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英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枭雄再现
“爸。”被叶无道牵着手,韩韵有些脸红,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手心传递上来的热量格外滚烫,似乎一道热气从手心通过手臂直接传递到心脏继而表现在脸上。虽然两人已经确定下来了关系,但是在自己父亲面前做出这么“出格”的动作还是第一次。若不是叶无道威胁要是不就范恐怕还有更加“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当着老丈人的面发生”,韩韵就是打死都不敢手牵着手和叶无道一起进来。
“回来了。”韩点将抬起眼皮看了眼韩韵,继而打量了一下叶无道,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说:“自便吧,这里就是你们自己家。”说完又把注意力放在报纸上面了,悄悄松口气,韩韵自以为爸爸肯定没有注意自己和叶无道手牵着手,继而又有些担心爸爸的态度会不会让叶无道有什么想法,患得患失的心态下韩韵正要开口却听到耳边传来叶无道带着热气的声音:“咱爸刚才好像看到我们手牵手了。”
话说完,罪魁祸首丝毫不给韩韵发言的机会就换了拖鞋进房。
“是小韵回来了吧。”厨房里,韩母的声音似乎和三年之前没有什么变化,韩韵连忙应声。而这个时候,叶无道已经跑进厨房了。
“伯母,真不敢相信我们竟然有三年没有见面了。”叶无道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有些惊讶的韩母说道。
“这不是小韵的男朋友么,叫叶无道,对吧。”能够嫁给韩点将这样的男人并且养育出韩韵这样的女人,千万不要怀疑韩母的智慧,叶无道那并不算的太高明的隐形奉承让韩母轻而易举地看破,不过还是很高兴的韩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叶无道,不住地点头:“不错,不错,好,很好。”
“伯母,我和小韵都还没有吃晚饭呢,有没有什么吃的?”叶无道自顾自地打开冰箱,一边很随意地问。
这个家伙,真的把我家当成他自己家了。在客厅忙着泡茶的韩韵听到了叶无道的话,颇为不忿地想。
对于韩点将和韩母这样的人来说,客套和矜持无疑就是最笨的相处方式,对于叶无道和韩家老人双方而言,保持在普通的翁婿和丈人之间的关系定位才是最得两位人心的办法,很显然,这一点上叶无道的表现无可挑剔,这从韩母脸上浮现出来的满意和快乐就能看得出来。
“你爱吃什么?伯母给你做。”和韩母的相处在叶无道的刻意运作下几乎三言两语就解除了两人之间因为时间而产生的些许隔阂,很快恢复到丈母娘和女婿之间关系的韩母几乎已经把叶无道当成了半子看待。
“鸡蛋面,多放一点鸡蛋。”叶无道的回答让韩母更加满意,对叶无道的好感程度呈直线上升,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忘记自己女儿的食物喜好,这样的女婿,很不错。
回到客厅,正好韩点将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从厨房里面出来的叶无道,说道:“你是天底下最懒得女婿了吧,和我女儿谈了这么久恋爱,竟然三年才来两次丈人家。”对于叶无道这个女婿,韩点将是不满的,这三年叶无道的消失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情况,但是每次见到自己女儿清瘦下去的样子,韩点将对叶无道的不满就日趋高涨起来,叶无道的地位权势滔天也好万万人之上也罢,这些在韩点将眼中都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成就,就唯独对女儿的感情,是韩点将最看重的,当年就是因为叶无道对韩韵的感情,韩点将答应把韩韵交给叶无道,而现在,同样是因为叶无道对韩韵的感情,韩点将才对叶无道有不满。
“爸,你说什么呢,什么丈人不丈人的,他这个样子,您也和他一个样子。”把茶端给父亲,韩韵嗔道。
叶无道自然能够感觉到韩点将隐藏得并不深的不满,若说他不忐忑,是不可能的,说起来这算是他和这个如今的共和国教育部部长的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在浙大,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在这所房子内,韩点将的智慧不可谓不博大,但是真正让叶无道肃然起敬的还是他那份深沉如海却不易显现的父爱。
“韩老,是我对不起小韵,一直都是。”坐在韩韵身边,叶无道抓起韩韵的手,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我似乎从来都没有让小韵真正意义上地拥有一个女人恋爱应该有的感觉。我不称职。我知道。”叶无道略带些苦涩的自嘲让韩韵惊慌失措,急急地摇头,反握住叶无道的手,如同一个即将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女孩,韩韵的眼中有着让人疼惜的惶恐。
“哎,罢了罢了。你说出这话在我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能知道这点,坦然说出这点,就证明你不是没有这份心。”韩点将做出妥协,并不是因为叶无道的话,真正让韩点将妥协的是韩韵让人揪心的惊慌,这一刻,韩点将才知道,让叶无道离开,几乎就是剥夺了女儿生存的权力。
“小韵,进来帮妈妈做面。”厨房里传出来韩母的声音,韩韵知会地点点头,把空间留给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退了出去。
“韩老,我知道,这三年有些人过的很舒服,而他们舒服的原因就是我不存在,而现在我又回来了,那些人很不舒服,所以他们想要我消失,永远都不要出现。”叶无道端起面前的茶,这茶在外面可喝不到,中央特供的极品茶叶,中南海一年也就那么点,这可不仅仅是钱能够换的来的。权势的累积也和资本累积是一个道理,刚开始之初或许向上爬仅仅是为了让自己让自己身边的人过的更好,但是当权势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向上爬就不仅仅是为了生活得更好,而是为了活命。
权高位重,乃至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就是撑也要撑着,否则退出就意味着死亡。
叶无道的崛起之路本身就是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在建立他的铁血权威的同时得罪的人永远要比拉拢的人更多,远到教廷的神圣武士团,近到台湾因为钓鱼台风波而对叶无道怀恨在心的那群大少爷们,上到中央黄家,南京军区朱家,下到受到太子党压迫的小帮会的混混,无一不想着要了这位太子的命。
“怎么,爬的高了。怕死了?”韩点将大笑,笑声中有着丝毫不掩饰的快意。
“怕死?我很怕,没有谁不怕死的,特别是我还有无数座大山未翻,无数条大河未过,无数个美女没泡,怎么能不怕死。我就怕那些想我死的人比我更怕死。”叶无道玩笑般地说了一句,喉间的茶水顺着食道缓缓滑入胃里面,馥郁的香气反冲上鼻腔,口腔,微微苦涩的余味还残留在唇间甘甜就丝丝沁入味蕾,完全不同的两种味道最大限度地刺激神经,好茶!
“话糙理不糙,没有真正不怕死的人,我这个老头子原本还以为自己看淡了生死,被你这么一说,到真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的。”韩点将放下了丈人和部长的身份甚至连长者的架子都没有,而是如同一个朋友一样和叶无道交谈。
“韩老,我很想放开手脚真正地解决后顾之忧,但是上面的态度和决策始终是横亘在我喉头的鱼刺,要是不彻底摸清楚这根鱼刺的软硬,我很难真正下手。”叶无道把微微有些烫手的茶杯放在手中捧着,手掌中传来的烫疼让他的神经被刺激得有些亢奋,思路前所未有地清晰,与其说这次来是看望老丈人,不如说是试探中央的意思。
韩点将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和叶无道重新满上了茶:“无道,你是我很早就看好的人,对于我来说,用一句话来评价你最合适,你知道不知道是什么话?”
饶是叶无道聪明一世,也不可能猜中韩老此时此刻心中的想法,老实地摇摇头,叶无道苦笑:“的确不知道,不过想来不会是褒,也不会是贬。”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这是给曹操的评价,而用在你身上就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若不是拥有大智慧的人,是绝对给不了叶无道这么中肯的评价的,而这句评价,在另外一个神一样的老人的嘴里也说出来过,印度那个堪比教皇的老人曾经说过同样的话。
“你看这茶杯中的茶叶,原本它们只是一片叶子,经过采摘,翻炒等工序之后成茶叶,从一开始,它们的行动就不能依照自己的意愿,冲入了水之后上下翻腾随波逐流。就如同这芸芸众生,即便是再怎么喊着我命由我不由天这种话,出了显出自己的幼稚与无能之外还有什么,任何人在冥冥之中总有自己的作为的,而你,我,就是其中之一,不同的是,你站的比其他绝大部分人都高。与其千方百计地不知所谓地所谓逆天不如顺应天命努力让自己站在芸芸之上。”
看着皱眉不语的叶无道,韩点将似有所感慨:“其实这个社会本身就是无限循环无限牵制的一个整体,你看似万人之上,一念之间都主宰着数不清人的身家性命,但是你又不得不估计中央的态度,因为你很清楚,你再嚣张再跋扈也是在中央默认的容许的一个范围之内,而在这一点上你比很多人都做得出色,所以你能够爬得更高。而中央呢,作为人民政府,中央必须要以群众的利益作为基础,任何损害国家,损害群众的事情都是不可能被容许的,看似层次分明的权利分配事实上就是这么一个循环。在你下面的普通人,却是制约中央决定的最根本条件。”
叶无道飞快地分析处理韩老所说的话,皱着眉头,手心的茶温度渐渐地降了下去也没有察觉到。
“来,先吃饭,别老拉着孩子说你那些大道理,孩子晚饭都没吃,怎么会听的进去。”韩母端着一大碗鸡蛋面走出来,一边对韩点将说。叶无道忙站起来接过韩母手中的面,闻了闻,赞叹道:“色和香让人没有挑剔的余地,这味道一定差不了,好久没吃这么温馨的家常面了。”
看着叶无道狼吞虎咽丝毫没有形象的吃相,韩韵抽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叶无道的嘴角,道:“那是当然,我妈妈坐的面可是媲美五星级水准的,别人想吃还没得吃呢。”
“好了,今天这么晚了无道就不要回去了,住在这里吧,小韵,等会你收拾一间房间出来,我和你妈妈上楼休息去了。”韩点将站起身来吩咐道,说完就和韩母走上了楼。
空间只剩下叶无道和韩韵两个人,韩韵端着自己的面坐到叶无道身边,好奇地问:“刚才爸爸和你说什么?刚开始我看他脸色不太好看,而后来好像又大笑起来?”
叶无道把自己碗里的鸡蛋夹给韩韵,却见韩韵一个劲地把自己的面放进碗里,看着吃了好几大口丝毫没有变少反而变多的面,叶无道笑道:“真的想知道?”
“当然,不想知道我还问你干什么。”韩韵翻了个白眼。
“不告诉你!这是我和老丈人的秘密。”叶无道道貌岸然。
韩韵狠狠地用筷子戳了戳叶无道的手臂。
“小韵韵。”叶无道满嘴都是面,含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
“爸说了,今晚我们住在一起”
“去死啦!爸说的是让你住在这里,但是不是和我住在一起,我另外收拾一间房间给你,可不要想做坏事我爸爸就在楼上”韩韵面红耳赤,底气严重不足,竟然没有注意叶无道那让人严重误会的称呼。
“真的吗?咱爸这么说了?”叶无道用无辜并且疑惑地眼神看着韩韵。
韩韵狠狠地小鸡啄米般点点头。深怕慢了这个暖饱思淫欲的家伙作出什么羞死人的事情来。
“可是我没听见啊,要不,我上去问问咱爸,到底是让我们住在一个房间还是睡在一个床上?”吸进最后一口面汤,叶无道站起身就打算冲到楼上去,却被韩韵死命地抓住了:“坏蛋,色狼,无耻,卑鄙,住在一个房间和睡在一张床还不是一样!”
枭雄英雄 第64章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用来给坏人践踏好人,黑暗强*奸光明,卑鄙败坏道德,邪恶踩下正义的大舞台,然而无论是好人坏人,属于光明还是主黑暗,卑鄙或者磊落,邪恶或者正义,只要还是一个人,终归要有自己的底线。底线是什么?龙有逆鳞,叶无道的底线就是他的女人。
曾经尝试着触碰叶无道的底线的人或者势力都已经不存在,如果说对付叶无道用无论什么办法狠狠地踩下他但是只要他有一口气他就会用尽办法千方百计地重新把你踩在脚下,可是若是目标是叶无道的女人企图通过伤害他的女人来达到对付叶无道的目的,那么叶无道的报复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的毁灭所有胆敢阻拦他的人。
这一点,叶无道知道,他的女人们大多数都知道,而他的敌人,更加知道,所以,作为群敌林立的叶无道本身或许是充满了危机的,但是作为他的女人,却是最安全的。即便是疯狂如白阳铉都没有将目标对准叶无道的女人,或许是不屑,或许是不敢。他白阳铉清楚地知道,叶无道其实并不可怕,因为世界上没有真正完美的人,神仅仅是存在在神坛之上神话之中,可是疯狂了的叶无道,就连神都会怕。
或许就是这一份将身边的女人们当做生命来保护的潜意识,让叶无道的女人们心甘情愿做了飞蛾。
对于叶无道的一切,韩韵仅仅知道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她很容易满足,从来不会探知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一切,甚至在数年的等待中只要有一个拥抱,那么苦水和寂寞她也会笑着含下去,告诉他,这茶,很暖。
当一个女人彻底死心地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个女人的智慧在牵连到这个男人的一切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地被抛弃,理智,那并不存在在韩韵的爱情字典中,否则面对管逸雪这种中国十大青年金融翘楚,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不动心。韩韵非常清楚地知道,就在小小年纪的叶无道站在办公室里当着所有老师的面为她用古典英语背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情诗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注定会和她的生命纠缠一辈子。
躺在床上,仅仅穿着内衣的韩韵抚摸着叶无道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泪水潸然而下,她愿意等他,是因为她知道,在她等他的时间里,他用生命在博取重逢的刹那,而她仅仅是等待,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好抱怨,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让她放手。
“我有很多有暧昧关系女人。”叶无道抓住韩韵的手,语气温暖而平和。
“比如上官明月和苏惜水。”韩韵并没有因为叶无道的话而有丝毫的意外,早在很多年以前,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只属于她一个人。
“不,你们是我的女人,而那些,是和我有暧昧关系的女人。”叶无道摇摇头,坐起身体靠在床头,昏黄的灯光下仅仅穿着黑色内衣坐在床上的韩韵有一股能够让神跌落神坛的魅力,暗香浮动,整个不大的房间内**在滋生。
“我早就做好了那些和我有暧昧关系的女人另有他欢的准备,而对于那些可有可无的人,我不会在意,但是韩韵不一样,韩韵是我的女人,我曾经告诉自己,管逸雪若是敢监守自盗我就敢杀他。然后把你关在孤岛上,一辈子除了我接触不到其他的男人。”叶无道的话很轻缓,就如同说笑一般,但是韩韵却知道,叶无道说的是真的。每次叶无道叫她全名的时候,都不会开玩笑。
“你从来就是这么霸道。”趴伏在叶无道的胸口,韩韵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任由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滑动,这身体本来就是为他而圣洁,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并没有如同初哥般猴急地直接占领高地或者深入敌后,叶无道手掌在韩韵柔软而平整的小腹滑动,每当手指触碰到可爱的脐眼的时候成熟而敏感的韩韵身上就会渲染起一片绯红,如同醉酒般的颜色将这里是女人的敏感点这个信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叶无道面前,韩韵咬着下唇,如同七八月晒太阳的小猫般轻哼,韩韵红着脸,低头,她要看看自己的身体怎么被这个男人点燃欲火。
叶无道的食指探入并不花哨的内裤中,没有伸入直达主题,而是很缓慢地在内裤边缘的皮筋下一圈游走,韩韵甚至有种叶无道正在抚摸自己花园的错觉,那温暖的灼热,那让人心慌意乱的错觉,韩韵忽然惊呼一声,感觉自己的手被引领着抓住男人的某处。
“花样这么多,还有什么你不会的?”韩韵彻底放开了身心,既然等这一天等了好久,那么就让男人的印记永远留在自己身上,这是证明,亦是契约,自己属于这个男人的契约。
“我所会的一切可都不是天生的,都是老师教我的。”叶无道俯身用舌尖轻轻挑开散乱在韩韵晶莹的耳朵上的发丝,轻笑道。
“胡说,我才没有”韩韵被挑逗得心慌意乱正要反驳却忽然发现正好上了叶无道的当,学着叶无道的动作舌尖舔了舔叶无道的耳朵,韩韵坏笑:“你好坏。”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情我不会,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被叶无道的话逗得咯咯娇笑的韩韵被叶无道德手臂带到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出了内衣之外最大限度亲密地接触,肌肤相触下两人都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突如其来的快感如同在火上浇油,不但没有熄灭欲火反而燃烧的更加旺盛。
韩韵能够感觉到叶无道的手从背后缓缓滑入股沟,这种清晰的身体一寸一寸的被占领的感觉让韩韵的精神有些恍惚。
“不管怎么样,无道以后都不能和小韵擦肩而过,因为那样,小韵会心碎。”韩韵的眼泪滴在叶无道的肩膀上,叶无道双手捧起韩韵的脸,能够清晰地看见韩韵脸上的心碎和惊慌,直到现在,她还在为那场误会而造成的冷漠而害怕,这个女人,真的是傻女人。
“男人最大的无能就是无法让自己的女人快乐,没有狡辩的余地,女人的眼泪就是男人最大的罪证。我的错,却让老师为我背负枷锁,老师,再也不会了,无道以后再也不会和老师擦肩而过,因为茫茫人海中,生命的沿途是沙漠是绿洲,是苍茫是繁华,都不会了,因为无道,会紧紧地抓着老师的手,不放开,再也不会松开。”声线颤抖,叶无道的声音沙哑而心疼,在这种情况下韩韵依旧会为那时他的冷漠而伤心害怕,叶无道迷离地看着含泪的韩韵狠狠地点头,轻轻地吻上沾了泪渍的唇,爱情在唇齿的交融间将男女的心紧紧维系在一起。深夜,夜色凉如水,韩家,阳台上。一个男人**着上身站在阳台眺望苍茫的夜色。
不得不说,韩家的视野非常好,在北京这种高楼比蚂蚁还要密集的地方竟然能够找到这么好视野的地方,这就是权势令人着迷的地方之一。
风呼啸而过,叶无道抱胸而立,右手伸出,道:“龙玥,酒。”
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从后方出现,继而一瓶看不出包装的酒稳稳地落在叶无道的手上,掂了掂手中的分量,叶无道坐在阳台的栏杆上,拧开盖子狠狠地灌了一口,叶无道唱喏:“笑谈天下事,醉卧美人膝。醉乡路常至,他处怎堪行。一醉解千愁,醉死赛封侯。平生唯一恨,量浅不能饮!”遒劲的声道飘忽而又雄浑,完全不同的了两种感觉恰到好处地点出了这首词的逍遥霸道,若是澹台经藏在场一定会惊讶,为什么叶无道唱喏的声调会有哑爷爷的感觉。
红色的影子,大红袍,一抹飘逸及腰,如同瞬间出现的,站在屋顶,长发随风而动,妖异邪魅,如同小说中的魔族,这样的女人,即便是妩媚也带着浓厚的血腥味。
“少主,你有心事。”洗去铅华,声音清丽而有种女人特有的温柔,下一个瞬间,龙玥出现在叶无道的身边,一站一坐,形成了最独特的风景线。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哪有什么心事。”仰首灌下一大口酒,辛辣的酒气从口腔中烧灼而下,顺着食道进入胃里强大的后劲直冲上脑,火辣辣的刺激让整个人都火热起来。
龙玥也不说话,安静地站在一边,接过叶无道抛过来的酒,仰头对嘴灌下一大口,这一口酒让龙玥的脸颊飞上两朵红晕,配合她身上的大红袍,仿佛整个人都沐浴在鲜血中,就像是曼陀罗花一般。
“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叶无道靠在墙壁上看着头上明月,天空墨黑而苍茫,没有繁星,恐怕在北京这种地方也好久不会有繁星满天的情况出现了,孤寂的一轮半月挂在天空,周围的一片微弱的亮光就如同黑暗中的唯一光明,挣扎着维持最后的贞洁。
龙玥听话地坐下来,任由叶无道玩弄着她的头发,看着自己的头发绕着叶无道的手指一圈一圈,龙玥轻轻闭目,呢喃:“古来圣贤皆寂寞,在龙玥看来,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圣贤。因为少主说,圣贤就是虚伪得比较完美的小人。”
说完,龙玥睁开双目,双目赤红,紧紧盯着前方的屋顶,如同歃血一般的眸子燃烧着让人惊恐的杀欲,没有杀过人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杀欲于凶厉的,更何况,这种杀欲出自千人斩,被日本忍者部落称之为八歧大蛇的恐怖女人,杀欲,这种杀欲真的能够杀人。
澹台经藏这样的女人见到龙玥都会认为其是修罗道,修罗道,本身就是从血于杀戮中爬出来的。
“好一个圣贤就是虚伪得比较完美的小人,虽然叶无道的行事风格我看不大上,但是这句话倒真是妙解,按照你们中国人的习惯,或许我们还有做知音的可能。”声音从哪来?飘飘忽忽,好像很远,但是却非常清晰,标准的普通话,玩世不恭,却透露着近乎狂妄的自信。
龙玥盯着的地方,出现一个人的身影,金发披肩,两道剑眉直插云霄,开阖的双目平淡无奇,好像没有焦距,却好像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你的一举一动,这一个男人,是拥有完美的欧洲比例的男人。
黄金岛,黄金之子。被人称做是欧洲版的叶无道。而也就是这个称呼,让这个黄金之子说下了必杀叶无道于中国的话。
拍拍龙玥的肩膀,安抚下这头暴躁的小母龙,叶无道斜睨着翻身从对面的屋顶横跨数十米的距离有点玄幻意味地跳到自己不远处的黄金之子,道:“看来迦叶修陀的警告似乎对你并没有什么作用。”
“婆罗门的脸都给他丢光了。”黄金之子嗤笑一声,坐在离着叶无道不远的地方,饶有意味地看着叶无道。
“你知道,我和你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所以,我没有必要非要杀你。但是,正式因为如此,没有利益的纠葛我要杀你没有太多牵挂,而且我杀了你,绝对没有太多人跳出来指责我,反而为此欣喜的人会更多。”黄金之子一米九零的身高让他看起来格外高大,月光下的背影,这个男人的确拥有撼动欧洲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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