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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碧血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飘渺DE狼
情色碧血剑
作者:飘渺DE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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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碧血剑 一少年袁承志
哑巴抱起崔秋山、袁承志,健步如飞的向前疾走,翻过两个山头,只见山腰中有三间茅屋,哑巴迳向茅屋跑去。快要到时,屋前一人迎了过来,走到临近,原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她向哑巴点了点头,见到崔袁两人,似感讶异,和哑巴打了几个手势,领着他们进屋。
那少妇叫道:小慧,快拿茶壶、茶碗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隔房应了一声,提了一把粗茶壶和几只碗过来,怔怔的望着崔袁两人,一对圆圆的眼珠骨溜溜的转动,甚是灵活。袁承志见那少妇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润,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灵秀。
那少妇向袁承志道:这孩子,你叫甚么名字怎么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哑巴的朋友,于是毫不隐瞒的简略说了;那少妇听罢向袁承志一笑,说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婶婶好啦,这是我女儿,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这里。
袁承志次晨醒来,发觉崔秋山和哑巴先行离去,不禁急的哭了起来。安大娘柔声说道:好孩子,你崔叔叔受了伤,很厉害,是不是袁承志点点头。安大娘又道:我只能暂时让他伤口的毒气不散开来,如果时间隔得太久,只怕他的腿要残废,因此哑巴伯伯背他去请另外一个人医治;等他好了之后,就会来瞧你的。袁承志慢慢止了哭泣。安大娘道:快洗脸,洗了脸咱们吃饭。
吃过早饭后,安大娘要他把过去的事再详详细细说一遍,安大娘听得不住叹息。就这样,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来。袁承志从小没了父母,应松、朱安国等人虽然对他照顾周到,但这些叱叱吒风云的大将,照料孩子总不在行。现下安大娘对他如慈母般照顾,亲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这时候所过的,可说是他生平最温馨的日子了。
安大娘给袁承志缝了一套衫裤,想要他试试合不合身,见袁承志经已沉沉睡熟,不觉童心忽起,心想:不如趁睡先给他换上,明日承志醒来,看了岂不欢喜当下便轻手轻脚的脱下袁承志那套破烂不堪的旧衣,袁承志睡得极沉,虽经翻动却并未醒转。此时安大娘突地脸色通红,停了下来;原来袁承志的阳具,竟然在睡梦中硬梆梆、直挺挺的翘立起来,还一颤一颤的在那抖动。
安大娘因不齿夫婿为人,是故带着小慧到处躲藏,已有四、五年未有夫妻生活。二十五岁的她,身体健康,生理机能饱满,自然也会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性贞节端庄,又囿于礼教的约束,因此平日里只得以练武,来强力压抑不时勃发的情慾。初时她认为袁承志年幼,因此并未虑及其他;但如今见及袁承志那尚未长毛、但却已颇具规模的阳具,不禁娇羞害臊起来。
她匆忙的为袁承志穿上衣裤,便回房就寝,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尽是袁承志那根阳具的影子。她心中暗骂,自己真是无耻,怎么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袁承志将那根肉棒插入自己下体的猥亵影像。
她到屋外井边用冷水洗把脸,心想或许可减轻炽烈的慾情,谁知道此时袁承志尿急,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解手,黑暗中没看到蹲着洗脸的她,一泡热乎乎的童子尿,竟洒了她一身。她大吃一惊,啊的叫了出来,袁承志吓了一跳,也清醒了过来。
对……不……住,安……婶婶,我没……看到您。袁承志结结巴巴的说道。
承志,没关系,我就顺便洗个澡吧!安大娘柔声地安慰不知所措的袁承志。
屋外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袁承志从未见过女子身体,好奇心起,不由得贴窗偷看。只见安大娘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的柔和洁白,胸前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就像刚出笼的大馒头一般,澎澎软软的很是好看。咦!安婶婶怎么没有鸡鸡怎么那里长了黑黑的一片毛年仅十岁的他,根本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并未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好奇偷看而已。但安大娘曲线优美,婀娜多姿的裸身,却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安大娘无意中眼角一撇,发现袁承志正在偷看,心中愈发的春意荡漾,她洗浴完毕进入屋中,见小慧安祥沉睡,而隔壁房的袁承志却两眼圆睁仍未睡着,便过来点起灯,看看袁承志的新衣服是否合身,顺便也和袁承志闲聊两句。浴后的她,身体飘散出阵阵的幽香,加之和蔼温雅的神态,使得袁承志想起了苦命的母亲,聊着聊着不禁悲从中来,一伏身竟趴在安大娘怀里啜泣了起来。
安大娘搂着安慰他,但袁承志的头在胸部上拱来拱去,不时磨擦到敏感的乳头,却也使得她方才平复的慾情,重新燃起;她面泛桃红,体温升高,身躯也微微颤抖了起来。袁承志察觉后,心想:糟糕!安婶婶大概是着凉生病了,还发烧呢!于是问道:安婶婶,您那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您揉揉。过去他生病时,应松、朱安国常运功给他搓揉,不一会功夫也就好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替安大娘揉揉说不定也有同样的效果。
安大娘紧紧搂抱着他,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双腿也夹住他的身体不停的蠕动;袁承志见状心想:安婶婶定是得了绞肠沙,肚子痛。于是便道:安婶婶,我给您揉揉肚子,一会儿就不痛了。安大娘幽幽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脚,身体也躺卧了下来。
天真无邪的袁承志依据自己过去的经验,将安大娘的裤子拉下,将手掌搓热后,就贴着安大娘的小腹,大力的磨擦起来。安大娘只觉热乎乎的小手,不断的在下腹抚揉,竟是舒服无比,尤其是小手不经意的碰触到阴户上缘时,更使她心中悸动,也愈发激起她氾滥的春潮。她不由得低声道:承志,再下面一些。
袁承志依言向下方揉搓,接触到软细的阴毛,不免有些碍手碍脚。此时只听安大娘有气无力的道:承志,揉下面那条缝缝,里面好难过啊!袁承志伸手一探,只觉湿漉漉、黏兮兮的,心中不由惊道:糟糕!安婶婶痛得尿出来了!可这缝缝又要怎么揉呢嗯!里面难过,我就将手指伸进去抠一抠吧!
他顺着湿滑的肉缝,将手指伸入抠挖,只觉内里层层嫩肉吸吮住他的手指,使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安大娘这时可真是渐入佳境,袁承志的手掌不断的磨擦到她的阴户,手指也在阴道内抠抠挖挖,她感觉快意迅速的蔓延,禁不住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叫道:承志,再……里……面一点,……再……深一点……快啊!
袁承志觉得安大娘身体一阵哆嗦后,下体又喷出一股骚水,紧接着就搂抱住他,亲吻他的面颊道:承志,安婶婶好舒服,谢谢你啦!……承志,这件事你可别告诉旁人,就是小慧也不能说,你答应安婶婶好不好袁承志虽然年幼,但见她那娇媚神态,也不禁砰然心动,当下立刻答应道:安婶婶,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此后安大娘总是趁小慧睡着后,便到袁承志房中要他揉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几天后,乾脆就赤裸裸的要袁承志给她搓揉。袁承志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觉得光着身子搓揉其实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免得安大娘痛得尿尿,弄脏了新衣。几次下来,袁承志已是驾轻就熟,他不但手指伸入缝缝中抠挖,还发觉安大娘的奶奶也不舒服,经常需要他一并搓揉。
年幼的他,父母早亡,又乏兄弟姐妹,对于男女之事实是一窍不通,如今骤然接触美貌少妇,成熟丰满的裸身,不禁自然产生愉悦的生理反应;他的鸡鸡开始经常性的翘起,尤其是替安大娘搓揉时,更是坚挺无比,久久不消。
这日他又替安大娘搓揉,安大娘娇柔的说道:承志,你帮婶婶一个忙好不好
安婶婶,您尽管吩咐,承志一定尽心尽力。
承志,安婶婶缝缝里头好不舒服,你的手指又太细太短够不着深处,安婶婶看你的鸡鸡硬起来,比手指长得多,也粗得多,你可不可以用鸡鸡戳进来,替安婶婶捅一捅袁承志听了不禁有些犹豫,他道:安婶婶,不是我不肯,只是我这鸡鸡,一天大似一天,我怕一个不小心,捅坏了婶婶!
安大娘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安婶婶那这么娇嫩给你一捅就捅坏了快来吧!婶婶里面难过得紧呢!说罢,将嫩白的大腿翘起紧贴身体,好让袁承志容易进来。袁承志见安大娘的胯间肉缝湿漉漉地,两瓣嫩红的肉片也左右分开,隐约之间可见一小小肉穴,于是便扶住硬梆梆的鸡鸡,向穴里顶了进去。
安大娘这一下可真是久旱逢甘霖,舒服得简直上了天,袁承志的阳具虽未长成,但已是颇具规模,和成人比起来亦不遑多让,她已四、五年未尝肉味了,如今袁承志这健康活泼的小鸡鸡突地一下捅进来,使她久旷的嫩穴,简直如醍醐灌顶一般的豁然开朗,一时之间,她全身血脉运行畅旺,销魂快感也迅速的传遍周身。
袁承志男性的本能,使他自然的来回抽插,逐渐的他也领略到异样的舒畅,从所未有的奇妙滋味,由下体直上全身,他伸手抓住安大娘弹性十足的奶子,揉捏了起来。安大娘此时两眼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脸颊也红通通的粉嫩可爱,她鼻端轻皱,眉头紧蹙,小口微张,不停娇喘。袁承志一见她那模样,心中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一种怜爱的感觉,似乎大他十多岁的安大娘,突然间成为娇柔可爱的小妹妹,只有自己,才能带给她幸福快乐。
高潮过后,安大娘紧拥着袁承志,热情的亲吻他,袁承志吸吮着安大娘软滑的香舌,心中不由想到:安婶婶的舌头,又香、又软、又滑,简直比冰糖银耳还要好吃。
他尚未长成,无精可射,因此阳具仍是坚挺不拔,硬梆梆的塞在安大娘的嫩穴之内;不一会功夫,安大娘满脸妩媚,温柔的要袁承志仰躺下来,自己跨骑在袁承志身上,又开始摇摆晃动了起来。
袁承志感到奇怪,暗想:安婶婶也不知是什么毛病怎么刚好一会,却又发作起来看样子还很难根治呢!
安大娘自和袁承志发生亲密关系后,心态上也产生微妙的变化,袁承志虽年幼无知,但她既将清白身子交给了他,潜意识里已将袁承志视为小丈夫一般,因此自然而然的也想让袁承志,享受到同样的快乐滋味。这天袁承志又要替她揉肚子,她温婉的道:承志,每次都是你帮婶婶揉,真是辛苦你啦!今个,换婶婶替你揉揉吧!
安大娘棉软的双手,在袁承志赤裸的身躯上来回抚摸,使袁承志感受到无比的舒适与刺激,也使他内心产生一种原始的渴望,他自己也说不出渴望些什么,只好在安大娘柔嫩光滑的裸身上,又揉、又搓、又摸、又捏的,以发洩他童稚的慾情。突然酥麻搔痒的舒畅感,席卷了他的下身;安大娘竟然将他的鸡鸡含入那温暖湿滑的口腔中,唆舔了起来!瞬间,鸡鸡迅速膨胀起来,有如一根半大不小的香肠。
安大娘只见袁承志眼中,突地放出异样的神采,使得袁承志看起来完全不像仅有十岁的无知少年;在那种目光下,安大娘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娇羞,身体也软棉棉的躺卧下来。袁承志像是忽然由男孩,变成为男人;他挺着那雄纠纠、气昂昂、滑溜溜、光秃秃,仅有十岁的肉棒,扛起安大娘白嫩光滑的大腿,噗吱一声,就彻彻底底的占有了丰满、成熟、美貌、娇嫩的二十五岁少妇安大娘




情色碧血剑 二青年袁承志红娘子1
袁承志闭目沉思,金蛇秘笈中种种武功秘奥,有如一道澄澈的小溪,缓缓在心中流过,清可见底,更无半分渣滓。只是这些武功似乎过份繁复,花巧太多,想来那是金蛇郎君的天性使然,喜在平易处弄得峰迴路转,使人眼花撩乱。
他经此一晚苦思,不但通解了金蛇郎君的遗法,而对师父及木桑道人所授诸般上乘武功,也有更深一层体会。他神功既成,顿感无聊,突然想到金蛇秘笈后段,载有一篇御女密要,当初他觉得下流淫秽,因此略过未读,如今没事,不妨取来瞧瞧。
他一看之下脸红心跳,只觉其中所载之事,简直匪夷所思,从所未闻;欲罢不能之下,他前前后后,翻来复去竟然一连看了四、五遍。书中详尽说明了女人的生理构造及动情征兆。对于如何挑逗女子情慾,引发女子春心,更是有专章特别说明。此外在利其器章节中,更有具体法门,指导如何运气凝聚于阳具,以使阳具火热粗大。
袁承志兴致勃勃依法试练了起来,由于有深厚的内功基础,因此片刻之间,已是运用随心。他依据大阳诀,坚、迅、猛三个阶段试练;当用坚字诀时,阳具较平日胀大约三分之一,用迅字诀则胀大一半,如用猛字诀,更是足足胀大一倍有余。
他又试着用不同的功劲,当用鼓劲时,龟头由原本较鸡蛋略小,鼓胀成鸭蛋般巨大;并且缩胀之间,就像心脏跳动一般,不稍停息。当用旋劲时,整根阳具竟如灵蛇一般的扭动旋转起来,袁承志吓了一跳,心想:此虽旁门左道,却亦神妙如斯,当好好习练,方不负前人一片苦心。
他想起幼时与安大娘的私密往事,不由得慾火满腔,他赶紧依据定心法门,调匀体内真气,果然片刻之间,便心平气和慾火全消,当下不禁对御女密要之神奇,更添信心。此时离师父要他下山日期,已足足晚了两个多月,于是收拾了行曩,挥别哑巴,便下山寻找师父。他十岁上山习艺,尚是个年幼孩童;如今艺成下山,已成长为二十岁的翩翩青年。
袁承志到了闯王军中,得知师父已去江南,便禀报闯王欲去寻访师父后,再行效力;闯王也不勉强,命制将军李岩接待,又送了五十两银子作路费,袁承志谢过受了。那李岩虽是闯军中带兵的将官,但身穿书生服色,谈吐儒雅。李岩对袁崇焕向来敬仰,听说袁督师的公子到来,相待尽礼,接入营中,请夫人红娘子出见。
那红娘子武功高强,面貌娟秀,英风爽朗,豪迈不让须眉。三人言谈投机,当真是一见如故。袁承志除武功一道之外,见识甚浅。李岩和红娘子跟他纵谈天下大势,袁承志当真是茅塞顿开。
是夜营中一阵慌乱,相询之下,竟是红娘子夜探敌营失手被擒;袁承志自告奋勇欲往营救,李岩知其武功高强,便也应其所请。袁承志潜入敌军大营,见一大帐四周戒备森严,帐内隐隐透出灯光。他闪过巡逻敌兵,跃至帐顶,由接缝处向里窥探。
只见红娘子昏迷不醒,呈大字型地被绑在两柱之间,帐内仅有三人,坐在一旁聊天,其中一名虯髯大汉竟然身着闯军服饰。此时,那大汉向一旁身着内庭侍卫服装、年约四十多岁的英俊男士道:安大人,怎么样我刘宗敏的妙计不错吧这回安大人立了大功,该当如何谢我。
安大人嘿嘿一笑道:刘将军在李自成那儿,要什么没有咱们就按约定,刘将军先玩了这娘们,我再将她解往京城;到时候圣上一欢喜,自然少不了将军的赏赐。那刘宗敏听罢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安大人、王将军还不迴避,难道等着看兄弟好戏。安大人笑道:岂敢!岂敢!起身拉着那王将军,笑着走出了军帐。
这刘宗敏与李岩同为闯王手下大将,但两人一向不合。他深知欲扳倒李岩,必先要除掉红娘子,因此私下和官方密谋,设计将其擒获。他平日原本就觊觎红娘子美色,但一方面碍于李岩势大,另一方面红娘子又功夫高强,是故始终无法如愿。如今勾结明军擒住红娘子,既可削弱李岩势力,又可趁机玷污她清白的身体,一举两得,真是何乐而不为
此时红娘子身躯抖动,醒了过来。她睁眼看见刘宗敏,不禁破口大骂: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牲!闯王对你何等信任,你却勾结官兵设计老娘!你这无耻的败类,一定不得好死!。刘宗敏淫笑道:妳这会凶得紧,待会可别浪得要命。嘿嘿!妳吃了本将军的销魂散,难道骚穴不痒不想男人
红娘子听他一说,心中更是大怒,骂得也更加厉害。但下体酥酥痒痒的渐形潮湿,心中也兴起一股强烈的渴望,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她知道这是淫药效力发作,自己难免遭受玷辱,不禁怒不可遏,更是痛骂不停。刘宗敏充耳不闻,走上前去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淫笑道:现在妳嘴巴倒厉害的很,不过待一会,本将军将丈八长矛捅进妳那小骚穴里,倒要看看妳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同样的厉害
红娘子浑圆丰盈的双腿显得无比的嫩白光滑,强劲有力。过去冲锋杀敌时,她双腿夹马,手不扶缰的英姿,早已深映刘宗敏脑海;那时他就常想:这娘们大腿如此有劲,若是在床上让她夹上一夹,那可不是美死啦。此刻红娘子的下身完全裸露,双腿呈大字型开展,那乌黑柔细的阴毛,已无法遮掩住她娇嫩的阴户;刘宗敏看得血脉贲张,口水直流。
他朝前一跪,环抱着那嫩白的大腿,上上下下的抚摸了起来;长着乱糟糟胡须的大嘴,也凑上那娇嫩的阴户,又刷、又吻、又唆、又舔的猥亵了起来。帐顶的袁承志看得怒气填膺,但急切之间却也无计可施。那军帐系以上好牛皮缝制而成,其中并辅以铁线麻绳,实无法破顶而入。且四周戒备军士、兵丁起码有近千人,除非能趁虚由帐门潜入,否则根本无法适时营救。
红娘子药力发作,手脚又被紧缚之下,遭刘宗敏一阵轻薄,不禁情慾骤起,春潮勃发。她虽说成亲已近十年,但南征北讨,争战连连,实在无暇享受闺房之乐;因此年已三十的她,在战场上虽然英勇,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异常的稚嫩。像刘宗敏以口舌舔唆下体之举,她不但从未尝试,更是闻所未闻。
湿滑又软硬兼备的灵巧舌头,在她敏感的下体,百无禁忌的舔吮挑逗,使得她整个身躯不停的颤抖,内心的肉慾幻想,也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她无法抑制的发出了呻吟,湿漉漉的阴户也充血微开,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慾火沸腾的刘宗敏,突地起身,疯狂的扯下了红娘子身上的衣衫,两个白嫩嫩的大奶,砰的一下,便充满弹性的蹦了出来。他两眼尽赤,面目狰狞,抓住两个奶子便大力的搓揉了起来。一会,他迅快的褪下衣裤,握着他勃起丑陋的肉棒,准备彻彻底底的攻占,女中豪杰红娘子那软滑、温暖、成熟、隐密的鲜嫩肉穴。
粗大坚硬的肉棒,在红娘子湿润的腿裆间左冲右突,好几次均直接撞击到,那香软嫩滑的阴户,并差一点戳了进去;但由于红娘子手脚被缚,身体直立,且肉棒巨大,嫩穴紧小,因此虽已划开两片阴唇,却始终难以正式进入禁区。
刘宗敏简直急疯了,他一伏身便去解红娘子脚上的绳索,绳索一开,红娘子嫩滑有力的双腿,立刻迅速的举起,紧紧夹住刘宗敏的腰部,丰满浑圆的臀部也上下挺耸,意图将粗大的肉棒,纳入空虚的小穴。红娘子在春药的控制下,此时已表现的像一个饥渴、风骚的淫荡妇人。
说时迟,那时快,肉棒已正对着鲜嫩的花蕾,正待长驱直入一举突破。刘宗敏的后颈一麻,已被捏住后拽,他巨大的龟头刚才进入肉缝之中,只差寸许即将成功,却硬生生的被拉了出来,他还来不及反应,已是穴道被点,给甩了出去。
袁承志飞快的解开红娘子手上绳索,并脱下长袍给她蔽体,谁知红娘子春情发作,理智已荡然无存,竟然一把搂住他,就亲吻他的嘴唇。袁承志无奈之下,只得封住她的穴道,将她背着,伺机潜逃。
此时在军帐附近的安大人察觉有异,走近查看,袁承志迫不得已,只有冒险突围。他施展绝顶轻功飞跃而出,一溜烟就冲出了敌军大营。但警讯已传,四面八方均是来往巡逻的士兵,他又背负着淫慾勃发的红娘子,一时之间想要脱困,实是势所难能。他灵机一动,心想置之死地而后生,于是趁隙溜进当地守备使的宅院,果然宅外兵丁来往频繁,宅内却并无巡逻士兵。
守备使宅第颇大,庭院深深,后院尤其僻静,闲置空屋也多。袁承志观察良久,选定一间无人居住的客房,便潜入其内,将红娘子放置床上。皎洁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红娘子娟秀的面庞,袁成志见她面色通红,呼吸急促,虽然穴道被点,身躯仍不时颤动;他突然想到御女密要中曾记载,中了烈性春药,如不及时交合,当血脉崩裂而亡。他心中暗叫不妙,一时之间天人交战,实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红娘子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也激烈的颤慄,袁承志见情况不妙,赶紧解开她的穴道。红娘子几乎立即弹跳起来,并势若疯虎的扑向袁承志,袁承志心意已决,当即亮出肉棒,任其品尝。红娘子跨骑在袁承志身上,疯狂的挺耸研磨,那白嫩嫩的屁股就像磨盘一般,快速旋转扭动,撞击着袁承志的下腹。
袁承志眼中晃动的是红娘子硕大白嫩的丰乳,置放穴内的阳具又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吸吮,他心中不由一荡,险些精关不固。一惊之下,他赶紧依照御女密要之要领静心提气,瞬间,他立刻神清气爽,竟似个局外人一般。此时虽然红娘子仍是媚态横生,臀波乳浪纷飞,但已无法撼动他强固的心防。




情色碧血剑 三青年袁承志红娘子2
红娘子纵情放浪,大小高潮不断,其中欲仙欲死堪称绝顶的计有三次,袁承志一面观察红娘子各种反应表情的变化,一面对照御女密要中之论述自我试练。他发现男女欢好亦如高手过招,战阵对垒一般,实是变化无穷,深具奥妙。
慾火得到疏解,药力已行发散,红娘子恢复了清明理智,她趴伏在袁承志身上,一动也不敢动,也不知道要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此时袁承志诚恳的道:大嫂,真是对不住,我为了消解大嫂身中之淫毒,不得已坏了大嫂的清白,希望大嫂宽心谅解。
红娘子一听,他将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不觉感激万分,她娇羞愧怯的低声道:袁兄弟,不要说了,我心里有数,这怎么能怪你呢
袁承志粗壮火热的阳具仍硬梆梆的置于红娘子体内,两人都觉得相当舒服,因此都没想到要将他抽出来。
袁承志已将真气散去,生理机能恢复正常,此时再目睹红娘子赤裸嫩白的身体,立即使他产生强烈的需求,他的阳具在穴内不安份的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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