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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暴风曲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寄秋
魔女暴风曲
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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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暴风曲 序
死之预告书寄秋
不知是否人在出事前就会特别反常,总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叫人感到心头不安定。
当初秋仔的老爸在发生车祸的前一年,每天晚上话就是特别的多,好像没机会再开口地拚命说话,一整晚不休息地说个没完,不管别人需不需要睡眠时间。
当时被吵得无法入睡的秋仔妈常跑到秋仔房间睡觉,然后认为秋仔老爸上辈子是哑吧吧,所以这辈子是出世来讲话的,怕以后没有用到舌头的时候。
结果真的一语成谶,秋仔的老爸瘫痪在床无法自行行动,颈部动了气切手术没办法再说出一字一句,至今三年余,如同植物人需要人二十四小时伺候着。
而秋仔的大舅亦是如此,昨天是他过世两周的日子,他只有一个未出嫁的女儿,所以秋仔妈和其他三位阿姨就出资做二七头七之后的第二个礼拜,是女儿得回来拜祭。
大舅去世的前一年也是反常得令人感到怪异,他几乎天天回去陪伴秋仔的外婆外婆和二舅、三舅住在改建的老家,大舅另购屋一处。,每回秋仔去看外婆时总会看到他,在这之前他可没这么殷勤。
也许他真的接到死之预告书吧!在出事的那天大家都力劝他不要出门,因为他喝了酒让人很不放心,可是他那个蛮性没几个人劝得动,只好放手让他走出家门。
“我十分钟后就回来。”这是他出门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五个小时后真的回来了,而且是躺在救护车上被送回来,秋仔接获通知赶去见最后一面时,他已躺在插上电的冰柜里,头部肿得像猪头。
就在家门口不到一分钟车程的十字路口,他撞上大型游览车,然后整个头撞向挡风玻璃,连转两间医院都无法救治,在送到第二间医院时已停止呼>吸>,急救三十分钟才宣告急救无效。
当时秋仔心里很难过,在父亲车祸后的三年内,秋仔陆续四个至亲的亲人,婶婶、姨丈、二叔公、大舅,他们和和仔家走得很近,亲密得很。
除了二叔公外当时秋仔父亲住院危急,不克前往。,三位长辈的遗容秋仔都目睹过,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死去似的,只是脸色苍白地躺着。
怕吗尸体耶!
有什么好怕的,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有一天伙仔也会去陪他们,成为寒气森森的鬼子秋,你们怕不怕
看着亲人一个个送入火葬场,真的很不忍,总想苦他们会突然坐起身,用着狐疑的口气说:“咦!你怎么来了”
秋天的天气带着微凉的萧瑟,大舅,还喝酒吗你真的如我们所言:喝死了。
在十月的光辉下,祝你一路好走,我们会烧很多库钱让你在另一个世界当大富翁,吃喝嫖赌样样都不缺。




魔女暴风曲 楔子
“啧!谁家的孩子半夜不睡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不怕被两条腿的恶狼叼了当宵夜。”
这是条布满小偷、强盗、杀人犯的暗巷,邪恶,阴沉,污秽、不带任何希望,灰涩得看不到属于阳光的颜色,全然的黑。
堕落者的天堂--他们是如此称呼它。
这里不需要姓名,也没人会问你来自何方,他们只管你有没有钱、举头够不够硬,敢不敢一刀捅进朝你冷笑的人的心窝。
这里只讲求一个字,那就是狠,弱者无法生存。
“滚开,谁说我在哭了,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了喂拘吃!”敢管他的闲事。
小小的身影缩在阴暗最角落处,双手抱膝看不出年龄,只隐约猜出大慨十一、二岁,正处于变声期的尴尬年龄。
发出恶臭的垃圾桶里,钻出两只仔猫大小的沟鼠,丝毫不惧人的跑到小男孩脚旁,叼走他仅剩的一块发霉面包。
“啧!啧!啧!小小年纪就这么狠呀!你挖过几个人的眼睛,拿出来让姐姐瞧瞧。”她帮他评鉴评鉴品质优劣,省得做白工。
“什么姐姐,你臭美,再啰唆就先奸了你。”恶很很的口气十分凶残,手臂用力地抹去脸上的涕泪。
银白色的月光照出一头如火的红发,两瞳幽火般的绿芒隐隐闪着一丝诡魅。
“就怕你毛还没长齐呀!小表。”
呵…呵…呵…邪魅的笑声回荡在阴秽的极邪地带,邪艳的脸庞映出一股蛊惑人心的冷媚,绝艳得令人不寒而栗。
即使是满身残佞的狂暴恶徒也不敢近她身半步,眼角一睨匆匆痹篇,怕那透体冰寒的黑暗力量将他们卷入真正的寒鸷地狱。
“你敢嘲笑我,我杀了你。”没有人可以看轻他,没有人。
像是受了刺激似的男孩如负伤的幼兽朝她冲去,手中吧掌长度的小刀挥舞着,冷冷刀芒闪动着受创的眼神。
“真要杀得了我才是你有本事,活了好几百岁我都有点腻了。”她身影忽明忽灭,突地消失在他面前。
“你…你是人还是鬼…”恐惧出现在男孩眼中,握刀的手隐隐颤抖。
“哈…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魔女雷丝娜,来自阴暗冷漠的魔界。”红发女郎不怕泄露自己的秘密,笑脸盈盈的逗苦兀自逞强的小狮子。
“魔女…雷丝娜…”他低喃,彷佛中蛊似的不断反复咀嚼这个名字。
“魔是无所不在的,它在你心中,也可能是你最信任的朋友,它们阴毒残酷不讲信用,最喜欢>吸>食小孩子干净无邪的灵魂。”
魔就是魔,法力无边。
“你…你别想骗我,我不…不怕你,对,我不怕你!”他大声的喊着,彷佛在说服自己。
“不怕吗”玩心一起的冷艳魔女将身子浮在半空中,美如嫩笋的指尖忽然冒出利爪,阴恻侧地一覆他的头顶…“咦!你不是纯种人类”
敝了,这孩子的灵质不错,怎么会沦落至此呢
“什么不是纯种人类!我不是妖怪、不是妖怪,我不是…”他的眼眶红了,不争气的眼泪一滴两滴地顺颊滴落。
“对,你不是妖怪,你是人与精灵的结合,精灵是所有物种中最美丽纯洁的,他们拥有一双湖绿色微带金光,呈现半透明状的眼眸。”不像她的绿眸深沉又冷寒,是不带温度的冰绿。
“我是人和精灵的结合…”原来他不是野杂种,他们叫错了!
“看在我们挺投缘的份上,我就送你一样礼物吧!”她来当一次上帝,看她能不能改变他的命运。
男孩还来不及说什么,胸前忽然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他惊愕的低头一抚,一片净如雪花般的晶石贴着他心口,六角形状微泛血的颜色。
“这叫幸运石,也有人多事的喊它许愿石,握着它在心里想着要什么便会实现,它会扭转你的未来。”
一说完,红发女郎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
月,被血染红了。




魔女暴风曲 第一章
台湾上空在飘雪。
嗯!非常有诗情画意,人人像没见过世面的上包子疯狂玩雪,丢人现眼的对着镜头大吼大叫,兴奋莫名得有如十亿乐透奖的得主,
一群疯子,人类就是这么愚蠢。
丢脸喔!世界上有一半的人在雪的国度诞生,人家早看腻了嫌它烦,吧不得天天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只有他们像傻子似的以为天降奇迹,百年难得一见。
若是这些蠢人类知道这场瑞雪出自魔女的一时兴起,不晓得是否还能如此兴高彩烈的结伴上山玩雪,
“二姐,你玩够了没下面的人都坑诔死了”玩死了就不好玩了。
持续的低温实在不是好现象,最少得放晴两、三天。
黑发黑眸的灵魅女孩将云扫开,一阵暖暖的金光洒落大地,让积厚多时的雪融化。
“冻死才好,你不觉得他们都太聒噪了,闭上几张嘴才会安静些。”时候到了本来就该死,还留着干什么。
“嫌太吵就让那些闲着没事做的政客闭嘴,光死几个小老百姓有什么用,台湾的乱象还是天天上演。”几乎快下适合住人了。
吵钱、吵权、吵地盘,也不过蓝绿两派在斗争,居然也能把美丽宝岛吵烂,教魔不得不佩服他们自相残杀的功力。
他们大概忘了一件最基本的事,那就是安居乐业,才是人们所追求的理想。
发出嗤声的雷丝娜艾佐冷笑她的天真“没有那些政客谁来取悦我们世道愈乱对我们愈有利,掌控利欲熏心的他们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随便丢根骨头就有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来抢,你争我夺互咬一嘴毛,这不是比他们假仁假义高喊大和解好玩得多了。
而且要是每个人都来宣扬人间有爱,鼓励蠢人类要相亲相爱、和平共处,那魔族的日子不就难过了,找不到消遣的游戏打发漫漫岁月。
要让人类灭亡很简单,可是会少了很多趣味。
“双重标准。”既嫌人家吵又留下最吵的一群,她的日子活在矛盾里。
“反复无常是魔女的特质,我们可不是照人类规矩走的乖宝贝。”她想怎样就怎样,谁管得着。
扰乱世界的平衡本就是魔的天职,秩序是用来打破的,没有东西是永远不变。
“妈会管,她的身体有一半血液属于人类。”而他们的外婆更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前任魔王从人间带回一位美如仙子的人类女孩,此事曾在魔界引起轩然大波,醋劲大发的魔后为此大为不悦,几度欲除之而后快,以消弭心中怨恨。
可是有了魔王的全力护盘她始终无法得手,魔后郁郁寡欢了一百年后,那名不愿延寿的宠妃以人类的姿态无疾而终,最后葬在出生的土地上。
备受宠爱的罗宾娜因感念母亲抚育之恩,因此藉言魔界太拥挤而决定举家“移民”一方面感受人的感情,一方面让几个不具人性的孩子拥有爱,体会爱人与被爱的深挚情感。
“老三,你又偷听我心里的话,太不尊重我了吧!”她不以为意的说道,不当一回事。
一向神秘的雷恩娜顽皮地眨眨眼“不小心听见的,抱歉。”
“哼!没诚意,”手指撒盐似的轻轻一撒,天空又飘起微微细雪。
“二姐,太有诚意的事我也做不到,你就省点工夫认命吧!”同在一艘船上,她也很怕船破溺水。
“认什么命叫你别听我心底的声音,你又故态复萌,你就吃定我拿你没办法吗”她是不屑,不是不能。
人与人之间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没必要再来手足相残,徒让神界瞧了笑话。
“今天轮到你喔!哇哇叫的雷恩抱着我的大腿哭喊着他快受不了,你就同情同情他。”她也快受不了他的任性和无赖。
雷丝娜一撩火红的长发一嗤“我同情他谁同情我,与其让他顶着一张天使脸孔四处招摇撞骗,不如找点事让他做做。”
精食终日无所事事,他迟早会退化成低等的魔。
“他会哭的。”还是烦死魔的那一种哭。
“爱哭就让他哭个过瘾,把美国东岸给淹了,人类才会惊觉对土地的残酷。”大地是会反扑的。
一说完“残酷”她噗哧的笑了。
想到哭丧着脸的小弟,雷丝娜的心情就特别的愉快。他的报应不久之后便会到来,到时有得他痛哭流涕。
她一脸讽笑的斜睨“魔的本质就是残酷,除非魔长了一副天使羽翼。”
三月雪是谁也预料不到的事,闲来没事做的魔女想找乐子,可又苦无对手可消磨,干脆造点小雪花来自娱娱人,以免闷得慌。
她没想过底下的人会疯得不象话,呼朋引伴一起来赏雪,把魔女的杰作看成天公作美。
干脆就让雪下久些,几家欢乐就有几家愁,瞧瞧那些果农、茶农表情多沉重,欲哭无泪地求老天别再下雪了,一年的吃穿就毁在别人的欢乐之下。
谁也没瞧见厚厚的云层当中多了两道人影,一个以慵懒放肆的姿态撑着下颚,神情自然的侧躺云床,一个背靠着蕈状云柱直摇头,为自己姐姐的恶作剧感到无能为力。
为非作歹是魔的本性没错,但是也得在正事做完之后,要是艾佐家的孩子都像二姐一样耍赖,那就真的要天下大乱了!
“二姐,你就别再玩了,该去和老四换手了,你不想老大亲自来拎着你去坐镇吧!”那就难过了。
一听到雷恩娜的取笑,脾气不好的雷丝娜当场发难“开什么爱情理赔公司嘛,没本事管理就别拖我们下水,他一个开心不就够了,还丢给我们头痛。”
当他们是无酬佣工呀!使唤来、使唤去的不当一回事,早出生几十年神气个什么劲!她不鸟他了,要学人类举牌抗议。
“二姐,当初是你第一个提议,我们觉得挺有意思才附和的,你忘性没那么大吧!才短短几年就忘得一乾二净了。”不知是谁丢给谁,她还好意思埋怨。
“我”她指指自己。
“没错。”就是你。
“你确定”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确定。”
“不更改”老三未免太笃定了,让她忍不住想发火。
“二姐,你还想装鸵鸟多久再问下去,还是一样的答案啦,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她回答得很辛苦,怕笑出声会突然变成雪人。
“我不是人。”她是魔。
“好,自欺欺魔总成吧!爱情理赔公司也有你的一份,别做挣扎尽情去取笑别人的爱情。”反正爱情本就是一件可笑的事。
“我为什么要,不是轮到你吗”她还没玩够呢,全台笼罩在暴风雪中才有看头,这点小小的雪连头鹿也淹不死。
有耐性的雷恩娜微笑的掀唇“二姐,上个月我已轮了两次,其中一次还是替你代班。”
他们现在是一人轮一个礼拜。
以前定老大一人独撑大局,他们只是去串串场而已,顺便占点小便宜。
“记那么清楚干什么忘个一、两回有什么关系…”嘟嘟哝哝的艳唇噘得半天高,雷丝娜不情不愿的指数绝得极高。
“二姐--”
“好啦!好啦!真啰唆,你是管家婆来投胎呀!不会去烦大哥吗!”手一挥,棉花一般的白雪零星几片随风轻落。
不是她不爱待在爱情理赔公司玩弄人类的爱情,收取他们已然不纯净的爱,而是同一件事做久了会有惰性,难免想跳脱一下。
何况被表面冷漠的大哥宠习惯了,真要马上进入状况真的有点难,总要给个适应期缓冲缓冲几天,不,几个月…呃,几年好了,她“习惯”坐享其成。
“烦大哥”雷恩娜冷不防的发出颤笑:“二姐,你愈来愈幽默。”
送死的事她绝对不会做。
“是太幽默了,才会任你们予取予求,大哥有一个多月没到公司了吧”她要比照办理。
“不行。”她想都别想!大义灭亲的雷恩娜狠心地拒绝她心底的意见。“大哥正在恋爱中,尔等不得騒扰。”
“尔等不得騒扰”是雷斯艾佐的温情“请求”谁敢不从就自个儿看着办,封住法力三、五个月不用才能体会当人的滋味。
被这么威胁谁敢妄动,气闷在心也只好乖乖服从,谁叫他们是兄友妹弟恭的一家魔,阴残冷戾不及作威作福的魔老大,当然背要弯一点屈服。
“恋个屁爱,人都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有什么,家里有一对恶心肉麻的爱情鸟已经非常惹人嫌了,再来个形影不离的交颈鸳鸯,我看我要照三餐吐了。”
雷丝娜的愤怒正是家中另外两个弟、妹的心情写照,原本大家的理念一致,排斥爱情、唾弃爱情,嘲笑把爱情当饭吃的蠢人类,所以才成立讽刺爱情无价的爱情理赔公司。
但却始料未及信誓旦旦的老大居然是第一个倒戈的背叛者,不但不再与他们同仇敌忾视爱情为无用,反而大方的接受爱情这个礼物,和他的女人黏得如胶似漆。
要是知道当初的一句戏言会造成今日的局势,说什么他们也会把嘴吧缝起来,不让他有发展爱情的机会。
“二姐,你最好不要嘲笑爱情,否则…”反而被爱情摆道、
但笑不语的老三雷恩娜只起了个头,未竟之语任凭想象。
异口则爱情就会砸我脑袋吗”哈!她偏不信这个邪,有本事砸得她满头包!
魔女谈情会笑掉人家的大牙,这人世间的男人个个鲁钝蠢拙,找不到足以和她匹配的精品。
“二姐,你…”口气太傲了,迟早她会明白爱情是无从选择。
拨开云雾一瞧的雷丝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瞧、你瞧,咱们的大嫂又在欺骗广大的群众,把他们当傻子耍,要是她煮的菜能吃,狗都会跳草裙舞了。”
“而大哥居然有勇气吞下去…”一想到那一桌“美食”雷恩娜不由得冷汗直流。
“对咩!对咩,他也不怕肠烂肚破,成为有始以来第一个食物中毒的魔。这就是爱情的可怕之处,像无葯可救的病毒。
“所以二姐,我们要更有包容心帮帮大哥,在他死前多留存点美好的回忆。
一流的美食家不代表就是一流的厨师。商店门口一整排的电视墙正播放着目前最抢手的美食节目,笑容甜美的美食家一如往常地教大家做菜,一道冒着热气的红烧狮子头看得人垂涎三尺。
但在云端上的魔女看得非常清楚,自始至终她都没动过一刀,全由旁边的男助理席恶念代劳。
然后画面一跳没拍煮食过程,讲解得十分完善的席善缘切开炸丸子,以一贯的专家表情告诉电视前的观众它只有七十分,若由她亲手料理会更完美。
“她这样当着全国人民的面作假不怕有报应吗”她也曾是受骗者之一,兴匆匆地以为天天有大餐好吃。
“有,她爱上大哥。”这是上天给她的惩罚。
而另一个则是明明在爱河里游泳却死不承认的魔!老用强硬的态度索爱。
相视一笑的两姐妹不知该同情谁好,两人都罪有应得,谁叫他们狼狈为奸的欺骗所有人。
“咦!二姐,你的魔咒石呢”好像好些年没见她戴了。
摸摸空无一物的胸口,她纳闷的颦起眉“大概掉了吧!”
雷丝娜全然忘却十几年前给了伦敦一个小男孩幸运石,不在意地挥挥手变化空间,让自己和雷恩娜置身于爱情理赔公司。
就在那一秒钟的错过,电视墙上的画面倏地一转,插播一项最新消息,享誉欧美的影视歌三栖天王巨星今日来台,为年度新歌做宣传。
萤幕上的大墨镜遮住了他近半张俊俏的脸,湖绿色几近透明的眼正闪着一抹嘲弄,在镜片下谁也无从窥得。
“啊!二姐、三姐,你们终于来了,我好可怜喔!最近来公司投保的情侣都变得好奇怪,一见到我就两眼发直地宣称对我一见钟情,不论男的女的都爱上我,我好苦恼喔…噢!”
痛呀!我的头。
“闭嘴。”
“太吵了。”
雷恩艾佐左右各多了一颗爆栗子,来自他两位姐姐的“疼爱”
谁最任性
蓝道欧米特。
谁最无礼
蓝道欧米特。
谁最孩子气
蓝道欧米特。
谁最傲慢
蓝道,欧米特,
谁最跋扈
蓝道欧米特。
谁最…


谁是蓝道欧米特
翻开报章杂志的影剧版一瞧,洋洋洒洒的介绍占满整版篇幅,什么小天王、大天王都不够瞧,全都挤到角落去罚站,真正的天王巨星在此。
蓝道欧米特到底有什么魅力能风靡全世界呢
说起他的传奇性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只能浓缩成精华片段,以跳跃的方法简短讲述。
听说他有欧洲皇室血统,是英国某伯爵的私生子,母不详,出身极为神秘,一双绿得几乎透明的眼能透视人心,谜样的气质布满忧郁。
十三岁在伦敦某条最声名狼籍的暗巷被名经纪人佛雷德发掘,他一听他的声音马上惊为天人,签下十年长约力捧他为新新天王。
在这十年中他以一首“魔女雷丝娜”获得葛莱美奖,连续在畅销歌曲排行榜上独占兺钒肽曛久,之后又投身大萤幕演出“天涯浪子”深获好评,一座小金人也在隔年到手。
大大小小的奖项多到他自己也可能数不清,而他也不会费心去细数,因为他太傲慢了,认为只要是他要的没有得不到手,所以没什么好在意的。
这人就是这么令人讨厌,可是喜欢他演技和歌声的粉丝还是痴狂爱他,即使他有人格上的小缺陷,不够完美,但支持度仍是不减,居高不下。
一个人究竟能幸运到什么地步看看蓝道欧米特便能知晓,他的发迹过程顺利到令人发指。
“我的好少爷,你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时候,不要老让别人配合你的一时兴趣,台湾根本不在我们预定的行程内。”这种情况再多来几次他会急速老化,连抱女人的气力都没有。
我行我素的黑发男子躺在沙发上闭目假寐,一双男人妒、女人爱的结实长腿抬高置于沙发扶手,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谁也管不了他。
若是有女人在场,肯定为他“撩人”姿态惊喜万分,连连尖叫地抚着额头、捧着心窝,避免过于兴奋而昏厥。
“不是我爱唠叨喋喋不休,刚推出的新歌又缔造另一段新高的纪录,一上市就破了百万白金,多少邀约蜂拥而至,连英国女王都希望你在她生日宴会上献唱,你好歹说句话让我回复一声…”
翻了个身,眼未睁的蓝道只用鼻音哼出个“不”字,毫不理会经纪人为了他的率性而为忙得晕头转向,依然故我地把他当超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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