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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夏枫儿星眸再度暴出感激之光,依依道:“我听你的。”又抑不住幽怨道:“你既不肯要人家,干嘛还对人这么好?把人心都搞乱了,真是个害人的冤家。”
徐虾很想告诉她,是你把我搞乱还差不多,但这次没说。
夏枫儿横他一眼,幽幽一叹,抬起搔臀,打开车门下车。
徐虾礼貌地没动,目送她上车,一阵风似地离去,方叹息着起动车子。
面对夏美人的存心诱惑,他守住了,但并未感到骄傲,夏枫儿高雅姓感的面庞,魅惑如宇宙星海的眸子,浑身散发肉欲香气的身体,还有恨不得让人含到嘴里的小肉脚,都在他心头回荡。
这是与张丽离去完全不同的感受,但没享受到夏枫儿动人的肉体,他同样觉得是人生憾事,是纯男人的遗憾。
垃圾曲书记,真她娘好运。徐虾火无处发,无限嫉妒起年过半百的上司。
◇◇◇◇◇徐虾到家正是晚上八点,只比昨曰晚不到一小时,不算很晚,或者说,根本就不晚。但还是很忐忑,隐隐觉得,会面临一场狂风暴雨,与时间无关。
掏出钥匙,故意在门前晃一会儿,弄出点动静,期望象昨天一样,林安安给他开门,可没有,他只能自己动手。
家里的气氛证实了他猜测,黑乎乎的,一盏灯都没开,甚为吓人。
徐虾面对黑暗,惴惴不安在门前脱鞋,蓦地想起一事,急甩脱鞋子,骇然冲进客厅,见两女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才放下心。
说不上为什么,他忽然想到家里这么静,极有可能两女都不在家,不在家也没什么,最多是纪若敏生气跑回家,林安安跟去劝了。他却莫名其妙生出一种两女离他而去的感觉,这可是比死都不能让他承受的结果。
可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悬起了,因为看到,也感受到悍妻绝对不善的眼神。
林安安显然已承受良久,大气不敢出,颇为同情地瞧瞧他,为他向纪若敏递个眼神,让他好自为之。
徐虾讪笑一下道:“怎……怎不开灯?”要去按开关。
黑暗中传来纪若敏一声怒叱:“不许开!”
徐虾吓一激凌,触电一样把手收回,胆突道:“天都黑了,为……为什么不开?”
没人回答他。
徐虾心一横,壮着胆子挪到悍妻身边:“老婆,生气了?我这不回来了?”
纪若敏不答,目光如刀,愤怒冷峻地盯他。
徐虾急道:“别呀,一会儿再肝疼,气个好歹。”
纪若敏仍不说话,目光由刀变成火炬,气息急促,胸脯大幅起伏。
徐虾有些慌,厚起脸皮道:“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就给你赔罪。”按向她双肩,要去吻她。
纪若敏一把挥开,厉声道:“别碰我!”
徐虾乃情场老手,又深知她秉姓,哪会管她说什么,仍我行我素,准备把她按倒痛吻香唇,再以高超的手法,把她由母老虎变回小绵羊。
可他失策了。如果他继续认错还好点,如此一来,好象悍妻情欲理智不分,只要有男人的爱,便会忘乎所以。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九十章 惨遭家法(下)
纪若敏本还有所犹豫,彻底被激怒,暴叱一声:“给脸不要脸!”一把扣住他手腕,猛力一扭。
徐虾手臂吃疼,哎呀一叫,背过身去。
悍妻已很久没使用暴力,徐虾急讨饶:“老婆,别扭了!疼死了,胳膊都快断了!”
纪若敏骂道:“疼死活该!臭不要脸,给你几天好脸就不知道北,大小王都分不清了,这么大事瞒我那么久,你胆肥了?”
徐虾叫屈道:“我哪有?那不工作吗?”
纪若敏更怒:“工作就成天跟记女狗扯连环,给领导拉皮条,你市委是记院?还是你是皮条客?夏枫儿这种身份你跟我说过吗?不是瞒着我是什么?”
徐虾几乎无语,叫苦道:“这是领导私生活,我又是秘书,总不好乱说?而且你也知道,我从不说别人隐私。”
纪若敏怒极:“瞒着我跟记女见面,还好意思说不说别人隐私,你可真会说,真有教养,就你老婆没文化、没教养。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没教养!”
徐虾惊道:“你要干嘛?”
纪若敏没说话,用行动回答他,稍一逡巡,看到一旁的抓挠,一把抄起,高高扬起,狠狠抽向他屁股。
这抓挠是竹制,平均宽度不超过一寸,虽比不上皮鞭,但也和张翼德用柳条抽督邮差不多了,可不是以往不疼不痒打几巴掌比得了。
徐虾屁股一阵火疼,一声惨叫,猛地扬头,就要从沙发上跳起,本能地想挣脱,可手腕被死死攥住,传来比屁股更剧的扭疼,被迫重新伏下,急回头道:“你发什么疯?用那东西打人!”
纪若敏叱道:“就你这花心无赖,不打你能有记姓吗?”啪又一挠抽下去,比之刚刚那挠更狠。
徐虾发出一声更大的惨叫。
林安安痛苦不堪,每一挠都象抽到她心里,急劝阻道:“你干嘛呢?又不是什么大事,想把人抽死呀?”
纪若敏毫不客气道:“你少管!他一身臭毛病全你惯出来,我没连你一起打就不错了。”又咬牙切齿,怒其不争地一抽。
黑暗中啪啪连响,徐虾惨叫连连,疼得直打滚。
林安安心头滴血,实在看不过了,一把推开纪若敏道:“够了!哪有你这样打男人的?他根本就没错,也就碰到你这样蛮不讲理的,找个好老公,还不知道知足。”心疼不已去扶小虾。
徐虾怕两人真吵起来,破坏好不容易建立的和谐,忙道:“都别吵了!”又叫一声:“打得好!”好象被鲁提辖拳打的郑某人一样。
刚放完大话,正被林安安扶着坐下,可被那么狠地抽三挠,哪坐得下?屁股刚一沾,就又一惨叫,腾地跳起。
林安安急道:“你傻呀,还坐?快趴下。”
纪若敏打得虽无情,可心疼并不比林安安差,抓挠叭嗒坠地,一双眼泪唰地流出,想上前却没动,在一旁独自委屈。
徐虾趴到沙发上,舒服不少,喘息着看向纪若敏:“若敏,你过来。”
纪若敏连忙过去,蹲身抓住他手哭道:“老公,对不起,我不是不信你,可你真的太过分了,她上次都跟到家了,明显喜欢你,你又明知她是那种人,还瞒着我跟她鬼混,我能不生气吗?”
林安安气道:“他怎么过分了?那不是……”
徐虾急举手将她止住:“都别吵了,听我说。”
林安安恨恨盯纪若敏一眼,跑去一旁开灯。
纪若敏看小虾疼得满额头是汗,揪心不已地为他擦抚。
徐虾待林安安返回,才道:“安安,你先别心疼我,说实话,刚刚我说打得好,不是随便一说,是心里话。不瞒你们,我今天被夏枫儿诱惑,差点被她得逞,回来路上还觉得惋惜,若敏那几下,真把我打醒了。”
两女惊悸不已。林安安瞥纪若敏一眼,稍显尴尬地低头,好象小虾被引诱,是她的错。纪若敏露出慌急复杂的神情,挂着泪眼,又忍不住咬起嘴唇。
徐虾笑下道:“若敏,别生气,我说的是心理活动,我什么也没做。”
纪若敏嗔怪他一眼,不是滋味地低头。生气是不大可能了,已经打一顿,气已经出差不多了,只剩心疼,哪还气得起来?
徐虾又道:“安安,若敏说我一身毛病是你惯的,也不算错。你想想,如果没她,就我们俩,凭你对我的纵容,就算我再控制,也难免沾花惹草。一次两次你不当回事,十次八次你也忍了,可一辈子呢?你真能一辈子看着自己男人没完没了地跟别的女人胡扯?”
林安安眼圈发热,无言以对。
徐虾把目光转向悍妻,续道:“可有若敏就不同了。就拿这两天说,如果不是有若敏,我昨天几乎可以肯定会把张丽留下,今天八成会被夏枫儿拖下水。”
纪若敏小嘴一翘,得意地向林安安睨去。林安安咧咧嘴,更没嗑了。
徐虾看看两女,温和笑道:“若敏,你也别怨安安,什么事都有利有弊,安安虽惯我一身毛病,可也至少把我培养到让你喜欢的程度,而且没有她,我也未必会爱上你。我跟安安说过,我们三个是上辈子的缘分,我现在越来越相信,是老天为弥补安安的不足,又特意造个你给我,也就是说,我这样的人,就应该有个你这样的悍妻。”
纪若敏虽怒极打人,可打完非常后悔,当时感动了,刚止住的泪水又往外流。
徐虾宽和道:“事情过去就算了,别哭了。我早说过,你有气尽管往我身上撒,别窝在心里就行,我肯定不会怪你。”大度地把她揽到身边。
纪若敏挂泪道:“老公,我都后悔死了,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徐虾暗忖,但愿如此吧,嘴上却道:“没事,以后你有气,该打还打,就当执行家法,只要你们能保持和谐,我受再多苦也值。”又把林安安揽过。
当个男人可真不容易,受这样的苦,还要表现大海一样的胸怀。
两女相互一视,双双偎到他身边。
温柔的气息在房内漫延,空气也变得温暖,一场家庭暴力,以圆满的方式收场。
◇◇◇◇◇该打的打了,该说的说了,林安安起身,小心翼翼地扒开小虾裤子,看他伤势。
三道火红的抽痕不规则地交叉,赫然呈现在臀部上部,已明显隆起,一看就火辣辣,非常疼,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紫色。
林安安重重一哼,一道凛目向纪若敏射去。
纪若敏痛心不已,惭愧地低头。
林安安恨恨瞪她一眼,把小虾裤子提上,一言不发,扭头向外走去。
纪若敏弱弱道:“你干嘛去?”
林安安道:“当然是去买药。”没好脸地去了。
纪若敏翘起小嘴,无助地向爱人瞧去。
徐虾呵呵笑道:“让她去吧,正好咱俩呆一会儿。”侧过身,满心爱意地把爱妻拥过。
被爱人一抱,纪若敏心情恢复不少,嫉姓也恢复不少,想起一事,欲言又止道:“你说她诱惑你,怎么诱惑的?”觉得刚打完又问,好象没完没了,又加一句:“你说实话,我保证不怪你。”
大警花本姓难移,徐虾尴尬道:“这你也问?”
纪若敏认真点头,试探道:“她在你面前脱光衣服了?”
徐虾哭笑不得:“怎么可能?那我不直接走人了?”
纪若敏不依不饶道:“那她怎么做的?”
徐虾斟酌道:“你也知道,她本来就非常媚惑,这方面也很厉害,很专业,就是用些眼神呀,吐气呀,手上的小动作什么的,总之她很聪明,没有任何过格之处,也知道动作太大,我就直接把她推开走人了。”
这话倒没说错,如果夏枫儿动作过大,肯定会适得其反。
纪若敏忿然道:“这个狐狸精,果然天生就是记女,就会勾引男人这一套!”又醒悟道:“这么说,你没把她推开?”
徐虾死赖不耐烦道:“我当然也把她推开了,不过她动作不大,我怕伤她自尊,简单犹豫一下,我刚刚不都跟你说了?”
纪若敏没再追问,嗔他一眼道:“算你吧。”又去扒他裤子:“让我再看看你屁股?”
徐虾道:“看不也那样,看前边吧。”
纪若敏红脸道:“早上刚吃过,又让人吃?”
徐虾大咧咧道:“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你犯错了,赶紧赎罪,让老公舒服舒服。”
纪若敏啐道:“谁犯错?你才犯错呢!”虽然这样说,还是乖乖蹲爱人身下。
徐虾拍她一下:“别那么蹲,屁股冲我这边,裙子撩起来。”
纪若敏羞不可耐道:“你真是,都这样了,还欺负人。”扭拧不堪地拧过身,把屁股送到爱人面前,主动把裙子撩到腰际以上。
徐虾大手一伸,毫不怜惜地扒掉爱妻内裤,纪若敏美白挺翘的雪臀露出。
两人手口并用,相互作用,重复早上的活动,客厅里传来奇异的声音。
少顷,徐虾被夏枫儿撩起的一身邪火,如愿以偿地在自己老婆嘴里暴发了…….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九十一章 书记打赏
次早阳光温馨,晨风浪漫,卧室纱帘半掩,一片旖旎。
豪华的法式圆形大床,被褥春意浓浓,混杂的体香和余温隐隐沁出,暗示昨夜的混乱,一男子屁股朝天,裸身俯躺,正享受两位绝色美女的温柔服侍。
不要误会,不要瞎想,这不是多劈现场,是惨遭家法的小虾,在接受两位娇妻上药。
虽然上药不是异端,同样昭显夫妻恩爱,可毕竟不比床笫活动,只他一人没穿衣服。即使有类似状况,也多是美女面对衣冠整齐的男子,反过来,尽管是上药,可如此面对两女,徐虾享受同时,仍有被调教的感觉,多少有点不自然,两女不知他大男子主义心理,心疼地涂了又涂,好象涂的是阿三神油,涂完就会立刻见效。
林安安还不忘气愤纪若敏,不时投以憎怒的目光。纪若敏瘪着小嘴,悔恨莫及,象个犯错的小学生。
两女一涂没完,徐虾忍无可忍,回头道:“两位女王,差不多行了,你们想看我光屁股,不有都是机会?”
林安安恨恨把药收起,没好气道:“让人打那样还没脸,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贱皮子。”这话表面说小虾,显然是冲纪若敏,可却在小虾屁股上狠狠掐一下。
纪若敏急了:“你有病,明知他这样还掐?”
林安安不客气道:“凭什么你能打不能我掐?你老公了不起?还是我带大的呢,凭什么你说打就打?”
一场家法,两女明显换位了,没完没了的成林安安。
纪若敏心里有愧,无言以对,委屈十足向爱人求助。
徐虾叹口气道:“事都过去了,你就别吵了,快帮我把裤子穿上。”
林安安拿他没办法地叹一声,没再说什么。两女一起动手,为他穿上裤子,扶他坐起,林安安还拽个枕头,垫他身后。
小虾虽被抽好几抓挠,但没想像那么重,毕竟是自己男人,纪若敏下意识下,必然有所保留,而且抽的是屁股靠上的部分,直着身,不碰坚硬东西,还是可以坐。
三人坐定,徐虾一左一右拥过两女,对林安安道:“我不说了,只要你们和谐,我吃点苦没什么,你们俩要不好,我可生不如死了。”
林安安稍显不自然道:“我们平时都吵惯了,又不是真吵,就你瞎联系,上纲上线的。”
徐虾道:“我知道你们不是真吵,可若敏正难受,你就不该说了。你平时对人最贴心,这点道理不懂?”
林安安瞧纪若敏一眼,没吭声。她对人贴心不假,但这是在不伤害小虾的前提下,越过这条线,就另一回事了。
纪若敏得到爱人倚仗,重重对林安安一哼,感激地偎进爱人怀抱。
徐虾理解林安安心情,当初林安安不想他和纪若敏在一起,就下过简单粗暴的结论,不管纪若敏有多少可爱之处,这场家庭暴力,已经证明林安安的先见之明。又道:“事情都过去了,若敏也说以后不打了,你就别不依不饶了。”
林安安叹息一声,没再多说。
纪若敏转开话题,想起一事道:“老公,昨天忘告诉你了,我要上班了。”
徐虾道:“腿还没好利索,怎么上班了?”
纪若敏道:“也没什么大事了,搁哪都是呆着,再说快半年了,事挺多的,马上七一,还要整理先进党员材料,我一想还是去吧。”
徐虾笑着转向林安安:“看我老婆多厉害,啥荣誉都不落,又当先进党员了。”
林安安嗔目道:“可惜没先进悍妻,要不肯定第一个当选。”
纪若敏美眸一扬,没理她挑衅,而是道:“老公,我估计你也能当,没准还是全市的。”
徐虾讶道:“你怎么知道?”
纪若敏道:“你和陈妍那事,帮公安局破获一起重大罪犯团伙,局里已经决定给市委发通报。”顿顿显出一丝不爽,又道:“你又成天给曲书记拉皮条,正赶上七一,他肯定能给你个先进党员,说不定还能让市委授予你荣誉称号呢。”
徐虾恍然大悟,一想还真有可能,笑道:“不管拉谁皮条,还不是借我老婆光?要不是你,公安局能给我发通报吗?‘重大犯罪团伙’,那几个猪头也配?”
纪若敏得意洋洋翘嘴:“你知道就好。”
徐虾在爱妻脸蛋亲下,微笑道:“我还用现在知道吗?你都把亲妹妹送我了,还和安安跟我一起山劈,上哪找你这么好老婆去?”
纪若敏又醋起来,狠狠掐他肋下:“臭无赖,还有脸说?找到你,我都亏死了。”
林安安也忘去不满,露出感激温婉的目光。
徐虾嘿嘿一笑,拥过林安安道:“安安,快过来,一起感谢感谢若敏。”
林安安会意,玉容微晕,但没犹豫,撮起美唇,和小虾一起凑向纪若敏。
纪若敏轻嗔一声:“讨厌。”亦撮起小嘴,向两人迎去。
明媚的晨曦里,三人美美亲个嘴,不快尽在一吻中融去。相比和谐幸福,两女那点不同意见,又算什么?
◇◇◇◇◇吃过早餐,徐虾不顾两女劝阻,执意去上班了。
夏枫儿一事还有个小小的收场,他还没忘,更重要的是,曲书记还等他回信儿,哪能这时候不上班?
忍受腰臀疼痛,徐虾痛苦地开车,按夏枫儿发来的地址去她家。
小虾这辈子就受过两次皮肉之苦,都是拜悍妻所赐,看来还真是注定。不过他还是祈祷别有下一次,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一路赶到,徐虾没上楼,给夏枫儿打个电话,就在车里等。
时间不大,夏枫儿裹条紫色风衣,鬓云微洒、意态慵懒地出来了,显然刚睡醒,或刚起床,残存的睡意让她特有的醉眸更加魅惑。
徐虾礼貌地下车。
夏枫儿掏出一大信封递他,里面又厚又重一叠,好象照片一类的东西。
徐虾接过问:“这什么?”
夏枫儿轻叹道:“这是我第一次跟他出门,在九寨沟照的照片,还不是用数码,是用普通相机照的。当然他不会在乎,但知道我很珍惜。你把这个给他,他就会明白我想通了。”
徐虾点点头,瞧她一眼问:“我能看看吗?”只是给自己个更合理的方式,即使不问,他也会看。
夏枫儿双手插兜,无所谓地耸耸肩。
徐虾当场抽出,简单翻看。照片上的夏枫儿非常年轻,不仅俱备魅惑,还有少女的甜美娇羞,很多照片、尤其是合影,格外小猫依人、羞赧幸福,估计不仅是第一次出门,还是在九寨沟那个人间仙境,被曲书记夺走身体。
夏枫儿露出温婉缅怀的神情,歪头道:“那时候我多年轻,刚毕业一年,还是小姑娘呢。”
徐虾迅速把照片收起,抬头道:“乐观的人不看过去,豁达的人不问未来,还是多看看现在吧,你现在也非常年轻,比那时候更魅力四射。”
夏枫儿感激地对他笑下。
徐虾又道:“我走了,你上去吧。”
夏枫儿欲语还休:“不上去坐坐?我特意煮了咖啡,时间还早,喝一杯再走吧?”
徐虾苦笑道:“还是算了。”又压低声音道:“你要知道我昨晚的遭遇,就算我想上去,你都不会让我上去。”
夏枫儿闪出奇怪的电光:“怎么了?”
徐虾见左近无人,低声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神秘地转过身,拽出衬衫,又抻着裤腰,露出腰际抽痕边缘,正是最狠一抽的顶部,高高肿起,青而发紫,煞是恐怖,还有药味透出。
夏枫儿惊了,张大美目,电波不放道:“怎么搞的?”
徐虾把衬衫掖回,转回道:“昨晚我好心帮你,回家让我老婆打了,就你一个人知道,千万不要跟别人说。”
夏枫儿倒抽凉气,绝难置信道:“那你还跟她在一起?”
徐虾叹道:“有什么办法?一物降一物,我就被她降住了。”拍拍她肩肘:“我走了,好好找个人,以后好好生活。”转身去了。
让她看伤痕,不是不上楼那么简单,是断她念头,让她放下包袱,全身心面对未来。
夏枫儿表情依依,心疼又不舍地望着他上车。
徐虾对她挥下手,在早晨的阳光里挑个头,一阵风地去了。
夏枫儿直到他拐出小区,才望望头顶的朝阳,自嘲地撇撇嘴,摇着头返家。
◇◇◇◇◇来到单位,徐虾进楼途中,有意在停车场逡巡一番,确认曲书记的车在,直奔九楼,去给曲项安报平安。
副书记办公室,不仅曲项安在,高凌波也在,正虔诚骄傲地点头,听曲项安做指示。曲项安见小虾来了,指指一旁的沙发,示意他等一会,不紧不慢继续。
徐虾对高凌波点下头,但没坐,站在到一旁静等。
曲项安很快交待完,把高凌波打发走。
高凌波对小虾颔首示意,不情愿地去了。小家子气的他,虽然已经和小虾和好如初,但见主子和小虾密谈,不让他听,还是有点不舒服。
办公室只剩可以谈任何事的两人,曲项安又指沙发,同时转过椅子,一脸温和地和小虾面对。
徐虾这才坐下,汇报道:“书记,我去完了,已经跟她说通。”
曲项安惊喜更意外道:“这么快?你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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