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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李三爷
“陈勇叫你的来的是吧?你这么听话怎么不去当狗呢?”
“哦,我忘记了,你就是狗!“
“赖皮狗啊,哈哈哈,赖皮狗,走狗,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陈地撑大的眼眸里全是猩红的狠意,他握着刀柄上前,在陈赖皮趴在地上的时候,狠狠地踹了他两脚。
坚硬的刀柄一下又一次地重击在陈赖皮的身上,看到那殷红的血液蔓延出来时,陈地的眼眸也越来越癫狂!
他像一个沉浸在报复里的人,已经对周遭的一切甚至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置若罔闻。
陈赖皮的嘴吐出了鲜血,因为受了伤,他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陈地的重击又快又急,他就感觉嘴边都是血腥味,砰砰砰的重击下,脑袋疼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周围都是天旋地转的。
他滚在地上的时候,陈地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耳边似乎还听到骂骂咧咧的。
他听不清楚骂了什么,嘴里是回呛的鲜血,他喘不过气来,撑大的眼睛里,视线变得模糊,脑袋也渐渐变得昏昏沉沉的。
陈地发泄一通,猛然看到陈赖皮不动了。
不仅不动了,而且还满嘴是血,身上猩红遍布,流出的血把衣服都打湿了。
陈地忽然就慌了起来,他没有想过要杀死陈赖皮的。
他就是想教训他一下,谁让他一个癞皮狗都混得比他还好!
陈地弯腰去探陈赖皮的鼻息,结果,陈赖皮竟然没气了!
“哐当”一声,陈地的刀掉在了地上,他不敢去捡,满脸都是惊慌失措的样子。
陈地跑了,一头扎进人挤人的市集上,跑了几圈还在跑。
他在心里盘算着,陈勇知道陈赖皮来找他,陈赖皮死了,陈勇一定会向官府报案,到时候他一定会被斩首的。
心里越慌,越没底,越害怕,陈地的思绪就越乱,他想了好多种逃跑的办法,可是每一种都有被抓回来的风险。
陈地绕了一圈,又跑回去了。
可是那巷子里除了地上的尖刀,除了一大滩的血,根本没有人影。
陈地失魂落魄地走出巷子,他慢慢靠近书院,想着把陈勇家的小崽子拐骗出来,然后再去威胁陈勇不准供出他来。
厨房外送菜的小门是开着的,还有些人往书院送菜。
陈地眼眸微转,走到僻静的地方,看到一个挑柴的挑夫便一把拉了过来。
“老哥,我想找我侄子,叫陈小康的,可我穿这个样子进去叫人,人家会以为是要饭的。”
“老哥进去送柴顺便帮我叫一声,我在外面等他。”
陈地说着,慌忙地从口袋里掏两个铜板出来。
那老哥见他出手拮据,而且面黄肌瘦,穿得又脏又破当即应承道:“你说我那小子我见过的,小康,我去给你叫!”
挑柴的挑夫往书院的厨房去了,陈地等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他忽然又想起了对他侮辱的陈生,对他不客气的陈墩子,立即又喊道:“那个叫陈华和陈老二的也是我侄子,劳烦老哥给我叫一声。”





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第314节
那人听到一个姓氏,也应了,挑着柴进去。
到了大厨房,那挑夫便对着五个在杀鱼的小子道:“陈家的那几个小子,你们的叔叔在外面喊你们呢!”
陈小康,陈华,陈老二对视一眼,以为是那个叔叔送肉经过,顺道来看他们,当即连忙跑了出去!
方大成和马平安看见了,也连忙跟着出去凑热闹。
长康看着那五个小子一下子跑没影了,还笑着跟毛仔道:“刚刚还说稳重了,现在一下子就原形毕露了。”
毛仔闻言,笑了笑道:“肯动是送肉不方便进来,不过送肉能给他们带什么吃的?”
刚刚放下的柴的挑夫闻言,摇了摇头道:“不是送肉的,像是从乡下来的!”
“端着长裤短衫,一身都是灰尘土味,看样子到像是跟我一样做苦力的!”
长康和毛仔闻言,立即警惕起来!
陈家村来的人现在都讲究了,个个穿得干干净净的,体面得很。
而且,送肉的那几个,孩子们都熟悉的,他们也熟悉的。
往常都是直接进来找人!
莫不是……哄孩子的人贩子?长康和毛仔连忙追了出去,可书院外,空荡荡的,连一个孩子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第一百八十八章孩子的藏身地
陈地看到五个孩子都出来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下手了!
为难的念头一闪而过,陈地立即就想好了借口!
只听他冲上来,满脸焦急地对着几个孩子道:“肉铺出事了,几个卖肉的说你们爹娘的生意挡了人家的财路,带着人去砸了摊子。”
“现在你们爹娘都被打伤了,家也不能回,让我过来带你们过去!”
五个毛头小子哪里知道人心险恶,更何况还是村里认识的陈地叔。
担心父母的几个孩子跟着陈地一路从跑啊跑,西街到码头绕了一圈。
陈地一直都在码头做苦力,知道有一些专门用来临时堆货的破旧仓库。
五个半大的孩子被他骗到了那里,凉夜秋风起,码头潮湿的冷风吹得呼呼的,几个孩子的眼眸全是迷茫担忧。
“陈地叔,我爹娘他们在这里吗?”
陈小康问道,才八岁大的孩子,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路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连哼都没有哼一句。
陈地喘着粗气,冷冷地瞥了一眼陈小康。
现在他不心急了,因为他手里有这五个孩子。
如果那些人不让他活,他也不会让这几个孩子活。
陈地在心里冷冷地想着,他要把几个孩子分开关起来,这样那些人就算找到了这里,他手里还有筹码。
“方大成,马平安跟我走,其他三个在这里等着。”
“你们的爹娘没有藏在一处,我还要带着你们往另外一边走!”
陈地对着陈小康道,这里最大的两个孩子就是方大成和马平安。
其余的才八岁,好糊弄得很!
陈小康,陈华,陈老二三人待在原地等着,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他们连书院在那个方向都分不清楚了。
他们的心是慌乱无措的,是担心惶恐的,如果他们是白天过来,就会看到对面的码头有着他们熟悉的酒楼,以及酒楼往回走的路。
夜幕下,行人稀少又匆忙。
三个孩子蹲在地上喘粗气,一个个眼看都要哭鼻子了。
陈地带了方大成和马平安去了狭窄闷热的仓库里,那仓库的门是随意敞开的,根本没有锁。
“陈地叔,我爹和我娘呢?”
方大成问道,他眼底闪过一丝惧意,好似想到了什么?
可惜已经太晚了!
陈地捡起地上支着门的砖块,对着放大成和马平安就是两闷砖。
那两个孩子猝不及防,立即被打昏死过去。
陈地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那两人的短衫脱了下来塞住嘴巴,然后再将两人捆起来。
等到陈地忙活完以后,把外面的仓库门关起来,还特意抱了几袋泥沙堵住了门口。
确保有人走过,也不会有人知道,那旧仓库里竟然会有人在。
接下来还有三个小的,可陈地身上的绳子没有了,他买的刀也没有捡起来。
口袋里还有几百文钱,陈地也不敢去他之前租来睡觉的西街,那个地方又窄,人又多,很容易就露出马脚了。
可他在西街住的时间长了,就认识了不少人贩子。
他打定注意,先看两天,势头不对他就卖了这五个孩子,弄点银子先跑。
陈地出来的时候,几个孩子看他半身都是泥垢,还疑惑地对视着。




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第315节
可陈地的脸色太难看了,三个孩子不敢多问,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
这一走,又是绕了大半个码头,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可陈地还没有想好,把他们三个藏在那里?
福运来酒楼的招牌拆了,夜行的几个码头工人还在戏谑道:“还别说,人家一个小寡妇可真有本事!”
“这福运来的位置多好,生意一直满座,等那小寡妇接手了,一定更加火爆!”
“到时候她那小叔再中个举人进士,以后这陈家也算是起来了!”
“嘿嘿,是啊,要不说人家小叔连南山寺的明德大师都青睐有加,这不是有真才实学吗?”
“我都听我侄子说了,那个陈青云的画,卖到几百两一副了,渍渍,天价啊!”
陈地的脸色比夜色还黑,迎风的道路上,那酒楼的位置非常显眼。
有两层,后面还隐隐冒出一个小阁楼。
这样好的地方,竟然是小寡妇和陈青云的了?
码头分上货和下货,他走的这一边就是下货的码头,来往的都是客商居多。
哪里像他上货的码头,又脏又乱,整天看到都是工头的鞭子和骂骂咧咧的声音。
陈地原本随着夜色沉寂的心再次被妒火燃烧着,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孩子,似笑非笑道:“知道这个地方吗?”
几个孩子跟长康跑了几回了,怎么会不知道?
三个孩子连忙点了点头,不明所以。
“你们的爹娘现在是逃难,所以躲在里面。”
“我们等会瞅着没人的时候,我把你们送进去。”
“记住了,别出声,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
陈地诱哄道,五个孩子不见了,小寡妇和陈青云没法跟那五家交代,这酒楼的事情就暂时不能弄。
谁能想到,这个三个孩子就藏在这里?
还有那两个,他准备天亮的时候再去看一眼,那些废弃的旧仓库一般没有人用,可是有些懒汉喜欢偷偷进去睡觉。
不过找到了也不要紧了,反正他手里还有这三个。
陈地想着,带着那三个孩子顺着酒楼绕了几圈。
围墙很高,前面上了锁。
可是后街能进去,那个墙边有棵柿子树,他先把几个小的托进去,然后他在爬树跳到那围墙上。
陈地打定注意,看到没人的时候,就将那几个孩子托举到围墙上。
然后他迅速爬上树,在从树上一跃而下。
他在底下把三个孩子都接了下去。
酒楼跟后院是连接的,显然现在也归小寡妇跟陈青云了。
陈地到里面转了一圈,发现院子里摆满了旧家具,旧被褥,旧衣服。
那些东西比他家里的不知道好多少,他看着满院子看似要丢掉的旧物,眼里的阴霾越来越深。
陈青云和小寡妇有钱了,发财了,过的是人的日子。
丢弃的比他家里的还好。
陈地紧紧地握了握拳头,心里最后的惧意被怒火给取代了。
三个小孩子仿佛看不到眼前这些,院子里很黑,房间里也很黑。
他们摸黑找了几处,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他们。
不过是七八岁的孩子,漆黑的夜里找不到亲人,心慌又惶恐,当即哇哇大哭。
陈地找了麻绳,找了破布,他慢慢地一个个将孩子逮住,然后捆绑,堵嘴,恐吓,用棍子抽。
几个孩子惊惧的眼眸瞪得跟铜铃一样,被陈地绑在了主院外面的大梁上。
他一边在院子里穿行找吃的,一边咒骂恐吓,找不到就打孩子。
三个孩子被堵了嘴,只见那眸光从惊惧到胆颤到最后已经隐隐变得灰白,生气渐渐消散……
后半夜,陈地实在是忍不住饥饿的感觉,他去酒楼的大厨房里面找,里面有些长芽的土豆,还有都快烂在一起的佛手瓜以及早就生虫的干豆米。
摸了摸手里的剩余的银钱,看着那几个半死不活的孩子,陈地想着,也许是他最后几顿饭,他想吃好点。
从外面进来有些难,可他出去的时候,悄悄开了从里面插了门销的小门,然后虚掩上,大晚上的,早就搬空的酒楼和院子也不吸引那些小偷。
想要吃的只能去夜市街,那一块也即将宵禁了。
陈地走出去没有多远,只见最热闹的东街都有通明的火光,那火光长长,四处穿行,好似衙门里的人到处搜捕。
陈地忽然就慌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原路返回。
他把门关起来,也没有生火,吃了几个生土豆充饥。
三个孩子被打得半死,恐惧和疼痛折磨着他们,三个孩子被绑在柱子上,连小憩都不能。




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第316节
又饿又痛又恐慌地熬着,熬着……
时间倒回五个孩子失踪的时候。
长康第一时间去禀报了齐院长,书院立即去通知了五家大人。
结果,确定他们没有吩咐人来叫走孩子。
五家家长都慌了,孩子是父母的心头宝,谁能允许出一丝意外?
齐院长当即让人去知府衙门报案,于是衙门立即出动衙役去找,沿街盘问。
连城门勘察都严厉起来,让认识孩子的大人去两个在城门处守着,以好辨认。
大厨房慌乱一团,学子晚膳自然是简陋再简陋。
学子们一开始还抱怨,后来听说食堂里的五个小家伙被人贩子拐走了,这还得了?
就算是书院学徒,可那几个孩子天天端菜端盆地在他们的面前晃,哪里就会没有点恻隐之心?
学子们自发地成群结队出去找,齐瀚叮嘱必须十人一组,由几个夫子领头,如此也要好几十组,分别从不同的街道,沿街询问找了过去。
连夜晚关了门的牙行都被衙门的人搜寻了一遍,可直到天都黑尽了,也找不到五个孩子身影。孩子们的母亲在书院哭得半死不活时,衙役前来回禀,在书院不远的后巷里,找到了一滩血迹,一把尖刀……
第一百八十九章得罪过的人
云鹤书院的大厨房里灯火通明。
锅碗瓢盆早就收起来了,长长的条桌顺到一边去。
十几条长凳子挨着摆了出来,厨娘们看着那五个妇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暗暗抹泪。
能出去找的,都出去找了。
几个孩子的父亲全都带着人往孩子熟悉的地找,大厨房里只有些女人。
齐夫人都惊动了,在大厨房里坐镇,等着消息。
李心慧的脸色紧绷着,很难看,眼眸幽深沉寂。
后巷里有刀,有血,暂时还不清楚是不是几个孩子的。
尸体还没有找到,他们现在都不能胡乱猜想。
陈青云在一旁跟挑夫说话,只见挑夫缩着脖子,颤颤巍巍地蹲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大家虽然还不准他离开,可是刚刚端饭的时候却给他盛了好大一碗。
垂头丧气地叹息着,挑夫低声道:“那个人穿得跟下苦力的是一样的,腰间挂着绳子,摸了两枚铜钱给我,那手里都是厚茧。”
“他叫陈小康的名字,又说了另外两个姓陈的小子,让我叫三个,另外两个是跟着跑出去的。”
陈青云立即就抓住了挑夫话语中的重点。
只叫陈姓的三个?
知道名字?
针对陈家那三个小子来的?
李心慧也听到了挑夫的嘀咕,只见她走了过来,面色微变道:“不知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挑夫的见陈娘子亲自过来跟他说话,受宠若惊地连忙从地上站起来。
有些腼腆的汉子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姓常,叫常强。”
“常大哥你大概能够想起那个人的样子吗?”
“比如大概有多高,多大年纪,胖还是瘦?”
常强闻言,立即开始回想。
之前衙役问过他一遍了,不过那些衙役好凶,他心一急,害怕牵扯到自己,囫囵吞枣地胡说一通,强调自己听到那个人说出陈小康的名字才帮忙叫的。
可此时温柔的陈娘子这般温言软语地问,常强便不好意思隐瞒了。
“我挑着柴往书院走的时候,他突然从一旁蹿出来拉了我一把,看样子像是等在那里有一会的。”
“他说找侄子陈小康,还说自己穿成那个样子进来也会被认为是要饭的。”“我当时就多瞅了他一眼,三十岁左右,面色饥黄,偏瘦,眼睛斜长,一条黑色的长裤,栓着粗布腰带,上面是短衫,有点大,看着不合身,也是黑色的,不过那颜色都已经旧了,上面有补丁又沾了好些灰
尘。我就觉得像是乡下来的老实汉子。”
“跟我站在一起的时候,看着跟我差不多高,而且听话不是外地口音。”
“而且他开始只说叫陈小康,我往前走了脚步,他这才又突然改口,说陈华和陈老二都叫上!”
李心慧闻言,点了点头。
她转头看着身后的青云,眉头微微皱起,下意识就道:“应该是熟人做的。”
“如果是拐卖,提前打听打听,也知道书院的人不好惹,更何况那几个孩子不是单独被拐,而是一起,除了熟人,我想不到谁能一下子带走五个孩子。”
陈青云肯定地点了点头,随即道:“我让人去通知几个孩子的爹,大家先坐下来想一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李心慧点了点头,随即道:“我们分开去问,你去问问孩子们的爹,我去问问孩子们的娘,五个孩子要想带出城不容易,一定还在城里。”
陈青云立即带着守着厨房小门的刘家兄弟跟他出去找几个孩子爹,而李心慧也走到几个孩子娘的面前。
她们浑身都是冷汗,身体也软得起不来。




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第317节
一开始还寻思着谁在恶作剧,后来,衙役来报,找到了刀和血,她们的心立即就乱得不成样子。
像是一滩水,忽然就倒在了地上,捡不起来了。
五人嘤嘤地哭着,偶尔说话的时候,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李心慧见她们伤心欲绝的样子,心也跟着难受起来,父母于孩子来说是天,可孩子于父母来说却是命。
她蹲了下去,一只手拉着方有为媳妇的手,一只手拉着陈勇媳妇的手,然后出声道:“几位嫂嫂别哭了。”
“这件事蹊跷得很,我跟青云怀疑是熟人做的。”
“你们好好想一想,最近得罪过什么熟人没有,不仅仅是你们认识的,而且还是孩子认识的。”
“你们想一想,一个孩子被拐也就算了,五个在一起,怎么就能轻易被陌生人都拐走了。”
“又能叫出孩子名字的,又不是外地口音,又知道孩子在书院大厨房的,这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现在我们哭也是没有用的,我们要想办法,孩子们正等着我们去救他们,如果我们一直这样一蹶不振地哭哭啼啼,耽搁了时间,孩子们只会越害怕。”
李心慧的声音很好听,温温柔柔的,像风一样。
几位妇人也知道哭是不管用的,比起哭,她们更想像疯一样出去找孩子。
可是那么多人去了,打着的火把都跟火龙一样。
这么晚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她们的心也随着也越来越深的夜色,开始堆满了无数的恐惧和害怕。
最坏的那个结果,不是你不去想,它就不会出现。
她们控制不住自己,孩子血粼粼的样子,或被虐待,或被打死。
那种只要一想到就会要了她们半条命的惶恐,彻底摧毁了她们的神智。
可李心慧的话却让她们都平静起来!
自少她给了她们一个思路去想,不再是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
方有为的媳妇哽咽着,一双红肿的眼眸满满积攒了些光。
只听她抽泣道:“孩子他爹的脾气最好不过,摊子上买肉的人想多搭根骨头,他二话不说就给了。”
“最近我们没有回村里,在城里卖肉也没有跟谁发生过口角。”
李心慧对方有为两口子的映象还不错,之前在陈家村修老屋,她看到方有为上房修瓦,肯卖力气肯吃亏,也不惧危险。
最重要的是,干了活以后也踏踏实实的,没有跟别人一样,话多地炫耀。
李心慧看向陈勇媳妇,将常强的话转诉一遍。
五个妇人听得目瞪口呆,尤其是陈勇媳妇,陈生媳妇,陈墩子媳妇都开始回想着,最近可有得罪过的,熟悉的人。
只见陈勇媳妇眼眸忽闪,忽然就道:“陈地!”
陈生媳妇也心慌地喊了一声“陈地!”
陈墩子媳妇也附和了一声,只有“陈地!”
李心慧的面色倏尔一变,立即追问道:“怎么回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出来!”
三位妇人不敢隐瞒,连忙将陈地想要给他们家送肉赚钱被拒绝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当时我家那口子的语气不太好,有点冲。”
“我们也不是因为之前他被青云剔除了不用他的,主要是邻村有些人说,见过陈地偷狗偷鸡,而且还守在人家的牛圈边,想要偷牛。”
“这些没影的话说的人可多了,可没有在我们村里,族长和里正也不管着。”
陈墩子的媳妇把眼泪擦干,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她姨母就嫁在邻村,所以她一直对陈地的映象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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