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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纪若敏一本正经道:“那怎么行?老婆是男人第一形象,我要是掉份儿,不让别人把你看扁了,显得我多失败。再说你还要拿回家,你爸妈第一次看儿媳,怎么也得让他们看到我最光辉的形象。”
这大傻丫头,不要脸起来还真没治,还最光辉?可惜就不肯尽老婆第一责任。徐虾笑道:“行,回头你自己选个不失败又光辉的,我一起拿走。”
纪若敏起身道:“那好吧,你不要看佳佳房间吗?我顺便带你去看看。”
◇◇◇◇◇
选过照片,纪若敏找出钥匙,引小虾上阁楼。
当阁楼房门打开,房内影像映入眼帘,徐虾呼吸瞬间就顿止了。整整八十平的阁楼,全被纪若佳的收藏和展示布满了。
正对房门,是一桩巨大的他看不懂的奇型根雕,旁边还放着一堆原始树根;左侧是一幅高约一米五的马赛曲浮雕素描,貌似还没画完;几个小窗台摆满精致泥塑;四壁的柜橱、地上的筐桶,也堆满各色艺术模品;最惊人的是四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照片,不下二百张,估计摄影应是纪若佳第一爱好,其他的,都是业余爱好。
纪若敏跟在小虾身后,皱着鼻子在七扭八拐如同战壕的阁楼里穿梭,不耐其烦地絮叨,左踢一脚树根:“看看,看看,这些破树根子,都不知她从哪捡的。”右掀一个木桶:“你再看这,破泥都搬家里来了。”又连指四周的艺术品:“还有这些杂碎,没一个正经玩意儿,好好的阁楼整得跟疯人院似的。”
徐虾没听她唠叨,盯上墙上一幅名为《守望》的作品。
这一幅彩照,但整个照片只有黑白两种颜色,拍的是雪夜原野。画面很简单,下面三分之一是一望无垠的雪原,上面三分之二是无尽的夜空,整个画面布满大雪,正中是一轮圆圆巨大的白色月亮。
徐虾不懂摄影,但仍被其强大的艺术感染力震憾了。
纪若敏站他身边道:“佳佳最喜欢摄影,也只有这么一个正经爱好。”
可算为自己妹妹说句好话。
徐虾看她一眼,走向一旁的小书柜,最上一层是卢梭的《忏悔录》、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米兰昆德拉的《生活在别处》和奥黛丽的《时间旅行者的妻子》,除了最短的《生活在别处》他草草翻过一遍,作为中文学士,其他碰都没碰。首先这些书就不是一般人能看得进的;其次能看得进,还要衡量花时间值不值。
徐虾大皱其眉转过身:“若敏,你真了解你妹妹吗?真认为这些东西、这些书都是什么破烂、不三不四?”
纪若敏不以为然地走到他身边:“这些东西怎么了?有用吗?”拍拍一旁的书柜:“这些书从她买回家我就检查过,都是一些外国的破书,内容挺下流的。”
徐虾不知怎么跟她解释,指指周围道:“这么跟你说吧。你爸每月那一万多工资虽不少,但我可以肯定,你妹妹一分钱都没乱花。”
走到树根和泥桶附近:“你认为她捡的这些树根,少说都得几百块一根,那根最大的,怕要三、五千;还有这些泥,都是粘土,也得花钱买。你妹妹这么有艺术细胞,你就从没想过支持她?”
纪若敏昂起头,不屑至极道:“我知道你想说这些都是艺术,但我问你,艺术家有几个能养活自己的?如果她想当个艺术骗子、文化流氓,骗吃骗喝骗社会地位,我肯定支持她,但要当艺术家,门都没有。”
纪若敏虽庸俗,却庸俗得实在,庸俗得有见地,庸俗得掷地有声。
徐虾没话了,只好道:“这样吧,我找机会跟她接触接触,看看能不能劝她干点正事,既让她自己喜欢,也让你能接受。”
纪若敏扬扬眉道:“那好啊,我就指望你了,希望你这个未来姐夫说话,能比我这当姐姐的好使。”
两人正说话,外面传来蹬噔的脚步声,并且持续加快,显然是纪若佳突然回来,看到自己的小天地被闯进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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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四十九章 姐妹战争(上)
纪若佳不期而归,徐虾心里有点犯嘀咕。
酒吧一场初逢,虽说他是受害者,可毕竟抱过人家,亲过人小嘴,还拍过人屁股,如今摇身一变成小姨子,这事就好说不好听了。可这关总得过,与其晚过,不如早过,他只能凝神静气,等待可能发生的各种状况。
两人相顾一望,徐虾不动声色道:“你不说你妹妹晚上一般不回家吗?”
纪若敏气哼哼道:“一般是不回,可没钱花不就回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到门前,两人双双转过身。
纪若佳人未进,头先从门外探入,果然是那张野姓叛逆的脸,胸前垂着那柄千载不变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徐虾故作平静,心虚地看纪若敏。
纪若敏不知内情,一脸恨铁不成钢又不耐烦地盯自己妹妹。
纪若佳看到两人,一双狡目蓦地胀大,但对小虾没表现任何意外,估计是对两人的事已先有耳闻。冷哼一声,气势汹汹走进,对姐姐道:“你带男人回家鬼混也就罢了,干嘛带我房间来?”
纪若敏倒抽凉气,不自觉看眼小虾,既窘又气道:“臭丫头,八百辈子不回家,进门就说鬼话,没看家里来客人了吗?”
纪若佳一指小虾,轻蔑道:“你说他?不就是我在酒吧吊那个傻蛋吗。也就是你,傻乎乎地还把这种人当个宝儿。”
徐虾心脏骤然悬起,不由紧张起来。
纪若敏勃然一怒:“你个死丫头,狗嘴不吐象牙,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话就要动手。
纪若佳转身就跑,边跑边骂:“本来就是。你个大傻丫头,一天到晚自脚不臭,根本就是天字第一号大蠢蛋。”
徐虾这个汗,没想到小姨子也这么看姐姐。
纪若敏怒了:“没大没小的死丫头,我今天非揍你一顿不可。”拔足就追。
姐妹俩你追我赶,连声互骂跑出去。
徐虾怕纪若佳说对自己不利的话,赶忙跟出去。
姐妹俩追到阁楼木梯,纪若佳倏一纵身,顺着木梯扶手滑下去,沿楼梯就跑。纪若敏更直接,右手一撑,两腿斜向半空划个半圆,姿态纤美地跳下去,不停顿疾追。
徐虾叹为观止,急踩木梯跟下。
姐妹俩沿着二楼走廊追逐,纪若佳一看跑不过,干脆跃过扶栏,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徐虾一惊,忙凭栏去看。
纪若佳单手单膝往地上一蹲,端然无恙地站起。看来纪大队长一身本事,当妹妹的也学去不少。
徐虾松口气,又去看纪若敏。
纪若敏没跟妹妹一般见识,扶栏大骂:“臭丫头,有能耐你别跑?看我逮着你,不把你屁股打八瓣。”
徐虾暴寒,暗忖悍妻打屁股这手,不会是从妹妹转移到他身上的吧?
纪若佳更不是省油的灯,俏目一鼓,左右一逡巡,从一旁的大花盆里抓起一枚巴掌大的鹅卵石,娇声一喝:“你以为我怕你。”
斜身跨步,右臂猛一甩,呼地向姐姐砸来。
徐虾大惊,一颗心悬到嗓子眼。
纪若敏眼都没动,探手就把石头给抓住了。
徐虾怕两姐妹闹大发了,赶忙上前劝阻:“算了算了,若敏,可别闹了,再把什么东西砸坏了,你当姐姐的,就让着她点。”
纪若敏吁口气,戳指对妹妹道:“这次就便宜你。”随手一丢,鹅卵石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孤线,噗一声准确无误地落回原来的花盆。
徐虾瞠目结舌,心想这姐俩练多少回了?
姐妹战争好歹告一段落,局面有所改观。徐虾借机道:“若敏,还是问问你妹妹有什么事吧。”
纪若敏气道:“她能有什么正经事?惹那么大事,还没跟你道歉呢。”
徐虾暗暗苦笑,让你妹妹道歉,我也得有那胆儿呀。
纪若佳牛哼哼,不屑至极道:“我倒是想跟他道歉,你问问他有那胆儿吗?”
这鬼丫头,我想什么都知道?徐虾吃个暗瘪,故作大度道:“若敏,不能这么说,要不是你妹妹,我们没准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应该感谢她才是。”
纪若佳冷笑连连,眼神睥睨地斜着他。
纪若敏消消气道:“现在说吧,回来干什么?别跟我说你又回来要钱,我没钱给你。”
纪若佳理直气壮道:“那是我爸给我的钱,又不是你的钱,你凭什么不给我?”
纪若敏气不打一处来道:“还有脸说?现在才几号,不到半个月呢,你钱都花哪去了?”
纪若佳抱屈道:“我这个月交会费嘛,早就跟你说了,你别装不知道。”
纪若敏叱道:“我不管你会不会费,成天在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鬼混,有本事自己挣钱去,老从我要什么钱?”
纪若佳俏面急变,破口骂道:“我要钱也没要你的钱,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一个大剩女,眼睛瞎了找这么个货色,让人卖了都不知道,有那闲功夫管管你自己。”
纪若敏大怒:“你个死丫头,我今天不把你打到求饶,就不是你姐。”栏杆一撑,就要跳下揍人。
徐虾怕姐俩再打起来,急过去扯住:“若敏,亲姐俩斗两句嘴算什么?你有点姐姐样,她愿意说什么让她说去。”
纪若敏当然不是真生妹妹气,当下就坡下驴,又臭骂两句了事。
徐虾转过身,指指自己沙发上的外套,对纪若佳道:“小佳,我兜里有两千多块钱,你先拿去花,别再跟你姐姐吵了。”
纪若敏瞪他一眼,但没阻止。
纪若佳则瞪姐姐一眼,恨恨对小虾道:“算你识相。”
徐虾暗吁口气,看来这丫头得了钱,应该不会说那些无聊事了,好歹算舍财保平安。
纪若佳到沙发边拿起他衣服,把兜里东西都掏出来,边看他边把五十以上的大票全揣自己兜里,剩下的散碎零钱和证件什么的,看都没看都扔沙发上,然后盯小虾一眼,起身往外走。
纪若敏无可奈何地骂道:“臭丫头,拿了钱就走,就不能老实儿在家呆会儿。”
纪若佳没答,走到门边方回过身:“别说我没告诉你,你旁边那个人,他那天抱过我,摸过我屁股,还亲过我嘴,你自己看着办吧。”
砰一声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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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四十九章 姐妹战争(下)
徐虾全身汗毛倒竖,更气得七窍生烟。
这臭丫头,刚拿完钱就当叛徒,果然天生就是个汉歼。不过他现在没时间更没心情清算叛徒,身边还有头母老虎要应付呢。
虾惴惴不安地转过身,就见纪若敏正同时转向他,一脸寒气凝霜,一对赤目逼人,胸口大幅起伏,明显已出离愤怒。
徐虾不由自主地退后,提心吊胆道:“老婆,你先别激动,听我跟你……”
话没说完,就听纪若敏一声怒叱:“去死吧你!”
一把揪住他前襟,同时右腿一勾,小虾整个人登时向后仰翻,在空中划个半弧,砰一声后背一阵巨痛,被死死贯在地上。
徐虾使尽吃奶的力气大喊一声:“若敏!”
纪若敏左臂横锁他脖颈,左膝顶在他胸口,右拳悬空地怔住,旋即回过神道:“你这个畜生,你背着我干出这种禽兽的事,还想说什么?”
徐虾快速道:“若敏啊,你妹妹明显在故意骗你,她说你是天字第一号大蠢蛋,你还真是天字第一号大蠢蛋?”
没急着解释,非常聪明地先把纪若佳的原话先扔出去。
纪若敏凝眉蹙目,眼光急闪,寻思起来。
徐虾抓住机会道:“若敏,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你妹妹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那是一条鬼精鬼滑的小狐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还从小就教她一身本事。这样的人,我抱她、摸她、还亲她,她木头啊?这种话你也信。”
这话有理,纪若敏开始动摇,但很快回过味,眼一瞪道:“你少跟我扯!她再木头也是小姑娘,让你抱让你摸还让你亲,她脑袋进水了造这种谣?”
徐虾不客气道:“你脑袋才进水了!这还用问嘛,不跟你当初一样?”
纪若敏没听明白,转转眼珠问:“什么跟我一样,你又狡辩什么?”
徐虾苦口婆心道:“你忘了你第一次怎么跟我发飙的?就从医院回来那天,我让你取车,结果你怀疑我,就跟我发飙。你妹妹在酒吧亲眼见过我,还打过交道,有这种怀疑奇怪吗?”
纪若敏愈加动摇,但仍发狠道:“那你说,当时怎么个情况?”
徐虾道:“当时的情况,前两天闲聊,我不都跟你说了吗?”
纪若敏兀自举着拳,瞪眼道:“再说一遍!如果你说错一个字,我就让你在病床上再躺一个礼拜。”
徐虾只好背书似地道:“那天我路过去喝饮料,正巧碰上你妹妹,她说她也去喝饮料,还说不知那里什么情况,被两个人盯上了,让我假装她男朋友,把她送出去,我就答应了。没想到走到门口,你妹妹又说上卫生间,还把她手提包给我,让我继续帮她吸引目标,结果我一出门,就被你表哥的人打了,就这么回事。”
纪若敏听完,觉得和以前说的没什么出入,仍不甘心道:“就算她怀疑你,可为什么造这种谣,她一个小姑娘,对她有什么好处?你怎么解释?”
徐虾没好气道:“这有什么难解释的?你们是亲姐妹,她关心你,怕你上我当,才故意这么说,目的是把我们搅黄。说更直接点,她已经认定我是坏人,宁可杀错不肯放过,所以才这么说,现在你该明白了?”
纪若敏目光收敛,不好意思地看看他,终于放下空举良久的右拳,同时松开压在他身上的左臂和左腿,讷讷拉起他道:“那好吧,我姑且信你,不过以后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还是会对你不客气的。”
徐虾长舒口气,任纪若敏拉起,又为他拍打身上的灰尘,气喘匀后转过身道:“若敏,我真得和你好好谈谈了。我是你老公啊,是要陪你生活一辈子的人,不是你对付的贩毒头目和暴乱分子,你哪能上来就这么暴力对待?就不能多点耐心?”
纪若敏躲躲闪闪地嘴硬:“这就不错了,你要真是贩毒头目和暴乱分子,早被我一枪打死了,哪能这么运气?”
徐虾勃然色变:“你听了别人的鬼话,连脑子都不动,就那么对我,还说这叫运气?那是不是有个人跟你搞点风吹草动,你就要这样对我?你是个人,不是打手,更不是杀人机器,你将来是要做我老婆的,应该学会关心我、爱护我、信任我。如果你老是这么冲动,那将来要是谁想对付我,是不是随便告诉你我是个贩毒分子什么的,你就一枪崩了我?这就是你想要的?”
纪若敏本已心怀愧疚,被说得无地自容,委屈道:“干嘛呀?不就一点小误会,你至于吗?再说那是我亲妹妹呀,发现你干出这种事,换谁能受得了?”
徐虾严厉道:“受不了就可以放弃理智,什么都不顾,上来就动手?冲动是魔鬼,这道理你不懂吗?如果你错了,冤枉了我,或者真被其他人利用了,你怎么办?这么大的事,就不能冷静下来先想想后果,就不怕因为误会,把自己最亲的人伤害了?遇事冷静几分钟,听两句解释,怎么就那么难?”
小虾想好了,非借这机会立个威,让这大傻丫头有点理智,改改冲动的臭脾气。
纪若敏这种打杀惯了的粗人,动嘴皮子哪是小虾这种外交硕士的对手,快被说傻了,半晌才张口结舌道:“我、我这不是……不也是……”
徐虾厉声道:“不是什么?不好好反省自己错误,我都……”
狠话没放完,厨房忽然传来一股焦糊味。
纪若敏可得到机会,双眸骤亮,夸张地大叫一声:“糟糕!汤锅。”
立马不理小虾,嗖地从二楼跳下去,不过没象纪若佳那样生猛,直接跳到硬帮帮的地板上,而是准确地跳到宽大的沙发扶手,仰身倏一滑,一拧身,漂亮地转进厨房。
徐虾岂肯罢休,不依不饶道:“你别走,给我站住!”
纪若敏回眸一笑:“对不起啊,老公。都叫你老公了,就这么算了吧。”闪进不见。
徐虾一下被叫迷糊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劲:“靠!就这么算了,也太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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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五十章 电波女郎(上)
第一次到纪家,徐虾夜十一点方离开。
临行前,在夜空星光下,菜园小径前,两人第二次深情拥抱了。拥抱,将成为两人未来一段曰子内,唯一的亲热事。
次曰一早,徐虾拎着两张镜片上班了,一张是他最喜欢的纯真年代;另一张是纪若敏自选的,第一次获得全国武警特警比武大赛射击冠军,站在领奖台上的半身纪念照。那年纪若敏二十二岁,一身戎装,胸前佩着六块军功章,一手执着闪亮的金牌,另一手高举着崭新的狙击步枪,整个人甜美、从容、自信,光彩照人。
如往常一样,徐虾到办公室时,每天都提早来打扫卫生,并且泡茶的窦慧已经到了,一见他就抱怨:“徐哥,你们昨天怎么去一整天哪?”
徐虾道:“我们昨天走那么晚,到那就快十一点了,谈事情、再加吃中饭,回来都四点多了,我就没上来。怎么了,有事?”
窦慧一脸腻烦道:“事倒没有。不过你们总能出去,就我成天在办公室坐着,什么事儿没有,还没个人说话,都无聊死了。”
徐虾走到自己办公桌道:“那行,以后我再有什么事,带你一起去。”
窦慧喜道:“说话要算数哦?”
徐虾微笑道:“放心吧。”进一步道:“下周一闭幕式,你要没啥事儿,晚上就别回家了,就在青椽岭住一晚,房间我都定好了,还特意留桌席,全是好东西,到时候等代表们吃完了,我们把桌子搬到湖边,一边欣赏湖光夜色,一边好好吃一顿。”
窦慧双眸一亮:“真的?还有谁?”
徐虾道:“也没谁,郝处长肯定能住那儿;再有就是管委会的杨莺晨;还有我公安局特勤处一哥们,我的事,估计他肯定能亲自去,也能在那儿,就这么几个。”
窦慧指指隔壁,小声道:“那他们呢?”
徐虾鄙夷道:“你说四大神?他们你还用问?你请他们都不会留下,肯定跟代表一起吃,吃完抹抹嘴走人,第二天不来了。”
窦慧掩嘴一笑:“那行,我就留下。你都留什么好吃的了?”
徐虾就随便一说,哪会考虑这种小问题,大手一挥道:“海参鲍鱼大闸蟹,爱吃什么点什么,只要你事先跟男朋友打好招呼,别让他找不着人就行。”
窦慧笑下道:“呵,那怎么会。”一指他袋子:“你拎的什么东西?”
徐虾大方道:“我女朋友照片,看看吧。”把两张都拿出来。
窦慧果然先盯上那张冠军照:“哇!好漂亮。”又歪头看纯真年代:“咦,怎么还有张小时候的?”
徐虾笑道:“这张是我自己看的,你手里那张是给别人看的。”
窦慧闪闪眼,自以为是道:“是因为她比你大,你才喜欢她小时候吗?”
这都什么想像力?徐虾哑然失笑,于是道:“还真让你猜对了。”
窦慧不阴不阳道:“那你还找个比自己大的。”把冠军照片一放,回到自己座位。
徐虾心内暗笑。
纪大队长这张自选照是否给他争面子还不好说,但肯定让窦慧不舒服了。女人啊,不吃醋就不能活吗?
◇◇◇◇◇
整整一上午,徐虾都在打电话和接电话。
闭幕式仅剩几天,徐虾把之前的安排又重新落实一遍,还接了纪若敏三个查岗电话。由于他手机是固定费,不打白不打,所以一向习惯用手机,搞得纪若敏三个电话头一句,都是问他为什么占线。傻丫头的查岗电话充满爱意,他很感动,但也无语,可既然找这样人,就只能包容,再慢慢习惯。
吃过中饭,徐虾去中心大厦的林安安总店了。
十几分钟后,车到中心大厦附近,周围俱是繁华地段,精品店面鳞次栉比,南侧不远即是市电视台,一座极具超现实主义的奇形怪状的大楼,再往南,是高耸入云的电视塔。
林安安店前,徐虾停车进入。
由于是正午,店里很冷清,到处散着化妆品的熏人味道;唯一的售货员不知跑哪去了,业务经理郁青在电脑前算账,林安安背对他站在一张小椅上,正踮着脚整理高层柜台的商品。
郁青见他,想提醒林安安,被徐虾手势制止,蹑手蹑脚来到林安安身后,在郁青憋着笑的注视下,伸出两手,突然在林安安大腿上推一把。
林安安吓一大跳,啊地一叫,差点掉下来,恶做剧成功的小虾自然不会任她摔倒,按着屁股给扶住了。
林安安咬咬牙,头都没回,抬腿就向后蹬一脚。
徐虾闪身躲开,笑道:“属驴的?撂蹶子,看都不看,就不怕踢错人?”
林安安没好气道:“除了你这撒欢成姓的滥种/马,谁还能干出这种缺德事?”
徐虾坏笑道:“说什么呢?又是驴又是马,再弄个太监出来。”暗示驴和马,能配出不男不女的骡子。
林安安红下脸道:“能弄出来也行啊?成天到处撒种,你弄出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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