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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小舟
江微岸欣慰的看着女儿,没想到女儿真的长大懂事了,凡事都会考虑亲人的安危子,这一刻,他真的为自己有一个这样的女儿感到骄傲感到自豪,“澜儿,现在已经没事了,我被取消了承袭侯爷的资格,而咱们文江侯府因为这件事名声大受损失,而且很多人都看到咱们文江侯府不受皇上待见,有的甚至已主动与咱们拉开距离,而咱们又同武骖侯府闹僵了,更没有长久之势了。”
一切的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可是江意澜还是有一点不明白”“父亲,老侯爷临死那晚,也是你们策划好的么?可你们怎会知道老侯爷什么时候发病呢?”ps





金闺 第九十九章.第一次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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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微岸摇摇头,“老侯爷发病是个偶然,这件事是我们早就策划好的,但老侯爷的发病却不是我们能把握的,当晚,老侯爷一发病便派人去了文江侯府,我是得了消息才过去的,老侯爷那时候通知我,我自是知道老侯爷定是不行了,所以才会去的那么及时。”
江意澜这才算明白了些,“可是,父亲,如果武骖侯府把我赶回文江侯府不是更好么?这样结怨更深。”
江微岸眉头微皱,缓缓摇了摇头,“让你留在武骖侯府是老侯爷的意思,而让你参与这件事也是在你与玉湛成亲后老侯爷才提起的,老侯爷坚持让你留在武骖侯府,却不知因为什么。”
江意澜便不再追问此事,只觉得身心都很疲累,靠在江微岸身边让她有一种安全感。
江微岸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澜儿,你既已嫁到骖府,就好好过日子吧,玉湛,也是个好孩子。”好孩子三字他说的似乎有些不情愿,嘴角微撇了撇,“虽然他身上有病,你跟着他,亦不会吃苦的。”
顿了顿或许觉得这么说没有说服力,便又道,“老侯爷定下的人,肯定没错。不然老侯爷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
江意澜微微点了点头,她与骖玉湛之间的事,不好与江微岸多说什么,只听听天由命了,便岔开话题,又问了问文江侯府里的事。
文江侯府气氛也低沉的很,丘氏因为江意澜的事气的大病一场,就连江意珊都跟着哭了几回。江意黛进宫参加选妃,似乎还不错,已经过了几关,进入最后关节,只等着太后指人了。
两人还没说完”骖玉湛便进来了,“时间太久了不好,还是长话短说吧。”
能有这样的机会说说话,江意澜已是十分感激了,便退到一旁听他们两人说事。
骖玉湛自是将闲云庵门外发生的事说给江微岸听,江微岸颇感惊讶,想法同骖玉湛的亦是一致,末了又对江意澜道,“你倒是能下得了手,大有武骖侯府的武将之风了。”
骖玉湛抿嘴看着江意澜笑,江意澜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惹了祸的。
从绸缎铺里走出来,江意澜心头大悦”走在路上长长的舒口气,整个人都觉得清爽了很多,她转过头来看看骖玉湛,“咱们可不可以不坐轿子了?在路上走走。”
骖玉湛看着她,她明亮的大眼里满满的都是期盼,似乎极其渴望他能答应,乌黑的眸子里闪着亮光,他不觉微微一笑”“你还想去哪里?
我陪你走走。”
他笑的很随意,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在唇边,她微微一愣,笑了笑,“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随便走走。”
时至中午,街上行人很少,两旁的酒铺里却是人声鼎沸”道旁的小
摊子也没什么稀罕物件,稀稀落落的摆在路边上,就连摊主都蔫蔫的坐在小杌子上。
过了十五,天便开始变暖了,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如果没有北风的话,这天会很暖和。
大街上亦有随意走动的妇女”穿着也很随意,并不像某些书上提到的女子出门还要盖上斗篷或者用纱掩住脸。
骖玉湛忽然道”“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江意澜仰着头微笑,明媚的笑容在阳光底下愈发灿烂,“谢谢爷的好意,我什么都不要,能呼吸到〖自〗由而又新鲜的空气,比什么都重要。”
骖玉湛奇怪的看着她,晷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隐约间却能猜到她指的是什么。
走了两条街,虽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逛街,江意澜却没有意料中的惊喜,逛来逛去总觉得没什么意思,骖玉湛见她似乎没有多大兴趣,看看天,便道,“不如先去吃饭吧。”
江意澜却不觉得饿,忽的想起一件事,便道,“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城西?”
骖玉湛稍感惊讶,“去城西做什么?”
江意澜低了低头,“那边有两家我的庄子,我想过去看看,听说都是不顶用的。”
骖玉湛低眉看她,在她脸上审视一会才问道,“听说祖母把你的陪嫁都送出去了,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么?”
江意澜眨眨眼,“咱们不是才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么?倘若走不过来,这些财物还有什么用处?岂不是便宜了那些害咱们的人,与其守着那些财物,倒不如赶紧想法子想些能随时生出财物的好办法来。”
“生财物的好法子?”骖玉湛不可置信的看她一眼,赚钱是男人的事,她一个女人也懂得这些么?怎么说起来还头头是道的,而且说的似乎还很有些道理。
江意澜知道多说无益,说不定还会增加烦恼,便央求道,“你带我去看看怎么样?我很想看看我那俩庄子还有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再说了,有你跟着,还可以给我参谋参谋。”
骖玉湛又细细的看了她一眼,缓慢的点了点头。
江意澜大喜,“离这儿有多远?”
“差不多有三十里地。”
江意澜惊得差点下巴落下来,愕然道,“三十里地?走路过去岂不是要一天了?”
骖玉湛奇怪的看看她,“谁说要走路过去的?咱们先去吃点饭,等会我找匹马去。”
江意澜眨眨眼,“骑马啊。”
骖玉湛反问她,“不敢么?坐轿可就慢了。”
江意澜立时否定,“不坐轿,骑马。我不是害怕,是好奇而已,我还从来骑过马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找了一家小酒铺,进去点了几个菜,先坐下吃饭。
江意澜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几口,骖玉湛还在吃着,似乎再吃也吃不饱似的。
“听说没有?那骖府的二奶奶手里的财宝堪比皇上,那金山银山的,一座连着一座。”旁边坐上的一句话把江意澜惊得一口茶水喷在桌上。
骖玉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看满桌的菜,再也吃不下去了。
江意澜抱歉的看看他,很有些不好意思,可她刚才听到的话实在太令人惊讶了,堪比她刚知道自己穿越那会儿”“要不,再要个?”
骖玉湛已没了再吃的兴趣,放下筷子,准备叫来小二结账,可旁边的人又说起来,“胡扯什么,你们知道个什么,硌二奶奶那是把陪嫁的嫁妆都给送出去了骆二奶奶是女江侯府大奶奶的心尖子,江大奶奶把文江侯府好的玩意儿都给闺女陪送走了,结果这闺女不但不认娘家,还把娘家陪送的东西都给送出去了,这下可把文江侯府的人给气坏了,听说因为这事闹的不可开交。”“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文江侯府大老爷因为这位二奶奶蹲了大牢还被录了侯爷的承袭,唉,文江侯府可都败在这个女人身上了,养女如养虎啊。”
江意澜再也不敢喝茶水了,唯恐又不小心喷出来这些人说的都太离谱了,尤其是第一个人说的,什么金山银山一座连着一座的用一根手指头想想也不可能有这种事的,怎么就偏偏有人说出这种话来。
她还想再接着听下去,骖玉湛却已拉了她出来”“还听,难道还想让人认出你来?”
江意澜丧气的垂着头”“谁会认得我啊?你怕认出来才对。”
骖玉湛牵着她的手捏了捏,“沮丧什么啊正因为有这些街头巷尾的议论,咱们才能平安无事。”
江意澜便耸耸肩膀表示很赞同感到骖玉湛正握着自己的手,阵阵暖流从手心里窜上来竟有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骖玉湛却浑然不知,照旧牵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仿佛这只手就该由他牵着,牵的那么自然那么从容。
骖玉湛在一条小巷子深处找到一个小院子,院里养着几匹马,他跟人谈好价钱,牵马出了院子。
,“敢上么?”他说着一脚踏上马镫,一个用力整个身子提起来跨在马背上。
江意澜站在高大的马跟前,很不屑回答骖玉湛的话,学着他的样子抬脚踏上马镫,可马镫实在有些高,她虽踏了上去,却根本使不上劲。
骖玉湛陡然大笑,嚣张的笑声在头顶上张牙舞爪,江意澜气馁的朝他撇撇嘴,“二爷是男人,又是有武艺在身的,当然能一下上去了。
我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
骖玉湛也不说话,弯下腰来,一只胳膊伸过来揽在江意澜腰间,猛的一用力,江意澜整个身子凭空而起,吓得她啊了一声,还在惊魂未定时,身子已稳稳坐在马背上,身后靠着骖玉湛温暖硬实的胸膛。
,“坐好咯。”骖玉湛一手拉着缰绳,两腿一夹,另一手扬起马鞭甩了几下,“驾……”
马前脚猛的高高抬起,江意澜措不及防,整个身子都倒在骖玉湛怀里,紧紧贴在他胸上,她吓得两手在半空中抓了几抓却什么都没抓到,一只胳膊已从腰间慢慢的揽过来,将她稳稳的固定在马背上。
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亲密的姿势让江意澜面色微红,而腰间那只强劲有力的胳膊更让她有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头顶上传来一句话,在呼啸的风声里飘飞”“怎么样?害怕不害怕?”
江意澜大声回道,“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骖玉湛微微一愣,嘴角挂上一丝笑,揽在她腰间的胳膊又加了几分力道。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冷风直面扑过来,冻的她嘴唇发抖,时不时的打个寒颤。
骖玉湛猛的夹住马身停了下来,江意澜仰起头疑惑的看他”“到了么?”
骖玉湛也不答话,两手放在她腰上,稍一用力,她整个身子登时离开马背转了个身,变成与骖玉湛面对面坐着的姿势。
江意澜睁大眼看着他,惊得半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骖玉湛却不理会她的惊讶,伸手将她按在怀里”“这样就不冷了,抱偻我坐好了。”
一张脸贴在骖玉湛胸上,近的能闻见他身上的味道,她尴尬的满面通红,如坐针毡,哪里还敢再抱住他。
骖玉湛低头看她一眼,扬起马鞭在半空甩出一声刺耳的响亮声,马蹄高抬,江意澜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去,华得顾不上其他,伸手便紧紧搂住他的腰,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
骖玉湛看着完全靠在怀里的小人儿,嘴角微抿,眸里含着一丝笑意,拉了拉身上的外衣,将江意澜半个身子都包在衣服里,这才快马加鞭赶起路来。
这个姿势坐着虽有些尴尬,但确实很暖和,骖玉湛身上的热流隔着衣服传过来,不但暖了她的身子也暖了她的心,她趴在他怀里,闻着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第一次心底微微动荡起来。
半个时辰的功夫,终于到了城西,江意澜抬起头朝四下里看看,心底一凉,朱颜说的果然没错,不光是她那庄子,只怕城西就没什么好地方,稀稀落落的几个院子,瞧不见半个人影,倒像是荒芜许久的地方。
骖玉湛低头看她”“你知道庄子在哪里么?”
江意澜缓缓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有两处,一个靠南一个靠北,都不是什么好地方,朱颜说,一个大半被水淹了,另一个多半是盐碱。”
骖玉湛微微皱眉,“这样的庄子你还来看做什么?都说你的陪嫁是多的好的,没想到也有这么差的地方。”
江意澜笑笑,打趣道”“难道你也以为我是金山银山一座连着一座的?那可好了,养个几代人都没问题,生一大堆孩子都养得起。”
骖玉湛忽然盯着她的眼,问她”“你这么渴望生孩子?”
“啊?”她红唇轻启半张着嘴惊讶的看着骖玉湛,一张脸登时红的大红灯笼一般,悔恨的差点把舌头咬断,好好儿的没事干嘛说生孩子的事?这不是找刺激么?可不是拿着刀子朝人心尖上戳么?
江微岸也说他身体有病,八成是事实了,这么说岂不伤了人自尊?
她忙解释道”“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骖玉湛忽的将脑袋低下来,在靠近她鼻尖的位置停下来,嘴里吐出一口热气”“那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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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 第一百章.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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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澜的心陡然乱了一下,红着脸摇了摇头,低着头摆了摆手,声若蚊蚁,“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哈哈”骆玉湛笑的很放肆,放肆的笑声在冷风里传出很远,“驾……”
马抬前蹄,蓦然加快了速度,江意澜一个不稳,生生撞在骆玉湛的胸膛上,吓得她忙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再也不敢动弹。
骆玉湛嘴角上扬,笑意更深。
在寒风里狂跑了十来分钟,马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道路也越来越狭窄,江意澜从骆玉湛怀里抬起头朝四周看,四周田地一片荒芜,杂草在冷风里来回翻滚,再往远处望,似乎能看到远处的水,她紧张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骆玉湛解释道,“这里地势低,经常被水淹没,很少有人住在这里的,地里即使种了庄稼,大半也会被淹死,所以基本上没人。”
江意澜轻皱了皱眉头,“我的庄子不会就在这里吧?”
骆玉湛低头看她一眼,耸耸肩,递过来一个很无奈的眼神,“按照你说的,应该就是这里了。”
江意澜的心一下子沉的更深,原来还心存侥幸,希望是朱颜夸大其词,没想到事实比朱颜说的更加残酷,瞧这模样,靠种地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这样人烟稀少的地方,还能干什么呢?
骆玉湛高拉了拉缰绳,那马似乎懂人性,立马便停下来,“咱们下去瞧瞧,问问是不是。”
江意澜回过头朝身后看一眼,背后一处小院子,一扇木门已经旧的瞧不出原来的颜色”她将信将疑的回过头看看骆玉湛,“这里?”
骆玉湛点点头,“下去瞧瞧吧。”说着扶住江意澜的腰,自己率先下马,站在马下”两手扶住她的细腰,稍稍用力便将她从马上抱下来。
江意澜仍沉浸在震撼中,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是怎么下来的,全昏精力都集中在眼前的小院子上,骆玉湛见她发愣,便上前敲门,瞧了一阵,却无人回应”他扣住那门铃,稍稍用力,没想到那扇小木马竟然吱呀一声开了。
随着这声吱呀的沉重声,江意澜回过神来,朝前一步站在门口朝里张望,瞧见正对大门的一间小屋,木门有几个小洞,十分破旧,见院内并无人影,便扬声道,“有人吗?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连着叫了几声,亦是无人回应,便道”“院子屋子都这么破了,许是没人住了,咱们再去别处看看吧。”说实话”她真不希望这里就是她的庄子。
骆玉湛看看江意澜,“进去看看吧。”说着伸手将那扇门完全打开,抬脚进去,江意澜随后也跟着走进去。
小院很小,正东两间小屋,并连着两间西屋,每间房上的木门都已破旧不堪”院里却干干净净的。
骆玉湛走到西屋,推开木门朝里瞧了瞧”回过头看看江意澜,“这里有人住”主人可能走出去了。”
江意澜点点头,院子里清扫的干净整洁,瞧着像是刚刚清扫过的样子,“主人不在,咱们就这么闯进来,不好吧?不过瞧这十里八里的都没人影,主人不知道是不是去远地方了。”
骆玉湛点点头,“那咱们去外面等主人回来吧。”
“请问两位有什么事吗?”苍老厚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两人不约而同转身去看,一个稍微鸵了背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手里抱着一捆柴火,最外头的木柴上还滴着水。
骆玉湛客气的道,“请问你是这院子的主人吗?”
鸵背男人抱着柴火走过来,“院子是主人的,我不过是替主人看管田地看管院子的。”
骆玉湛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那请问这庄子这院子的主人是哪家的?”
鸵背男人警惕的看了看骆玉湛,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江意澜,闷声道,“请问两位到此有什么事吗?若是迷了路,我可蜒给你们指条路出去,以后出门小心着点,凡是看到人烟稀少的就要躲开。”
江意澜微微一笑,“多谢提醒,我是文江侯府的二姑娘江意澜,我有个庄子在这附近,却不知是哪里了,请问您知道吗?”
耻背老人似是一惊,倏然抬起头来瞪着江意澜看了一会子,猛的将手上的柴火仍在地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姑娘,我是王驼子,这庄子就是您的陪嫁,大夫人派奴才来守着这院子,您您怎么亲自来了?”
有些事一旦被验证是事实,心里反倒坦然平静了,江意澜忙上前,半空中伸手虚扶一下,“快起来,这些日子,累了您了,快起来说话吧。
王驼子却不肯,一直跪在地上说话,“二姑娘,奴才还以为主子们都把这地方给忘了呢,您很多好陪嫁,哪里会顾到这里,没想到您竟然亲自来了,奴才奴才真是想不到。”似是感激涕零的模样,看看江意澜,又抬头看了看骆玉湛,眼里闪过一丝疑问。
江意澜忙介绍,“这位是武骆侯府的二爷。”
王驼子便又趴在地上拜了拜,“见过二爷。”
骆玉湛摆摆手,“二奶奶让你起来,你便起来回话吧。”
王驼子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抖了下身子低声道,“二奶奶。”
江意澜笑了笑,“快起来回话吧,难不成你还让我们都站在外头说话不成?”
王驼子恍然醒悟,忙站起身,抬起棉衣袖子在脸上擦了擦,“瞧我这笨的,怎么让主子站在院里说话,二爷,二奶奶,快进屋说话。”
面上显出一抹尴尬之色,“二爷,二奶奶,这里简陋的很,您们不要见外才是。”
江意澜呵呵一笑,“这院子你能住,这屋子你也能偻,我们自然也一样,你不要太拘谨才是。”
王驼子这才憨憨一笑,先进了屋子,忙着搬椅子搬杌子,又忙着端茶倒水。
两人刚坐定”茶水便端上来了,王驼子依旧憨憨的道,“没有好茶,二爷二奶奶不要嫌弃才好。”
骆玉湛率先端起其中一杯一口气喝了半杯,抿抿嘴,“茶虽不好,味道还好。”
王驼子乐的呵呵笑,江意澜便也端起来喝了几口依旧称赞了几句,王驼子更是开心。
如此一来,王驼子倒是放松了不少,江意澜便问一些关于庄子的事,他都一一作答,有江意澜不懂的地方他便仔细解释,说了一阵子,江意澜大为灰心这一年四季有三季都被水淹的地方,似乎真是废地一块,压根儿利用不上。
江意澜面显沮丧,再也没心思多问,一哥闷闷不乐的模样。
王驼子见主子不开心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面色紧张,更加小心起来“二奶奶,您怎么突然想起到这里来看地了?难道是想在地上种庄稼么?”
江意澜胡乱的点了点头,心却不在王驼子的话上。
王驼子便道,“二奶奶,这地方若种庄稼的话,收成不好,连成本都收不回来的不划算。”
江意澜又胡乱的点了点头,王驼子便不再多说了。
骆玉湛看一眼江意澜缓缓站起身,“天不早了咱们快回去吧,种庄稼的事以后再说。”
江意澜亦站起身,想起沈妈妈朱颜受了伤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便急着道,“咱们快回去吧,不知道朱颜她们怎么样了。”又担心的道,“如果祖母知道我得罪了世子爷,不知道会怎么样。”
“那就快走吧。”骆玉湛看看王驼子,吩咐道,“你暂且好生管着这地方,二奶奶有什么需要的时候自会派人来告诉你,放心好了,主子们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王驼子忙谢过主子吗,自是跟着出了门,眼看着两位主子走远了才回到屋里。
江意澜坐在马背上,身子依旧贴着骆玉湛的前胸,心里犹如压了一块大石头,说不出的憋闷,她眼看着就要坐吃山空,可手头上却没一点可以利用的东西,半点钱都赚不回来,如此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掏空的,可这破烂的小庄子能用来做什么呢?
“还去看看另外一个么?”骆玉湛低头问她。
她摇摇头,“不去了,回去吧。”不亲眼看到心里还能存着一线希望,等真的成了事实,却是半点希望都没了,只这份落差便将人击的难受的很,再说了,她也急着回去看看朱颜沈妈妈。
骆玉湛不再说话,扬起鞭子,快马加鞭。江意澜看着那一望无际的荒原,心情越来越沉重。
来时的路似乎比去时的顺当,好像只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到了武骆侯府的门前,江意澜看看他,“不用先将马还回去么?”
“不用,会有人来取的。”
江意澜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任由骆玉湛抱着下了马。
两人一同进门,骆玉湛去了前院,江意澜便径自回了内院,才刚走到二门前,便看到月笼在门口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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