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大老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亦有泪
我这可是7楼啊,从来没有老鼠的,她不会说又有老鼠吧。
“我——我有些不舒服,我要先走了。”她支吾着从我的身旁闪开,径直冲到门口,打开房门便往外飞奔。速度之快,简直令我咋舌。
“喂,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啊?等等我啊,我送你。”r啊,这是闹的哪一出啊,p都还没有打勒,怎么就要跑了,老子实在是不甘心啊。不过,那又能咋样呢?来日方长啊,看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那就慢慢来吧。
看到她一个人跑出去,外面又是月黑风高的,我甚是担心,想想她一个女孩子,尤其又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子,这大半夜的,游荡在街道上,那将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啊。
于是,我赶紧穿上裤子,带上钥匙,追了出去。
不过,当我追到楼下的时候,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又打她的电话,还是空号。
热啊,简直就像做了一场春梦,一场化做了泡影的春梦。
真是tmd奇了怪了,她怎么会一阵风似的飘来,又一阵风似的飘走呢?
我闷闷不乐地回到我的出租屋。 “正好就在你们这附近跟朋友喝夜啤勒。”她道。
我听她这么说,也再没有了丝毫的怀疑,于是穿起短裤,拧亮了电灯,打开了房门。
果然是她,正站在我的出租屋门口,拿着电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这个晚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脸蛋甚是白静。
我害怕她有什么同党之类的,一把将她拉进房门,然后重重地将门关上。
“干嘛这么猴急,今天晚上我都是你的,你先去洗个澡吧,身上臭臭的难闻。”说完,她挂上电话,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尼玛,虽然有些芳香,但是她的嘴,怎么感觉那么冰凉。
我忽然想起白天在天音寺外的大树下的道士说的一句话,“施主,要洁身自好啊!”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今天晚上这个p还不能打了?
切,管他那么多了,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又不是我去勾引她的。
想到这里,我也就心下宽松了许多。
“宝贝儿,等我哦。”我十分yd地笑道,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卫生间,打算先把自己的身子洗洗,一会儿方便做事。
我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外加一厨一卫的。当我去洗澡的时候,她就钻进了我的卧室,缩到我的床上。
正当我快要洗完的时候,忽然“啊”地一声尖叫,差点把老子吓尿。
我赶紧穿上裤衩,跑到我的卧室,碰巧正撞上她从里面跑出来,只见她脸色惨白,满眼惊惧。
“你怎么了?”看着她的神情,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这可是7楼啊,从来没有老鼠的,她不会说又有老鼠吧。
“我——我有些不舒服,我要先走了。”她支吾着从我的身旁闪开,径直冲到门口,打开房门便往外飞奔。速度之快,简直令我咋舌。
“喂,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啊?等等我啊,我送你。”r啊,这是闹的哪一出啊,p都还没有打勒,怎么就要跑了,老子实在是不甘心啊。不过,那又能咋样呢?来日方长啊,看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那就慢慢来吧。
看到她一个人跑出去,外面又是月黑风高的,我甚是担心,想想她一个女孩子,尤其又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子,这大半夜的,游荡在街道上,那将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啊。
于是,我赶紧穿上裤子,带上钥匙,追了出去。
不过,当我追到楼下的时候,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又打她的电话,还是空号。
热啊,简直就像做了一场春梦,一场化做了泡影的春梦。
真是tmd奇了怪了,她怎么会一阵风似的飘来,又一阵风似的飘走呢?
我闷闷不乐地回到我的出租屋。
就当我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小红包正安静地躺在床单之上。小红包旁边,还有几张黄色的纸,那纸上用红笔画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呆住,尼玛,这不是传说中的“符”吗,怎么会跑到我的床上了?我再看了看那个小红包,r,里面竟是空的,难道她把我的66元钱拿跑了,不至于吧?看她怎么也不像是个小偷啊?
“正好就在你们这附近跟朋友喝夜啤勒。”她道。
我听她这么说,也再没有了丝毫的怀疑,于是穿起短裤,拧亮了电灯,打开了房门。
果然是她,正站在我的出租屋门口,拿着电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这个晚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脸蛋甚是白静。
我害怕她有什么同党之类的,一把将她拉进房门,然后重重地将门关上。
“干嘛这么猴急,今天晚上我都是你的,你先去洗个澡吧,身上臭臭的难闻。”说完,她挂上电话,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尼玛,虽然有些芳香,但是她的嘴,怎么感觉那么冰凉。
我忽然想起白天在天音寺外的大树下的道士说的一句话,“施主,要洁身自好啊!”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今天晚上这个p还不能打了?
切,管他那么多了,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又不是我去勾引她的。
想到这里,我也就心下宽松了许多。
“宝贝儿,等我哦。”我十分yd地笑道,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卫生间,打算先把自己的身子洗洗,一会儿方便做事。
我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外加一厨一卫的。当我去洗澡的时候,她就钻进了我的卧室,缩到我的床上。
正当我快要洗完的时候,忽然“啊”地一声尖叫,差点把老子吓尿。
我赶紧穿上裤衩,跑到我的卧室,碰巧正撞上她从里面跑出来,只见她脸色惨白,满眼惊惧。
“你怎么了?”看着她的神情,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这可是7楼啊,从来没有老鼠的,她不会说又有老鼠吧。
“我——我有些不舒服,我要先走了。”她支吾着从我的身旁闪开,径直冲到门口,打开房门便往外飞奔。速度之快,简直令我咋舌。
“喂,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啊?等等我啊,我送你。”r啊,这是闹的哪一出啊,p都还没有打勒,怎么就要跑了,老子实在是不甘心啊。不过,那又能咋样呢?来日方长啊,看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那就慢慢来吧。
看到她一个人跑出去,外面又是月黑风高的,我甚是担心,想想她一个女孩子,尤其又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子,这大半夜的,游荡在街道上,那将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啊。
于是,我赶紧穿上裤子,带上钥匙,追了出去。
不过,当我追到楼下的时候,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又打她的电话,还是空号。
热啊,简直就像做了一场春梦,一场化做了泡影的春梦。
真是tmd奇了怪了,她怎么会一阵风似的飘来,又一阵风似的飘走呢?
我闷闷不乐地回到我的出租屋。
就当我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小红包正安静地躺在床单之上。小红包旁边,还有几张黄色的纸,那纸上用红笔画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呆住,尼玛,这不是传说中的“符”吗,怎么会跑到我的床上了?我再看了看那个小红包,r,里面竟是空的,难道她把我的66元钱拿跑了,不至于吧?看她怎么也不像是个小偷啊?
真是tmd奇了怪了,她怎么会一阵风似的飘来,又一阵风似的飘走呢?
热啊,简直就像做了一场春梦,一场化做了泡影的春梦。
就当我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小红包正安静地躺在床单之上。小红包旁边,还有几张黄色的纸,那纸上用红笔画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呆住,尼玛,这不是传说中的“符”吗,怎么会跑到我的床上了?我再看了看那个小红包,r,里面竟是空的,难道她把我的66元钱拿跑了,不至于吧?看她怎么也不像是个小偷啊?
我的女鬼大老婆 第二百一十章 罪证
“看不出她还有这个爱好!”陈文娟冷哼了一声,又颇是厌恶地道了一句,“可她也用不着把这玩意儿当宝贝一样的藏着啊!”
“这里面另有玄机才对!”王队长捧着那本书,先是大致的翻看了一下,又在书的四周摸索了一番,这一摸还真有新的发现。
我见王队长竟然从那书封面下的夹层里摸出了一张类似sd卡的东西出来。
“我想她最主要藏的还是这个东西!”灯光下,王队长拿着那张内存卡,两眼放光地说道。
“这不就是一张手机的内存卡么?”我很是不以为然地道了一句。
“恐怕不是一张普通的内存卡,里面应该有很重要的内容!或许这就是祥林嫂要挟老曾的砝码!”王队长边说边取出他那部国产手机,把那张内存卡放了进去。
我和陈文娟纷纷将脑袋凑到他手机跟前,迫切地看起了内存卡上的内容。
“好像是几段视频资料啊!”王队长可能没怎么用过内存卡,他翻了半天也没有翻出内容来;我心下一急,就抢过他的手机鼓捣了起来。
“赶紧打开看看!”陈文娟跟我说道。
“不会有病毒吧?”我将眼睛望向王队长,毕竟不是我的手机,万一这里面都是病毒毁了王队长的手机怎么办?
“开吧,真有病毒的话我再换部手机就是了,现在的手机也不值钱。”王队长给我打气道。
听了他的话,我这才将一段视频打开。
还没有播到一分钟,曾所长赤身*的“光辉”形象就在某个房间的大床上显示了出来;画面里,曾所长正压着一个尤物,卖命地做着“健身运动”。
“真是恶心死了,这人到底是不是曾所长啊?”陈文娟看了一小段,就红着脸将脑袋放到一边去了。
我却津津有味地看着,笑着回道,“肯定是他!这上面还有时间显示了,2008年4月26日下午13点45分。”
“这的确是他,没想到——哎!”王队长看了一段画面里的内容后,就撇着嘴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我猜测曾所长一直都是以非常正面的形象在王队长的脑海中出现,而这段视频却将他腐化的生活一览无遗地展现了出来,王队长可能对他感到失望至极了吧。
“看来,这就是祥林嫂要挟曾所长的砝码了。很可惜,曾所长这个搞刑侦工作的却没有发现!”我接着又将剩下的两段视频放了出来,依然是曾所长和他的小伙伴奋力“征战”的情景,只是时间有所不同而已。
“真没想到曾所长竟是这种人!”陈文娟又撅着嘴嘀咕了一句,同时用幽怨的眼神望了王队长一眼,搞得王队长非常狼狈地回她道,“小陈,你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啊;虽然我跟老曾是老同学,可我也不知道他有这个爱好啊,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他那种人!”
“王队长,我当然知道您不是——”陈文娟见自己的思想被王队长道破,当即嘿嘿地傻笑了一声。
“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啊!你们想想,既然祥林嫂有了老曾的这些把柄,老曾也对她言听计从了;可她为什么还要用慢性毒药将他毒害呢?”王队长又疑惑地道了一句。据王队长讲,检验科的人已经给他打来了电话,证实了曾所长胃里的残留物上确实染上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
“曾所长不一定就是被祥林嫂给毒死了的啊!你们忘记了他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还有他胸口出现的那个‘911’吗?”这件案子看起来似乎跟祥林嫂一伙有很大的关系,不过我感觉这些都只是一个巧合,而真正害死了曾所长的,应该是那个流血泪的女鬼才对;尽管那个女鬼也承认了曾所长和祥林嫂就是被她害死的,可我现在是没有证据让王队长他们相信啊!
“所以你的意思还是,他们都是被你所谓的鬼给害死了的?”陈文娟又将目光投向我,我随即点了点头。
王队长一直沉默没有说话。
他将他的手机从我手里拿过去看了几遍之后,又急切地问我道,“小江,你看看这三段视频资料总共有多大?”
“还没有超过1个g啊!”我重新接过手机看了一遍后回道。
“那为什么我这手机刚才会显示内存不足,让我释放内存空间呢?”王队长又不解地问道。
“那肯定是这张内存卡太小了的缘故啊!”我嘿嘿笑着就从手机侧面弹出了那张小巧的sd卡,当我看到它正面印着“4g”字样时,我立即傻眼了。
“这不是4g的内存吗?里面又没有其他资料了,怎么会提示内存不足了呢?”陈文娟见我拔出了内存卡,再没有播放动作片了,便又凑到我跟前道了一句。
“对啊!真是怪了!”我重新又将内存卡放进去,正准备再温习一下刚才的画面,手机又来了个内存不足的提示。
“这事儿真是邪门了,难道我手机真中病毒了?”王队长纳闷地问道。
“应该没有!我知道了,这卡里应该有隐藏的文件才对!”我查了一下sd卡的容量后,又大声地道了一句。
“那你有办法把这些隐藏的资料都弄出来吗?”王队长急切地问道。
“可以,不过需要电脑才行!”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老曾家里肯定有电脑才对!”王队长说着就往外走去,我猜他肯定是跑去别的房间找电脑了。
果不其然,没要到五分钟,他就折了回来,兴奋地对我说道,“走吧,我在书房找到电脑了!”
听得王队长这话,我和陈文娟迅速往曾所长的书房走去。
那书房就在先前我们进的那间屋的斜对面,面积虽然不是很大,里面却摆满了两个书架,大概有一千多本的书籍。
因为查看内存卡的心情十分迫切,所以我们直接奔那书房的笔记本电脑去了。
这台电脑没有设密码,我打开开机按钮便进入了系统里面。
“王队长,你带手机连接线了吗?”我拿着手机,盯着电脑屏幕,忽然又感到一筹莫展。
“当然带了,不过还在面包车里,我马上去拿!”
眼望着王队长快步离去,我又重新将这个书房的情景打量了一番。
陈文娟早就在书架前漫步开了。
“这个曾所长,说他思想*吧,可他又看过这么多的书,真是让人琢磨不透!”陈文娟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边翻边嘀咕道。
“海水都不可斗量,所以凡人还不可貌相啊,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是很庞大的,我们都不会轻易将别人看透。”我刚跟陈文娟搭了一句嘴,王队长就拿着数据线跑进了屋子。
我赶紧将手机和电脑连接了起来,再将隐藏的内容一展开,结果更是令我们大跌眼镜!
没想到这张内存卡里还有几段隐秘的视频资料,这里面偷拍的竟是祥林嫂跟牛所长狼狈为奸,诱骗三名妇女去外地当失足妇女的内容!
“这些资料到底是曾所长拍的还是那祥林嫂拍的啊?”我看着这些资料,大惑不解地道了一句。
“这个应该是老曾拍到的!”王队长凝声而道。
“既然是他拍的,为什么他要把这些资料隐藏到祥林嫂保存的这张内存卡里面?”陈文娟紧跟着又问道。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了!你们想想,如果那祥林嫂将他的视频资料传给了纪委的话,那么她和牛所长所干的坏事,不也就传出去了吗?”
王队长的一席话,使我茅塞顿开啊,先前我还在嘲笑曾所长没有发现这张内存卡,没想到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所搞到的内容藏到了这张卡里面。
“看来,曾所长是准备向组织坦白,揭发祥林嫂他们的罪状,因此才被他们灭了口!”王队长看着电脑上出现的那些罪证,又黑着脸沉声而道......
我的女鬼大老婆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天狗食月看正版的先别点啊
“911?!这——这不会是911的冤魂找上曾所长了吧?”胡金刚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我当即白了他一眼,“你个猪脑袋,911多少年了啊?况且911发生在外国,难道洋鬼子还跑到中国来报仇了?”
“你们两个,在死者面前,都严肃点!”陈文娟担心王队长再次发怒,因此偷偷地扯了扯我和胡金刚的衣角。
我俩见王队长的脸依然像密布的乌云一样,因此又规矩了许多。
“这几个数字是用红笔写上去的吗?这么说曾所长还是死于他杀的了?”胡金刚看着曾所长心口那几个醒目的红字,因职业使然,使得他忍不住又想用手去摸一下,结果当他的手伸到半空,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戴验尸用的白手套。
“怎么可能会是用红笔写上去的!”王队长将眼睛凑到那几个数字近前,仔细地看了几眼后,又毫不避讳地用手在曾所长的皮肤上轻轻摸了一把,这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对我们沉声而道。
“对,——好象是皮肤上的红色尸斑聚集起来后形成这几个数字的!”我看着曾所长那张大的嘴巴和放大的瞳孔,虽然相信他不是因为所谓的脑溢血突发而去世的,但也不能断定他是被外人所杀死的。
“你们看尸体的整个颜色,都在渐渐变黑,这几个数字会不会是因为曾所长中了什么奇异之毒而悄然形成的?”陈文娟质疑道。
“就算再有巧合,也不可能形成这几个鲜明而规范的数字啊!”想起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奇异之梦,我心下又怀疑道:该不会是又有什么鬼魅在从中作怪吧?
“会不会是一种新型的纹身?也许这是凶手杀死曾所长后,故意给咱们留下的几个数字?”胡金刚又猜测道。
“如果真是凶手故意留下的,那么在他死的时候,他的衣服可能就是敞开的!”王队长说着就像灵堂外面走去,我们见他跟曾所长的遗孀说了几句话后,又回到了我们面前,继续跟我们讲道,“我已经问过老嫂子了,她说老曾死前虽然一直在说梦话,不过死后面容确很安详,她给他洗澡换衣服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身上有什么特别。”
“莫非——”
“莫非什么?”陈文娟望着我欲言又止的神情,很是急切地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莫非这几个数字是曾所长冤死后的怨气所形成的?”再次看着曾所长那死不瞑目的神情,又联想到方才他的尸手突然搭在自己心口的那个异常举动,我又道出了这个看似十分荒唐的猜想。
“不会有这么悬乎吧?”陈文娟惊恐地看着我,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该不会说是鬼怪干的吧?哪有那么邪门啊!”对于我提出的这个观点,胡金刚也未能表示苟同。
“看来有必要检验一下我这老战友的尸体了——”王队长不置可否地道了一句,哪知他这句话像是长了心眼似的,竟钻到曾所长的老婆子耳朵里去了;她被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小伙搀扶着冲进灵堂后就对着王队长大吼大叫道,“谁敢动我男人的尸体,我跟他拼命!”
“老嫂子,你也看到了,曾老哥这眼睛和嘴巴都张得老大,他显然死不瞑目啊,我这么做无非也是想查出他的真正死因,还他一个公道!”看着那妇人激动的神情,王队长慌忙解释道。
“不行,绝对不行,你们都给我出去!”妇人挣脱年轻小伙的手,就来推我们几个人。
戴眼镜的小伙情绪异是分外激动,黑着脸对我们大叫道,“不许碰我爸爸!你们赶紧给我滚出去!”
卧槽,先前都没有见这小屁孩啊,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当我看到他身后还背着的一个黑色背包时,我才想到他可能是听闻了曾所长的死讯后从大老远跑回来的。
王队长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见那妇人的态度实在坚决,也只好跟在我们后面,一声不吭地走出了灵堂。
“王队长,那曾所长的老婆子是不是有问题啊?”被赶出曾所长家之后,我就忿忿不平地抱怨了一句。md的,大老远的跑来,不请我们吃饭喝茶也就不说了,还特么的蛮横无理地驱逐我们,显然不合常理啊!
“没错,曾所长是不是她害死的啊,我看她脸上那副痛苦之情完全是装出来的啊!她该不会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吧?”陈文娟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后又大声地质疑了一句。
“对,那老婆子肯定有问题,我看她就是做贼心虚啊——娘的,咱们可是公安局的啊,迫于案情的需要,要解剖尸体也是合情合理之事,她怎么这么蛮横的将我们赶出来了呢?!这里面绝对有鬼!”胡金刚也附和道。
“我倒是情愿相信她这是为了老曾的尊严才将我们赶出来的!哎,看来咱们只有另想办法了解老曾的具体死因了——昨天是星期四,老曾还在上班,咱们先去所里了解一下他近日的状况再说。”王队长上了车后就跟我打了一声招呼,我当即将面包车往南洋镇派出所开去。
“队长,你说曾所长心口上那个911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他的生日是不是9月11号啊?”坐在车上,胡金刚闲得蛋疼,又问起了先前那个让我们都感到十分困惑的问题。
“不是!他的生日我记得,是农历的五月初六,绝对不是九月十一日。”王队长郑重说道。
此时,毒辣的阳光钻进云层里面睡午觉去了,面包车的四面窗户完全大开,阵阵清风吹着我们的头脑,使我们的思绪又分外地活跃了起来。
“那会不是会某个宾馆的房间号码?”陈文娟又皱眉猜测道。
“这个小镇上宾馆都没有几家,更别说九层楼以上的宾馆了,我觉得是房间号码的可能性也不大。”王队长又否定了陈文娟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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