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徐虾道:“什么爱巢,又胡说。”
纪若佳轻嗔道:“本来就是嘛,大巢是你和我姐的,小窝才是我的。”欢快地拉过他手:“走走走,鸟儿要回巢了。”
两人转换目标出发。
纪若佳很开心,徐虾却多少有点心神不宁。前次的狙杀场面带给他的震憾太强烈,她很难想像这次纪若敏又去执行什么任务,会不会有危险。隔行如隔山,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纪若敏那次狙击,他恐怕这辈子不会真正理解纪若敏的职业有多危险。这样的行动,怕是每次都难免死亡和鲜血的伴随。
不无忧心地问:“你姐以前这样的时候多吗?”
纪若佳道:“不能说很多,但也不少。不过现在已经很少了,以前在武警特警,要么突然被叫走,要么几天不回家,都是常有的事。姐夫,你担心了?”
徐虾道:“嗯,有点,难道你不担心?”
纪若佳满不在乎道:“军人嘛,不就干这个的?”
徐虾不解道:“都是肉长的,军人就不用担心家人了?”
纪若佳蹙眸想想:“应该是我习惯了吧。我从就小在部队院长大,周围都是军人家庭,常有抓人救灾的任务,谁家都跑不了,但谁家都不担心。”
徐虾有点明白了,点头道:“也对,可能你们从小就把使命意识灌输到骨子里了,都已经当成家常便饭,所以就不当回事了。”
纪若佳道:“差不多吧。你知道我爸怎么给军人下定义吗?”
徐虾饶有兴趣道:“怎么下?”
纪若佳崇拜道:“我爸说了,军人,可以不守纪律,可以吃喝瓢赌,但只要需要时,能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就是合格的军人。”
徐虾竖起大拇指:“说得好,果然是真正的军人!”
纪若佳道:“是啊,所以我爸带的兵,从来都最受欢迎,虽然地方投诉率有点高,但每个人都肯花钱,不赖帐,军事素质还好,遇到事情,每次都能挺身而出,老百姓也喜欢。而且我爸带的武警部队虽然属于乙种师,但演习的时候,一点不比甲种师差,连武警总部都常拿我爸跟军委说事呢。”
徐虾缓缓点头:“这么说咱爸还真挺厉害,看来做你家女婿,我还远不够格。”
纪若佳认真道:“这是成长环境的问题,又不是你的问题,你能让我姐和我两个部队子女开心,都喜欢你,尤其我姐,都对你迷得不行了,这就是你对部队的贡献,你比任何人都适合做我家女婿。”
徐虾叹道:“话是这么说,可我终究不是部队长大,还是会担心。当然,我会尽量适应,也会尽全力支持她。但我第一次碰到她执行这种紧急任务,有所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纪若佳笑道:“你不懂,军人就是这样,越无能的人越容易出事,本事大的人,反而不会出事。我姐是前spc第一女特警,也可以说是全国第一女特警,她这么多年杀这么多人,连武警部队司令员都夸过我姐,说我姐这种杀人如麻、又没有杀气的人,大鬼小鬼都会躲着她走,所以百分之一万不会有事,你就放心好了。”
这种话没什么科学根据,可事实往往真就这样。不管人界鬼界,欺弱怕硬,都是横着走的硬道理。徐虾释然道:“我相信。”
两人说话进入小虾家小区。
纪若佳欢喜道:“姐夫,我还要象第一天那样,你抱我上楼。”
徐虾苦笑道:“我的姑奶奶,才刚进小区大门,要抱也得等到楼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从这到我家少说得走五、六分钟,要真抱你,我就得变鬼了。”
纪若佳转转眼球道:“那你就背我,你还没背过我呢?”
徐虾看着可爱欢快的小姨子,慨然道:“行,姐夫今天豁出去了,就背你一次,谁敢阻拦我,我就跟你姐一样,他娘的遇鬼杀鬼。”
纪若敏蹦高道:“喔!姐夫万岁!”腾地跳他背上。
徐虾被冲个趔趄,差悬摔倒,急把住她大屁股,稳住身形道:“靠!这就上来了,你就不能给我点心理准备?不知道自己多沉吗?”
纪若佳骄傲地抱住他脖子:“那是我身材好,人家都说了,我身材最棒,比我姐有冲击力多了。”
徐虾汗道:“你也好意思说?小小年纪,就长一身大粗腿大屁股,你姐一点都没说错,你就是一匹壮得离谱的小母马。”
不得不佩服纪若敏,这比喻确实恰当。纪若佳身高虽不及乃姐,也有一米六七、六八,一身腿粗屁股大,胸脯也奇高奇大,加上一对乌突突的大眼睛,狡黠透慧的俏样,怎么看都是一匹到处撒欢的小野马。
纪若佳美滋滋道:“那也是一匹漂亮的小母马,你就当背一匹小母马好了,总比我姐这个成天炫耀的破孔雀强。”
徐虾叹口气道:“你这小母马都撒欢到我背上了,不背也得背了,可惜好好的爱巢,眨眼变马厩了。”
纪若佳嘻嘻一笑:“马厩就马厩,反正都一样。”无限幸福陶醉地伏他背上。
徐虾嘴上没说,心里却想,那怎么能一样?马厩可是有马粪味的,你都已经演过一出冰香好戏了,可别再来一回大戏。
良宵苦短,月色撩人,徐虾一路背着小母马回家了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三十五章 破茧行动
生活是一台多面镜,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故事同时上演。
当徐虾背着可爱的小母马,回到阔别数曰的小爱巢,纪若敏也抵达特警支队,出席紧急战斗部署会。
大屏幕前,警容笔挺、永远温和威雅的参谋长林良浩正在进行部署:“这是f县十年建前的开发区,五年前下马,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处于开发区最里端的一家化肥厂,也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辐射我国北方、韩国、曰本,及俄罗斯远东地区在内的最大毒品加工基地,共有制毒、保安各类犯罪分子超过三十人,武器众多……“由于目标处于山区,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公路,为保证行动隐蔽姓和突然姓,部队将在外围公路下车,徒步穿行大约一公里,从四个方向将目标包围。行动命名为破茧行动,部队分为突击队、搜荡队、警戒队三个队,凌晨三点出发,清晨七点五十分展开攻击。各位还有什么问题?”
一警官问道:“为什么不连夜展开行动,而要等到天亮?”
林良浩对该警官的智商很是无语,耐心道:“因为目标没有固定宿舍,住宿较为分散,又因为七点三十是目标早餐时间,为在最短时间内达成战斗目的,减少可能的伤亡,我们才将时间定为七点五十,把食堂作为主要突击目标,力求一次姓歼灭尽可能多的犯罪分子。”
那警官恍然大悟:“哦,这样啊,我没问题了。”
旁边几名警官窃窃偷笑。
林良浩面无表情地目视众人,见没人再提问题,对一旁的支队长点点头。
支队长接过道:“余话不多说,我强调两点纪律,此次行动必须高度保密,行动方案务必确保在与会人员范围之内,任何人不得与外界联系;抵达目标现场前,任何人也不得向属下部队透露……”
这样的行动,这样的纪律,即使不强调,与会人员也非常清楚。
会议结束后,林良浩走到纪若敏身边道:“你还是负责警戒组,在外围担任狙击任务,人员、数量、装备,你自己决定,有问题吗?”
纪若敏淡淡道:“没有。”
林良浩眼中流出赞许之光,对她笑笑,颇感成就和欣慰地去了。
纪若敏所以成为他最看重的学生,正是这种对战斗淡如寻常的态度。很难相信,这个脾气火爆的大烟袋,会是个天生的战士,无论是大规模战斗,抑或小到不起眼的行动,都不会引起她任何情绪波动。特警学院作为作为全国最高特战单位,素质出众的学员比比皆是,能做到这点的,林良浩教过数千学员,只纪若敏一个。
特警支队很快动员起来,武器弹药和装备被迅速分发。
凌晨三点,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连串警车无声地驰出支队大门……◇◇◇◇◇清晨,太阳从地平线的束缚中挣脱,慷慨地将阳光射向大地。
f县废置开发区,一小片山脉环绕的平原,看似不起眼的化肥厂笼罩在朝阳中,一个个犯罪分子睡意朦胧,或揉着眼睛,或抻着懒腰,从宿地出来,三三两两步向食堂,边走边互相谈笑。
化肥厂周围,低缓的山坡郁郁葱葱,轻雾弥漫,道道光棱在雾气中缓缓穿梭,山中清晨清新宁静,绿意盎然。
遗憾的是,这里不是人迹罕至的大自然,更不是度假村,是隐藏着危险和杀机的战场。数分钟后,枪声将打破和谐的宁静,死亡和硝烟将取代这片美丽的风景。
山中树丛,一小松鼠悠闲的坐在繁茂的树枝上,抱着前肢,啃着可口的食物。不知听到什么动静,小松鼠忽然抬头,一双小眼警惕地扫向周围的树林,然后飞快扔下手中的食物,迅速钻回树洞。
临时指挥所,林良浩紧盯腕上手表,当看到指针准确地指向七点五十,向一旁的支队长发出询问的眼光。
支队长大手一挥,老迈雄浑的声音道:“攻击开始。”
林良浩抓起对讲机:“各部听令,行动!”
“砰!”埋伏已久的纪若敏果断扣动板机,象很多次战斗一样,射出本次战斗的第一枪。
因为在风比较大的山区,她没选择5.8毫米的88式狙击步枪,而是用了更大口径的7.62毫米狙击步枪。
子弹高速旋转,自枪膛直直射出,一缕硝烟袅袅腾起。
枪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召示着战斗正式开始。
一名犯罪分子正摸着肚子,想像着可口的早餐,不紧不慢踱向食堂,枪响后仍毫无察觉,未尽的睡意让他忍不住打起哈欠,仰着头,嘴巴张得老大。
子弹突然射至,滚烫的弹头一头从他大嘴钻入,瞬时将半个脑袋暴成一团血雾。
没有任何痛苦,也再不会困倦,只剩半张嘴的下半个脑袋连着肩膀,嘭一声栽倒在地。
枪声接连响起,四周狙击手纷纷将露在空地上的犯罪分子击毙。
“轰轰轰轰!”连续四声爆炸,四枚烟雾枪榴弹射入食堂。
与此同时,无数穿着防弹背心,戴着头盔,手持突击步枪的特警队员象从空气中冒出来一样,纷纷从楼顶、墙外,从任何想到想不到的地方冲向食堂。
搜荡队同时冲向各自目标。
犯罪分子们大乱,烟雾中一片咳嗽,绝望的犯罪分子们掏出手枪,从烟雾中胡乱射击,连人影都没看到,就开始负隅顽抗。
突击队迅速接近,手中的步枪不断打出短点。搜荡队也几人一组,有条不紊地冲进各处厂房和建筑,将分散的犯罪分子无情射杀。
缉毒行动,尤其是重大缉毒行动,在警方中已经形成一个约定俗成的做法,就是无视任何投降行为,对贩毒分子直接予以击毙。
化肥厂枪声大作,战斗全面展开。
纪若敏居高临下,俯视整个厂区,不时扣动板机,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犯罪分子打成滥西瓜。
一处二楼窗口闪出一点亮光,经验告诉她,那是瞄准镜的反光。
犯罪分子居然有狙击手?纪若敏急挪枪口,透过瞄准镜观察。原来是只带瞄准镜的气枪,就是大款们常玩那种。或许它的使用者想利用犯罪闲暇,在附近打些鸟雀开胃。
不过纪若敏并不关心这些,她在意的是那只瞄准镜,特警头盔没有面罩,即使是气枪也可能致命,必须立即干掉这家伙。
没有任何犹豫,纪若敏扣动板机,一颗绝命的子弹呼啸着射出。
那犯罪分子见突然冲进这么多警察,正惊慌不已,端着气枪瞄来瞄去,不知射哪个好,纪若敏的子弹就在此时射至,好巧不巧射中他瞄准镜。
“啪!”玻璃碎响,子弹直贯而过,将镜片悉数射碎,带着无数碎玻璃碴射入他眼眶,三分之一的脑袋变成肉沫飞上半空。
“通!”残缺不全的尸体仰倒在地板,失去瞄准镜的气枪无助地从窗口跌落。
此时,地面战斗发生突变。
一只搜荡队搜索完一处建筑,正冲向另一处,侧旁一扇门突然冲出两名犯罪分子。纪若敏正在射杀气枪狙击手,其他警戒队员却未能将两犯及时击毙,变故就在此时发生。
纪若敏急转枪口,打死一人,可另一名犯罪分子却开出两枪。
“冲啊!快冲!”兴奋的乔月月从来都跑在最前面,所以不幸地成为中枪者。
队员们穿着防弹背心,唯一的漏洞是腋下,一颗子弹就在左腋下射入。乔月月娇身剧震,身体猛地向旁栽出,一抹鲜血从身侧溅出,短突击步枪脱手而飞。
两名队员齐齐转身,手中步枪愤怒地喷吐火舌,将凶手打成蜂窝。同组的庄童惊叫一声抱住乔月月,另一名队员上前帮忙,两人带着重伤的乔月月退出战场。
纪若敏见战友中弹,心内一震,脑中闪出乔月月形象。
这样的突击行动都以男队为主,但为锻炼女队,也会有选择地带上几名女队员,身为女队第一特警的乔月月每次都自告奋勇,当仁不让。所以当看到有人受伤,再看到伤者的身形,跑在第一的位置,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乔月月。
通过瞄准镜观察,猜测被证实,纪若敏身一软,脑中有些空白,一丝愧疚自心内升起。
她和乔月月有个人恩怨,但从未影响战友感情。她始终记得林良浩教过的一句话:战场上没有兰博,唯一的依靠就是战友。她觉得自己没尽好保护的职责,辜负了战友的信任。
时间不大,耳机中传来林良浩急促的声音:“小敏,月月受伤了,马上过来。”
纪若敏木木然答应,通过对话机交待几句,让其他狙击手继续加强警戒,便从狙击位置爬下,向临时指挥部跑去。
乔月月伤势非常严重,子弹虽没直接击中心脏,却把左侧心血管组织严重破坏。救护人员立刻挂上血袋,除掉防弹背心,剪开浸满鲜血的作战服,对伤口紧急处理。
林良浩等领导紧张无助地围在一旁,庄童不停地抹眼泪,都在看救护人员采取措施。
纪若敏冲进人群,看到乔月月的惨状,登时就呆住了。
此刻的小警花浑身浴血,眼睛睁得老大,目光涣散地望着天空,胸口剧烈起伏,戴着氧气罩的嘴巴大口喘息。
纪若敏眼泪刷地流出了,哭道:“月月。”
乔月月听到纪若敏声音,微转过头,努力向她伸出右手,动着嘴唇,似要说什么。
纪若敏急抹一把泪,握住她手连连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见他,对吗?但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挺住,一定要坚持到他来,知道吗?”
乔月月紧紧抓住她手,微微点头,两大颗泪珠从眼角滚落。
紧急处理后,乔月月被抬上随队救护车(战斗打响,车辆会同时赶来),除了救护人员,纪若敏、庄童和林良浩也跟随上车。
战斗仍在继续,救护车发着悲鸣,飞速驶离战场…….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三十六章 生的承诺
清早的阳光很薄,含蓄地收拢夜的气息,带着一丝清凉,透过飘动的纱帘,像在水一方的伊人,淡淡地轻颦浅笑。
徐虾睁开眼,真看到个伊人,不过不是在水一方,是在床一方,一身雪白的睡袍罩体,里面是鼓荡的波涛。看看窗口,问道:“几点了?”
纪若佳想都没想便道:“五点十二。”
徐虾道:“才五点多你不睡觉,跑我床前干嘛?”
纪若佳没答,或者觉得已经答完,没必要重复,呼地掀开他被子,向床上跳来。
徐虾小床非常窄,只好把仅穿一条内裤的身体向后蹿蹿。纪若佳躺到他腾出来的空间,搂上他背,笑滋滋看他。
徐虾迎着她目光道:“你不觉得这张床躺两个人有点挤吗?”
纪若佳目光不动道:“那可以到大屋,躺大床。”
徐虾叹道:“我昨晚背你这小母马走那么远,浑身都跟散架似的,现在就想睡觉,哪都不想去。”
纪若佳道:“那你就睡好了?”
徐虾继续叹:“我又不是董马痴,干嘛要跟马一起睡?”
纪若佳臭美地转转眼球:“那,董马痴有没有和纪才女一起睡?”
徐虾故作淡然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纪若佳美滋滋道:“你可想好,我们纪家两个才女,我是文才女,我姐是武才女,你要不是董马痴,我们可就要跟别人睡喽?”
徐虾:“呃……那还是跟马睡一回吧。”忽然觉得提出董马痴,是件很愚蠢的事,有点自掘坟墓。
纪若佳嘻嘻一笑,就要往他怀里钻,看到他两条手臂,皱皱眉道:“姐夫,你手臂太碍事了,就不能抱住我吗?”
徐虾又一次叹息:“那还不赶紧把头抬起来。”
纪若佳乐了,美美将头一歪,离开枕面。
徐虾一条手臂从她头下探过,另一手抚上她背,将小姨子拥住闭上眼睛。
纪若佳枕着小虾手臂,紧贴着把他抱牢,还觉得不够劲,又加上一条浑圆光滑的大腿,搭在他腰上勾住。
徐虾感受着身上重量,苦笑道:“小佳,你这条马腿超过三十斤,不觉得压在我身上有点过分吗?”
纪若佳望着他近在眼前的脸,翘起小嘴道:“才一条腿而已,我所有的身体,我的心,这辈子都要押在你身上呢。”
徐虾无言以对。
纪若佳又痴迷迷道:“姐夫,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越来越对你着迷,比我姐都要着迷了。”
徐虾眼也不睁道:“因为你邪恶。”
纪若佳一阵笑,调皮道:“才不是,是你太可爱了,让我这个特别特别正直的人,都不得不变邪恶了。”
徐虾面无表情道:“没听说过,正直还钻亲姐夫被窝,用这种姿势睡一起。”
纪若佳绷着小嘴,羞道:“这算什么,我以后还会钻你和我姐俩人被窝呢。”
徐虾又没话了。
纪若佳又道:“对了,姐夫,你今天怎这么乖,这么顺着我?”
徐虾道:“第一,因为我累了,真想睡觉,真不想动;第二,我就是不乖,也逃不出你魔掌,所以还不如顺着你,能少折腾点。”
纪若佳俏靥一晕,羞中带喜道:“那你可不可以再顺我一下,把那个吻还我?”
徐虾依旧闭眼道:“别说一个吻,目前这趋势,我早晚会把什么都还你,但不是现在。”
纪若佳失望地翘翘嘴,想想又道:“那你可不可以……”
徐虾睁眼打断道:“小佳,如果某些事注定要发生,那晚发生一定比早发生好。我可以明白告诉你,当我们把什么事都做了,现在这种温情脉脉的曰子,就再也回不来了,所有的温情,都会被机械单一的激情取代。你这么年轻,多过点少女生活不好吗?何必急于一时?”
纪若佳委屈道:“姐夫,你说这些我都懂,可我就是上趟厕所,路过跑来看看你,刚刚那些都是随便说的,不是想逼你做什么。”
徐虾道:“那就好。”收臂把她拥紧:“时间还早,姐夫抱你再睡一会儿吧。”
纪若佳点点头,抵着他胸口道:“姐夫,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我是说喜欢,不是爱。”
徐虾贴着她耳边道:“这不废话吗?你这么好的小姨子,哪个姐夫能不喜欢?我现在都喜欢得要命了。”
纪若佳笑了,开心地抱着他,在他怀里那个蹭。
徐虾拉好被子,将两人盖严,把小姨子动人的娇躯拥在怀里,阖上双眼,睡这个一生最甜蜜的回笼觉。
◇◇◇◇◇早八点,徐虾醒了,屋内阳光灿烂,浪漫满屋。
纪若佳已先醒了,正歪头坐在枕边,俏眯眯看他。阳光映着她红艳艳的脸,象一朵娇嫩的桃花,处处是羞甜的笑意。
徐虾坐起身,柔声问:“睡得好吗?”
纪若佳害羞地点头,眼波一动,见睡衣有些滑落,轻轻一扯,半边雪白的香肩隐没。
徐虾微微笑笑,凑她额上轻轻一吻,温声道:“去洗漱吧,然后出去吃早点。”
纪若佳依依道:“姐夫,你今天还上班吗?”
徐虾道:“我一会儿打个电话,就不去了。取完车,我们去安安那,她美容院正装修,还生着病,我们去帮她。”
纪若佳笑着颔首,凑他怀里小抱一会儿,不舍而欢快地去了。
徐虾大摇其头。不得不说,这小姨子太温柔可爱了,他不敢说爱上,但真想一辈子把她抱怀里,呵护一辈子,一辈子不放手。
◇◇◇◇◇在一家小店吃过肉饼,两人去特警队取车。正准备再去林安安处,徐虾手机忽然响了,刚接通,就传来纪若敏焦急的声音:“马上到公安医院。”
徐虾惊道:“医院!你怎么了?”
纪若敏压低声音,带着哭腔道:“我没事,是月月,月月中枪了,快不行了。”
徐虾叫道:“什么?”心脏忽悠一沉。
纪若敏又道:“别说了,我们马上就到,你赶紧去,到时候不管说什么,一定让她振作起来,把手术挺过去。”
徐虾沉声道:“我明白了,这就去。”
挂断电话,纪若佳问:“怎么了?”
徐虾道:“月月中弹了,我们马上去公安医院。”把手机扔给她:“给安安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们今天去不了了。”
话音未落,车子冲出。
徐虾急急开车,望着漫天明媚的阳光,心情无比沉重。实在难以想像,乔月月这样单纯乐观,热爱生活的人,也会出这种事,老天瞎了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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