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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邂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冥海
与妖邂逅
作者: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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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邂逅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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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无尽的蓝,浓妆淡抹两相宜的蓝,就是普天之下再巧夺天工的画师也无法在画布上调和出的纯粹的蓝。蓝得明媚动人,蓝得清爽透彻,一眼就似可以望穿秋水,如同一块倒扣的巨大水晶,澄澈的能映出地上人的影。
淡淡的蓝中,漂浮着几抹淡淡的云,像弹过的棉花,像浓稠的奶油,像蓝布上的一抹白水印,怎么看怎么舒服。
我,站在山巅,抬头望天。
望着辽阔的天空从幽幽的蓝渐渐褪化为浅浅的绯,看着夕阳在西方的天际镶出一缕红,然后红色转深,须臾铺满整个天空,将漫天冉冉渐翳的金光涂染上苍莽叠翠的重重山峦,装点出独56书库 .56shuku.class121.ht属于傍晚的烂漫。
柔柔的清风环绕身侧,带来清甜的花香,树影婆娑间,我的背后投来一道影,一道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几乎要淡化成虚无的影。
但就在这道影彻底消失前,我的眼风堪堪的扫过了它,于是,我回过头
恰是,漫天,花雨。
花舞轻盈。
如梦如幻。
已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美丽。
然而,还有比这景色夺目的,比这花雨迷人的,却是那方在漫天花雨之下亦毫不逊色,甚至没有被这繁华缭绕遮掩住半分卓然风姿的身影。
他就站在一株盛放的梨树下,浓郁绿意挡不住的白雪皓皓。
“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那是想要占断天下白压尽人间花的娇蕊,但在他的面前却仿佛失了气势,只余温柔婉约,随风摇曳,飘飘扬扬的迎向这个被天地眷顾着的男。
他一动不动的负袖而立,氤氲的山岚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姿。
俗话说,一树梨花压海棠。
但此刻我面前上演的,可谓是一株玉树盖梨花。
他面如冠玉、长发束起,锦袍玉带、玉树临风,长身如玉……不要嫌我用这么多个“玉”字,实在是眼前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贯彻着这个字,恰似一方旷世独一无二的羊脂仔玉,即便凝聚了天地精华,也绝不恃傲物、盛气凌人,只隐隐的在举手投足间不自觉的流露出些许王者的霸气与威仪。
看到他,我便知道,这就是青丘了。
而我所在之处,想必就是青丘入口处的风山了。
我低头瞅瞅自己的装束,披头散发,穿着前胸印了个大黑骷髅的t恤,和一条打了补丁抠着破洞以展示其时尚品味的牛仔裤。
很不和谐。
绝对的不和谐。
比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形象还要震古烁今。
人家好歹只是贫富差距,我这里却是古今无常、时光无情,就好比一个在二十一世纪闲散惯了的小妞在挤进食堂打饭时忽然一脚踏出,掉到了几千年前的莽莽大山,没吃没喝饿着肚还要面对打从出生起就无缘一见的原始森林行注目礼。对了,这种出门就踩的倒霉蛋会碰上的乌龙事件,我们常常把它称为什么来着不用细想,“穿越”一词已经准确无误的命中我的脑门,当然这仅仅是个类比罢了,我并没有穿越,我只是穿着不合适的衣服在不合适的地点遇到了不合适的人,仅此而已。
我定定的注视着那位那位
公。
是的,公。
只有这个古老而富有深厚文化底蕴的称呼配得上他的温润如玉、光华如珠。
何况,他本就是位名副其实的公。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气质高华、谈吐大方……即使浑身上下乱七八糟的沾着七零八落的梨花瓣,也丝毫不损他的泱泱气度,就像就像飘然出尘的梨花神。不过,青丘,是妖的世界,“神”这个字在这里已经过气了。所以,倘若还要顺着以上思路来夸奖这位公,就应当称其为梨花妖,而不是梨花神。
然而,花,多属阴,故修炼出来的妖,亦多为女性,当然,若是想要修炼成如同面前公一般儒雅从容的男性,也不是不可能,就是委实困难。毕竟要颠覆阴阳,打乱原本很正常的内分泌系统,然后强迫其倒行逆施,因此一不留神自己就会变成伪娘,搞不好还会堕落成雌雄同体,什么叫雌雄同体呢其实大家对此都很有感悟的,因为放到人类社会里他们就叫人妖。
可见,妖族很可能是世上第三种性别的创始人,虽然长河悠悠、历史太过久远已无从考证,但我们实在不该歧视这些或许是人妖先祖的同门、族人的。
咳咳,不好意思有些扯远了,但也是为了给咱公的介绍作铺垫嘛。实际上,公,不知要比一个小小的花妖高明出多少倍,普通小妖怪给他提鞋都不配,人家可是半仙之躯,是这青丘之境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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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邂逅 2
我牵着小家伙的手,慢慢的向前走,边走边问他。
“小朋友,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所有的字眼都像是从仅开了一条细缝的管子里挤出来的,吃力到就快变形。
唉,没办法,我也不愿意这样牙缝里说话呀,可总比让人家觉得我是在大街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神经病要好吧
所以,我只能几乎不动嘴唇的跟他说话,极其小声。
然而,枉费我一番努力,这小家伙什么也不晓得,对我的问话一问三不知,既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年龄也记不得家庭地址情况,除了一个劲的强调他要找爸爸妈妈,就再说不出其他任何可以成为线索的讯息,一个小脑袋来来回回的摇摆,摆的我满脑袋黑线,终于无奈的站定在街口,郁闷的盯着他。
而他,也抬起无辜的眼望我,里头写满了同样的郁闷。
我仰天长叹神啊,我该拿他怎么办
刹那间,灵光一闪,所长那张笑眯眯的俊脸掉落在我的脑海里。
对呀,楚河汉界!哈哈,我怎么把那儿给忘了,那个稀奇古怪的事务所不正是专门收留处理这种灵异事件的地方么何况,怎么说我现在也是那里的员工了,总该有些员工优待吧
笑容迅速绽放在我的脸上,我一把牵起小男孩的手:“走,姐姐带你去可以帮你找到爸爸妈妈的地方!”
当我总算拉着他哼哧哼哧的爬上一层楼,推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候,迎面而见所长同志正坐没坐相的蹲在长榻上支着下颌发呆,手里的钢笔“呼啦呼啦”的转着圈。
“咯吱”的开门声让他如梦初醒,我眼前一花,礼貌的完美微笑已经呈现在他脸上,速度快过变脸:“欢迎光”
话未说完已看清是我,他优雅的站姿立刻懈怠下来,服务时的客气笑容也登时收敛得干干净净,整个人又回复到先前懒洋洋的状态,好像一秒钟前那个精神抖擞的影像只是我个人的臆想。
他复摊上长塌,朝我剑眉微挑:“哟,真稀奇,休假时间来上班我先说清楚,没有加班费的哦!”
一句话说得我心里直翻白眼,到底是资本家出身,三句话不离老本行,看到我的第一反应居然就是加班工资!切,谁稀罕!要不是因为本姑娘心软经不住小男孩期盼的眼神而且心地善良不忍心将无助的他抛下,非上班时间,我才不来这里咧!你拿钱砸我我也不来!
我一边暗自咬牙切齿,一边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手一勾,把瑟瑟缩缩的躲在我背后的小男孩拎到了跟前。
所长眼波粼粼,咧起嘴角,饶有兴致的看看他又看看我,最后指指办公桌旁的沙发:“坐下说吧。”
我简明扼要地把我遇见他的过程说了一遍。
所长歪在对面的沙发上听完我的叙述,推推眼镜,忽而毫无征兆的朝我弯眉一笑,露出森森白牙。
“呐,闪闪。”他说。
别奇怪,他叫的就是我。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从“炅小姐”跳跃成了“闪闪”。总之,从签约后的第二天起,他就自发的摈弃了“炅小姐”这个华而不实的敬语,摈弃了“炅鋆落”这个拗口难念的名字,摈弃了“落落”这个简单亲切的昵称,独断专行的开始叫我“闪闪”。
虽然我并不太介意绰号,毕竟名字于我而言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你就是你,无论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是你,所以也就任由大家叫了,更何况“闪闪”这个绰号并不难听,或许没有意义,或许意义还比我那个有着拜金主义倾向的大名要好些,但它出现的委实有点突然,让我不明缘由。
此刻,所长正在问我:“闪闪,你在这实习了有两个星期了吧”
“嗯。”从十月中旬至今,我总共已上工7天,现在正是第三周,不过,金边眼镜的所长为何突然问起这些
“那7月以来的材料都整理得差不多了吧办案流程都有数了吧报告文件都熟悉了吧……”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依旧谨慎的点点头,不多言多语。
岂料,问完,所长就自顾自的沉浸到他自己的世界里去了,仰着脖子看也不看我们,视线怔怔的望着天花板,指节一下一下的轻轻扣着桌面,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神啊,他到底有没有听进我刚才的陈述怎么一句话也没有他究竟如何打算我觉得长长短短的黑线已经开始慢慢的延展到了我的后脑。
我忍不住期期艾艾的问他道:“所长,那这位小朋友的事……”
“嗯,接了。”没想到他出乎意料的爽快,我心头一乐,谁知他像是幡然回魂似的,转向我滔滔不绝,“闪闪啊,我看你连日实习以来,手脚勤快动作麻利处事果断认真负责有条不紊待人热情积极上进……”
慢着慢着!我的脑子开始犯晕了……怎么回事一上来就絮絮叨叨的好话堆了一箩筐虽然任谁被上司夸赞了都会觉得心情愉悦,但这一夸,倘若被夸得华丽丽了,就反而不由得让人生出狐疑,尤其是面对所长这样的终极boss。
于是,难得所长表扬,我听在耳里却是声声揪心,他想……干嘛……没来由的就抛出这么些褒奖,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他终于折回正题,点着我点着我补上最重要的后半句:“因此,这桩活儿就由你出马。”
“什么我”我大惊失色。
所长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对,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出外勤了。而且,既然这笔业务是你介绍来的,他又对你信任有加,那么由你解决就再合适不过了。”
我登时欲哭无泪,本来把小男孩送来这里就是撒手的便宜之举,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可是所长,”我像吃了黄连的哑巴有苦说不出,“我还什么都不会呢,也从来没处理过这种灵异事件啊!”
“放心放心,凡事皆有第一次。”所长不以为意的挥挥手,“再说,我会亲自指点你的。”
结果证明,真的只是指导而已,所长动口不动手,始终停留在说的地步,一切行动全部由我执行。
“小朋友,在那之前,你有没有渡过河啊上个什么桥啊,然后遇见一个什么老太太让你喝汤啊之类之类的”乍一问完,我就觉得自己白问了。他都失忆了,哪里还会记得喝没喝过孟婆汤况且说不定正是因为喝了,才会忘得如此一干二净,于是就更加不可能记得忘川和奈何桥了。
可是,喝过孟婆汤的鬼魂如何会脱离了轮回之路出现在这里呢它是怎么从鬼界穿回人界的阴司的鬼差们都干什么去了出入口没有守卫的么你看,就是他们的擅离职守给我增添了这个小麻烦!
据说,只有夙愿未尝或是枉死的冤魂,才会驻足人间。而这小男孩打从一开始,就只是三番五次的嚷着要爸爸妈妈。莫非见父母也算是足够强烈的遗愿若如此,那滞留人间、执迷不悟的鬼魂就该成千上万不计其数,以至于出门见鬼走路见鬼郊游见鬼逛街见鬼……但是,我并没有见到那么多鬼魂啊,所以,能够被阴司们默许偿愿的羁绊一定是挺强韧的。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枉死的我不由得侧首瞅了他几眼,委实难以想象这样小小年纪的普通男孩子,会惹上怎样绝命的缘由,所以我甩甩头,把被害的想法抛出了脑袋。罢了,还是寻找父母比较妥当些。然而,夙愿得偿方能魂魄归位,难道我得帮他找到父母以后才能从此案中解脱我的神啊!人海茫茫,他又一问三不知,无名无姓无地址,我要到哪里去捞那两根针
就在我绞尽脑汁、拼命挖掘线索的时候,所长大人惬意的把自己耷拉在他的红木长榻上,优哉游哉的啜着咖啡,拽也不拽我一眼。
你说,碰到这样对啥都不疾不徐、漫不经心的指导老师,我还能指望他认真什么呢求人不如靠己。我认命的将视线收回到正主儿身上,敛起哀怨的目光,细细的打量着小男孩的装束。
只见他身穿一件不合时宜的短袖t恤,底下是卡其色的休闲短裤和白色的板鞋。显然还是夏季的打扮,放在如今深秋的瑟瑟秋风里,看得我都觉得冷。
“小朋友啊,你在那里待了多久了呢”
他伸出手开始掰手指,但手指显然不够用,于是很快便陷入一种迷惘的状态中。
我抚抚额,换了个容易答的方式继续问道:“那么,在此期间,你有见过路人们穿棉袄没有”
这一回,他终于吐出了些有用讯息:“没有,只见过大家换长袖加外套。不过,我穿着短袖,也没觉得冷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小兄弟,你都死了,当然不会有冷热知觉!
不过,依他的回答,总算可以推断出他的夭折期间。尚未经历过冬季,又已入夏,那就是说,他应当是在今年的六至八月间殁的。
而他出现的那个街头,一定和他的毙命脱不了干系,而且极有可能就是他的死亡地点。不是有地缚灵的说法么就是死者的灵魂会残留在事发现场,所以,我打算再去那根电线杆附近碰碰运气,兴许可以从死亡时间上追查出小男孩的死因,从而找到他的父母。
至此,仍然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小男孩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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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邂逅 3
“小朋友,昨天你就是坐在这根电线杆顶的吧”我装作随意的拍上电线杆,暗中期望没有人注意到我。虽然此刻路上行人不多,但若是我手抚电线杆对着一团空气自言自语的举止落进常人眼里,还是很怪异的吧,搞不好会被人当成疯子送精神病院。
“那你一开始出现的时候是在哪儿马路上”我微抬下颌示意马路中间的斑马线。这年头,车祸已经成为人类致命的一大杀手了。
像他这年纪的男孩子本就顽劣好动,若是独自过马路,或是闯了红绿灯,然后被飞驰的车辆撞飞了也是很合理的死因。
不料他摇摇头:“不是。”他边说边往前走了几步,在一间店铺的墙边站定,“是这儿。”
我走到他身边,放眼观望。此处位于人行道里侧,左手边就是沿街店铺的外墙,匆匆行人接踵而过。
在这么安全的地方,他到底是怎么完结的中暑吗我脑子里浮现过一串画面:烈日当头的正午,小男孩身穿短袖短裤站在墙角等人,太阳晒啊晒,他等啊等,然后,“咚!”他中暑倒了。不过……我瞅瞅地面的阴影,甩甩头把不切实际的画面赶出了脑袋,这儿是背阳的阴凉之地,不太可能被晒到中暑。
那么是急病发作还是有车冲上人行道压扁了他抑或是哪里冒出个变态捅了他一刀总不可能是摔跤摔死的吧尽管以上列举可能性貌似都很小。至少,如果真是这样夭折的,他也太倒霉了!
我正兀自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充分发散思维设想不同的死法。一个苍老的女声突然传来:“小姑娘,快别站在这晦气地方,走走走!”话音未落,手臂便被紧紧的钳住了,一股不容推脱的拉力硬把我拽开了好几米。我定睛一看,只见一位五十岁上下的阿姨正拖着我的手臂,锁着眉头嫌恶的斜睨着我原先站的旮旯。
未及我发问,热心的阿姨已经掸完自己的衣服又来用力拍打我的,像是唯恐沾染到一星半点不干不净的东西。我任由她把我转来转去,耳里只听她絮絮不止道:“哎,那地方三个月前才死过一个小孩,还死的那样惨!”她一边闭目摇头一边“啧啧”的咋舌怅然,“小姑娘,我看你瘦瘦弱弱的,年纪轻轻可要小心了,莫被什么邪门儿的东西给缠上!”
乍一听到她说死了个小孩,我就来了精神。三个月前,可不就是七月死过一个小孩我瞅瞅小男孩又瞅瞅眼前这位容光焕发、唾沫横飞的阿姨,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必她就是小男孩遇难的知情人之一了。
我连忙故作惊吓状,趁机抓着她追问道:“死人阿姨,您可别吓我!这大马路上,好好地怎么会死了小孩”
她叹了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唉,说来真是不幸,我老婆子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揪心,那么小一个孩子,几秒钟前还活蹦乱跳的,眨眼间就没了。”
“怎么会人行道上也不安全么”阿姨,拜托你进入正题吧,我就是来调查他死因的呀。
“欸,真是天作孽的意外,你说好好地在路上走着,谁能想到那个害人不浅的广告牌会掉下来还不偏不倚的恰好把那孩子给压在了下面,真是可怜哟!才八、九岁大的孩子!”
话到这里,我已经明确阿姨嘴里的小男孩和我遇见的小弟弟是同一个人了,也知晓了原来这无辜的小娃是被个广告牌给砸没了的。顺着阿姨手指的方向,我抬头看到了那个害死人不偿命的广告牌。
此牌,大约2米见宽,2平大小,色泽平淡,画面普通,实在是其貌不扬。
或许是因为都市高楼林立、广告满天,像这样挂在楼顶楼壁上的广告牌更是比比皆是,因而我虽然屡次经过此地,这幅广告牌却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它。
悬在高楼顶,看不清是什么材质,但这个六层楼的高度,就算是塑料、三夹板制的,落下来,也足以把人砸成重伤,更何况是一个弱小的孩子
我怜悯的瞅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小男孩,居然是这样死的!可谓死的不明不白、莫名其妙、飞来横祸……好在他并没有意识到我们口中的亡儿就是他,不然真不知他会如何发作。
“所以啊小姑娘,以后别靠近那地方,太霉气了!”阿姨最后总结了这么一句,随即准备离开。
我赶紧在她抬脚之前追问道:“那阿姨,小孩的父母呢没有在小孩身边照看着么”
我话音未落,阿姨已经遗恨的跺脚:“就是不知道他的父母当时都干什么去了!若是一直在旁边照顾着,哪会遭遇这种惨事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爹娘现在一定伤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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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邂逅 4
所长将酣睡不醒的书蠹捧回它的碎纸机里,重新踱回长榻上坐下,抬眼看我:“东西呢”
我解下腰间的乾坤袋递过去,他乍一瞧见这小小布袋就双眸一亮,似放出了万道精光,显见的是识货的。最新章节阅读.
等再从袋中掏出绕指柔、比翼蚕之物,所长就笑得更愉快了。
自打在姻缘司里听得“胭脂虫”一物,我就颇为好奇,赶紧趁着此刻所长心情光华大盛的时候,开口询问。
原来这胭脂虫,是一种红色染料的昆虫。由胭脂虫而制成的红色,红得正、红得透,红得热烈奔放,就连色彩都仿佛具备了鲜活的生命一般,蕴育生机、永不褪色。
至于绕指柔,是一株淡绿色的长得忒普通的藤蔓。
就在我撇嘴的时候,所长笑眯眯的道:“你可别小瞧了这株瘦弱的藤蔓。”他掐掉藤条的一头,细长的茎杆中立刻汩汩的冒出透明粘稠的液体,伴随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我凑过去嗅,只听所长继续道,“绕指柔的枝液,是一种天然的凝胶,可粘合世间万物,不留痕迹,和比翼蚕吐出的情丝相融后,更是能水火不侵、刀枪不断,柔韧无比。”
喔唷,这哪是胶水可比,根本比高科技的纳米材料还要神奇嘛!
“所以,绕指柔、比翼蚕,还有胭脂虫,就是制作姻缘司红线的材料。”所长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且说完了这句,就不往下再讲了,似是等着看我大吃一惊的表情。
可惜我就算知道了他等着看,也无法强压下心中的惊诧,红线哎!天上天下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姻缘线哎!要是能私有,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把某两个人绑在一起,而且想怎么绑就怎么绑!难怪姻缘司里的长老们要惶惶一番了。
“胭脂虫是拿去给百解做画符用的,效力可以比普通朱砂强数十倍。至于绕指柔和比翼蚕嘛”所长吊起的不仅是嗓音,还有我的好奇心,但他居然不打算让我的好奇心归位,“先不告诉你。”
“啊”我大失所望,要知道,所长说不告诉就是不告诉,任凭你磨破了嘴皮子也休想说动他讲,何况我口拙的很,自认没有舌灿莲花、动人心意的本事,只能硬生生将自己被悬空的好奇心揍回原处。
“幸好我对红线什么的毫无兴趣,要不然,假使我把他们的活儿揽来了,他们都成日干什么去呢岂非尸位素餐,那就和喝茶看报的公务员没什么两样了!而且,闲得发慌,就容易闹事,我怎么说也得为天界的治安略尽一份绵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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