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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金莲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MS007
“亲妹子”我和石敢面面相觑。
那人叹息一声,点点头:“啊,果然如此,真是天可怜见了!你不是天天说,为了找这个妹子,五湖四海都跑遍了么”
石敢这才迟钝地说:“啊,是啊,正是我的妹子…”
那人赶紧给我施了一礼:“这位小娘子,有礼了,我是这石兄的结拜哥子,姓李名进,你既是我兄弟的妹子,就跟我的妹子是一样的!”
说罢,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也许他在等我还礼,我哪里知道这女人的礼数是怎么回事,只好装傻,愣愣地看着他。
众人看了这幕认亲的好戏,又议论起来:“哦,原来是这小娘子的兄长,咦,两个人长得怎么差那么多”
“哎,武大有这么魁梧的大舅哥,算是有福了,以后那些泼皮,谁还敢欺侮他”
“武大娘子也是个命苦的人,如果早日找到这兄长,定会为她作主,也不至于嫁了那矮子,唉,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武大这个时候气喘吁吁地牵了那驴子回来,看到我的身边多了两个大男人,不由地一愣,一双小眼睛眨吧眨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李进给他一揖:“武大官人请了,这位是在下兄弟潘石敢,现在是如此这般,如此这般…”他自作主张给石敢改了姓氏,向武大详细叙述了一遍我们兄妹大团圆的过程。
武大听了,眯着眼睛一笑:“原来是舅哥到了,快快请了,一起去舍下喝杯水酒,我已早早预备下了!”
唢呐手早不见了,不知是武大給的工钱不够还是怎地,竟然吹到半路就回去了!而围观的众人也见没了什么好戏看,都依次散去,武大担起他的白面,一路殷勤相让着,我们几个人终于到了他位于前街的门面房子。
房子不大,倒很齐整,有个小小的后院,已经摆了二桌酒席,上面坐了七八个亲友,一见新娘子来了,都呼啦围了上来。
武大咳嗽一声,悄声说:“娘子,快快把盖头盖上,莫要让乡邻笑话!”
我差点忘记我手中一直被我当扇子扇的红盖头,一个老妇笑着,从我手中接过,先窥着眼睛瞧我半响,抿嘴笑道:“这武家娘子好个人才!连老身也爱煞了!这武大恁好福气!”她笑嘻嘻地給我盖上盖头。
看她笑得那么诡异,我很疑心她便是那拉皮条的王婆。
众人围了上来,又是恭喜又是取笑,闹成一团,大家起着哄,就要推挤着我和武大拜堂成亲!呃,武大现在是我很重要的一根稻草没错啦,可也没有重要到我跟他“夫妻对拜”的地步,三十六计之金蝉脱壳,我假作忽然眩晕,晕倒在前堂的喜毯之上…
亲友们一片惊呼,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托起我,急问武大:“卧房在哪儿快闪开些,她要透口气!”
武大在前面引着:“随我来!”
两个人蹬蹬地踏上楼梯,我偎依在大头的胸口,听着他的大心脏“咚、咚”急跳,连他都被我骗过了!
我被大头无比温柔地放置在一处质地柔软的所在,不知这家伙又找了个什么东西,給我轻轻地扇着风,武大在旁说:“大舅,劳你在这里看顾娘子,我下去照应亲友喝酒吃菜!”
“好!放心!”
武大的脚步远去,我坐了起来,呼啦一声把头上那个重得压死人的花冠扯下一丢。
石敢惊吓:“啊!你…你原来没有晕倒”
我斜他一眼:“废话,我要不晕倒了,还不得跟那武大拜堂”
石敢皱眉看着我:“哎,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变成那潘金莲的”
“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才怪呢!”
看着石敢,我忽然想起了时空穿越前的那一刻,大头自行解脱下降落伞的保险带,扑向我的镜头:“大头,你…为什么脱掉降落伞以为自己是会飞的超人,不怕摔得粉身碎骨!”
大头红了脸:“呃,这不是看你出了意外…我急着要过去…就什么都忘了…”
他的手摆弄着衣角,面红耳赤,倒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儿!
我心里一暖,眼睛有些酸热,第一次觉得,大头原来是这么可爱的男人!





笑金莲 第五章猎户李进
大头一边給我扇着凉风,一边給我讲了他从时光隧道穿来后的遭遇。经过我的细节询问和日后慢慢交流,为了各位看官看文的方便,现完整、详细整理如下:
石敢意识清醒后,眨眨眼,首先看到了一片湛蓝如蓝宝石的天空――他记得s城今天是多云天气,而且,城市的天空何时如此清澈过!忽然,他一下子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跃而起,四顾大叫:“水清灵!水清灵!”
他看到自己是处在一片荒山野岭中,而且是暮夏时分,夕阳西下,光线已经转为昏暗――这决不是江南温柔之地!看看那片高直的白杨树就知道,这肯定是华北某地的山岗!
他还没有想清楚,高空跳伞是否可以跳这样远――一下子能够穿越半个中国忽然发现前方草丛一阵摇动,他试着又叫了声“水清灵”一阵沉寂后,草丛里钻出了一只花斑大猫。
石敢用力揉了下眼睛,应该不是猫,猫不会有这么短壮的四肢,不会有这么大的体形,呃,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是个还没有成年的小老虎!
石敢的脑子一时短路:这难道是某地的野生动物园
他汗毛不由竖了起来:小老虎在此,不知它的爸爸妈妈可是否在附近,与它们相遇可决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还没有待他拔腿,一只利箭凌空飞来,正中这小虎的眉心,小虎哼也没哼,倒地而亡。石敢吓了一跳,四顾一看,一个衣着奇特的有络腮胡的男人从树后闪出来,一脸惊奇地看着他。
石敢看看络腮胡的头巾,看看他的短袄和斜披在腰间的虎皮,这不是古装剧里标准的猎户打扮么
石敢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立时觉得有些头晕!
那只被射杀的小老虎是真实的!那个猎户古人气质和他惊奇的表情也是如假包换的,大头明白了,只能有一个解释,他跟我一起遭遇的那片紫色云霭就是传说中的时空穿越之门!他肯定是通过了时空隧道,来到了这个荒蛮之地!
石敢惊跳起来,不知我水清灵现在何时何地!他说,他很怀疑这个时空隧道是不是会好心地将我们送到一个时空即便是同一时空,在这么广博的中国大地,一没有互联网,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他也许找一辈子也找不到我!
在石敢失魂落魄冥思苦想的时候,络腮胡已经走到他面前,络腮胡抱抱拳头:“在下姓李名进,乃此地猎户,不知这位小兄弟何故在此荒野中天色已暗,附近又有大虫出没,还请这位兄弟小心为是!”石敢看看自己,还穿着那身黑色跳伞服,头上帽子也在,只是跳伞包和大伞已不知去向。这样的自己,在古人的眼里,肯定是怪异无比。这个猎户真是胸怀宽厚之人,并不视他为异己。注:偶穿越是借尸还魂,是老天特意安排好的,有名有姓有来历!人家石敢是硬挤进时光隧道的,是个计划外产物,来大宋连座位都没有…可怜的孩子…
石敢也学他那样抱抱拳:“有谢这位仁兄了!小弟姓石名敢,乃江南人士,不幸落难至此,遭遇一言难尽,不敢有劳仁兄带我出山,小弟这厢有礼了!”
石敢暗自庆幸自己看了多年的古装剧、武侠剧,他文绉绉的话说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猎户李进看上去很是豪爽,他拍拍胸脯:“原来石兄弟是落难之人啊,看你无亲无故,上下无着,天色已晚,不如随我到舍下暂时安歇可好”
大头喜出望外,对李进一揖到地。
在他们回家的路上,石敢这么呐言的人也发挥了下现代人善攀谈的本事,三言两语跟猎户李进熟悉起来,两人很快称兄道弟。
石敢给李进虚构自己的人生背景:江南某世家子弟,家道破落,本想去京城考取功名重新光宗耀祖,却不幸连续经历数次遭遇,流落至此…
李进自幼贫寒,没上过学,最是崇敬读书人,听说石敢是读书人,不由刮目相看,又听他一口一个“李大哥”这么客气亲密,对自己推心置腹诉说身世遭遇,不由热血沸腾,他告诉石敢,只要他不嫌自己茅屋简陋,嫌弃他粗野,石敢愿意住多久就多久,他李进愿意当他亲兄弟般相待。
石敢说自己当时非常感动着:人家李进才是真正的古道热肠、侠肝义胆!见他对自己那些子无虚有的虚构,那样心无城府、毫无保留地信任,他都不由有些心怀愧意!
这一路,大头向李进打听清楚了两个至关重要的信息:一,他现在身处时间为北宋徽宗年间――算来正是水浒英雄闹天下的时代;二,此地为山东阳谷地界的景阳岗――这可是武松打虎的历史名地啊!
石敢不由咋舌:他说,他甚至在想,老天把他放到这个时代这个地点,大概是想让他落草为寇、替天行道
李进的家很是贫寒,只是山脚下两间小小的茅舍,他至今讨不起老婆,父母又双亡,也是孤身一人,无亲无眷。李进将小死虎放到灶间,转身回来,看见大头摘下了帽子,他吃惊道:“石弟,你为何剃发莫非你曾做过和尚”
大头一愣,摸摸脑袋,那里有他前天刚修的板寸头,不由苦笑,古人惜发如命,自己这个样子似乎连门都出不去,没有什么合理解释,他只好继续打马虎眼,叹道:“李兄,此事一言难尽,容我日后相告!”
李进很是同情:“石弟勿恼,待我给你设法。”
他拿出自己头巾,左一下右一下,给石敢扎在头上:“好了,这种扎系头巾方法,看不出人头发长短,石弟,这头巾我送你便是!”一不做二不休,李进又掏出了身辍满补丁的衣服:“这是我平时赶集穿的,兄弟也拿去吧,你这身打扮怕是太惹眼,说不定会惹来官家查问!”
果然是乐善好施的古人,石敢见这样贫寒的李进仍要给他分享自己仅有的那点衣物,真是感激莫名!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大头起床后,依照李进的嘱托,头巾衣服地穿戴起来,李进家穷得没有镜子,他就到水缸边照了照影子,穷酸是穷酸了点,可还算是精神英挺的样子――他很满意自己的古人造型!
李进说今天要去阳谷县城叫卖他的兽皮兽肉,石敢自告奋勇一同前往――大头说他吧不得多接触些外面世界,增加些找到我的机会。
兄弟二人各自挑一副担子上路,他们要走路赶到三十里外的阳谷县城去。即使大头有一副健身房练出来的好身板,又比李进高了至少10公分,也禁不住这样长途跋涉的考验,更何况肩膀上还挑这几十斤重的担子,不一会儿,他就汗流浃背!
男人总是要实际得多,石敢一边挑着担子闷头走,一边开始发愁了:这里没有学历证书、没有电脑和因特网,那些自以为坚不可摧的混饭吃的本事,在这个时空全都转化为零,他不禁为自己的生存能力深感忧虑。
走到阳谷县城,已是正午时分,街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李进带大头在集市上寻了一个空地,放下了担子
大头打开一看,是几块硬得跟石头样的隔夜的窝头。李进指了下不远处一口井,那里正有一个庄户人模样的老汉在给他的驴子饮水:“石弟,你口渴了,去那里讨点水喝!”
石敢连暗骂老天的力气都没有了,老天至少还让他做了二十多年锦衣玉食的现代人,人家李进,可是吃了二十多年的窝窝头了!
石敢摇摇头,实在吃不下那几块干粮,水倒是还有些>吸>引力,他一瘸一拐地向水井走去――他自叹真是没用,走了三十里路,他的脚上已满是水泡!
石敢用驴子刚饮完水的水瓢喝了几口水,又给李进装了些,捧了水瓢,正打算走回去。忽然听得一阵锣鼓响,街上行人乱跑,许多人都嚷着:“快来看,快来看,前街卖炊饼的武大娶亲啦!”
接着,他就看到了他这辈子最震惊的一幕:武大郎的新娘子滚落下毛驴,自掀盖头,这史上有名的潘金莲,竟长了一张水清灵的脸!




笑金莲 第六章武大武大笑金莲险狡诈
我跟石敢一边说,一边感叹嗟呀,一边还要细细计较如何应对目前的棘手情况: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进了人家武大的门,成了人家明媒正娶的妻,武大那厮会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吗
等我们筹划出两个方案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入夜时分了。
楼下宾客渐渐散去,不知是武大郎心疼自己的酒饭而供应不足,还是贺客太文雅,反正喜酒喝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醉酒的,大家散的也都很早,李进留宿在楼下客房,已经安歇。
我和石敢一前一后下楼的时候,楼下静悄悄的,只有武大郎趴在桌子上劈哩啪啦打算盘,嘴里还念念有词:“一只母鸡三十文,一条鱼二十五文,一坛老酒五十文…嗯,共是三钱银子,贺钱收五钱…”
武大“哈!”地一声跳起来,喜笑颜开地自言自语:“不错,不错,加上租驴的钱和雇吹打手的,这个老婆算是白得的!不对,不对,算上张大户家的陪嫁,呵呵,算是赚了好大一笔!”
他一抬头,看到缓步而下的我,打量一下,得意洋洋:“更何况,还是个如此俊俏的娘子!”
看他心情这么好,我和石敢交流一个眼神,决定立即开始施行第一套方案:苦情告白!
我对着武大郎深深一个万福下去这可是我刚刚学会的礼数,是石敢趁喜酒间隙请教李进所得:“武大哥,请了,小女子有苦情相告!”
武大郎一惊:“娘子快起,有话好说!”
看来武大郎还是通情达理之人。开端开的不错,我心稍安。
“武大哥,你看小女子头上的伤痕尤在,该是知道小女子对此婚事不满了吧”
武大郎诧异:“娘子,我们已经成婚,你还有何怨言无论你嫁鸡还是嫁狗,都是我武家的人啦!”
“武大哥,其实小女子已然心有所属,大哥你也是厚道之人,难道要奴家天天心碎情伤,以泪洗面么万望高抬贵手,放小女子一条生路,我天天念着你的恩情!”
这番真情告白,我跟大头推敲了好久,务求声情并茂,真挚动人,配上我楚楚可怜、眼泪汪汪的样子,相信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
我们实在都忽略了宋人的接受和理解能力。
武大郎“啪”地一拍桌子,翻脸了:“大胆淫妇!心有所属连这么不顾脸面的话也能说得出来!你既嫁为人妇,当以夫为天,万不可再想!自你进了我家门,自然生我武家人,死是我武家鬼!否则,可别怪为夫不客气了!”
武大郎一下子跳到凳子上,跟我平等相视,脸色狰狞。
我和石敢都没料到武大郎还有这一手,一时怔住了。
虽然气氛紧张,可看他这样一个小个子,挽袖子瞪眼睛,摩拳擦掌,一副想教训人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由得想大笑三声。
我只是这样想,没料到大头还真是笑了,而且不止三声,他哈哈地笑个没完,眼泪都笑了出来!
这下,武大可是懵了,不解地看着这个大舅哥:难道他发失心疯了
我和大头相视一眼,那就只有第二套方案了:苦情计不成,我们就耍现代人的无赖!
石敢“啪”地,将一碗酒摔碎在地上,手里掂出了早准备好的一把斧头:“武大,难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妹子是女流之辈,这里还有我这个七尺男儿的兄长呢!”
武大郎好像有些怕,不过,还强撑着嘴硬,他斜睨着大头:“兄长有这样教唆妹子不守妇道的兄长么我看,你八成就是她的那个姘头!”
石敢将斧子狠狠甩到桌子上,斧子立即深深插入木板,他又一把脱下外衣,露出健身房练就的结实胸部,咚咚拍得胸脯直响:“你说对了!她就是我的女人,如何,你要拼命,我奉陪到底!”
武大的脸白了,大概从没有见过如此明目张胆的奸夫淫妇,他想了想,终于识相道:“嗯,别急,别急!仁兄,有话好好说!不就是为个女人么,不要伤了我们爷们之间的和气!”
于是,我们终于坐下来,开始谈判。
武大苦着脸,开始了他的苦情告白:“两位请了!其实,我并不想娶这么个美人儿做老婆,我知道自己生得丑,有这么个美人放在屋里,总是祸事,可是,谁让张大户娘子再三找上门来呢说是白送给我这个漂亮大姑娘,唉,你也知道我这人,哪里会有现成的便宜不占呢!我想,这个美人即便是在家里养不住,我卖了也算笔好买卖啊…”卖了我喷了一口茶水――在武大眼里,我的地位和作用大概还不如一头驴!
“仁兄,看你也是精明磊落之人,自然知道我们男人首要是当家立户,娶妻本是等闲之事,唉,不瞒你说,我最大愿望是扩大我的生意,多多赚些银两,有了银两,还会缺什么美女佳人”
我和大头连忙点头称是,没想到武大倒还真是想得开!
武大郎手指头敲着桌面:“你看,我这一娶妻不打紧,耽搁了多少日生意,亏了很多本钱了
他终于进入正题了,我拎得清,开门见山:“你说个数吧,有损失我们补上!”
武大脸色转晴,拿了算盘,劈哩啪啦打起来:“我一日生意净赚一钱银子,现在筹措婚事,整整一月没有开工,那就是三两银了,此后我还要准备一个月打理婚后家事,那就又是三两银子;这次婚礼花费二两银子,收礼金二两,日后要还,那就是四两银子;嗯,还有,我武大娶妻,街坊邻居皆知,如果娘子跟人跑了,我这个脸面何在,说不定我会很长时间都没脸上街去,生活生意都多有不便,呵呵,这遮羞费总是要的吧,就算十两银子好了!”
“这样,二伍添做一,一一得二,共二十两银子!仁兄,你看,我开价可公道”
我和石敢面面相觑,刚来此朝此代刚满24小时,我们对银两换算方法和价值几何还没有丝毫概念,最后,石敢只好迟疑开口:“嗯,好吧,可是,我们现在身上分毫未有,可否容我们几日,待有了银两后加倍奉还”
“这样啊,”武大又劈哩啪啦打起了算盘:“就算我先借给你们吧,收你们十分之一月息,嗯,算你们二年还清,那就是纹银五十六两整!”
啊,有这个算法么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在武大郎面前掰起了手指头,掰来掰去还是掰不清楚。
大头小小声对我说:“水清灵,刚才听他在楼下打算盘,说的婚礼花费和礼金,好像不是那个数…”
“嗨,反正我们大项都付了,就别计较这几两银子了,这个武大丢了老婆又丢银子,也蛮可怜的,算了…”
电视里演古装剧,银子不都是几千两几千两的,小小的五十六两,能难得住我们两个来自未来的人么!
我觉得自己很有种做大事的慷慨唉,短短几分钟后,我差点为自己的这份愚蠢的慷慨咬断了舌头!
我拉着石敢站起来:“好,就这样定了,两年后还你五十六两银子!”我们迈步要走。
不料武大在后喊道:“慢着!你们难道就这样走了不成!”
石敢转过身来,拧目道:“已经答应还你银子了,你还待怎样”
武大阴笑着:“你们当我是傻瓜啊!两年还我两年后我去哪里找你们俩个!”
我眼睛一转,建议:“那,我们给你签字画押,写份契约,好不好”
武大一晒:“哼!契约找不到你们,契约还不就是一张废纸”
“你要怎样”
“呵呵,我并不怎样,我自然要好好地看住你们――你们要给我留下,做工抵债!”
我们差点双双昏倒,老天安排我们穿越时空,难道是来给武大郎做苦工的!
石敢自然不愿意,一口拒绝:“那不行!我们对你的炊饼生意一点兴趣也没有!”
武大郎身影一闪,挡住门口:“呵呵,别怪我不告诉你们啊,你们如果决意要走,我拦不住你们。可是,我绝对会第二天报知官府,说我娘子跟人卷财私奔。按照律法,奸夫淫妇捉住后可要处绞刑,你们就这样自信一辈子不遇衙门衙役查问么!”
他嘿嘿笑着:“你们除非打算落草为寇,否则,到哪里还不是天子管辖,你们连户口籍贯都没有,怎么跟查户的衙役解说呢按律,衙役可是一月三查户啊!”原来宋朝还有查户口的!晕倒!他们治安管辖还真是严!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相视一眼,咽了口口水:“嗯,如果我们给你做工,你的工钱是…”
武大郎抓起他不离身的算盘:“潘小娘子洒扫庭院,洗衣煮食,外加揉面,蒸炊饼,是一月一钱银子。仁兄你就不同了,你是男人,随我上街叫卖,支撑门户,一月算你二钱银子…”
我又打断他:“那,我们需要做多久,还清你的债”
武大郎劈哩啪啦一打:“小娘子一年一两二,仁兄一年二两四,两人就是三两五,呵呵,如果不做错事情扣罚银子的话,那就是年整喽!”
我俩互望着,目瞪口呆!
我拉拉大头的衣袖,我们俩人到庭院里蹲地画圈,我问:“大头,你看,怎么办我们是留是走”
“我们可以走,去找李进,他住在景阳冈山下,那里很偏僻,即使武大报官,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那里吧!”
“不可,我们不是给李进招祸么!武大难道不会给官衙提供情报么”
“那你说怎么办”
“我看啊,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我初来乍到,总需要个落脚点不是武大这里虽险恶,到底是个名正言顺的容身之所,至于日后如何,我们走一步算一步!”
“对,立定脚跟后,再找机会,痛击武大!”
“这才是聪盟上策!”
我们划好了圈圈,回武大的话:想好了,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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