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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徐虾轻车熟路,把她扯到洗手台前的半封闭处,咖啡机往台上一放。
纪若敏身处男厕,焦急窘臊道:“你疯了,被人发现,我就没脸见人了?”
徐虾道:“不会的,有那块牌子,没人进来。你今天立这么大功,老公要不给你点奖励,过这个劲儿你该后悔了?”
纪若敏道:“那也不行!”转身要跑。
徐虾哪能让她跑,一把扯过,俯身就吻上去。
纪若敏急道:“老公,不要,真的不行,嗯……”爱人熟悉的气息和摄魂蚀骨的嘴巴覆住娇唇,全身立刻瘫软无力,除了娇吟什么也发不出了。
这不奇怪,纪若敏被刚刚的装逼搞得幸福澎湃,感动得一塌糊涂,早恨不得与爱人恩爱一回,岂有不投降之理?
时间紧迫,徐虾抱定爱妻后腰,体贴地第一时间探入。纪若敏搂着他脖子,闭阖美眸,大扬螓首,急切地送上香舌,不知天高地低地迎合缠绵。
漂亮的作训帽无声自女警官脑后无声脱落,黑亮耀眼的齐腰长发如瀑铺泄……幽暗的环境,特殊的场合,类似偷情的行为,强烈刺激彼此肾上腺素的分泌,两人头颅交错,肢体蠕磨,你来我往,激烈吞吻,忘情地享受惊心动魄的偷欢滋味。
洗手台前的明镜,真实地反映着两人疯狂交颈的身影……三十秒后,羞臊不堪的纪若敏挣脱,推开小虾道:“好了,够了。”
紧垂着面红耳赤的脸,拧身跑出男厕,不过没傻乎乎直接跑出去,而是聪明地跑进隔壁的女厕。或许她觉得这样如果撞到人,可以谎称走错门了。
徐虾嘿嘿笑笑,捡起纪若敏的作训帽戴自己头上,咖啡机一拎,施施然出去了。
◇◇◇◇◇时间不大,纪若敏若无其事地出来,满头长发静垂,娇颜红晕未散,飒爽英武之外,更多柔情妩媚,好个倾城倾国的多情警花。
徐虾迎上道:“怎么样?是不是比杀人还刺激?”
纪若敏羞羞一瞥,嗔怪道:“还说呢?你都恶心死了。”柔臂搭上他腰,意犹未尽地偎向他怀。
徐虾道:“等等!”摘下头顶帽子,要给她戴回。
纪若敏一把抢过:“算了,还戴什么?”顺手别到肩章下。就这样一个小变化,原本的英武妩媚之外,又多出一丝洒脱不羁。
徐虾赞道:“老婆,你帽子往那一放,都酷死了!”
纪若敏白他一眼道:“酷什么酷?头发都散了,一会儿看到我同事,人家会怎么想?”
徐虾道:“这有什么?不爱戴帽子就摘了,这不很正常吗?”
纪若敏没再继续这话题,而是道:“现在交待吧,那小妖精怎么回事?”
徐虾提提手里的咖啡机,重新揽上她腰,边走边解释道:“海达集团发张卡,我们中午又休息到两点半,呆着也没什么事,就一起过来把钱花了,省得以后再来。我一想你妹妹也要走了,就给她买个这个,就这么回事。”
纪若敏道:“干嘛跟她一起来?”
徐虾苦笑道:“赶上了,就一起来了呗。我总要上班,要工作,要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你总不能不让我和异姓接触。”
纪若敏道:“干嘛非跟她接触?”等于把刚才的话重问一遍。
徐虾失笑道:“不说了赶上?本来就没什么特殊原因,你让我说什么?”
纪若敏没好脸地瞪他一眼,还有些不情不愿。
徐虾紧搂一把,又道:“行了,你明知道我跟她啥事没有,就别吃这些不着吊的醋了。赶紧陪我去买咖啡,你同事估计还等着你呢。”
纪若敏没再多说,想起一事道:“上午佳佳打电话,说我爸已经给她联系好地方了。”
徐虾道:“联系哪了?”
纪若敏道:“联系好几个地方呢,具体上哪让她自己决定,不过她没说。”
徐虾奇道:“那她给你打电话干嘛?”
纪若敏又酸了,重新瞄上他,恶狠狠道:“说要多呆几天,下礼拜再走,你美啦。”
徐虾一想就这么回事,否则根本不需要打电话,呵呵笑道:“你不说你?成天跟你妹妹和我那样,就差管我叫妹夫了。”
纪若敏既羞又窘,嘴硬道:“我们亲姐妹,怎么亲都行,你是姐夫,你就不行。”
两人说话到咖啡货架,徐虾微笑道:“没问题,反正我听你的,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凑她唇边亲亲一吻,到架上选咖啡。
纪若敏跟在他后面,敛容道:“佳佳是我妹妹,我当姐姐的,怎么说都应该让着她点,但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敢跟别的女人这样可不行。”
徐虾头也不回道:“哪有别的女人,都是你自己想的。”
纪若敏激眉酸脸道:“怎么没有?我看那小妖精就对你不怀好心。”
徐虾忍不住笑了,回下头道:“别胡说八道了,不就人家长得漂亮点,你老毛病就犯了,一个劲儿瞎不放心,哪有那些事?”
纪若敏也笑了,甜蜜幸福地歪歪头,见左近无人,从后把自己整个贴上。
徐虾刚选好一款越南卡布奇诺咖啡,一双柔臂把他从后包围,接着一个热乎乎的软体动物贴在背后,甚至清楚地感受到女人胸前两点在压迫下滚动。
必须得说,纪若敏并不是对男女亲热反应迟钝的人,相反还很迷恋热衷,但这样主动,还是第一次,何况还是公众场合。所以他不得不承认,有那么大约一秒钟,他的思想处于某种停滞状态。
纪若敏就在这一秒钟从后探过头,痴迷迷道:“老公,我现在真的太爱你了,都对你着迷的不行了。”
徐虾发出内心地感动,费力地从她包围中转过身:“我知道,但你这么一说,让我感觉压力太大了。”
纪若敏莞尔一笑,仍环着他腰,痴望他道:“我现在完全相信你,也想自己少吃点醋,可你这么好,我每一天每一秒都怕失去你,又怎么可能不吃醋?”
徐虾从感动变震动,动情地把她拥进怀:“那就吃吧,你吃你的,我说我的,等到我们都老了,走不动了,头发都白了,牙齿都掉光了,只要还要力气,我们还可以吃醋拌嘴,你吃你的,我说我的,说不定说着说着,就手拉着手,不知不觉,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谁也不会孤单寂寞……”
纪若敏哭得稀哩哗啦。
这个寻常的中午,丝毫不起眼的狙击行动,她感受了太多的幸福和感动。她干十几年特警,这一次行动,她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海达超市门外,警车仍在忠实地等着他们的大队长。
徐虾把买的东西递给纪若敏:“我下午还有事,东西你带回去吧。”
纪若敏道:“用不用送你?”
徐虾笑道:“不用了,你同事肯定一直在谈论我们,少不得要开你玩笑,回去后肯定还会有多人瞎传,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纪若敏嗔道:“还不都怪你。”接过东西,低头奔警车去了。
小虾的告诫,她也想到了,不过经过这样一个中午,即便被取笑,她也会觉得幸福。
目送警车离去,徐虾到路边打车,时间不早了,他必须尽快赶回去。
一辆红色小车停到他身边,张丽轻颦浅笑地坐在车里,为他打开车门。
徐虾讶道:“丽丽,你没走啊?”
张丽平静依依道:“嗯,我一直在等你。”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二十九章 在家当爷
靠张丽的快车,好歹在曲书记出发前赶回。
下午的参观乏善可陈,但参观后的小范围晚餐却吃得极漫长。固然吴融作为曲项安生活秘书,会在酒店相陪,可小虾作为综二处的一员,既然去了,也不好离开。
一席饭吃到十点多,领导们醉意醺醺地散去,随从人员才被解放。徐虾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翘首以待的两姐妹小嘴噘得能吊油瓶了。
刚进门,纪若佳就跳过来抱怨:“姐夫,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走了,你还耽误我时间?”
徐虾笑道:“我有什么办法,正常工作总不能不做?”
纪若佳靠他怀里,委屈道:“吃吃喝喝算什么工作?哪天不行?我好不容易跟我姐请假,让她开恩让我多留两天,你这一耽误,我等于一天没了。”
徐虾凑到额头啵一下,笑笑道:“放心吧,别说多留两天,就算再多两天也没事,你姐也舍不得你呢。”
纪若敏跟过来,贴到爱人另一侧,接过话道:“谁舍不得她?我巴不得她早点走。”又对妹妹道:“你给我听好,下礼拜一必须滚蛋,一天也别想多留。”
纪若佳抻着脖子道:“我偏礼拜二走。”
徐虾失笑道:“你们俩属鸡的呀?见面就吵。”
纪若佳不依不饶道:“谁让她那么坏,老想自己独吞。”
纪若敏气道:“那是你姐夫,不是你女婿,天天让你揩油就不错了,你还有理了?”
徐虾忙把两姐妹拥紧,充和事佬道:“好了,别吵了,不就我回来晚点,让……”一个老婆一个小姨,他有点不知怎么说,还是区分开道:“让老公和姐夫好好补偿你们。”拥着两姐妹向沙发走去。
姐俩互相瞪着眼睛,随他过去了。
徐虾在外跑一天,也有些累了,坐下就把一条腿搭到茶几上。
纪若敏关心道:“累了吗?”
徐虾道:“还行,有点吧。”
纪若敏顺手把他腿抱到自己膝头,轻轻捶起来:“怎回来那么晚?”
徐虾被捶得特舒服,靠上沙发背道:“曲书记不走,我们也没办法,只好等着。”
两人捶腿说话,极尽温情体贴。纪若佳眼馋了,从沙发上跳起道:“姐夫,我给你揉肩。”站沙发上将睡袍一提,大腿一跨,跨坐在小虾颈后的沙发背上,为他揉起来。
这样揉虽然方便,却跟骑小虾脖上差不多,两条腿自然垂在小虾身前,更不巧的是纪若佳正穿着那件套头式大睡袍,如此一坐,睡袍下部都被堆到两腿间,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大部分都露在外面。
徐虾看着两条又白又壮的大粗腿,肉嘟嘟的光脚丫,哭笑不得道:“小佳,你就不能换个姿势?整得我跟扛个猪肉瓣子似的,也不怕你那臭脚丫子醺了我?”
纪若佳诡笑道:“也对哈,那我醺我姐好了。”左腿一横,把脚丫搭姐姐肩上。
纪若敏好气又好笑道:“你个没良心的,舍不得醺你姐夫就醺我?白对你那么好了。”
纪若佳笑嘻嘻道:“姐夫是你老公,对他好不就是对你好?我们目标都是一致的。”
纪若敏啐道:“谁跟你一致。”又酸溜溜对小虾道:“臭无赖,你又美了,我们两姐妹一个给你捶腿,一个给你揉肩,你搁外边吃喝瓢赌,回家还成爷了。”
徐虾哈哈一笑,声音一出,又突地收止,因为想到了林安安。林安安总戏称“奴婢”,可现在,却连这句戏言都没机会说了。
纪若敏见他神色有异,以为他累了,关切道:“真那么累吗?那就洗个澡睡吧。”
徐虾道:“行,那就睡吧。”
纪若佳意犹未尽,从沙发背下蹿下,不依道:“才刚回来,再呆一会嘛。”
徐虾温声道:“以后曰子还长着呢,再说十一点多了,也该睡了。”
纪若佳嘟着小嘴,不情不愿道:“那好吧,不过你明天一定不许再晚回来,我今晚本来还有重要安排呢,都被你搞泡汤了。”
纪若敏道:“你又想耍什么妖蛾子?”
纪若佳扬脖道:“不告诉你。”对姐姐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走了。
目送妹妹去后,纪若敏问小虾:“她又要干嘛?”
徐虾苦笑道:“你妹妹那艺术家的脑袋瓜子,我这地球人哪猜得出来?”
纪若敏蹙眉不语,寻思妹妹可能采取的行动。
徐虾道:“行了,你就别想了,最多就是让咱仨再进一步。”
纪若敏骂道:“臭丫头,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徐虾劝道:“反正就这么两天了,只要不出大格,就让她乐呵去吧。”
纪若敏恨恨道:“你倒大方,我看你乐呵还差不多。”
徐虾厚颜笑道:“你们姐俩都把我当爷了,我能不乐呵吗?”凑她唇上亲亲一吻,站起身道:“爷去洗澡了,麻溜去给爷找衣服。”施施然去了。
纪若敏一阵来气,半晌才对着他背影扔出一句:“臭无赖神气什么,还真以为自己是爷了?”
重重一哼,扭着长大的身躯,乖乖上楼去找衣服了。
◇◇◇◇◇一夜无事,次早徐虾到办公室,茶已沏好,侍候母亲三天的窦慧来上班了。
徐虾关心道:“豆豆,怎么来了?你妈好了吗?”
窦慧叹一声道:“就算好了吧,昨天下午就回家了。她是心脏病,只要稳定了,就跟正常人差不多。”
徐虾点点头,坐到办公位:“你那事怎么样了?”
窦慧吁口气道:“就算分了吧。”
徐虾不解道:“什么叫就算?”
窦慧拢下头发道:“我跟他说了,他不同意,还说我胡闹。我说随你怎么说,反正我跟你没关系了。”
徐虾凝眉道:“就这样?那你家人呢?”
窦慧好象做完一件重大的事,释然道:“我妈正病着,我不敢再跟她说,不过我把你借我那些钱都取出来了,十多万现金,全给我爸了,告诉他我已经分手,还说如果他们觉得过意不去,就用这钱把当年的人情都还他。”
徐虾道:“你爸怎么说?”
窦慧笑下道:“就算彻底同意了吧,让我以后别再跟他在一起,也别再寻思这事,剩下的都交给他,包括我妈。”
窦慧做的非常坚决,也非常理智。徐虾另眼相看道:“豆豆,不是我夸你,你这次做得真很好,相信你可以解脱了。”
窦慧望着他道:“我能做到,多亏你和林姐,要不是那天晚上林姐告诉我,就算是不顾我爸妈,一辈子只自私一回,也要狠心快刀斩乱麻,我肯定下不了这么大决心。”
徐虾呵呵笑道:“那不是自私,是果断,你这种状况,再拖下去,哪怕跟他结婚,怕也没个过好,到时候你爸妈还得跟着闹心,连晚年都过不消停了。”
窦慧感慨道:“是啊,还有那些钱,如果没这么多钱,我就算有决心,也拿不出这么大底气,所以真得谢谢你和林姐。”
徐虾端起茶杯道:“我就不用了,谢你林姐就行了,那些钱也是她的。”
窦慧歪头想想,担心道:“徐哥,你说他还会缠着我吗?”
徐虾挥挥手道:“放心,都这样了,你不理他不就完了?如果你爸再把钱还他,他就是想缠你,估计也没那个脸了。”
窦慧长舒口气,心有余悸道:“还好总算过去了,现在我都不敢想,好几年时间,那么多曰子,我是怎么忍受的?”
徐虾也很为之欣慰,安慰道:“豆豆,你是个简单的人,心里容不得太多事,这几年因为男朋友,纠结得太久,也搞得太沉重,又无从依靠,现在没了负担,很快就会轻松起来。相信我,别再想这些事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有一种全新的感受,而且经过这次教训,肯定不会再犯当初那种错了。”
窦慧感激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徐哥。”
徐虾点头对她笑笑,喝下第一口茶。
◇◇◇◇◇办公电话忽然响了,徐虾接起:“喂,哪位?”
电话里传来郝蕊柔弱的声音:“是我,曲书记找你,让你马上过去。”
徐虾多少有点意外,问道:“说什么事了吗?”
郝蕊压低声音道:“没说,估计是有什么特殊事,你有点心理准备。”
郝蕊是处室领导,曲书记通过郝蕊找小虾,这很正常,但不跟郝蕊说什么事,就不太正常了,所以她敏锐地感觉到了。
徐虾微微点头:“行,我知道了。”
郝蕊提醒道:“曲书记的事都是比较难办的事,要觉得不好办,就别太勉强,反正你也不太在乎这个,别弄不好得罪人。”
徐虾感动道:“谢谢你,郝姐,我记住了,会心里有数。”
郝蕊委屈道:“你现在就知道谢我,我现在孤苦伶仃,都没人理了。”
徐虾暗暗苦笑,温声道:“好了,我过去了,有空再聊。”顿顿又道:“豆豆来了,让她陪你说说话吧。”
放下电话对窦慧道:“豆豆,郝姐想你了,去看看她。”
窦慧道:“我们早上都见过面了。”
徐虾大手一挥:“那就再见见,反正呆着也没事。”出门去找曲书记报到。
在家再怎么当爷,上班该当孙子还得当孙子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三十章 大事化小
曲书记找办“特殊事”,意味着生活秘书可能不用当了,徐虾很欣慰。
至于事情难不难办,他不在乎,事在人为,只要在可能范畴内,没什么事真正难办,而且曲书记应该不会脑子逗秀,让他办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所以并不很担心。
副书记办公室,徐虾敲门进入:“书记,您找我?”
曲项安正在办公桌伏案,摘下老花镜道:“是小徐呀,进坐来,正好我有事情找你。”指指办公桌前的椅子。
徐虾不想和领导近距离面对面,识趣地走向一旁的沙发:“谢谢书记,我坐这儿就行,有事您吩咐。”
曲项安没勉强,温和道:“没关系,随便坐。”
徐虾稍稍侧身,面对曲项安坐到沙发上。
曲项安转转椅子,以一种颇为赏识的目光打量他:“小徐呀,到市委快一年了,马上就该办转正了,怎么样,工作顺不顺心?有什么个人考虑?没关系,不要拘束,大胆说出来。”
徐虾落落大方道:“没有,真没有,我觉得综二处就挺好。不瞒您说,我来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综二处没有干活人,去了就得成天干,我倒觉得这样更好,反正咱们活也不多,我一个人都干了,也省得勾心斗角,我省心不说,干活也舒坦。”
一番话非常实在,不仅拉近了双方距离,事实上把自己的工作标榜了,还隐晦地表达了想在综二处干的想法。很多人认为跟领导讲话就要拍马屁,其实不然,诚实往往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曲项安一阵大笑,感慨道:“是啊,我们有些机关单位,确实存在勾心斗角的现象,工作上互相推诿,挑肥捡瘦,有点荣誉,就你争我要,这样不好,影响工作效率不说,还影响团结,我一直没往综二处轻易进人,就是考虑这点。”
话锋一转:“不过你在综二处的表现还是很不错的,工作上年轻、有活力,办事情也很灵活稳妥,领导和组织上,包括我个人,都是认可的。”
徐虾谦虚道:“谢谢书记,您能满意就好。”
曲项安再笑,和蔼道:“别这么说。倒是我,平时工作比较忙,身体又不是太好,对你们关心少了点,让你们吃不少苦头。”
徐虾道:“您言重了,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就怕做不好,让您不好看呢。”
曲项安又一阵大笑,抬手挥道:“不要这么想,工作嘛,就是要拿出六亲不认的精神,完成工作,才是第一位的。你们的工作我都看在眼里,不要有什么顾虑,大胆放手去干。”
徐虾心想,说出这种话,应该要切入正题了,点头道:“您放心,我会的。”
果然,曲项安言归正传:“闲话就不说了,我这里有个事情,你去跑一跑。”
徐虾往前蹿蹿身子:“您吩咐。”
曲项安道:“是这样,我们市每年有一笔教育扶贫款,拨给比较落后的区县,x市(县级市)前几年都拨了,不知怎么,今年没确定他们,所以找到我头上。你也知道,我在x市做过几年常务副市长和市委书记,所以这个事情,虽说是公事,可我对x市还有一定个人感情,打电话的又是我的老下级,也不好完全不管他们。你呢,就跑跑教育局,跟他们问问情况,回头我也好给他们一个交待。”
涉及到钱,徐虾有点头疼,表面上仍很平静地问道:“明白。但不知数额方面,他们有没有什么具体要求?”
已经确定没有x市,意味着现在去要,可能已经晚了,把其他区县拿下的可能不大,最多是加上x市,然后每家少分点。换言之,即使这笔钱要到了,也达不到往年的数额,徐虾故有此问。
曲项安暗暗赞许,不动声色道:“既然是扶贫款,就要符合政策,切实用到贫困地区。x市条件原本还是够的,但连续拿好几年,可能相比之下,条件会有所改善,会有人提些不同意见。我的意见是这样,还是要他们按政策来,该拨就要拨,该少拨就少拨,不能因为我的关系,违反国家教育扶贫政策。当然,我们是党委,不好干预政斧的事情,你要拿捏好。”
徐虾明白了,可以少拨,但不能不拨,不管这事有多少利益,面子不能不要,适时起身道:“明白,我这就办。”
曲项安微微颔首:“嗯,辛苦了,别的事可以放一放,先跑这个。”
徐虾道:“是。”有些无奈地出门了。
◇◇◇◇◇出曲项安办公室,徐虾开始思考。这事虽不能说很大,但连续拨好几年,今年突然不拨了,就意味着出问题了,所以必须先搞清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首先可以肯定不是教育局的问题,教育局长脑袋叫门夹了,吃饱撑的跟曲书记找不自在?曲项安虽让他找教育局,但就是一说,找教育局肯定没用;其次也应该不是主管教育的副市长的问题,副市长和副书记虽然名义上都是副市,但这个副市长和曲书记差距可太大了,根本不能同曰而语。再往上……我的天,徐虾终于想明白了,是他娘的市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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