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向前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王京玲
“嗄你今晚要住这”不会吧!衣若芙的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人家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难道今晚要作恶梦了
“当然。你一个人住,没有人照顾你,我只好留下来了。”
“不…不用了,我不需要人照顾的。”
“不行,医生不是说了,你今晚可能会发烧,要特别小心的,不是吗”他双手抱胸,站在她面前提醒她。
“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不用麻烦你了。”她仍是拒绝。
“怎么不欢迎我留下”
“…这是正我室友和我合租的房间,所以…”她希望他能识相一点,知难而退。
“你担心你室友不高兴有陌生人来借宿”邵凡齐接续她未完的话。见她肯定地点头后,他想了一下,再度开口:“好吧,既然如此,你换好衣服后,就跟我到我家去。”
原本以为他已经知难而退了,想不到他却说出更令她吃惊的话;去他家!做什么
“去你家”
“对,到我家。我不能丢下你不管,而你室友又介意有外人来住,所以我只好把你带回去了。况且…”他环视了室内一眼。“天气这么热,你这又没装冷气,对你的伤口恐怕不好,所以你还是跟我回去好了。”
“邵先生,我想不必了,我能…”
“我留下或者你去我那,选一个。”他独裁地打断她的话,只给她这两种选择,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
“我选择第三个,我留下,你离开。”她的态度也很坚持。
邵凡齐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才问:“为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不习惯麻烦别人。”
“我说过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你送我去医院,这样已经尽了你的责任了。邵先生,你责任已了,可以请回了。”
她转身要去开门,打算送客,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紧握住她双肩。
“你在害怕”
“啊!”由于他的用力过猛,牵动她背上的伤口,招来她痛苦的呻吟。
“喔,对不起!”
他反射性地松开手,立刻检视她背上的伤口,看见她背部的衬衫上已沁出斑斑血渍,心疼之余也忍不住懊恼自己的鲁莽;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绝对没有其它企图。我保证不会侵犯你。”他第一次如此轻声细语,拉下身段解释自己的用意。
衣若芙见他态度诚恳,又是这般的关心她的伤势,内心十分感动。即使她从未曾给过他好脸色,他却在她需要人照顾的情况下执意留下来看护她,虽然他的表现方式并不是很理想,但是一片真心还是令她备觉温暖。她并非担心他会侵犯她,也许他曾经“调戏”过她,但她相信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只是,她仍有所顾忌啊。
毕竟他是赵琳的未婚夫,如今与她孤男寡女共居一室,若是教哪个多事的人传了出去,并且加油添醋一番,那么即使她与他再怎么清白,也难脱狗男女之陋名了。人言可畏啊,难道他不明白吗
邵凡齐看衣若芙只是不发一词地看着他,眼底尽是为难与防备之色,心里的怒火又再度燃起;他已退让至此,她却还不满意,真恨自己为什么不狠下心来弃她于不顾,反正是她自己不识好歹,干脆就任她自生自灭岂不快哉
“究竟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点头”邵凡齐一拳捶向墙壁,怒瞪着她。“难道我的人格已经低劣到如此不值的地步了吗”
抓起西装,邵凡齐忿而甩门而去。震天的响声让衣若芙清楚地知道此刻的他有多气愤。
她耸耸肩,不以为意,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担心明天以后会有流言传出,影响她平静的生活。
由于背上有伤,所以她的行动无法如往常般的俐落,加上伤口不能碰水,因此今晚她只能用“干洗”的方式来洗澡。等到梳洗换装完毕,也足足用了一个小时。如果小铃在的话,也许就轻松多了。
就在她吃过药打算就寝时,门铃突然响了。
奇怪这时候会是谁
正犹豫着该不该开门时,门外的人说话了:“是我,开门。”
是他他不是走了吗
衣若芙打开门,看见邵凡齐拎着一袋东西站在门口。
“你要睡了”
“嗯。还有事吗”不知道他为什么去而复返,来拿衣服的吗“衣服沾到血了,我洗好再还你。”
“随便。”他绕过她,进入屋内,将袋内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我去买了冰枕及冰块,如果半夜你发烧的话,可以把冰枕拿来用。伤口如果还会痛,就用冰块在伤口周围冰敷一下。”他一边交代,一边将东西放入冰箱。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动作,内心则是对他的细心微感悸动。原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岂知他却是去替她张罗这些东西,看不出他的心思会这般细密。
“对了,药吃了没”将东西放好后,他突然想到。
“吃了。”
“嗯。”他满意地点点头。“有什么问题,我就在楼下车内,你在窗口喊一声我就会听到。好了,你休息吧。”他一口气交代完后,也不多说废话地开门离去。
室内再度回到原来的宁静,衣若芙呆了一下。没想到他这次倒是挺干脆的,不再执意要留下来,省去了她不少口舌。但是,他说他在楼下的车内
走到窗边,她真的看见他的车停在楼下。
他真的打算今晚睡车上
走回床边,衣若芙轻轻趴回床上,脑海里反复思索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这一切有什么关联吗他的行为背后隐含着什么意义吗是一时兴起的好玩抑或只是想征服对手的好胜
唉!不想了,也许他只是一时的愧疚加上一点点的无聊,没多久就会因无趣而放弃了。
睡吧,今天透支太多精神与体力了。缓缓闭上眼,睡意很快地袭上她。
那一夜,她没有任何不适。而他,真的在楼下守了一夜。不止那一晚,连续一个星期,每天晚上他都守在原地,直到她拆完线,医生再三保证一切无恙后,他才结束每晚的守护工作。
她表面仍一如往常般的平静,只是平静的心湖底,有一股暗操隐隐波动。冷静的她,初次体会到何谓“不安”的感受。
内心的警铃悄悄响起,该如何解除警报呢她要好好想一想。
爱要向前行 第五章
暑假过后,衣若芙已经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了。大部分的必修课程都在大一到大三这三年,所以到了大四,必修课反而不多。为了凑足学分,有些同学会选修一些非主修科目,或因自己的兴趣、课程内容活泼而决定。因此同学们称这些为“营养学分”
“企业与社会”就是她的死党兼室友风铃,口中“很补”的营养学分,所以她也就顺应民意跟着选修了这门课。
老师的上课内容多半是探讨一些现今企业主的用人哲学及人生观。由于老师本身对禅学及命理方面也多有涉猎,因此也会在课堂上探讨一些这类的话题。像现在,老师正口沫横飞地与同学讨论“面相观人术”
“一般企业在招募人才时,人员的稳定性通常是一个很重要的考量依据。而一个人的稳定性及忠诚度也可以从他的面相显现出来。”讲师看了台下的学生一眼,指着某位同学。“像这位同学,眼光闪烁、眼神迷惘,表示心性未定,稳定性不够,很难在同一工作岗位久任。”
“老师。”有位同学举手发问。
“请说。”
“那么从一个人的面相可不可以看出这个人对感情的态度及忠诚度”
“当然可以。”讲师笑得一脸得意。“我来举几个例子。”
他看了同学们一眼,眼光锁定在有着一张圆圆脸蛋的风铃身上。
“就拿这位同学来说吧,她将来必定会是一个对另一半从一而终的人。”讲师指着风铃对其他同学说道。
“哦我吗”风铃眨了眨眼,转向坐在她身旁的刘维德。“阿德,镜子给我。”
“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肯定是依据什么判断的”另一位同学章玉宇也举手发问。
“不信,我们可以来求证看看。”讲师再度转向风铃,看着风铃正盯着镜中的自己左看右瞧那股认真的模样,不觉莞尔。“这位同学,你说,你将来会不会对你的另一半从一而终啊”
实在看不出自己的脸上到底哪里可以看出自己有从一而终的迹象,风铃干脆收起镜子,不再研究。抬起头,对讲师甜甜一笑。
“当然啊。我对“每一个”另一半都会从一而终啊。”她特地强调“每一个”这三个字。
幽默的回答引来班上同学的哄堂大笑。
讲师一开始也为她的回答感到一阵错愕,随即意会到她的顽皮反而咧嘴一笑,并不因为她的回答而不悦。
“也算是从一而终的一种吧。”讲师自圆其说。
“也许吧,至少目前为止,我的观念是如此。”
风铃仍是大言不惭地歪理满天飞,倒教旁边的刘维德看不下去了。
“铃,别跟老师开玩笑。”他轻轻拉拉她的手,小声提醒。
刘维德对风铃的亲密举动全看进讲师的眼里,他很好奇这两个人的关系。
“这位同学是…”他看向刘维德。
“哦”果然如他的猜测。
只是他没想到大方承认的不是男方,而是女方,而刘维德只是在他询问的眼神下,以礼貌性的微笑点头来回答他。其实这两个人还真的是很相配,女的活泼,男的内敛,一动一静,完美的互补组合。
“老师。”章玉宇再度发问。“我不认为现今的社会还适用从一而终的观念。”
“哦怎么说”讲师对他提出的反驳颇感兴趣。
“所谓人往高处爬,每一个人都有权利选择最好的,如果只是迂腐地遵守从一而终的信条,守着一个不是对自己最好对象,那岂不是误了自己一生”章玉宇说的头头是道。
“你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讲师对他的话并不完全否定,但是也不给予绝对的肯定。毕竟感情的事,是不能用事业上的利己原则来衡量的。“但是石头不见得是愈捡愈大颗,骑驴也未必能找到千里良驹啊。”讲师希望能给他一些修正,不愿他的观念太过于功利。
“至少还是有机会不是吗有机会就要试着把握。”章玉宇刻意看向风铃,音调也抬高了一些。
“所以章大少有两句名言。”班上另一位同学看不下去了,王昱之也就是衣若芙的死党之一兼系花她忍不住开口:“上联是莫为一颗树,错失整片林。下联是:弃守一枝花,坐拥桃花群。”
“说的好!”风铃拍手叫好。“那横批就是:朋友妻,不客气!”她不客气地火上加油,与王昱之两人一搭一唱,默契十足,引来班上又是一阵大笑。
“小铃铛,你”章玉宇的脸黑了一半。
风铃则是朝他扮了一个鬼脸,教他哭笑不得。
讲师则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对于风铃的妙语如珠很是欣赏。同学叫她小铃铛,那她会不会是…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讲师在同学们的笑声稍歇时,询问风铃。
“我我叫风铃。”
“原来你就是那位解了陆教官千年“寒”毒的风铃。”果然是她,很>吸>引人的女娃儿。
“正是本女侠!”
风铃说的一脸得意,教其它同学干呕声不断。
课堂上热络的气氛并未影响到衣若芙,因为自始至终,她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段时间以来她、赵琳以及邵凡齐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赵琳对邵凡齐十分的依赖,而邵凡齐对赵琳也是疼爱有加,这是她亲眼目睹的。这样一对恩爱的璧人,彼此的眼中应该只有对方才是,但为什么她总是感觉到邵凡齐的眼光在注视着她
自从受伤事件以后,邵凡齐对她的态度不再是嘲讽与不屑了,换上的是温柔与细心。每次替赵琳上完课,他便坚持要送她回去,刚开始是以她背伤初愈,他不放心为由,她也只有勉强答应;后来他却以“已经习惯了”为借口,拒绝她的推辞。拗不过他,她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他还算君子,并没有为难她。唯一令她不自在的是他看她时的眼光。
他那灼热的眼光总让她不知如何闪躲,逃不开,却也不敢面对。
他是什么意思已经拥有如花美眷了,却还如此不安分,莫非是她有什么行为误导他
但是她扪心自问,自己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举止”误导他。即使心里曾对他的体贴心动过,但是她隐藏的很好,不会让这分不该有的妄念显现出来。她甚至刻意跟他保持距离,以冷漠的态度回敬他,但是他却依然故我。
赵琳看出来了吗
这是衣若芙一直担心的问题。赵琳她们母女是如此信任她,所以她更加不能让丑事来破坏这一切。邵凡齐不是她可以沾惹的人,保持距离最为妥当,她一定要严守两人间的防线,否则一旦失守,岂止是身败名裂而已。
只是,每当午夜梦回时,她总是不经意地想起那一吻。
对他来说,那一吻大概不具任何意义吧想到此,有股失落感涌上心头。明明说好不在意的,却还是让它爬上心头,徘徊不去。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那天,他是这样问她的。
对不对她也在心底问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问,答案也愈来愈明显。不行,不能再想了!每当问自己一次,她就更害怕一分。她知道这是一种逃避的心态,但是,除了逃避,她别无选择啊。
她的心不在焉引来讲师的注意。当全班笑得人仰马翻之际,她的敛眉沉思格外醒目。
“这位同学,在思考什么人生哲埋吗”
讲师的问话拉回衣若芙飘远的思绪,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课堂上。唉!对不起老师了,她竟然不知道老师在上些什么。
“在思考得与失之间如何取舍”她回答得模棱两可,充满神秘,却也是她此刻的心境。
“哦想到答案了吗”讲师的眼底闪过一道奇异的光线,清澈的双眼像是能看透人一般。
“还在取舍。”他看出她的烦恼了吗她在心底猜测着。
“人际关系的处理是一门学问也是一种艺术,能不能妥善处理,端看个人的智能了。”讲师说的一脸莫测高深,态度比她还神秘。
衣若芙闻言,心里微感吃惊。莫非他看出什么了!
“老师有何建议”她虚心请教。此刻她真的需要有人给她一点意见以供参考。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讲师只道出这两句话便不再多言,转身继续上课了。
全班听得懂两人对话的,大概只有两个当事者了,连衣若芙的死党风铃及王昱之也是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衣若芙再度陷入深思中,思索着讲师最后说的那两句话: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真的可以吗
望向窗外的万里晴空,蔚蓝的天空只是沉默,可她的心却不似苍穹那般宁静,她烦透了!
唉!
又叹气了,这是第七次了。王昱之一脸不解地看着对面的衣若芙,直觉她好像有心事。
“喂,小铃铛。”王昱之用手肘顶了顶坐在身旁的风铃。
“啊”风铃的脸几乎埋进她面前的香蕉船里了。
“你别贪吃行不行”王昱之抢走风铃的香蕉船,佯怒地瞪着她。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吃的这么开心。
“啊!有话好说嘛,别这样。”风铃眼吧吧地看着王昱之手中的香蕉船,可怜兮兮地求她把东西还来。
王昱之无奈地翻翻白眼,真不知是她交友不慎还是八字带“”才会跟风铃成为死党。唉!害她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东西要吃,朋友可不能不顾啊。”王昱之投降地把香蕉船归还,并且在风铃耳边低语,提醒她。
再度捧回心爱的香蕉船,风铃感动得差点掉泪。为了防止王昱之再度侵袭,她在感动之余也不忘表达一下她的关心。
“哦你怎么了吗”
“不是我,是你的同居人。”王昱之指指坐在她们对面,一直低头沉思的衣若芙。
“小若”
“对呀,难道你看不出她怪怪的”
“看得出啊。”风铃回答的理所当然。“开学以后,她就常常这样了。”
“哦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不知道。”风铃继续低头品尝她的香蕉船。
“不知道!你没问她”王昱之简直不敢相信。
“没有啊。”风铃挖了一大口冰淇淋入口,才满足地回答王昱之的问题。“小若一定是遇到什么难题了才会这样。”
“既然知道她遇到难题,为什么不问她需不需要帮忙,你到底有没有同学爱啊”王昱之忍不住用食指戳戳风铃的脑袋。
“哎哟!”风铃抚着被她戳痛的地方哇哇叫。“我哪里没有同学爱了我每天都乖乖的,不敢吵小若,好让她专心思考如何解决难题,这样不对吗”
“不对!亏你还会说小翠有了异性就没有理性,我看啊,你更离谱,你是有了异性就失去人性啦!”王昱之嘘她。
今年刚开学,风铃正式跟刘维德成为班对,消息传出,不少女生的心碎了一地。想不到那位酷哥竟然被这个少根筋的风铃给收服了,真是世事难料啊!
“我才没有咧!”风铃赶紧辩白。
“没有才怪!小若跟你住一起,她遇到难题,你竟然不闻不问,这不叫没人性叫什么”
“问了也没用啊,如果小若需要帮忙,她自然会开口。况且小若那么聪明,如果连她都不能解决的问题,我更是无能为力啊,问了,只是徒增烦恼而已。”她回答得好委屈。
“好过她独自一人烦恼啊,不然朋友是干什么用的。”
“喔。”风铃嘟起小嘴,转向衣若芙。“小若。”
“嗯”衣若芙应了一声,并没有抬头。
“昱之想知道你在烦恼什么,要不要说来听听”
衣若芙抬头看着眼前的风铃。有时,她还真羡慕风铃的乐观、无忧,如果自己也能像她一样凡事均采单向思考,那么自己或许也能过得这般逍遥自在吧。
“小铃,你现在有刘维德了,那你还会不会喜欢上别的男人”
“啊”风铃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小若怎么问她这个问题,现在不是在讨论小若的烦恼吗
风铃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接着她看向王昱之。
“昱之,如果有一天刘维德向你示好的话,你会怎么做”
“嗄小若,你说阿德跟昱之…”粗线条的风铃一脸吃惊样。
“笨蛋,那是假设啦。”王昱之白了风铃一眼,继而看向衣若芙。“小若,你有这方面的困扰吗”
“我还不确定,但是的确有点困扰。”
衣若芙微微皱眉,思索着该如何开口才能让两位挚友明白她的顾虑。
“小铃,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那个家教吗”
“成人英语那一个”这不是小若现在的家教吗
“嗯。”衣若芙点头。“记不记得我提过她有一个未婚夫”
“说你是在混吃混喝的那个家伙”风铃对他还有一点印象。因为小若曾经对她提过这一号人物,也就是从他出现以后,小若便开始…怪怪的。
“不错。”想不到风铃还记得,小若有一丝的诧异。
“那家火又找你麻烦啦可恶,我叫阿德去扁他!”风铃说的义愤填膺,正义感再度萌芽。她一向看不惯以强欺弱的卑劣作为。
衣若芙很欣慰风铃肯为她两肋插刀,不过就是毛躁了一点,还好她身旁有个冷静的刘维德可以补她这方面之不足。
“小铃铛你别吵啦,让小若说下去。”王昱之阻止风铃继续气愤下去,好让衣若芙将事情的始末道出。
“喔。”风铃乖乖地坐回去。
“该怎么说呢”
衣若芙看见两位死党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一时之间竟然口拙,不知如何开始。
想了一下,她才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咳…呃…事情是这样的…”
就这样,衣若芙将她与赵琳、邵凡齐认识的经过以及三人间的关系,一五一十地告诉对面的两位好奇宝宝。王昱之愈听,眉宇锁得愈紧;风铃则是听到头发都竖起来了。
“哼!又是一个属马的花心萝卜!”风铃气得一掌拍向桌面,一张脸鼓得圆圆的。
“小铃铛,你吓人啊。”王昱之被风铃的动作吓了一跳,抚着胸口顺气。
“我气呀!气这些一天到晚想偷腥的种马。明明已经有妻小了,还要仗着一张还可以看的脸到外头拈花惹草、欺骗其它女人的感情,真是可恶到家了!”风铃咬着牙恕骂,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小铃铛,那位仁兄只是订婚而已,哪来的妻子啊”王昱之提醒过度激动的风铃。
“差不多啦,反正他已经死会了,就不能再来招惹小若。”她紧张地看向衣若芙。“小若,你千万别被这种人的外表给骗了,他们表面上温柔体贴、花言巧语,其实心里想的都是那么一回事。”
“咦,何时我们家小铃铛对这种事这么清楚啊谁告诉你的刘维德吗”王昱之一脸暧昧地亏她。
“大头啦!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风铃努力地解释她的信息来源。
“嗟!电视儿童。”王昱之嘘她,然后看向衣若芙。“小若,你打算如何”
“我…还没想到。”衣若芙又叹了一口气。这恼人的问题呀,怎么会让她遇上了呢
“小若…你该不会…”王昱之试探性地问。衣若芙向来冷静聪明,如今却是一脸苦恼,莫非是动了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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