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大老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亦有泪
我一边想,一先清理早上从分拨中心运过来的包裹。
大概十点的时候,清理完毕,准备出门,店上忽然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四十多岁,身材高大,女的大概二十来岁,年轻漂亮,两人看起来,倒像两父女。
“请问"江军"在不在?”那美女见我穿着yd快递的工作服,于是走到我身边,很有礼貌地问道。
“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呢?”我眉开眼笑地说道。
看到美女,我总是两眼放光的。
“两天前你是不是发了一个包裹到南江市?”那男的问,表情很严肃。
我灵光一闪,这不是那个叫程欣的发的那包香肠吗?当天就只有她一个人发了一个省内件,因此我记忆犹新。
“是啊,是我发的,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两个人,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如此一问。
“你能帮我们把那张运单找出来吗?”那个美女问。
“你们要那个干什么?”我更加疑惑。尼玛,这两人是什么来头啊。
“哦——我们是南江yd快递公司的,我们在送货的途中把那个包裹弄丢了,想看看那个到底寄的是什么东西,我们好作赔偿。”那美女见我发问,赶紧补充道。
我看了她一眼,说得跟真的一样,不过即使真的把包裹弄丢了,他们犯得着跑到江北市来看运单吗,打个电话过来问问我们不就得了?老子虽然是将信将疑的,不过还是去给他们找出了两天前的发货单。
那男的接过单子,然后从随身挎包中拿出一张复印纸出来,跟那纸一比较,随后就像苍蝇见了便便一样,兴奋地叫道:“没错,就是这一张!”
那美女听了,立马走到我身边,取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家伙,抓起我的双手,“啪”地带在了我手上。
“对不起,我是江北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陈文娟,这是我的警官证;这位是南江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王景天大队长,我们现在怀疑你跟一宗杀人碎尸案有关,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那个美女给我戴上手k之后,又从容地掏出她的警官证,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哦,尼玛,“杀人碎尸“,犹如晴天里的一个霹雳,吓得老子魂飞魄散。看我这么瘦小这么弱不禁风的人儿,他们怎么就能把我跟“杀人碎尸“犯联系起来呢?
“警官,这是咋了,我不就寄了一个包裹吗,咋就变成杀人碎尸了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哭丧着脸问道,尼玛啊,这简直就像做了一场恶梦,不过这个梦太现实,太真切了。
“你是寄了一个包裹没错,可是你知道那包裹装的是什么吗?”那个叫王队长的男警察问道。
“不就是装了一口袋香肠吗!”我莫名其妙地问道,感觉自己实在比窦娥还冤啊!
尼玛啊,香肠又不是违禁品,难道寄香肠也有错啊。
“那个包裹是不是你亲自装箱,亲自密封的?”美女警察问。
“当然是啊,外面还用我们江北yd快递的专用胶封了的,不可能有错啊。”我极力为自己辩解道,这不会是他们弄错了吧。
“那就没错了!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别在这里跟我们演戏了,走吧,先到公安局去一下再说。”男警察不容我分说,推着我就往一辆黑色轿车走去。
“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啊!”直到被推上车的那一刻,我都还是一头雾水。尼玛啊,这年月,寄点香肠也成违法犯罪的事情了?今天不是愚人节啊,老天爷怎么就跟老子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勒。
两个警察推着我上了一辆黑色的现代车,美女坐右边,男警察坐左边,我被夹中间。
“王队,我们现在去哪里?”坐在前排的中年司机问。
“先到江北市公安局吧。小陈,你看如何?”坐在我身边的王队长问。
“你是队长,你说了算。”陈警官浅笑着说道。
“王队长,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就一个老实巴交的快递员,平时连刀子都不敢拿,我怎么会干那杀人碎尸的买卖啊?我只是给客户寄了一箱香肠到南江,难道这也有错吗?”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还是希望这只是他们跟我开的一个玩笑。
“闭嘴,有什么话先搁着,到了局子里再说。”美女警察陈文娟十分不悦地说道。
我哭丧着脸,一眼的茫然。
忽然想起,那和尚说我将要“大难临头”,看来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尼玛的,还有那道士,也长了一副乌鸦嘴,感情那两个人就是丧门星下凡,老子遇到他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哎,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救我脱离这苦海吧。
破旧的汽车带着我破碎的心灵,缓缓驶进了江北市公安局的大门。
刚一下车,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就迎了上来。
“王队长,你们回来了。辛苦了一早上,你们先去吃点早饭吧,我直接把人带到审讯室,在那里等你们。”其中一个道。
“好,小刘辛苦你了;小陈,我们先去吃点早饭吧,听说你们江北的牛肉米粉最有名了,走,我们去尝尝。”王队长兴致勃勃地说道。
“好,王队长,难得你来我们江北一趟,我请客。刘副,辛苦你们了先。”陈文娟说完,冲那个姓刘的警察笑笑,然后转身,和王队长又钻进了汽车。
我戴着手铐,神情麻木,愣在原地,看着公安局大门口那庄严的国徽,心情是说不出地复杂与难受。
“看什么看,赶紧走,上楼。”姓刘的警察见我呆立不动,吆喝了一句,尼玛,还真把老子当犯罪分子了,特他妈的冤了。
“我又没有犯罪,你们干吗抓我?”我瞪着二筒一样的眼睛,盯着那个姓刘的警察问。
“到我们这里来的都说自己没有罪,你要是真没罪,那我们就有罪了!赶紧走吧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另一个警察估摸着蛋疼得厉害,推了我一下,然后很不客气地说道。
我用可以杀人的眼睛斜了他一眼,尼玛,老子的名字叫江军——“将军”,不叫赵作海啊,你们千万别再整出个举国震惊的事情出来了;要不然等老子出去了,老子把蹲冤狱这事往网上一捅,到时你们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
审讯室内,草蛋的灯光打在我软蛋的脸上,我坐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八个大字下,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望着被没收了的放在审讯台上的两部手机,我呆呆出神。
“先坐在那里好好想想吧,一会儿把自己的事情老老实实地说出来,省得我们麻烦。我们的政策你应该是明白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想清楚了,不着急,慢慢想,我们等你。”刘sir坐在审讯桌前,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
“我--我现在就有话要说!”我学着电视里的嫌疑人,举起了颤抖的手。
“现在还不是时候,主审都还没有来勒,等着。”刘sir头也不抬的玩着他的手机,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我——我想上厕所,我有点儿尿频。”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刘sir听我这么一说,抬头望了我一眼,偷笑着道:“看你身体还不错呀,咋会尿频呢?”
“我——我真尿急。”尼玛,敢情党的原则和方针政策他都不记得了,老子上个厕所难道也不准。
看着我那焦急的神情,刘sir最终大发慈悲,冲站在我身后那个制服警察使了个眼色。
那警察会意,将我从椅子上提了起来,然后带着我往隔壁的厕所走去。
我的女鬼大老婆 第九章 一大包R肉香肠
“大哥,我究竟犯了什么罪?”虽然都到了这里了,但我还是不甘心啊,还是想问个所以然出来。
“你自己犯的事你自己还不清楚?”那警察跟在我身后,没好气地说道。
“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啊。我还在上班,就稀里糊涂地被你们的人带到这里了。”我很是委屈地说道。
“你的案子我也不清楚,我就是个警员,专押你们这种人的,其他的事一概不管。”那警察很不耐烦地说道。
尼玛,还没有审勒,就把老子打入了老四类分子了。
我也不再鸟他,反正问了等于白问。
我悻悻地钻进了厕所,没想到,那警察也跟了进来。
“怎么,你还要看我尿尿?”我疑惑地看着他。
“废话,不看着你,出了事怎么办?”那警察怒道。
我看了一下厕所四周,除了一扇门,四周连窗户也没有,可谓密不透风。
“大哥,这厕所窗户也没有,我就是插上翅膀都飞不出去啊。再有,我手上不是还戴着这玩意儿么?——你这样看着我,我实在尿不出来。”我举了举戴着手k的手,一脸憋屈地说道。
“这厕所就一道门,我倒是不担心你跑了,就怕你跑到里面自杀了。”那警察分辨道。
我回过头,用火一样的目光扫射着他,尼玛,生活这么美好,美女还没有泡到,又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老子怎么可能自杀。狗ri的还真把老子当杀人犯了,还以为老子会畏罪自杀勒。
“大哥,我这么怕死的人,你看我会自杀吗?我是被冤枉的,我还要活着出去洗刷我的冤屈啊。”我马上又换了一副比较下贱的嘴脸对那警察说道。
“麻烦,就跟娘们似的。”那警察看着一脸无辜地我,甩下这一句,随后走到厕所门口,在那里站定。
等我吁吁完之后,王队长和陈警官也到审讯室来了。
待我坐定,审讯正式开始。
“姓名,年龄,民族,籍贯,职业,家庭住址,一一说来。”陈警官用她那充满了魔力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开始问话。
“我叫江军,今年28岁,汉族,老家是西川两河县的。”我与她的目光交织了一下,感觉心跳有些加速,不过还好没有心脏病,因此如实地回答了她的上述提问。
“你来江北几年了,做什么职业?”陈警官板着脸问。
“我19岁当兵,24岁回的江北,之后一直在yd快递上班。”尼玛,好歹老子也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见到老子,连点笑也没有,太不给面子了。不过看着陈警官那美丽如仙的脸蛋,我的心情稍微地平静了一些。
王队长坐在陈美女身边,出神地听着,刘sir则坐在电脑跟前,霹雳啪啦地打着字,像是在做审讯记录。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身份证带了没有?”陈美女问。
“家里还有父母和一个哥哥。身份证没带。”说到这里,我又开始忧心忡忡了,尼玛啊,这事千万别告诉我老爹啊,他有心脏病啊,惊不起吓的。
“身份证号码记得不?”陈美女一脸的严肃。
“记得。”随后,我本本分分地报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
陈美女对刘sir使了个眼色,刘sir点头,之后又在键盘上敲了好一阵,我估摸着他们通过我的身份证号码正在核实我的身份信息,顺便查一下我是否有犯罪前科。
“江军,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找你来是因为什么事情?”王队长板着比那雷公老爷还难看的脸色问道。
“不——不知道。”我哆嗦着回道。
尼玛,老子真要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案,早就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了,还会等你们来抓个正着?
“希望你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的政策,就是你背后墙上那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形式,把自己犯的事情老老实实地说出来。”陈警官歇了歇嗓子,又发表了一番针对我的言论。
“警官,能不能给点提示,我现在仍然是头脑空白,一片茫然?”我十分无奈,无助地答道。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王队长双眼圆睁,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问你,两天以前,也就是2010年6月17日下午18点10分,你是不是寄了一个16公斤重的包裹到南江市经开区河边镇向阳村5组14号?”陈警官一拍桌子,威严地说道。
“是啊,收件人叫‘向开秀",请问这有什么问题吗?”我很是不解地问道。
“哼,死到临头,嘴还硬!”陈美女低声说道。
“你那包裹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王队长厉声问道。
“香肠,一口袋的香肠啊。”我如实回道。
“香肠里又装的是什么东西?”王队长气势凌人。
“肉啊!”尼玛,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事情,你还问老子,你以为老子有小儿麻痹症啊?
“什么肉?”王队长紧问不舍。
“当然是猪肉啊。”尼玛,这么蛋疼的问题,他们居然也问得出来。香肠里不装猪肉,难道还装人肉?
“撒谎!”这两个字,从愤怒的陈美女口中蹦了出来。
“你再想想,到底是什么肉,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王队长紧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难道是牛肉,还是羊肉?我不太清楚,客户寄的,反正闻到那味挺怪的。”我回忆起当天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回道。
“屁话,那香肠里要装的是这些肉,我们还会把你叫到这里来?!说,到底是什么肉?”王队长拳头一锤,拍案而起。
“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肉啊。”尼玛,老子那刻只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受,谁tm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江军,你还真不老实啊!实话跟你说吧,你寄的那包香肠,经过我们的法医鉴定,已经确定里面装的全部是人肉!”王队长最终说出了实情。
“人肉?”尼玛,这么说那是一箱“人肉香肠”?!犹如晴天里的一个霹雳,吓得老子差点瘫倒在地。
“那不是我寄的!”淡定,淡定,尤其是这个关键时刻,一定要淡定啊,我在心里这样提醒自己,因此在缓和了一下情绪之后,第一时间叫出了这句话。
“这是你的字体吧。”陈文娟走到我面前,拿出两张复印纸给我看,那是他们复印的快递单图样,其中一张是发往南江市的第一联,另一张是我们留存的第二联,两张的运单号都是一样的。
我看了看上面的地址,收件人的名字,没错,那就是我的字体。
“是我的字体啊,不过是我帮发件人写的,那发件人不是我啊。”我竭力辩解道。
“那么请问,发件人是谁呢?”陈文娟紧盯着我问。
“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吗,发件人叫‘程欣",发件地址是江北市高新区高家店镇缤河路21号花样年华514室。”
“可是根据我们的调查,缤河路21号花样年华514室根本就没有一个叫程欣的人。”王队长道。
“有,绝对有啊!我可以拿性命担保,我不仅给她寄过包裹,还给她送过包裹啊!”我信誓旦旦地说道。那神情,就仿佛于湍急的洪流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继续编。”陈文娟丢下这句话,重又回到审讯台前。
尼玛,看这婆娘的眼神,就跟老子欠了她250元钱没有还似的。咋就不相信我呢?
“我说的是真的,我有她的电话号码,你们可以调出当天的通话记录,我们公司还有她签了字的收件回单。”我继续据理力争道。
“哦——那你把她的电话号码说一下。”王队长似信非信的说道。
“135xxxx6214”。我迅速说出了那个刻在我脑海中的电话号码。
我的女鬼大老婆 第十章 消失的通话记录
陈文娟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一部手机,(就是没收的我的手机的一部)迅速拨下了我刚才说的那个号码,然后把免提键打开。
“你拨的号码是空号”。这个声音又在沉闷的审讯室里响起。
“哼哼,撒谎都不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陈文娟乜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眼里竟是鄙夷的神情。
“那是她的手机卫士把陌生号码拦截了!你们不信,她等一会儿就会给你们打回来。”尼玛,差点把这一茬给忘记了,要不然老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几个警察听我这么一说,相视一笑,王队长淡淡说道:“好吧,那我们就等几分钟,看看她会不会给你打过来。”
哦,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那是用的我的手机打的勒,她看到了肯定会马上打过来的。
不过,等了五分钟,她还是没有打过来。
“麻烦你们再用另外一部手机试试。”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心里祈求道:尼玛啊,一定要给老子打过来啊,不然老子就死翘翘了。
陈文娟本来不想甩我,倒是王队长,似乎通情达理一些,耐心更好一些,于是又用我的另外一部手机拨了一遍那个号码。
又等了十分钟,两部电话还是静悄悄地躺在审讯台上,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尼玛,难道那婆娘昨天晚上失踪了?或者还在床上睡懒觉?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陈文娟板着脸问。
“有!你们可以查我的通话记录,从6月16日10点25分到12点30分之间的通话记录,一定可以查到我跟这个号码的通话记录。”我仍然不放弃一点点的希望。
尼玛啊,那天她至少给我打了两次电话,我又回拨了她两三次电话,这个通讯记录总是抹不掉的吧?
“我看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刘副,用电脑帮他查一下吧。”陈文娟道。
“把你的手机号,手机密码报一下。”刘警官对我说道。
我迅速报出了手机号和密码。
一两分钟后,审讯桌上的手机响起了短信达到的铃音,估计那是移动公司发过来的查询通话详单的验证码。
刘警官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然后迅速在电脑上敲了几下。
“你的意思就是说6月16日10点25分到12点30分之间,你用这个号码给她的那个号码打过电话?”刘sir用一副怪异的表情看着我,迟疑地问道。
“是!她先给我打了两个电话,然后我又给她打了两三个电话。”我十分肯定地说道。
“哦——那你过来看看你们当时的通话记录吧。”刘sir把那液晶电脑屏转了一个方向,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那跟前一看,哦尼玛,居然没有那个号码的记录!老子差点吓尿啊,真是tmd活见鬼了啊,明明通了不下三次的电话啊,怎么一次记录也没有呢?
“可能是我记错了,麻烦你再查一下我另外一个手机号的通话记录。”我的思绪开始有些紊乱,分不清两个手机号到底哪个是工作电话,哪个是私人电话了。
“好吧,我就成全你。”刘sir对我微微一笑,眼中竟是嘲笑的神情。
于是,他又把另外一部手机在当天那个时段的通话记录调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尼玛,还是一片空白,当即傻眼了。
“那麻烦你再查查6月17日下午5点到6点之间的通话记录。”我还是不死心啊,我心下琢磨着:会不会是当天的移动数据掉包了,所以查不出通话纪录来。一天查不出,第二天总不会还是那样的情形吧!
刘sir望了望王队长,投去了看似征询的眼神。
“我看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吧。”陈文娟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的政策是很民主的,既然他有要求,那我们就再帮他查查吧。”王队长点头同意道。
我呆呆地看了三个人一眼,当目光落到换了一身两杠一星制服的王队长身上的时候,心里暗暗说道:王队长,好人啦,还是你的觉悟高啊!你把党的方针和政策充分落实体现到了为人民服务的实际行动中来。
于是刘sir又三下五除二的一阵捣鼓,然后丢给我一个怪异的眼神,缓缓说道:“你自己来看看吧。”
我再次屏气凝神,哦尼玛,老天啊,老子再也不叫你爷了,你怎么这么耍你的孙子呢?怎么会查不到跟那个号的通话记录呢?看着他们脸上写着的那副“你y的就在撒谎”的神情,我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啊。
站在我身边的法警扶着我重又坐到审讯椅上。
“你还有什么话说?”陈文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有!可能是前两天移动数据掉包了,所以查不到通话记录;不过我6月16日上午给她送过一个包裹,那张运单还在我们公司,上面还有她的签字。”虽然我现在命悬一线,但是仍然不放弃最后一点儿的希望。本来我还想说我看过那女的身份证号码来的,不过老子当时一激动,把号码给搞忘了,就记得她是88年出生的了。
“呵呵——移动数据掉包,你这个词语倒是用得挺专业的啊,不过我就奇怪了,当天你打的其他电话的通话记录都在这上面,为什么就偏偏没有你说的那个号码的记录呢?事实证明,你说的那个号码根本是不存在的。”刘sir盯在电脑屏幕上,振振有词地说道。
“哦——对了!”听他这么一说,老子忽然灵光一闪,那y的不是打电话投诉我来的吗,于是我继续辩解道:“你们看看6月16日当天有没有两个上海打过来的电话?“
“021好像是上海的吧。--有啊!“刘sir看了一下电脑屏幕,如实说道。
“那是不是有两个呢?“我似乎又看到了一点儿黎明的曙光。
“不错!一个是6月16日上午10点44分打过来的,一个是6月16日上午11点24分打过来的。”刘sir虽然奇怪我为什么会如此一问,但还是点头说有,并且说出了详细的通话时间。
“那就对了!那女的打了两次投诉电话到我们公司总部,那两个上海的号码就是我们公司的0051号客户代表打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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