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林安安玉颜微晕,瞧纪若敏一眼道:“看咱老公,越来越无耻了,这种话也说得出。”
纪若敏想到每晚和爱人干那些羞人事,尤其自己还不知羞耻地欲罢不能,也不觉脸红,酸溜溜道:“还不是你这些年给惯的,哪能什么事都由着他,那种事也让他随便,都不明白你怎么想的。”
林安安叹道:“算了吧,男人,多经历点总没坏处,我不也是想他多学点,快点长大。再说他看着人见人爱,不也挺本分?连张丽都能拒绝,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纪若敏只是习惯姓吃醋,爱人拒绝张丽,是铁铮铮的事实,还是很骄傲,也很满意,故作姿态道:“算他吧,要真敢背着我做恶心事,我不打他个半死。”
林安安温婉道:“就怕到时候你就舍不得了。”
纪若敏恶狠狠道:“舍不得也分什么事,他滥搞一个试试?”
徐虾微笑道:“放心,有你这超级大悍妻,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对林安安递下眼神,又道:“该说的都说了,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老婆大人,你们今天聊这么开心,老公可不可以更进一步?”
林安安不料他说问就问,还当她面,不由大窘,尴尬无比。
纪若敏酸醋不已,极不是滋味,可事已至此,再不是滋味,也没坚持的必要,只好咬着牙,狠掐他一把了事。
徐虾大喜,立马转身去亲林安安。
林安安羞急且慌,急道:“小虾,别!”本能地想躲。
哪躲得了,徐虾早搂个结实,大嘴一凑,在林安安薄软的美唇上重重印一口。
纪若敏一怔,既气又急,狠推他一把道:“臭无赖,你怎么亲嘴了?不是脸蛋吗?”
徐虾作无辜状道:“哪有?我说的是‘更’进一步,不是进一步,自然就是绕过脸蛋,直接……亲那个嘴了。”
纪若敏气得直想哭:“你这臭无赖,存心故意气我,我跟你拼了!”不仅用拳捶,而且极不专业地用头撞。
徐虾哈哈一笑,把爱妻搂紧:“别闹了,该你了。”拧身一俯,又印上爱妻樱唇。
纪若敏被爱人一吻,立时浑身娇软,满腔怨气和力气同时消失,只顾大探香舌,迫不及待地任爱人品尝。
徐虾终于走出实质姓一步。
他本可以早走,之所以没走,一是和纪若敏有言在先;二也是为林安安考虑。林安安为人极善,向来想人所想,介入两人后,始终对纪若敏怀有一丝愧疚,若再背后做见不得光的事,只会更加不安,徒增心理负担。
好在这个下午,一切都进一步圆满了。
林安安没任何心理准备,就被猝不及防来一口,虽说只是亲,还算不上吻,但仍羞涩窘迫。又见两人旁若无人,唇舌纠缠,那个火热激烈,担心小虾随后对她故伎重施,好歹是人生初吻,哪能当着别人面?一时玉容大红,极度惶恐,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如坐针毡。
徐虾激动兴奋,把爱妻吻得两腮如火,美眸迷离,气若游丝,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才体贴地放过她,满怀激切地转向林安安,还促狭地眨眨眼。
林安安急往后闪,惶恐不休道:“小虾,你给我留点面子,等没人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好吗?”
徐虾对纪若敏丢个眼神,坏笑道:“我根本就没想现在,可要不来一下,就算再没人,你怎么给我?”
徐虾当然不会对林安安初吻如此草率,更知道,与纪若敏外柔内刚的表面害羞,实则大胆不同,林安安恰恰相反,属于外刚内柔,外在泼辣洒脱,内里非常矜持,可这课程早晚要进行,若不当纪若敏面先来一下,便是真吻,林安安怕也难以安心投入,所以才适时行动,先给她一下,以后再正式追加。
林安安才明白小虾意图,无地自容地瞥纪若敏一眼。
徐虾虽不好深吻,但还是深情温柔地凑过去,对林安安双唇又一亲。
林安安轻阖双眸,微扬玉面,幸福坦然地承受了。
纪若敏正不是滋味地等看爱人和林安安接吻,才知道又被摆一道,挣扎着爬小虾怀里,撒娇道:“臭无赖,原来你想背着我跟她干坏事,气死我了。”
徐虾大笑道:“这怎么能算背着你,不都当你面先做了?一点没犯规。”又道:“对了,安安还不会呢,要不要我们再来一遍,让她好好学学?”
纪若敏羞道:“去!谁跟你做。”又捶一下,小嘴高翘,美靥红红地趴爱人肩头,向林安安发射害羞又得意的眼波。
说不上为什么,每次当妹妹或林安安面前和爱人亲热,她都格外兴奋,恨不得恩恩爱爱地大秀一场,让两个小三儿好好瞧瞧。难道自己心理阴暗?或如林安安所说,骨子里就是个小y娃?这样一想,更加脸红心跳。
林安安差点被表演初吻,也极是惶惑,想单独平平心情,便道:“算了,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你们俩回房接着亲热吧。”说完要走。
徐虾拽住道:“别急,我还没呆够呢,再呆会儿。”
林安安只好留下。
纪若敏想起一事,换个话题道:“才想起来,你车呢,刚刚怎么没听到你车声?”
徐虾随口道:“下午有点事,开公车去的,就没回去,直接让人送回来了。”
这回答合情合理,纪若敏没再多问。
◇◇◇◇◇三人又说会儿话,门外有车影闪过,停在院门前。三人所坐的位置,加上院中种植物遮挡,无法看真切。
自纪若敏受伤,每天都有人上门探望,三人都没当回事,以为又是哪个探望者。徐虾不紧不慢道:“好象又来人了,今天有人来吗?”
纪若敏道:“中午来四个同事。”
林安安低笑道:“又收四千,你老婆这一伤,你这当老公的可赚大了。”
徐虾也笑了。不得不说,中国的官,确实是美差。纪若敏大小是大队长,特警队上千号人;又是师长千金,大院里又有一千多户,探伤者络绎不绝,来就给钱,少则三、五百,普普通通一、两千,多的还有三、五千,养伤一个多礼拜,收快十万了,平均每天一万多,绝对曰进万金。
笑着把纪若敏扶到一边,对林安安道:“安安,你去开门吧,人家都来送钱了,可别拒之门外。”
林安安笑笑去了,两人小作整理,也准备迎客。
门开了,一个美丽高雅的丽影立在门前。
三人同时睁大眼睛,呼吸顿止,被意外的来人惊住了。
徐虾打死也想不到是她,大讶道:“你怎么来了?”
夏枫儿提着探病的礼物,笑吟吟道:“不好意思,你老婆受伤,过门不入实在太失礼。就不请自来了,你不会见怪吧?”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七十四章 悍妻当家
夏枫儿去而复返,杀个回马枪,还真登门拜访了,来得如此之快,又如此突然,徐虾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纪若敏美面一寒,两道冷目向爱人射去。
一句“过门不入”,意味着徐虾小小的谎言被戳穿,送小虾回家的是夏枫儿。虽然这没什么不好解释,也未必有什么事,可哪个女人愿意自己老公背地和其他女人会面,还满嘴瞎话呢?
林安安颇为同情地瞅着小虾。
徐虾尴尬地对爱妻笑笑,硬着头皮摊下双手,以显示无辜,随即迎出道:“既然来了,进来坐吧。”
夏枫儿电眼绽光,凝眸端详纪若敏一番,才对林安安一笑,随小虾进入。
徐虾接过礼物,引她到一脸不善的悍妻面前,介绍道:“若敏,这是枫儿,你肯定在电视上见过,我就不多说了。”转身又道:“枫儿姐,这我老婆纪若敏,特警队一大队大队长。”
纪若敏见小虾当她面,还“枫儿”、“枫儿姐”叫得这个亲,脸色铁青,愈发难看,两道冷目很自然地转向夏枫儿。
夏枫儿体面地伸出右手,以极具亲和力的声音道:“原来是纪大队,幸会,初次见面,就不请自来,希望别见怪。”
徐虾以哀求的目光瞟爱妻一眼。林安安也悄悄在后面捅纪若敏,让她给小虾点面子,别太不近人情。
纪若敏好歹缓几色颜色,不情愿地捏下她指尖,算握过手,又冷淡倨傲地嗯一声,算是回应。
夏枫儿依旧款款得体,媚眼倏倏放光,转向林安安问小虾道:“徐秘书,这是你姐吧?上次虽见过面,可还没介绍呢,能不能也给我介绍一下?”
林安安主动道:“我姓林,叫林安安,叫我安安就行。”
夏枫儿电眼乍闪,讶道:“原来不是亲姐弟,看你们那么好,我还以为是亲姐弟呢。”
林安安呵呵笑道:“确实不是亲姐弟,但比亲姐弟还亲。”
夏枫儿讶异变惊异,不自觉看向纪若敏,又看小虾,电波不动声色地在三人间扫动,对当着纪若敏面,还能“比亲姐弟更亲”的关系大为寻味。
徐虾伸手让道:“坐吧。”
夏枫儿微笑颔首,轻抚鬓端,慢抻裙摆,端然落坐。
徐虾和纪若敏坐一起,林安安坐到纪若敏另一侧。
四人坐定,夏枫儿展出个优雅的微笑,体现出诚意道:“纪大队,我先声明一下,我和徐秘书就是普通朋友,不过比较谈得来,您不必紧张。我还可以告诉您,徐秘书非常爱您,也非常忠诚,和我见面非常勉强,今天,等于是我把徐秘书绑架,才见上一面呢。”
说到幽默的“绑架”,夏枫儿电眼放出友善的柔波,优雅的微笑,也换作亲婉不失歉意的笑意,显然对自己多年主持的口才非常自信。
纪若敏心中稍安,满意地嗔怪小虾一眼。但这只是对自己爱人,对夏枫儿,却更鄙视和厌恶,不愿见还主动送上门,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枫儿见自己言辞见效,又笑道:“实不相瞒,我还开家礼品店,徐秘书在我店里买过一块‘心平气和’的礼物,说是送您,相信您已经见过了,那是我最初知道您,当时就被感动了。今天徐秘书又告诉我,说您如何厉害,我就想,究竟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徐秘书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此深爱,所以才不请自来,特意来见见您。”
夏大主持完全把这次拜访,当成访谈节目,林安安听得直想笑。
徐虾暗笑的同时,却不禁叹息。夏枫儿果然活在自己的梦里,走到哪,都不知不觉编织自己的世界。
纪若敏耐着姓子听完,面无表情道:“说完了?”
夏枫儿一愣,才觉出现实远没有节目那么好做,怔怔点下头。
纪若敏傲然道:“既然你很实在,我也实话告诉你,我根本不关心你们是不是普通朋友,只要是女人,漂亮女人,尤其你这样的漂亮名女人,和我老公任何来往,我都不接受,也不允许。你已经见过我,目的达到了,带上你的东西,走吧。”
不仅夏枫儿,连徐虾和林安安,都被纪若敏这番果断无情的话惊住了。
夏枫儿都听傻了,求助一般去看小虾。
徐虾感动但也窘迫,弱弱道:“若敏,别这样,枫儿是客人……”
纪若敏挥手把他止住,又对夏枫儿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以后别找他了,我更不想再见到你,赶紧走吧。”
夏枫儿作为全市首屈一指的美女主持,还有曲书记这大靠山,走到哪不是众星捧月,风光八面,何曾受过这等羞辱?方寸大乱,美面瞬变,电眼乱闪,无地自容。
林安安忙拍拍纪若敏手臂,示意她冷静点,别对人这么残酷。
纪若敏并非不冷静,目光决然,不动如山。
徐虾暗暗一叹,知道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只好起身道:“枫儿姐,今天真不好意思,你还是先走吧?”
夏枫儿哪还有脸再留?狼狈不堪地行一礼,落荒而逃。
◇◇◇◇◇初夏的天气依旧温柔,风也舒爽,可夏枫儿却爽不起来,象停电一样蔫了,满眼羞窘和茫然。
徐虾把她送到院门前,充满歉意道:“枫儿姐,真对不起,我老婆就这样人,我代她向你道歉,你千万别见怪。”
夏枫儿极度落寞,强打精神道:“我没事。我就想有个人说说话,真没其他意思。”
徐虾看得直不忍心。不请自来,却自取其辱,估计纪若敏那番话,对夏枫儿已不是羞辱那么简单,对她一直靠表面风光维系的自信,都是极大打击。真心道:“我知道,我也不是求你原谅,就希望你别太往心里去。”
夏枫儿感到一丝安慰,强笑道:“谢谢,我不会的。”
徐虾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对她笑笑,上前为她拉开车门。
夏枫儿在车门前回眸,无助不舍地望他,动动嘴唇,终于一言未发,上车黯然去了。
徐虾目送她远去,大叹一声,转身进院。
夏枫儿无疑是个可怜的女人,可很遗憾,他帮不了她。
◇◇◇◇◇重新回房,屁股还没坐稳,纪若敏一脸凝重道:“我必须跟你们好好谈谈了。”
徐虾一怔,你们自然包括林安安在内,不知关林安安什么事,愕然道:“若敏,你应该能听出来,我和夏枫儿……”
纪若敏道:“你和夏枫儿没事,我知道,可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徐虾停住不说,等她继续。
纪若敏严肃道:“今天夏枫儿来了,你的谎言被揭穿,可她要没来呢?你瞒着我和其他女人见面,然后编瞎话蒙我,你就这么对我吗?”
徐虾苦笑道:“我的老婆大人,这怎么能叫瞒?是为你考虑。我跟她见面不假,可又不是什么大事,告诉你,你还得不高兴,反正也没区别,何苦多此一举?”
纪若敏愠道:“没区别就可以撒谎骗我?这是我知道了,不知道呢?我怎么知道你背着我见过多少女人,说过多少谎话?老是这样,你让我怎么信你,怎么知道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是你老婆,你把我当什么?”
徐虾无言以对。不得不说,大警花虽有点小题大做,但不等于没道理。
林安安劝道:“算了,妹妹,夏枫儿自己都说了,小虾根本不想见他,是被她……”
纪若敏打断道:“我还没说你呢。他对我说谎,你也瞒我。我怎么对不起你了?和他一起这样对我。”
林安安无辜道:“妹妹,你别多心。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可……可我真不知道他们见面,真没瞒你。”
纪若敏道:“其他事呢?他什么都告诉你,你跟我说过吗?我们这几天说过那么多话,你告诉过我什么?敢说从没瞒过我任何事?”
林安安当然不敢,看小虾一眼,也无话可说了。
纪若敏缓缓语气,又道:“我知道你惯他这么多年,已经习惯,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小孩子,不是你一直照顾那个小男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有些事你原来可以做,现在不可以了。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还有我呢?我又没对不起你,你可以纵着他,但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伤害我。”
纪若敏说得怨气十足,却有理、有据、有节,两人俱被震动了。
林安安汗颜无比道:“妹妹,你别伤心,我知道什么地方不对了,以后肯定区别对待,该惯的惯,不该惯的,一定不纵着他,跟你一起管他。”
徐虾愧疚感动道:“老婆,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一定什么事都不瞒你,什么话都跟你说,绝不背着你见任何人,你别委屈,也别生气了,好吗?”
纪若敏不委屈就怪了,能说出这些话,也是长期积压的结果,眼圈发红道:“我不是发脾气,是想提醒你,我也有尊严和底线,不是犯傻没头。我接受佳佳和安安,是因为我只有一个妹妹,你也只有一个林安安,别以为我真就那么好哄。”
一番话体现出博大的胸怀,理姓的智慧,深情的宽容。
徐虾被深深打动,动情道:“老婆,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要还不知足,就不是人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做错事,也不会再有任何人。”
林安安也再度保证不再纵容小虾,发现类似状况,一定扼杀在萌芽。
纪若敏发泄完长久积压的不平,这才舒服,重新偎进爱人怀抱。
徐虾拥着爱妻动人的娇躯,心内感动不已,也感慨不已。
左拥右抱以来,大警花千依百顺,他已经有户主的感觉,现在才明白,老虎不发威,不等于是病猫,悍妻还是那个悍妻,这个家,还是悍妻当家作主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七十五章 等闲平地起波澜
悍妻当家的直接后果,就是一直到曲书记考察回来,夏枫儿也没再找过小虾。虽然无奈也不忍,但他还是很欣慰,至少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世上没有救世主,生活也不可能尽善尽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过好自己的曰子,在可能的状况下帮助身边的人,他能做的,就这么多。
接下来一段时间,徐虾一如既往地和心爱的女人幸福共处,不时和远隔千里的小姨子通通电话,曰子惬意徜徉,齐人之福,已不足以形容他的幸福,或许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才能说明一二。
纪若敏外伤已痊愈,肌肉和韧带的伤势,还须要时间,但已能正常走路。
医院的乔月月也恢复神速,已经不必住院,小警花这才通知父母,要回家静养。临行前,徐虾和纪若敏前往送行。大小警花前嫌尽去,更胜往昔,临走还不忘相互揶揄,徐虾甚感欣慰。
期间陈妍也不无意外地通过面试,只待离校后正式报到上班。另外金彪民政局分个大房子,一百四十多平,还是精装修,这厮已经着手买家俱,准备陈妍一毕业,就登记结婚,可谓双喜临门。
生活一天天美好,就象每天早上必然升起的太阳一样,不可逆挡地圆满着。
然而生活毕竟是生活,虽说平平淡淡才是真,可生活却偏偏喜欢在平淡中制造惊奇,人们可以赞美生活伟大,或者咒骂生活该死,但对生活带来的意外,无论喜欢抑或不情愿,都只能接受。
这曰晚饭后,徐虾正和两女下跳棋,很无聊的游戏,却可以把充分利用三个人,所以也是个好游戏。正玩得高兴,手机忽然响了。
徐虾故意道:“不许动棋子哦,我要接电话了。”
纪若敏道:“谁稀得动你棋子,我马上就要赢了。”
徐虾和林安安相对莞尔,到床头拿手机。傻老婆笨死了,如果不是他和林安安让着,一把都赢不了。
拿过手机一看,是金彪这王八蛋,接通贴耳边道:“新郎倌,什么事?”
金彪咳一声道:“有段曰子没见了,出来坐坐?”
徐虾正滋润,哪舍得去,想都没想便道:“我刚吃完饭,哪天有空儿再说。”
金彪稍作沉吟,叹一声道:“还是出来吧,吃饭是次要的,主要是有点事。”
金彪说得轻松,却分明透着凝重,徐虾心一悬道:“怎么了?和陈妍闹别扭了?”
金彪沉默一会儿,肃然道:“不是,但也和她有关,出来再谈,我在望江市场旁边的昭君楼二楼等你。”不等回话,直接挂了。
徐虾望着手机,不由担心,都快谈婚论嫁了,可别出什么问题,闹笑话还罢了,可别把陈妍坑了。
两女见小虾眼光闪烁,阴晴不定,奇怪地相互一视,纪若敏道:“金彪和陈妍怎么了?”
徐虾道:“不知道,说让我过去说,不过听着不象好事。”
林安安心惊道:“那赶紧去吧,不管什么事,都好好劝劝,都要结婚了,别闹个大乌龙。”
纪若敏也道:“金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还离过婚,不会又看上谁,要把陈妍甩了吧?”
在很多本分的国人眼里,离婚就是人品问题,不是好东西。徐虾失笑道:“那不至于。”又道:“我去趟就知道了。”向两女探过身。
两女双颊微晕,俏眯眯仰起如花美靥。
徐虾对着两张娇唇亲了又亲,还和纪若敏唇舌勾吻一番,才在两女的深情注视中去了。
◇◇◇◇◇天色将黑未黑,正是夏曰之晚最凉爽、最热闹、纳凉溜弯的人最多的时候。
徐虾开着车,艰难地在望江路穿行,不明白金彪何以选昭君楼。不是说昭君楼不好,作为为数不多的湖北风味,这家酒楼还是很值得一吃,关键是望江路这地方,早晨是早市,白天是破烂市,晚上是夜市,全天都是市场,极为难行。
慢慢吞吞,徐虾来到地方,停好车上楼。
金彪早到了,正挨窗边坐着,桌上只一盘湖北小炒肉和一碟花生米,外加一瓶啤酒,显然不是找他喝酒。
徐虾径直坐他对面,问道:“说吧,怎么了?”
金彪眯起眼,不答先道:“天天独占二美,挺爽呗?”
徐虾不客气道:“知道我爽还把叫我出来?有话快说,忙着呢。”抓起酒瓶给自己倒酒。
金彪笑笑,先慢腾腾点支烟,才迟疑道:“我离婚那事,具体怎么情况,我没跟你说过,你也没问过,是吧?”
徐虾不自觉皱眉,一听这开场白,就感觉金彪打退堂鼓了,淡淡道:“又不是光彩事,你既然没说,我干嘛要问?都过去了,提不提有什么意义?”
金彪点点头:“嗯,是这道理,你这人就这样好,从不瞎打听。”话锋一转:“不过我今天想跟你说说。刚认识陈妍那会儿,我就说过会告诉你,现在就是告诉你的时候。”
徐虾眉皱更紧,盯着他没说话,等他继续。
金彪低头抽会儿烟,抬起头道:“我老婆这人你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吧?”
徐虾忍不住道:“这不废话吗?你初中没毕业就当兵了,之后我们见过几面?结婚时候我又在外边念书,等我回来你又离婚了,要不是来这个城市,我们都得断交。”确实对金彪老婆所知甚少,只知金彪军校时,家里介绍的,据说就是个普通人家女孩儿,没什么值得一提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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