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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之欢.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不详
第四十四章苍蝇不叮无缝蛋3
门铃声锲而不舍的尖叫着,有些突兀的打破了清晨的安宁。
宁知然就是这样被吵醒的,迷迷糊糊的起身,随手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
门外的女孩子愣了一下,声音有些结巴:“先先生,这是您的西装。”
这回宁知然是彻底的清醒了,他刚才显然忘记了,这是向晚的家,这会儿衣不蔽体的就来开门。
“放在沙发上吧。”宁知然镇定了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女孩无意间看了宁知然一眼,顿时面红耳赤。
“谁啊”向晚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面出来,头发有些凌乱,睡衣也是随便披上的。
“向晚姐”女孩惊讶的叫了一声。
向晚顿时清醒了,“曦泪你怎么来了”
“我不在耳房宫做了,现在在洗衣店打工呢。老板让我来送衣服的。没想到向晚姐在这里。”曦泪越说越小声,显然是在害羞。
向晚的脑子有些乱乱的,当她看见衣衫不整的宁知然的时候,昨天晚上的事在她的脑子里快速的回放了一次。
剩下这两个人,沉默良久。
向晚笑了笑,回房间,钻进被窝里,准保继续睡觉,她现在回身酸痛。宁知然换好衣服,也进来看着她。
向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做起来,然后翻箱倒柜的。
宁知然忍不住问:“你在找什么”
“避孕药,我记得你上次有给我买过的,我忘了放在哪里了。”
宁知然有些不悦,“你找那个做什么”
“当然是吃了啊!虽然说只是一次,中的几率不大,但是万一真的中了,那就不好了吧,安全起见。”向晚停下动作,不明所以他的怒火。
“不就是怀孕么,大不了结婚!反正我也喜欢你!”他彻底生气了,她那么迫不及待,就是为了防止怀孕,她这样的神情,突然让他觉得,昨天晚上的行为很可笑,好像两个人就不应该做爱一样。
向晚笑了笑,“我不用你负责,宁知然,我本来就是妓女,上床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昨天晚上你情我愿,我就当你是客人,不存在什么责任的问题。”
她的笑容依然妩媚,却彻底的刺痛了他,原来她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自己真的有些可笑了。
她攥紧了拳头,然后无力的松开,上前一步,将皮夹里的信用卡掏出来,塞在她的衣服里,“既然你当我是寻欢客,那么这是你赢的的。”
他一字一顿,伤的不仅仅是她。
向晚顺势勾住他的脖子:“里面有多少钱”
“五十万。”
“看来我还很值钱么,谢了。不送了,下次再来。”她笑的妖娆妩媚,素白的脸上,是虚假的表情。
宁知然紧紧的皱眉,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摔门离去。
向晚突然笑了,将那张卡仍在抽屉里,然后赫然就发现她要找的避孕药,其实就在抽屉的角落里。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捏着药放进嘴里,喝了口水,咕咚一声咽了。然后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流出来。
要不是萧萧打电话给她,她保准睡死过去了。
匆匆的梳洗了一番,赶去见萧萧。
算起来她和萧萧有些日子没见了,自从萧萧离开阿房宫以后,她们还是第一次联系。
一见面向晚就觉得萧萧和以前不同了,裙子中规中矩,保守中带了一点性感,包裹的身体,却展现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萧萧有些胖了,却更加丰满了。
今天萧萧是让向晚来陪她买东西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总之是要花钱,因为这个钱你不花白不花。
两个人进了大厦,萧萧说想去珠宝那边看看,向晚没有意见,就跟着过去。萧萧跳了几款铂金的首饰,典雅大方的设计,和她的衣服一样中规中矩。
“喜欢什么,我送给你。”
向晚笑了笑说:“真是阔太太了啊,真的我喜欢什么都送给我”
萧萧白她一眼,“就不会给你说真的呢,这钱不花白不花,百花谁不花!”
向晚打趣道:“哟,就不会给你老公省着点钱你这奢侈的女人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穿好的,戴好的,这就是给他撑门面,男人都虚荣,希望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让别人羡慕。再者说,我这钱我不花,难道留给别的女人挥霍吗”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向晚也知晓这其中的道理。这就是她们这样女人的悲哀,没有一个好的家事,没有财富撑着,只能依靠着男人,取悦他,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还要时时刻刻担心着男人是不是厌倦自己了,这样的日子其实很累。所以能花就花,就当是为自己以后村老本。
“什么时候结婚”向晚问。
“快了吧,谁知道呢。”萧萧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拿了首饰两个人又去楼上买了一些衣服,向晚也买了几件,都是萧萧送的,几十万块一刷就没了,萧萧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看来真的是诚心来挥霍的。
萧萧是四川人,喜欢吃辣的,向晚恰好也喜欢,两个人全然不顾淑女的打扮,大夏天的去吃火锅。
酒足饭饱之后,萧萧才开口问道:“你和宁知然昨天很激烈啊。”
向晚出来的时候故意系了条丝巾,遮挡住脖子上的吻痕,没想到萧萧的眼睛这么尖,她索性就扯下来,大夏天的,捂着难受。
萧萧见她不说话,又道:“喜欢他么”
“不知道。”
“这是什么回答,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不知道算怎么回事啊”
向晚不做声,低头吃碗里的鱼丸。
萧萧见她这样,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就敬了她一杯酒。
“向晚,其实你不用活的这么累,想做什么就做不行吗不就是个黎天戈么,她还真能杀了你”
“我要是真的能死,我早就死了。”
萧萧始终记得,向晚来阿房宫第一天时的表情,面如死灰,你看不到她一点的情绪,被人推搡着,可是在她转身的时候,萧萧却清楚的看见,她眼中的愤恨。这个女人一开始就是坚强的,萧萧就是因为这,才喜欢向晚这个人。
向晚抬头对萧萧笑了笑:“我奶奶的命握在他手里呢,所以萧萧,我不能死,我得为奶奶活着。”
“她黎天戈还是男人吗拿这个威胁你”
向晚眨了眨眼睛,放下筷子,“当然是了,他要是太监,我每个月怎么服侍的他”
向晚绕过去抱着她,“萧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就算是没有奶奶,我想死也死不了,黎天戈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他要把我折磨的够够的,然后再让我死,很显然他现在还没有厌烦我呢。”
“我觉得宁知然对你不错,你如果跟他,会幸福的。”
“男人心海底针,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萧萧这个咱们不是很清楚么,尤其宁知然还是个独生子,他们家能容得下我别给我添堵了。再说如果他是真的对我好,那么我就更不能害他。”
萧萧还带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萧萧示意它等一下,然后转身出去接电话。
向晚扔了几个鱼丸下锅,一下子沉了下去,过一会儿又慢慢的浮上来,咕嘟咕嘟的,沸腾了,鱼丸飘在上面。她用筷子去夹,可是太滑了,怎么也夹不上来,后来用筷子插,从中间穿过去,鱼丸这才进了她的嘴巴。
你看,吧你扔在在油锅里煮着,别人就是想救你都难,想拉你出来,就只能伤害你,那么还不如就在锅里煎熬着,等到熬化了,就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萧萧回来,一脸歉意的说:“向晚我有些事,得先走了。”
“嗯,你有事就回去吧。”
“那我们改天再约,先走了啊。”
萧萧走了,向晚一个人坐了好一会儿,锅开了滚滚沸腾,咕嘟咕嘟的,向晚麻木的看着热锅,一桌子菜,也没吃上几口。
服务员过来,手里拎着壶,“小姐给您添点汤吧。”
向晚对她笑了笑,站起身:“熬干了更好,我走了。”
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天色已晚,火锅店的位置比较偏僻,小巷子左拐右拐的,向晚走出来才发现自己刚买的衣服都落在那里了。这段路已经走得她脚痛了,可是那衣服都是萧萧买的,实在是舍不得就这么扔了,怎么办,硬着头皮走呗!
小弄堂确实是一种艺术,弄堂两旁店铺林立,嘈杂的叫卖声,林林总总的。向晚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店铺越来越少,火锅店难道就凭空消失了走了这么久还不见,这里的建筑又都差不多,这条路她到底是走过还是没走过呢
向晚在弄堂挣扎了半个小时,这简直比仙剑游戏里的迷宫还要复杂。九厘米的高跟鞋,脚上磨出两个水泡了,一只脚一个,还算平均。向晚坐在路边休息,左右脑打架,最后终于理智战胜了情感,那些衣服她不要了,萧萧就算是杀了她,她也不回去找了。
走了没多大一会儿,她想拆墙了,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去,反而是越走越荒凉,她莫不是穿越时空了吧
向晚正要发飙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枪响,子弹打在肉里的声音,这种声音她听过,虽然过了很久她仍然清晰的记得,那种消音的枪支,子弹打在肉里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
她开始莫名的恐慌,一个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突然从巷子里窜出来一人,吓了向晚一跳,天色有些暗,这里有的路灯又不是很亮,这人是个男人,一直按着自己的胳膊,向晚仔细瞧了,惊讶道:“苏信怎么是你”
苏信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向晚,胳膊上的还在滴血,他一把抱住向晚,耳语道:“帮个忙。”然后就吻了上去,两个人抵着墙,热烈的拥吻。
不多时身后经过了几个人,盯着他们瞧了一会儿,就走了。
苏信的唇隐约在颤抖,那几人走后,他就瘫痪在向晚身上,有气无力的笑了,“谢谢。”
向晚扶着他有些吃力,“你到底怎么了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出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要追你苏信,你到底是谁”
苏信咧开嘴笑,昏暗的路灯下,样子格外好看,“宝贝儿,等我都回答你了,给你解释清楚了,我也就失血过多而死了。咱能不能换个地方说”
向晚这才想起来,他的胳膊还流血呢,扶着他慢慢走,“你坚持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找个小旅馆吧,医院不安全。”
向晚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拍电影呢吧,怎么就惊险成这样
迟疑了一下向晚又问:“你知道这里怎么出去吗我迷路了。”
苏信突然觉得自己所托非人,自己把身家性命都压在向晚身上,可这向晚,告诉自己迷路了,简直天雷。
你说巧不巧,向晚扶着苏信,胡乱走了一条路,就看见大马路了,那神情亲切的,要不是苏信在,向晚都能上去亲一口。走了不远,有一家笑旅馆,很不起眼,向晚起初没发现,还是苏信看到了,两个人才过去了。
好在是小旅馆,也不怎么正规,所以也没有注意苏信的枪伤,就给两个人开了房间,临走的时候说了句:“别弄脏了床单啊,弄床单上了,可是要价钱的。”
向晚起先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苏信在一边低笑,她才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苏信一眼。
进了房间,苏信打了个电话,就躺在床上,眉头皱在一起。
“很疼吗”死昂玩突然问。
苏信摇摇头,“很舒服呢,一点都不疼,要不我也打你一枪,让你试试”
“都这样了你还贫嘴,活该你挨子弹!”
苏信笑了笑,刚想太胳膊,牵动了伤口,疼得吃牙咧嘴的。
“别乱动!苏信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受伤”
“我不是好人,是色狼,所以向晚你要小心我,当心哪天我真把你给吃了。
向晚切了一声,苏信也切了一声。向晚瞪着他,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受伤了,怎么还精神成这个样子,有力气和自己斗嘴。”
第四十五章欺负他只能看不能吃
白色的衬衫,鲜红一点一点的蔓延,从最初的菊花大小,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莲。
苏信用力按着伤口,脸色越来越苍白,向晚起初还和他斗嘴,后来看他惨白的脸,也就没心思了,帮着他一起按住伤口。
有人敲门的时候吓了向晚一跳,这一惊吓手上就没有了分寸,在苏信的伤口上掐了一下。
苏信顿时呲牙咧嘴的,“你不是这样恨我吧,谋杀我”
向晚虽然满腹歉意,可是这言语上丝毫不退让,“我要是恨你,就扔下你不管,让那些人吧你给剁碎了!”
苏信笑了笑,苍白无力,“你不会的,你舍不得我。”
“呀!这自信哪里来的做梦呢吧!”向晚边说边朝门口走,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又折回来问他:“这门能开吗”
苏信点点头:“是我找的医生。”
向晚将信将疑的去看门,来人是个中年男子,头发短短的,戴一副黑框眼镜,下巴上隐隐有些胡子,手里拎着一只黑色的箱子,一身黑衣。
这是在拍电影吧,无间道向晚越发觉得这是在做梦。
男人绕过向晚,径直走到里面,皱了皱眉:“信,你怎么搞的”
苏信抬眼看他,苦笑道:“钟岳你再不来,我就死了。快点,我胳膊疼死了!”
“疼死你就对了,私自行动!”钟岳的声音冷冷的,可是言语中带着一丝关怀。
苏信就笑嘻嘻的看着他,“快点动手吧。”
钟岳打开箱子,想为你瞄了一眼,里面工具齐全,看来还真的是个医生。钟岳拿出一支注射器,推了推里面的药水。
细细的注射器,向晚一看就浑身发麻,她是最怕针的。
苏信泰勒太手,示意男人等一下,然后对向晚笑道:“乖,转过去,别看。耳朵也捂住吧,要是实在害怕,就出去等一会儿。”
向晚扭过头,双手不断的绞着衣服。
针头扎进肉里,轻轻的一推,苏信的胳膊就开始发麻,然后整条胳膊就完全没有了知觉。
卡嚓咔嚓的声音,听起来是剪开衣服的声音,接着是乒乒乓乓的金属接触声。或许是心里作用,向晚觉得她,好像听到了人肉被割开的声音,她捂着耳朵,不住的发抖。紧接着啪嗒一声,向晚知道,这应该是子弹取出来了。
她以为这就借宿了,就转过身去,没想到,那人正拿着针线,在苏信的胳膊上绣花呢,向晚哪见过这种情形,差点就昏过去了。
苏信坐在床边,看向晚这个神情,用力一只胳膊拉了她坐下,然后圈在怀里,捂住她的眼睛。
“怕你还看。”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
向晚有些不知所措,刚要说什么,突然听见苏信闷哼了一声,“钟岳你轻点不行吗”
钟岳冷冷道:“你不老实,能怪我吗”
苏信理亏,就闭上嘴。
钟岳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手上的工作。这苏信,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玩,都这样了,还不忘调戏别人,也不要怪钟岳打他的肚子。他们认识五年了,每次苏信生病或者是受伤,都是钟岳来给他治疗的,这次苏信回国,钟岳也就跟着回来了。没想到这还没怎么呢,苏信就给他开张了。这胳膊,子弹要是再打偏一点,苏信准保就是一个残废了。
“好了,不要剧烈的运动,烟酒什么都少沾,还有失误也要特别注意,辛辣的也不能吃。”钟岳看了看苏信那悠哉的样子,叹了口气:“算了,讲了一百次,你没有一次是做得到!死了再找我!”
苏信呵呵的笑起来,“死了怎么找你啊给你托梦”
钟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那就快死的时候找我!我走了!”
苏信摆摆手,并没有相送。
“等一等,你走了他怎么办”向晚连忙叫住他。
钟岳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然后道:“自然是你照顾了。”
言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向晚气的跳脚了,本来以为苏信的朋友来了,她就可以从功成身退了,没想到,兜了一圈,还是要自己来照顾他。
苏信拉了拉向晚的手,佯装伤心道:“怎么你不愿意照顾我那你走吧,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我死了你记得去我墓地看看就行。不用管我了。”
向晚拿眼睛横他,“行,我就等着你说这句话呢,我走了啊,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苏信用力拉了她一下,急声道:“你还真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这话说的,好像向晚就欠他一样,实际上这两个人也最多就算个普通朋友。
“其实你没打算真的不管我对吧,你是舍不得我的,我知道。”苏信自顾自的说着。
向晚实在是佩服这个男人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
“饿不饿”向晚问。
苏信很配合的点点头,“早就饿了,一天没吃饭了。”
“在这里等着,我去买吃的给你。”
“好啊,我要吃水饺,吃素馅的,还有寿司也来一点,主食的话,我想吃牛排吧,甜点法师糕点也行的,我不喜欢红酒,白兰地还可以。”
向晚听完了直翻白眼:“你是来享受的啊,要求那么多!我买的什么你吃什么,别挑三拣四的!”
苏信似乎想到什么,突然道:“算了,向晚你别去了,起哦打电话叫餐吧。”
向晚讶异,“怎么,你怕我糊弄你”
“不是的,我是怕你走出去,就走不回来了,你的方向感我真的不敢恭维啊。万一你走不回来了,我岂不是要在这里饿死”
向晚瞪着他,狠狠地瞪着他,这怎么能不生气呢,这是对她极大的怀疑,她的方向感有那么差吗
苏信躺在床上对她笑,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其实是很妖娆的,他是那种细长的丹凤眼,嘴唇薄薄的,脸上总是有那样略带点邪魅的笑容。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像个登徒子一样,那时候他正在调戏曦泪,他最开始看着向晚的时候,眼里的不屑,浅显易见。向晚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彻底的变了,没有了轻蔑的成分,但是多出来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第几次见面了呢第三次貌似是的,原来认识的真的不久啊。
送餐的速度不快,向晚看了看那架势,绝对是星级服务。
苏信看了看食物,又看了看向晚,最后抬了抬胳膊。
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向晚就明白了,他是等着自己喂他呢。向晚虽然打心眼里不乐意,可是这欺负伤残人士的事情,她也做不出来。
吃过饭,苏信又吵着要洗漱,向晚哪里伺候过人,所以那怨恨的目光就一直伴随着苏信。
她的手捧着清凉的水,轻轻的拂过他的脸,轻轻柔柔的,他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她的手,洁面乳的泡沫渗进他的眼睛里,他哎呀了一声,紧闭着双眼。
“怎么了”她急声问道。
他抬头勉强睁开眼睛,笑得有些傻傻的,“泡沫进了眼睛里了。”
果然他的眼睛已经变的红红的,向晚咬了咬唇,连忙拿了毛巾给他擦眼睛。
“谁让你睁着眼睛的,活该你这样。疼吗”
她认真的样子宛若清莲一样美丽,踮着脚尖轻轻的揉他的眼睛。
“疼。”
“这样呢”她扒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吹去。
其实苏信的眼睛早就好了,可是这女人的芳香不断地钻进他的鼻子,他怎么能就这样视而不见呢
所以男人想要吻一个女人的时候,其实是不需要理由的,只是氛围对了,那么接吻就算发生了,也是平常事。
他单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头用力地吻住,这个让自己意乱情迷的小女人,显然她很惊讶,双手抵在胸前尽力地反抗着。
苏信的吻,就像是一把火,点燃的不只是他自己,连同向晚一起燃烧,他就是有本事,将一个本来拒绝你的女人,慢慢地引诱,然后沦陷在他怀里。
可是如今他遇到的是向晚,这个早就把一切看得毫无意义的女人。苏信的唇火热,可是她的唇冰冷,水火的交融,不是相互融合,那么就是两败俱伤。但显然此时是后者,向晚轻轻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刚巧就掐到了他的伤口。
苏信疼得立即弹开,呲牙咧嘴的,满头冷汗。
向晚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把他拉过来,继续洗脸。他这个样子是不能洗澡了,所以简单的洗漱之后苏信就躺在床上了。
房间布置的很简单,电视,床,然后就没了,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摆设。标准的双人床,刚好够两个人躺着,并不算是宽敞。
苏信躺上去了,那么自己睡哪里向晚正游移。
苏信睁开眼睛道:“你还不睡啊,晃来晃去的我眼晕。”
向晚心道,你就没睁开眼睛好不好,哪里来的眼晕
“过来,床让一半给你睡。”他起身拉她的手。顺势就抱着她躺下,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那股幽香,又钻进他的鼻子里,挑逗着他的理智。
姿势不舒服,向晚来回的扭动。苏信突然睁开眼睛,“别动!你难道不知道在一个男人怀里,你这么蹭来蹭去的,是很容易发生事情的。”
向晚听他这么说,然后又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样,彻底的不敢动了,僵硬的躺在他的怀里。
哪知道,苏信这边还是没有平复下来,呼吸有些急促。他低低地咒了一声:“只能看不能吃,我这伤,真不是时候!”
向晚一听顿时喜笑颜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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