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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宋默然
“公子,你莫不是早就跟着到了这里,还听见婢子先前喝斥二少爷的话了吧?”
“戚,公子我不嫌累的慌么?莫不是看着你们一个个丢三落四的样子急急出门,竟连她的医囊也未带过去,我哪能追来?还好先前在楼上窗户里看见你们是从这条道上走的,否则定然走失了。”
“哦,公子,你打的人可是苏家二少爷,我们真的就这样不管他了吗?”
“苏家二少爷?在哪里,我没见过。”
“啊,公子你好坏……还有你刚才骂人的样子,虽然粗鲁,但婢子却觉得,心中畅快的紧,只不过公子说你也想摸两手,还有二少爷截了你的胡,是何含义?”
“这……男人家的事,女人少管。”





宋阀 第049章 大小姐的月事要来了
苏允儿缓缓睁开美眸,目光渐渐适应周围的光线,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闺房中,和衣睡在自己的床上。
周围,好像不少人的样子。
父亲苏宏筹,母亲赵氏,少夫人何氏,晴雯,璇儿,苏族里的几位姨母姑姑,还有……
是他?
他怎么也在?
怎么能随便进女儿家的闺房?
太不知礼了罢?
林靖稳稳坐在墙角一张凳子上,尽量让自己的身形不显得突出,原本在这房间里等了许久,便已经算是磨人的了,但此时苏允儿醒过来,却依然没有逃开她的视线。
林靖注意到她看了过来,目光与那抹略带惊异的视线对碰,便极为无奈的耸耸肩,又将眼神投递到苏宏筹的身上去,意思是在告知苏允儿,不管我的事,喏,你爹逼着过来的。
苏允儿与林靖的目光乍合即分,很迅疾的便收回去,像是从未看到过这里一般。
苏宏筹与赵氏见她醒来,第一时间便关心起来,告诉她只不过是劳累过度,并非是得了什么大的病症,让她千万不要担心。
房中一干人等便轮流开口,关心的关心,嘱咐的嘱咐,楼下膳堂那边,小大夫赵莹莹也带着一些下人在替苏允儿煎药。苏允儿晕倒一事,在苏府算得上是一件大事,就连苏宏筹在得知了以后也是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而这些人在关心苏允儿时,林靖却坐在一旁暗自有些发呆,在脑子里想着苏宏筹这府台大人做的倒是轻松,平日也没见他到府衙审案,只知道他会过去办公,榷场那边又是他那宝贝女儿在负责,说起来他似乎还真没什么事儿可做一样,但林靖却极少看到过他,基本上他很少有整日呆在苏府中的习惯,几乎每天都会出门。
大夫人赵氏对她自己亲生女儿的关心自不用提,但少夫人何氏却也是面带关切,忧心忡忡的责怪着苏宏筹,嫌怪他不顾女儿的身体,老是让允儿一个女儿家却做那么多的大事,她的神情中俨然是将苏允儿当成了自家女儿来看待,偶尔还会当着众人的面责骂起此时正不知身在何处的苏康城,说他整日只知道游手好闲,却不能为苏家分担一些云云。
这其中的意味,林靖听在耳中,却懒得去深究,但心里却并不认为何氏是在做作,大概连她也是知道苏康城确实不堪大用,根本没有心思在苏宏筹面前替他讨些事情来做的样子。
于是屋中便好一阵的温馨,苏允儿一一谢过,这时赵莹莹熬好了汤药端上来,由于房中人多,竟不大挤得进来,于是便站在门口提醒众人,苏允儿还需要休息。
苏宏筹立时想起这层,便替苏允儿下了逐客令,又吩咐苏允儿这几日不许再过去榷场,有什么事只需叫下人过去通传便是,那些个榷场监司个个都是人精,若连这些事情都办不好,便也没资格在戴着那顶璞头官帽。
林靖便也站起身来,他是在场除了苏宏筹之外唯一的男人,原本就有些尴尬,就连大夫人赵氏也颇为嗔怪的瞪了苏宏筹几眼,但苏宏筹却笑了笑打个哈哈便揭过,林靖还是被一路揪了过来。
但他刚起身,苏宏筹却转身看着他,道:“允儿这里,夜里不好没人照料,璞瑜,你在这里陪陪允儿好了。”
林靖听到看到他明明是在对自己说话,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心中不由大为疑惑:苏大官人,什么时候我们关系密切到称呼我为璞瑜的地步了?这苏府上下对你苏大官人来说,还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自己取得这字还没传扬开,你便已经知道了?
而且,你竟然主动开口,让我和你女儿独处香闺,而且还是在夜里?
听到苏宏筹的话,房中诸人均露出了震惊莫名的讶色,不论是林靖本人还是苏允儿,最突出的便是大夫人赵氏,而少夫人何氏面上的表情却格外精彩,均不知苏宏筹这又是在为哪般?
堂堂州府台,岂不知人言可畏,大伤风俗?
苏宏筹却似没有看到众人的疑惑,稍稍咳嗽一声,便颇具威严的道:“都还愣着做什么,先前都累了,这下都回房歇息吧,再过两个时辰可就要天明了,丫头们也都回去,明日一早,再来换下林公子。”
他说完,便连让大夫人反对的机会也没有,直接跨开步子,走出了苏允儿的闺房。
赵氏看了看苏宏筹,又转头看了看林靖,面上不由就冷了下来,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而后便叹息一声,幽怨地开口唤了一声‘老爷’,便追着苏宏筹的步子离去。
少夫人何氏嘻嘻一笑,看向林靖道:“贤侄,我家允儿便交由你照料了,可要好好用点心思。”
林靖无奈地看着何氏那张风情万种的脸,颇为无语的点点头。
等少夫人何氏一走,那些个苏府族人里的七姑八姨便神色各异的离开,有疑惑的,有思索的,也有眼神警告过来的,林靖展了好一番笑脸,才将这些人一一送走,竟觉得自己的表情都好像要僵硬了,这房里便只剩下晴雯、璇儿两人,而赵莹莹先前一直在门口避开,此时仍旧端着药汤,正打算进门。
林靖眼里这才瞧见赵莹莹身上衣衫的裙角出现在门口,忽然想起自己此刻似乎未将遮住脸面的那东西带在身上,可不能让她瞧见自己的长相,否则这角色扮演可就玩不下去了,原本这两日自己还想着换个造型试试来着。
大概是与赵莹莹相熟了些,又或是在苏府再次疗养伤病显得太过无聊,林靖竟将这等子事当成了一个重要的消遣,他也不管赵莹莹会不会像他这般无聊,但每每看到她那魔鬼的身材,蒙面的脸,林靖的促狭心便完全忍不住的滋生开。
想到这里,他连忙在墙角处稍稍侧身,恰好面对苏允儿,背对着赵莹莹。
晴雯走到林靖面前,苦着脸有些担忧地看着他道:“公子,那婢子去你房中陪着芷悦,明日再和璇儿过来换你。”
璇儿也是过来好一阵嘱咐:小大夫说大小姐需要多喝水,但不能是凉水,茶壶里的水若是凉了,便需放到炉子里温热;汤药小姐现在服了,要到明日早上再服第二次,因此千万不要再给大小姐喝;大小姐睡着了喜欢踢被,公子记得给大小姐叠回去;大小姐若是还犯头晕,桌上就放着醒神的药膏,记得给大小姐抹在额头上,但却要小心不要弄到眼睛里。
她如数家珍的说着,险些连苏允儿平日里所有的生活习惯都要讲完才肯走,后来说的兴起,她扳着手指,摇头晃脑的继续:“算算日子,这几日是大小姐快要来月事的日子,因此小姐的身子才会有些虚,哦,月事带子放在床头的柜子里,婢子替换了新的,已经叠好了,等小姐要用,公子记得替她拿出来。”
她像是在跟晴雯唠着家常,似乎这些内容平日里她们做下人的也经常提到,但当她将这句话说出来,门里门外一干没有准备的人均是齐齐瞪大了双眼。
苏允儿,赵莹莹,晴雯三女无不绯红了脸,等她提到‘公子记得替她拿出来’,苏允儿险些羞得将头脸埋进被子里,赵莹莹也是面有异色地连忙咳嗽几声,晴雯神情古怪的没有说话,大约是想起了先前自己的身子都被林靖瞧去了一大半,这时候被璇儿提起这些女儿家的羞人事,顿时心如撞鹿,也是臊红了脸。
等璇儿终于醒回神,一张小脸上顿时骇然莫名,立时像是成了罪人般跑出了闺房,口中还连连惊惧地喊了一声‘小姐,婢子错了’,而后便再也不敢出现。




宋阀 第050章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林靖担心赵莹莹会亲自将药汤端进来,便咳嗽一声道:“咳,晴雯帮忙把药汤放到桌上吧,然后先送小大夫下楼,最好寻个人送她回去。”
晴雯点头道:“婢子省得。”
赵莹莹呆在门前,听到林靖的话音,看见他那略显肥壮的背影,似乎是想在思索此人到底是不是苏二少口中所说的敢战士,但她已经在记忆过搜寻了一遍,敢战士仅存的十二人里,绝对没有与林公子体型相符的人,像他这等身高,只有一人能与之相比,那便是……相公了。
但相公历来少年英姿,威武雄壮,又哪里会有这等身材。
也就是说,若林公子真的是敢战士,那么敢战士存活下来的,就有十三人之数了,但他到底是与不是?如果他是,那他应该是敢战士里的哪一个?
大宋五百敢战士,赵莹莹几乎对每一个人都有着印象,大多数的人还都接受过她的救治,只要是她看过的脸,就没有她记不住的。
但这位林公子,却偏偏不肯给正脸看看?
她难得瞧见林靖没有带着那顶纱帽的时候,心里总觉得特别好奇,想过去看看林靖到底是否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他和相公一样,也姓林,叫璞瑜?林璞瑜……
想起先前在门口听到苏宏筹称呼林公子是叫出的名字,赵莹莹心里便自嘲般的想起来,原来自己这么些日子以来,竟还是第一次知道林公子的名字,府里的人都唤他叫做林公子,自己便也跟着这般称呼了,自己却从未想过要问起他的名字。
自己是苏府上的外人,不过是暂时答应受雇于苏府,过些日子等哥哥与马大哥他们安顿下来,自己便会辞了苏家,过去汇合,因此对周边的人或事都未特别的上心,再加上自从相公去世之后,自己又何尝对另外的男子有过关心了?
既然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做一辈子相公的未亡人,从那时起便开始遮住自己的脸面不以示人,一是为了明志,二是不愿招蜂引蝶。
以前相公在世时,又有谁敢轻薄过自己……
“晴雯你今日也是累了,还是奴家来吧。”
赵莹莹收回心思,避过晴雯伸过来的双手,打算亲自进门,将手里端着的药碗放到桌面上去。
晴雯只好收回双手,站回一侧,赵莹莹正打算举步进来时,晴雯却注意到自家公子竟刻意往房中走了几步,竟是走到了大小姐的床前,还弯下腰,替大小姐整理起被子。
她先是有些疑惑,片刻后又像是了解了什么,恍然大悟一般,心中不由大为失笑,公子虽还未及弱冠,但有时候会很正经八百,有时候却又像是童心未泯,未免太过喜欢儿戏了些啊。
赵莹莹端药进门,裙裾在地板上高低起伏的擦过,走到桌前,却见林靖竟跑到苏允儿床前那边去,又是只给自己留下一个背影,心头不由有些着急,又有些气愤,但又不好走过去,总不至于自己也去替苏大小姐整理床榻?
苏允儿怔怔地看着林靖的动作,一时间还真是没能反应过来,这边晴雯心思一起,终究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道公子喜欢玩,那婢子总该帮帮他才是,于是便走到赵莹莹身边,很客气地催促道:“小大夫,夜深了,婢子送你回吧。”
赵莹莹微不可察的轻轻跺了跺脚,粉面上无奈至极,却也只好说道:“有劳了。”
于是,晴雯便陪着她走出房门,临着关门前,还凑头给林靖吐了吐香舌。
苏允儿半伸出手,想要挽留住晴雯,却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唯有无奈的躺下身子,而后目光奇异的盯了林靖很久,道:“林公子,这被子,为何要翻起来,再叠回去,翻起来,又再叠回去?”
“……”
林靖收回手,而后看向苏允儿,道:“大小姐想喝水吗?”
苏允儿摇了摇头,林靖便又问:“那冷吗?”
“头晕吗?”
“困了吗?”
“饿了吗?”
苏允儿接连摆首,不由稍稍皱起眉头,语气稍冷地问道:“林公子是否累了?妾身其实并无大碍,不如林公子先回房歇下吧?”
自讨了个没趣,林靖心头腹诽一声——不是月事来了吗?还这么强势的?给你二十一世纪才有的灰太狼待遇,你却偏偏无福消受啊。
但林靖转念一想,觉得这样倒也挺好,免得二人独处,不免尴尬,苏允儿虽是大美人一个,但别人心里没有自己,林靖又怎会热脸去贴人的冷屁股,还不如回房逗弄逗弄小妮子,倒头睡个美容觉。
正想点头,他却稍有了些犹豫,脑子里不由思索起苏宏筹今日这般做法的用意来,记得他临行之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却摸不清他到底是出于何种心态了,他不是说过,绝不会在这方面帮助自己的吗?那却又是有何用心了?
见林靖没有答话,苏允儿心里却有些怔怔地想着,他莫非真的想在自己房中呆到天亮?
想到此处,苏允儿不自禁偷眼仔细打量了几眼,印象中她对林靖实际上知之甚少,也少有会与他直接面对的时候,他也从未表现过有对那纸婚约抱着想法的念头,因此她出于本心,实则很少真的关注过他。
说起来,林公子的外形的确不是那么出众,虽说面相五官还算端正,但离俊朗帅气也颇有些距离,且他的身形相比起一般的少年公子又显得格外高大了些,甚至有些部位的确显得有些臃肿,因此整体看上去,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个长得很胖的人。
但她此时却又没来由的生起一丝错觉,又或是她的眼光与别人相比,实在不会那般浅薄,只看这些表面上的东西,她偶尔会觉得林公子既然出身于敢战士,那身形扎实一些自然才是正理,否则若是连兵器都提举不动,又何谈驰骋沙场,纵横杀敌?
她想到此处,却又没来由的一阵心烦,自己怎会突然生起替他辩驳的心思了?不论他生得是美是丑,又与自己何干。
哎,希望他不会有过多的想法才好,否则自己说不得要趁着今日稍稍跟他讲清楚,告诉他自己对他从未有过半分想法,只是这样一来,对他未免太不公允了些,若自己不是生长于苏家,又怎会有像如今这般开口拒绝的权利。
两人就这么沉默下来,苏允儿也不再开口让林靖离开,林靖想着估计晴雯已经在自己房里歇下,自己这时回去,只怕会吵着她和芷悦,便也在房中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苏允儿房中大多摆着圆凳,唯有在她平日写字的书桌旁才有一张稍稍垫了些软底儿的椅子较为舒适,林靖便在那里坐下来。
原本就无甚交集,双方都还有些想要避开的心思,这房中自然也就安静下来,苏允儿心里有着心思,房中又还破天荒的有个男子,哪里能安心歇下,她侧身面向床内,背过书桌那边闭上眼睛,却又在床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里不由有些埋怨起父亲苏宏筹来。
父亲最近的心思似乎让人有些捉摸不定,不知到底是何缘故?
莫非自己猜错了父亲的初衷?
她一时间烦闷不已,许久方觉屋中竟没了什么动静,便忍不住好奇地悄然翻身,偷眼望过去,只是这一看,她顿时有些气结不已。
“这人!说了是来照顾人,这边病人还没能入睡,他却自己趴在桌前睡熟了?”




宋阀 第051章 苏二少爷房中秘事
苏康城捂着脑后的伤处,黑着面回到苏府东厢里的住处。
专职负责服侍他的几个丫头见他面色不愉,且神情尤为吓人,做事说话便变得小心许多,苏康城进了门,在自己房中待了一会儿,脑后的伤处此时污血已经凝结,但仍旧隐隐作痛,想起他昨夜竟在露天地里晕了一宿也没被人给发现,心里便是越想越是窝火,眸子里布满了阴沉的目光,渐渐地变得有些狰狞。
他自小就出身富贵,在晋阳府里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哪能咽得下这口气,他这边愤恨的想着,另一边便猛地朝门外吼起来:“人都死哪去了?没见本少爷受伤了吗!”
几个丫头连忙在门外紧张地答应着:“二少爷!你受伤了?婢子们马上去请大夫!”
苏康城没好气道:“请甚大夫?叫玉春打盆热水进来,另外再去个人,把府兵里的柳都将喊过来!”
“哦。”门外答应着,几个丫头便分别忙活开,片晌后有人推开房门走进来,正是苏康城先前呼唤的丫鬟玉春,她手里端着一盆温水,一边说话一边走到苏康城身边,先瞧了瞧苏康城头上的伤,顿时惊讶道:“少爷这是又去了哪里厮混,竟还跟人打了架不成?咱们晋阳府竟还有人敢跟少爷动手?”
苏康城不悦道:“我的事你少管些,我且问你,今日府上有人来找过我没?”
玉春从温水中浸湿了帕子,替他擦拭伤处,疑惑道:“这大清早的,谁会过来?”
苏康城皱起眉头道:“我爹没派人来?”
玉春摇了摇头道:“没有,听说老爷昨夜去了碧玉楼子那边,很晚才歇息,府上的下人们过去了一大半伺候着,后来又都被遣了回来,婢子卯时起身时,看见老爷从大夫人房里起来,却是已经出了府,也不知今儿个过端午,老爷会不会返回府来用饭。”
苏康城自言自语地思索道:“这么说,那贱婢还挺上道,没敢告本少爷的状了?”
玉春问道:“哪个丫头惹了二少爷不快,真还有这么大胆子?”
苏康城没理会她,兀自思虑起来:“想是知道自己惹了祸事,想要息事宁人?”
他冷笑一声,又自语道:“惹怒了本少爷,想这么便宜就揭过去,未免太天真了些,还有那偷手打我那人,看着面生,不像府上的人,却又是谁?”
玉春奇奇怪怪地听着,试着道:“少爷见到了谁?说来婢子听听,婢子每日穿行府中,见过的人可不少,说不得是认识的。”
苏康城看了她一眼,眉眼一亮道:“那人……笑起来的样子让人看着很心烦,长得还算个人样,但身子有些肥硕,穿一身灰白衫子,头上挽着书生髻,还有,本少爷觉得此人虽是个文生装扮,但夜里瞧不真切,那整个身形像是个胖子,但却又有些像个健卒的模样,与府兵里那些傻大个的身材有的一拼。”
“此人……”玉春替苏康城洗净伤处,而后思索起来,片晌后才道:“少爷说的,莫不是府上那位准姑爷?与大小姐定了婚约那人?婢子倒是看见过他一两次,但他却不认得婢子。”
苏康城听了,立时眉头一竖,突然站起身形,怒道:“竟是此人!”
玉春被吓了一跳,惊道:“莫不是这位准姑爷,打了少爷?”
苏康城冷笑一声道:“好,好,一个无根无籍的破落军汉,竟也敢对本少爷动手,当真是喂狼反遭狼咬一口,此人莫不是脑子进了水?以为苏家还真的很待见他不成?”
玉春讶然道:“这位林公子平日里对谁都是一副笑脸,虽说长得胖了些,但也颇具了些书生气,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面?”
苏康城不屑道:“此人此前不是自称失了忆?我看他倒当真是摔坏了脑子。”
玉春道:“那公子打算怎么做?要去找这位林公子算账吗?”
苏康城摇摇头道:“刻下去找他,岂不会弄的人尽皆知,莫不是给自个儿找没趣吗?”
玉春幽怨一声道:“也不知少爷昨夜又干了些什么好事,竟让人抓着了把柄,被人打了也不敢还手。”
苏康城怒道:“你懂个什么?得罪了本少爷莫非他还想好不成?总得想个法子,一动就得整死他,最好是教他被赶出苏府,那时想要怎么收拾他都行了。”
玉春撅嘴道:“少爷你是真昏了头还是假啊,不是眼巴巴地想看大小姐笑话吗,将那人赶出了府,少爷等的好戏去哪看?”
苏康城恍然道:“唉?我还真忘了这么一层,倒是你这蹄子还挺懂我的心思,知道我巴不得看她苏允儿委身屈就的难堪样儿来。”
玉春将盛水的盆子端开,抱怨道:“少爷哪里能记得玉春的好,放着家里的美婢不管,偏生喜欢去那些个青楼子里的……”
苏康城嘻然一笑,猛地伸手,将玉春拦腰搂入怀里,取笑道:“我的小春儿好不知羞,我这房里哪来的美婢,莫非就是你不成?”
玉春今年芳龄二十,年纪比苏康城还要大上好几岁,原本是苏康城打小时,便在他身边伺候着的丫鬟,一直算是姐姐的身份带着他,但这两年苏康城长成了小大人,便哪有放过嘴边香肉的道理,早已将她强占了去,后来她便也就只得半推半就的从了。
玉春面容姣好,神情妩媚,虽算不得闭月羞花,但也足以算作中上之姿,最妙处是她如今芳华正茂,身姿已渐入佳境,乳圆臀肥,又时常受到苏康城的滋润,便颇有了些熟妇的味道。
她被苏康城这么一抱,身子便软酥酥的倚在他怀里,而后道:“少爷才受过伤,这时又起了心不成?青天白日的,也不脸臊。”
苏康城嗤笑道:“昨夜梅香阁那婊子货收了银子却没办事便跑了,少爷我又憋了一肚子火,今日恰恰便宜了你这小蹄子,包管你一辈子记得少爷的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将两手钻进玉春的薄衫子里,将那一对浑圆乳?球牢牢捏住,肆意把玩,玉春娇俏呻吟一声,口中却又正经八百地道:“少爷想好如何向那林公子讨债算账了么?这就起了坏心思?”
苏康城半迷半醉的念叨道:“这不使人喊了柳都将过来吗?近几日倒是不好动得他,先叫柳都将派人盯着些,迟早会找到机会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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