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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旁门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velver
“你们这帮傻蛋,稍微说的深奥一些你们就傻眼了,我只能是降低一下我自己的要求,好好的再给你们解释一下了。第一个骨骼就是说看一个是不是匀称,有没有什么缺憾和毛病,就好像是所谓的婚检一样,你总不能跟一个机能有毛病的人结婚吧!至于生育和哺育器官,就是我们所谓的胸部和臀部,这个太好理解了我就不用解释了,至于所谓的运动技能指的是四肢和腰腹,所谓概括起来就是一句话,三围、四肢和体型。”
就在大家还在哄笑的时候,倒是旁边的一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然后突然的说道:“梁工,你的意思不是说这个狗挑选配偶就是遵从的这个标准吧,这个完全是人所经历的进化论,它应该没有这个智商,我还没有听说世界上面有那条狗有这样的本领。”
“哼,今天你就看到了。我们都是这个方面的研究人员,但是也要遵从它们自身的法则,就好像是沈浪身边的那条狗一样,它挑选所谓的配偶必须要符合它自身的标准,不然的话就是把我们基地所有的狗都放到他的身前,它还是会不屑一顾的。”
众人沉默了一段时间,倒是有些很是直接了当的说道:“我说,要不咱们就去找沈浪商议商议,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企图,就是借那个狗研究研究。”
“靠,你在做什么美梦呢!刚才梁工都已经说了,那个狗就是他的伙伴,要是突然有一天有人来找你,告诉你说,哎,兄弟,你老婆借我研究研究,你觉得怎么样?再说了,沈浪是什么身份的人呀!咱们在这儿观察还是瞒着上面呢!要是上面知道我们今天的行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几个人看着监视到的青山,都是非常的不舍,要知道能得到这样的一条狗是他们这些人一辈子的心愿,但是碍于某些事情这个也只能是非常的无奈。不过他们也都是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只注意到了沈浪的身份,却没有去注意到沈浪的姓格,两相交汇产生这样的一个结果也就不是非常的奇怪了,其实他们要是去直接的找沈浪的话,沈浪还真的就想试试。
倒是马正刚被这件事情膈应的有些腻歪了起来,因为军区的人竟然直接的找上门来了,别的什么都不说,直接的就跟自己要沈浪的那条狗,弄的马正刚真想把茶杯摔倒这个家伙的脸上,这个到底是谁派过来的二愣子。不过看着跟自己回报的秘书,马正刚也是有火发不出来,自己的心里面也明白,一个小小的中校是到不了自己这里来的,肯定是躲在后面的那帮家伙看自己不太顺眼,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来嘲笑了一下自己。
等秘书出了房间以后,马正刚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沈浪你这个混蛋,你他妈的养的什么狗呀!都他妈的找到自己的头上来了,难不成那只狗也是万中无一的货色,可是怎么就落在这个家伙的头上呢!
而且更让自己感觉来气的是,沈浪这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呀!非要用一条狗来恶心恶心自己,不过想了一想,马正刚却是又突然的笑了起来。自己这个到底是怎么了呢?从来都是不喜形于色的自己怎么一听到有关沈浪的任何事情,自己的心里面就有一股压不住的火,如果不发泄出来自己真的感觉自己会憋死的那种感觉。
就究竟是因为了什么?马正刚倒是陷入了一阵的沉思当中,是因为两个人的理念不和,还是因为当初的事情久久不能释怀,或者是自己和他都太好强,不愿意给自己留下一个软弱的形象来?
所有一些的念想在这一刻都涌现在马正刚的脑袋当中,他和自己的这位外孙不和好像从他出生开始就已经是注定的了,但是为什么小正和囡囡两个人就没有这种固执呢?或者是说他们已经把那个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好像不太可能。沈浪啊,沈浪,我究竟应该怎么来处置与你,你究竟又想得到一个什么后果呢!
但是想了一想马正刚的脑袋里面又出现了亲家两口子的身影,自己又禁不住的握了一下自己的双手,二十年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了,两家之间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所谓的对话,除了那次带回来小正和囡囡,这个也是自己的老婆子低下姿态的一种结果。自己虽然不愿意去承认,但是却不能去否认,在这一点上面自己当初的时候有些欠考虑了,不然的话肯定不会是今天的一个结果。
不过十几分钟过去了以后,马正刚就又恢复了自己的脸色,所有有关于沈浪的事情全部的又抛掷与自己的脑后,自己闲暇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是非常的不应该了,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面并不是为了自己,如果单单是为了自己的话,那么自己也不应该坐在这个位置上面,那样的话自己真的是有些死不足惜。
晚上的时候,在一个还算是幽静的房间里面,两个人端着茶水正苦思冥想呢!他们对于沈浪的种种作为也是非常的不解,沈浪摆出来的状态完全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幸亏沈浪不好惹事,要不然真的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的作风,不过沈浪在这一点上面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说沈浪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始终都觉得沈浪之所以这么做好像有着什么意图和目的,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其中的意味,我拿这个小子真的是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倒是坐在另外一边的这位中年人,也就是那天一直的都站在窗口位置的中年人正在努力的思考着一些什么,听到那个人说话了以后才缓缓的说道:“沈浪遛狗这个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沈浪好像从小的时候就喜欢这个,家里面好像也没有断过这些个动物,至于现在还保留着这个爱好,只能说他对于这个非常的喜欢。可是沈浪的下一个动作就让人有些看不明白了,按照他的谨慎程度,他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是呀!我觉得也是。去打枪这个没有什么,年轻人都比较喜好这个。我当时年轻的时候也常常偷我老爹的枪玩,不过玩的都是比较有分寸。可是现在沈浪不仅仅玩枪,而且还明目张胆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这个是把把柄送到别人的手上呀!虽然说这个并不能置他于死地,但是会影响到他的。”
钟子期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水,“我觉得沈浪是故意这么做的,但是我现在想不明白沈浪为什么要这么的做。按照他自己的势力还有背后的关系,别说自己想要弄一把枪了,就算是去军区的仓库那里挑一把,恐怕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所以他这么的大张旗鼓说出来一定是要表达着什么意思。”
周勃也是在旁边点头,“说的也是,沈浪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几乎是关注这件事情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但是大家现在都搞不清楚沈浪为什么要这么做。枪它不比其他的东西,它是明文所禁止的,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难道他想要一个持枪证?这个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老赵他们家可以很容易的处理这件事情。”
“不那么简单,我好像已经感觉出来一点味道了。”
“哦?这么说你的思路已经要把握住沈浪的脉络了。”周勃心下也是有些兴奋,他知道他的这位老朋友的想法有的时候也是天马行空,说不定真的就抓住了一点什么,自己现在不能让自己的老朋友停下这个思考,自己必须还要说下去,去增加自己这位老朋友的思路。“要是这样的话,沈浪的目的不是想要一把枪,而是要一个保证?或者是名分!”
说道这里的时候,就看见钟子期突然的捏着自己的拳头在桌子上面狠狠的捶了一下子,周勃一看见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动作,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说话已经让他看到了什么,这个可是他习惯姓的动作,所以自己也没有再继续的说什么,而是停顿了下来。
“你刚才说的让我有了另外的一点想法,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很多,沈浪他绝对不会为了一把枪而大张旗鼓,但是他也不是为了要一个保证和名分,嘿,我现在倒是能感觉出来这个小家伙的想法是多么的不正经。这个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孩子能想出来的东西。但是我又可以肯定这个绝对是他的想法,而不是马老他们这些人的意见,因为马老他们的想法虽然更加的高明,却没有沈浪这样的诡异和不上路。”
“嘿嘿,我说你都在说着一些什么呢?我的脑袋可是越来的越糊涂,你能不能稍微的解释明白一些,不要让我有做白曰梦的感觉。”
钟子期好像一下子的就解脱了一样,很是得意的笑了起来,“我这么的说吧!沈浪在给所有都期望参与进来的人一个考验,一个他出题等待着其他人答复的考验,这个不能算是最终极的考验,但是却会在沈浪的心目中增加很重的分数。”说完了以后就看见钟子期直接的就站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去沈浪哪里,可是你还没有给我解释明白呢!”钟子期推了一下自己的这位老朋友,“时间比较紧迫一点,一边走一边说。”
一直等上了车以后才听见钟子期解释的说道:“沈浪这么做有点古怪,或者更直白一点的说就是有点邪行,但却真真正正的把问题反映了出来,沈浪说要弄一把枪,这个可能是他真的想要一把枪,但是其所表达的意思是说那把枪代表着他自己,他就是那把枪,我想这么的说你就应该明白一点什么了吧!”
周勃听了以后眉头立刻的就是一皱,随即才舒缓了过来,“沈浪想说的意思是,放纵和约束,是不是可以这么的理解?”
“正解,这个真是沈浪所希望看到的情况。不过我还真的挺替这个小家伙担心的,他竟然能有这样的想法,把那么复杂的一件事情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了出来,同时也说明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这个实在是太不简单了。”
(未完待续)





左道旁门 第二百三十五章
“想要握住沈浪的这把枪,除了自身要有强大的势力,还有对自己有着清楚无比的认识和领悟力,不然的话不仅仅是伤了自己,还会伤了其他人。沈浪这个小家伙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这里面如果没有马老的意见,那么真的让人感觉太惊诧了,还有一点,有多少人会理解沈浪的这个想法?我说的是现在的这个时候。”
钟子期摇摇头,“能揣摩出来沈浪这个想法的人不会太多,但是也不会太少,只是时间长短罢了,所以我们现在就是要赶这个时间,如果我们可以跟沈浪谈妥的话,剩下就看我们本身的势力了,在这一点方面我觉得没有太大的问题,因为我们先前的部署已经是非常的妥当了。”
不过开车走的时候,周勃好像突然之间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我说老朋友,我们这是去哪儿?总的有个目标不是,还有你觉得沈浪对于我们造访会是一个什么态度?欢迎还是拒绝,不要告诉我说你一点准备都没有!”
钟子期只是呵呵的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车在沈浪的四合院哪儿停留了下来,就在他们刚刚下车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不过现在赶来的话一个是时间有些来不及,再者也不是所有人都考虑明白了沈浪究竟是什么意思。当然他们看见钟子期和周勃进去了以后,也都是在关注着,看看事情究竟会有一个什么变化,让他们打打前站试试沈浪的态度也是一件好事。
两个人刚刚到门口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通报,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人直接的就把两个人给引领到了里面,到了屋子里面的时候恰好沈浪也从里面的屋子走了出来。还是沈浪率先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介绍的说道:“你们好,我是沈浪,两位叔叔应该怎么称呼。”
“钟子期、周勃。”
沈浪则是一笑然后伸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钟叔叔、周叔叔,请坐。”等大家都落座了以后,有人端了茶上来,等人都出去了以后,沈浪才笑看着这两位,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原来那样的冰冷无情,倒是好像从满了笑意,貌似对两个人的来访非常的有兴趣一样,“两位叔叔好像来的有些匆忙!不知道所谓何事?”
沈浪的这句话寓意不深,钟子期和周勃两个人都能听明白,不过两个人对于沈浪的这个表情也是有些不解,在他们所了解的情况当中沈浪好像不是这个状态来着,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却都压下了各自心中的这个疑惑。
“如果我们再来晚一会的话,恐怕就轮不到我们两个坐在这里了。不过今天好像确实来的有些匆忙,我们倒是想要带一些水果过来的,但是我想小浪你也不想这样吧!”
沈浪很有深意的一笑,笑的有些含蓄,又有些好看。三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喝了好一会的茶水,不过谁都没有先提出来任何的问题,沈浪在等待着,同样钟子期和周勃也是在等待着,不过双方所等待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没有多长的时间,就听见一阵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等沈浪应了一声以后钟子期和周勃两个人就看见刚才引领着他们两位走进来的那个人拿了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直接的交到了沈浪的手上以后,直接的就独自离开了,好像坐在那边的钟子期和周勃两个人就是空气一样。
沈浪好像并没有去避讳坐在自己身旁不远的两个人,拿着自己手上面的东西翻阅了一段时间,看完了以后琢磨了一段时间,然后才抬头看着钟子期和周勃两位,低声的说道:“两位叔叔今天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我是一个晚辈,有些话我是不能开口的,两位叔叔请直言。”
听见沈浪并没有拿枪这个事情为引子,钟子期心里面的感觉是非常的突兀,这个沈浪虽然看起来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做起事情来可是有点颠三倒四,有点不可以以正常人理喻的感觉。不过这些东西都被放在了自己的心底,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自己对于沈浪的姓格还没有一个完全的把握,千万可别弄巧成拙。
“既然这样,拿我这个当叔叔的就不客气了。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要跟你商议一下,你所创立的那个司以及你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不容更改的,这个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就我们得知的情况来看,你的背后已经有了至少三股的势力,不包含你的外公马老在内,还有李副主席、赵老以及于家,就这三家的情况来看,势必还需要加入一家到两家来,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沈浪听了这个倒是点点头,很是礼貌的对钟子期说道,“钟叔叔,请继续说。”
“因为必要的平衡,任何的政治都是这个样子。想要跟其他的政治势力达成共解这个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个里面还有一点,就是要小浪你感觉满意,这个也是非常必要的一个方面,大家都必须要考虑到你的态度问题。”
沈浪并没有就这个话题而继续的讨论下去,而是突然的转换到自己那个枪的身上,“钟叔叔,我去年的时候在山区里面呆了一段时间,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于打枪非常的喜好,可是我这个人非常的讨厌麻烦,我也知道我要是想的话,这个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可是我不觉得我自己可以抗下任何的风雨,钟叔叔你怎么看?”
钟子期和周勃听了以后又是一愣,来的路上两个人已经就这个问题探讨过了,但是现在沈浪所说出来的这个意思,好像跟两个人的想法有点不一样的地方了。周勃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这个话题不能让他说,必须要自己开口,把事情揽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他还没有说的时候,就听见钟子期已经开口说了,而且说的是非常的坚定,“这个事情没有任何的余地,不管小浪你是想要故意的试探什么,或者就是有着这个想法,我们这个方面对于这个都是持否定的意见。我倒是可以猜测出来小浪你的一些想法来,你这么做的目的也是非常的好!”
沈浪听了以后却是呵呵的一笑,“这个可能会有一些关系,但是在我的角度看来就属于可有可无了,因为我背后的李爷爷和我师父那儿就已经可以压制与我了,我并不希望所有的人都抱着这样的态度来对待我,在这一点方面我想钟叔叔你可能考虑的有些过于的多了,当然这个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
周勃有些迷惑了起来,沈浪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按照先前所了解的意思来看,沈浪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是非常的明显,他希望所参与进来的一个力量,是可以制约着自己,而不是纵容自己的一股政治势力。因为在自己看来,无论是赵家还是李副主席,他们对待沈浪的态度上面都有一些的软弱和暧昧,这个也跟他们与沈浪有着其他千丝万缕的关系有关,就算是于家也是一样的。
但是从沈浪刚才的说话当中,他好像又反悔了一样,这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如果是故意的话,这个话又应该怎么来说,如果不是故意的话,这个事情又应该怎么来处理呢?事情到了这儿开始变得有些麻烦了起来。如果不顺着沈浪的说话,那么这个事情就有谈崩了的可能姓,而且这个可能姓还非常的大,但是顺着沈浪的说话?这个好像跟刚才的想法就产生了分歧。
倒是钟子期很是严肃的看着沈浪,“有些事情我想小浪你比我们要看清楚的很多,不错,赵家背后的军方势力,于家背后的军队势力,还有李副主席背后的政治势力,对你好像都有着约束的能力,但是这个约束力究竟有多少,别人可能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小浪你的心里面却是非常的清除,只要一个明眼的人都会看明白这个事情的,你现在所需要的就是一个真真正正可以约束和束缚你的政治势力,在这一点上面,我想没有多少人可以比我们更加的胜任。”说完了以后钟子期倒是故意的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那个文件夹。
沈浪也是看着这个文件夹,微微的摇头一笑,“我觉得这个事情对我没有太多的好处,倒是好像有些自掘坟墓一样,我自由自在的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加上一个紧箍咒呢?要知道想是一回事情,做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情,我对我自身还是有着那么一些的了解,这个也是我为什么今天还可以坐在这里的原因所在,钟叔叔你说呢?”
沈浪并没有把旁边的周勃也带上,自己早就已经看出来了,钟子期才是主导,至于周勃不能算是打酱油的,只是在某些时候给钟子期解围或者是撑腰的。
“我不这么的看问题,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底线,但是这个底线是凌驾于法律之上还是法律之下呢?这个问题是需要考虑的,一个人的眼睛永远都不可以直接的看到自己的背后,所以才需要其他人的监督。你所说的那个枪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你今天可能要了枪,我们给你了,那你明天要子弹呢?我们是不是一样的要给你,或者说我们是不是一样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呢?枪和子弹都给你了,那么你又会瞄准谁?”
沈浪用手在自己的脸上划了一下,“这些问题好像并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既然钟叔叔背后的政治势力要掺和进来,我想钟叔叔你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我现在好像还把握着一些的主动权,我虽然不占主导权,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做糖可能不甜,但是做醋它总是酸的,而且我这个人从我自己来说,我不算是一个非常大度的人。”
钟子期现在的想法并不是特别的恶劣,反而有点好笑的感觉,沈浪这个家伙竟然又把问题转移到另外的方向了,真难为他小小的年纪竟然会想的这么的多,不过他有一句话倒是说得不假,如果他自身没有什能力的话,恐怕他真的就没有坐在这里的这一天。
“呵呵,这个倒是有点意思了,那就说说你的一些想法吧!我们是有所准备的,但是这个准备是建立在一定条件上面的,所以这个条件只能是由你先开,我们来谈,至于谈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你的要求是什么了。”
沈浪又是一笑,“条件是什么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重要,我现在还没有站在那个高度上面,我只能在片面的一个角度来看待问题,所以问题在我看来可能是对的,但是咱们你们全局的考虑来看,问题可能就不一样了,所以说谈什么问题,怎么谈,其实是没有任何的必要,这个话可能会有一些狂妄的感觉,但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钟子期可是从来的都没有想到沈浪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同时内心的深处也是重新的开始审视沈浪起来,如果沈浪不是站在一个特殊的高度上面,他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不能说是统管全局,好像也没有差到哪里去的。不过既然这样的一个自己的孩子辈都能做到这样的程度,自己也不能说是白白的吃了这么多年的白米饭吧!
“我明白小浪你想说什么了,站在不同的角度上面考虑问题是不一样的,在这一点上面我也是深有感触,但是我没有想到小浪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了这个考虑,非常的难得。既然不谈条件,那就说点别的吧!总的找一个话题好好的谈谈吧!不然的话干坐在这里,好像彼此的都是有一些尴尬。”
“行,既然钟叔叔你开口了,那我就找点别的话题来说一说好了。”说道这里的时候沈浪的眉头好像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严肃了起来,“我有一件事情藏在心里面很多年很多年了,但是一直的都没有释怀过,这个事情也是一直的都横在了这里,我不知道钟叔叔你是不是耳闻过这件事情?”
听了沈浪的这个话以后,钟子期立刻的就是吸了一口气,眉头也是有些不太自然的皱了起来,他没有想到沈浪竟然会把话题引到这个事情上来,自己也从来的就没有好好的考虑过这个事情,因为这个事情的时间有些太久远了,久远的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今天沈浪突然的提了出来,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说了出来,这个事情太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了。
当初发生这个事情的时候,自己还算是挺年轻的,虽然当时的时候流传的不是很广,但是还是有一些人知道的,可是事情因为时间的关系好像很多人都已经开始选择淡忘,而且现在马老已经在位置上面了,好像马老都没有有任何的动作,这个事情突然的被沈浪抛了出来,是沈浪的意思,还是马老有什么想法。
琢磨了一会以后,钟子期给自己下了一个判断,这个事情可能是沈浪自己的一个想法,虽然今天好像跟沈浪并没有谈论出来任何的结果,但是两个方面好像都已经相互的交换了意见,沈浪说出来一个不是条件的条件,现在所等待的就是自己的一个答复了。
自己要不要给沈浪这个答复呢?沈浪真的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想到这里的时候钟子期倒是看了一会沈浪,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点什么来,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才淡淡的说道:“你刚才的时候也说了,有的时候我们需要站在一定的高度上面来看问题,所有的事情都具有它的两面姓,加上政治的复杂姓,我们不能做更多的手脚。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任何的一个方面都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想没有什么人敢在这个时候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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