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夜妻:盛世二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桐
穆少凌玩味地挑了挑眉。
很好,好戏就要开场了。
第4章 峰会
第4章 峰会
“父亲,求求您救救他”
她跪在父亲面前,声泪俱下地狼狈乞求。
啪
“我说过,你必须离开他”
失望之极的父亲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力道十足。
米思萱承受不住,摔倒在地,膝盖处早已经红肿不堪,稍微动动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执拗地再次爬起来跪着,一向怕疼的她,竟是一声也未吭。
他们走投无路,她不得不回家,希望得到父亲的帮助。
“来人,把小姐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离开房间半步”
威严的嗓音,带着一g不容置喙的坚决,j个手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无视她的挣扎哭闹,将她丢在卧室里,锁上了门。
“不要啊”
米思萱猛地惊醒,后背早已经冷汗涔涔。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就像是濒死的鱼。
“做了多少亏心事,才会让你这样夜不能寐”
冷峻的嗓音幽幽响起,她这才发现,穆少凌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厚重的素se窗帘挡住了倾洒的y光,房间里有些幽暗,她竟然一时没有察觉。
男人起身,一步步b近了她,猛地俯下`身,伸手帮她撩起一缕头发拢在耳后,“除了对不起我,还有谁呢思思,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露在外的肌肤泛起阵阵寒意,她身子轻颤,被子下的手更是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
“洗漱好了就下楼,我娶你,不是让你来享受的。”
一贯的强势霸道。
米思萱顺从地点了点头,父兄还在警局里,她只能忍气吞声
j分钟后,米思萱出现在了楼梯拐角。
她只着一件最简单的白se长裙,黑发慵懒地垂及腰间,未施粉黛的小脸却扬着另一种美。
明明清纯到极致,骨子里却透着妖媚,真是个天生的极品。
穆少凌的眸子当下便幽暗了j分。
“童童呢”
她慌慌张张地扫视一圈,却没发现儿子的踪影。
nv佣恭敬地答,“小少爷已经用完早餐,现在有家教老师带他上课去了。”
米思萱微微松了口气,可落在男人眼里,却惹得他火气更甚。
他还不至于,沦落到用一个孩子出气。
“晚上陪我出席峰会。”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显然,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米思萱一怔,有些心酸。穆少凌打的什么算盘,她比谁都清楚。
当初米氏还算得上c市龙头企业的时候,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但凡宴会,米家人永远都是焦点,阿谀奉承的嘴脸她看得多了。而现在,米家墙倒众人推,她一个落魄千金,丑闻缠身,就是沦为笑柄的存在。
现在,他就是打定主意要把她往火坑里推。
她转头,对上男人那双冷冽的双眸,竟然柔柔笑开,眉眼弯弯,像极了十年前。
“好。”
本就输得一无所有,她又还会怕些什么呢
傍晚的时候,穆少凌风尘仆仆地回来,身后,跟着一群所谓的造型师。
米思萱配合无比,像是洋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弄,心静得仿佛一潭死水。
且不说这一年一度的峰会对于每一个企业老总来说有多重要,但凭c市新贵穆少的第一次公开露面,就值得吸引所有的目光。
穆少凌穿着一身剪裁妥帖的范思哲高定,精致奢华,就连袖口都是珍贵的祖母绿宝石,一举一动更是透着优雅贵气。
哪里还是十年前,那个落魄潦倒的穷小子。
而米思萱,则是一身火红长裙,一字肩的设计,露出迷人的锁骨和圆润白皙的肩头,古老宫廷式的绑带设计更是凸显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再加上水溶蕾丝的蓬松裙摆,让她像极了象牙塔里的公主。
造型师都禁不住连连赞叹,只觉得她美得像是画中人一般。
“怎么样了”
穆少凌还未走近,视线便被那抹火红吸引。
她就那样恬静地坐在那里,唇角微微上扬,难掩小nv儿娇态,美得惊心动魄。
其余人面面相觑,纷纷退出了房间,让新婚燕尔的小两口独处一室。
“可以了吗”
她轻声询问,尾音微微上扬,似乎还透着些小期待。
nv为悦己者容,古人诚不欺我啊。
穆少凌紧抿着唇,没开口,却是从一旁的梳妆台上,打开了一个精致的天鹅绒礼盒。
一条珍珠项链静悄悄地躺在里面,颗颗珍珠圆润饱`满,剔透无暇,星星莹莹之光仿佛从内而外散发。
她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地为她戴上。
冰凉的触感一下子惊醒了米思萱,她忍不住轻颤,双颊更是微微绯红。
“你很美。”男人由衷地赞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竟让她觉得灼烫无比。
大手在她颈间流连,手下n滑的触感提醒着他,她有多么娇弱,仿佛他一个用力,就会伤到她
黑se宾利一路疾驶,在会场入口停下。
红毯两头不乏新闻媒t,终于见到正主儿出现,纷纷像是打了j血一般。
“穆太太,摆好你的位置,别丢脸。”
他漫不经心地提醒,却分明,是十足的威胁。
她现在,不是那个潇洒肆意的米家千金,也不是席家小公子的前q,只是一个不择手段攀上了穆少凌这根高枝儿的nv人。
呼
她轻轻吸了吸气,再抬头,眸子里便是一派清明。既来之则安之,她经历了那么多,区区一个宴会而已,何足为惧。
穆少凌下了车,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在一p白光急闪下,米思萱优雅出场,将胳膊缓缓放入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笑得勾魂夺魄,昂着精巧的下巴,仿佛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第一名媛。
直到进入会场,她仍旧保持着那番高傲的神se,所有礼数一一做足,让人挑不出一丁点儿瑕疵。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米氏倒了,似乎也并不影响你摆出这样一副高姿态。”迎着众人迅速聚焦过来的目光,穆少凌微微侧身,漫不经心地开口。
亲密的模样,仿佛那是间的呢喃耳语。
米思萱笑得眉眼弯弯,做戏做足全套,自然不能落人口舌。
“当然不是,现在我可是凭着穆太太的身份横行霸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呵,男人轻笑,好一只牙尖嘴利的小野猫。
穆少凌还准备嘱咐些什么,却被j个中年男人拖着离开,不放心地回头,只见没心肝的小nv人早已经端着香槟入了会场,一副如鱼得水的模样。
他抿了抿唇,眼底的光明明灭灭。
米思萱感受得到众人或探究或鄙夷的目光,她坦然自若,将第一名媛的优雅从容展现到了极致。
可就算她有心避让,也总有人不愿放过她。
错身而过之际,一个nv人撞到了她,端着的酒杯恰到好处地倾斜,香槟不偏不倚地泼洒在她的礼f上,瞬间浸s了一大p。
“啊,弄脏了你的礼f,真是抱歉呢。”
nv人佯装懊恼地惊呼,下一秒,却掩着嘴和身旁的nv伴们娇笑起来。
“ada,这次你可闯了祸了。人家可是第一名媛呐,甩了席少又攀上穆少,就这手段,你玩得过人家么”
“就爬上男人的床而言,我可能还没那么厉害。”
j个nv人你一言我一语,含沙s影地嘲讽,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
哪怕是这所谓的上流圈子,也一样肮脏不堪。
即使婚礼没有宴请外宾,但也挡不住四散的流言蜚语。米思萱的父亲和哥哥还在警局被拘留问话,对穆少凌而言,想要保释人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他却眼睁睁地看着,按兵不动,这说明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既然如此,她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嘲笑她的机会。
米思萱唇角轻勾,美眸流转,颇为可惜似地叹了口气。
“哎”
时至今日,她这个ai记仇的mao病还真是改不掉呢。
“既然知道现在我是穆太太,那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站在我面前碍了我的眼”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反击,柔软的声线却带着足够b人的气势,让j个nv人猛地煞白了脸。
被唤做ada的nv人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r里,留下一个个月牙状的痕迹,她却毫无所觉。
她们的确是头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陪着肥头大耳的老男人寻欢作乐j个月,明明恶心至极却还要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样,牺牲一切极尽讨好,这才得来的机会。
原本是想在这宴会上物se人选另寻高枝儿,却在看到米思萱的那一刻,理智悉数化为灰烬。
米思萱是谁
十年前的米家盛极一时,米氏作为c市龙头企业,涉猎面极广,旗下大大小小子公司无数,盈利额更是年年翻倍。而米家千金艳动全城,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媛,追她的人从城南排到了城北,她却不屑一顾,仍旧潇洒肆意过活。
如今树倒猢狲散,米氏成了空壳,债台高筑,风向霎时变了。
可米思萱仍旧是全城名媛心里的一根刺。
不为其他,单凭她魅h男人的手段,就值得让每一个nv人声讨不休。
第5章 爬上男人的床
第5章 爬上男人的床
席家小公子当初玩世不恭,流连夜场,多少nv人想爬上他的床,飞上枝头变凤凰。可在遇见米思萱之后,y是收敛了自己所有心x,情深倾覆,给了米思萱一个盛世婚礼,婚后更是极尽呵宠。
可她说不要就不要,狠心离开,转投穆少凌的怀抱。
“不过是个j,凭什么我不能骂”ada壮着胆子回击,却在米思萱清清冷冷的目光中,狼狈败下阵来。
站在她的身边,nv人总有一g自惭形秽的感觉。
“就凭,我能爬上穆少的床,而你,却只能妄想。”
她笑得勾魂夺魄,一双美眸异彩涟涟,就连声音也娇媚得让人骨头一s。
一句话,杀人于无形。
刚巧来到她身后的穆少凌将这句话悉数听进,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
不想否认,这句话成功地取悦了他。
“你”
nv人又气又急,猛地抬手,显然情绪已经失控。
米思萱站在那里,不慌不忙,只微微眯了眯美眸,脚步却未移开分毫。
“啊”nv人吃痛地惊呼,高举起的手臂被人狠狠捏住了手腕,力道大得让她恍惚觉得这只手,快要废了
ada惊慌地抬头,便见穆少凌一脸森然的冷意,目光狠戾无比。而在他身后,是自己忍着恶心陪了好j个月的h总,正点头哈腰地陪着不是,一脑门的汗,却丝毫没有要保人的意思。
她这才慌了,寒意从脚底直涌上来,让她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下一秒,他的手很快松开,仿佛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连同它一起,丢在狼狈摔倒的nv人身上。
“丢出去。”
一句话定生死。
酒保们见机行事,不顾nv人的哭喊挣扎,像丢垃圾一般将人丢了出去,完美执行了穆少凌的要求。
受不了那些人越发灼热的视线,米思萱借口补妆离开,想要落个清净。
转角处,一个人影蠢蠢yu动,在她接近的一刹那,猛地伸手,将她拉进偏厅。
“啊”
她惊魂未定,却被男人一把捂住了嘴。
饶是这样,动作也温柔至极,丝毫不会伤了她。
这世上,除了席梓骁,谁还会待她如此。
米思萱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鼻酸。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瘦了一大圈,整个人也变得好憔悴,哪里还是当初肆意妄为风光无限的席家小公子。
此刻,他眼神猩红,看着她的目光惊痛不已。
“梓骁,你怎么”
她顿了顿,只觉得喉口有些腥甜,万千话语梗在喉咙,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男人的手微微抬起,却又不得不放下,默默攥紧了拳头。
“他对你好么”
天知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痛得像是快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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