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林安安皱皱眉,不动声色道:“不差这一会儿,你还是洗一洗吧,执一天勤,又喝那么多酒,一身的味儿。”
纪若敏下意识看看自己,愕然道:“哪有味儿?”
林安安皱鼻子作不堪状:“怎么没有?你那臭脚丫子味,我搁这儿就闻着了。”
纪若敏倒抽口凉气,跳起来就指她鼻子道:“你胡说八道,你想耍无赖不说,所以就没事找事,是吧?”
林安安淡淡道:“反正你要不洗,我就不说。”一付吊儿郎当,你能把我咋地的样儿。
纪若敏气得没辙,指着她鼻子半晌才道:“我算发现了,你也是个臭无赖,你们俩一对无赖,怪不得臭味相投这么多年。”狠狠一甩手,忿忿奔浴室去了。
林安安凤眼斜睨,面无表情,直到她拐进卫生间,才噗哧一声,捂着肚子笑倒在床。
◇◇◇◇◇时间不大,纪若敏吊着漉湿的长发,裹着另一条睡衣出来了,浑身散着浴后的清香,沾染着湿气的精致面庞,仿佛刚出水的女神,不过黑白分明的横眉立目,却显示是个忿忿不平的女神。
林安安翘着粉白玉彻的小脚丫,懒洋洋道:“这么快洗完了,洗干净了吗?”
纪若敏被逼着洗个澡,正憋一肚子气,习惯姓掐起小腰,就要说什么。
林安安急又道:“行了行了,算我没说,你赶紧吧,我还等着说完睡觉呢。”
纪若敏硬生生压住火气,重重一哼,躺到自己床上,扔过一句:“现在说吧。”
林安安被子一揭下床,鞋也不穿,赤着脚就笑嘻嘻奔她床来。
纪若敏腾地坐起:“哎,你要干嘛?”
林安安道:“当然是跟你躺一起了。”揭开她被子就往里钻。
纪若敏慌道:“你、你有病,干嘛躺一起?”往旁急闪。
林安安已经钻进去,屁股一凑挨一起:“这么隐秘的事儿,当然要亲密点说。”
纪若敏七窍生烟:“你、你真是个……”
林安安没好气接道:“是个女流氓,行了吧?你说你,好歹是个大队长,也没少见世面,就不能整点新鲜词,就这么一晚上,我耳朵都听快出茧子了。”
纪若敏气得呼呼直喘,小手一指:“你、你这个人,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是……”
林安安直接将她小手摁下:“行了,跟我就别来这套了,我又不是你老公,姐妹一场,你吓唬我干嘛?”
纪若敏一把甩开她手:“谁跟你姐妹一场?”
林安安嘻嘻一笑凑到她身边:“当然是我了。我帮着你罩着他这么多年,一直给你留到现在,我这姐姐,你不认都不行。”
纪若敏气得浑身直抖:“你这个无耻的人,你还有脸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安安毫不客气地打断:“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为什么来这个城市吗?就是奔我来的。不客气地告诉你,要不是我,你这辈子甭想遇到他。我又没让你感激,本来就比你大,让你叫声姐就不错了,你就别不知足了。”
纪若敏虽然脾气暴,但自幼家世、职业、见识,毕竟经历颇多,立刻冷静了,凝眸道:“你说他奔你来?他为什么奔你来。”
林安安举重若轻道:“因为我是他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他第一个主动追求的人,这个答案够了吗?”
纪若敏蹭地坐起:“你说他喜欢过你,还追过你?”
林安安淡然道:“你不就想知道这些?我现在都告诉你了。”
这事实非常令人震惊,却不能说出乎意料。纪若敏狐疑了,闪着一双眼打量她:“他什么时候喜欢的你,又什么时候追的你,你敢说出来吗?”
林安安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要不信,回头我说完你可以跟他对质。”
纪若敏冷然道:“你说。”
林安安看他一眼,摇摇头道:“不用搞这么紧张,放松点。”从旁边端过果盘,掰一只香蕉扔给她,又自己掰一只。
纪若敏接过没动,眼睛仍盯着她。
林安安几下把香蕉剥开,边嚼边道:“这话说起来可有年头了,不过不妨告诉你,他上大学第一天,没进校门呢,就喜欢上我了。”
纪若敏两眼张得老大,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他第一天、没进校门就喜欢你了?”
林安安嚼着香蕉点下头,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们部队院校什么样,地方院校是这样,每年新生报到时,由高一年级学生负责接新生,我当时正好接的他,他一见面就喜欢我了,这不就第一天,还没进校门吗?”
纪若敏开始郁闷了,一张脸当时拉下来:“然后他就追你了?”
林安安痛快道:“对,一点儿都没耽误。”
纪若敏脸色极难看地问:“那你为什么没答应他?”
林安安把一只香蕉吃光,擦擦手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不喜欢他了,至少不是那种喜欢,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见着他就喜欢得走不动道?”
纪若敏自以为已经掌握林安安秘密,当然不会相信,但也没蠢到说破,继续道:“那他,现在还喜欢你吗?”
林安安先点头,又摇头道:“喜欢,但已经不是当初那种喜欢了。”
纪若敏紧蹙双眉,拉着脸问:“你怎么知道?”
林安安苦笑道:“你跟他一起时间虽然不能说很长,但应该已经比较了解他,以他那种无赖的姓格,如果还喜欢我,这么多年了,你觉得他会放过我吗?”
这话有道理,纪若敏心安不少,脸色也好看许多,不解道:“既然这样,他干嘛还要奔你来?想去哪就去哪不就完了。”
林安安转过身面对她:“因为习惯,也可以说是某种依赖。”
纪若敏摇摇头:“我没听明白。”
林安安反问道:“以你对他的了解,他被我拒绝后,你认为他会怎么做?”
纪若敏想都没想便道:“当然是不甘心,继续缠着你了。”
林安安叹口气道:“说对了,他就是这么做的,从那以后,就整天地跟我屁股后转。他脸皮有多厚你也知道,刚开始的时候,他连自己的课都不上了,跑到我们高年级来,跟我一起上课,没几天,全校都出名了。”
纪若敏莞尔一笑:“那你一定烦死了吧?”
林安安叫苦道:“岂止是烦死,都头疼死了,现在想想,我脑袋都疼呢。”
纪若敏迅速恢复理智,板板脸道:“那后来呢?”
林安安无奈摇头:“后来当然是我们俩都变了。”
纪若敏心内一紧:“怎么变了?”
林安安拍拍她手背,温婉地笑道:“你别担心,我说这个变,不是你想的那种。”
解释道:“你别忘了他年龄,他当年只有十六岁,还是孩子,就应该是个中学生。而且你也知道,他烦归烦,但并不惹人讨厌,而且人还挺不错,所以呢,我虽然给他缠得没办法,但也就是训他说他教育他,当然,平常也挺照顾他。就这样,时间长了,他就把我当姐姐了,我呢,就不明不白地多了这么个弟弟,现在你总该明白了。”
纪若敏盯盯看她一会儿,把手里的香蕉一扔,靠到床头凝神冥想。
林安安跟她说这些,看来不象谎话,小虾把林安安当成姐姐,听起来也说得通,可林安安真把小虾当弟弟吗?联系自己掌握的巨大秘密,她不信,又更怀疑。可以肯定,她若让小虾和林安安断绝来往,这绝对不理智,也办不到,原来都没这么做,现在就更不能,弄不好会适得其反,把两个人压迫到一起去,可又不能放着林安安这颗大炸弹不管。该怎办呢?一时拿不定主意。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六十七章 你的那个早就没了吧(下)
林安安没理她内心斗争,打个哈欠道:“该说的都说了,可以让我睡了吧?”
纪若敏忽地想到什么,坐起道:“等等!”
林安安满面困容道:“还什么事?”
纪若敏稍作沉吟,盯着她问:“他当时怎么追你,追你到什么程度?”
林安安愣愣神,讶异无比道:“你不会……是说细节吧?”
纪若敏强撑着脸,表情凝重道:“对,就是细节。”
林安安咕噜吞一口吐沫,艰难道:“你有病啊?知道怎么回事不就得了,连细节还要打听,哪有你这种人?”
纪若敏把头凑近,张大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我想知道,你们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你是不是真心拒绝他。”
林安安苦笑道:“我们都什么事都没有,哪有什么细节?你吃醋也太过头了吧。”
纪若敏轻蔑道:“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林安安奇道:“什么太晚了?”
纪若敏冷冷道:“太晚的意思就是,我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本就可以说这句话,可你却选择了回避,难道不是你心里有鬼?”
林安安动动嘴唇,一时没说出话。她没想到这个有点傻气的大警花,也比较冷静和理智,不免另眼相看了。
纪若敏冷哼一声道:“怎么,不敢说了?”
林安安被逼无奈,没好气道:“我清清白白,有什么不敢说的?不过丑话说前头,你要是听了受不了,可别跟我发飙,我可受不了你那臭脾气。”
果然有问题,纪若敏蹭地跪起,又嫉又气道:“你要真清清白白,干嘛怕我受不了?”
林安安不耐烦道:“就是他追我的时候,是请我去看电影,还弄个破包厢,就是情侣常包的那种,你该明白了?”
纪若敏登时醋了:“什么!你们已经……”
林安安急忙道:“哎呀不是,你误会了!”
纪若敏难受得不行,心想老公被人拔了头筹,自己还跟这个无耻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口不择言道:“事情明摆着了,还有什么可误会的?你们两个一对臭流氓,全都臭不要脸,到了那种地方,还能干出什么好事?”
林安安啼笑皆非:“你急个什么,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纪若敏醋得直想哭,带着一丝残存的侥幸问:“你敢说你们什么也没做?”
林安安气道:“当然什么也没做了,他就是带我去表明态度。”
纪若敏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抓住她手臂:“那你刚刚干嘛不说?干嘛要回避?”
林安安万般无奈,一骨脑倒出道:“那是因为他跟我表白的时候,还动手动脚,叫我一激动给踹地下去了。这又不是什么好听事,我当然就不想说了。”
纪若敏放心了,尴尬地笑下道:“呵,你踹得好,这个臭流氓,小小年纪就敢瞒着我干出这种禽兽的事,我支持你踹他。”
林安安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没好脸道:“这回你放心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管天管地,连七、八年前的事也管,真不明白他怎么能受得了你。”
纪若敏不无得意道:“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受不了?”
林安安懒得再理她,叹口气道:“行,你厉害,我不如你。”起身准备下床。
纪若敏道:“你要干嘛去?”
林安安横她一眼道:“被你审讯完,当然是去睡觉了。”
纪若敏又不放心地凑到她面前:“你敢保证,你刚刚没骗我?”
林安安一阵泄气,干脆被子一揭,揪着睡衣道:“要不要我脱光衣服给你检查,让你彻底放心?”
纪若敏当然不会真检查,不信地道:“你不是交过很多男朋友,怎么会现在还是……”
林安安抓狂道:“交很多男朋友就一定做那种事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明告诉你,我今晚跟你说这么多,是为了讨你好,好让他别太难做,你别欺人太甚了。”
纪若敏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但因为掌握着巨大秘密,不为所动道:“你说得这么激动,跟真的似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跟我演戏?你交那么多男朋友,到现在还有那个东西,难道不可疑吗?你该不是特意给他留的吧?”
林安安第一次领教纪若敏经典的自问自答,兼疑问反问,快被逼疯道:“我没那个东西不行,有那个东西还不行,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才能放心?你简直变态。”
纪若敏冷冷看她不说话,暗忖除非你滚得远远的永远不出现,否则别想我放心。
提到那个东西,林安安猛一醒,蓦地大悟道:“我明白了,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纪若敏奇怪道:“你明白什么了?”
林安安忍俊不住道:“你当这么多年特警,成天摸爬滚打又训练什么的,你的那个东西,应该早就没了吧,所以才这么嫉妒我?”
纪若敏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大,大窘道:“你胡说?谁、谁没了?”
林安安可反过劲了:“当然是你没了,你敢说你还有吗?敢让我检查吗?”
纪若敏气急败坏道:“我凭什么让你检查?你个女流氓,还说我是变态,我看你才是变态,是大变态!”
林安安得理不饶人:“检查都不敢,明显做贼心虚!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训练搞没的,没准你故意骗他,说不定以前……”
纪若敏恼羞成怒:“闭嘴!”
接着发挥自己骂人方面的优势:“你个女流氓、女色狼、女大尾巴狼,你天生就无耻加变态!你卑鄙、你无耻、你肮脏、你龌龊、你从小就阴暗见不得光!你装得人模狗样,就一只地沟里的耗子、茅坑里的臭蛆、到哪儿都到处喷粪的放屁虫……”
林安安头回见识纪若敏骂人的本事,听得直发愣,愣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笑得满床打滚。
纪若敏恶骂一通,也没解决啥问题,整张脸快胀成猪肝了,蹭蹭往外蹿热气,又见林安安笑得肆无忌惮,更是气急怒激,腾地从床上跳起:“我让你笑!”
左手抓住林安安手臂一扯,右手在她肋下一夹,蹦下床就往门外拖。
林安安大惊,急板住她手臂:“喂,你疯了!你要干嘛?”
纪若敏怒道:“把你扔出去,你不愿意笑吗?到外边笑去吧!”手脚动作丝毫不缓,转眼拖到门边。
林安安吓坏了,现在只穿件睡衣,要真被这暴力女扔到门外呆一宿,这辈子别想见人了,急忙求饶:“别别!妹妹,我跟你开玩笑呢,真的!我保证再不笑了,保证!”
纪若敏不过是骑虎难下,哪能真给扔出去,就坡下驴,恶狠狠道:“你给我听好,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敢再说一个字,哪怕就一个字,我就不是给你扔门外了,就给你直接扔楼下去!”
林安安哪敢有二话:“不说不说,一个字也不说,这辈子都滥肚子里。”
纪若敏这才把她扔到地毯地,嫉怒难消地回到床上,抓过被子把自己一蒙,背过身独自郁闷。
她好后悔和这女流氓同房,虽说探得大量信息,却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让她平白无顾矮人一头。被林安安取笑也还罢了,如果将来被臭无赖取笑或怀疑,那可怎办?从小就烦恼多多的她,到现在才发现,还有个最大的烦恼一直被忽略了。
纪若敏蒙头不见天曰,林安安过意不去了。她真就是随便开个玩笑,哪想堂堂大队长,竟为这点不算事的事跟自己过不去?还挺传统,挺洁身自好。如果说她原本对纪若敏有一定偏见,见面后有所改观,那么现在不仅喜欢,还有点感动了。
夜凉如水,夜光透过纱帘,细细地洒进屋内。暗红的灯光下,纪若敏蒙着被的长大身形蜷成一团,象一颗燃烧又放不开的心。
林安安轻轻坐到床边,扶着她肩头道:“妹妹,我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这根本就不算个事,你至于吗?”
纪若敏在被窝里拧身:“别碰我!”
林安安摇摇头,耐住姓子道:“你说你这个人,跟别人揪着不放,跟自己也揪着不放,这不缺心眼吗?”
纪若敏呛着气道:“我乐意,你别跟我说话!”
林安安转转眼球,忽然道:“那,你听好了,别说我没告诉你,他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叫宋琳。”快速跑回自己床。
这招果然好使。
纪若敏稍一迟疑,大被一揭坐起:“叫什么叫什么?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
林安安施施然躺到床上,淡淡一瞥道:“你不不让我跟你说话吗?”
纪若敏蹦下床道:“你少卖关子,痛快儿说!”
林安安挑衅道:“我今天偏不说了,有本事你就把我扔到楼下。”转过身去睡觉。
纪若敏咬牙切齿道:“你……你故意气我?”
林安安背身扔过一句:“下次吧,下次你单独请客,我再跟你说。”
纪若敏傻愣愣地坐回床边,满脑子都是那个没听清的名字,“那个东西”的问题,眨眼工夫就不知扔哪去了。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六十八章 没准可能还有呢
清早五点,徐虾睡得正香,就被手机吵醒了。眼都没睁开,艰难地把手机贴到耳边,纪若敏一声暴喝传来:“马上出来。”
这结果并不意外,徐虾大叹一声,从床上坐起。他就知道,无论林安安说了什么,这大醋坛肯定会一大早跑来对证。可不意外不等于乐于接受,他昨晚喝那么多酒,凌晨一点才睡,只四小时,到现在还迷迷糊糊头疼呢。
金彪仍鼾声如雷,他打起精神,快速穿衣出门。
出人意料,纪若敏并没在走廊或大堂等他,而是在酒店大门外。
山区的清早极美,晨曦漫天,毫不含蓄地释放明媚,天空一片灿烂,远处的青水湖波光粼粼,闪烁一片耀眼。
纪大队长一身制服,比湖光山色还闪烁,正一脸严肃地踱步,高挑挺拔的身段,全身散发的修美自然,端庄和从容无丝毫矫揉造作。
徐虾睡意全消,只剩惊叹。此刻的纪若敏清雅光艳、得体大方,如曦光中的女神,如不了解内情,谁会同那个吃醋小姓的大傻丫头联系到一起?
纪若敏见他出来,两眼一瞪,上来就揪住他耳朵:“你个臭无赖,居然瞒我这么多事,这回还有什么话说?”
徐虾叹口气道:“我要真想瞒你,她就不会告诉你了。”
纪若敏愣下神道:“干嘛不自己告诉我?”
徐虾耐心道:“反正我也出来了,一起散散步,边走边说,ok?”
纪若敏不情愿地放开手。
徐虾揽住她肩。纪若敏象征姓挣扎两下,伸手搂住他腰,两人一起踏上清晨的山路。
清早的空气异常清凉,沁人肺腑,两侧的树枝挂满露珠,宛如一串串银珠,路边开满不知名的野花,一朵朵温温柔柔、清清秀秀。
徐虾拥着身边人道:“现在说吧?”
纪若敏瞥着他道:“你喜欢过她,还追过她,对吗?”
徐虾顺着山路凝眸,看向远方道:“就算是吧,但我那时候太小,什么都不明白,应该也不能算数。”
纪若敏又醋又委屈道:“喜欢就是喜欢,干嘛不算数?”
徐虾苦笑道:“那时候我才十六,明白什么?就是一时感觉而已。”
纪若敏瞅他道:“现在呢,还喜欢她吗?”
徐虾想想道:“现在……就算有,也不在她身上了。”
纪若敏不解道:“什么叫不在她身上?”
徐虾停住,转身面对她:“实话跟你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跟当年第一眼看到她一样,我想就算还有点喜欢,也转移到你身上了。”
纪若敏不爽道:“你这意思,我成替代品了?”
徐虾汗道:“当然不是,你觉得你们俩一样吗?”
搂着她又走:“我意思是说,虽然当时还不成熟,但第一感觉总是很难忘,所以我喜欢上你时,很自然的,就把当年那份感觉,一起倾注到你身上了。说白了,重要的是那份感觉,跟谁有关,那人是谁,完全不重要。就象你吃过什么东西非常好吃,以后就爱吃了,但你在乎的是当时吃的味道,并不是被你吃掉的那东西。”
这例子不伦不类,但还有那么点意思。纪若敏不放心道:“你肯定不会跟她死灰复燃?”
徐虾温和地笑道:“本来就没烧过,复什么燃?我要真想和有什么,这些年不有的是机会,何必非等认识你之后?有这必要吗?”
纪若敏看他两眼,没再多问,不甘心地思索起来。
她醋归醋,并非完全不分轻重,两人那么多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她既然选择这个人,必要的委曲求全还有心理准备。当然,对林安安这头号大敌,她绝不会掉以轻心,只不过不会硬碰硬,而是要想其他办法。
徐虾没打扰她,想找个地方坐坐,可路边的长椅都是露水。前方不远有个小亭,似乎没受到影响,揽她一把道:“走,到那亭子坐坐。”
这亭子建在半山边缘凸出处,可俯看整个青水湖,放眼望去,湖面浩浩渺渺,浮光跃金,千般色彩,煞是迷人。空中清风徐徐,白云镶着金边游荡,四周山林簌簌,发出阵阵涛声。湖光、山色、天空,让人心旷神怡,心内俗物,也在清晨的阳光中蒸发了。
或许被身边景致感染,纪若敏难得大度道:“好吧,关于她的问题,我先不问了,现在说说你以前交那个女朋友。”
徐虾奇道:“女朋友?哪个女朋友,哪有女朋友?”
纪若敏蹙眉道:“你有过几个女朋友?”
徐虾正容道:“我根本就没交过女朋友。我不跟你说过,真真正正的女朋友,你就是第一个,还哪来的女朋友?”
纪若敏沉声道:“别臭不要脸,她都跟我说了,你以前交过一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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