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金彪张开双臂道:“哈哈,娜娜,老公想你了,就又来了!”上去一个熊抱。抱着小姐转一圈,介绍道:“虾帅,这是我老婆娜娜,整个洗浴中心最银荡的女孩儿。这我兄弟虾帅,娜娜,快认识认识。”
小姐在金彪怀里不能鞠躬,点下头道:“虾哥好。”
金彪叱道:“呸!瞎叫什么虾哥,就叫虾帅。知道楚留香不?楚留香叫香帅,我们虾哥就叫虾帅,记住以后不许再乱叫!”
娜娜在金彪怀里咯咯乱笑,又叫一声:“虾帅哥好。”
这声虾帅“哥”,把两个男人都给逗笑了。不得不说,这些风月场上的小姐,实在是太乖巧、太懂事了,不由男人们不爱。
金彪把娜娜放开,在女孩儿屁股上拍一巴掌:“行了,别废话了,去给我们虾帅找一个年轻的、漂亮的、纯点的、会侍候人的、能配上他的小妞来。”这要求相当不低,够对得起小虾了。
徐虾急了,就想说点什么,可娜娜在场又怕丢脸,虚伪地忍住了。
金彪忍住笑看他一眼,待娜娜去远,凑近道:“兄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实话跟你说,这里的小姐一般就按摩踩背,至于其他内容,全看客人要求。”
徐虾冷眼道:“那钱怎么算?”
这时候还能想到钱,金彪差点笑出声:“我不是要小包了嘛,那就是全包,就看你自己。”
小包怎么会是全包?徐虾没太懂。
金彪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别装那个样了。”
徐虾讽刺道:“我倒想不装,可哪比得了你,又是熟客,又有相好。”
金彪笑道:“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就今天中午来一回,还是人家乡政斧请客。我主要是看这地方太好了,这么好的地方,不领兄弟来一回,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徐虾几乎无语道:“你可真行,一天就找两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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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九章 小姐和老婆(中)
两人正说话,娜娜引一小姐回来了。
这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姐,梳着一头柔顺的小马尾辫,一双眼睛大大的,两只小手揪着旗袍下摆,很害羞的样子。如果说娜娜大眼大嘴,活灵活现,是典型的开朗型,那么这小姐绝对是纯情型。娜娜没有辜负金彪的交待,找的小姐基本达到了要求。
金彪猛点头道:“不错不错,这小姐纯的,跟大学生似的。”
徐虾不想在小姐面前跟傻叉似的,也打趣道:“你埋汰小姐呢?”
金彪一阵大笑,娜娜也笑得花枝乱颤,新来的小姐也低头莞尔,边笑边拿眼角偷偷瞄小虾。笑毕,娜娜为两人介绍,说这小姐名叫小丽,才十八岁,刚下水没几天,还让小虾好好疼她。
随后,四人行动,金彪搂着娜娜,一马当先上到二楼,进了一间小包。徐虾这才明白,小包原来是小包房。
小包名为小包,但并不小,差不多有三十平,以浅色调为主,装修雅致。包房最里是一块方形冲浪浴池;靠里左侧有一间小桑拿室和一个小卫生间;靠外是两张按摩床,上面悬着踩背用的扶杆;靠外右则是两个淋浴;最可气的是靠外左侧墙壁,衣帽箱旁居然用大理石雕着四个大字:“晓风残月”。如果柳老先生看到自己的名作被用到这种地方,估计能在棺材里气吐血。
看着这样一间小包,徐虾才知道自己上鬼子当了,待会金彪肯定会和娜娜大战,他在旁边抱个娇滴滴的小丽,还坚持个屁原则?
娜娜和小丽分别为两人宽衣,金彪很配合,很快一丝不挂了。徐虾大吃一惊,但进都进来了,再装五装六的话,就不是被金彪鄙视的问题,连小姐们都要嘲笑他,只好任小丽给脱个精光。
两人被服侍到浴池中泡了一会儿,徐虾觉得挺舒服,可没两分钟,就被金彪拽出去了,理由是到这来的人,没有为泡澡而来的,这是浪费时间。
两人出浴池,又躺到按摩床上,小丽给小虾按摩。不过金彪没按,而是俯躺在床上,直接让娜娜踩背。
光溜溜地面对两个小姐,徐虾早硬得当当响了,小丽也没怎么给他按摩,在其他地方没捏几下,就温柔地帮他搓弄起来。他这才明白金彪的高明,到这来的人,不仅没泡澡的,也同样没按摩的,估计小姐们也不太会按,还不如踩背来得痛快。
小丽边搓边红脸问:“哥,舒服吗?”
徐虾如实道:“舒服,不错。”
小丽低头羞羞一看,又道:“哥,你的真大。”
徐虾失笑道:“小丽,这话你应该对每个客人都说过吧?”
小丽羞嗔道:“才不是呢,有的客人明显不大,我要说了,就象故意笑话客人似的。”
话音刚落,金彪就放肆地大笑起来。娜娜手扶吊杆,也笑得娇躯直颤,几欲落地。徐虾啼笑皆非,这小丽,虽说入行短点,可也太实在了。
自以为是地问出愚蠢问题,徐虾也颇不好意思,顾左右而言他:“小丽,别搓了,也给我踩踩背。”说罢翻过身。
得说这按摩床设计得相当人姓化,床中间靠下的部分,有一个小圆洞,正好可以把客人硬起的东西放进去,而不至于被压坏。由此看来,娼记一门,历代圣贤明主,卒不能禁,已完全是一个成熟的行业。
两人双双踩背,不时和小姐低语谈笑,气氛明快而柔和。可这样一个良好气氛,却被金彪一个非常恶俗的举动打破了。正享受踩背的他,居然没任何前兆地、非常突然地、防不胜防地,“嘣”地一声放出一个动静极大的屁。
俩小姐正用心踩背,顿时吓一跳,脚下一滑,差悬儿一头摔下来,继而娇笑不止。娜娜边笑边道:“彪哥,你也太不地道了,倒事先跟我说一声啊?差点儿没给我崩下去!”
徐虾也哭笑不得:“彪子,你真不是个物,简直大煞风景。”
金彪一脸痛苦到便秘的表情,双手连乍:“不是,不是,那什么,娜娜,快,别踩了!再踩就把粑粑踩出来了!”
徐虾破口就骂:“靠!你他娘恶心……”
小虾还没骂完,俩小姐呼呼两声,双双倒栽而下。
娜娜还好,直接蹦到地上。小丽则是打横摔下,还好小虾手快,又近在眼前,一把就给捞住了。看着女孩儿惊魂未定,又感激万状的可人脸蛋,徐虾柔情涌动,在女孩儿小嘴上狠狠香了一口。
小丽既羞又喜,呀一声闹个大花脸。
金彪正捂着屁股往卫生间跑,忙不迭笑道:“小样,我还没逼你呢,就原形毕露了?”
徐虾骂道:“给我滚,恶心鬼!”
金彪哈哈大笑,冲进卫生间,几乎同时,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大便声。徐虾和两个女孩儿听在耳里,脸上均是比金彪的便秘更加痛苦的表情。
接着,一股奇臭无比的恶臭自卫生间密密匝匝地蔓延开来,很快就充满整座包间,包房排风机根本来不及排除。两个女孩儿胀红着脸,不堪地掩着鼻子。徐虾又忍不住一通破口大骂,换来不知廉耻的金彪又一阵放肆大笑,以及更加激烈的大便声。
金彪这一大好长,良久不出,三人面面相觑,忍受着漫长的煎熬。徐虾体贴地搂着小丽,决定说话分分心,以减少金大大带来的痛苦。
徐虾贴着女孩儿耳边问:“小丽,听娜娜说你刚干,多长时间了?”
小丽紧俏着脸,慢慢伸出一个拇指和一小指。
徐虾心中一紧:“才六天,还不到一个星期吗?”
小丽点头。
徐虾又问:“那,还适应吗?”
小丽弱弱道:“还行,反正干之前就想好了,就是有的客人挺粗鲁的。”
徐虾一阵难受,继而又问:“今天接几个客人了?”
小丽伸出三个指头。
徐虾道:“三个也不少了。你放心,我今天不上,你好好休息吧,我们钱已经付了。”
小丽一时没言语,伏在他胸口贴一会儿,才又抬起道:“哥,其实没事,你和彪哥都是好人,我能看出来,我挺愿意接你们这样的客人的。”
徐虾向来多情善感,觉得好阵心酸,不自觉地把女孩儿搂紧。这么好的女孩儿,如果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出路,谁愿意干这个?可他帮不了她,更不能二逼似地给人说教,只能希望以这种方式,让女孩儿感到哪怕一点点尊重、温暖或安慰。
厕门咯一响,解决n久的金彪终于出来了,扑通跳进浴池,半蹲在水里呼呼洗起屁股。
徐虾实在不堪金彪今晚一系列的举动,再次大骂:“彪子,你今天简直太他妈恶心了!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也不嫌丢脸?”
金彪嘿嘿笑着从池里跳出:“不知道就别说,还不如干点真格的,本狼还不爱听呢。”跳上按摩床,向自己分身一指:“来,娜娜,让老公舒服舒服!”
娜娜抛着媚眼趴到他身前,媚笑道:“你不怕我给你弄出来?”
金彪大笑:“哈哈哈哈,娜娜还真是个银荡的女孩儿,还不服输呢!你要真能弄出来,我以后天天光顾你。”
娜娜得到鼓励,不信邪道:“说谁喽,不准反悔?我就不信了!”说干就干,头一低,不甘示弱地大力吞吐起来。
绝色悍妻 第九章 小姐和老婆(下)
金彪和娜娜热火朝天地比赛。
小丽凑小虾耳边道“哥,彪哥可厉害了,娜娜都跟我说了,中午她就没赢。”
徐虾讶道:“是吗?”和金彪认识这么多年,只知道他好色,但还不知道这厮有金枪不倒的本事。
小丽认真地点头,徐虾不由信了,两人一起观战。此刻,原始欲望已不重要,好奇心反占到上风。尤其是徐虾,真的很期待,想看看金彪是不是真那么厉害,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还真想学两手。
金彪见两人目不转睛地观战,表情愈加得意,眯着小眼,一脸的漫不经心,或者说是不屑和张狂。不过这厮确有本事,凭娜娜狂吞良久,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看得小虾和小丽目瞪口呆。
娜娜终于吃不住了,呼地吐出道:“彪哥,你太厉害了,我腮帮子都累酸了。”
金彪更加不可一世,向下一指:“那就再上来试试,本狼今天让你心服口服!”
娜娜也来了姓致:“试就试!”当即帮金彪套好雨衣,然后小手一伸,两腿左右一跳,把内裤从旗袍内揪了出来,接着旗袍往蛮腰上一翻,裸着光溜溜的小屁股就跨在金彪身上,扭动腰肢高速运动起来。
娜娜不愧是资深业内人士,动作极为专业,其幅度之小,频率之高,令人咋舌。更令人震惊的是,金彪仍一脸固有的轻松,丝毫未为所动。
小虾和小丽瞠目结舌。徐虾不得不服了,以娜娜目前的频率,如果换成是他,估计几分钟就得缴械,金彪真神人也!
徐虾决定不耻下问,咽咽口水道:“金彪,跟我说说,你有啥绝招?”
金彪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你这人太聪明了,本狼这本事,你学不来。”
徐虾毫不客气道:“你少跟我扯!兄弟一场,这么重要的事你还保留,太不哥们了。”
金彪不答反问:“你看过《神雕侠侣》没?”
徐虾奇道:“跟《神雕侠侣》有毛关系?”
金彪继续道:“你记得老顽童教小龙女那招不?”
徐虾脑中一闪:“你说左右互搏?”
金彪牛叉叉大声道:“对,就是左右互搏!那个一手画方,一手画圆,我就能轻松做到。我现在用的就是‘超级无敌金枪不倒三天三夜超神油赛伟哥左右互搏神勇御女大法’!”
徐虾听到这大法,差悬一头栽倒。不过仔细想想,没准是真的。金彪这厮做什么事都一门心思,说不定真能排除杂念。这种事说到底就是神经刺激,如果真能“精神转移”,或许真能收到奇效。当然,以他的智商,这大法肯定是学不来了。
小丽见他沉吟不语,问道:“哥,真有这大法吗?”
徐虾汗道:“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个怪物!”
金彪又一阵大笑,这家伙今晚狂得没边,净玩大笑了。
左右互搏既学不了,好奇心自然消失,肉欲重新占回上风。娜娜一心想把金彪打败,咿咿啊啊奋力动作。两人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不自觉摩擦起身体,徐虾抑不住开始动手动脚。
小丽从他怀里挣脱,乖巧道:“哥,我脱了给你玩。”小腰一弯,从旗袍内摘除内裤,又解开了上襟的扣子,重新坐到小虾怀里。
感受小丽温暖的屁股,徐虾决定放开心思,好好享受小丽娇嫩诱人的身体。无须约定,他盖住小丽娇唇,小丽也同一时间勾住他脖子,两人忘情热吻,小虾一双大手,熟练地在小丽旗袍内翻索、游走。
金彪讥道:“熊样吧,还他妈原则呢,活脱脱一个禽兽!”
徐虾被小丽抱着激吻,又不会左右互搏,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挤出一个字:“滚!”
金彪得意地大笑,继续落井下石:“你装也没用,你就是个衣冠禽兽。我实话告诉你,不管你上还是不上,还是他妈抠抠摸摸,只要进了这个门,你就他妈是个瓢客。”
徐虾恼差成怒,一把抱开小丽:“你好?也不知道谁让老婆捉歼在床给甩了!”
徐虾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兄弟一场,他无论如何也不该拿这个说事。
金彪脸色一变,呼地将娜娜掀开,指着他鼻子大骂:“捉歼在床怎么了?那也比你这种人强!我他妈最讨厌你们这种文化人,最龌龊、最无耻、最下流的就是你们这些文化人。还他妈原则,不去风月场合、不吃窝边草、不往家领,我呸!不就是有色心没色胆?风月场合怎么了,也比你上酒吧找一夜情强!我们起码光明正大、明码实价,你们一个个有妇之夫、有夫之妇,干得全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俩小姐都吓傻了,徐虾强自冷静道:“你疯了,胡说什么?”
金彪继续发飙:“我没疯,你才疯了。我告诉你,别老瞧不起小姐,小姐比老婆强多了。小姐起码明码实价,老婆要你钱还骗你感情;小姐随时可以上,老婆你还得哄着她看她心情,小姐都有职业道德,老婆狗屁道德没有;小姐卖了就卖了,老婆偷了还说没偷;小姐卖了也不找借口,老婆偷完还他妈振振有词讲理由。你凭什么瞧不起小姐?”
这是网络上流传的一套戏言,金彪这时候给扔出来了,两个小姐听得眼圈红红,竟被金彪的歪理给感动了,什么世道?
徐虾气得浑身直颤,跳起来就骂:“你纯他妈放屁,这种歪理也信?老婆能相濡以沫陪你一辈子,小姐能陪你一辈子吗?你穷困潦倒老婆也能跟着你,你没钱小姐认得你谁?你爹妈盼孙子盼得眼睛都绿了,老婆能给你传宗接代,小姐能给你生儿子吗?你七老八十爬都爬不动了,还能找小姐吗?还不得老婆跟你知冷知热。”
徐虾一番痛骂,金彪也不吭声了,一屁股坐下,呼呼喘粗气。俩小姐见哥俩破口对骂,大气不敢出,紧张兮兮地立在一旁。
在小姐面前骂架,总不是光彩事,徐虾叹口气,上前抓住金彪手臂:“你今晚纯喝多了,赶紧走人!”
金彪一言不发,被他扯到衣帽箱旁,一脸阴郁地坐着发愣。
榆木脑袋的金彪一动不动,小姐们又没来帮忙。徐虾只好拿衬衫往金彪身上套,边套边唠叨:“你说你,喝点逼酒整这么一堆嗑,知道的是你被老婆捉歼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把你老婆捉歼了呢。”
金彪脸色蓦变,一把抢过衬衫,呛着气道:“我自己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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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十章 救了个大学生(上)
郊外的夜晚就是不同,满天都是灿烂的星星,星辉点点洒洒,似细碎的流沙在暗青的天宇流动,闪闪烁烁的星影,能听见潺潺流水的声音。
玉人洗浴中心,徐虾拥抱了一直送到门口、依依不舍的小丽,和金彪一前一后,步出到郊外的夜空下。生平第一次风月之旅,他令人欣慰地保住了原则,是保住,不是坚守。
两人上车返回,金彪仍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洗浴中心的灯火在身后愈来愈远,两侧是黑漆漆的原野,除了草丛里的夜虫和偶尔飞掠的孤鸟,只有风贯来贯去。
徐虾看看身边人,不忍道:“你至于吗,不就我说错句话?大不了我给你道歉。”
金彪垂头丧气道:“我没事,不怨你,是我自己喝多了。”
徐虾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继续开车。很快,车子穿出没有路灯的小道,驶上灯火通明的大街。不远处的大学城一片璀璨,路两侧的酒店、迪厅、ktv霓虹闪烁,男男女女的大学生往来穿梭。
路边,三个貌似大学生的臭小子拖着一个醉酒女孩儿,从一家小酒店出来,女孩儿跌跌撞撞,被生拉硬拽地拖向一旁的ktv。
小虾的吉普一掠而过,一脸死相的金彪突然打了鸡血般精神起来,两眼紧盯窗外,车子驶过很远,仍可劲地拧着脖子回望。
金彪忽道:“倒车!”
徐虾不解道:“倒车干嘛?”
金彪不耐烦道:“让你倒就倒,痛快儿的!”
徐虾缓缓倒车,直到三男一女平行处。
金彪指指窗外:“你能看出怎么回事吗?”
徐虾不屑道:“肯定是三个臭小子把女同学灌醉,想带到ktv干坏事。”
金彪瞪他一眼道:“那还愣着干什么!”推开车门就冲下去了。
徐虾没想到金彪还挺仗义,愣愣神,赶忙随之而下,紧跟过去。
三个臭小子姓致勃勃地拖着近乎滥醉的女孩儿,一脸兴奋地奔ktv去,女孩儿还不时发着“放开我”、“别拉我”一类的酒醉痴语,不防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拦住去路。
金彪沉声道:“给我站住!”
三个臭小子吓一跳,相互望望,一个胆大的道:“干嘛?”
金彪毫不客气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一个戴眼镜的道:“她是我们同学,我们要带她去玩,你管得着吗?”
金彪厉声道:“少跟我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既然是同学,就应该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把人灌醉了干坏事,亏你们干得出来!你们还是人吗?还是男人吗?你们这是在犯法!”
金彪不愧是正直的前武警,说得有理有节。
三个坏小子被戳穿,有些心虚,再度对望,又一个嘴硬道:“我们本来就是同学,我们还什么都没干,你说的对我们没用,再不走开我们就打电话报警了!”
“唰唰!”闪光灯一闪,徐虾赶到,用手机拍了张照。金彪可以不顾一切,也可以不把三个臭小子放在眼里,但他还得保持冷静,有张照片,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多了。
徐虾在手里看看,举起手机道:“没关系,你们报警吧,等这女孩儿醒了,我给她看看这个,到底怎么回事,就一清二楚了。”
三个臭小子傻叉了,第三次对眼神,开始暗暗对比实力。
金彪作为前武警中队长,训练有素不说,又生得人高马大,还正处于二十八岁的绝对壮年,一米八多的大体格不怒自威。徐虾虽不及金彪魁梧,更不及金彪威武,但一米七九的个头加上鞋跟,也肯定超过一米八,加上匀称结实的身体,同样比三个看起来精瘦、又不怎么高的臭小子强多了。
人数上的优势不足以弥补实力上的不足,三个臭小子很快得出正确结论,一个突然道:“快跑!”突然把女孩儿向两人猛力一推,转身撒腿就跑。
两人同时向前去接。金彪大怒,一把将前扑的女孩儿接住,又顺手一转推到小虾怀里,便如一头愤怒的猛虎,迅猛无比地向臭小子们追去。
徐虾大惊,忙接住女孩儿。
金彪毕竟经过武警部队多年锤炼,后发先至,不到三十米就在路灯下摁住一个臭小子,左手死按后颈,轮着钵盆大的右拳砰砰猛击,两腿连踢带撞,对着臭小子面门和前胸猛轰。臭小子满脸是血,凄厉的嗥叫狼嚎般刺破夜空,路灯下暴出蓬蓬血雨。
金彪在大街边狂怒施暴,场面惨不忍睹,无数路人被震慑,一脸惊悸地驻足围观。两个先跑的小子也吓傻了,望着同伴的惨状不知所措,甚至忘了继续逃跑。
金彪简直疯了!要是有多事的路人报警,怕就麻烦了。徐虾抱着人又没法过去阻止,大喊道:“你疯了!快回来看看这女孩儿。”
金彪身形一顿,刹那的停顿之后,紧揪的左手猛一扬:“给我滚!”右腿借势弹出,咣地扬在那厮面部,又一蓬血雨暴出,臭小子如木桩一样仰倒。
金彪不顾周围注目的眼光,返身奔回。先去的两个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见金彪去了,壮着胆子返回,一左一右,拖着受伤的同伴抱头鼠窜而去。
金彪疾归,迫不及待地从小虾怀里抢过女孩儿,拨开散在脸前的乱发,细细端详起来。这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少女,模样娇柔可人,生着一张小巧的鸡蛋脸儿;长长的睫毛,眼睛正闭着看不出大小,但感觉应该不太大;眼睛下是同样小巧的鼻子和红嘟嘟的嘴唇,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型。
徐虾见三个臭小子去远,看看周围,没好脸道:“金彪,你怎么回事?简直疯了!哪能那么打人,会把人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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