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旱魃幼儿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黎猫儿x
旱魃幼儿园
作者:黎猫儿x

/





旱魃幼儿园 第一章漫天花雨
[内兄提醒你,看久了书洗洗眼睛在看,放心内兄跑不了,收藏它就行了!]
我是一个自立的人,任何事情都可以自己一个人独立完成,自己玩游戏,自己做运动,自己煮饭饭,自己逛街,自己yy,就连做爱也一样,呕最后一项当然是假的。
最近很衰,刚刚被相处n年的男朋友给甩了,呸呸呸!我这么“必油特否”怎么可能是他甩我,主要原因是他太没情趣,长得还不够白,身材也不够完美,尺寸也不够大……!!
反正呢,分了,分了就分了吧,丢了一颗小葱苗,远方还有一片绿洲等着我不是,我还差他这一棵歪脖小树
喂喂喂!别用那么淫贱的眼神看着我!什么说我这是在自我安慰你懂什么叫自我安慰么你!自慰你都找不到柔软的套!
好吧,我知道我说话很欠x,但你也要体谅体谅我这一颗被冰冻得快要破裂的小心肝儿啊,人家可是失恋,又不是失贞……貌似后面内个更严重。
先不管哪个严重哪个不严重,我只知道,我现在很严重。
酒色的霓虹,七彩的街道,明净的大落地窗,橱窗里闪着红绿相间的小彩灯,熟悉的城市,熟悉到陌生的城市,不认识每个人的脸,每个人也不认识我的脸,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很难看,因为刚刚被人打过。
打我的人不是那个福分浅薄的男人,而是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那个福分浅薄的男人的女人……我晕,总之,我的脸和那个该死的男人没有关系,这完全是怨我自己。
我是一个演员,没背景没基础啥也米有的三流群众演员,我刚从一个投资巨大场面恢弘的片场回来,不是自愿的,是被人当做疯子赶出来的,原因有二:一、我所跑的死尸龙套在最重要的时刻活了,而且还生龙活虎地和男主角飙戏,关键是那男演员太t小受了。二、我不仅和男主角飙戏,我还打了男主角旁边那破坏唯美耽美场景的女一号,女一号算个毛,你就是个第三者,人家小受和反一号搭戏搭得正火热,你出来搅什么局,你爷爷的欠o的。
鉴于以上两点立脚点颇为稳定的原因,我打了女一号,然后我就被打成了一号身材,跟棍儿似的被人扔出了片场。
行!我不演了,你姥姥的我是钻石总有一天会被人抛光的,还怕找不到混口饭的地儿我走!
走啊走的,我在一练摊儿老大爷那儿买了两瓶二锅头,一瓶揣怀里,另一瓶拿手里装道具,不失恋了嘛,不是被炒成卷儿了嘛,装装颓废我就是个非儿。
或许有人会说我没情趣,人家失个恋啥的都喝什么扎啤啊沃特卡啊,喝起来跟灌马黄水似的,可我要说,那多跌份儿,喝一桶也不见得醉一回,还拧着弦儿的往厕所跑,我一标准豪放女跑厕所不跑!但我也不憋着,所以我选短小精悍的二锅头,醉了不说,还不贵,一元一瓶,经济实惠,真真的大众水平,我选择我喜欢,你tnnd也别和我唧唧歪歪,我也不和你歪歪唧唧。
越过霓虹,我仍然一个人走着,手里那瓶二锅头根本没动过,但走路已经歪歪斜斜,像根儿练平衡感的棍儿,一摇一摇,要是只有腰摇来摇去,一定会有深夜不归的小色狼来打野味儿,可惜,老娘摇得太有美感,除了腰哪儿都摇。
秋风过耳,耳边留下一串串树叶沙沙的响声,原来都这么晚了,树上的小彩灯虽然没有熄灭,但控制它们的人早已沉入梦寐,天边格外的黑,竟淅淅沥沥飘起了雨尘,又是一阵夜风,树叶唰啦啦掉了一地,路边夜不归家的小情侣还在那打情骂俏,说足了情话,看着漫天如黄色蝴蝶的落叶,笑着跳着。
我也停下了脚步,看着从身周一片片飘下的泛黄枯叶,美感老娘我这辈子最恨美感,哪t有美感,全是做作。
好,我承认我现在不适合说话,更不适合思考,那我不说也不考了,我沉默总行吧,但哪位大爷能告诉告诉小女,我这一身汉制襦裙是怎么个情况,为什么这风一吹我这倒飘飘若仙了还。
嗯!思考!思考!人还是要思考的,不思考会变猪的这xx的谁讲的冷笑话,真不好笑,冻死我了。
想……想……v0v想~~~想起来了,片场那帮混蛋叉叉把我扔出来竟然忘记了回收戏服,摸摸戏服的质地,真他奶奶的下等货,竟敢欺负到我这成精的老裁缝头上,算了,看这做工也值个百十来块,和我那比要饭强不了多少的50块片酬比较起来,还是我赚了呢,但是我自己的衣服还赔进去了不是,nnd,思来想去还是老娘被人算计了,死剧组,不是投资过亿吗工资克扣下去就算了,还把人衣服扒了当抵押。
穿着雪白襦裙,化着古典妆容,逛灯红酒绿的大街,手里提着个透明玻璃瓶的二锅头,秋风吹过,衣带飘飞,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就这么走啊走、走啊走,从白天走到了黑夜,又从黑夜走到了白天,然后,再次从白天走到了,当然,这回没到黑夜,是黑夜的前夕傍晚。
雨尘演变成一滴滴冰冷的雨点,然后骤雨初歇,傍晚的天际明媚地卧着一道道耀目晚霞,如同染了血的,竟还泛着点紫色。
我抬头,我想我此时的样子是个鬼都怕,更别说是人,幸好,这里没有人。
对,没有人,谁能告诉我,我xx的现在在哪我知道,这个问题真的很白痴,但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但没人告诉我。
死寂,明明时间已经是秋天了,但满眼的桃红,漫天飞舞的花瓣,一株株桃树上不见一个桃子,却是这个季节不可能有的花开绚烂。
花开如火,可是树下仍是一片萧索,枯黄的干草被脚一踩下去就会折断,清冷的空中回荡着草枝断裂的格格声。
狂风骤起,卷起地上零落的粉红花瓣,我从来不知道,粉红也可以像赤红那样炽烈,地上的花瓣被卷起的同时,树上的花瓣又被吹落了一部分,洒落了我满肩满头,像正步入礼堂时小天使为一对新人奉上的花瓣雨。
新人狗屁新人!我的字典里从今以后就没有新人这个词!
风似没个尽头,扫在我的身上,抽筋拔骨,衣服险些被卷起的石块划破,下意识赶紧按下被撩起的长裙,nnd,遇龙卷风了。
正当我抚平长裙的空挡,眼角余光不期碰到我的肩侧,一双眼睛正空洞无神的盯着我,下方的嘴唇裂开一道狭长弧度,两只白森森的尖牙从唇间露出,两只白白的爪子扣住我,不让我有一丝动弹。
风瞬间又大了两级,风沙迷的我睁不开眼睛,当我再度睁开眼睛,才真正看清眼前是个什么东西。长长的獠牙,骨瘦嶙峋的爪子,最关键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根本不是空洞无神,而是根本不存在眼睛,空空的眼眶里,两颗水滴似的东西在那里滚动翻腾,惹得我差点一个不支呕出心肝肺。
骨瘦嶙峋的怪物拥有人形,发出的声音嘶拉拉,完全不明他在说什么,但从他那大张的嘴巴和泛着冷光的獠牙可以知晓,他很兴奋,如同捕获了猎物一般。
猎物,难道自己就是他的猎物还没来得及去想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么诡谲的生物,我已经被这怪物下一步的举动惊呆。
怪物獠牙又长了一分,因此比适才还要恐怖,我的肾上腺激素立即涨爆,眼睛翻了翻,差点晕了过去尼玛的,这怪物要吸我的血呀!
风忽的停了,瞬时空间又恢复了从前的寂静,桃瓣如樱,粉红顺着原有的风势缓缓飘落,我肩上的骨头爪子不安地收紧,压在脖子上的尖牙也离开了一个不安全的距离,虽不安全,但我的心还是可以回到肚子里去了。
凌空一个鸣响,一道练白光束直直从我肩侧滑过,而后,肩上的利爪从收紧慢慢失去了力道,猛地,那力道瞬间消逝,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那怪物先是渐渐淡去颜色,然后一刹那就化作点点金光消失为凡空里的一点尘。
“嘎巴、嘎巴”枯黄的干草被踩裂的声音,我捂起耳朵,不敢去看从前方传来声音的声源,干脆闭起了眼睛。
怪物还有同伙的!
“吧嗒!”手里的二锅头掉到地上,身体不可抑制的一抖。
干草被踩裂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我怀疑那个声音再这么靠近下去我的肺会不会憋炸了。
“你的东西掉了。”
唰啦啦,被踩裂的干草上传出一阵细小的反折声,然后一弯清泉就在我的心海散播开来。
这声音……甘冽如泉,却是冬天冰透了人心。
听声音,应该不是个怪物,那么,就是救自己的人了。机械的一点一点抬起头,然后又机械地一寸一寸张开眼睛,先是一只,然后,另一只。
首先看到的,不是声音的主人,而是他手里的那只弓,有弦无箭的弓。视线上移,男人一身黑短紧身衣,包裹出他姣好的身形,长腿翘臀,堪称完美。再往上,窄腰,紧致的黑衣隐约可以想象他完美的胸肌。原谅我,原谅我的词穷,我tnnd这辈子就会俩词形容人,特别是男人,一个是完美,一个是不完美。
我的俩闪闪亮的镜头继续往上走,走走走……呼吸猛然一滞接着倒抽一口冷气,眼里流泻出不加掩饰的惊恐后,硬生生倒退两步,动作想见的僵硬。
[最新无限制 美味家 ]




旱魃幼儿园 第二章北旻俩糊糊
[内兄提醒你,看久了书洗洗眼睛在看,放心内兄跑不了,收藏它就行了!]
这他妈就是一惊悚代名词!
男人没有说话,脸上就俩黑窟窿里闪烁出荧荧鬼火,我盯了他那俩黄绿色鬼火足有五秒,然后毫不犹豫发出冲天大吼。不是我反应波有多长,是我真的忘记了我的喉咙还可以发声。
他和刚才那个长着獠牙的怪物肯定是一伙的,我不假思索的怀疑。尖叫还未停止,我的喉咙上就被一只冰冷不带一丝热度的东西扼住,尖叫一时卡在喉咙里无法继续,本能闭起的眼睛在这一刻不想睁开也不得不去探取究竟,重又悚然发现,扼住我喉咙的不是别的,正是站在我面前那个男人的爪子。
“啊”
无有间隙,继续尖叫是不可避免的,那男的不仅脸面怖人,就连那双毫无人色的手也像极了黑夜里寻觅猎物的利爪。
“不许叫,再叫我就掐死你!”男人威吓,失却适才的甘冽如泉,声音嘶哑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
能屈能伸,我从来不和大环境去抗争,这也是我一直事业爱情不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
乖乖闭上嘴,我一双受惊的小兽眼眨巴眨巴看着面前白面不知道有没有獠牙的怪物,这才真正看清,男人其实除了眼睛位置上那两个闪着鬼火的窟窿外,下方还有俩窟窿,想起来那应该是鼻子。但,除了眼睛和鼻子两处四个孔之外,他的脸上就再无一物,森白的面容上,无凹无凸,整个一限量版小型飞机场。“没脸”的人我见多了,然像他这种真正没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过,不觉间这又增长了我心中的恐惧,脚下轻挪着向后退却一步,然而脖子被他抓着,退却的一步反而加剧了脖子上的疼痛。
“我……”不紧张!不紧张!不恐惧!不恐惧!“我我我我我我的肉不好吃的,你你你你你你你……”无论怎么安慰自己,我还是把一番话说成了一串糖葫芦。
“给你。”
嘶哑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我低着头,不明他的意思,却也不敢抬头相问。
“我我我我我不要,你你你你你你……”“你”又一次被中途截断,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凉滑的东西,目光垂下看去,原来是适才由于惊恐而不慎落下的酒瓶子,透明的瓶体里透明的液体反射出空中摇曳的桃瓣,多了许多妖艳魅红。
“你是人。”无脸人嘶哑得像天边欲坠的残阳,渗着血的残阳。
“人……”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出无脸人说话的意思,转瞬明白了,却又觉得他说这话很别扭,但还是点头认可:“是,我是人……。”不是人还是蚂蚁嘞
话落,我的脑海中浮现起这么一幅画面,天空赤白,从遥远的星空旋转而下一只太空飞行器,然后一个绿脑袋玻璃球大眼睛的外星人从飞行器上走下来,我傻掰地跑到外星人面前,将人家打量了一个小时也不够,然后人家外星人爆出一句话:你是人
呃,我确实是人,那你是个什么东西外星人我打量着无脸人,经过重重考核,我确定,他确实不是人,哦!不是人类。那你是个什么种
“你不是人”
男人明显被我这句话镇住了,随后很明确的告诉我:
“我不是人,但我又是人。”
哈谁能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我文学素养不够高还是说这没脸男人语言表达能力忒差。
我想,二者兼而有之吧。
“快点离开,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这里。”飞机场男人如是说。
我好不容易把目光对上他的脸,这才看清,之所以他的脸上会呈现出一派飞机场的平坦,原因在于,他带了面具,是的,面具,如同鬼一样的面具,而不是……他的脸。
我问:“为、为什么”
鬼火似的眼睛明灭了一下,而后一句话也没有就转身离开。我急,一个俯冲就把男人的紧身衣带扯住,男人脚下的步子一顿,冷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放开,否则我会杀了你。”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扯着他衣带的手,呼吸有些困难,吓得。
“这、这是哪、哪里”我问,我是真的想知道,否则我不会冒着如此危险问这个出口就是杀杀杀的鬼面男人。
男人如我所想,连个身都没转,抬起步子继续向前走去。我站在原地,悲叹了一声,早知道就不那么乱闯乱撞了,现在身处这个季节反复、又时常冒出俩怪物要吸血的地方,也不知道咱这小命能撑得了几时。
就在我失望地想要拧瓶盖用“小二”把自个儿淹死之时,就听已经走远了的男人忽然说道:
“这里是旱魃域,从这里向南走十里你会看到一颗参天古树,穿过那里,你就会进入晷宫国的境内,那里是人聚居的地方。”说罢右手高抬,随着他的手势,一面黑红色的玉质妆配就向我的方向抛来,“戴上它,你会安全地走出这片桃花林。”继而再不做任何停留,不过一眨眼,面具男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我投球不准,接球也是一个档次,男人扔过来的玉佩,啪的一声掉在脚边,我伸着手半天才反应过来弯身去捡。
红黑的玉佩,我从没有见过这个颜色的玉,新奇的同时,不由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用假货来糊弄自己。不过思来想去,人家骗不骗自己对我来说都没多大利与弊。
拿起玉佩放在眼前又看了一会儿,环形玉佩,龙纹嵌边,中间是两枚硕大的翅膀对称展开,将这两根翅膀打量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也不明白这个图案象征了什么,难道说刚才那男人是个鸟人不会吧……那是天使呃,这个可能性为零,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把玉佩挂在脖子上,那个男人告诉我让我向南走十里离开这里,可是……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妈妈的,谁能告诉告诉咱,哪边是东,哪边是西,哪边又是南啊!
刚才我醒悟过来迷路时已经是傍晚,现在夜幕之上,除却点点星光,连月亮都没一个。
天上星星眨啊眨,我看着星星的眼睛也眨啊眨,回忆前世幼儿园时阿姨教咱判别方向的知识。
唉没办法,活了二十几年,学习最好的时候就是幼儿园时期。
眼睛对着星星眨了半天,突然看到七颗星星组成的一把勺子,我乐了,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沿着北斗七星相反的方向,我开始这两天来一直做着的事情,走路。
十里路,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听起来很长,不过也就是不到一个小时的脚程。边走着,我边回忆着适才那飞机场面具脸跟咱说的话。
一个词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旱魃域,旱魃,旱魃,旱魃……旱魃是啥东东
俺没文化俺知道,所以俺不耻下问,可就现在这情形,连给咱发扬传统美德的机会都没有了。
夜路本应昏暗,奇怪的是,这桃花林内感受不到这份昏暗,而是被一种诡异的血红所代替。粉红色的花瓣,没有时间尽头地飘落着,每一瓣,都散发着血的芬芳和光泽,应和着花瓣,我胸前那枚面具男给的红黑色玉佩也发出幽幽的颜色,点亮身前的道路。
我突然间认为,如夜幕一般的黑和桃瓣的粉红是这个世界最为匹配的颜色。
前方隐约浮现出面具男口中所说的那棵参天大树,确实很古老,古老得让人觉得它的身体内存在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走近那棵大树,繁茂的枝叶正因为秋的临逝而渐缓衰落凋零。古树之围被筑起一段低矮的保护墙,墙体上几个鎏金草体字,只不过那字体是我从未见过的,但我却能读出它们的每一个字音:
莫语独情。
嗯,真他奶奶的好听,寓意也绝对的深刻,莫语独情啥也不用说,直接圈圈叉叉就成。
除却这株参天古树,前方是一幢很是古朴的城门,上书两枚工工整整的官方体:北旻。这就是刚才那飞机场鬼面说过的“人居住的地方”
夜未深,所以城门依然敞开,我脚下微显犹豫,面前的这幢城门明显不是我所居住的城市所能拥有的,就那灰黑的城砖,就那松木制的城门,就那城门上金子镶嵌的字体,啧啧,这要是扒下来得值多少银子呀。
而且,根据刚刚在那片桃花林的奇遇,我也基本确定……老娘迷路了!彻底迷路了,而且是在根本无法找到回家路的异世迷路了!娘的,也这忒悲摧。
拧开小二猛灌一口,俗话说酒壮熊人胆,虽然本人长得貌美如花风流倜傥一点也不像熊,可实在饿得不行,再不弄点东西填填肚子,估计等会碰到个像熊的都得给他吞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喝这种酒,从前俺有银子的时候都是喝黄水的,可惜现在老子穷的就只剩了身上这一身材质低劣样式俗不可耐的衣服,拿去当人家都嫌咱浪费他时间,所以,为了鼻子的干净咱还是不去碰人家那点子灰了。
可是我不想弄一鼻子灰偏偏有人想,就见一横冲直撞身着短衣的小厮模样的人被狼撵了似的冲过来,我不及躲闪,只听那小厮口中喊着“面糊糊”就撞到了我的身上。
砰的一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始作俑者却晃了两晃坚挺地保持住了身形。现在甭说是一鼻子灰,就连那件不值几个钱的破衣服也沾成了灰色。我刚想吼一吼的出出气,就见一和小厮长相一模一样的另一着短衣的大男孩站到先前那小厮的面前。
“米糊糊,你再这么横冲直撞的,城主就不要你了。”
米糊糊城主这都是哪跟哪,为啥子自己越听越迷糊糊。
那小厮经他对面人一说,很是生气,抓了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连衣服鞋子都一样的大男孩衣领子吼道:
“面糊糊,我可是你哥哥,你居然这么和我说话!”
面糊糊难道……米糊糊和面糊糊,是……他们的名字
面糊糊被捉了衣领,也很生气,一时两人除了样貌身材衣着,连同表情都相似到了极处。两人均是怒气相向,不一时就厮打到了一起,完全无视被撞到的无辜的可怜的幽怨的……我。
我抖了抖嘴角,看看这对僵持不下的双胞胎,拍拍屁股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咳咳,这地面也忒他圈的冰了。
起身后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右看看左看看,我晕!现在谁能分辨的出哪个是面糊糊哪个是米糊糊
我也不分谁是谁,上去抓了一个就吼:“等会儿再打!”
战圈里突然少了一糊糊,另一个糊糊也就停止了拳头巴掌乱挥,嫌弃地扫了我两眼,不屑道:
“哪来的乞丐,滚远点。”
呃……乞丐我垂头看看鞋子看看裙子看看衣服看看脸,话说要是我能看到脸就好了,正是因为这张满是泥土跟画了水墨似的脸,才让我遭受到如此屈辱。
我不甘示弱,立时撇开手里那个跟小鸡仔似的糊糊,从而跟另一个糊糊对垒,他对我不屑,不代表我对他也能不屑,我煞有介事地骂回去:
“谁是乞丐,你再敢这么说一次我就劈了你!”
对面那糊糊双眉突地一飞,脸上的神情写满对我的轻视,他说,一遍一遍的说:“乞丐乞丐乞丐乞丐,你就是个脏兮兮的死乞丐……”接下去他似乎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我已经实在是忍无可忍,一个拳头挥过去……
咳咳……明明拳头还没有碰到糊糊的脸,为啥子他就飞出去了捏这小子的演技简直比咱还不如。
呸呸呸,我的演技那可是天下第一人神共愤的,他一个破锅里煲出的糊糊怎么可以与本大明星相提并论!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从刚刚我经过的城门处飘来一道声音,离得不是很近,可声音却足以把我那可爱的一对小耳朵震聋。
“米糊糊面糊糊,你们再敢磨蹭一刻,本城主就把你们全扔锅里炖了!”
收藏啊收藏,推荐票啊推荐票,听话的狐狸香一个~~
[最新无限制 美味家 ]




旱魃幼儿园 第三章沦落
[内兄提醒你,看久了书洗洗眼睛在看,放心内兄跑不了,收藏它就行了!]
城主难道是北旻城的城主
城主这一声果然有效,只一眨眼间,面前刚刚还和我泼妇骂街似的那个糊糊身后就只剩了疯跑带起的烟尘,而被我拎过来又撇出去的那个糊糊,也随着那撅起的烟尘一溜小跑奔向了北旻城门。
我气恼:“你两个欠炖的给本大爷回来!”一句话还没落地,就只听嗖的一声,然后“啪”,脑门上生生被一重物砸出一包来,我凝目去看跌落在地上的凶器,哇好大一枚银锭子!
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