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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鬼大老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亦有泪
可能向开秀先前被张大发那死鬼吓得够戗,所以王队长做了几分钟的人工呼吸,也没有把她给救醒,现在就只有送她去医院抢救了哦。
“好,江军兄弟,赶快来把这老太婆背上。”胡金刚听了王队长的话后,就对我发号施令起来。
“擦,我又不是你的兵,你没权利指挥我!再说了,你怎么不背她啊?你这个人民警察,时刻都应该以人民的利益和生命为重!”我很不爽地抵了胡金刚一句,搞得那自讨苦吃的家伙只好一声不吭地将向开秀背了起来。
“王队长,这老太婆走的时候不是还带了个小屁孩吗?那小屁孩怎么不见了啊?”走在下山的路上,我又忍不住问了王队长一句。
“不知道啊,刚才我在我们站那附近搜索了好一阵,也没发现那小朋友的踪迹啊!”王队长回道。
“她会不会把那小男孩送到哪里去了?或是她不小心把那小男孩弄丢了,越想越气,最后就上吊自杀了?”陈文娟又猜测性地问道。
“恩,这两种可能性都有啊!不过要想知道确切答案,还是等她醒了再亲口告诉我们吧!”王队长道。
“看来也只有乞求她快快醒来了!”陈文娟回了王队长一句,跟着又继续问我道,“江军,刚才你跟那何大师究竟在谈什么啊?”
“我跟何大师根本就没谈几句啊,不过跟那张大发,我倒是谈得很多——”
“你——你真见到张大发的鬼魂了吗?”陈文娟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我斩钉截铁地回了一句,然后就详细给他们讲述了我跟张大发的谈话过程。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张建国的死,可能也跟这个柳秀蛾有关了!”听了我的讲述后,王队长又说出了他的看法。
“莫非是柳秀蛾上了程欣的尸身,然后变成养尸,再报复性地杀害了张建国父子?”不得不承认,跟我这个聪明的家伙待在一起,陈大美女也聪明了许多;我想我现在不会再拿“胸大无脑”这句话来揶揄她了。
“草,完全有这种可能,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我哈哈哈地大笑了三声。
“可如果真是柳秀蛾的冤魂将张建国父子杀死了,那她为什么不将这个向开秀一起杀了呢?你不是说当初张建国回家的时候,正撞见张建国母子在挖坑埋柳秀蛾么?很显然,这个向开秀也参与了杀柳秀蛾的行动!所以,要报复的话,她也应该连这向开秀一起杀啊!”葫芦哥这呆头呆脑的一句问话,顿时搞得我们都有些哑口无言,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问题啊!
从山林里出来以后,东方已经渐白,没想到我们竟被几个死鬼给折腾了一大半夜;将向开秀送到村卫生院后,我们都躺在医院的临时休息椅上睡着了,直到一护士跑来问我们“谁是向开秀的家属,赶紧去收费室交费了”,我们才从迷梦中醒来。
“护士,那向开秀醒了吗?”王队长从椅子上跳起来,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
“没醒我就叫你们往镇医院送了!赶紧交费去吧!病人现在送去308住院了,就在这二楼上面。”小护士又吆喝了一句,这才扭着屁股消失在走廊里。
“金刚,先从卡里取一千块交上,密码是654321。”王队长摸出一张农村信用社的银行卡递到胡金刚手里后,就径直往向开秀的病房走去了,我和陈文娟赶紧跟了上去。
见到我们三人钻进病房,原本还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的向开秀又装模作样的闭上了眼睛。
“向大姐,我知道你已经醒了,难道你没有什么话想要跟我们说的吗?”王队长抽了一根板凳坐到向开秀的病床边,语重心长地道了一句。
“喂,我们队长在跟你说话勒,别装睡了!”陈文娟见向开秀依然闭眼不鸟我们,气急败坏的她又使劲地摇了摇病床。
不过那老东西依然不鸟我们。
我见这情形,一下就火了,直接一脚踢到那病床上,大声叫道,“向开秀,你再不吱声,那柳秀蛾就把你一家祖坟给挖了!”
“别挖,别挖!”向开秀忽然睁眼恐惧地大叫道。
卧槽,没想到这老太婆居然对她家祖坟还这么在意啊!我特么还真是个演戏的人才啊!





我的女鬼大老婆 第二百零八章 问话
我关上车门,还未走得两步,王队长他们却已经从卫生院的门诊大楼出来了。
“王队长,没事了吗?”我走到三人跟前,面向王队长,很是热切地问了一句。
“草,难道你还希望我们队长有事?”胡金刚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甚是愤然,心想那死鬼怎么不把这y的给收了去啊,现在换他老是跟我作对了。
“本来就没什么事,你们还非把我弄这里来。呵呵,完全不用担心。”王队长微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大踏步地往面包车旁走去,我赶紧跑去打开了车门。
“王队长,咱们现在就去抓那个李厨师吗?”陈文娟坐上副驾驶后,又急切地问了一句。
“当然!先把那老小子抓了,撬开他的嘴再说。”王队长坐到后排座上后,就给胡金刚发了一支烟,两个人又开始在后面“腾云驾雾”起来。
我则赶紧发动了汽车,迅速向南江饭店驶去。
那个李厨师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因此抓他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将他铐上面包车的时候,他还有些愕然,他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王队长担心南洋派出所里有内鬼,所以为了不走漏消息,他叫我直接将车开到了镇上的和平旅馆。
到了和平旅馆后,按照王队长的吩咐,我先去前台开了一个标准的双人间,就是有两个卧室的那种屋子,这样方便审讯这个李厨子;一切办妥之后,王队长和胡金刚就用衣服罩住李厨子手上的手铐,然后将他推进了211房间。
还没有停歇一下,王队长他们就拧亮了屋内的电灯,开始在比较僻静的那间小屋里审讯起李厨师来了。
“姓名,年龄,职业,家庭住址,统统地说一下!”就像当初审讯我一样,将那个李厨师按在一张木椅上坐下之后,陈文娟就机械性地问起了这一连串的问题。
我则在这间虚掩着房门的小屋外偷偷地注视着屋子里的一切情景。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李厨师看见王队长他们都穿着便衣,又没有直接将他扭到派出所去,因此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陈文娟的问题,而是颤抖着问了这样一句话。
“废话,我们当然是警察!”胡金刚将自己的工作证拿到李厨师面前一亮,又厉声说道,“问你话勒,赶紧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来!”
“你们也是警察?兄弟,不瞒你们说,南洋派出所的警察我都认识!”没想到,在胡金刚亮了工作证以后,那李厨师竟表现得有些嗤之以鼻。
“这么说,你跟那些警察的关系还不一般了?”胡金刚正想说些什么,却被王队长使了一个眼神给制止了,转而他又问李厨师道。
“实话告诉你们吧,南洋派出所那个牛副所长——哦不,现在应该叫牛所长,是我的亲表哥!”李厨师抖了抖他手上的手铐,瞪了他面前的三个人一眼,气歪歪地说道,“我看你们也不像是坏人啊,你们假扮警察把我捉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不会是劫财吧?如果你们真想要钱,我身上刚发了3000块工资,你们全拿去,我自认今天倒霉就是了!”
“你给我老实点儿!坐下!”胡金刚见李厨师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便用右手将他按了下去。
“原来你还是牛所长的亲表弟啊!”王队长似笑非笑地道了一句,那李厨师以为他起了震慑之心,赶紧接茬道,“不错,所以我劝你们最好别动我,你们要把我怎样了,你们肯定一个也跑不了的!”
“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看把你得瑟成什么样子?!”大概早就看不惯这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了,陈文娟直接端起一个纸杯走到李厨师面前,毫无征兆地将一杯子水泼到了他的额头之上。
我在屋外看到这个情景都是心惊胆寒的,心想这该不会是一杯开水吧?这婆娘的脾气真是太暴躁了,她以后跟老子吵架了会不会这么对付我啊?
“你们——你们滥用私刑,我要告你们!”暴跳如雷的李厨师又想站起,可惜又被胡金刚给镇压了下去,“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的美女警官会生这么大的气么?”
“你还不快说?”陈文娟又瞪了李厨师一眼,我这时才发现那y的并没有受什么伤,额头上只是有许多的水珠子顺着头发往身下掉。看来那杯水是冷水!
“你看清楚了,我们可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跟你那个表哥所长可不是一路货色!”胡金刚又拿出自己的工作证在李厨师面前仔细地亮了一番,李厨师这下低下了他那高昂的头颅,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的情况。
原来这个李厨师姓李名亮,南洋镇李家村人,今年38岁,从厨师学校校毕业后就去了外面闯荡,前两年才回了南洋镇,在南洋饭店找了一个主厨的活做。
“李亮,知道我们今天找你的真实目的么?”王队长沉声问道。
“不——不知道。”至从知道了王队长他们的刑警身份之后,这家伙就埋起了头,说话又变得十分结巴起来。
“别跟我们演戏了!告诉你,祥林嫂已经招了,你就老老实实地把毒害曾所长的事情说出来吧,现在说还不算太晚,我们还可以当你是自己坦白的!”王队长也不跟这家伙兜圈子了,直接奔了今天抓他来这里的主题。
“我——我——什么毒害曾所长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李亮听得王队长的讲话,明显地慌了神。
“别装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南洋饭店里到处都有监控吗?你给曾所长下毒的影象资料我们都已经调取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陈文娟料到李亮的心里防线就要崩溃,赶紧不失时机地道了一句。
“啊——你们——你们这个也查到了!”李亮抬起头来,用讶异的目光望了屋内的几人一眼,惊惧之情不言于表。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就算是做一点儿的坏事,我们都查得出来的——有一句老话叫什么来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队长将冷竣的目光射向李亮,那小子立马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
“好吧,你们想要问什么尽管问吧——不过,能不能先给我一支烟?”
“当然,你早就该这样!也是遇到了我们,不然你小子现在就菊花不保了!”胡金刚又笑着拍了拍李亮的肩,王队长则摸出一只黄鹤楼递到他手上。
“我问你,你下到红烧排骨里的那包粉末,是什么东西?”王队长见李亮镇定了下来,就开始认真地盘问起他来了。
陈文娟则摸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笔,做起了笔录。同时,她还打开了她手机上的视频录象,以确保审讯的万无一失。
“好象是一包慢性的啥药,据说吃了可以让人变得乖乖地很听话的。”李亮吐了一口浓烟,如释负重地道了一句。
“胡说,那分明是毒药,你还想狡辩是不是?告诉你,你越这样遮遮掩掩,越逃不了打击!”胡金刚又厉声喝了一句。
“我——我真不知道那包药到底是啥东西,那还是我表姐给我的!她说我表姐夫最近老不听话,就让我给他菜里下点药!”
“谁是你表姐?”胡金刚又插话道。
“不就是你们说的那个祥林嫂吗?”李亮又抬头望了几人一眼,似乎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我的女鬼大老婆 第二百零九章 一本神书看正版的先别点啊
“这镯子怎么会响,不会是什么邪物吧?”
听得那怪异的“嗡嗡”之声,陈文娟慌忙将那金镯子塞到我的手上,脚跟着退后了几步,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异常严肃起来。
“会不是会是这镯子上的公凤在想他老婆母凰了啊?哎哟我草,那闪闪的金光肯定是另外一只母镯子发出来的!”走到胡金刚站的那片屋檐下,望着不远处的那一抹金光,我异想天开地说道。
“敢情这镯子还通人性了?亏你y的想得出来!”胡金刚直接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嗤之以鼻地对我说道。
“妈的,你没见这镯子上的金光跟那抹金光的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吗?”我拿着那镯子在三人面前一晃,王队长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还别说,颜色真是一样的!”
“那还等个屁啊,继续去挖啊!”胡金刚再次揶揄道。
“挖你妹啊,这么大的雨,你还真以为老子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啊?”我很不爽地白了胡金刚一眼,恰在此时,向开秀房顶上的那片金光忽然不见了踪影,而我手上那镯子的细微声响也消失殆尽了。
“怎么没有光了?”陈文娟很快就发现了我手上镯子的异样。
“对,我也赞成这个观点,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出杀害程欣的凶手!”
我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哦,尼玛,内裤全打湿了,不对,刚刚明明已经把裤子都脱了,现在怎么裤子打湿了呢?睁眼一看,原来是“廊桥一梦”啊,不过这梦,怎么感觉如此真实呢?
肮脏的内裤贴在下身实在难受,我赶紧起床,将内裤扔进了洗衣池,重新找了一条换上。
看时间在滴滴答答的走着,经过了刚才那一系列的折腾,我竟然一时没了睡意。
我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哦,尼玛,内裤全打湿了,不对,刚刚明明已经把裤子都脱了,现在怎么裤子打湿了呢?睁眼一看,原来是“廊桥一梦”啊,不过这梦,怎么感觉如此真实呢?
肮脏的内裤贴在下身实在难受,我赶紧起床,将内裤扔进了洗衣池,重新找了一条换上。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虽然是六月的天,但是窗外的夜色还是有点黑。
时间,已经是深夜12点38分了。
时间在滴滴答答的走着,经过了刚才那一系列的折腾,我竟然一时没了睡意虽然是六月的天,但是窗外的夜色还是有点黑。
一只夜不归宿的老猫,在我的窗外诡异的叫着,那叫声,就像一个婴儿的哭声,在这个深夜听起来,格外的毛骨悚然。
就在我还独自回味刚才的c梦情景时,电话忽又怪异的响起。
热啊,这大半夜了,谁还tmd睡不着觉啊,估计都是骚扰电话。
本以为那电话响了几声就会立即自己挂断,没想到它却没完没了地叫了起来。
我非常讶意地拿起电话号码看了一眼,哦,天,居然是那女的打过来的,难道她刚才也做了一个和我同样的一个梦?或者是说,她现在特别的想我?
“喂,大半夜了,你还让不让人睡觉?“我装作没好气地说道,实际上你们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地激动,兴奋。
“呵呵,不好意思啊,你猜,我刚才梦见了什么?”她挑逗地问道。
“不会是梦见我了吧?”我装作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恩。的确是梦到你了!你再猜。”她似乎格外地兴奋。
“不会是梦到跟我睡到一起了吧?”嘿嘿,在夜色的掩饰下,我也是很h很暴力的。
“啊,你怎么知道,真是太神奇了耶!”她竟然尖叫了起来。
哦,太阳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你知道吗,我居然梦到跟你那个了!”她兴奋而又娇羞地说道。
哦,热,这话居然从她嘴里说了出来,着实让人吃惊。
“真的吗?我也是啊!”一听她这话,我立马来了精神,看来真的是心有灵犀啊。
“那你想不想和我那个呢?”电话那头,她小声问道。
哦,尼玛,这等好事,不想才怪勒。
“想啊!”我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好,那你现在到我住的地方来找我吧。”她居然这么说。
哦,太阳啊,她住那地方,离我现在睡觉这地方,还相差甚远啊,打的过去的话,恐怕都要四五十分钟。
“好像天有点晚了,明天晚上行不?”虽然很是鸡动,但我还是很理智的,这么大半夜的,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勾引老子,然后趁老子睡着的时候,再把老子的肾偷偷割了拿去卖了。最近在网上就听说过这样的案子,也是说哪个美女半夜约人去她家里打p,结果p还没打成,约p那男的就在昏昏沉沉之间被人把肾给割了,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老子还是要提防着点儿。
“就知道你不敢来,胆小鬼。”说完,再不容我分说,她挂掉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
几十分钟过去了,还是睡不着。
想她想得厉害啊。
尼玛,老子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难道这就是恋爱的信号?
实在没办法了,拿起电话,给她打个电话过去,哦,尼玛,怎么还是说空号勒,这y的还没有把我的号从黑名单中取消啊!热!
“喂,是不是想我了?”没想到,我刚放下电话,她又打了过来。
难道,她一直就在等我这个电话?
“这么晚了,你都还没有睡着?我都翻二觉了啊。”我故意懒散地说道,我得装作毫不在意啊。
“切,骗鬼勒,你刚才不是在给我打电话吗?”她问。
哦,尼玛,居然被她发现了,真是太难为情了。
“哪有哦,你看错了吧。你那个号码明明是个空号,我怎么会给你打得过来。”我一时心急,竟说漏了嘴。
“呵呵,不打自招了吧,你要是没给我打电话,你怎么知道我那个号是空号?”她问。
“哦——那是前两天给你打时那么说的,你是不是把我的号拉黑了?”我问。
“没有啊,可能是手机卫士把你的号码给拦截了吧。”她淡淡地说道。
“哦,原来这样。”这样的事情,其实以前我也遇到过许多,打电话给客户叫他们下楼来取件的时候,它们的手机卫士就把我们当推销保险的,直接列为垃圾电话了,因此一打过去就说“你拨的号码是空号”“你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之类的,这个我也见惯不惊了。
“说,是不是想我了?”她语气一转,迫切地问道。
哦,尼玛,好像我们又没确定恋爱关系,她咋就这么直接而*地问我呢,貌似我都还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呢,这么问是不是太唐突了。
不过说老实话,我还确实有点想她的啊,尤其是想她那火爆的身材啊,戛戛。
“啊——这个,有点不好回答。”我人字形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偷偷乐道。
“切,想就想吧,还忸忸怩怩的,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她显得很是不以为然。
看来,她倒是个恋爱高手了啊,我的心思都被她摸透了。
“嘿嘿,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但却是个纯情小chu男啊。”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也给了我黑色的胆子。
“那好,你现在过来找我啊。”她说。
哦,尼玛,这么晚了,又叫老子去找她,恐怕不只是约个p那么简单吧?难道她真是“割肾党”的?想到这里,老子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现在一点多勒,我这里没有出租车。”我撒谎道。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就怕还没有钻到牡丹花下,就被阎王给收了啊,老子不得不提防着点儿。
“你骑车过来呗,你不是有电瓶车么?”她的脑袋倒是挺灵活的。
“啊,电瓶车现在还在充电勒,没有充够电,中途会熄火的,根本就跑不到你那里来。”我继续撒谎道。虽然有些冲动,但是理智还是有的,克制啊,克制。
“那——一会儿我来找你吧!”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说。
“你一个人吗?”我有些鸡动,看来有点不像是“割肾党”的啊。
“废话,难道我还找个姐妹过来,跟你玩双飞啊。”哦尼玛,太刺激了,看来她真是下面痒得厉害了,不是“割肾党”啊!这下老子放心了。
“哦,那好吧。”虽然鸡动,但还是得蛋定啊。
“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我一会儿打车过来。”她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于是,我就把我住的地址告诉了她。期间,我们并没有挂电话,而是跟她继续yd地说了一些少儿不宜的话。
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房门突然“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难道她过来了?不会这么快吧?”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我说出我的地址后,才10多分钟时间啊。
“是你过来了吗?”我在电话里头问。
“废话,开了门你不就知道了。”
“怎么这么快?”
“正好就在你们这附近跟朋友喝夜啤勒。”她道。
我听她这么说,也再没有了丝毫的怀疑,于是穿起短裤,拧亮了电灯,打开了房门。
果然是她,正站在我的出租屋门口,拿着电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这个晚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脸蛋甚是白静。
我害怕她有什么同党之类的,一把将她拉进房门,然后重重地将门关上。
“干嘛这么猴急,今天晚上我都是你的,你先去洗个澡吧,身上臭臭的难闻。”说完,她挂上电话,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尼玛,虽然有些芳香,但是她的嘴,怎么感觉那么冰凉。
我忽然想起白天在天音寺外的大树下的道士说的一句话,“施主,要洁身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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