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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坑夫不手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朝花夕颜
慕清娆淡淡看了眼荷香,命她在柜子了翻找出一个钱袋,里面有些许碎银,吩咐道:“你去买些蜡烛黄纸回来。”
荷香点头,她不知道慕清娆要拿来这些做什么,却还是依言小心收起了钱袋。
她眸光冰冷的看着荷香离开的背影,阴冷一笑。
好戏要开场了。
傍晚,夜色如墨。
慕清娆收拾了蜡烛与黄纸,再找了把匕首,才动身走向丞相府的前院正屋,她父亲慕德安的卧房门口。
她故意迟疑了一会儿,才点燃蜡烛,用匕首割破了手掌,将自己的血滴在第一张黄纸之上。
才将黄纸烧至一半,慕清娆便如期听到了一声怒喝。
吕氏疾步上前,抓住慕清娆还拿着黄纸的手:“慕清娆,你竟如此胆大妄为,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慕清娆温和的笑着,一脸疑惑:“母亲何出此言”
吕氏指着慕清娆手中的黄纸,与门口仍在焚烧的白蜡烛,摆了摆身姿:“证据确凿,你难道还想狡辩不成”
“你们又在闹什么”这时,刚在书房忙完政事,打算回房休息的慕丞相面色微怒,扫视一周后定格在慕清娆的身上。
吕氏甩开慕清娆的手,一把抱住慕德安的手臂。
“老爷,我今日突感不适,便叫嬷嬷去寻大夫,哪知嬷嬷见到清娆在老爷门口焚烧黄纸,便惊吓的立马回来将此事告知于我。”
吕氏满脸的震惊,就像刚刚才知道似的:“我本不信清娆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可一来便看到……”
慕德安看到自己房间门口还未烧尽的黄纸与一旁的蜡烛,怒火瞬间烧至胸口。
吕氏见状,连忙继续道:“老爷,您先别生气,不如让清娆解释一番,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无缘无故,又怎会诅咒老爷死呢”
慕德安怒目圆睁:“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母亲咒死了老夫人,现在你又想来咒死我吗”
说着便张开手,狠狠地打上慕清娆的面颊。
瞬间,慕清娆感到脸颊火辣辣的疼痛。
“不要!”急促焦躁不安的声音响起,随后慕清娆便落入了一个瘦弱,却温暖的怀抱。
何氏拖着骨瘦嶙峋的身躯,抱住在慕清娆,带着丝哭腔说道:“老爷要打便打我,是我叫娆儿这般做的。”
慕清娆拉开母亲,护在自己身后,正面看着慕德安,她知道,要对付自己这个父亲,只能比他还硬。
“你打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就不会有人帮你驱除邪祟了!”
众人一听,微微一愣,慕德安刚想继续的手,又缩了回去。
“邪祟府中每年都会请道士做法,干净的很,怎么会有邪祟”吕氏厉声质问。
“哼!凡间只会花拳绣腿的道士,怎么能比的了天上的佛祖。”慕清娆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吕氏邹眉瞪着慕清娆,一时被慕清娆反驳的哑口无言。
“娘亲每天晚上都祈求佛祖,保佑父亲身体安康。可能是诚心打动了佛祖,昨夜托梦于母亲,说府中有人藏污秽之物已久,已伤及父亲,唯一解救之法,便是将您亲女儿的血滴入黄纸之上,然后用烛火焚烧,才可破解。”
慕清娆微微颔首,尽显委屈,故意将放在侧面的手掌背在身后。
“我的傻女儿啊!娘知道你有孝心,可也不能因为娘亲不忍你流血,就这样偷偷做啊,要是被有心人误会了你,可怎么办啊”
吕氏弯眸盯着慕清娆和何氏,何氏话中有话,有心人不就是指一上来就说慕清娆诅咒父亲的她吗。
下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接猜测着何姨娘话中之意。
吕氏见状,歉意一笑:“是母亲不对,母亲当时被惊着了,忘了问清缘由。”
慕清娆清澈的眸子看向吕氏,微微点头。
慕德安看着慕清娆手掌的血迹,心中怒火已经全然褪去,细想,近日他确实事事不顺,皇上因为他处事不当,责备于他;儿子出征在外,身受重伤,儿媳妇罗兰公主险些流产。
这一切确实像有预谋一般,纷涌而来。
慕清娆低头,她算好了日期,前世他父亲也是这几日不顺,拿府中下人出气,那时候下人死了不少。
“父亲知道你的孝心,但是下次,不可这样偷摸进行,免得让人生了误会。来人,仔细搜查府中,找出污秽之物。”
慕德安下达着命令,显然,他对于这污秽物十分介意。
不出半晌,荷香见到从她的房间拿出的扎满银针的小人,“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慕德安坐在太师椅上,对堂下跪着的人,怒目而视,“说!这是什么”
吕氏更是眉头紧锁,疑惑不解的看着慕清娆。
荷香见此,惶恐不安:“这……”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当时她亲手放在何姨娘床榻之下,写着老夫人生辰八字的布偶小人。
“这不是当时何夫人用来诅咒老夫人的小人吗荷香,怎么会在你那里,我不是让你烧了吗”吕氏对着荷香使着眼色,叫她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
荷香显然被吓得已没了神智,不停的重重的磕着脑袋,声音极响。
“奴婢知错了,求老爷饶命,当日大夫人是叫我将它烧毁,我当时搁置一边,可晚上打算烧毁的时候,就已经找不到了。”
慕清娆故作惊讶的看着吕氏和荷香:“母亲怎会让我的贴身婢女,去焚烧人偶呢而且我这个主子竟然毫不知情。”
吕氏一愣,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到底怎么回事”慕德安一听,他也发觉事有蹊跷。
“老爷,您看我也真是的,被吓的竟忘了当时是谁去烧的。”吕氏表面笑着,内心已经揪成一麻。
荷香也连连附和着吕氏,说自己听错了。
“母亲被吓得忘了,荷香也吓的忘了,那母亲和荷香还真是默契十足,竟对答如流。”慕清娆质问道:“说,为何会在你的床榻底下”
“是、是二小姐你让我放的,二小姐忘了吗”荷香看着吕氏指引般的眼神,倒是冷静了一些。
“呵!我叫你放的这污秽之物不仅害死了疼爱我的老夫人,还诬陷了我的母亲,我如今又有何原因,叫你将此物放入你的床下,然后又由我自己找出来”
慕清娆不留一点喘息的机会,厉声质问。
荷香显然被慕清娆问住,张口结舌,支支吾吾,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又想陷害人呢”吕氏倒是镇定自若,还能话中有话的暗指慕清娆。





王妃坑夫不手软 第5章将计就计
“我堂堂相府千金,为何要陷害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对我有什么益处”慕清娆反驳道。
“荷香你说,老夫人重病那几日,我和娘亲是不是都在日夜照顾着老夫人,从未离开一步。”
慕清娆看向如今已经吓的剧烈颤抖的荷香。
“我与娘亲未曾离开一步,要用什么时间去缝制这布偶老夫人待我和娘亲那般好,我们又为什么要诅咒老夫人呢老夫人去世,对我与娘亲有什么好处我既不是嫡女,娘亲也不主事丞相府。”
慕清娆一连串的质问,就是为了不给敌人留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几日我们从未离开过老夫人的床榻,唯独你,荷香,你借由回去取东西,下一秒,父亲就带着人过来搜查了。”
荷香已经被吓到说不出话,浑身哆嗦着,不断看向吕氏。
慕清娆眼睛一眯,放缓了声音:“你为何要频频向母亲,难道母亲那儿有答案”
“慕清娆!你不要信口雌黄,我这里怎么会有你想要的答案”吕氏见气氛不对,瞪大了眼睛。
慕清娆没有理会吕氏,直接面向慕德安,跪地磕头,“父亲,既然今日这布偶再现,就说明佛祖慈悲,有意替我们母女洗冤。”
慕德安被吵的心烦,大拍几案:“都闭嘴!荷香,你如若不实话实说,就等着游街示众,砍头挂上城墙,受万人唾骂罢。”
荷香的面色,一刹时变了灰色,直直地看着吕氏的脸,想要她救救自己。
吕氏同样看着她,用眼神不断警告着她。
“是我把写有老夫人生辰八字的布偶放在二夫人床下,因为……大夫人给了我五百两叫我这么做……”
荷香吓的失声痛哭起来,道出了真相,不断以额头触地。
“荷香,你竟如此狠毒,陷害了二夫人,现在又来冤枉我不成。”吕氏怒视着地上荷香,急于撇清自己。
慕德安大怒:“荷香以下犯上,陷害主子,鞭杖三十,逐出府中。吕氏身为主母,教导下人无方,禁足三月。”
说完,愤愤甩袖而去。
吕氏余光扫过慕清娆,眼中满是怨恨,慕清娆此时虽然面无表情,但那深眸中的幽光,像死神的镰刀一样向吕氏逼近。
慕清娆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慕德安不再追问,她若追问就显得咄咄逼人了,反正她也达到了替娘亲洗净冤屈的目的。
不过经过此次,慕德安定会对吕氏心存芥蒂。
三月后,慕婉柔回来了。
一身绛紫色长裙,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携侍婢女从马车上缓缓而下。
另一辆马车驶来,从马车上下来一位看上去风度翩翩的公子,毕恭毕敬的对着吕氏作揖,轻声细笑道:“表姨。”
当吕文宣满脸色相的望向慕清娆时,慕清娆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慕婉柔来到慕清娆的庭院之中,巧笑嫣然,手中提着两壶美酒。
“妹妹,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喝酒谈心了呢”慕婉柔面色柔和,内心却不平静。
慕清娆又怎会不明白慕婉柔的目的,她只是莞尔一笑,淡淡点点头。
慕婉柔转动着酒杯,动作极小,也极其自然,她将酒杯斟满酒,另一个递到慕清娆手中。
“来,姐姐敬上妹妹一杯。”慕婉柔举起酒杯,她此时内心激动无比,她急切的想看到慕清娆出尽洋相的画面。
“姐姐,你的肩膀上是什么,虫子”慕清娆一脸好奇的看着慕婉柔的肩膀,好似真的有什么似的。
慕婉柔生平最怕虫子了,她脸色一变,放下酒杯就站起身,快速拍打着。
“没了,没了!夜里视线幽暗,应该是爬走了。”慕清娆深深的看了慕婉柔一眼,“我们继续喝酒吧。”
慕婉柔惊魂未定的坐下,她有点怀疑刚刚慕清娆是不是故意整她,但她见慕清娆已经端起的酒杯,一同一饮而下。
慕清娆眸光冰冷的看着饮酒的慕婉柔,事情是你们先挑起,就不怪我将计就计了。
已到未时,丞相府一片宁静。
“啊!”一阵尖叫声响起,打破了夜间的宁静。
吕氏早早便预谋好了时间,她最先到达,却不急着开门,直到看到一脸焦急的何姨娘和慕相爷时才命人踹开了房门。
待婢女提着灯笼站在房门前时,所有人屏住了呼吸,下人们,均知趣的纷纷低下了头。
只见一男子半裸着身躯,狠狠压着身下的女子,一手为了防止女子尖叫而紧紧捂着她的嘴巴,一手在女子曼妙的身躯之上,不断游移。
直到有人推门而入,他们才迅速的找着可以遮掩身躯的被褥。
吕氏一脸震惊的看着屋中衣衫不整的女子,一时反应不过来。
只见慕婉柔哭的梨花带雨,用棉被紧紧裹住自己,浑身颤动着。
慕相爷见此情景,恼羞成怒,甩袖背过身去:“待他们穿戴整齐,带来正室见我。”
正室之中,吕文宣不时的望向仍旧泪如倾盆的慕婉柔和一旁一副不敢置信的慕清娆,心中满是疑惑。
吕氏则抱着惊魂未定的慕婉柔,怒目着眸子瞪着慕清娆。
慕相爷见状,已然怒火中烧,指着吕文宣,质问着吕氏:“这就你口中温文儒雅的表侄子。”
“吕文宣,你竟做出如此无耻之事,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你爹吗”吕氏似苦口婆心般的责骂着,转头又道,“只是有一事,妾身不明。”
说着,吕氏便怒指慕清娆:“为何柔儿会在慕清娆房间”
慕清娆被质问,在她意料之中。
慕清娆伤了伤声色:“姐姐来找我谈心喝酒,谁知姐姐竟早早醉了,我便将姐姐安置在自己房中。”
她将眼神落入慕婉柔身上,仿佛充满了感激之情:“是姐姐救了我,我哪知表哥对我……竟夜探我的闺房。”
慕婉柔像明白了什么,铜铃般的大眼睛对慕清娆怒目而视。
慕德安听了慕清娆的话,更加是火冒三丈:“来人!把这个衣冠禽兽,拖出去斩手斩脚,再扔到街上。”
吕文宣一听,慌了神色,本以为有吕氏在,再不济,丞相也只会重重打自己几个板子,然后赶出丞相府。
“表姨!表姨,救我,我知道错了。”吕文宣惊恐万状,跪在吕氏面前,拽着她的裙摆。
吕氏看着战战兢兢的吕文宣,她也不想轻易饶过吕文宣,只是这事,出谋划策的是她,如若不求情,保不齐这个侄子会抖出她来。
“老爷,我深知文宣犯了大错,不应宽恕,只是自家表哥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这么做,岂不是要了我表哥的命。”吕氏跪在慕德安面前,显得痛心不已。
“老爷就看在臣妾的面上,饶了他的命吧!”
慕德安有些烦心的看了看吕氏:“你别忘了这畜生对柔儿做了什么!杖责一百,赶出京城。”
吕氏看着随慕德安一同离去的慕清娆,束缚已久的恨意,从眼中喷涌而出。
丞相府的下人在这短短数日换了一波又一波,吕氏手段不错,那日的事情没有传出。
慕清娆再次见到慕婉柔,已经是十日之后,公主的洗三宴会上。
慕婉柔一如既往,谈吐间,尽显大家闺秀之范,好似当日被吕文宣凌辱的女子,与她毫无关系。
洗三宴会设在公主府中,慕德枫也早早赶回了府中,顶着还未好的伤。
宴会开到一半,吕氏同慕婉柔对视一眼,起身笑道:“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只是喝酒聊天,乏味了些,不如让柔儿给大家舞上一曲,助助雅兴!”
今日慕德安喜得孙子,甚是高兴,想来长女慕婉柔的舞姿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便点头应允了。
吕氏见状,神色间带了丝惋惜,继续道:“只是这有舞无曲,似显得有些单调啊!”
只见慕婉柔迟疑了一会儿,对着慕德安福了福身,温声说道:“听闻妹妹得二姨娘真传,对乐器见解颇深,不如让妹妹和柔儿一起奏鸣起舞,想来妹妹不会拒绝。”
慕清娆清明的眸子一眨,见提及自己,便立即起身:“姐姐谬赞了,娆儿琴艺尚浅,根本不及姨娘一半。今日府中大喜,又有幸能同多才多艺的姐姐同台,娆儿又怎会拒绝呢”
丝竹管乐响起,慕婉柔扭动着曼妙的身姿,神色间欲语还羞。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开照曜,分座俨婵娟。
慕清娆坐正身姿,轻抬玉指,抚手弹琴,一曲潇湘水云悠悠响起。
众人皆如痴如醉的听着曲,几乎忘却了呼吸。
慕婉柔魅惑的凤眼,望向太子公孙凌,眉眼带笑,却见公孙凌只是轻眼扫过自己,最后定眼于慕清娆。
慕婉柔顿时满怀嫉恨,转眼看向认真抚琴的慕清娆,眼中满是阴狠。
就在众人惊叹不已,对丞相府两位千金赞不绝口之时,一声尖锐的响声,惊醒了在场所有人,顿时鸦雀无声。
慕清娆所弹的古琴上,一根弦断了。




王妃坑夫不手软 第6章小试牛刀
慕婉柔暗笑,看你怎么收场,琴艺不精,还敢出来招摇。
还不等众人做出反应,慕清娆就已经调整好了神色,就着断弦的古琴,继续弹奏,从头至尾,都不曾有过一丝慌乱的神情。
只是慕婉柔呆愣站在舞台中央,不敢置信的看着慕清娆,直至吕氏的呼唤声提醒了她,她才重整姿态,翩翩起舞。
琴音毕,大殿之中掌声四起,好似刚才的意外并不存在。
慕德安的面子大大被满足,给两姐妹都奖励了同样的嵌珍珠碧玉簪。
洗三还未办完,慕清娆无聊,自己只能赏着院中的桃树,靠着粗大的树干,看见林贵妃身边的王嬷嬷朝她暂时休息的客房走去,瞳孔深深的眯起。
王嬷嬷走后,慕清娆立刻进屋,从香囊中取出的涵菱忆秋链,心中冷笑,林贵妃这想陷害,也不找个聪明点的亲信。
拿着那手链,她思忖片刻,找出个锦盒,将涵菱忆秋链放入其中,起身离开。
远远看到迎面跑来的七皇子公孙泽,跑到太过急促,不慎被石子绊倒,摔在了地上。
慕清娆见状,便匆匆跑了过去,扶起七皇子,还帮忙拍打着公孙泽衣服上的灰尘:“七皇子跑这么急作甚”
“看小弟弟啊!太子哥哥说了,小弟弟小小的,很可爱。”七皇子一脸兴奋的说着,完全没有因为摔倒而哭闹或者抱怨。
“泽儿,跑那么急作甚正儿又不会跑。”太子朝着公孙泽走了过来,身为太子,只要一正色,威严气势便出来了。
公孙凌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见到慕清娆,微微一笑,“泽儿顽皮,打扰了慕小姐。”
“怎么会呢”慕清娆福了福身,朱唇微勾。
“太子哥哥,我们快点走吧,不要和她说了!”这时七皇子扯了扯公孙凌的衣袖,焦急的插嘴。
“放肆!”公孙凌收起笑容,板着脸道:“难道没有人教过你礼数吗”
七皇子见状,缩了缩脖子,面露委屈。
公孙凌抱歉的对着慕清娆笑了笑,“泽儿,本太子还要与慕小姐谈事,你先去吧。”
公孙凌说着,便叫随从的几名太监带七皇子先行离开了。
“慕小姐莫要见怪,泽儿有些顽皮。”
“没事,七皇子也是着急想见小弟弟。”慕清娆恭敬如初。
公孙凌看了看身后的一众太监,将目光定在了三皇子安插的眼线小德子,眯了眯眸,转头看向慕清娆:“慕小姐可知,最近北方大旱,饿殍满地,饥民反抗之事”
“听下人提起过。”慕清娆轻轻点了点头。
公孙凌重重叹了口气:“只是这国库空虚,无法拿出更多的银子去赈灾。”
“既然如此,为何不开仓放粮叫那些农民勤劳耕作,来年全部收回。”慕清娆说完,像想到了什么,忽然间惊醒,放大了瞳孔。
前世也是北方大旱,皇帝交于太子处理,太子提议开仓放粮。
而皇帝因为觉得三皇子的话更为有理,驳回太子的建议,最后灾民奋力反抗,打死了当地县官,三皇子又趁机在其间弹劾太子一番,皇帝勃然大怒,惩戒了太子。
“慕小姐竟与本太子想的一样。”公孙凌听了慕清娆的话,有丝惊讶,“只是父皇考虑边疆战局,与几万保卫国家将士,无法开仓放粮。”
慕清娆眯了眯眼,果然同前世一样。
公孙振,这一世,我定要你不得好死,你想登基为帝,那我定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这样饥民定会奋力反抗,”她对着公孙凌福了福身,“只是小女无能,无法替太子解忧。”
公孙凌倒是无所谓,自己刻意在小德子面前与慕青娆交好,就是为了让他告知公孙振,如今,就看公孙振会不会接近慕清娆了。
慕清娆装作无意的感叹道:“小女从来不知粮食竟如此贵重,只是每每看到米商的店铺,米都是满满当当,便觉得不会发生百姓会没有米吃,会饿肚子的情况。”
米商比比皆是,只要命令个个米商,捐赠一些米出来,积少成多,就可以赈灾,平息饥民的怒气。
慕清娆点到为止,公孙凌薄唇微勾,浅浅笑道:“慕小姐说的是,本太子说不定以后还要向你请教。”
此时,一个神色慌张的宫女上前来,恭敬作揖:“二小姐,林贵妃叫您过去问话。”
慕清娆嘴角弯了弯,似笑非笑,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她对着公孙凌恭敬的福了福身:“那小女先行告退了。”
公孙凌笑道:“本太子也同你一起去大厅,离开宴席太久,也不好。”
大厅之上,林贵妃盯着慕清娆,眸中有些深沉。
慕德安一脸沉重,吕氏与慕婉柔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可眼底的得意却掩盖不住。
慕婉柔见到慕清娆身旁的公孙凌,目光如钩,她一脸担忧的走到慕清娆身边将她拉到自己这边,与公孙凌保持着一定距离。
“妹妹,你怎么才来,快跟贵妃说你虽然撞了王嬷嬷,但涵菱忆秋链不是你偷的。”
慕清娆不得不赞叹,自己这个长姐确实机灵,不然前世也不会屡次三番陷害自己,还让公孙振独宠她了。
慕清娆一脸不解的看着慕婉柔,一脸天真无邪,故作疑惑道:“涵菱忆秋链是什么我为什么要拿这个东西啊而且,我没有撞王嬷嬷啊,是她撞的我。”
林贵妃不怒自威:“刚刚本宫命王嬷嬷前去取涵菱忆秋链,想要戴上,等拿过来,竟发现只剩一空盒子,王嬷嬷一路上只见到了你,你还故意撞了她,作何解释”
王嬷嬷向前走了几步,朝着公孙凌和林贵妃作揖:“奴婢当时本来觉得没有什么,但是现在细想,当时自己确实向二小姐让了路,二小姐却还是与我相撞了。”
慕清娆暗自冷笑,张口一个故意,闭口一个故意,全然将罪责指向了她,话里话外都认定了那首饰是她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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