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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田园如梦
咬了一口之后,许名扬恨恨地腹计起来。
两个硬币收起来,省了。
其实原来许名扬在外面吃东西也不huā钱,定的规矩,专门有一笔钱负责给陆州刺史及其家人的。
凡是他们出来,不管买任何东西,吃任何东西,一概不收钱,到时候卖的人去报销。
他是怕人家认出他来,才拿出钱,结果他在没有表明自己身份的情况下,依旧享受到了已往的待遇。
但这待遇却不是他想要的,虽然府中居住的地方有小桥流水,虽然有自流井,还有池塘、树上鸟鸣,衣食无忧的,可是总给他一种是别人施y的样半。
最可气的是,府中自己住的地方,觉得哪处不好,想改一改别人都不让动,必须要保持原来的样子,说是原来的样子好。
好,确实好,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几乎达到了一步一景的地步,问题是,原来的景sè是张忠住的时候所建,不让改当地的政策,难道连自己家也不准改?
上个月偷偷改了一下过道,把原来的直路改成了弯路,刚进府门的那一段,有三十来米,后门。
结果被前来送日常家用的人看见了,回去便与其他人说,然后府外第二天的下午就聚集了一群人,手上拿着干活的工具,说是帮着自己修修路,说原来的路好,改过了,走路容易踩到泥里。
路的别处是有泥,那是自己刚刚修完路,没来得及在周围种植huā草和铺石子。
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人好不容易给改完的路,被百姓又好心地给改回去了。
张忠走好多年了,院子凭什么不让动?
许名扬越想越气,一口口地使劲咬着煎饼果子,好像把可恨之人全部咬死了一样,直到吃完,感觉到酱抹多了,口渴,转身又去管别人要开水喝,并一口口地使劲喝,同时寻觅着码头处的厕所,怕一会儿挤不过去。
如是,又等了大概两刻中,远远的,有挑起灯笼的小船如箭一般划…
来,船上的人扯着嗓子喊:“来了,张夫人和王夫人来了,正在外面编队,马上就入港了,快,坐着的都起来。
那里一嗓子喊完,许名扬发现身边坐着的人纷纷起身,很有秩序地站好,没有人向前挤,跟军队似的。
别人不挤,他挤。他要等着张王氏下船的时候好好问问。
在别人不高兴的瞪视下,许名扬挤到了最前面,准确地说是第二排,第一排他不敢挤,太明显,因为第一排站着的是一群对于许名扬的跟随,从此地前往码头的队伍有不少人看见了,却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
没说不允许许名扬过去,也不曾欢迎他,一个个的正琢磨着见到了张家的夫人之后能不能凑到近前说上两句话。
州府离着码头还有不近的一段距离,现在还未到半夜,仅仅是未时四刻,差着子时还有四刻钟,按现在的速度,到达码头的话,估计是正好辰时,需要走一个半时辰。
乘车的话速度能快上许多,但同样的,前往码头的人也多,州中各个县的人都在朝着码头集结,哪怕是明天的活不做了,也要求迎接一番。
有无法走路的老人,让家中的孩子推拉着车子同样朝码头去,属于少部分,大部分老头都在州府中的养老院呆着,他们有特殊的待遇,乘着马车,尾随在队伍的最后。
井名扬是越走心中越嫉妒。
借着路旁火把的光亮,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很多人脸上出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小孩子也蹦蹦跳跳地向前凑,不时几个孩子再围着大人追闹,当真有着节日的气氛。
但这气氛跟许名扬无关,在别处过中元节的时候,各个地方同样会组织活动,有民间自己组织的,有官府组织的。
无论是哪一种,当地官员出去,必然会受到当地“上层,人的拥戴,哪怕是富家之人,想带家中的老少自己玩,也得先跟官员过来打声招呼。
陆州的中元节热闹是热闹,比起禀城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与自己似乎毫无关系,自己堂堂一个父母官,竟然被人刻意地给遗忘了。
街道上越是显得热闹便越衬托出自己的孤寂。
“我不相信你张巧儿敢在面对我质问的时候,不承认我是陆州的刺史,百姓不搭理我,你张巧儿也会不懂事?我倒是要问问,陆州归谁管,刁民,一群刁民,我要当着张巧儿的面让你们承认我的位置。,许名扬暗自下着决定,打算利用张王氏稳固下自己的地位。
心中有着各种的恨,走起路来也似乎忘记了疲惫,平时不怎么锻炼身体的许名扬,居然真的跟着走了一个半时辰,来到了陆州的码头,眼睛看向被照得通明的水面,等待张王氏的到来。
港口处,所有大型船只全不见了,不是被安排到外面,就是躲进了上游的河中,为将要到来的船队让路。
河面上几乎是漂满了小船,每一只船上俱挂着灯笼串儿,还有各种许名扬叫不出来名字的huā瓣漂在水上,有粉sè的,有红的,还有白的,甚至是有蓝sè的huā,让人看上人觉得眼前不再是当初的码头,而是一片huā船之海。
海风吹来,似乎有着淡淡的huā香,伴随着椰林和木棉树的影子,峥嵘。
赶过来的人已经成群聚集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
还有的人在负责给席地而坐休息的人送各种吃食。有当地的干果,有各式鱼干虾仁,有海带片和紫菜。
每隔上一段距离,便有一个周围人少的地方,那里是负责烧热水的,好给过来的人喝。
还有专门做米线与摊煎饼果子的,吹糖人的。
许名扬闻到煎饼果子的味道也觉得腹中饥饿,先前光顾着生气了,忘记没有吃晚饭,主要是等着别人与自己一同庆祝中元节的时候再吃。
手在袖子的兜兜中oo,还好,带钱了,煎饼果子两文钱一个,里面有鸡蛋,还有果子,甚至是因为在海边,加了海兔什么的,很有地方特sè。
拿出两文钱,许名扬来到一个卖煎饼果子的小车旁边,低着头递过去,说道:“摊一个,多放葱huā,多抹甜酱,咸点。”
守摊子的人麻利地给摊了一个,转身递过来的时候没接钱,说道:“不要钱,今天我出白工,别人的吃食也一概免费,我怎好收钱,不差一天,吃吧,吃饱了好有力气等张夫人。”
许名扬又嫉妒了,娘的,人还未到,居然就有人自发地组织起来出白工了,什么煎饼果子,一点也不好吃。
咬了一口之后,许名扬恨恨地腹计起来。
两个硬币收起来,省了。
其实原来许名扬在外面吃东西也不huā钱,定的规矩,专门有一笔钱负责给陆州刺史及其家人的。
凡是他们出来,不管买任何东西,吃任何东西,一概不收钱,到时候卖的人去报销。
他是怕人家认出他来,才拿出钱,结果他在没有表明自己身份的情况下,依旧享受到了已往的待遇。
但这待遇却不是他想要的,虽然府中居住的地方有小桥流水,虽然有自流井,还有池塘、树上鸟鸣,衣食无忧的,可是总给他一种是别人施y的样半。
最可气的是,府中自己住的地方,觉得哪处不好,想改一改别人都不让动,必须要保持原来的样子,说是原来的样子好。
好,确实好,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几乎达到了一步一景的地步,问题是,原来的景sè是张忠住的时候所建,不让改当地的政策,难道连自己家也不准改?
上个月偷偷改了一下过道,把原来的直路改成了弯路,刚进府门的那一段,有三十来米,后门。
结果被前来送日常家用的人看见了,回去便与其他人说,然后府外第二天的下午就聚集了一群人,手上拿着干活的工具,说是帮着自己修修路,说原来的路好,改过了,走路容易踩到泥里。
路的别处是有泥,那是自己刚刚修完路,没来得及在周围种植huā草和铺石子。
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人好不容易给改完的路,被百姓又好心地给改回去了。
张忠走好多年了,院子凭什么不让动?
许名扬越想越气,一口口地使劲咬着煎饼果子,好像把可恨之人全部咬死了一样,直到吃完,感觉到酱抹多了,口渴,转身又去管别人要开水喝,并一口口地使劲喝,同时寻觅着码头处的厕所,怕一会儿挤不过去。
如是,又等了大概两刻中,远远的,有挑起灯笼的小船如箭一般划…
来,船上的人扯着嗓子喊:“来了,张夫人和王夫人来了,正在外面编队,马上就入港了,快,坐着的都起来。
那里一嗓子喊完,许名扬发现身边坐着的人纷纷起身,很有秩序地站好,没有人向前挤,跟军队似的。
别人不挤,他挤。他要等着张王氏下船的时候好好问问。
在别人不高兴的瞪视下,许名扬挤到了最前面,准确地说是第二排,第一排他不敢挤,太明显,因为第一排站着的是一群一是坏皇上呢?谁排前面?”张小宝问道。
“坏皇上?”这人低头考虑了起来,摇摇头:“不可能是坏皇上,怎么能突然就坏了,不可能。”
“我说万一呢。”张小宝继续问。
“万一你再挑拨,我就打死你呢?明明是好皇上,君臣一心,让大唐变得更好你非要往坏处想,该死,你心思不纯,不许再说了,真打你,听着让人生气。”
这人把拳头互相按了按,就跟篝火发出来的声音一样,噼啪的动静,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张小宝摆摆手认错道:“是,是我不好我心地太坏了,想的都是猥琐的事情,我龌龊,我太过y暗了,以后不再想了但是,我不想了,你们说,皇上会怎么考虑?要是真放心张王两家,为什么还要亲自到陆州?
从京城来陆州,可不近呢,得耽误多少国事?我猜呀,皇上不怎么太放心张王两家,尤其是张小宝和王鹃,他们的权力太大了。”
“又瞎说了皇上是旅游来的好不好?哦,不对,是过来看铁路建设的,顺便旅游,真要是不放心的话,就不与小宝和鹃鹃在一起了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刚才说了不说的,还说,收拾你了哦。”
这人说两句之后反应过来瞪着张小宝,那意思是最后一次警告。
张小宝又连连摆手:“我道歉我不该说,刚才说顺嘴了,是不是凡是这么说的人都不是好人?都应该挨打?刚才是他先说的,他说皇上管不到陆州,用心不纯啊。”
张小宝着话,指李隆基。
果然,先前过来的人,把目光又放到了李隆基的身上。
李隆基瞪了张小宝一眼,心说你果然是一肚子坏水,同样解释:“随便一说,逗个乐,要说张小宝和王……。”
“是小宝、鹃鹃,不加张和王,我说你们是不是故意找事儿啊?称呼就时对时错的,还总要挑拨一番,你们是不是想让小宝和鹃鹃与皇上打起来?把大唐弄乱了,你们就高兴了,说,来之前,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
我跟你们说,我可是会看的,一看就知道你们说的是真还是假,骗我的后果很严重,我先打你们一顿,接着把你们扭送给张王两家在此地的部门。”
最开始说话的人也是把手按的噼啪响,大有一言不和,拔刀相向的意思。
“说实话,我们来自京城,跑道这里想收点东西,然后回去卖,
跑上一船,比跑别的地方赚的可多了,你们说,皇上来了,能给陆州带来什么好处?”
李隆基把口音尽量变得和京城的时候一样,以此来证明他的身份。
“好处,你这人怎么总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陆州还需要什么好处?皇上来了,应该是我们给皇上多少好处,只有没本事的地方的人,才盼着别人给他们好处。
皇上来了,要是能坐坐我的车,就算是给我天大的好处了,以后我可以遇到别人的时候跟他们说,皇上坐过我的车,要么张王两家的某个人坐一次也行,嘿嘿。
要说好处,皇上到了,或许还真能给,以前皇上到了别的地方,通常是减免租赋,我希望皇上过来写几个字就好了,租赋不需要减,更不用免去。
我们陆州人,有手有脚的,赚的钱已经不少了,能给朝廷多交税,朝廷有了钱才好造枪炮打坏人。”
这人向往地说道,说到高兴的时候,还要笑上两声。
李隆基同样高兴,他没想到,陆州的百姓还是很拥护他的,同时还有着骨子里的傲气,不需要别人来帮忙。
要是找一个相同的地方来比的话,那么只能是三水县了,三水县的百姓同样如此,不需要朝廷给提供什么帮助,面且还尽量多交租赋。
到京城的时候,不像别处来京城的人,又是吃惊,又是看什么都希奇,三水县的人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有如京城是他们的。
而居住在京城的人也不敢对三水县的人表现出丝毫的瞧不起,只因为三水县的名头实在是太响了。
“喝酒。”李隆基举了一下手中的皮囊,向着对方示意,与对方同时喝下一口酒,豪迈地用手一抹嘴,又说道:“枪炮打坏人?咱们陆州也需要打?陆州不应有坏人才对,我也不坏,先前算是考验你们,呵呵。”
“你还考验我们?我们不用别人考验,我们用自己的良心来考验,谁好谁坏,心中清楚着呢,跟明镜似的。
要说坏人啊,还真有,上个月还出动炮舰打了呢,先是守在那边的灯塔开的枪,结果他们人太多,把灯塔围上了,也不靠近,后来炮舰出去了,全给打沉了。”
这人挥舞着拳头,似乎打沉别人船的不是炮舰,是他的拳头一样。
“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李隆基听了之后,扭头问正啃着鹿tui的张小宝。
张小宝使劲点点头,等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又喝了一口酒顺顺,这才说道:“有,就是西南那里的一群部落和小国,真说起来,也不怪他们,我们的船好,专门造的各种配合在一起打渔多的船。
然后呢,因为灯塔修过去了,所以我们的船自然也要过去,也没有什么谁的海域归谁管的规定,大部分是不离着岸太近就行。
加上我们用的打渔的工具也略微先进,比如晚上用来照亮的噶子灯,他们呢,只能点油灯,两厢比较可差远了。
最主要的是,我们的灯塔不让他们上去,他们出一次远海不容易,到了地方,携带的东西吃得差不多了,就要回去。
我们的人是去的时候装好东西,然后放到最近的灯塔,等船上的吃没了,去灯塔要,包括淡水。
相互一比较,他们觉得我们的东西好,曾经想要买,而且与灯塔商量,说是同样寄存东西,尤其是淡水,但明显不可能嘛,真让他们习惯了,哪天把灯塔占了我们也不知道。
所以呢,他们就联合起来要欺负我们的渔船,渔船便在看到他们人多之后,去灯塔,灯塔派人拿着枪上渔船保护,经常出现流血事件,后来他们逼急了,就更大规模的队伍去灯塔闹事。
炮舰便出动开炮,如是几次,他们还没有记xg,反正就是不停地有摩擦,然后不停地吃亏,不然他们为何去给我们捣乱?国弱,无理可讲。”
张小宝说完话,满不在乎的样子,低头继续啃鹿tui。!。





田园大唐 第七百一十七章 一路闲聊愿望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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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点点头,非常理解,确实,弱国无外交啊,还好,大唐不弱,以后会更强。
“为什么不早些与我说?”李隆基见张小宝如此了解,定然是以前得到的橡报了,问道。
六小事,又不是大事儿,跟你说什么,你那么忙,等有更重要的事情再跟你说,比如陆州是否派兵去把他们推了这样的事儿。”
张小宝笑着说道。
“对滴对滴,是小事情,我都知道呢,要不是哥哥非问我,我就不说了。”小贝跟人家孩子说悄悄话,还不忘了关注这边的情况。
听到哥哥说起欺负人的事情,开口说道,现在一般传情报的工作都交给他们先来,不指望他们出什么好主意,只是让他们了解下。
所以,在一起的时候,就由他们来先看情报,但不准隐瞒,哪怕是下面送上来的情报,在他们看来是一件小事也不准不报。
“好,川、
小家伙也很厉害哦。“李隆基夸赞道,差点说出小贝来。
先前坐在这里吃饭的人很纳同,刚才几人还是说从京城来不长时间,一副什么都不了解的样子,这会儿为何又知道炮舰出动的事情?
“你们,真是做买卖的?”一个人问道,同时把刚刚烤好的牡蛎送过来几只,上面已经抹了蚝油和蒜沫。
张小宝接过来道了声谢,回道:“是呀,做买卖的,我们做的可是大买卖,还是利国利民的那种,不一般。”
“真,真的?你有没有给学堂出钱?陆州的学堂是张王两家出的钱,你们在京城,管了几个学堂的孩子?是提供衣服还是吃食?”
递过来东西的人问道,似乎只有给学堂提供了帮助的商人才是好商人。
李隆基自己想了想,摇摇头说道:“说来惭愧,我没给哪个学堂提供钱财方面的帮助,小学堂没有,大的是有,作用却不明显,比起蒹葭书院差远了,他们不好好学,而且有志气的全跑蒹葭书院去了。
哪怕是那书院毕业不容易,他们也愿意朝里面挤,想想就恨人,我的书院为什么就不行?以后找个机会,把蒹葭书院要过来,不给张王两家了,那也不是他们的,是毕构的。”
“哈,吹,使劲吹,你还想把蒹葭书院要去?呵呵,不是我小瞧你,你真要不过去,是,是毕大人的,但也是张王两家的,在三水县水云间酒楼旁边,说句大话,甭说你是,即便是当今圣上。想要也要不去,你说呢。”
听到李隆基话的人笑着指着李隆基说道。
“是呀是呀,皇上也不行啊,要不怎么说三水县皇上管不了呢,人家不承认呀,难过,实在是太难过了。“李隆基唉声叹气地说道。
“再瞎说,真打你。”对面的人见李隆基又提起这个,瞪着眼睛威胁道,却是没有再按手指头,估计是按了一次,现在按的话按不出声了。
另一个人跟着说道:“你们还说自己是来自京城。难道不清楚,蒹葭书院是给皇上培养人才的地方?先前你也说了,想要在书院毕业不容易,但你为何不说,一旦从书院毕业,马上就能被安排到下面当个主政一方的能吏?”
“对对对,是给皇上培养,厉害,蒹葭书院是厉害,凡是来参加科举考试的,不需要舞弊,只凭真本事,就不会有人落榜,而且比起其他考中的人安排起来更方便。
安排到什么位置都可以,不像有的人,考试的时候名次排在前面,但说起当地方官的具体事情就懵了,今年的状元是张小宝,秋闱也快了,还不知道是谁呢,希望出来一个比张小宝更厉害的,随便能写出歌行的那种。”
李隆基故意一说,其实是埋汰张小宝,你说你没事儿随便写一首诗就好了,非要费力气写歌行,字那么多,明显是凑字数。
“不可能有比小宝更厉害的状元了,除非是小宝他爹,咱们陆州的刺史,哦,现在是朝廷的工部尚书,父子双状元,等着小宝的弟弟妹妹们长大,也参加计举,又会多出来很多状元。
尤其是小远和小海,一个是考进士科,一个是考明算科,两个人一次就夺两个第一的位置,好啊。”
一人跟着说起来,就好像是谁是状元,他说的算一样。
小贝正在给三个孩子分果冻吃,听到此人的话,问道:“小贝不行吗?小贝认真学,也可以考状元的,对吧?”
“对,小贝也行,小贝最可爱了。”刚才说话的人又连忙夸起小
贝。
小贝满意地把眼睛眯起来,在那里呵呵直笑。
李隆基陪着对方一群人闲聊,聊着聊着,天就éngéng亮了,想着自己的队伍估计也快要到这里了,李隆基对着先前说他有车的人商量道:“一会儿我们要去个地方,很远,大人走路没什么,可是还有九个孩子,你能不能送一程,价钱好说,你的车可否装下九个孩子?”
“用车?他们九个?你带的孩子数好啊,九个,小贝他们也是九个人,也是五个女娃子,四个男娃子,一个个长的都不错,要是不知道的人,你说他们是九人巡查使都有人相信,是不是?”
说有车的人问别人。
马上有人附和说是,然后决定一同陪着送人,二十来个人不是只有一个人有车,做这个活的,还有两个。
三辆车,装九个孩子绝对没问题,平时一辆车都是装最少四个人,即使再来九个孩子也同样能装下。
正好带上其他三个孩子一同赶路,至于车钱就不要了,今天的好日子,不差一天的工钱,大家一同开心。
“向北。”孩子们都上了车之后,张小宝指着北面的方向说道。
一行人有当地的,自然与其他人告别,剩下的人除了也同样家在北面的,也朝着自己的家赶去,要好好休息一下,等着皇上来了,还要再迎接一次。
马车在修的平坦的路上走着,头一次过来的李隆基在白天的时候终于是能够看到更多的景sè,眼前的路,以及路边的书,还有一个个树后面的huā园,让他感觉到,陆州的情况比起京城来也丝毫不差。
甚至在huā园的数量上要超过京城,并不是那种一大片一大片连绵不断的树林,而是几排树之后,树后面就成了huā园。
同时还有小径通向各处,并有很多人为修的水渠,渠中流水潺潺,若不是清楚地知道此地就是陆州,还以为是到了哪个园林了呢。
“美,真美,住在陆州,每天都会有一个好心情,除了三水县的景sè,似乎再也找不到相同的了,京城也不行,别看京城有皇宫,宫里同样是园林流水什么的,但还不够,地方小,差陆州许多。”
李隆基走在路上,对张小宝感叹着,随后又问道:“修出一大片的美景,需要hu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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