大队撤走的方向走去,唐秋离重生后的第一场战斗,不期而来了。。。。。。。。。。。。。





重生之征战岁月 第二十二章 战便战,谁怕谁?
在我们身后,一溜十多张大爬犁,离我们越来越近了,阵势不小啊,当先的还是那张熟悉的豪华爬犁,又是那个混蛋打头阵,山虎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我,“小秋,厉害!能掐会算,这帮瘪独子真来了!”那当然了,这小子可不是个善茬,吃这么大的亏,能就这样罢手,要是不来,就不是他了,这帮少爷羔子,基本都这德行,一点亏都不能吃,以后啊,咱们遇事儿要多想想,尤其是山虎,可不敢粗枝大叶的,趁此机会,我简单的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我判断他们能来的理由,这哥几个听得不住的点头,给他们灌输一下基本的战术理论和思维方式,对他们的成长有莫大的好处,毕竟这几个,是团队的骨干,将来要为我分担重任的,挑大梁的角色。
风越发紧了起来,马蹄声和铃铛声已经听得到,我们在雪地上跑了起来,要知道,他们可是机械化,四条腿儿!一不留神给追上,那笑话可就大了,就算是打赢了,那也是惨胜,咱几位还不得都带伤流血啥的,岂不是坠了俺的名头!
打远处看,留给他们的是看着我们慌忙逃跑的背影,戏份得给他演足喽,这家伙,气焰更嚣张了,随风隐约传来呼哈喊声,好像是,快撵,别让这几个小子跑了,估计还有打折腿、弄断胳膊啥的,至于完事回去喝酒、醉春楼的姑娘咱包了这类的话,没听清楚,反正是一些非善类或是人类的语言。他们打爬犁上面下来,都没停脚儿,一窝蜂似的奔我们几个追来,劲儿劲儿的,这美酒加美妓的动力,拱起的邪火还挺有杀伤力的啊,我回头看了看,“扑哧”笑了,前头几个落荒而逃,后面黑呀一帮,足有百十来号人,狼嚎似的喊打喊杀,有意思,这是一景儿啊!
三天爬不到河岸,笨鳖一个!也不用后脑勺儿想想,要是想跑,早没影了,还能让你摸住边!等着让你带大队人马来包饺子?既然不跑,还在这等着你,那是有把握和有准备的,妈的,晦气,咋遇到这一个宝贝对手,整个儿一弱智加脑残啊!要不俗话咋说呢“得啥别得病,缺啥别缺心眼儿!”我唐秋离一绝世高手,寂寞啊,悲哀啊,这处女战,不够香艳,得,就当是一开胃小菜吧,给伙计们练练手!
这一跑一追,说话儿间,可就十来里地过去了,咱们嘛事没有,这点道儿,玩儿似的,可后边的就不行了,开头气儿还挺胜,眼瞅着拉开距离,稀稀拉拉的拖了一大溜,还时不时的有那么几位弄个狗跄屎啥的,后来我们也不跑了,保持着距离,把他们往沟里引,得,以逸待劳,这仗,没啥悬念!
进了山口,看着他们跟进来,我们加快了脚步,几下就消失在前面了,后面的,大概急了,呼哈的动静又大了起来。转过一个山脚,迎面碰上送爬犁往回赶的伙伴,大家伙会合在一起,在鬼头崖那停了下来,恭候他们。我往山上比划一下,秋泉哥探出头来,给我打了个手势,又隐蔽起来,我仔细看看,嗬,隐蔽的不错,我有心观察,都没看出人在那疙瘩藏着呢,有水平,是把好手,有特种兵的天赋。
一转脸儿,看见云飞、云鹏这小哥俩儿,也跟着回来了,好小子,不听指挥了啊,可眼下也不是收拾他俩的时候,“你俩往后站,等回去咱在算账,”我气呼呼的瞪了他俩一眼,这俩孩子一缩脖儿,躲到人堆里去了,这时候,太阳快压山了,我和秋生哥、山虎还有几个功夫出色,年纪比较大一些的伙伴站在最前面,其余的人在我们身后排好阵势,人群静了下来,只有越来越大的寒风,刮得树梢“呜呜”直响,天有些阴,看来,今晚上要有一场大雪啊,山虎往我前面站了站,我伸手拦住了他,好兄弟,你的心意我明白,认可舍弃自己,也要保护我的安全,但是今天,我必须要首先迎战,如果我身后的伙伴、兄弟是一把张开蓄满力量的弓,那唐秋离愿做射出的箭,绝不回头,不为别的,只为肩上的责任和心底的信念!沉默是积蓄的爆发,我感觉到身后的伙伴们不断升腾的战意,如一堵厚实的墙,立在背后,心里忽然无比的踏实,热血再度燃烧起来,无言的双眼,紧盯着迎面的空旷,蜿蜒的雪路,伸展向远方,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嘈杂的喊叫,打破眼前的宁静,他们追上来了。。。。。。。。
领头的竟然是哪位苟少爷,可亏得他真积极,一马当先,敞着怀,白狐狸皮的坎肩拎在手上,嘴里呼呼喘着粗气,油头被汗打湿了,乱糟糟的耷拉在脑门上,朋友,形象啊!那架势,就像被狗撵了几里地似的,身后一溜人跟了上来,到了我前面十多米的地方停住脚,俩手拄着膝盖,呼呼喘了一阵儿,这口气儿总算是叨扯上来,抬头紧盯着我,目光力满是得意和凶狠。
“跑啊,**倒是跑啊!咋不跑了?撩到那儿少爷都能给你逮住,妈地几个穷小子还敢揍我,也不打听打听,少爷是啥人儿,方圆几百里地面上,还没人敢动我一手指头,就他妈的你们胆儿肥!敢惹我?”说完,还得意的大笑起来,忘了这风有多凉,呛住了,一阵咳嗽,好悬背过气去,真担心把肺子咳出来!敢情,“风大闪了舌头”打这来的典故,切,强烈鄙视这类弱智加脑残等一系列人士,哦,这叫逃跑,连这都看不出来?这二十来年的咸盐算是白吃了,还在江湖上舔着个脸混呢?这叫严阵以待,等你上门!
落在后面的人,这功夫也都撵了上来,在苟少的后面停下,足有一百来人,个顶个嘴里像火车头似的,冒着白汽,就差把舌头伸出来了,看这样可是累的够呛,悲哀啊,叫你们不重视体育锻炼,要不就是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不,后果很严重吧?肺子都快炸了吧?估计啊,咱要是再跑个十里八里的,都有吐血而亡的。
我仔细地扫视这帮苟少带来的打手,首先看到了那九个带枪的打手,个个精壮彪悍,看这样应该身上不错,不像旁人那样狼狈,虽然也跑了这么远的路,只是微微上喘,在人群后面笔直的一字排开,一身儿黑色裤褂,棉袄上的布纽到顶,腰间扎着四指宽的牛皮板带,“不知道秋泉哥他们能不能对付得了?”我多少有些担心,勾住我心神的,是他们每人斜背的一只匣子枪,看那样,还是全新的货色,酱色的牛皮枪套和武装带,一点磨痕都没有,嘎儿嘎儿新,这可是好东西,那时咱国家没有自动武器,更别提冲锋枪啥的,这匣子枪在欧洲不受待见,为啥,作为手枪太大,携带不方便,二十发的装弹量也少,射程也比不上冲锋枪,手枪不靠边,冲锋枪比不上,所以在欧洲始终没有成为军队的制式装备,可在咱这,尤其是在抗日战场上那是大放异彩啊,尤其是在近战或巷战的时候,小鬼子单扣的三八式步枪,根本不是个儿,眼馋啊,我口水好悬流出来,就像见一**的绝色美女横卧在塌上,那还不动心?不行,得想法弄到手上,没这么比喻的,就为说明一下心情吗,无伤大雅!这几位是苟少的杀手锏,看来,这小子没打算一上来就开枪,要不,就站在最前面了!好,事态没有脱离我的预测!
再看苟少的大队,哎呦,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啥人都有,有几个活像大烟鬼,穿着各式各样,整个一帮乌合之众!不过都是一脸流氓地痞无赖像,眼露凶光,带着好勇斗狠的表情,约莫平时也没少打架斗殴啥的,看来,是苟少的狐朋狗友,酒肉之交,“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跟着苟少来的,也都不是啥好鸟儿!打这种垃圾,没有心理负担,这小子把家底都抖落出来了,能在这么长时间,召集到这么些人,看来这混蛋还有点号召力啊!每人都提溜这家伙什,有拿砍刀的,有拿铁棍的,还有俩个拿着九节鞭,练过啊?别一会打起了抽到自个蛋上,这阵势,欺负欺负平常百姓还成,吓唬吓唬胆儿小的人也中,在咱这帮兄弟跟前,能讨到好去?
“咋的小子,怕了?咋不敢吱声了?这小子的气焰越发嚣张了,可也是啊,狗多壮胆儿,人多起哄吗,”姓苟的,今儿个你想咋样,画出道儿来,咱接着就是了,不是那个都任你欺负的!”我回敬道。“想咋样?这简单,告诉你,磕头认错,打上来的鱼归我,动手的那几个小子我带走,每人准备三十块大洋,交钱放人!这还是少爷我格外开恩,要不,没这便宜事儿!”这小子嘴丫子冒白沫,吐沫横飞的提出了条件;“做梦去吧,没门儿!一条也不行,”我冷静的答道。“哎呀,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这几条办不到?今儿个谁都别想走!对了,那几个丫头呢?尤其打我脸的那个小娘们儿,藏那了?这小娘们儿我也带走,伺候少爷我几天,少爷床上缺个暖被窝的,等少爷我脸上的巴掌印下去,再放她回来,”说着,转脸对着这帮家伙淫笑着又说道:“兄弟们,这几个小丫头可水灵着呢,细皮嫩肉的,一掐都出水儿,待会抓着了,当场就干她,可都悠着点,人人有份,别干坏了,到时卖到窑子里,给少爷挣钱!说好了,最招人儿的那个,可得给我留着,少爷要好好玩儿玩儿,玩儿够了,再赏给你们,你们可没见过,这小娘们儿,胸脯鼓鼓的,那身条儿,那模样,带着浪劲儿,保管你们**,一宿都想干她十回八回的,”一阵淫笑四起,有几个家伙甚至都快流口水了,一帮人渣、败类,精虫上脑的垃圾,这垃圾又回来报复,奔着玲姐她们几个丫头的姿色而来,也占一大部分原因。就冲你这番话,老天爷不收你这垃圾,唐爷爷今天指定收了你,留你祸害人间,活着浪费粮食,死了占块地?
语言解决不了实际问题,抢占先机,是时候,该动手了。“打!”我大喝一声,内力运转到腿上,脚尖一点地,“嗖”的一下窜了出去,这一步,跨出足有五六米远,轻功又进步了?直奔苟少而去,擒贼先擒王!这垃圾归我了!旁边的山虎大喝一声,就像一辆重型坦克,直冲入人堆里,咦!竟然比我还快了一步,身后的伙伴们都大喊一声跟着我们冲了上来,一时棍影闪闪,一场混战,终于拉开了帷幕。。。。。。。。




重生之征战岁月 第二十三章 落花流水?不!屁滚尿流
攻其不备,苟少绝对没有料到我们会抢先动手,在他看来,我们这帮穷人家的孩子,看见这么大的阵势,就算不吓傻了也应该六神无主、惊慌失措。这会儿,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就像下山猛虎一样冲了过来,连还击的话都忘了喊,那德行,眼中还闪着不敢置信的目光。
山虎够猛的,一进人堆,两拳就打飞俩人儿,不是打倒啊,是打飞了,那拳头,挨上那个不都飞了,一哈腰,扛起一个一转圈儿,扔地老远,一头扎进雪堆里,雪还够厚,算这小子拣着,要不,脑袋得戳进腔子里,这时候,这些家伙才反应过来,上来十多个人,把山虎围在当间儿,晚了,这时候的山虎,气势正盛,赤手空拳,一套八极拳打的出神入化,挺粗壮的身板,却敏捷灵活,甭管什么刀啊棍啊啥的,统统没用,眨眼功夫,身边没有一个站着的人了,都给撂倒了,好功夫!停都没停,一纵身,“嗷”的一嗓子,嗬,那动静,够吓人的,往人更多的地方扑了过去,身后一溜倒下十多人,在雪地上哀嚎翻滚,幸亏他没用武器,要不,就冲着架势,还不得把人给打死啊!这哥们,咋一见打架,就像吃肉那么兴奋呢?跟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一好战分子啊,够威,够猛!绝对是一员战将!
这苟少还在这发愣呢,丑恶的嘴脸就在我眼前,拳头毫不迟疑的奔他还算高耸的鼻梁打去,已经在想象鼻梁骨折时那清脆的“咔嚓”声和鲜血四溅的华丽场面,身后几股寒风奔我的脑袋和后背袭来,便宜你了,先放过你。内力一转,脚尖点地,身体冲天而起,半空之中一个后空翻,三把砍刀、两根铁棍打脚下掠过,好家伙,够狠的,那架势,是想给我来个一击毙命啊,这帮垃圾,都是心狠手辣的亡命徒,决不能饶,几个家伙的攻势落空了,身体在一瞬间失去平衡,一落地,又纵身飞起,一个鹞子翻身,连环脚带着风声闪电般踢了出去,骨折声传来,三把砍刀被我踢上半空,这三个垃圾的手腕被踢折了,哀嚎一声,抱着手腕子在地上打滚,顷刻间失去了战斗力。得先解决这几把凶器,虽然就他们这点战力,招呼不到我身上,但是不敢担保能不能伤到伙伴,用刀的垃圾们的威胁很大,“先打拿刀的!”我大声喊道。兄弟们心领神会,改变打法,马上场上拿刀的那些家伙被重点照顾,每个都专门有一两条桦木棍伺候着,顿时场上响起“妈呀妈呀”的惨叫声和砍刀落地的“咣啷”声。
用铁棍的那俩家伙,稳住身形,转身抡圆了膀子,铁棍带着风声奔我脑袋砸了过来,一纵身,从他俩中间穿了过去,铁棍落空,砸在雪地上,把雪溅起老高,够卖力的,估计手都震麻了,转身跃起,两脚分别踹在这俩杂碎的后背上,这劲儿可够大的,俩家伙就像炮弹一样射了出去,把雪地趟出两道沟,足有三四米长,那还能爬起来呦,身体没站稳,一个家伙红着眼睛跳起老高,抡刀奔我当头就是一刀,看这架势,恨不得一下把我劈成两半儿,咋的,怎卖力气,苟少是你姐夫?不像啊,这小子的年纪比苟少可大,那就是你妹夫,也不知道这苟少成没成亲?管他那,一侧身,让过砍刀,随手一个冲天炮,正打在这家伙的脸上,期盼已久的清脆骨折声悦耳响起,捎带着艳丽的血花怒放,一声不是人动静的惨叫,俩手捂着脸,一翻白眼儿,这小子一头栽在雪地上,直接昏了过去,够省事的,你静心了哈,啥也看不着了。拳脚纷飞,闪转腾挪,拳打脚踢,眨眼功夫,我周围没有站着的人了,地上躺了七八个,都是爬不起来的,过瘾!爽!敢情!打人这玩意儿,他上瘾!看着对手躺在脚下,极有成就感,那感觉好极了,“嗷嗷,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瞪着冷冷的双眼,拳头专打别人鼻梁!听着清脆的骨折,看着血花绽放,心头无比的爽!呜!!!!!”得意了不是?
秋生哥的打法和他的秉性一样,厚重、凝实、沉着、冷静,一根木棍,使得颇有章法,攻守自如,很有火候,脚下也躺着六七个,别看他打倒的没有山虎和我的多,其实秋生哥大多数是在照顾大队,眼观八方,好几次对伙伴有危险的进攻,都被他化解了,这是一个很有全局观念的人,不争强好胜,团队合作意识很强,与其说他是在进攻,不如说是在替虎子我俩观敌略阵,相比之下,我和虎子就有点个人英雄主义了,尤其是我,更应该注意,毕竟我是首脑,这一点,应该向秋生哥好好学学,念在初犯,可以原谅,咱年轻不是,偶尔冲动一回两回的,可以理解,这有点像借口啊?
片刻功夫,对方就被我们打倒七八十人,还不算落荒而逃的十来个,遍地狼藉,一片“哼哼”和哀嚎声,随处可见朵朵血花绽放在雪地上,红白相间,煞是好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的战略受到奇效,要不,指不定我们这边有几个挂彩的呢,现在看这架势,都没事,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斗志旺盛,哈哈,零伤亡!
使九节鞭那两位,被云飞、云鹏小哥俩带着两个小伙伴给缠住了,二打一,这几个小家伙儿的棍法不错啊,面对两个成年人的进攻,毫不畏惧,一条棍上下翻飞,不落下风,往往是这鞭对着一个人进攻的时候,另一个,立马拿棍,往后背和腿上招呼,逼得他不得不回防,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虽说是半大小孩儿使的棍,那打在身上也受不了,要是打在腿上,照样腿折,逼得他上串下跳,左翻右挡,手忙脚乱,和云飞对战的这位有点火了,也急了,能不火儿吗?这平时在狐朋狗友堆里儿,没少吹,这鞭法使出来,二三十个不在话下,这阵被俩小屁孩给弄的灰头土脸、手忙脚乱的,没面子啊,回去还有得混吗?能不急吗?眼瞅着大队被打的差点就全军覆没了,可俺哥俩儿倒霉啊,被隔在这边了,等他们腾出手来,还有我俩好啊,想脱身,可被这俩小孩给缠住了。
这一急一火儿,杀心就起来了,反正来时苟少爷说了,打死人没事,有他顶着,腰身一扭,借腰发力,这鞭打腋下飞出,一条线儿似的,铁制的鞭头直奔云飞的面门扎去,这招叫毒蛇出洞,要是扎实成了,云飞的脸上那就一个血窟窿,还有得活命?云飞见鞭式来的凶猛,也有些慌神了,连忙后退,脚下一滑,手一抖,可巧了,这棍子由下往上正撩在九节鞭的当间儿那,云飞的棍子当时就飞了,多大的劲道,这鞭不是软的吗,碰到障碍物可就改了方向了,“嗖”的一声,就奔来时的道原路返回了,这哥们那想到自个的家伙什还会认家,按他的想法,迎面这小孩就算伤不着,最起码也得闪身远远躲开啊,这不就能跑了吗,算是突围成功!可这算是那回子事儿啊,正琢磨呢,挺沉的铁鞭头,正好打在裤裆上,“啪”挺响的一声,哎呦喂!虽说是隔着棉裤,哪也够呛啊,我都替他疼得慌,这家伙“嗷”的一声,都不是人动静了,撒手扔鞭,俩手捂裆,一窜老高,落地就栽在那了,身子蜷缩的一样,扯嗓子就嚎开了,那是真疼啊,能不痛吗?这可是男人的子孙根啊,也不知道蛋打碎没有,估摸着,最少半年不能尽人道了,至于以后能不能,也不好说,我看到这,“扑哧”笑了,咱这不算是乌鸦嘴吧,不幸而言中了!剩下的那个使鞭的顿时慌了手脚,可不敢用这招了儿,瞧见没?那位的痛苦状,看着心寒,不是心疼,估计是没一个师傅教出来的,被云鹏他俩两棍打翻在地,也爬不起来了。
正主儿呢,嘿,这苟少有两下子啊,打架不上前儿,一手没伸,跑路倒是挺快,蛮机灵的,见同伙大多被收拾了,连滚带爬的跑到那九个枪手跟前,不是动静的喊道:“快开枪啊,还他妈愣着干啥?给我打死他们!”估计这局面绝对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为凭着百十来号狐朋狗友轻松搞定,现在却被我们给搞定,急眼了,杀心顿起,下达了开枪杀人的命令,这几个枪手,平常应该是训练有素,是苟家的忠实打手,前面打成哪样,没有苟少的命令,一动没动,这会儿,接到命令了,手一动,就往枪套上摸去,手法干净利索,危险!
在苟少往这几个枪手那跑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混蛋下了杀心,可不敢让他开枪,咱还没练到无视枪子儿,忽略炮弹的程度,至于子弹飞来,用手指捏住,炮弹没落地,伸脚踢飞,那只是个传说,可不敢让这子弹给咱验血型。伸手在地上抓起两团雪,纵身一跃,人在空中,一甩手把手里的雪团来个天女散花,分成九团,往这几个枪手的面门打去,虽说咱没练到飞花摘叶就伤人的程度,可这冰冷的雪打在脸上,也挺疼的,最起码眼冒金星,再加上一激灵,下意识的用手来抹脸,就顾不上掏枪了,要的就是这片刻的缓冲,在空中,我猛地打了一个手势,两边儿山崖上忽地腾起一片雪雾,十条人影苍鹰扑兔似的扑了下来,直接就把这九个枪手扑倒了,倒地的同时,九把透着寒气的匕首,已经顶在枪手的咽喉上,别的都可以忽视,可顶在嗓子眼这疙瘩冰凉、梆硬那肯定也是飞快还不知道讲不讲理的东西,蛮有说服力的,这几个枪手,双手举得老高,那意思是说,我可没动啊,哥们你别冲动,把手里的家伙拿远一点,我有想嘘嘘的感觉,漂亮,干脆利索,打埋伏的兄弟几个,好身手,天生是干刺客的材料,以后主要在这方面多加培养,到时候,钻到小鬼子的心脏里去,不愁不闹他个天翻地覆,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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