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史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石章鱼
牛车在诸暨城中心向左转入一条幽深的巷子,我内心中开始变得有些忐忑起来,不知道我即将面对的这位母亲是谁这该死的春歌,为什么不将我的身份说得明明白白,让我好有充分的把握应付即将到来的一切
前方渐渐传来一声声的娇声软语,我好奇的掀开车帘,却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座灯火辉煌的小楼,小楼的正门前方一串红灯迎风摇曳,上面用铭文写着三个大字留香院,运笔、结构、章法都显得较为自由活泼,笔画的形态流畅起伏,笔意感已经强于铸刻感,我是个书法爱好者,对春秋时期的书法也有过一定的了解,这个时代的书法以金文铭文为主,应该归入篆书之类。
大门前有两名绢裙轻薄的美貌女郎正在迎客,看情形这里应该是妓院之类的风月场所,这里该不会是我的家吧
牛车来到留香院的角门处停下,秦铜鼎和伏屈泰扶我下了马车,石敢当将十二枚铜钱交给车夫作为车资,打发他离开了这里。
我满怀好奇的走入了留香院内,进入角门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条曲折的长廊,长廊两侧遍植各色花木,花木的形态古朴精奇,看来春秋时候的园艺已经有了很高的水准。
走出长廊是一个精巧的花园,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绕过前方的竹林,来到后方的三层木楼之上,回望身后,留香院的阵阵欢笑已经被竹林成功的过滤在外,这座小楼成为一方静谧的天地。
伏屈泰低声道:“少爷先上去沐浴休息吧,我去禀报老板!”
我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入小楼看到两名身姿曼妙的少女正在整理着楼内的陈设,听到我的脚步声,两人同时回过头来,她们的容貌都十分的清丽,脸型眉目竟然生得一摸一样,不过眉宇之间稍嫌稚嫩,我推测她们的年纪应该不会超出十四岁。
她们看清我的面貌,吓得同声惊呼起来,随后垂下头去,颤声道:“少爷……”两人宛如受惊的鸟儿一般,站在那里,娇躯不住发颤。
我微微一笑:“你们好!这两天没见,还真有些想你们!”
两位少女听我这么一说,俏脸竟完全失去了血色:“少爷……”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小龟!是你吗”
我缓缓转过身去,却看到一位三十一二岁的美貌妇人含泪出现在我的身后,她衣饰华美,体态妖娆,过份的修饰并没有让她显出高贵的气质,却突出了强烈的脂粉气息。
小龟天哪!居然有给自己儿子起这个名字的!
转眼间那妇人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含泪捧起我的面孔,喃喃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她忽然扬起手来,狠狠的给我两记耳光。事发突然,我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脸上登时肿起十个高高的指痕,火辣辣的疼痛。
“丧尽天良的东西!瑶儿是我的干女儿,你竟然想强奸她,遭到拒绝后又想杀她,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人性”
我真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心中的冤枉只有自己知道,看来这个小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强奸未遂意图谋杀,没想到刚刚来到这个时代便惹下了这么大一个麻烦,春歌啊春歌,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这不是故意害我吗
那妇人看到我又红又肿的面颊,心中的怒火不禁消了大半,轻声叹了一口气,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心疼的将我搂入怀中:“儿子,不是为娘的心狠,你这次错得实在太离谱了。”
我的脑筋向来灵活,已经看出她根本不舍得对儿子下手,装出后悔万分的样子说:“妈妈!我错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称呼母亲以外的女人,不由得想起爸爸妈妈的样子,鼻子一酸,竟然涌出了泪花,nnd,也不知道这辈子还回不回得去
那妇人微微一怔,她显然对我的称呼有些不适应,捧住我的面孔道:“儿啊,你的头还痛不痛我听伏屈泰说,你被人打伤了”
我趁机捂住脑袋:“刚才已经好了许多,可是现在又痛了起来。”
那妇人慌忙搀住我的手臂,向那一对孪生姊妹花叫道:“谢妮,谢晴,还不快帮我将龟儿扶上楼去。”
我心中暗笑,在她们的搀扶下来到属于我的卧房,脱下外袍和毡帽,躺在床上,我装出昏睡过去的样子。
不多时我听到伏屈泰来到房内。
那妇人冷冷道:“伏屈泰,你有没有查清楚,究竟是谁打伤了少爷”
伏屈泰恭敬道:“据少爷所说是若耶村附近的一个无赖!”
嘭!地一声脆响,应当是那妇人在茶几上重重拍了一记:“混账东西,我陆颐虹的儿子他也敢动!我要让他不得善终!”
阴冷的口气充满浓重的杀机,让我的内心不由得一寒,没想到我这个母亲竟然是如此厉害,为了一件小事就要杀人,看来她的身份不仅仅是妓院老板那么简单。
伏屈泰低声道:“老板请息怒,您有没有觉得少爷这次回来和先前有很大的不同”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跳不断加速,难道这伏屈泰从我的种种举动中已经看出了破绽
艳史记 第三章纨绔子弟上
伏屈泰轻轻咳嗽了一声,方才继续说道:“老板,少爷失踪了整整七天,他现在不但神智有些混乱,而且过去的事情很多都不记得了,他的发髻也不知被何人无端的给剪去,那几个泼皮无赖的手段我亲眼看到过,只不过是寻常的庸手,以少爷的身手,他们根本无法对少爷造成伤害,我担心真正伤害少爷的另有其人。”
陆颐虹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压低声音说:“你是担心,这次龟儿受伤,是有人冲着我们留香院来的”
伏屈泰没有说话,可是他这样已经表示默认。
陆颐虹来回走了两步,怒道:“你们给我好好的查一查,无论谁要和留香院过不去大可冲着我来,可是伤了我的儿子,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老板放心!”
这时候石敢当带着请来的医生过来替我诊病,我本身就没有什么毛病,所谓的头痛都是在人前装出来的,那医生自然看不出什么头绪,摇头晃脑道:“我看陆少爷只是受了些惊吓,我给他开两付安神清心的药物,吃上两天,好好休息一下,就会康复。”
陆颐虹这才放下心来,亲自煎好汤药,喂我服下后,方才离去。
我总算能够独自一个人好好的冷静一下,短时间内事情接踵而来,我真的有些应接不暇,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前,从门缝中向外看了看,确信门外没有人偷听偷看,这才回到床榻之上,放下锦帐,掏出那本色狼笔记,小声呼喊春歌的名字。
喊了半天,这可恶的家伙竟然毫无反应,我恼怒之下,挥起手掌狠狠的在笔记上拍打了几下,威胁说:“你再不给我出来,我便将这本笔记撕个粉碎!”
或许我的这句话起到了效用,春歌细微的声音从笔记本中传来:“你这人素质太差了,人家正在睡觉,你打扰我干什么”
妈的,居然说我素质差,就因为我写下施夷光这三个字,便把我弄到了两千五百年前的春秋时代,而且给我糊里糊涂的弄了个妓院老鸨当妈妈,我还没找他算帐,他反到先指责我起来。
我咬牙切齿的说:“春歌,你他妈今天最好给我交代清楚,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个时代,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春歌苦笑了起来:“老大,我拜托你用脑子想一想,所有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精虫上脑,一心想和施晴晴发生肉体关系,又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现在是你连累了我,害得我没有哈瓦那雪茄可抽,也没有轩尼诗美酒可喝,就算想听段施特劳斯都没有可能了!”
看不出这混蛋淫神还他妈的挺有品味。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春秋时代过上一辈子”一想到这件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春歌看来比我更能接受现实:“主人……”
“少他妈跟我套近乎!”我气呼呼的说。
春歌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跟着素质这么差的主人真是我的悲哀。”
我怒不可遏的低声吼叫着:“我素质差!换成其他人被你搞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时代,见不到亲人,见不到朋友,早就将这本该死的笔记烧成灰烬,我的胸怀已经足够宽广了。”
春歌呵呵笑了一声:“现在我们是算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你烧掉笔记本,我们就会丧失返回过去生活的希望,所以你最好的冷静下来,只有我们携手面对一切,才能渡过眼前的难关。”
我咬了咬嘴唇,终于点了点头:“告诉我,为什么我会突然变成陆小龟”
“色狼笔记的能力超出你的想像,我能够告诉你的是,这个陆小龟已经死了,你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能做亲子鉴定,你会发现自己和陆颐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只不过是取代了他的身份。”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有些好奇的问:“这个陆小龟为什么会死”
春歌笑了起来:“其中的具体详情我也不明白,总之他本来就注定要死,如果你不出现,那帮武士找到的就会是他的尸体。”
“可是如果他的尸体被找到,岂不是我的身份就会暴露”
“放心吧,色狼笔记连这都做不到也就不成为色狼笔记了。”
我在色狼笔记的封面上抚摸了一下,有些懊恼的说:“反正都要给我一个身份,为什么不让我成为范蠡为什么不让我成为夫差成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可以轻易将西施弄上床去。”
春歌叹了口气:“主人,我只是笔记的奴仆,笔记掌握在你的手中,我的命运也操纵在你的手中,以后该如何发展,全都要看你了,如果你不能顺利的解决西施的问题,只怕我们将永远留在这个时代。”
我第一次感到了如此迫切的危机感,我的突然失踪会给我的亲人、朋友们带来怎样的伤害,为了他们,我一定要回去。
换上亚麻质地的内衣,穿上浅蓝色的武士长袍,来到墙上悬挂的铜镜前,镜中的我几乎化身成春秋人物的模样。
我仔细观察着自己脸部的每一个细节,确信自己的模样没有任何改变,这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和武士长袍配套的还有一个蓝色的帽子,我端端正正的戴在头上,把自己的短发藏住,现在看起来我已经融入这个时代了。
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进来!”
雕花房门缓缓打开,谢妮和谢晴两个分别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看到我已经好端端的站了起来,两位美少女的眼中同时掠过一丝诧异。
我这才发现她们两个的容貌轮廓有几分熟悉,想想有点像港片里的twins组合,不过她们的身材更为高挑一些,面貌也显得更为稚嫩,仔细观察她们两个,左边的一个眉峰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我微笑着指向她说:“你是谢妮还是谢晴”
那少女有些慌张的垂下头去:“少爷,我是谢晴!”既然她是谢晴,身边的那个自然就是谢妮了。
谢妮看来要比谢晴更为成熟一些,示意谢晴将托盘放在卧榻上的小桌上。
谢妮轻声道:“少爷,这是老板特地为你煮的燕窝莲子羹,你还是趁热喝了吧。”她的声音宛如出谷黄莺,软糯酥柔让人心醉。
我的目光沿着她的娇躯四下游走,最终落在她穿着白色罗袜的纤足之上,罗袜和长裙的下摆之间隐约露出两指宽的缝隙,刚巧可以看到她小腿上细腻柔滑的肌肤。
谢妮俏脸一红,掀开托盘上的盖碗,用雕花的青铜勺从陶制器皿中盛出羹汤,小心的倒入晶莹剔透的玉碗之中。
谢晴则从另一个托盘中取出热腾腾的毛巾,为我擦净双手,她细腻柔滑的纤手和我的大手偶尔相触,一种销魂的滋味涌上心头。这短命的陆小龟虽然名字起的卑贱,可是他的生活实在太幸福了。
看着眼前的一对美人儿,我禁不住想到,从刚才我所了解的情况来看,这陆小龟八成也是一个禽兽不如的淫棍,不知道谢妮和谢晴是不是已经遭到了他的蹂躏要知道在古时候侍奉身边的小丫头往往充当着主人的性启蒙教育者和主人发泄性欲的工具。
谢妮将盛好的燕窝莲子羹双手奉到我的面前,我端起玉碗大口喝了下去,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我还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饱饭,刚才因为心情乱糟糟的没有什么食欲,现在冷静下来,终于接受了身边的事实,肚子也开始饿了起来,我连续吃了五碗,将陶罐中的燕窝莲子羹喝了个底朝天,这才拿起托盘中的毛巾擦了擦嘴巴。
谢妮和谢晴收起托盘,转身正要离去。
我叫住她们,笑着说:“为什么这么怕我我在你们心中难道就这么的可怕”
谢妮和谢晴两人同时色变。
我安慰她们说:“你们不必害怕,你们两个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会害你们”我这句话刚刚说完,谢妮和谢晴姐妹两个同时跪在了我的身前。
谢妮泣声道:“少爷,那天晚上用铜鼎打昏你的人是我,跟小晴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要杀便杀我吧!”
谢晴大哭道:“少爷,姐姐那天根本没有去玲珑阁,是我打昏的你,跟她没有关系!”
没想到我真诚安慰她们的一句话,竟然引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内幕,我叹了口气说:“你们都起来吧,现在回想起来,那件事怪我自己,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过去对你们不好,以后我会加倍补偿的。”
谢妮将谢晴挡在身前,吓得娇躯瑟瑟发抖:“少爷,我和小晴仍然在处于守孝之中,你答应过老板,守孝期满之前不会碰我们。”
我靠,我真心实意的一句话在她们耳朵里面竟然成了一种威胁,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过听谢妮那么说,她们两个仍然是清白之身,在陆小龟那个淫棍的身边能够保持清白,倒是一件难得的幸事。
我故意板起面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你们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没有我的吩咐不要来打扰我!”
她们两个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刚走两步,我又喊住她们:“对了,那天打我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如果让大家知道我被你们这两个小丫头打晕了,日后让我还怎么混”
谢妮和谢晴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美目中流露出喜悦之色。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为她们考虑,刚才陆颐虹疼爱儿子的场面我亲身经历,如果让她知道有人打伤了她的儿子,这两个小美人儿一定有苦吃了。
我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脑子里盘算着自己该怎样去接近西施,进而将她成功骗上床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的时候,我仍然没有感到任何的困意,披上衣服来到门前,正想拉开房门去走一走。
房门刚刚拉开,一个窈窕的身影从门外扑入了我的怀中,灼热的樱唇从我的脖颈搜索着我嘴唇的位置,纤手从我敞开的衣襟中伸入,抚摸着我胸膛的肌肤。
我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她灵巧香糯的舌尖封住了大嘴,她的一双纤手熟练的解开了我束在腰间的裤带,细腻的纤手一把握住了我敏感的部位,我从鼻翼中发出一声呻吟。
冷不防她在我坚挺的下身上狠狠掐了一把,痛的我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因为嘴巴被她堵住的缘故,我的惨叫声有效的被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我用力推开了她,借着如霜的月光看清她的面貌,她体型婀娜,外披一件红色斗篷,黑色长发如云般披散在她刀削般的香肩之上,眉如新月,一双黑色美眸之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纵使在黑夜之中,我仍旧能够觉察到她体内的欲望和激情。
红衣女郎反手掩上了房门,一步一步向我紧逼了过来,她将我迫到墙角处,伏在我的怀中,忽然一张口狠狠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痛的我大声惨叫起来,可是她似乎预料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一伸手,将我的嘴巴捂住,压低声音道:“你这只淫贱透顶的小乌龟,口口声声要娶我为妻,竟然背着我去勾搭楚瑶瑶那个贱人!”
我先是下体被抓,现在肩头又被咬,痛得我好半天没有缓过劲来,心中明白这红衣女郎一定是认错人了,可是我又不能说穿这件事向她解释,其实就算说出来,她也不会相信。
她深情的注视着我的眼睛,竟然落下两颗晶莹的泪水,颤声道:“你可知道,我这几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我担心你再也不会回来了……”说到这里,她忽然扑入我的怀中,娇躯颤抖不已。
我这才发现她在斗篷内包裹的娇躯只穿着薄薄的娈衣,几乎接近赤裸,如此活色生香的肉体抱在怀中,无异于对我精神的巨大折磨。
我的手有些尴尬的围了上去,不巧又放在她圆润丰满的臀部,体内的欲火顿时窜升了起来。
艳史记 第三章纨绔子弟下
红衣女郎轻轻舔弄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小声呻吟道:“该死的小龟,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龚仪”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丰满硕大的乳房之上,我热血上涌,性感美女主动上门献身,我要是再没有行动,岂不是个傻子。
龚仪忽然拼命推开了我,慌慌张张的逃入了帷幔之后,我刚刚酝酿出来的情绪被突然中断,心中懊恼到了极点,这时候才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怪不得她会突然将我推开,原来是有人来了。
我转过身去,却见龚仪从帷幔后露出俏脸,向我摆了摆手,暗示我不要暴露她的行踪,我点了点头,大步走向门前,打开了房门。
陆颐虹在谢妮和谢晴的陪伴下出现在我的门外,看到我出来迎她,微笑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安歇”
我装模作样的舒展了一下双臂:“刚刚睡了一会儿,突然感到有些尿急,所以起来方便!”
谢妮和谢晴姐妹红着脸儿垂下头去。
陆颐虹笑道:“你这孩子,总是没有正形!”她的充满慈爱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忽然发生了一个细微的变化,举步向房内走去。
我慌忙拦在她身前:“娘,我有些饿了,不如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陆颐虹的美眸轻轻闪合了一下,终于放弃了进入我房间的打算,轻声道:“我还有要事要做,回头让谢妮她们给你送夜宵过来。”她爱怜的为我整了整上衣道:“明日我要去会稽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留在这里千万不要惹事。”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庆幸,陆颐虹一走,这里就没有任何人可以限制我的自由,我大可展开手脚对西施展开行动。
陆颐虹牵着我的手轻声交代道:“我曾经对你说过,这留香院的女孩子,你想要哪个,为娘的都不会过问,可是瑶瑶除外!这次你险些将她害死,如果再敢趁我不在招惹于她,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你!”
我神情肃穆的点了点头说:“您只管放心,我一定洗心革面从头做人!”
陆颐虹显然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说法,被我逗得笑了起来,她在我额头上点了一记:“你这孩子,尽会逗我开心。”她附在我耳边轻声道:“小龟,你房里是不是藏着一个女人”
我内心一怔,没想到这陆颐虹从表面看上去庸俗风骚,其实竟然是如此的精明。我默然不语,等于变相承认了她的猜测。
陆颐虹叹了口气道:“你自小生活在脂粉堆里,喜欢女色,我并不反对,可是你一定要清楚她们的身份,千万不可以投入真正的感情。”她压低声音对我道:“毕竟她们只是为我们挣钱的工具!”
这个陆颐虹真的很不简单,我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位春秋时候的母亲。
“夜已经很深了,你去睡吧!”陆颐虹充满慈爱道,她临走又塞给我一个钱袋:“如果不够花,可以去账上支取。”
我点了点头,看着陆颐虹走到楼梯处,忽然开口说:“娘,你一路之上一定要小心!”
陆颐虹的娇躯突然停顿,转过头来已经是双目含泪,看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儿子这么关心她,她缓缓点了点头,唇角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我回到房内,龚仪显然已经被陆颐虹的出现吓破了胆子,轻轻在我脸上吻了一记,匆匆逃出门外,我借着烛光向铜镜内看了看,这才发现颈部印着一个清晰的吻痕,显然是刚才和龚仪缠绵时印上的,怪不得陆颐虹会猜到房内有人。
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晨,我推开木格窗,清晨的阳光从窗口投射进来,空气异常清新,一对美丽的黄鹂鸟从窗前嬉戏飞过,窗外是一片陌生而古朴的景象,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清醒的认识到,我真的来到了春秋时代。
我在谢妮谢晴姊妹的伺候下洗漱完毕,用完早餐,将和我息息相关的色狼笔记仔细藏在身上,这才精神抖擞的走下小楼。
石敢当早已经候在小楼的大门外,看到我走出小楼,慌忙迎了上来:“少爷今天起的好早!”
我向这黑小子点了点头:“老伏跟小秦呢”在我心里已经将他们三个当作了我的跟班。
“他们一早就跟随老板前往会稽了,这两日由我伺候少爷。”
我看了看他,这黑小子显得笨头笨脑的,我见识过他的身手,赤手空拳短时间内就将那十几名泼皮无赖打得屁滚尿流,也算得上一名猛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更好,我指挥起来更加方便。
想到这里我不禁眉开眼笑:“小石头,去准备两匹快马,跟我出去办件事情!”
“哎!”石敢当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向花园的东北角走去,那里大概是马厩的位置。
我心中得意的盘算着,今天我就带着石敢当前往若耶村,以他的身手肯定能帮我把西施抢到手,到时候就算西施不从,我也可以来个霸王硬上弓,夺了她的处子之身,然后利用色狼笔记返回现代社会。不过这样一来,卧薪尝胆那段历史岂不是要有所改变越王勾践的灭吴大计岂不是要全部玩完可是转念一想,勾践那伪君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是先顾着自己要紧,没必要为了这个不相干的家伙放弃自己回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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