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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只想简单的做个富二代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和洪司起
齐澄掀起眼皮,乌黑的眸子淡定的看着这个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无赖国师爹,奶声奶气说:“爹爹,我今年五岁,”
齐瑞见自家宝贝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脸上扬起笑容。
齐澄幽怨的看着齐瑞,瘪着嘴糯糯道:“差点成了凤城最小的男妓。”
这绝对是一个攻一生的污点。
齐瑞脸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识的看向云哥儿,见云哥儿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沉着一张脸瞪着他的时候,齐瑞知道自己大概要完。
齐澄又加了一把火,踢开被子爬出来,用短短的小小的身体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乌黑的眸子眨了眨,无辜的看着云哥儿,“他们教澄儿这个,没学会就要饿肚子。”
云哥儿见自己当做宝贝的儿子竟然被人威胁着学这些肮脏的东西,顿时心都疼的抽了抽,连忙紧
紧抱着齐澄,像是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哽咽的小声重复着齐澄的名字:“澄儿……澄儿,阿爹的宝贝,澄儿……阿爹以后不会再让澄儿受苦的,澄儿 ………澄儿………”
齐澄其实不想云哥儿难受,只想气一气齐瑞这个不负责的爹爹,现在好了,爹爹是被气到了,阿爹也被气到了。
齐澄抬头擦了擦阿爹眼泪溢出的泪水,又安抚性的吻了吻阿爹的脸颊,小声嗫嚅道:“阿爹别哭………别哭……”
齐瑞从身后环住自家的夫郎和孩子,沉默着抱着他们,眸中晦暗不明。
知道齐澄委屈的说自己饿了,云哥儿这才缓过了情绪,直接指示齐瑞去后厨把准备好的吃食和药膳端过来,齐瑞现在正心虚着,让他做什么他都不敢有怨言,乖乖的去了后厨。
齐瑞离开房间后,云哥儿严肃的看着床上的齐澄,而云哥儿原本温和的气质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压迫的凌厉感。
齐澄突然觉的自己这具身体的阿爹绝对没有看上去这么无害。
云哥儿盯着齐澄的眼睛,问:“澄儿,你老实告诉阿爹,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
虽然是问的,但是却是以肯定的语气说的。
齐澄不解,歪着头看着云哥儿,软软道:“阿爹,澄儿不懂。”
云哥儿摇了摇头,“阿爹想多了,澄儿才五岁,不至于………”
齐澄以为云哥儿说的是凤城凤楼的事,“阿爹,澄儿看到凤楼的老板了,不过他蒙着面,澄儿看不到他的长相。”
“没事,澄儿平安就好,别的事交给你爹爹做就好。”云哥儿把齐澄按回被子里,担忧道:“澄儿好好躺着,万一受了寒气生病了就不好了。”
齐澄乖乖躺好,但他还是有些好奇昨晚发生了什么,这般想着便也问了。
云哥儿简单的说了,无非就是凤楼的人想要借刀杀人,把他们塞到了一个嫖客的马车里,马被下了药,发狂的冲向悬崖,不过好在他们都赶过去了,及时救下了马车里的五个孩子。
齐澄能从这三言两语中体会到当时的惊心动魄。
“说起这个,阿爹还未上门道谢,”云哥儿说的是那个救了澄儿的哥儿,虽然那哥身份有些复
杂,但他既然是澄儿的救命恩人,自己便不能因为这点失了礼数。
而这时齐瑞也端着饭菜和药膳进来了,齐澄吃了个心满意足,喝了药膳后便开始犯困,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云哥儿和齐瑞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回到主卧,云哥儿便说:“阿瑞,那个哥儿救了澄儿一命,
我们莫要失了礼数,改道谢的便道谢,欠着人家一个人情,说什么也要还上的。”
这是他们一族的族规,不能平白无故受了别人的情,一恩还一恩,欠着的恩情会扯上因果,早早还掉还是好的。
“嗯,我今日便亲自登门道谢。”齐瑞点点头。
云哥儿瞥了眼齐瑞,指了指敞开的房门:“行吧,那你可以出去了。”
齐瑞:“……………”
齐瑞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夫郎,但是云哥儿丝毫没有心软,直接把人撵了出去。
“十天不许进房门,好好反省一下!”说完便“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下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
齐瑞讪讪的在门口站了会,这才转身出府,直奔京城北区的一处宅院。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才是朕的灵魂
肝果然不是随随便便能爆的...........
☆、小小年纪
北区是京城守卫仅次于皇宫的地方,而齐瑞要去的那处宅院更是守卫的重点之处,这次那个孩子失踪后皇帝甚至还派了禁卫军在此镇守。
可见那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如何了。
齐瑞也大概知道皇帝和漓疆亡故太子之间的纠葛,这处宅院住的毕竟是漓疆太子最后的亲人,皇帝如此做也无可厚非。
齐瑞是国师,在皇朝中也是举足轻重的一号人物,他甚至没拿出国师印,禁卫军就放行了。
走过走廊,转角便到了宅院主屋,小厮通报后便把齐瑞迎了进去。
屋厅内没人,齐瑞也不觉自己被怠慢了,在这等人的空档便静静坐着,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小厮备好的茶水。
茶水清绿,无浮叶,与这盈盈白玉杯倒是极为映衬。
一阵从容稳健的脚步声愈近,至厅外时,齐瑞若有所悟的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袭玄衣面容俊逸的哥儿。
齐瑞也是初次见这位使皇帝嫉妒却也拿之无可奈何的哥儿,只见他眉目粗犷却不丑陋,其中扑洒三千豪气,艳丽的红痣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倒是让俊逸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柔弱感。
召南面无表情的任由国师打量着,等到差不多时开口,语气淡淡道:“国师大人今日造访有何贵干?”
齐瑞笑道:“也无什么大事,特为道谢而来。”
即白月回来后自然和事情都和召南交代清楚了,召南自然知道齐瑞指的是什么。
召南无甚表情,“月哥儿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何须国师大人专程而来。”
言外之意便是国师可以走了。
齐瑞自然不能动动嘴皮子道个谢就拍拍屁股走人,不然这要是被云哥儿知道了,他一个月都别想进屋睡觉。
“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在下不才,当朝国师,自当报恩。”齐瑞脸色极厚的让小厮再添一壶茶水,说的文绉绉的话。
无非就是表达出自己要还清这个恩情的意思,不然有这一件救命之恩吊着,齐瑞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更麻烦的事找上门。
召南眸色沉了沉,沉默了片刻才道:“国师大人若是真心想报恩,便答应我,保住月哥的性命,
不求他一生顺遂平安喜乐,苟活于世便可,如何?”
齐瑞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请求,不求一生顺遂平安喜乐,但求苟活于世吗………
齐瑞没有马上出声,而是悠哉哉的品着小厮方才新添的茶,齐澄若是在这,看到齐瑞这神神在在的样子一定会开口嘲讽,不过齐澄此刻正在睡着,自是不知道自家爹爹又出去装神棍了。
召南倒是没看齐瑞,而是转头看向正对着的练武场上扎马步的即白月。
即白月今日穿着身利落的玄衣,一丝不苟在练武场上的扎着马步,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顺着泛红的脸颊没入衣襟。
召南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吩咐小厮将即白月带去休息。
“我答应你保住他的性命,但是也会竭尽所能让他过的顺遂喜乐。”齐瑞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并
许下这个承诺,让那个哥儿过的顺遂些,齐瑞自然没有说大话,那哥儿是漓疆太子的血脉,皇帝定然不会害他性命,那么自己只要让他一生顺遂的能力还是有的。
“国师记住今日说的话,”召南起身,拱手道:“今日便不留国师用饭了。”
齐瑞既然办完了事,自然也不愿逗留,他还要回去哄哄他的大宝贝云哥儿。辞别召南后,齐瑞又去拜访了国子监祭酒司空曙,澄儿已经五岁了,差不多要送去学院开蒙了。





穿越之只想简单的做个富二代 穿越之只想简单的做个富二代 第2节
因为之前孩子被拐的事,齐瑞和司空曙算是相识了,到了国子监,齐瑞又仗着他的厚脸皮,把司空曙从讲堂里揪出来后,巴拉巴拉的长篇大论一番,最后在司空曙发火之前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你家小澄要来学院?”司空曙讶然,之前他与齐瑞虽无交集,但也知道齐瑞把他家孩子看的和眼珠子一样,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本以为他会自己教导孩子,没想到今日却是来说他家孩子来学院的事情。
“学院氛围好,是能做大学问的地方,我自然要把孩子送来学院。”齐瑞自然考虑到了齐澄的体质,拉着司空曙开后门:“司空兄,我家孩子天生不足,自由体弱,定然不能在学院吃住,到时还得麻烦司空兄帮个小忙,照看一二。”
司空曙:“………”
学院有规定,凡学院在籍生,统一住在学院舍楼,每隔六日便休一日,吃自然也是在学院食堂解决,哪能自带或外买,违三次者便会被逐出学院,司空曙便是这规矩的制定者和发布者,齐瑞这一开口就差点毁了他的信誉,还能叫小忙?!
司空曙摆摆手,道:“不妥不妥,此事违背学院院规,不妥不妥。”
“司空兄,有何不妥?”齐瑞诡辩道:“院规还不是司空兄定下的,稍稍修改一番也无伤大雅,再者,这次拐卖事后,司空兄的孩子定然也受了不少惊吓,这么一番c,ao作,司空兄自然也能更好的照顾孩子。”
司空曙:“……………”
齐瑞见司空曙一脸纠结,继续道:“而且,镇国将军家的孩子、大理寺卿家的孩子都在学院,这番拐卖事件后定然也受了惊吓,自然要好好照顾一番,司空兄,你说是也不是?”
司空曙:“………”镇国将军和大理寺卿可都是狠人,我有命说不是吗?
司空曙见齐瑞都把镇国将军和大理寺卿扯下了水,自然不好立马拒绝,只能先用缓兵之计缓缓。
“容我考虑考虑。”司空曙说完这话就逃似的走了,留下一个略显仓促的背影。
齐瑞j,i,an诈的笑了笑,出了国子监,回了国师府。
日当正午,云哥儿命人将午饭摆到齐澄屋后便把睡了一上午的齐澄喊醒用饭。
齐澄一睁眼便觉着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似的,难受的紧,哼哼唧唧的说嗓子疼,难受,不愿吃饭;云哥儿照顾了这个孩子五年,听到齐澄哼哼唧唧的声音就知道澄儿这是染了风寒,云哥儿对此早就见惯不惯了,这孩子本就体弱,这几日折腾下来自然伤了身体,不生一两次病倒是反常了,思及此,云哥儿请了大夫,把脉开药毕,齐瑞便也回来了,他这还没邀功请赏,手上便被云哥儿塞了几幅药。
“把澄儿的药煎了,等会拿过来。”云哥儿丢下这句话,把齐瑞关在门外,坐在齐澄床边守着。
齐瑞低头瞪了眼手上的药材,默默转身去后厨,在下人好奇的目光中拿罐,煎药。
…………………………
京城北区,一处被士兵重点守卫的宅院。
即白月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桌他最喜欢吃的食物,久久回不过神。
这是他阿爹第八次亲手为他准备吃食了,上一次还是七岁生辰那日,也是一桌他爱吃的饭菜;可今天并不是他生辰,也不是阿爹的生辰,更不是爹爹的祭日,为何一向严格的阿爹会备着一桌子吃食。
即白月压下内心的恐慌,看了眼阿爹,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慢慢的拿起竹筷用饭。
饭桌上无言语声,只有两道呼吸声和轻轻的咀嚼声。
屋外响起士兵巡视的脚步声,屋里两人静默的吃着午饭。
这是即白月吃的最难忘的一次饭,因为这顿丰盛的饭后,他的阿爹便消失了,留下一封信,抛下了他,离开了这处他们相依为命生活了八年的院子。
即白月是当天晚上发现他阿爹失踪的,完成阿爹给他的任务后,即白月把整个院子都找了个遍,却没见到他阿爹。在他房间的书桌上放着一张信纸,短短几字便决定了他以后的人生。
“自去国师府,他会护你一生,阿爹已走,勿寻。”
即白月盯着那几个字,坐了一宿,面色平静,眸无波澜,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第二日依他阿爹信上所言,和禁卫军统领说明情况后,即白月看了眼空荡荡的宅院,除了他阿爹的那封信,他没带走任何东西。
禁卫军统领在此守卫前,皇帝便言明,禁卫军的职责是守着这处宅院而不是守着里面的人,里面
的人想要做什么禁卫军都不能干扰,现下宅院空无一人,禁卫军自然要禀告皇帝。
……………………………
齐瑞听下人通报时愣了一下,暗道自己昨日才应了召南的事情,不曾想今日那小哥儿便来了。和云哥儿商量一番后,齐瑞决定将人安排在了国师府东边的院子,让下人先去收拾一番,自己则是带着云哥儿去将小哥儿迎了进来。
这小哥儿好歹是漓疆太子的血脉,自己自然不能失了礼数。
将人迎到会客厅后,下人早已备好茶水点心,齐瑞寒暄一番后才开门见山。
“我答应过你阿爹,保你一生平安顺遂,今r,i你既然入了国师府的门,便安心住下,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多谢国师大人。”即白月拱手道谢。
八岁的哥儿此刻小大人般拱着手,稚嫩的声音充满了平静,齐瑞看着这样的小哥儿,想到他的经历,轻声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应当的,应当的。”
云哥儿将人带到东院前还特意把国师府绕了个遍,等即白月熟悉熟悉国师府的环境后才带着人往东院走。
齐瑞是个男子,虽然即白月只有八岁,但也有男女之防;不过云哥儿和即白月之间便无什么大防了,拉着即白月的手不停的说这说那的,话题可以说是百无禁忌了,甚至都说到了即白月以后选郎君的事,即白月虽早熟,但突然说起嫁人这件事,依旧羞红了脸,于是低着头默默走着,任云哥儿如何问也不开口。云哥儿见即白月实在不愿开口,这才作罢。
东院是独立的一处院子,云哥儿怀孕时在这住过一段时日,所以屋内家具一应俱全,等云哥儿他们到的时候,东院已经被下人打扫干净了,里面的衣物棉被等也都备齐全了。
“日后你便在这安心住下,无需拘束,当自个家便可。”云哥儿也是心疼这个小哥儿,与自家的澄儿相比,这小哥儿真是过的太不容易了。
即白月道:“多谢国师夫人。”道谢间便像弯腰,云哥儿忙托起即白月的手,道了声应当的,便离开了东院,吩咐两个下人候在屋外,无事不可打扰,让即白月有自己独立的空间。
即白月站在完全陌生的房间内,从怀里拿出阿爹留下的信,一看就是一上午,脸色平静得任谁都看不透他的心思。正午时分,云哥儿前来让即白月一道去用饭,即白月拒绝了,云哥儿劝了几遍无果,便派人将饭菜送到东院;云哥儿知道即白月与他们一起用饭会不自在,之后便也没强求即白月与他们一道用饭,令人在东院开出一个火房后,还聘了一位熟悉漓疆菜色的掌勺师傅,让他负责即白月的三餐。派了位身边可靠的老哥儿,负责照看即白月的生活起居,若有所缺,直接去库房取便可,无需经过管家应允。
即白月来国师府五日,这五日过的相当平静,无事便练拳,看书,乖的不像话。
齐瑞和云哥儿在此期间也去过几次东院,问即白月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即白月每次都默默摇头,说这样已经很好了,他很满意,不劳国师与夫郎费心了。
齐瑞和云哥儿内心无奈,只得在生活上给予关注,吃喝用住都挑着最好的送去东院,好在即白月倒也没拒绝,这倒让齐瑞与云哥儿心下稍安。
齐澄这次被风寒折磨了近半月,终于再闻到药味泛恶心之前痊愈了。病好后,齐澄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大吃特吃,云哥儿和齐瑞一向宠着齐澄,自然准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齐澄看着这一桌子的美味,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娘的!
终于不用再吃清粥配小菜了,药膳搭参片了!这半个月可把他给馋死了。
齐澄筷子也不拿,lu 起袖子就开吃,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后,才心满意足的摸了摸鼓隆隆的肚皮,
奶声奶气的打了个饱嗝,眼皮就开始打架。
齐瑞今日去了国子监,目的自然是为自家儿子走后门,所以只有云哥儿陪着齐澄用饭。
云哥儿见自家宝贝吃饱后,拿出帕子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再打来热水将那双小爪子上的油污洗干净后,才把睡的迷迷糊糊的齐澄抱上床,给他盖好被子。
所以等到齐澄晚上醒来,听他爹爹说让他去学院的事情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讨厌上学,没有为什么!
齐澄坚决反对,说什么也不肯去学院。
吃了睡,睡了吃这样活着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学院找屎受罪!
不去不去!打死他也不去!
齐澄躺在床上撒泼打滚,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瘪着嘴嚎哭,说什么也不要去学院。
齐瑞无法,轻声说着去学院的好处,“澄儿乖,去了学院澄儿可以交到好多朋友,还能遇到更好
玩更有趣的事情,澄儿难道不想和别的小朋友交朋友吗?”
“不想不想!我不要去学院我不要去!”齐澄又滚了几圈,扯着嗓子吼道,稚嫩的嗓音都被他嚎
出几分沙哑。
去了学院还要天天上课,无聊又c,ao蛋,他才不去!
再说了,他都成年了,谁要去和那群小屁孩做朋友。
不去!不去就不去!
打死他也不去!
齐澄这一滚便滚到了床沿,眼见着要掉下床,齐瑞眼皮跳了跳,忙上前拦住,结果情急之下踩到
了衣摆,这一耽搁,齐澄便圆润的摔到了地上。
“咚”的一声。
齐瑞眼见着那团r_ou_团子从床上滚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齐瑞还没来得及把齐澄抱起来,
房门便被打开了,与此同时还响起的云哥儿惊呼的声音。
“澄儿!”
“澄儿!澄儿怎么躺地上了!?”
云哥儿一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宝贝趴在地上,不哭不闹的,心里一慌,忙上前把齐澄抱起来,翻了个身后才看到齐澄原本白嫩嫩的脸蛋一片红肿,脸颊上还黏着根中午的菜叶子。
云哥儿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火冒三丈,瞪着站在一旁的始作俑者,吼道:“你是死了吗!还不去叫大夫!要是澄儿摔傻了,我跟你拼命!”
齐瑞哭笑不得,不解释不反驳,老老实实的出门去喊大夫,内心叹息,唉,这都叫个什么事………
大夫本就住在国师府,没一会便急急忙忙赶来,药箱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齐瑞扯到床边,让他看看齐澄有没有摔傻。
云哥儿听到齐瑞这么说话,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踩了齐瑞一脚后,这才盯着给齐澄把脉的大夫,那冰冷的视线愣是把大夫盯的直冒冷汗。
若是齐澄从别的床上摔下来,云哥儿也不会这般紧张。可齐澄这张床是依照齐澄的意思,特意打造的双层床,下面那张床上放满了齐澄爱吃的零嘴,上面那张床铺才是齐澄睡的,这般高度摔下来,严重的话的确是会摔坏了脑子的,更何况齐澄还是脸着地,脑门都肿起了个小包。
作者有话要说: 齐澄就是坑他爹爹的
☆、小小年纪
云哥儿不紧张才怪。
大夫心戚戚的把完脉,顶着国师夫郎冷冰冰的视线,把诊断结果说的通俗易懂:“小少爷身体无恙,脸部红肿处敷上老朽开的药膏,不出一日,定能恢复如初。”
云哥儿听大夫这般说才松了口气,齐瑞极有眼力劲的跟着大夫取药膏。药膏大夫早早便备好,齐瑞接过药膏,派人送大夫回去,这才回了房间。
云哥儿倒也没再和齐瑞说话,接过药膏,轻轻的在齐澄红肿的脸上涂了一层,又掖紧了被子,两人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齐瑞自是理亏,心虚的跟在云哥儿身后,进了主卧,关上门后便不等云哥儿问,自觉的把齐澄的事说了出来,自然不敢胆肥的隐瞒自己踩到衣摆的事情。
云哥儿听完,以一种看痴傻之人的眼神看着齐瑞,咬牙切齿道:“你难道就不能垫在地上吗!”
齐瑞诚心道歉,认真反省,并表示以后一定会当r_ou_垫。
云哥儿被这话气笑了,冷哼哼的问他下次是什么时候。齐瑞反应过来说错了话,噤声,憋屈的往墙角缩,云哥儿冷眼看着齐瑞缩到角落。
没一会,齐瑞还是没逃开被丢出房间的命运,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心累的一批。
自己在夫郎心里,真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齐瑞都吃起了自家儿子的醋了。
晃荡着晃回了齐澄的房间,将双层床下铺上堆满的零嘴整理了一番,从衣橱里扯了床棉被,死鱼一般躺了上去。
第二日齐澄早早醒来,蹦跶下床,看到自家爹爹睡在下铺,伸出脚恨恨的踹了踹齐瑞的屁股,小小的报复一番后,顶着一张黑乎乎的药膏脸,迈着小短腿跑到后厨找吃食去了。
今日齐澄醒的比平日早的不止一会,国师府的后厨正忙的热火朝天,压根儿没有好吃的食物。齐澄饿着肚子,兴致缺缺的在国师府闲逛,突然想起阿爹以前在东院栽了些果树,现下正直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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