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美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东南路断
我绝望地继续哭。安总看得烦了,起身连抽两支烟后,大怒:“哭够没哭够,你想哭就接哭吧,老子走啦。”安总说完,穿上衣服气汹汹地走了。
我一个人伤心地躺在床上,想不到小黎的提醒变成了现实,这样的事能和谁说呢,谁又能相信我不是安总的情妇呢?我突然感觉孤独极了,无助极了。我想着安总说的话,那些话直接击中了我的要害,我唯一的资本就是美色,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什么理由哭泣,美色不就是用来交换的吗?我供他们玩,他们供我钱,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交易,我有什么可憎恨的?道理随时如此,但一想到安总那只披着人皮的狼,我还是恨。
又恨又伤心,我接连两天都没有去上班,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想了整整两天,我渐渐平息了心中的怨恨,觉得自己当初选择了这一条路,就注定了要遭遇许多蹂躏,如今,要不惜一切代价走下去,而安总是我的引路人和掌控者,即使今天能逃脱他的色掌,明天还能逃脱吗?被他占有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想到这里,我冷静了许多。
窗外,夕阳西下,一阵敲门声遽然响起,我一愣,会是谁呢?难不成又是安总,只有他才会来我这里呀。
官场美人 第二十七章 七月流火(一)
敲门声断了一下,又遽然响起。我紧张起来,害怕又是安总来,但敲门声持续不断,我只得穿着拖鞋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赵小姐,我来看看你,”小黎提着几包东西站在门前。我转惊为喜,放下了心,楠楠地说;“是你呀。”小黎说:“是我呀,你两天没去上班了,所以我来看看你。”我说:“没想到是你,那你进来吧。”
小黎走进屋里,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我转身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见小黎还站在那里,就说:“你过来坐吧。”小黎看着我,问:“你吃饭了吗?”我顺口道:“没有,不想吃。”他说:“不吃是不行的,不要拿自己来受罪,我买了点菜来,我给你做去啊?”小黎说着,就提着他买的东西去了厨房。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原来是给我买菜做饭来了。我本来不想让他煮,他又不是我男朋友也算不上普通好朋友,怎么能让他去煮呢,但肚子实在是饿了,便没有说话。
不消一会,小黎就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了桌子,招呼我说:“赵小姐,做好了,来,吃饭了。”我夹了几口,哎,还真香,我笑了笑说:“黎主任,想不到你还做得这么好,来,坐,一起吃呀。”小黎坐在我对面,说:“我已经吃过了,你快吃吧。”我俯身吃饭,发现小黎低着头不敢看我,奇怪地问:“你怎么啦,怎么低着头呢?”他红着脸,诺诺嘴唇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我说:“你抬起头来呀,你还不好意思,我才不好意思,我该谢谢你呢。”他更加局促,还是低着头。我不禁好奇地低头看看自己,啊,自己还穿着睡衣,胸前的浑圆露出了一大半,还没戴胸罩,一切都看得清楚。我一羞,娇嗔一声:“该死,你怎么不早说,”我立即转身去换衣服,身后传来小黎的嘟咙:“我,我怎么说呀?”
我换好衣服出来继续吃饭,吃完后不好意思地朝小黎笑笑,说:“谢谢你啊,你怎么想起来看我呢?”小黎说:“你两天没去了,我担心你,就来了。”我眨了一下眼睛,好奇地说:“你担心我,搞没有搞错?说说,你怎么会担心我?”小黎搓着双手,支支吾吾:“我,我怕你出什么事嘛。”我一惊,脱口而出:“你知道了?”小黎微微地点点头。我急切地问:“你怎么知道?”小黎说:“那天晚上我本来要送你的,结果被安总支走了,后来我看见他送你回来,就没有出去,我就知道你出事了?”我颓丧地跌坐在椅子上,问:“还有人知道吗?”小黎摇摇头。我呆了良久,突然生气起来,疯了一样怒对着小黎:“那你知道了,还来看我,是不是来看我的笑话?说呀,怎么不说话?反正你们都以为我是安总的情妇,强奸不强奸又有什么区别呢?我有什么伤心的,我就是一情妇,我就是一玩物,你说我贱不贱,贱不贱?我不要你可怜,你走吧,走啊!”小黎见我失常,急忙跑过来一把抓着我的手臂,赤着脸说:“不是,雪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一点作贱你的意思,我就是担心你,担心你想不开,你知道吗,我害怕你出事。”看着眼前这个腼腆的大男孩,我突然看见他眼窝深处的那股柔情,那股真诚的关心,我刹那间明白了,小黎这是在内心爱着我呀,我心里不禁感动,一颗热泪冒出了眼角,无神地躺在沙发上发呆。小黎像是他做错了似的不断安慰我。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谢谢你来看我。”小黎松了一口气,说:“你没事就好。”
这时,门边有了响动,立即又响起了急遽的敲门声。我一怔,小黎也一怔,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清楚肯定是安总来了。小黎立即显得紧张起来,我勉强笑笑,对他说:“没事。”我去开门,门开了,果然是安总,我面有恨意地白了他一眼:“安总,你又来干嘛?”安总嬉皮笑脸地说:“雪梅,这儿是我的家呀,我来看看你,看看我这个美女夫人,不行吗?”我愤怒地说:“你滚吧,”把门一甩关上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却虚得很。安总在外面拍着们,大声喊:“雪梅,还在生气呀,对不起,开门吧,我是有事情要和你说。”
无奈,我只得打开门。安总提着皮包走进屋来,刚走了几步,就惊诧了,他说:“哦,原来小黎也在这里呀,哎,雪梅,你怎么不早说呀?”我正欲说话,小黎唯唯诺诺地说:“安总来啦,赵小姐,我,我走啦。”我还没有来得及言语,小黎就匆匆地跑出了门。安总看着小黎远去的背影,说:“看不出这小子还有一手,平时老老实实的,想不到还有些精灵。”我看了一眼愣愣的安总,说:“怎么,只允许你来,就不允许别人来了?”安总嘿嘿一笑,坐在我旁边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哎,小黎来找你干什么呀?”我说:“这你也要管么?”安总故做疑惑地说:“不会是你看上他了吧?”我冷哼一声,说:“我哪能看上他,能让我看得上的,当然只有安总啦,他那穷样,怎么能和安总相比呢。”安总还是不放心,说:“那他来干嘛?”我想起小黎眼里的温柔,于是谎说:“你走了也不管我,害得我什么也没得吃的,就打电话让他给我买点吃的来呀。”安总看着厨房还没有洗的碗,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那今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吩咐小黎来帮你。”我故做生气状,说:“怎么,才强暴了我,就想不负责任了,我才不爱找他呢,呆头呆脑的。”安总见我想开了,满脸笑容地说:“那是呢,只要你听话,你这一辈子我都负责了。”我说:“那你说的啊,我可记着,不准反悔啊。”安总伸手过来揽着我的柳腰,豪迈地说:“绝对没问题,来,你看看,我给你买什么来了,”安总边说便从皮包里拿出了一个赭红的精美小礼盒。
官场美人 第二十八章 七月流火(二)
安总拿着小礼盒在我眼前晃了晃,逗我说:“猜猜我给你买的是什么,猜对了,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我想了想,摇摇头说:“猜不到,我也不想买什么,你拿给我看吧。”我伸手欲拿。安总推开我的手,说:“我来。”安总一边微笑着看着我,一边打开礼盒,突然把打开的礼盒端到我的眼前。哇塞,是一条金光闪闪的黄金项链,我抑制不住兴奋,惊叫着抢过礼盒,拿出项链爱不释手地观看,赞叹道:“真漂亮。”
安总看我开心了,拿过项链说:“我是早想给你买了,你看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能没有首饰相配,来,美人配项链,我给你戴上。”说着,安总就抖开项链,一手掌着我的肩想给我戴上。我故做生气的样子,一扬手打掉他攀在我肩上的手,说:“谁稀罕你戴,你这手脏。”安总不怒,反而大笑,伸出他那双精瘦的爪子,说:“我这手可与众不同,来,你摸摸,感受一下不同在什么地方?”我撇了一下嘴,说:“我才不摸呢,那么脏,我怕被传染了。”安总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手掌心,说:“别的女人想摸我还不给他摸呢,我只让我亲爱的女人摸。”我嘲笑着说:“是不是哟,那我很幸运了,被你强奸了就成最亲爱的女人了。”安总说:“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哪里是强奸,叫非暴力不合作。”我哑然,说:“行行行,我说不过你,”我用手指摸了摸安总的手,一阵疙瘩,说:“你这手啊,就像鸡爪,在地里到处乱刨,不是什么好东西。”安总放开我的手,说:“你感觉大错而特错,我告诉你,我这手是鹰爪,坚而有力,被我抓住的猎物就甭想跑掉,最主要的它还是抓钱爪,一抓一大摞,凡是被我抓住的女人,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一辈子都不愁钱花。”我被他这么一说,逗乐了,说:“行,反正我已经被你抓住了,是你的猎物,不过我是不是幸运,是不是就全凭安总喜好了?”安总喜道:“说什么呢,你今天是我的女人,就一辈子是我的女人,放心,我这双抓钱爪呀不会放下你的。”我转身把脖子伸到安总面前,说:“好,那安总就给我戴上吧。”安总给我戴好项链,一伸手从我腋下穿过来,握住我的浑圆,画着圆圈揉了揉,淫-笑着说:“真爽。”我一扭身跑开了,说:“你真坏。”我跑到卫生间镜子前,敞开衣领反复观看,金灿灿的项链好看地挂在我纤细的脖子上,黄金配着我雪白的肌肤很是诱人。我无声地笑起来,一脸灿烂,不时扭扭脖子,眯笑着眼睛欣赏自己的美丽,嗨,想不到我还真是十分自恋。
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一时高兴,把上衣的拉链拉下去一点,露出深深的乳勾,项链落入深沟里,觉得更有风情。这时,安总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身后,他一手抱着我娇柔的腹部,一手突然窜进我拉开的乳勾里,呼着热气在我耳边说:“亲爱的,你太美了,一看见你这两座玉峰,我就热血沸腾。”我抓住安总的鹰爪,试图把它给拔出来,但我力气太娇小,哪里能拔得动,我说:“等等嘛,我还在看项链呢。”安总只管把我压在梳妆台前。我突然感到身后臀勾里,有什么东西在耸动着,我下意识地反手一抓,啊,我顿时尖叫起来,原来是安总的坏东西,那么粗,我捏住就惊跳起来,满脸绯红。安总哈哈大笑,一用力把我抱起来,快步走向卧室。
短短三天,我就从被强奸者转变为合作者,在安总身下娇吟欢叫,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心中有一堵像墙一样的东西倒塌了。墙一倒,我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我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赵雪梅了,但又好像这才是真正的赵雪梅。
热闹了一晚上,夜去昼来,太阳一露脸,又热闹了起来。虽然自古以来就有一个成语,叫着什么“七月流火”,说是在农历七月,天气要渐渐凉快了,但我却没有感觉到一丝凉快。我和安总出门,去公司的路上,我觉得热气腾腾,也许是近几十年来不断膨胀的温室效应吧,天气依然热得要命。走进办公室上班,小黎抬头询问似的看了我一眼,我竟然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便打开电脑用聊qq赖消遣时光。但是小黎一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依然热情地为我倒水,还教我打qq游戏。我心里反而怪怪的,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和安总住在一起,我成了安总名副其实的小蜜。这天晚上,安总带我出去,到夜市宵夜。我们坐在路边摊点上,安总吃烧烤和炒饭,我点了一个砂锅粉,然后看见巷子里面有卖洋芋花的,好久没吃了很有点想,我就给安总打个招呼,起身到巷子里去买洋芋花。
买洋芋花的人很多,我等了一会儿,才买到手,正在付钱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喊叫:“勇哥,那小妞不是赵雪梅么?”我一惊,扭头一看,那个霸道无比的勇哥正和一帮稀奇古怪的年轻人在喝酒。刚好勇哥也看见了我,我心里一个激颤,想装着不知赶紧走了。勇哥却忽地站起来,大喊一声:“赵雪梅,站住,你急着走干啥呀,见了老子也不打个招呼。”我只好站住,陪笑着说:“原来是勇哥哟,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没看见。”勇哥和那帮年轻人呼啦一下就围住了我,勇哥绷着脸说:“老子今天算是找着你了,还以为你出去打工了,没想到还在城里,这么久也不露个面,咋的,是躲我呀?”我赶紧笑脸相迎:“勇哥,我哪敢,我是今天才从乡下进城的。”勇哥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下,突然色迷迷地说:“哟,看不出来,几个月不见还越发漂亮了,还长丰满了些。”勇哥这么一说,他那帮兄弟伙就围着我纷纷淫-笑狞笑起来,我感觉不妙,抬脚就走试图挤出去。但已经迟了,勇哥突然大手一挥,命令道:“兄弟们,给老子把她抬走。”我只喊出半个啊字,便被一双手捂住了嘴巴,接着,我感到横在了空中,七八双手把我塞进了一辆面包车里,便呼啸而去。我拼命挣扎着,但好几双手死死按住了我,我一点也动弹不得。完全没有想到勇哥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绑架了我,随着车子的疾驰,我头脑里一片混乱,内心恐惧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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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美人 第二十九章 七月流火(三)
越是害怕我就越是拼命挣扎,可是面对四五个大男人,我的挣扎毫无意义。他们按住我的手脚和脑袋,我一点也动弹不得,我用尽力气想喊出点声音,可是嘴鼻被捂着,我气也喘不过来,快被捂得晕头转向的时候,车吱嘎一声停了,我只听见勇哥一声吩咐:“抬进去。”我被抬出车子,以为他们会像电视里绑架那样把我关到城外某处荒僻的空房,但他们没有,他们把我抬进了城区鹰岩巷一幢新修的小楼房。
一阵杂乱的脚步之后,我被他们抬到了二楼客厅。他们把我放到地上,有两人依然抓着我的手臂反转到背上。这时,我的手机一阵紧一阵地叫了起来,我知道是安总打来的,肯定是见我迟迟不回打电话来找我的,我心里一喜,用力抽出手想去摸手机。恰好,勇哥走进客厅,指示他们说:“把她的手机给老子关了。”左边那个就从我衣兜里摸出手机关了。一个黄毛给勇哥搬来一张椅子,勇哥坐好之后,先是一阵狂笑,随后一脸凶恶地说:“老子看上的女人,还没有那个像你一样敢躲着我,今天你闯到了老子的手上,你最好乖乖地听话,我叫他们把你放开,你可不许叫喊。听见没有?”我鼓着眼睛死死地恨着他,就是不点头。勇哥冷笑着,对抓住我手的两人说:“兄弟,你俩先帮我教教她。”我身旁两人嬉笑一声,一人一只手就捉住了我高耸的胸,搓了搓,兴奋地说:“老大,这妞不错,好大好挺。”我煞白的脸瞬间羞红,我用力提着脚,把楼板踏得咚咚响,急忙泪流满面地朝得意的勇哥点点头。勇哥手一挥,说:“放了。”
我大大地呼了几口气,退缩到墙角,恐惧地看着勇哥们这一伙该死的强盗。勇哥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收敛了凶相微笑着说:“雪梅,你看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怎么忍心伤害你,不要害怕,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做我的女人,我一定让你吃好穿好风光无比,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那群年轻男人齐吼一声:“是!”我颤抖着身子,从勇哥手里抽出手,恳求地说:“勇哥,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起我求求你了。”勇哥狞笑着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说:“放了你,可能吗?老子早就想上了你,你今晚最好乖乖地听话,”勇哥把手从我的下巴移到我的胸峰上。我扭扭身子摆脱了他的手,不敢再答话,我眼睛骨碌碌转着,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可是强烈的灯光下,根本看不见屋外,看着勇哥对我虎视眈眈的样子,我想今晚要是逃不出去肯定会遭勇哥糟蹋,我想了想,只有试着叫喊,看周围巷子里有没有人报警,这是唯一的希望了。
于是,我趁勇哥淫-笑的时候,猛然跑到窗子边,大呼:“救命啊,救命啊。”刚喊了两声,我就被迅速蒙住了嘴。勇哥愤怒地扇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说:“你这个p女人竟敢不听话,来,把她的嘴给我堵上。”很快,一个男人就拿来一根塑胶带子捆住我的双手,又有人拿来一块毛巾死死塞住了我的嘴,把我抬进里屋摔倒在床上。我全身心恐惧起来。接着,勇哥摸着我的脸,调笑着说:“看你这细皮嫩肉的,真他妈 诱人 ,我还真舍不得打呐,不过,老子今晚折磨死你。”我盯着勇哥,目光像刀剑一样锋利,恨不得杀了他。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我就是从骨子里憎恨这些在社会上称王称霸欺负百姓的男人,不管我有多贱,我就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体供他们取乐。
勇哥这么一说,这群强盗全都色-迷迷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穿着很性-感,无袖浅紫色上衣,迷你牛仔超短裙,坚挺的胸部,蜿蜒的腰身,修长的美腿,无一不散发出对男人致命的诱惑,而现在,这样妖娆的装扮反倒致了我的命。勇哥走到床边,一手顺着我的小腿摸上去,我急得在他手臂上踢了一脚。勇哥瞧着我誓死不从的样子,忽然坏笑一声,朝兄弟们招招手说:“看不出这个娇小的女人这么辣,有意思,来,兄弟们,咱们先一起来玩玩。”那帮早已口水直流的混混一听老大发话了,大喊一声:“谢谢老大,”就呼啦啦紧紧围到我身边,有一只急不可耐的魔手一把就揪住我的胸峰。
我最担心最害怕的就是这个——轮-奸,那是多么恐惧的情景,看着周围这十来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我全身突然止不住得哆嗦。我疯了一样踢着两只柔弱无力的腿,求饶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勇哥,紧紧拼了死命似地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勇哥看着我突然变软求饶的可怜样子,更加欢喜,任凭那帮混混摸遍我的全身,有的手已经深入衣服里鼓捣起来。突然,勇哥大喝一声:“住手。”我松了一口气,以为勇哥不会让他们 轮奸 我了。但是勇哥紧接着说:“刚开始叫你听话,你不听,现在想听话了,哈哈哈,老子告诉你,迟了。来,兄弟们,咱们来玩点有意思的。”我又惊恐起来。勇哥招手叫来那个黄毛,说:“你去买点药来,老子要让她变成荡-妇,看他妈的还装什么清纯。”完了,我本来就惊恐的心一听到要去买药,心陡然万分惧怕,再也无力反抗,我软软地瘫在床上,看来这一劫今夜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可恨的安总你不是神通广大么,怎么就不来找我?
勇哥重新坐在我面前,无耻地说:“来,先把她的衣服给老子一件件扒-光,让老子好好看看,他妈个p是不是横着长的。”那群混混听到勇哥这么一说,全都狂笑起来。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只任泪水横流。立即就有两双手摸到我的身上,把纽扣一颗颗拧开,露出了我的紫色胸罩和雪白肌肤,接着,胸罩也被扯掉了,两只又丰满又坚挺的美丽胸峰突然没有了遮羞布,完全暴露在一双双饥渴的狼眼之中。哈哈,哇,哇,嘘,嘘,那群该死的混混爆发出无所顾忌的浪笑和怪叫。此时,我耻辱死了,我绝望地想,狗日的勇哥,只要我还活着,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不知有多少双手前赴后继地 蹂-躏着我的胸峰,有的手很用力,抓疼了我。我也只得在喉咙里痛苦地喊叫。痛苦之中,感觉有一张嘴拱到了我的胸峰上。勇哥突然大吼一声:“住手,这么好的东西,先让老子来尝尝,滚一边去。”那些手和嘴就撤退了。勇哥双手狠狠地把我的双峰揉压在一起,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吧嗒一下就舔了上去。
这时,楼梯里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肯定是那个买药的黄毛回来了,完了,彻底完了,我想着自己即将变成一个任人凌辱的荡-妇,心里可怖极了。
官场美人 第三十章 漂亮工具(一)
想不到今夜惨遭凌辱,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死心了。正在此时,忽听来人轻叫一声:“勇哥,安总来了。”勇哥放开我,一脸疑惑地说:“他来干什么?”我一听是安总来了,立即燃起了希望,睁开眼,果然看见安总进来了。安总满脸笑容地对勇哥说:“兄弟,多日不见你还是艳福不浅呀,哎呀,打扰了你的好事,实在是抱歉。”勇哥呵呵一笑,道:“安总说话见外了,都是兄弟伙,来,只要安总看得上,嘿嘿,兄弟先让着你。”安总手一摆,说:“我可不敢呀,不过,我正是为此事而来。”勇哥一愣,手指着我说:“哦,安总为她而来,不知有何见教?”安总说:“见教不敢,我只是有几句话想对兄弟说说。你能不能先叫兄弟们把她放了吧,让她先穿上衣服,这样多不好看。”勇哥看了看安总,犹豫了一下,最终挥手让兄弟伙把我的手解开了,我扯掉毛巾,赶紧羞耻地捡起胸罩戴好,并扣好上衣。我坐在床上还不敢动,因为勇哥还没有放我,安总也没有示意我走。
勇哥说:“安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安总环视了一眼周围的混混,说:“兄弟,这话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讲。”勇哥豪爽地说:“好。你们都出去。”待那十来个混混都出去之后,安总关上门,严肃地对勇哥说:“兄弟,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勇哥不明所以地说:“是赵雪梅呀,怎么,她不叫赵雪梅吗?”安总摇摇头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勇哥手一挥,无所谓地说:“管谁的女人,老子先用用再说。”安总正色道:“她是区里副区长兼公安局局长张延海的女人。”勇哥一惊,忙问:“不可能吧,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安总是怎么知道的?”安总神秘地说:“这种纳妾的事情能伸张吗?才半年呢,张局长把她从花灯剧团里调出来,安排在我的公司,让我替他照顾着,”见勇哥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安总继续说:“我听说她被你的人拿走了,就赶紧跑来给你说说这事,还请兄弟高抬贵手,让我在张局长面前也好有个交代。”勇哥反复看了看我,问:“安总,她当真是张局长的女人?”安总认真地点点头,说:“此事我可不敢乱说,你看她脖子上那条项链就是张局长送的,如果兄弟不信,那今后场子上的事情要是办砸了,可不要怪当哥的没有给你提醒。”勇哥走过去,拎起我脖子上的项链仔细看了看,笑着说:“还真他妈是件真货,”转身对安总说:“多谢安总提醒,还烦请安总让这女人不要说今晚的事,权当没有发生过,让兄弟们在地盘上还能混口饭吃。”安总拍拍勇哥的肩,说:“这是小事,兄弟放心吧,不过,也请兄弟不要把张局长的这事声张。”勇哥连连点头,说:“不敢不敢,”然后来到我面前,满脸堆笑地说:“对不起,赵小姐,我的兄弟们多有得罪,今后再也不敢冒犯你了,请你忘记今晚的事情吧。”我十分生气地“哼”了一声,恨了他一眼,才走到安总身旁。临走,安总对勇哥说:“兄弟放心吧,今夜打扰了,改日我请兄弟喝酒,让兄弟们乐一乐。那我就带赵小姐回去了。”勇哥恋恋不舍地看着我,陪笑着说:“好好,那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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