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英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枭雄再现
“就一个男人而言,让女人等待特别是让美女等待是一件可耻并且可恶的事情,这样大煞风景的事情自然不能做。”从女人的身后,另一个男人走来,带着笑容,站在女人身边,陪她站在苍茫的土地上,看着落日夕阳,开口说:“西北的苍茫并需要太多的语言来修饰,只要身临其境就能够自然而然地感受到那股怆然泪下的悲怆,历史的悲怆不需要语言和表情来修饰,站在这,苍茫,悲凉接踵而来,站在世俗,我们能有多可悲?”
女人启齿轻笑,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并无太多的惊讶和惊喜,轻声顺着男人的话说:“站在世俗,我们仰望高尚,左手罪孽,右手堕落,我们却期盼着这个世界纯净,唾弃肮脏,却不知这一盆浑水本就无所谓脏于不脏,脏的,是人自己。”
“我知道,你不会食言,从来就是。”女人轻声说。
“我也知道,你会等我,所以我来了。”男人轻声说,继而说:“我带你去看壁画。去看看这被称之为世界古老文明璀璨的明珠,佛教文化艺术之最的最长的画廊。”
牵起手,女人没有拒绝,任由自己的手被男人牵着,看着男人在前面半步的声影,思念有多深,她现在的幸福就有多深。
在一处并没有被开放的石窟里面,蓝妮娅仰着头注视着周围的壁画,卸去了伪装的她表情虔诚而自然。
“这里是壁画,里面是一些雕刻的佛像,其实就这里而言还没有被彻底修缮开放,很多外面开放的石窟大多数都是被人气给污染了灵气,没有了太多价值。”叶无道走到蓝妮娅的身边,看着蓝妮娅伸出手触摸上墙壁,在彩绘的墙壁上缓缓地拂过,她忽然轻声说:“你说把这奇迹放置在这墙壁上的人有没有想过这些带给世界的是灾难还是和平?”
摇摇头,叶无道说:“非灾难更非和平,留下一个念想,总有人能够怀念当年的鼎盛,即便是为名也罢为利也罢,天下众生熙熙攘攘不出其二,同样的,是和平还是灾难,同样也是因为这两。为名,为利。”
“你似乎变了很多。”蓝妮娅微微转,眼眸中即便是亲和依旧有股深入骨髓的贵族气息。
真正的贵族并非传多么金贵的衣服并非带多么珍贵独一无二的宝石项链,而是一种深入每一个基因没有一寸身体的一种气质,一种习惯,蓝妮娅这种女人,即便是身穿最普通的装扮,依旧能够让人从茫茫人海中一眼看中。
“而你当初也没告诉我你是荷兰皇室的第一继承人,现在的荷兰女王,早知道在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好好巴结你然后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叶无道笑道,一双曾经时时刻刻有深深浅浅地泄露着伤痕的眸子如今一片澄净,佛家追求四大皆空,道家辟谷意在心境空明,而叶无道竟然隐约有这么一股韵味。
“如果可以选择,我到真的宁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有钱人家的女儿,起码有钱不用担心生活,而不像现在,太多束缚,呵呵,是不是有点像你们中国人说的为赋新词强说愁了?”蓝妮娅微笑。、“没有,我相信你的感情是出自于真心的。”叶无道摇摇头,笑着说。嘴角的弧度柔和,有着让这个异国女孩炫目的纯正东方贵族的神秘和儒雅,略微带些不易现的忧伤,叶无道的笑容对于蓝妮娅来说和毒药无异。
“上下五千年的华夏历史,似乎从开始有记忆之始,敦煌就矗立在这一方土地上,静静默默地接受一批有一批逃难的,迁徙的人们,历史的风霜吹散了这里的风土,漫天飘飘洒洒的就是历史的尘埃,站在这一处,从千年之前的佛香似乎穿越了时空而来,未开化之先民开始,秦朝至今,从奠定到辉煌到没落,至今剩下这一只残卷却被争得你死我活,故人西去,现在的你我只能触摸着墙上的壁画和雕像的锦箔,似乎轻轻嗅一嗅,还能听闻到当年这一尊佛前余韵悠长的经文。”叶无道并未在之前让双方都不太自然的话题上继续下去,悄然转移地话题,蓝妮娅似乎和叶无道有这份心照不宣的默契,不再提及对方的身世背景,其实他们对对方的所知都停留在很片面的程度上,对于她而言,他只不过是那个她一直向往的纯正的东方贵族,一天之中,想想他就能够不知不觉地渡过一天时光的男人。对他而言,她仅仅是一个女孩,一个过早就肩负了女王这个称谓的女孩。女孩和女王,一字之隔。时间在很多时候都能冲刷掉绝大多数的物质和非物质的东西,物质的例如容颜白,非物质的例如,生命,例如爱情。绝大多数不太相信一见钟情是因为他们认为这个世界太过于现实和迂腐,现实到如同所有的美女都坐在别人的奔驰宝马上,而非自己的自行车的后座,迂腐到如果有钱就代表一切,没有其他任何的变通,在这个社会,爱情是什么?无非就是富人拥有的附属品和穷人奢望的奢侈品。
不过生活和命运这一狼一狈就是喜欢制造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若在数年之前,蓝妮娅不会相信她会一见钟情,因为在那之前她对爱情没有概念。什么是爱情?一天要读长达三百页的古典英文著作的蓝妮娅对性仅限于接吻的了解程度。
坐在叶无道的身边,蓝妮娅笑得很安静也很柔和,如月光,铺撒满了一地的温柔。
两人坐在一个小土坡上,迎向月光,西北的夜晚带着深深的凉意,分吹过,似乎能够听到远处的犬吠声,这里很安静。
看着远处的灯火,叶无道轻声说:“如果生命的雄浑在于执着,人类的精神层次能够达到的最高层次就是意识形态的统一,莫非神,没有了争端,这个世界走向和平的同时牵起了灭亡的手,那么对于现在的绝大多数人而言,挣扎有什么意义?朝九晚五,工作,加班,走到尽头无非就是一滴泪,一掊土,一块墓志铭。”
“追求是因为证明生命的价值,意义在与执着,而执着的目的就是价值的体现,就人而言,所有人都知道人生再辉煌再落魄最后的结局那都是一样的,写好了开头与结尾,我们相互编制其过程。”蓝妮娅鼓起勇气,把自己的脑袋轻轻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黑夜掩护了她微红的脸颊,她的声音有着很难现的颤抖,微微吸一口气,身边的男人好闻的味道顺着风进入嗅觉。
顺着女孩的动作,叶无道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女孩瞬间绷紧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受惊的小白兔,对于她而言,现在的动作已经超出了她所能够接受的范畴。
对于一个花花公子而言,追求女人绝对不仅仅是为了性,原始的活塞运动是低级淫贼的追求,而对于花花公子而言,追求一个女人的过程中对异性的接触和于异性在你来我往的接触中相互妥协并且达到和谐的统一这种过程才是最值得最求的,对于大师级的花花公子而言,女人的数量绝对不是衡量一个花花公子成败的标准,质量,你不得不承认一个美女比太多个恐龙都来的更加有吸引力,质量才是最重要的,于是,还有什么比推到一个货真价实的女王对花花公子来说更加具有吸引力?
“现在,我在想,远处那些灯火的人家现在在做什么?或许他们在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饭,或许他们在一家人一起看电视,或许在为一些琐事而唠叨烦恼着,总之他们的生活都充满了新鲜和一种周而复始的快乐。”蓝妮娅让自己的注意力不停留在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上,从小的教育告诉她现在应该制止这个已经超越了男女接触的界限的男人的动作。
“圣人自由圣人忧,凡人自由凡人恼。”叶无道躺倒在小土坡上,并且带着蓝妮娅,在蓝妮娅的惊呼中她不受控制地半倒在叶无道的怀里,面红耳赤的蓝妮娅很庆幸现在是黑夜让他看不见自己的尴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着身边的女孩的清香和土地的泥土味,叶无道说:“在之前,你对西北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蓝妮娅咬着红唇,悄悄地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的身体很尴尬地倒在男人的怀里,而是换了一种方式,但是她现男人的手从一开始的放到自己的腰间变成了后脑,想到自己倒下来的时候头上传来的柔软,心中为这个男人细心却沉默的温柔微微感动,对于她这种女孩来说太多的玫瑰和钻石都是现得太过于庸俗和金额可笑的表达方式,一种温柔,润物细无声的温柔在某种程度上能够达到超乎寻常的效果。
缓缓地平静下心境,她说:“悲怆,苍茫,充满了雄浑,却悲情。钢筋水泥中,唤醒了人们深藏的良知。”
接下来双方都没有太多的语言,静静地感受着身边的人的存在,周围的环境在略微带些暧昧的气氛中配合着两人的心境达成了完美的契合统一“我明天要走了。”蓝妮娅终于开口,虽然很艰难,但是终究要说出来,她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不可能和无奈,就比如她和眼前这个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之间,是没有任何结果的,她知道她是谁,她也必须知道,她是荷兰的女王。
而现在的自由,代价就是明天八点钟的机票。
“这么快。”叶无道皱皱眉头。
“你可以来荷兰找我啊!”蓝妮娅强颜欢笑,在荷兰找她或许很容易,但是想要见她就几乎是天方夜谭。但是蓝妮娅并不知道,叶无道想要见谁还真没有几个见不到的,包括全球数十亿信徒的精神信仰,教皇!
“好,一言为定,下次来荷兰,我一定找你,到时候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叶无道笑得很狡猾,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轮廓,但是蓝妮娅知道他一定在笑。
“嗯,那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情呢?”蓝妮娅暂时抛开了烦恼,笑眯眯地说。
“比如”叶无道带着女孩的身体让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在惊呼声中,女孩微张的嘴唇和叶无道的嘴唇非常完美地贴合在一起蓝妮娅看着近在咫尺的略微带些笑意的眸子,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一个男人接吻了,从来就没有退过红的脸颊更是一片血红,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肩膀上的衣服,她微微阖上了双眸,她为她的国家和她的子民活了二十四年,现在她决定为自己活一次,哪怕只有几分钟。
良久,当蓝妮娅快要感觉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嘴唇让空气重新进入她的肺部,略微有些急促地喘着气,蓝妮娅在叶无道的身上动也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就这么紧绷着身体躺在叶无道的身上,作为世界上最年轻的女王,更加作为一个连性是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女孩,小腹处男人坚硬的象征几乎让她下意识地感觉到一阵恐慌。
“谢谢你给我的生日礼物。”蓝妮娅犹豫一会,轻声说,今天的农历日子,正好是她的生日,而中国向来习惯以农历过生日,于是今天就成为了她的生日,也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
“生日?”叶无道的确没有想到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竟然是眼前的女孩的生日,惊讶道。
点点头,蓝妮娅站起身来,理了理梢,脸颊仍旧滚烫,胸腔中的心脏就如同小鹿一样剧烈跳动“跟我来,请允许我送你一份生日礼物。我保证,绝对和之前的一份有所不同。”叶无道握起蓝妮娅的手,向阑珊的灯火处走去,被叶无道牵着,蓝妮娅很顺从地跟着男人的脚步走着,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她猛然想到了一句话,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收了收从一开始就包裹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外套,蓝妮娅在心中轻轻说:无须回,因为手心的温暖就是你给我的一个世界。
- 六书友上传/-
枭雄英雄 100.
***本章节来源 请到*六*九*中*文*阅读最新章节***
对于蓝妮娅来说,或许最大的梦想无非就是能够很平凡地过着她所向往的简简单单地,为简单的快乐而快乐,为平凡的烦恼而烦恼的生活,但是仅仅是这么一个在普通人眼中都算不上愿望的
梦想对于她而言却是最为难得的。(->蓝妮娅自己时常会想,她所最希冀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想来想去,她竟然是现能够和脑海中每天都会浮现出来的神秘而充满了东方韵味的男人的轮廓一起
,抛却所有该烦恼的烦恼和快乐的快乐。
奢侈,对于蓝妮娅来说,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足够她用一声去回忆和纪念。
她不知道叶无道是怎么在十分钟内弄到九十九根蜡烛和九十九朵郁金香的,总而言之,当九十九根蜡烛摆成一个爱心的式样和九十九朵郁金香铺成的生日快乐四个字出现在她的眼前的时候,
曾经在十六岁的生日上接受教皇赐福的礼物的她怆然泪下。
“你总是善于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人惊喜。”蓝妮娅坐在那一根根的蜡烛摆起来的爱心前面,虽然是小说中用烂了的桥段,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方式比任何的礼物带给蓝妮娅的惊喜都
更大,之所以流传是因为经典,经典永远有着它可以利用和值得利用的地方。
“那是因为你善于能够很温婉地表达出你想要的信息。”走在蓝妮娅的身边,叶无道轻笑,蓝妮娅离开之后,他就必须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挤压下来的事物,比如太子党在西北战略乃至全国
战略的必要性的调整,比如面对龙帮进行系统彻底的清剿和接下来一个阶段的针对龙帮的计划都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出台,而其中最重要的无非就是李铭扬提出的关于太子党上层核心战略和
太子党成员的观念造成的冲突,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棘手,叶无道暂时抛却了烦恼,看着身边的女孩,默默念叨难怪温柔乡英雄冢,即便是再怎么纵横经略,女人都是能够搅乱这个世界的最
根本的也是最有效的存在。
悄悄地把已经在震动的手机关机,蓝妮娅仿佛做了什么坏事深怕被人现一样,悄悄地躲闪过了叶无道的视线。
“我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蓝妮娅鼓起勇气,说。
叶无道看着蓝妮娅,眼神告诉她可以说出来,蓝妮娅轻轻咬咬红唇,她说:“你能不能再送我两条金鱼”
叶无道想到了几年之前送给她的那两尾金鱼,弯起了眸子笑道:“是不是你把它们给养死了?”
蓝妮娅顿时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精心饲养甚至每天都不许别人去碰而是她亲自喂食的金鱼死了自然是她这几年最为伤心的事情,甚至为那两条寿终正寝的金鱼她沉闷了一个月之久,即便是
如今还是心有戚戚,虽然看了很多关于饲养金鱼的书籍,但是她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两条金鱼的寿命也仅仅只有三年,能够被蓝妮娅养四年多还是因为她所用的最好的饲料叶无道愁眉苦脸地说:“那我可是会很失望的,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就这样”
蓝妮娅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卸下了女王的纱衣,她就是一个很纯粹很普通单纯得甚至有点天真的女孩,低下头的她并没有现叶无道眼中闪过的狡猾。
“不过我听说那种金鱼的寿命只有三年”叶无道哈哈大笑,说道:“金鱼只是寄托,即便是象征了某些很珍贵的东西,但是生命的旅途中我们注定要是去一些和得到一些来弥补中间过程的
空白,你我争取未得到的保存已得到的无非也就是这个过程而已,有很多东西失去固然值得可惜,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必须承认这种失去的痛苦是必然的,一个成长的过程,若非痛,哪能知
晓快乐。”
“可是真的很可惜,它们,它们我养了好久。”蓝妮娅就如同失去了玩具的孩子,略微有些悲伤。
“那我再送你一个寿命大概在一辈子左右的,你一定要好好养,怎么样?”蓝妮娅并没有注意到叶无道话语中的病句,而是充满了希冀地看着叶无道。
“唔,你觉得我怎么样?要不,我把自己送给你?”叶无道嘴角的狡猾就如同狐狸一样难以捉摸,智商呈直线下降的蓝妮娅歪着头,小脸红红地说:“你占我便宜”
女人其实是世界上最复杂也是最简单的生物,很少有男人能够真正地读懂她们的想法,就如同一句话,想要了解女人就必须了解张爱玲,但是等你了解了张爱玲你会现你更加不了解女人了
,越是高贵越不在乎世俗金粉,于是低俗越是在乎纸醉迷金。对于蓝妮娅这种女人而言,爱了就是一见钟情,不爱,那即便是一辈子相处你能看见的永远都只是她高贵不可侵犯的一面,这种
女人,即便是皱皱眉头,你都会感受到深刻的尊卑。
微微侧头,蓝妮娅的脸在微弱的烛光中有着近乎妖异的魅力,轻微地呼吸,视线如流波,每一个女人都有她最动人的一面,而现在的蓝妮娅无疑就是她最惊为天人的一面。
并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两人在偶尔的交谈中触摸着彼此存在,时间流逝,当天边渐泛鱼肚白,蓝妮娅已经靠在叶无道肩膀上沉沉睡去,看着女孩娇憨的面容,叶无道悄悄背起她,向听在不
远处的车走去。
当蓝妮娅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飞机上了,身边的老人永远都刻板的面容并没有表露出来对昨晚蓝妮娅的关机行为所表达出来的不满和其他表情,略微带些拘谨,老人对蓝妮娅有一种自真心
的尊重和畏惧。
“陛下,您醒了,现在我们是在飞往荷兰的航班上,现在是北京时间九点半,您需要用餐吗?”
疑惑地看了一眼老人,蓝妮娅微微摇摇头,淡淡地问:“他呢?”
“送陛下您回来之后,就离开了。”老人身体颤了颤,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在他都快要行将就木的时候出现的这个男人,当这个男人在一个简简单单的交错在当着十余名皇家武士的面划开自己
胸口的衣服的时候,那冷冽的眼神几乎要让他窒息,微微叹了一口气,老人带着由衷的尊敬,微微颔,继续说:“另外,他托我把这个交给您。”
拿过一个小盆子,蓝妮娅惊喜地现透明的鱼缸中有两条缓缓游动的金鱼,不名贵,很普通,甚至和周围豪华的装饰比起来有些寒酸,但是蓝妮娅却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接过鱼缸,现下
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女王应该做的是随时保持着永远高贵的眼神和矜持的淡笑,即便面对的是侍奉了三届陛下的老头。
看着纸条下面的一个小鬼脸,蓝妮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李铭扬是一个人才。”戴计成,李玄黄等人坐在叶无道的身边,戴计成习惯性地推了推厚厚的眼睛,笑道:“不过这个人的缺点也很大,那就是心肠过于狠毒,过于狠辣的人在很多时候都是过多地追求带给敌人的伤害而看不到自身所遭受到的损失,如果说必要的情况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是可行也是必行的话,那么李铭扬这种很可能就会做出伤敌一千五自损两千的事情。就如同这个人本身的特点,阴沉如狼,狠辣如蛇,卑鄙如狈,狡猾如狐,只是攻击不知防守。”
叶无道笑而不语。
一边的端木子房放下了李铭扬提交上来的关于解决太子党上层观念和下层理念冲突的解决办法,皱眉沉思一会,开口说:“成事亦可。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打算用他到什么样的一个层次。”叶无道点点头,开口说:“戴计成评价的很到位,这个人磨练一番的确是可以大用的,不过现在我并没有那个打算。太子党内高层领导人才济济,而最缺乏的无非就是作为传递高层信息给下层成员的中层干部,这一方面,既然李铭扬提出了现在太子党的弊病,那么就自然需要给他来解决。”
“可以。”戴计成沉思半晌,说:“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那么就是我们不可能单凭李铭扬的片面之词就草率地处理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棘手的地方就在于它根本就是无形的一种观念上的差异,而人的思想才是最难控制的,我在想,李铭扬这份看似可行的办法到底能够有多大的实际作用,在没有变成事实之前,任何的办法和文件都是空谈。”
李玄黄笑道:“你从来就是一个务实的人。”
“可以解决,并且很好解决。”端木子房忽然说道,表情笃定,端木子房轻轻喝了一口茶,说:“只要是人,就趋利,既然趋利,那么就有共同点,所谓的矛盾无非就是所追求的利益不同导致的差异,有差异自然就要同化,不能同化那么矛盾就会被激导致战争的出现,当然,在太子党内部我们自然不用担心这个,因为太子党内部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追求,比如这近的就是如何实现对龙帮的伤害最大化,既然有共同的目标那么所谓的矛盾只不过是表面的形式罢了,好解决就在于我们可以让我们的成员知道,上层的想法,上层的考虑和上层所要达到的战略目的!当年党的第一代领导人打天下的时候就是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一个目标,那就是实现全国的解放和社会主义,画饼也好,愿望也罢,总而言之这个天大的诱惑即便是如今依然是党的领导方针。”
“那么会不会产生太子党的集体性指挥混乱,毕竟大多数人的眼界都是很局限了,如果传达不够完善,那么就很容易出现上下行混乱的状况,到时候威胁到的是太子党的整个指挥系统。”李玄黄很快就提出了反驳,说出了他的担忧,闻言,端木子房看了面沉如水的叶无道一眼,笑道:“这就是太子安排这个叫李铭扬的人进入中层管理系统负责这块项目的主要目的,即便是这个人只会空谈,那么上下层也不至于完全混乱,或许可以借这个人产生的效应竖立一个榜样。”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即便是这个李铭扬失败了太子党也不会受到损失。”戴计成推推眼镜,哈哈笑道。
接下来就是李玄黄和戴计成针对这一套方针的主要纲领和落实方案的细节讨论,两人时不时地因为一个很细节的问题争得面红耳赤,叶无道自然不会阻止这种帮会内的良性循环,出去外间,这里是太子党兰州总部,西北苍酒店。隶属飞凤集团,随着太子党的脚步成立不过一个月,却以及其强悍的姿态和被人称道的南方韵味被当地人所称道,直接威胁到了当地的老牌酒店国芳和阳光等酒店。
“阳光灿烂呐,我这个瘸子还要坐着轮椅被你从北京赶到这里来,命苦命苦。”端木子房自己推着轮椅,摇头晃脑地笑道。
叶无道嗤笑一声,扔给这个话多的家伙一根烟,道:“龙帮张开了一个大口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很快就要揭开了,不过想必也不会是糖果蛋糕,搞不好摸出一个手榴弹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